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节(1/1)


于枫糖来说,也未必不是好事。只要她身体安好,我看也不必再去请大夫了。对了,止剑,你也不要整待在她这个秋风园了,这些你为了枫糖,不曾离开半步,大院里的人们都风言风语的了。你好歹也去给你父亲每日请个安,让为娘脸上也挂得住。再说了,明,外省的赵家小姐就到咱们家了,说是来经商途径办货,其实咱们两家都心知肚明,无外乎就是给你们两个年轻人一个认识的机会,在一起处一处,不出意外,赵家小姐就是咱们满府的第一少夫人了。”大夫人慢条斯理说着话,一边细细看我的表情。为什么她会观察我呢我飞速思索哦,应该是来的满枫糖小姐跟这个大哥哥暗生情愫,导致这位维护地位的大夫人对枫糖提防而忌恨,所以,她宁可让枫糖失忆,也不想让她保持有的回忆,影响爱枫糖如命的满止剑的婚姻前途

像我这种生在富贵家,长于赞誉光环里的孩子,通常都有察言观色、八面玲珑的先优势。表面的我,总是谦虚、温和、有礼貌的,而真实的我,却是那样自私、倔强、孤傲而霸气有时候,很多跟我睡过觉的男人会发出一致的感慨:枫糖,虽然表面上你被男人占有和驾驭了,但实际上,骨子里的你,是那样孤立于世而清高自主我有时候也摸不透自己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生物,只知道,博取周围人的信赖和喜欢,是我信手拈来的小把戏。得到男人对我的迷恋和欣赏,也是驾轻就熟的小手段。我,有众多的数不清的同居男人,我不爱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但是,我又看不起卖身的妓女,我却又保持着无理由的自恃清高所以,在我多次进入局子再被老妈赎回时,我在她极尽恶毒和失望的咒骂中,都暗地给自己一个大大的叉号:妈的,满枫糖,你就是一个地狱魔王的垃圾

所以,此刻,我审时度势,自然会选择保护自己的利益为先。

“是吗大哥哥这些都在为我操劳吗”我一副受宠若惊的神态,又虚弱地扶一下自己云鬓半掩的额头,“大哥哥,枫糖对于你的照顾真是太禁受不起了,内心里感激不尽。但是,哥哥的婚姻大事不可错过啊,枫糖也十分期盼哥哥能够迎娶一位好妻子,呵呵,我真的好期待嫂子的到来呢如果不是因为我身体的缘故,我明也要去迎接赵小姐。大夫人,恕枫糖失忆无礼啊,我脑袋里真的是空空如也,什么都记不起了。但是有一点,枫糖知道,那就是,一见夫人您,我这心里就自然地亲切和喜欢,想必大夫人一直对枫糖疼爱关照,枫糖今后一定会好好回报大夫人的。”再真诚不过的笑容挂在我绝美的脸上。

我看到,满屋子人的惊讶那种惊讶因为群体庞大,竟然能够发出惊讶的声音

大哥哥瞠目,惊异地浏览着我的脸,试图从我脸上的笑容里看透我的心。

大夫人更加夸张地张大嘴巴,愣愣地瞅着我。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哼,连丫鬟们都一副吃惊到家的样子,看来啊,平时大夫人对待满枫糖非常非常不良记住,我会为跟我一个名字的有的满枫糖,报仇雪恨的加倍奉还但不是现在。

“大夫人,我可不可以唤您大娘”我乖乖地眨巴一下眼睛,期盼地望着胖嘟嘟的大夫人。

她,再次睁大她眼睛的外围,痴傻几秒钟,才笑得僵硬而意外,“哈哈,枫糖真是没有让大娘白疼哦知道吗,你一直都是大娘最最喜欢的孩子呢你当然要喊我大娘了,你娘亲过世的早,都是大娘一手把你带大的。”她上前来,装模样地拉拉我的手。

我甜丝丝地喊道,“大娘枫糖好幸福哦”

顺便瞥一眼旁边的满止剑,他已经呆若木鸡。

“枫糖,大娘还有事,你好好休息吧,需要什么只管吩咐下人们,如果他们逃懒伺候不好你,你就告诉大娘,我去严惩他们春波,你待会给小小姐煲汤,加上燕窝和百合,明茶水里加上人参。”

