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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乘客,都是钢铁厂上下班的工人。

如果想回到奶奶家,我必须搭乘这趟通勤小火车,抵达终点,那里便是奶奶

家所在的、辽河边上一座默默无闻的小镇。这趟通勤小火车也是小镇居民与钢铁

厂的工人们进行各种贸易时,最为廉价的,最为便捷的交通工具。

当年,奶奶投机倒把蛋贸易时,就是搭乘这趟通勤小火车。小火车每天

凌晨起,连续往来钢铁厂与小镇三趟,于是,小镇的居民们便称之为头帮车,二

帮车,三帮车。我蒙在被窝里,经常听奶奶自言自语地叨咕着:“不好了,又晚

了,完了,这下可赶不上头帮车了,只好做二帮车了,”

我挤在人流里,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心里估摸着:看天空这时辰,这一定是

最后一班车了,亦就是三帮车了,我心中暗喜:好顺利啊,我稀里糊涂地赶上了

末班车,待钢铁工人走散后,我便可以登上小火车,回到奶奶家,啊,老姑,你

在家吗

“小力,大侄”

如潮的人流之中,突然传来一声清脆悦耳的呼唤声,哇,这,不是老姑

那熟悉的、极其独特的嗓音吗我兴奋不已地转过头去,啊,老姑,老姑,

我日思夜想的老姑,仙女下凡般地出现在薄雾弥漫、人山人海的站台上,一对水

汪汪的、柔情四溢的眼睛,热切地望着我,挎着小竹蓝的手臂,拼命地伸展开,

激动万分地向我扑来。

这一分别,数年不见,与我一样,老姑也拔高了许多,但是,再怎么拔高,

也没有我拔得高。让我出乎意料的是,老姑原本清瘦的身材,竟然不可思议地丰

满起来,尤其使我惊奇的是,她的胸脯变魔术般地坚挺起来,形成两座充满神秘

感的小山丘。老姑的右臂还是习惯性地挎着那个我特别熟悉的小竹蓝,上面还是

像数年前那样,整整齐齐地盖着一块洁净的小白布。唯一没有发生变化的,便是

老姑的下巴,还是那般长大,成为秀美之中非常遗憾的疵点。不过,我却固执地

认为:老姑的下巴,因为与众不同,便显得尤为可爱

“哎哟,”在老姑的身旁,伫立着四、五个也是拎包挎蓝的姑娘、媳妇们,

我早已认识她们,她们冲着我叽叽喳喳道:“这不是小力子么,你是坐哪趟车来

的啊”

“小力子,你自己回来的啊”

“小力子,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这么远的路,自己跑来了”

“”

“老姑,”望着眼前含情脉脉、尤如鲜花盛开的老姑,我哪里还有心情

搭理这些我永远也搞不清楚来龙去脉,排不明白辈份的七大姑、八大姨们,我的

眼睛直楞楞地盯着老姑,一时间,兴奋得一蹦三丈高,浑身的疲倦和困顿瞬间便

消散得无影无踪,我惊呼一声,闪电般地冲向老姑。

“大侄啊”老姑挎着竹篮温情地搂抱住我,我也缠住老姑的脖颈,我们紧

紧地相拥在一起,死死地搂抱着,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在一群七嘴八舌的姑

娘、媳妇面前,无所顾忌,大大方方地狂吻起来。

第二集

我与老姑久久地搂抱在一起,一对饱含激情的热唇依依不舍地粘贴在一起,

永远也不愿意再分开,我那勃发的身体紧紧压迫着老姑酥软的乳峰,感受到

空前的温馨和幸福,胯间的,扑楞一下,抬起头来,隔着厚实的棉裤,极不

安份地探擦着老姑的腰际。

“哎呀呀,你瞅她们姑侄两个,这个亲热劲啊,嗨,菊子,我说,这还有完

没完啊”众女伴们嘻嘻哈哈地打趣道:“嘿嘿,怎么,是不是粘上啦,分不开

喽”而有的女伴则不耐烦地嘟哝着:“菊子,光顾着亲嘴了,你不去卖小垫

啦”

