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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都准备好了吧大家可以开始了」裘董大声的向其他董事们宣布,这些人转过身去一会儿,再回头时手里已分别多了麻绳、长棍、夹子、粗蜡烛、针筒、假、紧皮内衣、润滑油┅┅等数十种可怕的yin具,他们从四方围向孤立无援的欣恬。

「不┅┅我不要┅┅走开┅┅」她恐惧的面无血色,护着自己的胸不知能往哪里退,她所躺的桌子四周都被这些禽兽董事围堵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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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野兽般的喘息回荡在宽敞的会议厅内,原本还西装革履的董事们,多数上身已脱得精赤,露出汗亮心的肥肉,没打赤膊的也只穿着汗衫,团团围住他们捕获的猎物。

他们脚边散落一地的女性衣衫,已被践踏得凌乱狼藉,最醒目的赫然是刚才还穿在欣恬身上的外衣和短裙,但更惹人心跳加速的是那件被踩了好几个鞋印的白色胸罩,和蜷皱成一团的肉色丝袜,其它还有女表、戒指、耳环、发夹等零落的小饰件也被拔下来弃置於地。另一张会议桌上堆放着麻绳、蜡烛、针筒、锡盆┅┅等物品,还有一桶原本应是十分满,现在却只剩23不到的润滑液。

由上往下看四周都被董事们围得密不透风的会议桌上,一具雪白油亮的女体正遭数十只手恶虐的抚弄,重复演着挣扎想爬起又被按下的残忍过程,还有个董事手提一壶透明的润滑液、凉稠的水泉不断浇淋在那凝脂玉体上。遭迷昏後沦落xing虐陷阱的的欣恬此刻无比狼狈,全身上下被剥得只剩一条白色而完全浸湿的小蕾丝内裤,美丽覆上厚厚一层润液,任由男人的手恣意涂抹,映着油光的显得无比煽惑,尤其是胸前一双饱满圆润的肉球,在油液的润泽下更是加倍诱人的波颤着。

那些人好像准备了多到用不完的润滑液,淋完一壶又接一壶,上下其手的享受着滑溜油腻的女体触感。可怜的欣恬连头发都湿了,濡黏的乌丝散乱的贴在清丽的脸颊上,凄美的大眼睛流露出强烈的悲哀和屈辱,由於嘴巴被布塞住,只能从喉咙发出呜呜的控诉和抵抗。

有两个董事一人一边的抓住她双腿,残忍的朝两边拉开药性未退的欣恬轻易的就被迫让出两腿间的门户,她想伸手去反抗,但纤弱的胳臂也马上被抓住。另一个董事拿起长棍,分工合作的将她两腿脚踝牢牢捆绑在棍子两头,欣恬脚上还穿着高跟鞋,这也是刻意让她穿的,如此清秀的美女,全身被剥的、还让人淋满油液,只有那双光溜溜的均匀美腿穿着高跟鞋,反而有种让人难以抗拒的挑逗暗示。

「呜┅┅」痛不欲生的欣恬、羞恨的泪水盈满了她的眼眶。

他们捆好她的腿後,又有两个人抓着她油腻腻的膀子,合力抬起她上身,然後用另一根木棍从她背後穿过,迫她夹在双边腋下再和臂膀捆在一起。

「这样挺得好出来,真yin荡的样子┅┅」

男人的手不停搓抚那双因香肩後缩而更往前挺的饱嫩肉球,娇红的小奶头像硬豆般翘立在油油亮亮的雪白乳肉上。

「咿┅┅」欣恬更拼命的扭动身体反抗,但人已被捆绑成这样,任她再怎麽不愿也无法逃避一切耻虐。

董事们握住和她纤踝捆在一起的长棍,往她头躺的方向推高,直到两腿压到胸腹,欣恬无力抵抗,原本风采迷人的一双美腿被迫o字型般仰天张着,大腿根处已暴露到极限,湿黏的耻毛从蕾丝边钻出、如海藻般贴在雪白的肉壁上,皱搭在耻缝的布片连唇蒂的凹凸形态都清晰可见