皆大欢喜。

众人皆散去,只留下吾一人。

记得,满止剑临走前,怅然若失地凝望我许久。我故意忽视了他的目光。当着他母亲、大夫人,我怎么可以暴露自己

我摊开肢仰卧在宽大的床上,伸个大大的懒腰。

思绪好乱。

来刻骨铭心的伤痛还余音未散,却又凭空增加了新世界的新烦恼。

烦恼,不为任何人,只为自己。

屋里只有袅袅的玫瑰香。房门紧闭,屋外寂静。透过窗子,为看到高高的桃树,看到了绿绿的枝丫,看到了偶尔飞过的小鸟。

艳阳,艳阳,桃花似火柳如烟。又早画梁间,对对飞春燕。

女儿泪涟,女孩泪涟,奴今十八正青年,空对好春光,谁与奴伴

春季,正是情欲泛滥的时光。

我,禁不住把一只手伸进中衣里,找到那个熟悉的花核,轻轻地、轻轻地按压、抚摸。

“嗯”我因为尘封的欲望而呻吟出声。身体也扭动起来,不觉就把自己的两指送进那个窄窄的、紧紧的、热热的穴儿内

缺乏男人刚强的抚慰,缺乏男人的真实添满,我,只能可怜地这样自蔚。谁让我是一个嗜性如命的色女呢

回忆起,十五岁的集体酗酒后,我被那个大块头学长背回了他家。那夜,掀开了我的第一次。

在我迷迷糊糊中睁开双眼时,从对面宽大的镜子中,竟然发现自己身赤裸,一丝不挂的横陈在他的眼前镜子里的我,白玉凝脂的胴体嫩白丰耸的漂亮臀部,与微微蜷曲的圆润玉腿,形成一道美妙动人的弧线。而我那对雪白高耸的双乳,竟然被他含在手心里,摩挲、亲吻

他粗重地呼吸着,上下抚摸着我的每一寸肌肤。而他因为欲望的煎熬,直挺挺的rou棒就那样硬硬地顶在我的小腹处它,又黑又粗大,像一根充血的铁棍周围布满了浓密的卷毛,显得他那样野蛮而性感

“不要啊”我恐惧地拒绝他,用无力的手推着他。不推他还好,这一推,反倒引来他难以遏制地攻占欲望,直接粗暴地用膝盖顶开我雪白的玉腿,在我挣扎反抗时,猛不丁地把他高翘、粗大的东西,直接送入了我的体内

“啊――好痛啊――”我倒吸冷气,弓起身子,颗颗冷汗滑落。一股热流从下面窜出,殷红一片,在淡黄色的床单上留下了朵朵艳丽的梅花。

“好紧啊糖,你下面好紧好舒服啊”他块头过分高大,家伙也是超大号的,就那么硬生生挤进了我紧闭十五年的小扉内我,能不疼吗。

他越来越剧烈的抽动,惹得我浑身战栗,不停地求饶,“停下啊,停下求你了,好痛啊”

“呼呼停不下了”他双目充血,像一头恶狼起伏在我的身上。那一刻,我好恨他他竟然不顾我的疼痛,毫不克制地猛烈地抽插但是渐渐地,我不再呼痛,不再蜷缩身体,而是,跟着他的韵律而起伏,不由得呻吟出来。“啊嗯”眼睛再也睁不开,半眯着感受着下面的敏感。转头瞥向镜子,他压在我身上,浑身大汗。而我,因为羞涩情动,雪白的身体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红霞,晕染得格外的娇艳动人。

那一夜,我在痛苦中得到了两次高潮。

从此,对待男女之间的身体游戏,我爱不释手。

第六章

当春波给我送进燕窝粥时,已经是余晖晚霞的傍晚了。我不知道何时熟睡,在自蔚后,释放出一通液体,便陷入了浑浑噩噩的熟睡。

我接过春波送上来的燕窝粥,都来不及用调羹,直接捧着碗,咕咚咕咚几口喝干了,还意犹未尽地舔舔舌头,问,“就这么点吗还有没有”

春波彻底呆住,嘴巴呈现o型,越发显得她柳叶眼细长仁慈,“小、小小姐您怎么吃那么多了”

我乐了,把空碗丢给她,匝巴匝巴嘴,“呵呵,你再喊喊,我就没有辈分了。本来这个小小姐就够小的了,你再来一个小小小姐,妈呀,你想让我小到什么程度”

“呵呵。”春波也笑起来,无城府的一种憨笑,“小小小姐应该是,小小姐您生的囡囡啊。小小姐,您今年也十五岁了,到了谈婚论嫁的岁数了。”

我一瞪她,“胡说什么什么谈婚论嫁以后不许你再提这样的内容。我真的没有吃饱呢,你再给我拿一碗来。”

春波吐吐舌头,“李家的三小姐,跟您同岁的那个木槿,不是都成婚两个了吗您迟迟没有订婚,也是老爷夫人的一个心病啊。再有,小小姐,晚上不要吃太多燕窝了吧,会长肉的。胖了的话,就不好看了。”