与女伴们赶早班通勤车去钢铁厂卖小垫的老姑,在熙熙攘攘、雾气迷蒙的站

台上意外地与我邂逅,老姑真是又惊又喜,旁若无人的搂着我,又咬又啃。在女

伴们喋喋不休的絮叨声中,老姑终于心有不甘地放开我,她春风满面、喜气扬扬

地将精心缝制的小垫,托付给女伴们代卖,然后,意气风发地拉着我的手,欢天

喜地的跳上返程的火车。

我们在车厢里,寻到一处比较沉寂的一角,对面而坐。望着情意绵绵、春心

荡漾的老姑,我再也不能自己,最初的腼腆,瞬间便飘荡到车窗外那浓浓的雾气

之中。我一把拽住老姑纤细的小手,色迷迷地抚摸着,老姑则高耸着酥胸,快速

而激烈地起落着,似乎有意向我炫耀着,以勾拽起我的,而挤放在小方桌下

面两只娇巧玲珑的小脚,挑逗般地踢踹着我,同时,老姑说话的声音,不可思议

地颤颤抖抖:“力,你怎么一个人跑来了”

“我,我,”我握着老姑的小手,情深意切地凝视着,吱唔了半晌,却不知

如何作答,老姑顽皮地笑道:“是偷偷摸摸跑来的吧”

“嗯,”我坦然答道,老姑伸出另一只手,亲切地掐拧着我冻红的脸蛋:

“为什么要偷跑来啊,我哥一定得急坏了”

“老姑,”我展开老姑的小手,爱怜地含住一根细白的手指,轻轻地含吮

着,“老姑,我想你,我偷偷跑来,就是为了见到你”

“嘻嘻,”老姑闻言,立刻喜形于色,她仿佛忘记了寒冷,啪地蹬掉了自己

纳就的花棉鞋,两只饱含体温的小脚,极其自然地伸到我的两腿间,娴熟地撞搓

着我的胯部。

自从看到了老姑,我的始终躲在裤裆里,一刻不停地摇来晃去,此时,

经老姑一对可爱的小脚丫这番逗弄,呼地挺起了身子,很快便坚硬如钢,老姑软

乎乎、余温尚存的小脚掌非常明显地感受到我硬似钢铁的,她冲我放浪的一

笑,双脚猛一用力,夹住我的反复地按揉着,同时,色迷迷地问道:“大侄

啊,老姑真的那么好嘛,真的让你这么想嘛”

“老姑好,老姑太漂亮了,”我继续抚摸、亲吻、啃吮着老姑的小细手,胯

间的,几乎被老姑的小脚掌给揉出火花来,又热又硬,又憋又胀,并且,产

生一种无法排遣的痛感,如果再不及时发泄一番,我敢预言,我的会咔呲一

声,从正中央断裂开,我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老姑,你比以前更漂亮了”

“嘻嘻,”听到我的奉承,老姑愈加得意起来,她终于收拢起热气完全散失

掉,一片冰凉的小脚,趿着花棉鞋,呼地探起身子,捧着我的面颊,再度狂吻起

来。

我顺势将手伸进老姑的棉衣里,隔着厚厚的毛衣,反复地按揉着她那极度膨

胀的酥乳,继尔,我的手掌又悄悄地滑下来,企图塞进老姑紧绷绷的腰带里,老

姑见状,慌忙推开我,一屁股坐回到位置上,假惺惺地嘀咕道:“别闹,让人看

见,成什么啦”

“哼哼,”我冲着老姑诡秘地一笑,老姑也滑稽地瞅着我,挤眉弄眼地撇了

撇嘴,于是,我和老姑,便开始无声地眉来眼去,共同回顾着那难忘的过去,从

彼此间的眼色,从你、我的面容,老姑和我,谁都明明白白,完全心领神会,只

是心照不宣而已。

“姑发初覆额,提蓝草垛戏”用眼神交流了片刻,我又不份地伸过手去,

把玩起老姑那乌黑闪亮的流海,煞有介事地胡吟起来:“侄骑草杆来,绕垛弄柳

枝”

