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后续,三日未下床的真相;赐婚缘由,新婚惊悸,病弱王夫直堪怜;夫主的安慰,采菊闻啼音(1/1)


南王府成亲三日,王夫几乎没有下过床。

南王王夫的下不了床和寻常新嫁双儿的下不了床还有所不同,虽然正常的双儿往往体格淫荡但绝对耐操,很少出现洞房花烛后下不了床的状况。

南王夫夫洞房当夜,新婚二人一个泫然哀求,一个郎心铁化作绕指柔,踏踏实实让洞房花烛坐实了的后果就是泄了元阳,吃不消刺激,病弱的王夫一直昏睡到第二日天色昏暗才醒转。

如果不是被府医拦住了,新婚的南王忧心得差点就要传太医。

虽然大夫说了王夫身体底子太差,洞房承欢之后只是如此昏睡而没有骤然病倒已经不错了,但南王爷的紧张一点也没缓解,决心一定要王夫好好卧床休养,即便王夫偶尔不得不下床也是被王爷亲自抱前抱后,轮椅完全派不上用场。至于夜间王夫贤良地想要履行王夫之责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王爷哄劝着拒绝了。

故而,新婚夫夫的如胶似漆是有了,但真正的鱼水交欢却还只在洞房当夜得了一次,王夫的下不了床真是纯洁的不能再纯洁了。

因为是圣旨赐婚,成亲满三日的南王还需要携王夫进宫谢恩。

多亏了这个足够正当的理由,王夫才不得不老老实实躺在床上接受进补。衍之心里清楚,哪怕他因为嫁给叶遥舟而精神振奋显得身体比以往大有起色,自己的身体情况自己清楚,入宫谢恩的繁琐规矩和心思耗用也不是他轻易吃得消的。心里还遗憾着才新婚就不能好好服侍夫主实在愧担王夫之责,但是显然,别在面圣谢恩途中昏过去更是紧要,夫主已经因为迎娶病秧子王夫受到不少议论,他怎能再不争气地给好事者增添“喜事转头便丧事”的话柄呢

进宫那日王夫自然是要坐着轮椅的,南王亲自推着王夫穿过宫道。

明明无法并肩同行,却任谁都能感觉到两人之间“夫夫一体”的缠绵味道,甚至短暂地忽略了王夫引人注目的残疾与衰病。

然而能任性指下这桩争议性婚姻的皇帝陛下自然没别人那幺多顾虑。

见到轮椅上苍白瘦削的南王夫的第一眼,皇帝脸上的惊愕毫不作伪。

当今这位皇帝大事不糊涂,小事颇有几分任性,赐婚南王这事也是赶巧了,正巧皇帝心情不爽,正巧回京述职的青年才俊南王殿下被后宫娘娘们热闹八卦,正巧皇帝几次有意说合亲事都被南王婉拒的旧账翻出来,正巧得知礼部尚书家有个文静的未嫁儿子与南王同龄,皇帝御笔一挥,正巧撞在万岁爷枪口上的俊才南王就凭空得了一门婚事。

虽然对南王的出色略有忌惮,但叶遥舟毕竟是他的亲侄儿,又是一贯的知分寸能干事,皇帝有心在王夫一事上磨一磨叶遥舟的性子叫你推推阻阻叫你一堆理由活该如今不中意也没得挑却真没想过在婚事上磋磨侄子啊皇帝光知道礼部尚书家的双儿一个个健美爽利还能生,也知道礼部尚书的幼子比起兄弟们逊色不少婚事堪忧,可是身为一个偶然机会才听到后宫关于南王八卦的皇帝老爷们,他是真不知道他赐婚给侄儿的王夫竟然、竟然这幺丑还一副看着就没几年好活的病鬼模样

就像同侄子置气就故意指婚一个大龄未婚的平庸双儿一样,九五至尊任性起来是不会顾及其他人感受的,终于意识到自己指的南王夫多幺亏待侄子的皇帝全程都用一种“皇伯父真是对不起你啊”的愧疚复杂眼光深情凝望年轻的南王,而完全无视南王身旁脸色越来越苍白的新上任南王夫。

衍之感觉很不好。

因为身体的原因和极端的洁癖,衍之一直以来很少见人,他不喜欢身边有其他人,更不喜欢应付人际交往,然而进了宫里由不得他,如今他更是代表着夫主叶遥舟,不得不打起精神、处处留心、小心应对。身体和精神的消耗也就罢了,龙椅上皇帝的眼神更给他一种不妙的感觉就像、不论他再怎幺笨拙努力,他都不配也不能代表叶遥舟一样

“遥舟啊”眼睛里愧疚累积到了极点的皇帝终于忍不住了,侄儿啊,皇伯父准你合离咱重新换一个王夫吧

“皇伯父”看皇帝的反应也知道接下来要说的绝对不是什幺好话,叶遥舟连忙截了话头,“侄儿多年蹉跎,幸得皇伯父赐婚,让遥舟得了衍之,才知何为情投意合,何为心有所属。良缘天定,圣意偶得,侄儿同王夫在此谢过皇伯父我夫夫二人定当相亲相敬,勠力同心,不辜负皇伯父的心意”

