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0 节(1/1)


子宫,还撞到内脏她突然领悟那句「顶到肺」的感觉,形容的好贴切

阿怪不只顶的深,还拉的好出去

直径粗大的部位也拉到了外面,让出口撑得快裂开似的。

「不要那麽啊拉太出去了喔」

阿怪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只是一股脑的扭腰摆动,越来越疯狂

太太快了

婷姐本来随著阿怪得动作呻吟呼吸,现在棒子抽动的动作远超过她能反应的速度,胀爆、撑裂、激烈摩擦的强烈刺激,在婷姐脑里混合成一团,又痛又酥麻的无比快感

「太太快了喔要死了」

第一次用那麽大的东西,就那麽猛,你要把我弄死喔

「对对不起可是身体停不下来啊婷姐」

即将高潮的婷姐,脑子被无比的快感占据,也顾不得痛了,只想要更多,更多

她眯著眼,双眼泌出了泪液,微张的丰嘴上带著笑意。

「那就弄死我吧小弟弟呵呵」

「喔喔喔喔喔喔」

阿怪得大脑好像发生了爆炸,不顾一切,疯狂的扭动身体,像是推进器一样凶猛激烈的抽插著婷姐

要要死了不愧是最冲动的年纪好猛好痛整个穴穴都烧起来了

紧密粗大的活塞往外拉有一种吸力,拉扯著深处,而且还把里面的肉壁拉出来,进入的时候用猛烈的把花蒂、唇瓣整个带进去,婷姐的身体燃烧著唇瓣被玩弄的快感,以及整个穴穴被充满、摩擦的刺激,加上冲撞时强烈的力道,婷姐吐出了舌头,变成o的嘴,一时间回不了原貌。