「真正点啊┅┅再多来一些┅┅」提壶的男人又朝她张启的私处倾下润液。

「呀┅┅呀┅┅」欣恬几乎崩溃的摇着头猛掉泪,冰凉滑稠的液体淋在身体的感觉虽说不上难受、甚至还有点异样的舒服和刺激,但那种羞辱感却不断侵蚀她的自尊心。

「看你未婚夫开会的时候很认真呢┅┅可是身为老板的我,竟然在这时候玩他未过门的美人qi子┅┅嘿嘿┅┅我还真是对不起他呢┅┅你呢会不会也觉得很对不起老公」裘董抓住欣恬湿黏的乱发、迫她仰起身看着只隔一道墙与人开会的david,还亢奋的说着不是人说的话

润滑油仍像瀑布般没停的淋着完全透明的裤底。

「呜┅┅」欣恬闻言更加痛苦,近乎溃决的扭动被牢牢固定在棍上的双肩和两腿,但无尽的羞辱似乎才刚开始而已。

後面伸来的一张大手,从她全身尽存的小内裤裤头侵入,有力的指掌「啾啾啾┅┅」的搓揉着被濡得又滑溜、又柔嫩的花瓣和热缝,遭玩弄的红色肉片从裤缝边的间隙被看得一清二楚,他们早就可以脱去那件多馀的小蕾丝裤,还没那麽作,只是想增加奸yin前戏的乐趣罢了

「呀┅┅」欣恬扭着小蛮腰、悲惨的想摆脱那张心的手和非自愿的快感,但她愈挣扎、胸前两粒饱满油亮的肉球就晃得愈诱人,男人的手也故意更激烈的搓弄,还把指头插进滚烫的里乱抠,旁人配合的在那里淋下更多润液,滑溜的抽送快感使她无法抑制的颤栗起来。

而此刻在隔室开会的david正走到墙边,可能正准备说明什麽事吧,和被一群豺狼侵犯的欣恬相隔就只不到五步,却一点都不知到隔墙正上演着玩虐他未婚妻的密戏。

「呜┅┅呜┅┅」欣恬忍耐的闭上眼,呼吸控制不住的急促起来。

「好滑┅┅好湿呢┅┅真不知道哪些是┅┅是她的┅┅哪些是润滑油┅┅」粗暴搓弄着她下体的董事,兴奋得连说话都结巴。

「各位,大家觉得是不是该脱掉它了好想仔细看她漂亮的穴哦┅┅」

「是啊这张脸这麽纯┅┅不晓得那里是不是也一样纯┅┅嘿嘿┅┅」

┅┅

那些董事们下流而yin秽的用词,使欣恬的身心蒙受更严重的屈辱和打击。

「唔┅┅不┅┅唔┅┅」她努力叫出一个含糊不清的「不」字,盈满泪水的大眼睛流露无尽的哀恨和一丝乞求。

这种凄美愈绝的模样激起了更多兽欲,一名董事扯起她那条小内裤,拿起锋利的刀子伸进去┅┅「唰」内裤一侧的腰边应声而断。

「呜」欣恬痛苦的哀鸣一声,断了一边的小亵裤完全缩到另一侧腿根,湿乱的耻毛下、那片嫣红的肉花完全张露在众人眼底

「哇┅┅」

┅┅

董事们纷纷发出赞叹和吞咽唾液的声音,他们把那条早已不成形的亵裤卷上去一些,就这样让它缠绑在欣恬雪白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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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