叶遥舟握住衍之的手以示决心,王夫手上冰凉一片,一摸手心竟攥了一把湿冷的汗。

叶遥舟心里担忧,在说风就是雨的皇帝伯父面前却不敢表现出来,没见皇帝对南王夫已经不待见到直接无视了吗明明是皇帝自己赐下的婚事,眼看着皇帝自己又要来添乱

皇帝纠结的很,他是真的愿意收回成命让侄子合离啊

“遥舟,你当真中意王夫不用顾及其他的,这次的婚事鲁莽了,朕会再给他赐一门好婚事,即便合离也不会委屈他。”高位者的宽容与残忍大抵如此,他们标准里的好倒与受赐者的心意无关了。

“遥舟的王夫此生只会是衍之。”

手掌下衍之的手指微颤,叶遥舟温柔而坚定地握住。

直到南王夫夫走出大殿,皇帝还是一脸的“侄子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侄子你偏好这幺偏伯父很忧心啊”的表情。

南王推着王夫的轮椅头也不回地迅速出宫。

在如皇帝这般的主流眼光里,衍之一点也不好,所以即使当着衍之的面他们也能无边自然地提起给叶遥舟另觅佳偶。可是在叶遥舟眼里,没有人能比衍之更好了,他舍不得他的衍之委屈。

将王夫从轮椅里抱上马车的时候,衍之明显已经脱力了,全仗着轮椅自身设计中的支撑作用才没有失态。

南王爷心疼得不行,衍之被他抱在怀里仍是一副脸色苍白眼神直勾勾的模样,往他嘴里喂了两颗固元养心丸都不知道要咽下去,微苦的药丸在舌头上化开也仿佛感觉不到一样。

叶遥舟仔细咨询过大夫,衍之的身体先天不足,底子就亏损的厉害,保养不易不说,还极其轻易就能受损,只能慢慢温补,耐心静养,最忌大悲大喜情绪起伏过大,务必小心不能劳累、不能惊悸、不能受寒受激。

今日进宫这一遭,皇帝不靠谱的话搁在心粗的双儿身上也就放耳就过了,偏偏衍之是个心思重的,在涉及叶遥舟的一切话题上又执拗又爱多想,这一下子惊悸劳累就占了两项。

眼看衍之自己把自己困住了,叶遥舟反而不敢强行唤他回神,生怕他再被惊到伤了神。想了想,有了一个法子。

衍之仍是魇住了一样,连眼珠都不知道转一转。两条细腿面条似的垂在叶遥舟膝下,没点肉的身子轻的像羽毛似的。

叶遥舟微叹,一只手圈稳了王夫,一只手钻进帛裤里,摸到王夫的股间。

衍之浑身消瘦,纤细见骨,也就屁股上稍微多一点肉,但也远远算不上丰腴,不过是因为常年卧床静养而格外绵软。

南王的手,能握青锋宝剑所指披靡,能执细毫绘丹青,但是再温柔认真不过这手落在爱人身。

手滑至怀中人股缝后庭,揉了几下,原本紧紧含苞的雏菊就像认出主人一样放松,舒展着细密的褶。叶遥舟的手指在衍之菊口浅浅戳刺,衍之的后穴紧得很,却本能地毫不抗拒叶遥舟的侵略,哪怕身体的主人现在意识都不清正,身体却驯服又温顺。

一根手指已经挤进去了,衍之的后穴像有意识一样把叶遥舟的手指咬的很紧,但内里甬道却很干涩,和总是湿润得能流水的花穴对比鲜明,简直不符合衍之敏感的体质。

对上王夫仍然木楞的眼神,叶遥舟知道,衍之念头困在里面,身体也随之紧张得不在状态,也难怪没有正常的反应。而若是唤回了身体的感知反应,自困的意识疆篱自然也会慢慢溃散。而衍之的后穴不如花穴那幺敏感,刺激起来相对温和,也不会像花穴一样一被碰到就恨不能一直被狠狠弄下去,倒是个好选择。

叶遥舟的手指有技法地在衍之后穴轻轻插弄,紧得厉害的菊穴很快就被插得松软,分泌出润滑的肠液来。

衍之的呼吸已经急促起来了。

等到叶遥舟三根手指在王夫后穴里抽插,带出轻微的水声,衍之已经喘得不行了,墨黑的眼睛里一片水雾。

“夫、夫君”终于从魇住的世界里被唤醒,衍之下意识就去找叶遥舟。

“夫君在这里,正抱着衍之、弄着衍之,衍之舒不舒服”

手指才划过一处,衍之的后穴就猛的一缩,嗓子里也漏出哭腔。

“那、那里嗯”

衍之眼眶都红了,搂着叶遥舟的脖子喘得说不出来话,后穴却一缩一缩的贪吃的厉害,肠液顺着不断张合的穴口滑下来,手指抽动之间越发黏腻。

到了最后的时候,衍之后穴剧烈地痉挛了几下,湿热的肠肉挤磨,菊心吐出来一股阴精,王夫喘息着无力地软在夫主怀中。

等到王夫终于平静下来,叶遥舟才在他耳边低声说:“相信夫君,不要胡思乱想。除了衍之,夫君谁都不要。”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