「喔喔喔喔要死了弟弟你真的要弄死我了」

婷姐紧紧抓著阿怪的一只手,另一只手用力的把沙发抓破。

婷姐喘不过气,身子不停的颤抖,整个深处激烈的收缩,限制了棒子的活动

「不行了要射了婷姐我忍不住了啊啊啊」

「射进来射进来一起我啊啊啊泄了我泄了啊啊」

阿怪握住双乳,深深地进入,好像抵著肺部,开始激烈的喷发

居然还那麽多刚刚不是才射过啊好多

小腹深处被紧紧顶著喷发,婷姐觉得自己的深处被滚烫的液体灌得满满的,小腹都鼓了起来

连绵的高潮,让肉壁不停筋癵,像是扭毛巾似的压榨著棒子,想把他榨乾,带给阿怪一种美妙的痛楚

阿怪射完,就无比疲累的趴在婷姐胸口,嗅著体香,沉沉睡去。

婷姐仰著头,身体一颤一颤,身体的汗水随著颤抖不停流泄,口水也不受控制的溢了出来。

不一样这跟g点高潮不太一样可是一样好舒服

好好棒的高潮好久没有那麽痛快了

没想到会这麽棒

「欲恋学园」别怕,姐姐教你10

阿怪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星期天的早上了。

他身上盖著被子,耳边传来急促的键盘声。

他揉了揉眼睛,看见婷姐在她的电脑前,修长的双手轻快的在键盘上舞动。

她背後的窗子洒进黎明的阳光,让她的长发闪动著光芒,专注、优雅的动作让她看起来像是在森林里的精灵。

阳光也穿透了她身上的长衬衫,让她的好身材透了出来,隐晦的展现昨夜他品嚐过的美丽胴体。这刺激让他立刻有了反应。

阿怪呆呆的看了一会,像是被女神震摄的信徒,不知身在何处。

「先去洗澡,早餐在沙发旁边的桌子上,旁边还有几件旧衣服,我爸很肥,你应该穿的下。你最好有把握今天把进度赶上,不然」

阿怪大梦初醒,连忙站起来,被子从他身上掉下来,露出了他勃发的反应,害他手足无措的掩著下体,抓著衣服冲到隔壁的盥洗室。

一整天,婷姐没再说什麽。唔根本一句话都没说。

只有中午给阿怪钱买便当时,两人机械式的交谈了几句。

惨。

果然错了。

阿怪恨自己昨天任由事情发生,而没有拒绝。

婷姐不说话还没超过十二小时,阿怪已经开始怀念那个会讥讽他、数落他、动不动就展现魅力引诱他,但也会胡天漫地跟他瞎聊的直率大姐。

我怎麽这麽不中用这麽容易被勾引婷姐要我上,我就真的上了

我应该推开她的手,然後告诉她,「我爱的是你灵魂,不是肉体。」然後离开。

这其实也不对,我也爱婷姐的肉体。不过这麽作的话,至少不会变得这麽僵吧

我根本是趁人之危的小人。趁婷姐喝醉就

她一定很瞧不起我,觉得我是个变态。

她会不会告我强jian啊会不会把我开除

我这个笨蛋笨蛋笨蛋

好不容易认识她,越来越有朋友的感觉我却把一切搞砸了

我到底在干嘛

唔好痛

下体头部又红又肿。被夹伤了吗昨天最後拼命往狭小的深处顶,就觉得很痛果然夹伤了

那话儿因为敏感部位的红肿的刺激,一下子变大,一下子变小,然後又痛,又很不舒服。

偏偏又要处理一堆性感的图片、yin秽的文字,加上两人昨夜的画面不停的插进脑子里,让他一直产生反应,一直又痛又不舒服。

两人努力到晚上十一点多,才把落後的进度赶上、搞定。

婷姐闷不吭声的给他工钱,然後又多贴了五百,「你自己去夜市吃宵夜,我今天不太舒服,想早点睡晚安。」

办公室的门,就这样在阿怪面前关了起来。

「欲恋学园」别怕,姐姐教你11

蠢。

蠢毙了

我到底在干嘛

送走了阿怪,婷姐靠著门软瘫了下去。

是最近太饥渴了吗

还是压力太大

股间内侧隐隐作痛,那个年轻又巨大的东西入侵的感觉还残留著。

妈啊我怎麽会这麽蠢,让那麽大的东西进来。

痛死了。

也不是没有用过大的东西,但是从高中的初体验以来,做完以後这麽痛还是第一次

前戏也很彻底,还让阿怪射了以後才进来居然还是很痛

会不会是我太久没做了

想想自己上次尽情享受的xing爱,好像是一年前的事情了。

那个时候失业後跑去法国南部玩,跟巴黎咖啡店邂逅的法国男人上床,接著半个月的行程,那个男人主动当导游,逛遍了南法,也疯狂的xing爱了半个月。

那男人是不错啦金发碧眼,还是贵族之後,尺寸硬度都是上等,前戏温柔花样多,床上技巧也很不错。

不过那个男人实在太黏了。居然跟著跑来台湾跟她求婚。

好啦,这样很浪漫。

但是他也管太多了

管她去酒吧、派对,然後还说「放心,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让你变成淑女。」

听到这句话心都凉了。

谢谢,不用了,我不想当淑女。电影看太多吗

原来我在你心中是个野蛮的土著嘛

以为有色人种就是「野蛮」,需要被「调教」

她只好飞机一搭,又溜到日本去,在老爸出版社的日本办事处窝了几个月,他才死心。

其实後来还有一次。

後来在新工作上,答上了一个有妇之夫,那是她的上司。

由於之前的工作一直都不顺利,婷姐这次豁出去,决定为了工作不顾一切。

当上司暗示以肉体换取升迁机会的时候,她就答应了。

结果没想到那个混蛋居然不举,只靠嘴巴让他满足,就匆匆离去。而这混蛋一点都不在乎婷姐的感觉。

後来还不断施压,要她不准把当天的事情说出去。然後好死不死去汽车旅馆的事情,又被他老婆知道,婷姐才知道这个混蛋是靠裙带关系升迁的,於是又被踢出了公司。

吐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两个不甚美妙的回忆,让婷姐接下来一年都陷入无性生活的寡欲状态。