什么跟满枫糖一般大的女孩,也就是同为十五岁的年纪,竟然都成婚两个了她们懂得什么啊,简直就是小孩子,竟然就成为了男人泄欲的工具。可悲啊,可叹

我嘟着嘴巴去瞟春波,不情不愿地托起腮帮,嘟噜,“我才不管赘肉的事情呢,我现在饿得肚子都瘪了。我是不是病倒了很久很久了,为什么像一个大窟窿一样饿得要死呢”

春波定是真正地关心枫糖,怜爱地点点头,轻声说,“小小姐啊,你果真忘记了过去所有的事情吗”那只空碗仍旧被她执在手中,声音里却满是忧伤。

我握一握她的手,戏弄她,“当然没有忘啊,我装的。”

“啊装的那你还记得什么”

“嘻嘻,我还记得,我最最信任的好伙伴就是春波你啊”

她愣一下,撅嘴生气地瞪我一眼,却又眼圈忽的就红了,揽住我的膀子,嘀咕,“小小姐啊,我苦命的小小姐啊,春波永远都是你的人,都是誓死维护你的你就忘了吧,忘记那些过去吧,连带着你来的性格也都忘记吧。”

我紧紧地依偎在她的怀里,闭上眼睛深深地吸取着她身上地气息,有一股熟悉而甜蜜的体香自她身上散发出来,让我心情不由得平静而安。她是我的朋友,一个对我真心实意的好朋友。很久很久没有为了什么事情轻易地掉眼泪了,此时,我眨巴一下睫毛,濡湿了眼睑。

“嗯。我听你的,春波。我会忘记的,所有的都忘记,从今开始,我满枫糖就开启了新的一个自我,我要快快乐乐地笑对生活,再也不像来那副样子了。”

是的上给我一个重生的机会,让我可以用我这颗脑袋、这颗心,去掌控一个新的生命。我要强迫自己忘记过去,忘掉那些堕落、消沉、腐朽的荒唐生活,忘掉自己对于青春的颓废诠释。

我,要好好地活着

要轻世傲物、趾高气扬地活着

秋风园的凉亭里,我披着一件厚厚的披风,跟春波一同坐在石凳上,望着眼前的柳枝依依,絮絮叨叨地说着满枫糖细碎的过去。包括所谓我的身世,以及家族的族谱,这十五年来的遭遇

星星亮亮的,犹如春波看我的眼神,晶莹而透明。她是一个好女孩,一个懂得关心别人,疼爱别人的好女孩。

“春波你多大了”

“哦比小小姐大一周岁嘛。不是说过了,在我岁的时候父母双亡,我被小姐我的母亲收留,成为了你的伴,咱们一起长大的。”

“那我以后喊你姐姐好不好”

“那怎么行这不破坏了身份和规矩嘛”

我晃着她的手,故撇嘴状,撒娇,“不嘛,不嘛没有别人的时候,咱们就是姐妹相称好不好”

“不可以的”她憋红了脸蛋,左右看看有无旁人。

我扭头不理她,“哼那好吧,以后我再也不要做一个快乐的人了。”

“小小姐”

“我马上把自己嫁给一个破庙里的乞丐去哼。”

“呵呵,你想嫁给他啊,咱们老爷还不同意呢”

我转头坏笑,“你不答应与我姐妹相称的话,我总可以把你嫁给破庙里的乞丐吧嘿嘿。”

她没有料到我会这样胡说,傻住,愣了几秒才轻轻打着我,埋怨,“小小姐坏死了你净拿春波寻开心坏死了”

“春波姐姐”我渴望地看着她。

她感动地垂下头,半没有动静。我用胳膊肘杵杵她,她抬起头来,眼里竟然满是水汪汪的泪珠子。

“啊春波你怎么了如果你真的非常不情愿做我的姐姐,那我就不勉强你了求你不要哭我想让你永远开心的。”我骨子里其实很有江湖气息,讲究兄弟义气,从来不喜欢沾人便宜,但是也决不允许谁对不起我如果当年我的爸妈但凡有一点关心我,我也不会堕落到那种程度。我会用自己优秀的一切去回报她们的,但是我拥有庞大丰沛的兄弟情、恋人爱,却独独缺失了父母疼。

不再去想了我再也不要去重复上辈子的伤疤了每次揭开,总是血流成河

春波一把搂住我,哽咽,“妹妹、我的好妹妹今后,只要有我春波在,就一定会保护枫糖妹妹的。”

她同意跟我姐妹相称了

“好姐姐我太激动、太幸福了为了表示我们姐妹情深,干脆这样吧,将来我嫁人了,你与我一同分享我相公吧。”

我笑着,等待着她爆发。不出所料,她愣住,才羞得脸颊绯红,敲打着我的后背,“胡说什么啊,你这个小丫头,这样丢丢的话也敢说”

我却开心。拍着手大声对喊叫,“噢我有姐姐喽”

