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5 节(1/1)


她说的那样轻浮,像是毫不在意一般,顿时唐烈的怒火直冲而上

如果她肯好好的对他承认错误,如果她对他好声请求,他就原谅她,但是

唐烈怒气横生,狂妄地俯下身子狠狠地蹂躏着任雪儿甜美的双唇

“烈”任雪儿有些惊慌了,平常的烈虽然要的很激烈,但是从来不会是带着怒气而来的。

任雪儿在唐烈身下挣扎,但是身体上的差距使她的挣扎根本耗不起作用。唐烈不断的蹂躏着她的甜美,双手也仿佛带着怒火一般,撕扯着她的上衣,啪地一声,胸前的前扣式内衣被唐烈一手扯开

“烈不要这样子”任雪儿着急的抗拒着唐烈,但是她现在的抗拒只是引来了唐烈更加恼怒的情绪。

唐烈眼眸一沉,“怎么现在就开始厌烦我的触摸了那男人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没想到短短的这几天就让你忘记我的怀抱,急着挣脱我的束缚,想奔向他我告诉你,只要你还是我的,你就别想”

唐烈气红了双眼,哪里还知道什么怜香惜玉,大手不停地在任雪儿身上游走,所到之处全是夹杂着愤怒的火焰,不像平常的爱抚,这简直就是地狱一般

任雪儿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疼痛的,但是她不知道该怎么阻止唐烈。她不断挣扎不断抗拒,可是那强壮的身躯仿佛不为所动,依然我行我素。

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唐烈突然停下了动作,一手掰开任雪儿穿着短裙的双腿,一手急速释放自己的硕大,二话不说,一个挺身,完全进入了任雪儿干涸的花茎

“啊疼烈,好疼”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使得本来就紧窄的花茎在一瞬间像是被撕裂一般疼痛。以往唐烈要的虽然又多又激烈,但是从来不曾让她这样痛苦过。

唐烈口口声声的指责,更是没有一点道理。明明是为了不想在他不在的期间想起他独自心痛,所以才找了一份能打发时间的工作来做,而吴均明明就有妻子孩子,一家人生活的好好的,可是他却什么都不听,一下子就判定了她的罪。仿佛她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那她的心呢她遗失在他身上的心呢

越想越委屈,再加上身体上的疼痛,任雪儿伤心的哭起来。

强烈的紧实的感觉顿时就让唐烈清醒了过来,等他意识倒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就看到躺在身下娇小的雪儿因为疼痛而皱起的眉头,还有惨白的脸上流下的泪水。

这泪水,顿时让他有种想痛扁自己的冲动

该死,他到底做了什么居然在伤害她

唐烈不敢相信自己的理智为什么一看到这个女人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的时候就全盘崩塌了

他赶回来不就是为了和这个小女人温存吗他努力把所有的工作都提前完成不就是想提前回来看到她吗而现在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他到底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做了什么

心爱

唐烈浑身一震。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身下的女人。慢慢地,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天大的好事一般,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起来。

是呢,她应该就是自己要找的那样的女子,很温顺,附和他,依赖他,乖巧柔顺。

还有她身上总是有一种甜甜的叫人舍不开的味道,每当亲吻的时候这样的味道就能刺激他的神经。以前不以为有什么特别,自从有一次在和别的女人亲吻的时候,那女人身上浓重的香水味让他反胃,他厌恶地推开女人,好几秒钟,他都反应不过来以前来者不拒的自己怎么会抗拒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

但是当天晚上,接触到雪儿甜甜的嘴唇的时候,全身的欲望就再也忍不住了。当天晚上就把雪儿狠狠地爱了个彻底。

现在想来,这就是所谓的爱吧。

只要是抱着心爱的女人,再多的女人都不想在拥有。

有了这样的认知,唐烈渐渐的微笑起来。可是当他看到在自己身下深深吸气想要缓解疼痛的雪儿的时候,眉头又深深的锁起来。

“雪儿”唐烈低声轻唤,“该死,都是我不好,弄疼了你。”

向来不曾对谁道歉的唐烈,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被自己弄伤的雪儿,只是安静的落下轻柔的吻。在脸上,眼睑上,嘴巴,然后是锁骨,一直下沿。