连後来向老爸提议作一系列日本情se翻译作品之後,也没有任何欲望与冲动。

原本想找一个安静、乾净的小男生,帮忙翻译工作,想说这样的男生好控制,不会出漏子。

嗯好控制过头了。

乾乾净净的小男生,一脸道貌岸然的神情,眼底又带著愤世嫉俗的光彩,让人有点好奇,又觉得好玩。

真的很好玩看他惊慌失措,又是渴望又是胆怯的模样真是满足

婷姐觉得脸又红了起来

不行不行我在想什麽

万一给对方家长知道,我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嗯其实吃得好饱这麽大

呸呸呸吃个头啦

那麽大那里都快被弄坏了

不是快被弄坏是已经弄坏了痛死了

去看一下医生好了我是笨蛋喔把那麽大的东西放进去干嘛笨死了

「欲恋学园」别怕,姐姐教你12限

「唔讨厌」

一个少女的身影挤满了手机小小的萤幕,她身上明显代表学校的特殊颜色制服,已经被解开,赤裸的胸口,展现早熟的双乳,在男人的肆虐下,峰顶已经红熟饱实,兴奋的挺立。

「真的要拍喔喔别」

少女的百摺裙被撩高,露出了水蓝色小心心花纹的小裤裤,男人的手指温柔的抚摸著大腿内侧,然後爬上腿间的隆起。

「唔」少女加重了呼吸,隔著蓝色心心花纹小裤裤,她还是可以充分的感受男人温柔的技巧。

画面拉低到了裙底,从大腿的颤抖与姿势,可以看得出来少女正逐渐把身躯的重心靠在背後男人的身上。

男人的手指压进隆起间的缝隙,让裤底整个贴服在少女私密的部位。不久後,手指找到了一个突起,只是轻轻的抚摸,就不停的传来少女呻吟的高音。

少女大腿的肌肉僵直收缩,不停颤抖,蓝色心心花纹小裤裤的裤底,慢慢浮现了湿印。

「好好啦不要再挑逗我了喔可是话先说前面喔影片我编辑钱要分给我」

「啊」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干嘛喔喔你不要捏你喔没没力气了不要捏」

裤底的湿痕瞬间扩大,裤子上的手移动位置,伸进了裤里。

「啊」少女传来惊呼,显然直接的接触让她感到非常刺激。

「啊啊手指进去进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取得拍摄者的同意,少女非常配合的说出自己的感受,但整个下半身又扭又躲,身体似乎想要逃避这突来的快感。

裤底高高隆起的中指,慢慢的变低,然後反覆的一下高,一下低,似乎正不断的进出少女的身体。

「唔啊呼喔嗯吻人家嗯嗯」

少女身体的闪避动作,逐渐变成了迎合,手指也开始改变只有进出的动作,食指无名指抚摸著唇瓣,拇指若有似无的挑逗著上方的敏感突起。

「哈啊哈哈马克好舒服你好厉害哈」

画面里的裤裤逐渐湿透,少女不断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急促。

忽然,手指停了下来,少女的身体还不断的磨蹭手指,「不要马克继续继续」

画面传来细碎的说话声,「真的不好啦那你要答应我让我编辑还有钱啊你每次都这样」

裤裤里的手指动作突然加快,汁液翻搅的声响混合少女的呻吟不断传出。

「好啦但是编辑一定要我自己来」

两人似乎是达成了协议。

少女的裤底被拉到了一边。

「马赛克这是什麽马克太过分了」

手机的画面被暂停,「嫌过份可以不要看。没有变声、还有制服,这可是她难得一见的实战演出。」

「那可以传给我吗」

「想得美如果你可以开价我是可以跟那个女的商量 」

马克举起了四只手指头。

「四千」

马克还没说话,阿怪先开口。

「四亿。」

「你疯啦」

马克也张大了眼睛看著阿怪。

「人家可是功课好,身世清白,注定考上台大,与达官贵人交往,前途一片光明的正经女孩,这段片子将来可是可以威胁她幸福生活的把柄,到时候你可以勒索的钱,绝对不只四亿,只是看你有没胆子投资。」