“你呀你呀呵呵”春波也捂着嘴巴娇笑起来。

树上的几只休眠的鸟儿被我的声音吓得腾空而起。

我是满枫糖。十五岁的唐代的满枫糖。家在西子湖畔的满枫糖。杭州刺史满离是我的父亲,他有三房夫人,大夫人给他养育了两个儿子,二夫人,也就是我的母亲,生育了一个我。三夫人,至今无法生育。大哥哥满止剑比我大五岁,今年二十岁,跟我从小就情深意笃,密不可分。他对我的关爱远远超过了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对待妹妹的情感。所有满府之人都知晓,都明白,都了解,为何大少爷会一次又一次推却了提亲。他放弃了功名利禄,只守着庄园打理生意,为只为,守护着他亲爱的枫糖妹妹。他不能给任何人伤害枫糖的机会和时间,一丁点都不允许。可是,即便如此铜墙铁壁的保护,仍旧没有阻止性情抑郁多年的枫糖自杀之路,在得知父亲给她定下京城陈家二少爷后,她,在出游时选择了放弃生命。

她也是一个苦命的女子。跟我比,她更加苦命而无奈。她没有了娘亲,身处一个冷冰冰的家族中,惟一拥有的就是这个大哥哥,却无法永久地得到那份情意,谁让他,只能是她的亲哥哥呢这是她和他共同的伤痛,共同的可悲

唉。我伴着星,一声长长的叹息。

“告诉我,春波姐姐。我的二哥哥呢”为什么一直没有提到这个二少爷呢他什么性格,又是对我什么态度呢

“噢,他啊。二少爷在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到金陵武馆去习武了,一年到头回不来一次。听说,他已经是金陵第一剑师了”

我还有一个懂得武术的练家子二哥,据说,英俊潇洒,性格冷峻沉稳,是一个冰山王子。但,他在我心里是空白。将来会见到二哥哥的,对吧,那个不曾见过的满行云。

我不会像来的满枫糖那样抑郁自受的,我不会那样逆来顺受,我不是那样软弱无能的可怜虫。突然想到,假如。仅仅是假如。假如我的灵魂和古代的满枫糖的灵魂互换了,那么,那样性格的她,是不是会在现代社会得到幸福呢或许吧

第二日一早,我来到古代的第二。清晨的露珠还尚在草叶上,一层淡淡的薄雾仍旧弥漫在杭州城里,连卖早点的小商贩都没有起来时。我,已经独自一人,悄悄地出了二门外,拿着一副画板遛达在寂静的城里。

自小我就十分钟爱绘画,从稚气的铅笔画到生涩的水彩画,一直到拜师学习正经的水墨画、国画、工笔画,虽然不能说画得多么炉火纯青,但是,我的绘画老师,国书法协会的理事,他夸我,有灵气。这个灵气二字,十分妥贴。我虽然画得较之常人有思想,却荒废于勤学苦练。画来画去,总也达不到老师要求的那个境界,只能算是聊以自乐了。我的嗓音偏暗哑,所以,我不喜好唱歌,但是,我喜好跟着曲子耍舞。小学时,我都是校舞蹈队的队长,弯腰劈叉,柔韧性极好,这也是,为什么后来在激情造爱时,令男人痴迷留恋的缘故吧,我的肢体动非常柔韧而有弹力,有男人说,骑在我身上,仿佛坐在一个弹性十足的妖精身上一样有股腾空飞翔的快感

可是,可悲的是,我这些艺术的偏好,我爸爸妈妈却一无所知准确的说,是根本就不想得知

我失望了。再优秀,又能怎么样所以,绘画,被我束之高阁。舞蹈,尘封不理。

西子湖畔,犹如一位多情迷人的少妇,妖娆而弥蒙。远望,水一线。近观,处处皆是婉转的秀气美景。朝阳刚刚露出淡红的一圈,朝霞也映出了蜿蜒到远的红晕。

我,坐在一棵歪歪的柳树下,任由它长长的柳枝搭在我的头上、身上。打开画板,没有我熟悉的各种型号的铅笔,只有大小不一的毛笔。我皱皱眉,研磨,举笔,边细细观察,边下笔涂描。

好静心,也不由得静了下来。

远山近水,绿树红花,亭台楼阁,都尽在我的画中。

我对着湿湿的画吹一吹,期待着它的干爽。不算很满意,但是,很久没有动笔画了,比我预料的,画得好一些。

真难以想像。这还是那个在男人堆里风情万种的小太妹吗

我莞尔。

“好粗陋的笔墨啊这样子的画工,也敢跑到大庭广众之下显露”一个人声从我后面突兀地传来。我惊一下,没有转脸,先蹙眉。

“不用看,也知道你是一个面目丑陋之人。”我继续吹画,眼睛望着远处。语气,高傲而冷静。

“哦”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男人,声音清脆而充满了疑惑,大概,他被我的定力所惑吧,“来你不仅是一个自不量力的傻丫头,还是一个眼里不知世界,妄下断论的浅薄之人啊呵呵,这杭州城来盛产这样的女子哦,失望、失望。”