雪儿缓缓睁开眼睛,看见唐烈的眼神中戾气以消,又听见他轻柔的安慰,感受倒他落下的细细轻吻,心中一下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堵塞,难受的发噎。

“烈我,没有”任雪儿抽噎着,“你走了我不知道怎么生活呜呜呜,我老是想起你去打工,不想你,可是你误会我呜呜呜疼”

断断续续的,任雪儿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很多话都涌到嘴边,全部迫不及待的要告诉唐烈,没有顺序没有前后。

任雪儿只是哭泣着,抽噎着。

但是唐烈却听的很明白,很清楚,这个小女在在他不在的期间疯狂的想念他,不知道如何生活才想去书店帮忙。

结果却被突然回来的他误会了。

原来这个小女人竟然是如此爱恋着他呢

“好了,雪儿,不哭了乖,都是我不好。”安慰似的吻再次轻轻落下,大手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轻轻的抚弄,减轻雪儿的痛苦。

“啊烈”原本因为疼痛而压抑的欲望,被这般温柔的对待之后,全数袭来。弄的雪儿无力招架。

“烈,我们起来说话,不要这样子”这样根本什么都说不清楚。

“不放。”他仗着身体的优势,轻易就把她制伏在身下,嘴角轻轻扬起微笑。

“啊”似乎没听懂他说什么,迷醉在他不经意的微笑间。“烈,你真的误会我了,吴均是我的大学同学,我们呜”

他将她的小脸扳正,俯首吻住那对娇美红唇。亲吻中带着霸道的占有。

“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我不喜欢从这张甜美的小嘴中听见别的男人的名字。”

“雪儿,你是我的,谁也别想从我手中抢走你。”薄唇吐出坚定的话语,他不断品尝着她的甜美。

大手不安分地撩高了她的裙摆,爱抚凝脂般的肌肤,又缓缓探进她的腿间,隔着底裤逗弄她最敏感的地方花蕾。

“嗯唔”任雪儿眉心轻蹙,全身仿佛遭电流冲刷,她难以克制地发出呻吟,感觉到男性的火源还在体内,这样的爱抚无疑更是增加的情欲。

唐烈恣意在她柔嫩的肌肤印下无数个吻,凑近她发红的耳根低声地说:“雪儿,,你的挣扎、你的反抗,都会让我更加兴奋,更加想把你剥个精光,再把你整个吞进肚子里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任雪儿无力地想摇头,小手无力地推着他的肩膀。

“没有你你起来呜呜你好可恶只会欺负我”

“我就是不准任何你和任何男人亲密。”他低吼,轻而易举地扯掉她还套在大腿根部的小裤。

“不”任雪儿有些害怕,身体微微颤抖。

“雪儿。”他低呼她的名字,粗糙的打手直接覆住那朵女性娇花,在她的娇柔中寻觅敏感的花核。

“啊”任雪儿浑身颤抖,在唐烈的挑逗下弓起娇躯。

“雪儿我要你,你的身体也在邀请我,就算我可恶的在欺负你,你还是离不开我。”他骄傲而自信的脸庞噙着惑人的笑。

“唔”可怜的任雪儿已说不出话来,她被男人压制住,不仅仅身躯失去自由,连心也早在许久之前就给了他,又如何能挣脱他的掌控 他的手不断地折磨她,在她的私密处勾引出浓郁的幽香,渐渐滋润了花心。原本的疼痛早以化成强烈的情欲,逐渐侵蚀着任雪儿的神智。