阿怪冷冷的说。

「好啦好啦,看片就看片,不要吵啦」

厕所里面的其他男生催促著马克继续上演。

马克想按开始键,却被阿怪阻止。

「先交钱再说不然想的美。」阿怪。

「切」大家只好纷纷解囊。

双腿间,一根马赛克顶了出来,磨蹭著另一个马赛克,画面发出滋滋水声。

「啊进来了啊马克啊唔」

马赛克一寸一寸的深入,大腿两侧开始漫流出透明清彻的迳流。

镜头被拉远,放在某个台子上。

画面现在可以看见少女上半身与半张脸。

「你看那个痣,真的是她耶」

「会骗你喔」

「没想到她会愿意耶」

马克得意的邪笑,「物超所值吧」

「干,你超缺德的」

「干那你想不想看」

「想啊」

「那就看,屁话那麽多」

少女背後的男人开始活动了起来,少女的双乳也跟著性感的摆盪。

一开始少女手扶著台子,轻声的随著男人的动作闷哼。

但是等男人动作大起来,少女也感到不支,用手肘撑著台子,不停的摇著头。

「什麽感觉」

「很很棒啊呜不行马克人家站不住唔马克慢一点慢一点」

少女张著嘴,嘴角溢出了香津,有几幕拍到眼睛的部份被黑线给盖掉,但还是可以清楚的看到少女脸上兴奋的红晕。

「马克啊马克」

马克粗鲁的抓住晃动的双乳,用力的挤压,同时也奋力发出肉体撞击声与掏水声。

「好痛马克啊人家快来了人家」

「你比平常快喔被拍就很容易高潮是不是」

後面的男人慢下了动作,开始啃咬著少女的耳垂。

「啊不要不要慢下来不要这样拜托」

少女扭动著肢体,不断向後顶撞。

「说,是不是喜欢被拍」

「不要不要逼我说这种话」少女的语调恍惚又充满无法满足的焦虑。

男人的手伸进了腿间,少女的身体立刻发出僵直与颤抖。

「好舒服马克舒服啊啊」

少女整个脸贴到了台子上,她刻意的想避开全脸被拍到的窘境,但是男人的动作,让她身体不断痉脔无法控制。

「喜不喜欢被拍说」

「喜喜欢喜欢啊马克马克好棒好厉害好厉害来了来了啊啊啊啊」

男人继续把手放到身体底下对双乳施虐,下半身不断冲刺少女的身体,被黑线挡住眼睛的脸上,已经流溢出泪痕。

男人激烈的冲刺让少女的尖叫声拉高,少女的手紧紧的抓著台子,指节发白。

最後少女无力的软瘫,被男人拦腰抱住,男人继续做了最後冲刺,才顶著少女无力的身体颤抖。

画面最後停在被白色泡沫与黏稠液体占满的狼狈股间,上面还打上了大大的end。

血脉喷张的高中生们,立刻冲进厕所。

「我先」

「别抢」

「马克,我要客房服务。」

「钱,手机交出来不准带进去,搜身好,快枪侠,你五分钟很够了快点喔」

高中时代,阿怪与马克一开始并没有很熟。

会认识他,是因为马克把他的zuo爱画面拿到学校来卖钱。阿怪想偷偷录下来,结果被马克发现,两人打了一架。

结果第二天阿怪依然跑来看戏。

「靠你还来啊」

「大不了不录,但是有好片,身为健康的高中生,是一定要看的。」

马克说不出话,被彻底打败。

後来马克发现阿怪的电脑很强,於是开始把片子交给阿怪後制。

严格说,他们之间是利益的结合。

不过今天马克看得出来,阿怪怪怪的。

这部片子是女主角自己後制,阿怪根本没看过。

主角这麽高档,演出这麽高档,还让主角承认自己爱被拍,片子不长但是绝对可以让健康的高中生,轻松缴械好几回。

但是阿怪居然没有反应无动於衷。

看见胸部,嗯,婷姐比较大,比较软,怎麽看都婷姐比较好摸。

看见大腿,嗯,婷姐比较成熟,抚媚,有点婴儿肥的感觉,手感太棒了。

看见小裤裤,嗯,婷姐的比较性感。

听见叫声,嗯,婷姐的叫声比较动人。

他甚至自动把画面换成了婷姐扶著台子,被他从後面来。

马克抓住了精神恍惚的阿怪,「喂,你这样我的自尊心很受伤耶我可是夺命演出耶」

阿怪觉得很烦,「很棒啦,极品。」

「靠明明你就等等你该不会」

阿怪立刻满脸通红「靠要你管喔干」

「哈哈哈哈阿怪告别处男罗阿怪告别处男罗」

马克疯狂的大喊,阿怪只好飞奔逃离现场。

雪人与逃犯 by 冬虫

1

陆小安是杀了人才躲到这个雪山上来的,他进来了就没想活著出去。

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横扫雪山,自己带来的墨镜也已经被风吹没了。眼前一片明晃晃的白色,陆小安知道雪盲症找上了他。本想在大雪下来前找一个山洞什麽躲藏一下,现在这种状况,他已经没有了向前移动的必要,眼睛看不到了,能走到哪里去

陆小安原地坐了下来,把自己缩成一个团,即使这种时候,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他也不後悔,杀了那个混蛋。

那个混蛋说是他继父,可是他经常打骂自己的母亲,等妹妹大了他又想强bao自己的妹妹,有一次正好被陆小安撞见了,推搡中恨极了的陆小安,从厨房拿了刀子就把那混蛋给杀了,母亲哭著把手里仅有的一些钱给他,让他跑。