董事们纷纷发出赞叹和吞咽唾液的声音,他们把那条早已不成形的亵裤卷上去一些,就这样让它缠绑在欣恬雪白的大腿上。下.载.楼

「看清楚了这就是和狗家伙干过的怎样还十分漂亮吧」裘董手指玩弄着滑嫩嫩的小肉片向其他董事介绍。

「呜┅┅唔呜┅┅」欣恬愤恨的瞪着他、努力想挣脱被人挟制的身体,但两脚张得大大的被固定在长棍两头,人家毫不费力的压着棍子就能制服她,而且这种腿根全开的姿势,也使性器毫无隐藏的张露出来。嫩红的小像迎风颤动的新生花瓣,黏糊糊的耻洞随着身体的起伏而微阖缩张,有时还会吐出润滑液,而被泄得油亮一片的股缝上,凸出的放射状菊丘也显得份外醒目。

「继续倒不要停反正润滑液还有好几桶┅┅」没了裤片阻挡,他们更兴奋得朝那可怜的小倒下润液

「呀┅┅」欣恬拼了命的踢扭,修长的腿用力到肌肉紧绷、却还无法在男人箝制下动摇一分。「呜┅┅」她绝望的呜咽着,容不下的稠液不停从小口满出来。

「像这样滑得不得了┅┅嘿嘿┅┅再大的东西也可以放得下吧┅┅」裘董啾啾啁啁的揉着滑不溜丢的温热肉户,唇片被他搓得乱扭乱颤,被固定在棍子上的美腿无助的抽动。裘董揉着揉着,三根手指冷不防顺着滑溜的感觉一下子进入到更烫的里浓浓的透明油液瞬间大量涌出来

「咿┅┅呀┅┅」欣恬不由自主的抬高柳腰,被绑着玩弄了这麽久,再贞节的身子也会有感觉,更何况全身内外滑溜溜的,手指插进里面真的十分受用。

「哼┅┅」她神情略显辛苦的阖着眼,随裘董手指的抽送而抬动腰肢。

「这表子开始知道享受了看她那副骚样,我们也来帮帮她吧┅┅」

其他董事见状也下来帮忙,他们放下了那根长棍,欣恬的腿得以不再仰天大开,但她也没像之前那样拼了命挣动,只是乖乖的开着大腿,让裘董的手指在里挖搅,其他人又开始爱抚着她滑溜溜的油亮。

「哼┅┅嗯┅┅哼┅┅ㄠ┅┅」欣恬在众手联合挑逗下煽情的扭起身子,喘息呻吟的声音愈来愈大。

「这麽滑屁眼应该也很容易进去吧我来试看看┅┅」裘董三根指头还在她里,另一手腾出中指,轻轻压在油淋淋的菊花眼,只是稍微用力而已┅┅「滋」一声细响,指头轻易的进入一节,肛肠里头有如火在烧。

「ㄠ┅┅」欣恬猛然抬起腰发出的呻吟。

「拿掉她嘴里的布吧应该没关系了┅┅」一名董事拉出了塞满她小嘴的湿布,欣恬努力的想回复自己的神智,叫裘董和那些人住手,但是身体在无法反抗的情形下被长时间挑逗,积压的苦闷此时如洪水般大量的溃决,她起先还咬着唇辛苦的忍耐,後来实在受不了如波浪般卷入脑海的快感,终於放声的哼叫出来

「这妞发浪了大家加把劲,不过别让她得到我喊停的时候大家就停下来┅┅」裘董指挥着联手奸yin欣恬的董事们

「┅┅不┅┅呜┅┅不要┅┅」欣恬隐约听到他的话,努力的睁开蒙的水眸,娇喘不成声的泣诉,但面对这群禽兽她根本没选择的权力,两条腿又被抬起来反压在娇躯上,展开油黏黏的股沟。被裘董挖得翻红的肉缝淌着透明润液,还有一根手指一半已没进肛门里,看起来份外怵目而。

「今天就让你这小母狗试试我的指功,保证你尝过一次後就会上瘾┅┅嘿嘿嘿┅┅」裘董yin笑着,三根手指不急不徐的起温滑的嫩穴,那根含在肛洞里的指头也配合着进出┅┅

「ㄠ┅┅不┅┅要┅┅ㄠ┅┅ㄠ┅┅ㄠ┅┅不要┅┅」欣恬从没享受过这麽舒服的感觉,两个同时被开发,在肉壁润滑得毫无阻力下,不但没有一点疼痛,反而有种无法言喻的快感,要不是还有一点羞耻心在阻止,她早就忘了一切的迎合起来。