“哼。擅自在别人后面偷窥,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所为之事,更何况,口出狂言,任意贬低别人的呢请你走开,我不想看到一个令人生厌的家伙。”

“哟嗬了不得啊西子湖畔竟然还有你这种刁蛮的村妇让我看看你长得什么鬼样子”突然,我身后生风,一直钢铁般的手臂就那样抓住了我的胳膊,猛地向后一带我,我的画板簌簌地都落在了柳树下,泥土上。我的画

“你放手啊混蛋”我挣扎,顺便抬腿对着他的下体就是一脚这是女子防身术里最常见的一个姿势,也是跆拳道里比较基本的踢腿动。我,自然运用自如。

没有踢到他的宝贝,被他快速闪过了,只踢到了他的大腿内侧。妈的,怎么让这个混蛋躲过了呢下次,我一定要把他踢成久而不举、举而不坚的人妖

没有想到我会这样进攻,他慌忙躲过后,马上惊愕地一把抓紧了我的两只胳膊,低吼,“喂你怎么这样狠毒竟然想让我断子绝孙最毒不过妇人心,真是不假啊”

我根本不想看他的脸,手被他制住了,正巧低头看到了自己好容易画出的云烟西子晨景图,已经脏兮兮的,被他踩在了脚下,心头马上蹿升上一股无名之火,腿脚不分姿势地乱踢起来。

“非礼啊有个流氓非礼我啊”我素来性子刚烈和狡诈,无所不用其极地达到自己的目的。既然这个目中无人的傻小子得罪了我,我当然不会轻饶了他。

“你你不要胡说八道”他急了,抓着我的手,脚下跳着,躲避着我的腿脚。最后,他生气了,使劲向后一推我,把我推到了柳树上,紧紧地靠着树干,用他两只手握紧我的手,分别固定在树上。他小腹向前猛一掼力,把他的下体紧紧压住了我的身体,使我的两腿捞不到再去踢他

我这才愤恨地抬脸去瞪他

错愕

不是我,而是他。他错愕地盯着我的脸,失去了呼吸的能力。

而我,仅仅是撇了撇嘴,就破口大骂,“都来看啊这里有个登徒子欺负良家妇女啦混蛋王八蛋你为什么要侵犯我快来救我啊,这里有人青白日下强jian民女啊”我直着脖子处大喊,虽然,清晨十分,周围寂静一片。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要说,他的长相,也不是很赖的那种男人,或者,确切的说,应该是属于比较精致的一类帅哥了。直直的眉毛,圆溜溜的眼睛,高挺调皮的鼻梁,一个红润厚实的嘴巴。很稚气的阳光男孩,却被家人惯坏了脾气,眉宇间充满了桀骜不驯。

但是,我是谁我可是饱览祖国大好花样美男的色女枫糖,我才不会在意这种男人呢别说本小姐不在乎上床zuo爱,即便是男侍一女,我也能够接受。只不过我绝对不允许别人侵犯我的尊严而这个该死的混球小子,就已经严重侮辱了我的尊严,严重践踏了我的绘画

“喂,喂,你闭嘴啦”他急切地阻止我,急得一头汗,但是,很可惜,我的嘴巴长在我的脸上,他已经没有第三只手臂,去堵住我的小机关枪嘴巴了。呵呵,我胜利地继续大造声势,把他骂得狗血淋头,睁不开眼睛。

狗急跳墙

我忽略了这一点

呗他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最后竟然直接凑过来,用他的嘴唇堵住了我的嘴巴

“唔唔”我的气恼、咒骂都掩盖在了他强迫的吻之中。

第七章

若说吻功,我自恃功高,为什么这样说呢,每次跟我相中的男人接吻,都是我主动霸占住人家的嘴巴,可是,吻着吻着,就勾引起了他们的兴趣了,而是反过来,有滋有味地吮吸我的嘴唇了。通常都是吻得他们,呼吸粗重,情趣高涨,某些地方鼓鼓的、硬硬的。

但是,我最不喜欢被别人强迫做任何事情这个古代的混蛋小子,难道以为他的嘴巴很好吃吗虽然带有那么一滴滴水果的芬芳,但是,终归是一个陌生的、粗暴的臭男人

于是

我在他吻得稍稍兴起兴趣时,我用我灵活的小舌头,挑逗起他舌头的进入,在他喘着粗气准备更加深入地吻我时,我狠狠咬住了他的舌头,用牙齿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大口