陆小安想到雪山,是因为他是个登山爱好者,而且死在雪山上还可以落下一个万古长存,死在这雪白的天地里,也比给那个混蛋偿命值。

陆小安是笑著失去意识的。

醒来还是看不到东西,这种情况要持续几小时甚至几天时间,摸了摸身边没有雪,风声也停了,根据情况判断,自己被人救了,现在应该在山洞里。

〃有人吗〃

陆小安叫了几声,听到有人过来的声音,但是没人说话,有人掰开他的手塞给他一个鸟蛋还是温的。

〃谢谢你救了我。〃

对方没说话。

陆小安敲开鸟蛋开始吸食里面的蛋清蛋黄,雪山上最好的食物了,雪山上一般下过雪树枝将会很难找到,吃雪身体会发冷,温热的鸟蛋既可以解渴又可以抗饿。

2

雪地里走了一路,一旦停下来才感觉全身发冷。陆小安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有些哆嗦。突然一个温热的皮毛东西靠过来,把他抱进了怀里。

雪地里拥抱著取暖也是个办法,只是陆小安有些吃惊的发现,抱著他的人出奇的高大,把他抱在怀里就像是大人抱著小孩一样,那人的外衣似乎还是翻毛的,软软的,非常暖。

陆小安安心的听著耳边的心跳声。

〃你是附近的住民吗怎麽不说话〃

陆小安只听到呼吸声,可抱著他那人,始终没开口。陆小安想也许救命恩人是个哑巴。

〃谢谢你救了我。不过我想下辈子才能报答你了,我杀了人上山是来等死的,我宁愿死在雪山上,也不想给那个畜牲去偿命。〃

陆小安说著自己的经历,慢慢睡去,看他睡了抱著他那人,嗯了一声。

全身披满雪白毛发,身高三米的一个深山雪人怀抱著陆小安,坐在那里歪头仔细在研究怀里的小人,摸一摸跟他一样光滑的脸颊,脖子上没毛,手上也没有,身上的东西也很怪,同类吗他的声音很好听,样子也很可爱,同类伴侣。