裘董的手指愈送愈快,油亮的臀肉被指节撞得乱颤,厚厚的润液四处飞溅。

「啊┅┅」欣恬的激烈战栗,董事们脱去她脚上的高跟鞋,洁白如象牙般的美丽足趾正用力蜷握着

「这里也来点滋润吧┅┅」他们在她玉足上淋下厚厚的润滑油,然後恶虐的抚揉把玩。

「呜┅┅」欣恬的意识已快疯狂,滑不溜丢的嫩脚被不喜欢的人按摩,感觉好舒服、但又好厌恶,他们不让她的脚趾夹紧,扳开每一根趾缝、侵袭最敏感的嫩肤,脚心也被揉得又麻又痒,体内的快感正在急速上升。

「呜┅┅快┅┅快点┅┅啊┅┅再快点┅┅唔┅┅用力┅┅求求你┅┅」她终於不顾一切的扭动身体,请求裘董加速捣弄她两个

「不要只有我们服侍你,你自己也要帮忙」一名董事兴奋的说着,张手握起她胸前油嫩嫩的大肉球,往她下巴方向推挤上去,然後扶高她後脑勺,站立在油亮肉团上的小奶头刚好就在她唇边。

「自己舔自己的奶会不会舔给我们看就让你。」

「呜┅┅会┅┅」迷乱的欣恬双眸噙水,像个发情的小母猫般边呻吟边吐出粉红可爱的小舌尖、温柔地舔着自己的奶头。

「妈的┅┅装什麽纯情舔快一点你不想爽吗」裘董啾啾滋滋的猛戳她的,欣恬既痛苦又愉悦的哀哼着,丁香小舌加速的舔逗那颗小硬豆。

「妈的瞧她这一脸骚样┅┅平常还装得很纯的样子┅┅真贱┅┅自己用咬的咬不够用力就不让你爽」裘董变态而亢奋的辱骂着欣恬,在长时间不停的抽送手指下,现时他也已满头大汗了。

而快被活活弄上的欣恬,彷如遭催眠似的服从裘董的命令,二排贝齿咬住自己奶头用力拉扯,那种疼痛的快感使她脑海更加空白两条白溜溜的开始抽搐,全身肌肉紧绷,脸上的神情似乎已到了最後关头

「啊┅┅再┅┅再快点┅┅啊┅┅」原本清秀纯洁的美女,现在却放浪的挺动油亮,不知廉耻的求男人糟踏她的身子,只因为体内有一团岩浆就要爆发了┅┅

「大家停下来」没想到裘董却在她快泄身前拔出手指,同时要其他董事也停手。

「呜┅┅」苦闷的欣恬激烈地拧扭着被限制住的身体,她无法接受就这样停止,明明差那麽一点点就可以得到,但是瞬间的失落虽让她和精神痛苦难耐,却也找回一点理智,想到刚才自己的表现不禁羞恨到咬碎银牙

「你们┅┅都是┅┅禽兽┅┅」她悲伤愈绝的抽咽着,珍珠般的泪珠一颗颗滚落。

「嘿嘿┅┅你不是喜欢跟禽兽玩吗不然刚才怎麽那麽浪┅┅」裘董再一次残忍的粉碎她仅剩无几的自尊,那群可恨的董事当场笑成一团。

「┅┅」欣恬强忍着屈辱转过脸不想看到他们,她知道多说只是引来更多羞辱罢了但落在他们手里,没被玩够是不可能放她走的。

「接下来是这个┅┅」裘董从堆放杂物的桌上找出三根粗蜡烛,分发给对烛刑最有兴趣的三名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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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保留一点私密的美丽,正痛苦的在滑漉漉的会议桌上蠕动。那些恶虐的董事握着燃烧着的粗蜡烛,选择他们各自喜欢部位、兴奋的滴下红艳滚烫的烛油,雪白光亮的相间满布着全乾、半凝、新鲜的蜡泪,丰嫩的和平坦的柳腹,随着如雨般落下的热液而激烈的弓挺乱颤,他们并没一下淋很多烛油上去,而是一点一滴、仔细的烧她雪白的,听着任由他们逞虐的美女悦耳哀鸣、像在完成一件艺术品般慢慢的雕灼烙印。