“啊”他受惊、受痛猛地一推我,把我的后脑勺向后猛一撞,跟后面的树干使劲一个碰触,一头小星星绕在我的眼前。

“你怎么咬人你是狗吗”他捂着嘴巴撤退两米,愤愤不平地怒视着我。好像,他是一个冤死的受害者,而我是一个侵犯他的恶狼。

“啪啪”他一口接着一口地向外吐着血。小样,血倒是满鲜艳的,看样子,他家庭生活不算差,应该是富裕行列的。

哈哈。看他疼得一颗颗冷汗升上额头,我就有恶剧的喜悦。反正本小姐的亲吻不值钱,我也不在乎。而他,就不一样了,说不定,就此舌头缺少一块,再或者,给他留下深刻的永远无法消散的可怕心理阴影呢。亲吻恐惧综合征嘎嘎

“呸你才是狗呢”我不屑一顾地吐出一口他留下的血意,恰腰瞪圆眼睛,“老虎不发威,你以为我是病猫吗告诉你,本小姐是一个疾恶如仇的女权主义者别看我婀娜小蛮腰,纤纤嫩素手,哼哼,面对你这样卑鄙无耻、倒行逆施、以强凌弱的混蛋,我就会摇身一变成为奋不顾身、视死如归的女战士,即便粉身碎骨也要对你以小小的惩罚”我根本忘记了穿着裙子的事情,毕竟,在现代,我一年到头都是破破烂烂、长长短短的牛仔,好容易穿一回裙子吧,也是超级短短的那种低头露腚沟、抬腿露内裤的超短牛仔群。不论是站立、跑步还是劈叉,我都十分自在。所以,面对他暴怒、吃惊、咬牙切齿的恶劣表情,我对于自己的演讲臭词狂轰烂炸的效果异常满意,稍微那么一滴滴得意,于是乎信步猛地高抬起右腿向旁边的一块石头搭上去,打算像拿破仑那副运筹帷幄的伟大骄傲神态呢,结果

刺啦我的裙子从右边的裙缝那里,硬生生被我撕裂开一个大大的口子从覆盖脚面的位置,一直延续到大腿根那里,露出了里面透明的白纱。如果,没有那层白纱,我就可能下体跑光了。

呃这个混蛋小子顿时呆住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似隐似现的雪白的、直直的大腿,忘记了捂着嘴里流出来的血,一股鼻血直接也窜了出来。

他仅存的那么一点点潇洒之气都消失了,只剩下一个不堪勾引的笨蛋形象了。

我赶忙放下放肆的右腿,用手抓住裙子的缝隙,一边拧过身子,把另一边没有口子的身子面对他,“你看什么看没有见过女人的大腿吗想看就找你娘看去”

“你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打女人”他也不敢脸上了酱油铺一样,乱七八糟的脏样子,举起拳头向我靠拢。

“不要过来”我猛地一松开手里的裙子,呼啦,里面的美丽风光再次大咧咧的露出。他不由得马上挪眼看过去,而我,趁此机会从地上快速拣起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也就是我拳头那么大小吧,冲着他的呆样子就砸了过去。

嘭好震撼的一声啊我吐吐舌头,闭闭眼。,哪块头骨被敲得如此响亮

“谁让你强吻我呢告诉你,如果放在来,我早就一个电话过去,百十口子小子,乱刀做了你了哼这是给你的一个小小的教训拜拜了,后会无期”

他,捂着脑袋蹲下了身子。

朝阳初起,我看到了自打他脑门上流下的一大股一大股鲜血,顺着他捂头的五指缝向下流。灿亮,而鲜红好似一道血红的水彩泼到了他可怜的脸中央。

我匆忙看一眼他狼狈的样子,扭一扭屁股,朝他摆摆手,便转身狂奔。不管裙子迎风招摇的飞起,不管东西南北家在哪个方向,不管,身后传来惊动地的大吼。

“你这个臭娘们你站住让我抓住你,非把你扒光了衣服扔到大街上去妈的妈的”

我跑、我跑、我跑跑跑

死小子竟然骂我是娘们我哪里写着娘们两字了我分明只有十五岁的青稚肌肤,分明乳臭未干的瘦小身躯,分明一脸稚气未脱的真模样当然,今面对恶狼的表现,我有点、稍微地那么野蛮恶女一点啦,谁让他最早那么牛逼哄哄地笑话我呢不知道我满枫糖乃是有仇必报的小资女吗

真他妈过瘾这位满枫糖小姐也是一个未曾裹脚完成功的逆反女子,脚丫子跟我来的尺寸不相上下,跑起步来,脚下生风,犹如行云流水。当然,这是我在沾了先机逃之夭夭后的罕见表现。

跑过了河岸之柳,跑过了一道道小巷,我边跑边回想起那个倒霉男人的怒发冲冠、血流满面的狼狈鬼样子,于是乎,边露着裙角飞扬的内衣,边幸灾乐祸地仰长笑,“哈哈哈哈”