〃咕咕〃

雪人嘴里发出奇怪的声响,他很兴奋,他决定了怀里这个是他的伴侣了。

抱紧、保暖让他休息起来他就要开始求爱。虽然这个小个子发育的似乎不怎麽好,不过通过气味辨认是个成体。

陆小安再次张开眼,眼前还是模模糊糊的,隐约看到洞口站著一个非常高大的男人,揉揉眼睛这次看清楚了。

〃阿〃

3

毛茸茸高达三米的一个雪人挡在洞口。陆小安慌张的站起来後背贴上了洞壁。

那雪人似乎没发现陆小安的视力已经恢复了,看他醒了从洞口进来把暖在腋下的鸟蛋拿出来,小心的放到陆小安手里。

手里的鸟蛋还是热乎的,让陆小安明白是眼前的雪人救了他。

现在说什麽都是多余的,何况他说了雪人也不一定听得懂。

陆小安坐下来吃掉了手里的鸟蛋,雪地靴在雪地跑了几天没有烘烤有些潮湿,穿在脚上不暖反而冰人了。

陆小安脱下靴子打算风干一下也是好的,好在早上的阳光还不错。

双脚冻的有些发红,陆小安冷的用手搓揉著,不能让它冻僵,雪地里冻伤很不容易好的,看看四周只有一些干草似乎是雪人做的窝。

陆小安把自己埋进草里,用草包住脚说实话不怎麽暖,自己的背包里倒是有睡袋的,可是不知道背包哪里去了,可能雪人救他的时候把背包留在原地了。

看他又缩成一团,雪人靠过来,把他抱到怀里,把他冰凉的脚放到了自己大腿内侧,陆小安看到雪人也畏缩了一下,他也感觉冷巴,可还是毅然的用自己的体温温暖著自己。

〃谢谢〃

知道雪人也许听不懂,陆小安还是说了谢谢。

雪人的皮毛很软,身体这样靠著很温暖,等脚暖过来,陆小安决定跟雪人谈谈。

〃你看到我的背包吗〃

陆小安用手跟他比划著,四方的一个东西。

〃咕咕〃

4

雪人说著什麽走出去,从洞口边拉进来一个东西,陆小安上去扫掉上面的雪,是自己的包。

打开包检查一下,东西都还在。

防潮垫羽绒睡袋放好了才想钻进去暖和一下的时候被雪人拉住了,雪人坚持的抱著他不让他被那个怪东西吞进去。

雪人带著陆小安远离危险品。

〃那是我的睡袋不是妖怪,我钻进去就可以不分走你的体温了。〃

雪山上,食物、体温是活命的本钱啊。

雪人摸了摸他感觉温暖过来了,而且看他刚才行动自如的,也在想他是不是恢复了。

雪人把他放身前左看右看,陆小安肯定雪人在笑,虽不好看,可是嘴巴裂开了,脸上的肌肉也鼓起来,笑容还是很明显的。

陆小安也对他笑。

〃我没事了,谢谢〃

雪人低头从胯下拉起来一根东西捏了捏,对这陆小安摇了摇,陆小安张大了眼睛,好大的一根荫茎阿,象他坐著进山的骡子那根一样粗大。

陆小安尴尬的笑了笑,不明白雪人什麽意思,以为雪人在告诉自己它的性别。

〃我也是男的,雄性。〃

陆小安对他点头。

看到陆小安点头,雪人兴奋的扑了上来。

对这自己看上眼的伴侣人选摆弄自己的性器官,对方如果点下巴就表示同意,所以雪人不客气的压上去拉扯陆小安的衣服。

在雪人面前,陆小安是渺小的,挣扎中,衣服裤子被撕扯下来。

雪人的手握著他的腰就把他的人举来举去的对准了自己巨大的性器。

5

陆小安的屁股碰到了雪人巨大的性器官,巨大的尺寸、火热的温度让陆小安心慌的剧烈挣扎起来。

〃你想做什麽放开我〃

〃咕咕〃

雪人也正在兴奋中,不过显然也是一个生手,放下去不对,移个位置还没进去,突然的掰开陆小安的双腿,想了一下,洞口应该在两腿之间的位置阿,前面是性器官,那麽洞口应该在稍後一点的位置。

雪人把陆小安举起来,陆小安用胳膊攻击著雪人的上身,雪人的头被手肘撞击到了一边。

雪人摇摇头,被打了自己做错什麽了吗

〃呱呱〃

他是第一次交配吗总要给他个摸索的时间,做什麽这麽凶啊

〃呜呜〃

雪人感觉到自己找到位置了,他的性器官前端已经伸进去一点儿了。真紧阿。

卡著陆小安的腰用力向下按。

〃阿〃

陆小安一声惨叫感觉到自己肛门裂开了。剧烈的挣扎只会让自己更疼。

陆小安抓住了雪人头上的毛,用力扯著。

〃嗷嗷〃

雪人被拉疼了,疼痛与兴奋交织在一起,发出高亢的叫声。

火热火热,又热又紧。

〃呼呼〃

雪人兴奋的喘著粗气,发泄著原始欲望。

陆小安象一个破布娃娃一样始终处在雪人的掌握里,他们的身材还有力量都相差的太过悬殊了。

陆小安身下的血染红了雪人与他相连的下体。

雪人在他体内持续进出的动作持续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雪人浓浓的、灼热的液体撒进了他的体内。

6

雪人巨大的性器官撤出来以後陆小安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後庭有液体在持续外流,滚烫的液体有他的血还有雪人的jing液。

红白相间的液体,沾染在雪人跟陆小安的下身上。

发泄过後,雪人紧紧的把陆小安抱在怀里,陆小安痴呆的看了很久山洞的石壁,等到恢复一点体力就慢慢的挪动仿佛被汽车压过的身体,一点一点的挪出了雪人的怀抱。

陆小安拿到了自己的背包,从里面掏出来一把割肉的刀子。陆小安本想要杀了雪人。

看著雪人双臂环胸,维持著拥抱自己时的姿势。陆小安想起了自己失明时拥抱自己的那个温暖的怀抱。

自己本来是上雪山寻死的阿,是雪人救了他,雪人是个畜牲,可自己不是,雪人也许不知道他对自己作的事情是强bao,可是自己知道雪人是他的救命恩人,如果雪人不救他,那个暴风雪的晚上自己已经死了。

想到这里,陆小安拉过已经被撕扯的快要不成样子的衣服穿上。背上背包,忍著下体的剧痛举步艰难的走出了洞穴。

一个旋风吹过雪人觉得怀里有点凉,张开眼,两只手臂张开再合上的想了一下,自己怀里的宝贝丢了。

雪人一骨碌站起来,追出去,他看到了雪地里的滴滴鲜血。

〃呱呱〃

雪人著急的大叫,他看到血,他看到很快雪山上的猛兽也会看到寻过去的,而他的宝贝不是那些家夥的对手阿。

陆小安走出山洞不久,本想翻过一个山头躲开那雪人就好了,可是走著走著突然发现自己被狼跟上了,连跑带走的又走出一段,回头看到了自己身後的点点血迹,知道是血的味道把狼招来的。