“烈”她轻轻唤着他的名字,意识一点一滴被摧毁。

他短暂地起身,将衣裤全部脱下,精壮俊美的身躯再次覆上她柔嫩的身躯,邪恶的十指迅捷地剥落她身上的早已被他扯破的衣物,两人赤裸相对。

他抬起她细致的下巴,舌头霸气地探入她嘴里,搅弄着粉嫩的丁香与柔滑的口腔,要她完全承受来自他的占有。

他要她感受他,他要她只能感觉到他。

任雪儿呜咽着,被动地与他纠缠,让他的气息占领她的呼吸,任由他为所欲为。

“除了我以外,谁也别想得到你。”唐烈坚定地宣布,大手握住她一边雪嫩美丨乳,略带惩罚地一掐。

“啊啊”任雪儿皱起眉心喘息。 不料,唐烈低吼一声俊脸俯了下来,含住她诱人的乳尖。

“烈哼嗯”她的胸口仿佛要爆炸一般,难以呼吸。他的唇舌挑逗的让任雪儿疯狂,她的身体不断地颤抖,腿间的蜜丨液更是抑止不住,一波又一波,湿润了她也湿润了他。

“想要了吗,雪儿”男性沙哑地问,故意让昂扬又巨大的男性小幅度地摆动,惹来她抽泣的低呼。

“唔嗯哼”她咬着唇,皱着小脸,委屈地渗出泪光,用目光偷偷地指责他的残忍。

“雪儿,只要你说,我就给你。”语气中带着命令的口吻。

“呜呜呜”任雪儿哭了出来,受不了他的折磨。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总要这么玩弄她他才开心,她的心已经遗失了,要不回来了,但是她不想在他的心目中,她只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他明知道他的挑逗对她而言是那样的不可抗拒,而他却一遍一遍地逗弄她,让她哭着求饶。

明明就是他的错,明明就是他在误解,为什么还要这样欺负她

她就是笨,就是呆子,那么多男人,为什么偏要爱他。

越想越觉得委屈,她竟然伤心地哭了起来,憋红的脸蛋沾着泪水,惹得唐烈心里又一阵烦闷。原本是想逗逗她让她忽视刚才的疼痛,没想到又把她惹哭了。

扳正她的脸,深邃划过一丝懊恼,沉声低喝:“别哭了。”

任雪儿停不下来,还是哭,大颗大颗的泪珠挤出眼眶。

突然,唐烈俯下身躯,牢牢封住她的香唇,再一次深刻地吻住她,也堵住她的啜泣呜咽。

接着,他沉下腰臀,灼热的男性悍然充满她,占领了她的身体。慢慢地律动起来。

“唔”她不由得睁开眼眸,突如其来的充实让她浑身战栗,全身仿佛要融化一般。

强忍了这么久的欲望一旦动起来,连唐烈自己都难以控制。他压住底下美丽的娇躯,挺进抽撤、一下下地凿弄,让那娇嫩花穴不断吞吐着他的巨大,他要夺取全部的她。

“感受到了吗雪儿我的雪儿还有哪个男人能带给你这样的快乐” 他侵犯着她的动作充满力量,肌肤的热汗不断地滴落在她细白却红润的嫩肤上。

他的气息就这样强悍的包围着她,让她忘掉委屈和矜持,吻肿的小嘴逸出尖叫,修长的双腿夹紧他,像是在乞求他更多的给予。

“夹紧我,用力夹紧,雪儿,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唐烈吻着她,坚硬的胸膛挤向她绵柔的嫩乳,他收紧臂膀拥住她,灼热的力量更是深深凿进她柔软的腿间。

“嗯啊”不禁拱向他的任雪儿,早已不知道被这样高潮一般的情欲侵占了多久,只能紧紧地挽住他的颈项,寻求支撑。

她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只有这个男人能够给予她如此刻骨铭心的体验。她知道所有的男人都不能给她他所能给于的,她今生今世都无法摆脱这样的束缚,而她却不敢承认自己真的爱上这样的束缚。

“烈烈”她惊呼着,身与心都交到他手里。

“我在这里,雪儿”他再次亲吻那甜美的唇,腰臀卖力地运动,撞击她柔软的同时也击溃了她所有的理智。

“啊啊啊” 受不了更多的欢愉,任雪儿慌乱地摇着头。高涨的情欲就要淹没她了。她像溺水的人一般,死死地抱住唐烈强壮的身躯。

“我们一起去天堂吧”他火力全开,更狂野地占有她。

“啊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量也越来越重,到了最后,她只能跟随着他的节奏摇摆着身躯,不断的流泪,因为这样的兴奋着,这样地被占有着。在她失控的尖叫中,他疯狂又粗野地撕吞了她。

“雪儿,说你要我,说你离不开我,说你今生只能和我在一起。”

被撞击地不知所措的雪儿,啜泣地重复着他的话:“我要你啊,我里不还你,我,我啊,只能和你在一起”

