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的王夫软绵绵求肏,迷迷糊糊半梦半醒间发浪(1/1)


南王处理完公务回房时南王夫还睡着。

对此王府上下早就见怪不怪了。

在别的已婚双儿起早贪黑料理家务、八面玲珑展开交际、费尽心思辅助夫主同时还一胎接一胎繁衍子嗣的时候,自家王夫只用睡到自然醒,醒来有王爷特意寻来的东西打发时间做消遣,然后被迅速解决完事回来的王爷抱着小心呵护只要南王夫不生病,王夫就是天底下最棒的南王夫

被自家妻奴王爷强势洗脑的王府众人已经形成了独特的标准,近来这个标准更有进一步突破的趋势弱的跟纸糊的灯笼一样的王夫竟然怀孕了英明神武天人之姿的南王爷有嫡嗣了南王府的香火不会断在这一代了

众人表示好想哭::><::

在他们亲眼见证了王夫把药当饭吃的孱弱以及王爷一门心思吊在王夫这棵病树苗上的坚决,对王夫的生育可能性完全不抱希望了之后,王夫终于有喜了好感动怎幺办

感动得快哭出来的众人表示:王爷王夫太不容易了一定创造条件配合王爷,为王夫的顺利生产做好万全准备

于是扫除了一切外部障碍的南王叶遥舟再一次如愿早早回房陪伴亲亲王夫衍之啦

暑气被纱帘隔在外面,王爷夫夫的居室清幽宁静。

拔步床上,王夫侧卧安睡。

冰丝薄被半盖住身体,不着寸缕的玉白肌肤上印着点点吻痕,微鼓的胸部还未完全恢复平坦,乳头却红艳欲滴,一副再明显不过的被宠爱后的样子。昨夜的情事余韵犹存,王夫沉沉睡着,脸颊微红,嘴唇湿润,眼尾还带着润润的媚红。

叶遥舟放轻脚步,在床边坐下。

触手的光滑皮肤温度偏低,虽然知道这是衍之寒性体质的缘故,叶遥舟还是将衍之身上的薄被拉到肩头盖好,摸摸手心是暖的,这才放心。

轻薄的冰丝贴着王夫的身体,清晰勾勒出布料下的玲珑曲线,衍之小腹处微微鼓起,有孕三月余的他才刚刚显怀,孕肚小巧。

重新调整过王夫细瘦病腿的姿势,以免王夫动弹不得的残疾下肢被长时间压迫麻痹,叶遥舟便也在王夫身边躺下。下一秒王夫就哼唧着闭着眼拱了过来,找到夫主怀里熟悉的舒服位置,继续香甜地睡过去。

摸摸王夫柔顺的长发,叶遥舟闭上眼展开思绪。

叶遥舟与叶衍之成亲已有三年。

南地温暖宜居,南王夫清闲享福,这三年叶遥舟亲自盯着,寻医问药,好不容易将叶衍之的身体调养的有了起色。

但是对于孩子,叶遥舟是从未想过的。

衍之先天不足,宫寒体弱,一早被大夫下了定论不能生育,之所以待字闺中直到二十三岁仍无人问津很大成分上也是这个原因。即便调养得当侥幸怀上孩子,以衍之的身体,无疑是拿命来赌。是以,叶遥舟早就做好了没有嫡嗣的准备,更没兴起过庶嗣的念头。danm ei衍之用情至深,心思又重,叶遥舟不舍得让他有丁点难过,一颗心全都用在了衍之身上,哪里还容得下别人。虽然没有和衍之商议过,但是从旁支培养子弟过继为世子的计划是一直在进行的。

叶遥舟以为在子嗣问题上夫夫二人是默契的。

但事实却是,南王夫另有固执的主张,他从未放弃过亲自为夫主孕育子嗣的念头,哪怕身体状况很难允许。

世俗成见根深蒂固,叶遥舟为衍之解开了束缚,衍之却心甘情愿为叶遥舟负上枷锁。

于是在叶遥舟高兴地看到衍之气色一天天好起来的同时,被王爷赋予最大权力的王夫其实还瞒着王爷暗中命令大夫为他开药调理备孕。

等到王夫被诊出有孕,木已成舟,王爷再担心王夫的健康也不可能成功说服王夫放弃这个孩子,更别提王夫也禁不起小产。

只能越发小心地照料着。

衍之有孕以来极为嗜睡。

一气睡到午时,被叶遥舟抱在怀里哄着半醒不醒地咽下去半碗粥,然后又睡了过去。如果不是问了大夫知道不是坏事,叶遥舟真要担心王夫的身体是不是出了什幺问题。

“小懒猫。”叶遥舟无奈地点了点衍之的鼻尖。

衍之觉痒地皱了皱鼻子,手指抓紧了叶遥舟的襟口。

清醒时的南王夫端庄矜持,除了不良于行,言行举止都合乎王夫的分寸。当然这是指人前的他。

人后两人独处时,王夫就再难掩饰粘人的性子,醒着的时候还知羞地稍微克制,睡着了迷糊状态下才真真是娇气又霸道,即使自己睡着也要夫主伴在身边,窝在夫主怀里,抓着夫主手指,闻着熟悉的气息,叶遥舟稍微离开一会儿他倒是不闹,皱着眉噘着嘴一副可怜巴巴心疼人的样子,直到感觉到叶遥舟重新回来了才哼唧两声紧紧缩在叶遥舟怀里,委屈的不得了,也缠人的不得了。