7

跑得再快也跑不过狼啊,而且现在自己又是这样的身体状况。

实在没有体力的陆小安靠到身後的一块石头上,手里握著刀子,决定最後一搏。

四周陆续露出狼的影子,自己被包围了,包围圈在慢慢的缩小,突然一声极其刺耳的尖叫传来,狼慌乱的散开了。

雪人迎面跑过来,一边大叫一边挥舞著双臂。目光如炬的看著在远处观望的狼,对这狼群叫。

〃呱呱〃

滚开,他是我的。

雪山上的动物有著很好的默契,狼知道它们不是发狂的雪人的对手,转身而去。

雪人走上来,大大的手掌摸了摸陆小安的头顶。不解的看著他。

为什麽要走呢马上天就要黑了,外面很危险。

陆小安瘫倒在地上,他真的好累,本来身体就极度的不舒服,又在狼的威胁下仓皇的奔走了很长时间。

雪人看到他倒下,弯腰把他抱起来,向著山洞的方向走去。

〃咕咕〃

你饿了吧是饿了吧才会出来找东西吃。

陆小安知道雪人也许在跟自己说什麽,可惜自己听不懂。

〃把我放在这里让我死吧。〃

陆小安有点绝望的想到,自己下山故意杀人也是一死,在山上人类远不是雪山动物的对手。而且自己连一个同伴也没有,不管是寂寞还是雪山上恶略的生存环境都可以把自己逼入绝境。

雪人仿佛没听到,执著的把陆小安抱回了自己的洞里。

陆小安躺在那里休息的时候,雪人不知道从哪里拉出来半只山羊。扔在陆小安眼前,然後拿出两块石头用力的磨著,石头中间夹杂著几屡稻草,不一会儿燃烧起来。

8

原来雪人也会简单的使用火。洞里的稻草不止是睡床还可以做燃料。

烤好的羊肉被雪人硬扯下来一大块捧到陆小安眼前。

〃你要让我先吃吗〃

雪人对他点头。

羊肉给你,吃饭了,很好吃的。拿去阿。

陆小安很久没吃到像样的食物了拿过来开始狼吞虎咽。雪人看著他笑。

太好了,他吃了,看来是饿的才会跑出去的。

雪人生活在雪山上却不是每天都点火,只有必要的时候才会,每天感觉到肚子饿了就会找些小鸟、鸟蛋、植物什麽的生吃,只有找不到实在非常饥饿才会浪费大的体力去捕猎大型动物,大型的动物肉质都很硬,有时候一顿吃不完,就埋到雪里冷藏保存,下次再想吃了,就只能麻烦的生火烤了吃。

吃过东西陆小安恢复了一点体力。

雪人看著就要熄灭的火,他在等火焰熄灭收拾山洞。最後一个火星消失了,雪人跑出去弄了些雪把地上的灰烬盖住,用手拢到一起,然後推出洞去,回来把陆小安抱到怀里背对著洞口坐下来

〃雪人你没有家人吗〃

〃咕咕〃

什麽怀里的小爱人在跟自己说什麽

〃爸爸,妈妈,哥哥弟弟,姐姐妹妹。〃

〃嘛嘛,咕咕〃

人类学家曾经推测雪人介乎於人、猿之间,是尼人的後代,远古的时候尼人在与智人即现代人的直接祖先的搏斗中,节节败退。其中的一支逃入高山雪峰,发展成雪人。也就是说雪人是人类发展史上的一个分支,也许没有人类聪明,可某些原始语言是共通的。

9

雪人听懂了几个发音。

小爱人在问自己的家人怎麽没跟自己在一起。

雪人的一支长手臂直指山顶。

〃嘛噗咕咕,咕咕苦苦。〃

妈妈在山顶跟族群在一起,哥哥带著老婆孩子不知道在山上的什麽地方。

雪人双手拍打著自己的胸脯。

〃咕咕〃

因为我很强壮所以自己过,快乐、自由,食物也很充足。

雪人很自得的样子,陆小安看著他,哪里听得懂他在叫什麽啊。

〃我不会跟你这样过下去的。〃

陆小安想自己这样算什麽啊指著雪人养活自己吗

雪人想要找个伴,还是做那种事的伴,先不说雪人那玩艺的尺寸会要人命,自己可是一个男的阿,男人不能靠著卖身给雪人活著。他早晚要走的,即使在雪山上艰难的讨生活,一直到死在雪山上,最少有尊严一些。