“雪儿,告诉我,我是谁”他还在不断的加速前进,雪儿被这样的力道撞击的摇头晃脑,双手不知道该抓住什么,只是在身边不停地摆动。

“烈你是烈。”她醉眼迷蒙,小嘴里吐出他的名字。

唐烈长臂一伸,将她牢牢抱在胸前,托着她的臀部,用力想自己压去

“啊”

“唔”

两人同时发出呻吟,这样的姿势让他们更加紧密。

雪儿感觉倒那根炙热的男性简直就像是在自己的子丨宫一般,那样的深入那样的灼热。而现在,只要是轻微的一个动作,都能让她爆发

唐烈咬牙忍着自己的欲望,他要带给她最完美的高丨潮。

哑声询问,“雪儿,我要你永远是我的,永远属于我。”仿佛一张巨大的情网,而唐烈正是撒网的那个人。

雪儿不住地颤抖,唐烈说什么她都是啜泣着答应。

“雪儿,嫁给我”

猛然,任雪儿醉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只能愣愣地忘记了哭泣,傻傻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你,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我就是要你,而你也离不开我,我们彼此需要,所以我要你嫁给我。”唐烈勾起坏坏的笑容。

“可是,可是你,我”任雪儿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不敢相信,尤其是现在这样的状态,她无法相信。

看出了她的犹豫,唐烈毫无前兆地激烈摆动健美的臀部,狠狠撞击着雪儿。

“啊”毫无防备的雪儿无辜地摇摆着。

“说说你要嫁给我”唐烈霸道地逼问。

“不是,恩,不是这样的我们啊,我们不能在啊,在这个时候”后面的话她完全不能说了,因为唐烈不断的撞击,变换了姿势,她门户大开的在他身下,唐烈把巨大的分丨身缓缓抽搐又狠狠撞入

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就这样一遍一遍地侵犯着她。

“说,说你要嫁给我”唐烈控制的很好,他让雪儿在高丨潮的边缘徘徊,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但是也不让她轻易高丨潮。

他有把握雪儿也是爱他的,所以他要逼她嫁给他。

“呜呜呜烈,烈我好爱你”再也承受不了更多的欢爱,任雪儿说出了心底的话,即便是这样会伤痕累累,她也在所不惜了。

“那就嫁给我,让我爱你。”无限温柔的口吻。

“呜呜呜,嫁给你,我嫁给你”任雪儿最终还是在他的强势下答应了。

像是得了头彩一般,唐烈大笑起来,抱起雪儿,落下亲吻“雪儿,我的雪儿,你是我的,永远是的我了”

说完,像只出闸的猛虎,火力全开,毫不留情地冲撞着身下娇媚的人儿。“雪儿,我要带你上天堂”在最后的冲刺下,唐烈兴奋带着雪儿冲向绚丽的高丨潮,在她体丨内洒下灼热而浓烈的种子

幽幽转醒,雪儿发现自己被唐烈紧紧抱在身前,而唐烈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你”雪儿想要移动身体,才发现他的壮硕依然还埋在她的柔软中。

“如果你还想再来一次,我是不介意哦”唐烈坏坏地笑起来。

感受到他的分丨身又在渐渐壮硕,任雪儿吓得不敢再动一下。

“烈,我们要起来说话,这样不行的”雪儿低着头,不敢看他。

“为什么不能这样说话”唐烈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我们”

“你是我的妻子,还要这么害羞吗”

“不我不是你的妻子”任雪儿慌张起来。

那时的情况她是被逼无奈的,虽然这是她一直渴望的,但是但是

唐烈皱了眉头,他不喜欢她的拒绝。

“你就是忘记了你在我身下是如何娇喘的,如何求我要你的,如何让我用力的吗”

“不要,你不要说了”雪儿捂住耳朵不想听。

“我就要说,你已经答应了,就是我的妻子。我要你永远和我在一起。”唐烈霸道地撑开她的手。

“你你跟本不爱我,为什么要让我成为你的妻子”雪儿想埋着脸偷偷哭泣,可他不许,硬是要她看着他,一怒之下,“你会遇见你爱的人,会和她结婚,我们只是一时的迷乱,你不能因为一时的感情用事而娶我,这样对你我都不公平。况且,你不爱我,而我却”