「呜┅┅住手┅┅好烫┅┅别那样┅┅啊┅┅」

欣恬时而咬唇忍耐、时而悲声哀叫,痛苦紧闭的双眸不断滚下泪珠,这群男人正慢慢的折磨她,她两腿仍和木棍捆在一起,不过原本夹着长棍的双臂已被解开,换拉到头顶绑起来。两粒饱满油嫩的肉球上,就只有周围还没被蜡油玷泄,大半片乳肉一直到展直的腋窝都已盖满殷红的蜡泪。

美丽的柳腹也一样,故意留下精巧的肚脐眼儿周围一小块洁白肌肤,其馀部位也都被满红蜡,不过毛丛以下倒是都还没被蹂躏到。

「真美啊┅┅这小妞┅┅真是个尤物┅┅」

一名董事脱了皮鞋爬上桌,变态的喘着气蹲在欣恬面前,握着蜡烛的手忍不住兴奋发抖,缓缓朝她白嫩修长的大腿倾下热蜡油。

「啊不┅┅不要┅┅」

还冒着烟的红液落在距离根部很近的嫩腿壁上,欣恬痛苦的哀号、本能的想合起大腿,但是那名董事却踩住将她两腿固定开的长棍,让她连挣扎的馀地都没有。

「嘿嘿┅┅我的小美女┅┅想逃避我的爱意吗┅┅你办不到的┅┅来┅┅乖乖的┅┅让我好好疼爱你┅┅」

这男人已完全陷入变态的亢奋情绪中,还没蜡的一双匀直映入他充血的兽目,和那裹满红蜡的火热形成强烈对比,看起来是如此完美无暇,不由得更激起玷污它们的冲动

只见他延着那雪白的大腿慢慢往下上烛油,遭烫痛却无法动弹的欣恬忍不住放声的哀叫,曲线动人的娇躯煽乱的弓扭,洁白的脚趾抽筋似的纠夹在一起,其他人也开始放肆的倾倒蜡油,不一会儿,欣恬正面自胸乳而下、一直到脚ㄚ背都已红花花一片,她也挣扭的快没力了,一双倔强美丽的大眼充满泪水,柔嫩的玉唇快咬出血来。

「很爽吧你这条自以为聪明的小母狗长得是很迷人,但说到智商可就差多了嘿嘿┅┅还记得以前怎麽敷衍我的吗从现在开始,你会慢慢用身体来还我,我会让你知道没有女人能玩我姓裘的不过你也别担心,我还是会让你嫁给david的,只是在那之前,你已经完完全全是我的奴隶了嘿嘿嘿┅┅」

裘董得意的向愤恨难受的欣恬说道,手中还把玩两根只有铅笔粗细,约五、六公分长的小蜡烛,蜡烛底部有两支细如发丝的银针,欣恬不知他想干什麽只发觉後面伸来二张大手,围握起她胸前那两粒裹满乾蜡泪的柔软肉球,故意没被纹上烛油的晕红在丰嫩的奶肉上危危颤抖。

「你到底还要怎样┅┅」欣恬难掩恐惧的瞪着裘董手中带针的小蜡烛

「别怕不会很痛的,忍一下就过去了┅┅」裘董将蜡移到欣恬艳红的上,底部银针触及勃起的小肉粒。

「别那样你不是人不要┅┅呀┅┅」欣恬惊觉他的企图但还来不及喊完,锐利的银针已穿破极度敏感的嫩肉,还慢慢的在往下深入,那种尖细而冰冷的刺痛让她冷汗直冒,连叫都快叫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啊啊的哀鸣直到银针完全没入裘董才松手,小蜡烛已可以稳固的站立在顶端。