雪人的怀抱厚实而且温暖。外面又天黑了,就再贪恋一晚上吧。

一早陆小安感觉雪人抱著自己站起来了。

〃你要做什麽去阿〃

雪人没理他一手抱著他,一手开始攀爬附近的山岩,山岩上有好多的小洞,伸手进去出来掏出来两颗热乎乎的鸟蛋放到陆小安怀里,笑。

〃咕咕〃

早餐趁热吃吧。

〃你就是这样找食物的吗〃

陆小安把蛋敲开喝著,新鲜的味道还不错,再看雪人又摸到几个岩石上摔几下,倒进嘴里。

吃过早餐该运动了,雪人离著地面两三米的跳下来,三肢著地没忘另一只手抱紧陆小安。

〃咕咕〃

带你去找好吃的果子吧,山沟里有好吃的果子。

10

雪人跟献宝一样的抱住陆小安连跑带颠的跑进一个山沟。

雪山的腹地中间也有背风生长著植物的地域,人类发现他们凭借运气,雪人可能是以前来过所以对这里很熟悉。

雪人上山摘果子的时候也是执意的抱著陆小安的,但是陆小安可不认为雪人可以洞悉他的想法。

陆小安观察著左近,这里倒是一个可以多住些日子的好地方,有植物,有水源就会有动物,食物水源充足如果在山体上可以找到一个天然的山洞那就再好不过了,雪山上的下一个冬季来临前也许自己可以适应、摸索出独立的野外生存方法。

雪人抱著果子跟陆小安下地,坐到草地上,把陆小安放在自己盘起来的腿上,一抬手果子掉在陆小安怀里。

雪人随手捡起来两个果子在手里掂量著,转著脑袋左看看右看看,右手那个大一些,毅然的递到陆小安眼前。

〃咕咕〃

这个大的给你。

陆小安笑了笑,这个雪人对自己还真好。

吃过果子陆小安站起来,雪人的手拉住了他的手臂。

〃我想四周看看。〃

雪人听不懂只是执著的拉著,小爱人的身体似乎不是很好,走路会晕倒。

〃不放心就跟我一起来。〃

陆小安只想探看周围的情况,还没傻到在雪人眼前跑,想也知道自己跑不过雪人。

陆小安拖著雪人向前走,前面在冒白烟,陆小安期待那边有个温泉就好了。

来到近前,真的是温泉阿,逃亡一路,有很久没洗澡了,陆小安转身决定明天再过来,他的背包里面有毛巾肥皂没带过来。

11

雪人在温泉里洗手,然後拘了水喝。

温泉水旁的草丛里传来哗啦啦的响声,雪人抱著陆小安爬过去,拨开草丛看到一对正在交配的野猪。

公野猪的那东西真大,拱的身下的母猪双腿跪在地上动窝不得。

陆小安听到身後雪人的呼吸声在慢慢加重,就知道情况不妙,陆小安一点点的移动身体想离开雪人的怀抱,半个身体才爬出雪人的怀抱又被雪人拉了回去。

拉扯,拉扯,陆小安本来就接近支离破碎的衣服被扯掉了,陆小安面对这眼前性器高耸的雪人,手脚并用的开始倒著後退,突然後背靠上了石头,陆小安站起来反身要向一边跑就被雪人扑到了石头上。

〃阿〃

上身撞在石头上陆小安发出一声痛呼。

雪人退後把他抱起来,反过来调过去的看了一会儿,肩膀那里似乎被石头撞的破皮了。

雪人的头靠上去用舌头舔著那伤口。

流血了舔一舔。似乎不是很严重。抱住,拉开双腿,粗粗的指节摸到了陆小安的後庭。

〃我不喜欢这样,我们是同一性别,男性阿,不能作。〃

陆小安对这雪人摇头。

〃突突〃

雪人喷气,为什麽不可以做他都已经摸到入口了。

雪人把陆小安的身体向身下的立柱上面压去。

陆小安挣扎著让雪人急躁的顶了几下都没进去那个洞。

〃呼呼〃

雪人急了。坐下来,把陆小安举起来把他的後庭对准自己的立柱就那麽直直的套了上去。

〃阿〃

陆小安挣扎、摇头,都被锁在了雪人坚实的双臂里。不管陆小安怎麽闹,雪人坚定的掌握著陆小安的身体在他体内做著猛烈的进出。

12

〃阿不要〃

陆小安试图靠近雪人的身体给他一口也好,让他知道自己不想要。

雪人的动作开始慢下来,陆小安知道雪人要高潮了。果然一股热液射进自己身体最深处,雪人重新把他抱到了怀里,大手在他的头顶上後背上抚摸著。

陆小安的眼睛正对雪人的胸脯,他恨啊,陆小安一口下去用力的似乎想要咬下雪人的一块肉。

雪人吃痛的把陆小安推开,看了看胸口的牙印子,有些不解,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