猛然,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的雪儿,住了口。

“你怎么”

唐烈玩味地看着雪儿。

“我我”雪儿被堵的说不出话来。

“你爱我。”唐烈毫不客气地下定论。

“啊”

“你爱我。”再次肯定。

“我,我才没有”心虚起来。

“你爱我,我知道。你一直爱着我。”唐烈就是想逗弄她,看她着急的样子,但是现在似乎这个小女人是认准了他不爱她,只是想玩弄她才和她结婚的。

这个女人真不知道脑袋都在想什么

“你你不能这样下结论。”

“为什么不能你就是爱我的。”他一口咬定她是爱他的。

“你”雪儿被气到了,跟他将不明白,“是我是爱你,但是你要找的结婚的人不是我,你要找的是你喜欢的,能为你生儿育女的女人,而不是我”

话虽然是这样说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想起来有另外的一个女人为他生儿育女,在他霸道却关爱的眼神中生活,让她突然湿了眼眶。

“你就是那个可以为我生儿育女的女人。”

唐烈语破天惊。眼睛直直看着她。

“你爱我,我知道。我要你在我身边,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喜欢你的存在,喜欢你在我身下被我占有时的样子,喜欢你在高潮的时候叫我的名字。这样的话,为什么我们不能结婚”

“”突然被这样告知,任雪儿愣愣地看着唐烈,仿佛不认识一般。

“可是,我没有你的孩子”想不到别的借口,她呆呆地回答。

“这还不简单”唐烈坏坏的笑容再次浮现。腰部一动,说,“我们现在就开始制造机会”

说完,就在一片呻吟声中,听见男人说,“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

而女人,娇喘着,“是,我一辈子都是你的。”

这次,声音中没有迟疑。含着满满的幸福。

她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平常迷糊又迟钝,对爱情懵懂又不开窍

结果一找就是找了鼎鼎有名的蓝家老二当男朋友

呃,其实她也不能确定他们俩是什么关系

也许对他而言,她只是乖巧听话的床伴而已

她也想潇洒又豁达的甩甩衣袖就此远离

可不争气的心又完完全全偏到他那边去

本来她打算鸵鸟的不去计较他的心在谁那里

也不问他们未来的路该怎么走下去

但咄咄逼近的事实却让她再不能躲避

看着他和「未婚妻」亲密的合影

这一回,她就算再心痛,也该放弃

欲望情涛 1

自从遇见你 我变得容易满足

只要你捎来只字词组 就足以鼓舞我的心情

阳光耀眼的早晨,光线透过未完全拉拢的窗帘缝中射进卧室,洒落在床尾地板上。

苏曼曼眼皮微动,眼睫搧了搧地慢慢张开眼睛,眼帘映入一张熟悉的俊美男性脸孔。

他温热的鼻息轻轻拂向她的脸庞,让她唇漫不由得绽开一抹睡意末褪的娇憨笑容,小手爬上他熟睡中的俊脸抚触流连

这个男人啊也只有在睡着的时候,她才会看得到他那与平日截然不同,带着些许稚气的无害俊脸。而也只有这种时候,她才敢这么「造次」地对他迷人的脸庞「为所欲为」,不会被他制止。

勾勒着他俊脸上阳刚线条的小手缓缓停住,看着他久久的她,眼中睡意已然消褪,一抹深思取而代之地在她眼底升起

纵使两人不常见面,可她一直很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时光,也很少去想什么未来的打算。可有些想法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刻钻进她的脑中,挥之不去。