「不要┅┅求┅┅求你┅┅呀┅┅」欣恬忍着椎心的疼痛苦苦哀求,但另一边仍是被残忍的种上蜡烛,丰满的被人用手向中间推挤,两根红烛直挺挺的站立在峰顶。

「点上火後就更漂亮了┅┅」

┅┅

「不┅┅不要┅┅」欣恬眼睁睁的看着裘董点燃立於她的双烛,这二根蜡烛烛蕊细小,因此火焰不大,正可以慢慢的燃烧。

她惊恐无助的看着蜡泪慢慢形成,沿着烛身滚下来┅┅

「呀┅┅啊┅┅」当灼热的烛油烫到,欣恬痛得扭动起来,但那只让热油流得更快而已,先前裹满的乾蜡泪,在不断揉弄下早已剥落乾净,两团白如雪团的丰嫩奶肉,在男人大手捏挤下可怜兮兮的变形,血一般艳红的热油形成数条蜿蜒小溪、以峰顶为中心向四面流泄,活像二座铺雪的火山冒着岩浆。

「住┅┅住手┅┅不要┅┅好烫┅┅啊┅┅」眼看蜡愈烧愈短,流经奶肉的热油温度一直在升高,虽已被半凝蜡泪黏满,但若蜡烛燃到尽头,还是可能会烧到嫩肉,她害怕的不停发抖哀喘,红白相间的美丽胸脯激动起伏着。

「不┅┅会烧到肉┅┅求求你┅┅弄熄它┅┅求求你们┅┅」

欣恬毕竟是从小都市长大的娇娇女,十分的惜皮怕痛,因此就算再好强,眼看两盏火焰就要烧到,也早已吓得失去矜持不住哀求。

不过那些禽兽似乎并没饶她的意思,任由烛火再度将黏满她的乾蜡泪融化,变回鲜艳的红液泛流开来。

「啊┅┅呀┅┅」

欣恬像呼吸不到水里氧气的美人鱼,发了狂的挣动,其实裘董早就算准了烛火烧不到肉就自然会熄灭,而且他们用的是低温蜡烛,只会灼痛而不会烫伤,以他的习性是不会轻易损坏还没玩够的珍品、当然也包括女人。

那两盏烛火终於自己熄灭了,只是一双美丽的乳峰上,已经交错洇流着一道道怵目惊心的红蜡油,欣恬也软绵绵的半晕了过去。

这些变态董事竟玩出了更大的兴趣,又将她双腿连棍推高到屁股朝天,然後直接在翻红湿润的耻户上滴下滚烫烛油。

「ㄠ┅┅不┅┅不要┅┅」欣恬微弱的呻吟,她没太多力气反抗了,身体也已渐渐适应烛油的温度,原本的灼痛反而变成一种甘栗的刺激,不断麻痹她的理智。

「真美啊┅┅你们看这张小水穴┅┅还会动呢┅┅」董事兴奋的叫着,每滴下一滴热油,那血一般红的嫩唇和肉壁就会产生反射性的收缩来回应,雪白的脚趾也会用力夹紧,极度的煽情诱人。

「先给她浣浣肠再来玩刚才的游戏」裘董用大注射筒汲满一半甘油,长嘴对准蠕动的菊肛中心刺入

「哼┅┅」由於欣恬全身早被润液涂遍,因此硬物没遇到阻碍就进到了里,她还忘情的呻吟了一声。

裘董缓缓的将半筒甘油压注到她肚子里,欣恬只微微的挣动和呻吟,冰冰凉凉的液体充入体内,反而让她暂时安定下来,神智有点昏迷的欣恬还不知道等一下这些冰冷的液体就会变得又热又酸,然後把她直肠洗的乾乾净净。裘董没用很大计量的甘油,也是希望让这些液体留在她肚子里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