已经有陆陆续续的行人穿梭于街道上,还有很多商贩摆出了店铺。只听

“哇,娘亲,那个姐姐竟然跑得像一条狗呢”晕死,我哪里跟狗有相似之处了

“啧啧,快来看哪,一个没有穿衣服的骚货跑过去了快点,再不来看,可就看不到这百年不遇的大好风光了”一老爷们的粗俗之语,立刻引来扛着锄头干活的几个男劳力丢下工具,伸长脖子向我望来。我应该对这群下三烂的农夫执以无数白眼球的,但是,我是风骚、风流、疯狂惯了的现代满枫糖啊,所以

我停下来,擦一擦汗,把大拇指和食指含在嘴里,用最流气的方式打了一声响哨,对着周围但凡能够看到我的人们喊道,“都看好啊”

呃所有人都呆住,脸色红晕。他们有什么可以脸红的

哈哈。我做了一个金蛇狂舞的钢管舞姿势,然后

呼啦――

我舔着舌头,色色的,猛地把裙子彻底掀上,连带着里面的白纱内衣

哈哈,从后面看是光溜溜的雪白的臀部,前面嘛,是内衣诃子的下摆,刚刚盖住我的小穴儿,股沟向下,部白花花一片嫩肉

轰――

一群观者被我放荡大胆的行为,吓得纷纷倒下。口鼻流血。

哼我不以为意地骂一声,“没有见过世面的土老帽别的女人的屁股就那么深具震撼力吗自己家里没有婆姨吗”

哼着我来喜欢的死了都要爱那首歌的曲调,我扭着大屁股七绕八绕回到了满府、我的家。

自然是偷偷走后门,出来时就是从后门出来的。

“啊,小小姐啊”

“早安,小小姐。”

“小小姐起来的好早啊”

一群群丫鬟下人们纷纷惊讶地向我问安。我当然无一例外地向他们至以甜美的微笑。我可是知道,搞好群众关系有多么重要的

“好好好,大家都好辛苦的啊哈哈。”我摆着手,像国庆节兵式上,国家领导对着士兵们说同志们辛苦了一样,大度、大气地点头又摆手。我的超级温暖情感投资立刻引来下人们的强烈激动,纷纷吃惊而傻笑不止。看来,来的那位满枫糖是一个不会耍弄手腕的简单丫头啊。

“小小姐您可回来了啊”春波迎了过来,根本不给我再继续关怀低层劳苦大众的机会,连拉带拽地把我扯进了秋风园。

“慢点啦,春波姐姐。你不是一晚上没有见我,就相思成病了吧”我耍赖地放慢脚步,故意让她费劲拉着我。

“少油嘴滑舌的了,你什么时候出去的也不告诉我一声,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丢了呢”

“我看你睡得那么香,怎么舍得吵醒你对了,春波姐姐,我肚子好饿哦,我要吃东西吃多多的东西”怎么回事呀,每次见到春波,我就好像回到了单纯的孩童年代,不由得跟她撒娇耍赖。

她立刻心疼地不再嘟噜我,而是摸摸我的脸蛋,“你呀,身体刚刚好一点,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爱惜自己呢,这样子出去逛,累坏了身子怎么是好你去房间等着,我马上给你送早餐过去。”她转身要走,却突然发现了我的裙子,马上瞪圆眼睛,大呼,“哎呀小小姐你遇到坏人了吗怎么会这样啊”她的粉色脸蛋因为这一重大发现而变得苍白如纸,连手指都吓哆嗦了。

哎,这是一个多么关心我的纯洁的女孩啊。我怎么舍得让她担心

“嘿嘿,没有什么的,感觉走路有点热,于是,在进了家门后,就撕开了。”

“撕开热”她眨巴眨巴眼睛,仍旧不能相信。哈,若是这种拙劣的理由她也能够相信,那她就真够单纯幼稚的了。但是,她比我想像的还要单纯,她撩起我的裙子,啧啧赞叹,“我的小小姐啊,你若是真的嫌热,就忍一忍,下次换一件薄点的嘛。这件裙子多可惜啊,很昂贵的蚕丝做的呢”

春波,我发誓,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因了你对我的这份真挚的关怀,因了你这份纯净如水的心地淳良

“行了行了,人家都要饿死了啦”

“呵呵,好好,不说了,以后不要死呀死的胡说,多不吉利。我这就给你拿饭去哦。”

“嗯春波姐姐最好了”我使劲点着头,夸得她乐得颠颠的,跑远了。

第八章

而我,则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随意地、幽慢地拖沓在小桥流水、假山树丛旁。

“糖糖”一声分外甜蜜的称呼打后面传来。不用回头去看,也知道是我亲爱的大哥哥。

我欢快地回身,首先看到他担忧的目光,惊得心头一沉,却故什么都没有体会到一样,乐呵呵地问,“早安啊,大哥哥怎么这么早就来看我”