例如现在,一个她比他先行醒来的早晨

两人虽已经在一起多年,可他和她到底算是什么关系呢

他和她是朋友、情人、知已,还是最不堪的她是他的情妇、床伴

她从来摸不清他真正的心性,而他似乎也不想让她了解。

每每心中浮起这些疑问时,她就会不由自主地掉进记忆之河,回想起认识他的那一年

天长地久的踪迹

八年前 纽约艺术学院

「曼曼,等一等」

一声清脆的叫喊,止住了走在校园步道上,年轻女子的脚步。

苏曼曼闻声回头,见到朝她挥着手,正快速由图书馆前阶梯跑下来的好友姚珞。

她露出憨然甜笑,「小珞,妳怎么会在这里这个时候妳不是在上课吗」

「教授临时有事请假,我就跑到图书馆找资料去了。」姚珞走在她身边回答着。

「找到了吗」苏曼曼询问地看她一眼。

「还好,资料不算太齐全,我打算到市立图书馆去找找看。妳现在要回去了吗」姚珞晃晃手中的「书包」。

「对啊」苏曼曼笑着点头。「原本下午还有一堂课的,不知是不是因为明天开始的三天连假,课调到下星期去了。没事我就走人啦还留在学校干嘛」

「那么早就回去,不觉得无聊啊要不要跟我去市立图书馆一趟」姚珞不以为然地瞥她一眼,口中提议。

「不了,我要先回去准备行李。」苏曼曼摇头拒绝。「芮妮不是找我们明天一起到dc走走,顺便参观博物舱,看看古人对艺术的贡献」她引述另一位好友的话。

苏曼曼、宋芮妮和姚珞三人在去年进入艺术学院没多久后,便因为同为东方面孔而相互认识,进而结为好友。三人还很巧地都租住在学校附近,一处专门租给学生居住的组合公寓内。

一年下来,三人友情更为深厚,对彼此的个性也更了解。像宋芮妮最喜欢利用假日四处「欣赏」美的事物,古今皆可:姚珞则偏好泡在图书馆里,由各式不同的书籍中研究艺术之美;至于苏曼曼却与两位好友大不相同,她最喜欢待在租住的公寓里画画,三、五天不出门也没关系,偶尔才会背著书袋到附近公园写生,只不过次数极少。

三人习性虽不尽相同,却无损三人日益深厚的友谊。她们早已学会欣赏对方特殊的「属性」,也因此三人的「团结」让她们在学校里显得有些特立独行,被笑喻为「怪ㄎㄚ三妹」。不过她们一点也不在意。

「妳没搞错吧」姚珞好笑地看着好友,「不过三天假期,哪里需要大费周章的准备行李啊妳以为我们要去哪里欧洲还是北极」

「我又不是那个意思」苏曼曼憨憨一笑,张着大眼反驳,「我又没有要将全部时间拿来整理行李,我是想时间还早,可以利用下午时间把我昨天未完成的那幅练习图完成,免得跑出门的这三天会一直挂在心上。」

「嘎」姚珞愣了半晌,「曼曼,妳没救了」她摇头叹息,「妳眼中不是画静物便是画风景,其它杂事大概都入不了妳的眼吧」

「什么意思」苏曼曼张着黑白分明的大眼,不解地看向她。

「什么意思」姚珞对天翻个白眼。「曼曼,妳是眼睛瞎了还是近视太深就算妳、我和芮妮三人在学校有着奇怪的名声,可那些想追求我们的人也不少好不好妳一点也感觉不出来吗」她无奈地看着三人中心性最是单纯的苏曼曼。

即使「怪ㄎㄚ三妹」不是个太好听的称号,可一般学艺术的人多半有不同的审美观和怪癖,所以她们还是不乏追求者,只是三人的应付方式并不相同。

像姚珞就很不喜欢被人打扰她研究「学问」的时间,所以对追求者一概拒之千里,懒得理会。宋芮妮则是带着些许浪漫情怀地精挑细选,虽不轻易接受邀约,却也没有完全拒绝。至于眼前这位迷糊的小女人,对追求者可说是完全视而不见。

苏曼曼外型和个性皆甜美,所以追求者比起两位好友多上许多;可她不知是没开窍还是少根筋,迟钝得对那些向她示意的异性皆一视同仁,全将之视为「同学」,毫无半点被人爱慕的感应力,让人真不明白,一个学艺术的人怎么会这么迟钝、不解风情

