吃不下了(1/1)


浴室之中,这场欢爱足足持续了好几个小时。

天早已彻底黑了下来,深沉的夜色笼罩大地,万家灯火亮起,温暖又喧嚣。

孟然窝在沙里,鼻端是诱人的饭菜香味,浑身懒洋洋的都不想动。正在昏昏欲睡,她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

臀儿落在结实的大腿上,熟悉的粗大硬物ca进还湿乎乎的花屄中,抬手看了看表,周子羡“嗯”了一声:“还要二十五分钟汤就好。”

“嗯,嗯 女孩偎在他胸前,只能出小动物般的嘤咛。

她的身上自然被清理过,只是依旧不着寸缕。满是指印的小屁股被大手抬起,在那雪肤上细细摩挲,周子羡一边肏着那张娇嫩小嘴, 一边随时注意流理台上的动静,见她樱唇微张,叉起一块削好的香梨喂进她口中: ”先填填肚子。

这,这个变态孟然下意识咀嚼。他究竟是怎么做到一边做饭一边肏她,一边削梨子一边肏她的?

偏偏胯间抽ca的动作那样凶狠,甚至近乎粗暴了,他手上一如既往的温柔,待她吃完,依旧细心地帮她把唇上的水渍拭去

吃,吃不下了。”感觉到ro棒又一次跳动起来,女孩勉强抬头,揪住他的衣襟。水光濛濛的眸中透出几许恳求,“小屄好涨。”

“可然然刚才不是还说饿了?”周子羡慢条斯理地摩挲她的下巴。

就像被逗弄的一只慵懒猫儿,她眯起眼睛:“是上面的小嘴饿

“好,”他放柔声音,仿佛在哄着馋嘴的小姑娘,“我这就把然然喂饱。”

亲吻落下来,含住女孩的小嘴。舌尖将那些还未咽下去的果ro往里推,缠吮声旖旎暧昧,久久不息

等吃完饭,孟然的小肚子里不出预料,又装了满满一泡jin液。

她实在涨得受不了,小脚踢蹬着想把那射完jin后依旧粗大的鸡巴挤出来。偏偏这样一挤,媚ro吸吮着把棒身裹紧,竟然又把ro棒吸得开始一点点涨大。

“你 她目瞪口呆,这个禽兽,他还是不是人!

周子羡不由朗声大笑 ,拍着她的小屁股胸膛震颤: “知道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吗?”

我又没有偷鸡!

看她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总算没再逗她: ”放松 ,我拔出来。

真的?孟然一点也不信任他。犹豫了一下,她主动将身体舒展,咬紧的嫩ro一点点松弛,周子羡趁机将ro棒后撤——

“嗯哈

棒身碾磨过花壁,往外拔出时,依旧带来阵阵难耐的快感。而随着赤黑ro柱渐渐从女孩粉嫩的腿间露出,一道涌出的还有大股大股黏腻的汁水,晶亮中混杂着白浊,那jin浆竟比y水还要多。

太y乱了孟然满面通红,连忙别过脸。

或许是因为这份羞耻,抽缩着的甬道不知不觉又开始收紧,待周子羡拔到只剩一个菇头时,他微微用力,忽的眉头蹙起:

“卡住了”

什,什么?

叹了口气,他用无奈掩盖过眸底的浓浓的笑意:”你的小屄,把归头卡住了。”

孟然: “” 不,这不是我,不是我的小屄! ,

“你快拔出来。””我说了,卡住了。”

“你用力啊!”

她气急败坏,身子一缩,花径竟又将鸡巴吸进去了一小截,对上男人的目光,孟然只想撞墙——是它自己动的!不是我动的手!

预感到自己这辈子可能也没办法在周子羡面前抬头了,她用手捂住脸,只想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干。正在悲愤间,火热的鼻息掠过耳际:

“既然然然舍不得,那就再来一次吧。”

“唔唔……我没有……嗯唔……”

小嘴被含住,ro棒重又捅进花屄,熟悉的饱胀与酸痒再次袭来,因为灌了满满一肚子的jin水都流尽了,此时的抽ca并不是那样难受。

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好了……孟然破罐子破摔。虽然某人禽兽归禽兽,但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甚至不会故意在她能被人看到的肌肤上留下痕迹,为她惹来非议。

他有时是那样可恶和强硬,有时又有着无微不至的纵容温柔。这份温柔就像是能包容一切的大海,包容着她的身与灵。

她会沉沦的,或许她正在沉沦。

可与最开始的惶恐退缩不同,此时的孟然虽然还在犹疑,还在裹足不前,她已不再害怕了。

墙上的时钟哒哒哒地走着,窗外的灯火一盏盏熄灭,感觉中不知过了有多长时间,女孩撅着小屁股卧在被褥里,臀上是两只紧紧握住的大手,粗硬的巨物飞进出,在她腿间一刻不停地捣弄。

“啊,啊哈……啊……”她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支离破碎地呻吟。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要被肏死了呜呜呜……

想到那时在浴缸里周子羡说的话,难不成,他真的要把她的小屄捅烂?

一念及此,孟然又是一哆嗦。热流汹涌而出,飞快打湿她身下的床单,感受着花腔疯狂吸绞的紧致与酥麻,男人长长吐出一口气:“这张骚嘴儿……我怎么就肏不腻,嗯?”

那是……那是因为你变态……

女孩眼泪汪汪,勉强抬头:“不行……我,不行了……”

她不知道泄了多少次,从餐厅被周子羡抱着回到卧室后,在床上肏了快两个小时,因为她下体上全是水,周子羡又抱她去浴室清理。

清理的过程中,红通通的小嫩屄自然又惨遭玩弄。长指抠挖着把那些浊白jin液一点点弄出来,洗净她的臀儿,男人用手掌摩挲着,捡起扔在一旁的内裤塞进女孩口中:

“然然不是问我喜不喜欢你的内裤吗?”

“上面的香味,也该让你闻一闻。”

“唔……唔!……”孟然被干得头晕眼花,身体如在云端。

所有的力气都随着y水流了出去,可每当那根大鸡巴再次ca进来时,她就能随着本能呻吟扭动——她越来越熟悉他,也越来越离不开他。

此时高潮过后,又是一阵酥软,她终于勉强说出话来:“我明天……还要,还要拍戏呢。”

“好,”听到这带着委屈的声音,周子羡亲了亲她,“最后一次。”

这个禽兽……她实在想不明白,脱口而出:“你就不用上班吗?”

折腾这么久,她就不信他还能神采奕奕地去工作。

“当然,”周子羡淡淡地说,“可我是老板。”

孟然:“……”悲愤欲绝,她只能在心里吐出无声的呐喊——该死的,万恶资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