他向旁边歪头吐一口浊气,才阔步向我走来。我就那样笑眯眯地看着他,看着他龙骧虎步地向我走来。

妈的他真的,太太容易激起我的野兽欲望了我还没有吃早餐,肚子很饿,身体到处都处于饥饿状态,而且是,散发着情欲的严重的达到极限的饥饿

真不行就地解决掉他吧实在是忍受不了了

我禁不住浮想联翩着,双腿来回地揉搓,借此缓解穴儿的热度。

“大哥哥”我撅嘴痴唤他一声。

“谁让你一大早独自出去的”他竟然无视我的渴望和调情,来到我身边,怒气冲冲地质问我。

我悲苦地把嘴巴噘得更高,嘀咕,“饿啊”

眼光不由得从他脸上,通过他结实的胸脯向下滑,一直滑到他的脐下三寸之处,挪到那个应该又大又硬的地方,再不挪窝了。

“嗯我问你,一大清早的,你为什么独自一个女孩家的,冒险出去”他一把按住我的两肩,火气旺旺的。

凭什么对我这么凶多对不起人家对他的那份痴情的奢望啊。

“我好饿的,大哥哥”真的想尝一下,英俊潇洒的你,那里放进我这里,是如何销魂的滋味啊。

吞下一口口水。

“你知道吗你这样不顾后果的擅自出去,会让别人多么担心外面有多乱啊,多危险啊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冒失”

“大哥哥”我委屈地瘪着脸,样子可怜兮兮的,引得他敛去怒火,呼一口气看我的表情,立刻有了几分不忍,我当然要趁热打铁,双手向他摊开,“大哥哥,人家的脚丫丫好酸哦,裙子也不小心划破了,枫糖要你抱我”

“裙子”他这才去查看我的裙子,立刻惊讶地蹙起眉头,一把将我横着抱起,顺便把跑光的那一边压在了跟他身体接触的那一侧,“我送你回卧房。”

他身体微微的清香散发出来,我禁不住趴过去,贴着他的胸膛闭眼细闻,哇,好好闻的男人味哦

怦怦他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好多,让我猜到了什么,嘻嘻,我暗自咬着嘴唇偷笑了。凭你什么雄才大略、镇定自若的真汉子,只要你是有性功能的男人,就跑不脱我满枫糖的小爪子

园子里悠悠地蔓延着淡淡的油菜花的清香,还有槐花的香味,偶尔飞落的树叶、飞扬的花蕊都飘散了整个园子。

浪漫及至的秋风园

“哥哥你累吗”我望着他完美流线的下颌,轻轻地问。

他边踏过池水上的小竹桥,一边低头瞥我一眼,拉唇轻笑,“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你累不累”我坏笑着嘀咕,顺手摸上了他的胸膛。抚摸,绝对能够调动男人情趣的小手段

“呃”他一声低哑地喘息,眼神猎猎地看着我,脚下不停,“糖糖,我不是说过吗,抱着你,一辈子也不会累的。”

“我想让你永远这样抱着我”最好,抱着我上床

“好,只要你不烦,我就这样抱着你。知道吗,糖糖,你比来开朗好多,来,你不会对我说这些话的,总是让我的心,揣测着你的小心思而弄得七上八下的。我什么事情都做不下去,总是会游离到你这里,担心你。”

我摸摸了他青青的下巴,那里有胡须留下的硬硬的感觉,“呵呵,我有什么让你担心的嘛”

“担心你受到伤害,你总是那样敏感而多疑,总是悲悯地的,是一个脆弱的瓷器娃娃。”他因为我手的撩拨而喘气粗起来,胸脯一起一伏的,步伐也凌乱了。

我窃喜。

这样子算来,待会等他把我抱进卧房后,我是不是就可以吃到他了

“哥哥,今不是那个什么赵小姐要来么你怎么不去准备迎接客人呢”禁不住开始吃小醋了。

他抱着我已经走入了园子的二门,正一步步向楼上走。他的呼吸渐渐短促了,也许是这一路的劳累,也许是因为情绪的波动。我宁可相信,是后者。

“才不想管她她爱怎么来就怎么来,我有义务一定要去迎接她吗”他痴看我一眼,悠悠地说,“这话,由你问出来,就特别让我伤心。”

他把我轻轻地放在床上,深深地看我一眼,转身离开。“换一件裙子吧,我去告诉下人们,不要把你今早出行的事情说出去,人言可畏,知道吗”

他,就这样走了吗

我当然心有不甘

“喂”

他顿住脚步,在我房间的门口。他的头发长长的,直直的,垂在肩上,真是漂亮。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