「有吗」

因为好友的话,苏曼曼前行的脚步暂时打住,站在原处微偏着头想了好半晌,然后她摇摇头,「小珞,我真的不觉得有人在追求我耶妳是不是弄错了」

姚珞呆了呆,瞪着她看了半晌,最后大叹一声地垮下脸。「算了,我不想再对牛弹琴了,妳当我什么也没说过吧。」她一把拖着苏曼曼继续往校门口的方向走。

「可妳不是说」苏曼曼跟随她的脚步前行,更加不解。

「别管我之前说什么了倒是有件事我一直要问妳,却老是忘了。」姚珞瞄了好友一眼,迅速转移话题。

「什么事」苏曼曼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忘了先前的疑惑。

「我们进入艺术学院都第二年了,我怎么从没见过妳家人来探望妳,甚至妳也不曾回家过妳跟家里没什么事吧」

苏曼曼听着,眼中轻松的神情消失,有些迟疑地开口,「呃,我家比较远,所以」

「曼曼,别逗了」姚珞直率地打断她支吾的词句。「妳家就在西岸,不像我家可是在亚洲哩那才叫作远好不好而且今年五月我姑姑来纽约旅游时,还特地跑来看看我可我看妳的情形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苏曼曼僵着表情看着姚珞半晌,突然叹了口气,「就知道瞒不住妳们我也不是故意要瞒着妳们,只是不知该怎么跟妳们提起」

「妳就直说了吧不用解释那么多了,我又不是在怪妳」姚珞一脸受不了地打断她的「纤悔」

「喔」苏曼曼闻言愣住,眨了几下限,才对姚珞绽开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开口解释,「其实我是瞒着家里偷偷跑来念艺术学院的。我骗他们我已获准进入纽大,其实我是私下申请了艺术学院。所以我才会连寒暑假也不敢回家去,就怕不小心被他们看出来」她愈说愈小声,沮丧表露无遗。

姚珞半晌说不出话来。没想到她随口间问,会换来这么意外的答案。

「那他们指的是妳的父母」

「不只,还有我哥哥、姊姊和妹妹」

姚珞眼神迷惑,「我不懂。妳的意思是说,妳家的人不许任何人跑去念艺术学院」

「何止艺术学院,只要与商业无关的科系都不行。」苏曼曼苦恼的说着,「我家一直以来都是做生意的,家里的小孩一定要念与商业有关的科系,毕业后好回自家公司帮忙,所以念其它科系根本就是不可能被准许的,更别说是在他们眼中不值一文的艺术了。」

「哇」姚珞听完忍不住赞叹,「妳还直有胆,敢违背家规,径自跑来这里念艺术学院真是不怕死」

「妳别故意说反话嘲笑我了」苏曼曼小脸表情更苦了,「我每天都担心着会被他们发现,妳不同情我还说风凉话,真是没良心」她抗议完毕,有点逃避地径自住已然在望的校区大门而去。

姚珞随即追上一遇事便显慌乱、紧张无措的好友。「别走得那么快啦曼曼,我不是嘲笑妳,我只是想说妳这样瞒着家人也不是办法,妳早晚总是要让他们知道的。」

「我知道啊可我就是提不起勇气。」苏曼曼旧地在校门口止步,转头看着姚珞,语气很是无奈与惶恐,「妳不知道,我们家的小孩都满会念书的,我是利用高中优异的成绩,才没有让我父母怀疑我为何坚持要到东部来念大学,所以万一让他们知道我是骗他们的,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安抚他们的怒气呢」

姚格皱起眉,「听起来妳的家人好象不怎么好讲话」

「也不是啦」苏曼曼喃喃着,「他们只是比较坚持己见罢了。而且谁也不会想到苏家会出了一个对商业一点也不感兴趣的小孩,所以我才一直不敢告诉他们唉」

「妳没有错」姚珞不以为然的瞟着她颓丧的脸,「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哪能随意任人摆布,更别提事关自己的兴趣了可是咦」她突然噤声,眼角瞄到校门口右侧,一个直瞪向她们的年轻男子。

「喂,曼曼,妳认识那个瞪着我们的男人吗.」她很肯定自己从来没见过这个人,而且他的样子也不像是学院的学生。

「哪个男人」苏曼曼纳闷地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她猛然倒抽一口气,血色瞬间由小脸褪去。

「怎么了」姚珞奇怪地看着她呆滞的神情与突然变白的脸色,「妳认识他吗」

苏曼曼没有反应,呆呆看着那个脸色十分不悦的男人──她的大哥。

天哪大哥怎么会突然跑到纽约来,还知道等在这里引这岂不表示事情已然穿帮了

她的脸色变得更加灰黯,好半天才嗫嚅出声,「他、他是我大哥。」

姚珞一听,也跟着呆住了。「那」怎么这么巧,说曹操,曹操就到

「我」苏曼曼脸上先是出现踌躇之色,然后她闭闭眼,深吸一口气,语气认命,「小珞,我看明天的旅游我是无法参加了,替我跟芮妮说一声,好吗」说完,她举步前行,虽然缓慢却没有迟疑地走向那个自始至终都没有移动身子的男人。