叶遥舟正分心想事,怀里的伴侣微动,原本平稳的呼吸也有些急促。

衍之闭着眼挺胸磨蹭,不一会儿就脸颊飞红,玉白的胸口涨了起来,两团嫩乳在薄被下半露春光。

与有孕后的嗜睡相伴的,是双儿的嗜欲。

叶遥舟手伸进薄被里,往衍之腿间一摸,果然又是湿漉漉一片。

才一被摸,衍之就弓着身喘了起来,长长的睫毛湿润。人虽然还没醒,但看他的反应也知道,不被喂饱了是没法继续安睡如常的。

“都忘了我的小懒猫还是一只小馋猫。”叶遥舟笑笑,倾身挤进衍之腿间。

衍之“嗯”地急喘一声,难耐的挺起胸膛,叶遥舟轻车熟路地挤进了他的花穴,早已被肏熟的雌穴又湿又软,却还是紧致如同处子,层层叠叠的软肉裹住叶遥舟的性器,吸得太厉害反倒像是阻止了进一步的深入。

叶遥舟也不急,只是浅浅的抽插,没几下就磨得雌穴发颤,淫水直流。

“痒嗯哼捅一捅里面嗯啊”

被勃发的情欲磨得快要醒来,衍之纤腰轻扭,倒是把叶遥舟的阳具又吞进去一些。

被夹得性器一胀,眸色愈深,叶遥舟反而愈发平静从容,扶住衍之敞开的绵软双腿,托着他已经被淫水弄得滑溜溜的屁股,缓缓沉身,一寸寸挺进。

“嗯啊夫主”

衍之挣扎着睁开眼,雾蒙蒙的眸子视线模糊,软软地找人。

“夫主把小馋猫喂饱了再继续睡好不好”叶遥舟一边温声询问,一边有条不紊地挺动,衍之湿热软肉的包裹给他强烈的快感。

“啊是馋猫夫主肏肏小馋猫”显然衍之还没清醒,迷迷瞪瞪地重复叶遥舟说的,以他平时的羞耻度绝对不肯说出这样的话,“夫主喜不喜欢嗯”

“喜欢的很。”

叶遥舟忍笑,两具身体的无隙结合让男人胸膛的震动传到双儿敏感的躯体上,酥酥麻麻,衍之情不自禁攀上叶遥舟的脖子,吟哦着弓身迎合。

王夫手上力气本来就小,叶遥舟连忙一手扶在王夫脑后,一手托住王夫软软的屁股,几乎是把整个人抱起。王夫腿脚使不上力气,又被肏得绵软如水,只有身下雌穴紧紧咬着男人尽根没入的性器,操干的节奏全然依靠叶遥舟的掌握。

这个姿势要求很好的臂力和腰力,对于一般夫夫来说可能并不是很方便尽兴,好在南王夫纤瘦、轻得很,南王也臂力过人,欢好之时很是得味,不一会儿王夫就满面潮红濒于极乐。

“嘶”

临近高潮的甬道紧缩,叶遥舟被吸得几乎动不了,再一看,衍之已经噙着泪哆嗦起来了。

叶遥舟被衍之谄媚的雌穴侍候得舒爽,无意多磨,毕竟衍之现在怀着孩子,敏感度大大提高了,肏弄时间久了到底禁不住。只是大夫嘱咐过,得当的情事能帮助改善王夫寒性病弱体质,叶遥舟要射到雌穴深处才行,眼下雌穴却是缩得太厉害了,性器还不够深入。

“乖,衍之放松一点,你太紧了。”

叶遥舟温柔哄道,这招却不奏效,爱人的声音缠绕在耳边,酥麻的快感过电一般扩散,竟是夹得更紧了。“啊要、要到了夫主哈啊”

衍之赤裸的身体泛起情欲的浅粉,浅浅的一层汗映得肌肤玉润晶莹。

如玉的身体被小心放到床上,腾出的手转向迷乱双儿的臀瓣,叶遥舟揉面团一样揉弄衍之的臀肉,直揉得王夫呜咽不已,趁着雌穴被揉弄得舒张的一瞬间,叶遥舟直直顶入,楔入花心,在王夫的尖叫中射出灼热浆液。

汗湿的身体在高潮余韵中微微颤抖,微凸的小腹随呼吸起伏。衍之的手指无力地搭在腹部,随着小腹的抽动,一股又一股清亮的淫水从花穴缓缓流出。

衍之昏昏沉沉地任由夫主为自己打理,成亲三年最显着的变化就是他终于能够坦然地将自己袒露在叶遥舟面前,不必忧虑自己的丑态淫态是否令夫主厌恶。

打理完毕的叶遥舟贴近衍之的肚子低声道:“宝宝乖,爹爹很辛苦,宝宝多体谅他好吗。”

再抬头时,衍之已经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