姚珞担心皱眉,「曼曼」

「没关系的,小珞。他是我大哥,不会对我怎样的。」轻轻丢下话,苏曼曼走到那个男人面前站定,犯了错似的低着头。

姚珞站在原地看着,只见那个男人对着苏曼曼说了一句话,苏曼曼便乖乖跟着他走向停在路旁的一辆车子,两人一同上了车,然后车子便在姚珞担心的目光中发动迅速驶离──

天长地久的踪迹

三日后,苏曼曼回到租住的公寓,悬心三日夜的好友随即上门关切询问。

「断绝经济来源」姚珞蹙眉叫着,「就为了妳念艺术学院,而不是商学院」

「对。」苏曼曼点头,有些无力地述说起这几天被疲劳轰炸的情形。

那天大哥在校门口抓到她后,随即将她押回西岸的家中,接受父母及众人的「审判」。在她苦苦哀求争取下,最后的结论是,她必须在未来这一年中努力用功、参加插班考试,进入其它有商学科系的大学,否则自明年起,

家人便断绝经济来源,绝不宽贷。而她若坚持不照家人的意思行事,她就得为自已负责、自求多福了

宋芮妮同情的看着她,「那妳的泱定如何要照家人的意思,放弃艺术」

「才不要」苏曼曼的眼神立刻变得十分坚定,「在回来的路上我已经想好了,我要利用这一年先努力打工,筹未来的学费及生活费。」

「打工妳想做什么」姚珞提出疑问。

「什么都好啊我想利用课余的时间找几份工作,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吧」苏曼曼乐观的说着。

宋芮妮犹豫的看着她,怀疑事实会如她所言那般简单。

「不如这样,我回去和我父母商量一下,他们应该可以帮忙」

「对、对」姚珞迅速插嘴,「芮妮这个方法好,我也可以跟我的父母多要一些生活费,反正对他们也没差。」

「不用了我去打工就可以了,不要麻烦你们了。」苏曼曼拒绝。她知道两位好友的家境都很不错,可这次回家,听到那一连串以经济来「胁迫」她转学的话语,她体会到自己再不能什么事都依靠父母了,而唯有经济独立,她才能确实去追求自己理想而不受制于人。也因此,她不想依靠两位好友为她寻求帮助。

「曼曼」宋芮妮看着眼神已与往日不同的好友,犹不死心地想说服她。

姚珞更是不想放弃,「妳还是可以去打工呀只是我和芮妮还是──」

「不要」苏曼曼大声打断她们,眼神认真,「我真的不要妳们这种帮忙。如果真想帮我,就帮我打听一下哪里有待遇好又和上课时间不冲突的打工机会吧」

一向个性稍显迷糊的苏曼曼这回如此坚泱,宋芮妮和姚珞都感到十分惊诧,可也不再坚持原议,转而同意为她打听打工的机会。

一个星期后,苏曼曼如愿找到一份夜间的工作──

天长地久的踪迹

蓝天集团总部大楼 总经理办公室

蓝天集团总经理办公室是仅次于总裁办公室,集团的第二指挥中心。室内面积宽敞、既清爽又带点神秘感的装演,显出主人那令人捉摸不定的个性与行事作风。

此刻,蓝柏昱挺立的高大身影正站在占了整片墙面积的落地玻璃墙前,面对斜阳笼罩、闪着一片金光的市区景致却是彷若不觉,深黝的眼神远扬天际,漾着不知名的光彩。

他刚看完前年由他主导成立的生化科技公司的报告,这一年来的业务营运状况蒸蒸日上,令他的心情十分愉悦。

他喜欢赚钱,成立生化科技公司不仅为蓝天集团带来多项利益,当然也让他的荷包更加充实。

即使从小在富裕的家庭中成长,他却没有因而忽略金钱的重要性,也因此,他从小便立下努力赚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