“哈哈哈,”老姑纵声大笑起来,双手羞涩地捂着笑出滴滴泪珠的面颊:

“力啊,这是啥啊,真有你的”

“啊,”我继续摆弄着老姑的秀发:“同居故乡里,两小无嫌猜”

“嘻嘻,大侄,你真可爱”

“”

就这样,我和老姑幸福地缠绵在车厢的一角,在唧唧我我、恩恩爱爱,永远

也说不完、道不尽的甜言蜜语中,不知不觉地回到了阔别数载的故乡小镇。跳下

通勤火车,我迎着凛冽的寒风,向着远方漫无边际的辽河大坝,疯狂地奔跑起

来。

“小力,不对,不对,不能往那边走”老姑紧紧地尾随在我的屁股后面,

不停地嚷嚷着:“大侄,往这边走,奶奶家应该往这边走”

“老姑,我知道,我要先到辽河边,看爷爷去”

我一口气跑到辽河边的树林里,看到爷爷那孤苦伶仃的土坟,我咕咚一声,

跪倒在冰硬的雪地上:“爷爷,你的孙子,来看你了”

说完,我双手拄地,梆,梆,梆,给爷爷连磕三个响头,老姑深有感触地拉

起我,冲着土坟深情地说道:“爹,你大孙子看你来了,给你磕头了,

爹,你,你看,你大孙子又长高了,已经比你老闺女高了。”老姑冲着爷爷

的土坟念叨了一阵,然后,拍拍我膝盖上的冰雪:“走吧,大侄,回家吧,太冷

了”

我怀着激动的心情,兴奋不已地迈进奶奶家既熟悉、又生疏的屋子里,我默

默地伫立在屋子中央,还是那样惊喜万分地左顾右盼着,日显陈旧破败的屋子发

生了一些微小的变化,天棚、墙壁又用旧报纸裱糊一番。棚顶上呲牙咧嘴的赫鲁

晓夫已经没有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周恩来端着一只残手,另一只手则亲切地

握着外国使节的手掌,侃侃而言。

“瞅啥呢,不认识啦,这不是奶奶家么,快上炕”

仍旧沉浸在无比幸福之中的老姑,热情扬溢地将我推到炕沿上,她蹲下身

来,亲自给我解开鞋带,我低下头去,望着如花似玉的老姑,喃喃地询问道:

“老姑,奶奶呢”

“上站,卖鸡蛋去了”老姑帮我脱掉鞋子,将我推到土炕上:“奶奶得晚

上才能回来呢,她能赶上三帮车就不错了”

“老叔呢三叔呢二叔呢”

“哦,”老姑笑吟吟地答道:“都搬出去,单过了,你爷爷死后,我的几个

哥哥就分家了”老姑站起身来:“大侄,你先暖一暖,老姑给你煮饭去”

老姑在厨间一边轻声哼唱着时兴的歌曲,一边噼哩叭啦地忙碌着,很快便烧

好了可口的饭菜,我与老姑肩并着肩,盘腿端坐在热滚滚的土炕上,一边吃着热

喷喷的饭菜,一边继续谈笑风生地唧唧我我、恩恩爱爱着。

“力啊,大侄,你困了吧,”匆匆吃完饭,老姑开始收拾碗筷:“坐了一宿

的火车,你一定很累了,睡一觉吧”

“好的,”我抹了抹油渍渍的嘴唇,打着饱嗝,辣的目光,一分钟也不

肯离开老姑那婀娜的身姿。听到老姑的话,正合我意,这是我与老姑亲密接触的

最佳选择,我冲着老姑色迷迷地一笑,老姑似乎明白我的目的,也淡然地、但却

是心领神会地付之一笑,脸蛋愈加红晕起来。

“来,老姑给你铺被,”老姑将崭新的棉被整整齐齐地铺在土炕上,我轻轻

地抓摸一下,因刚刚浆洗过,凉丝丝的被单略显冰硬,发散着淡淡的清香。

老姑笑了笑:“被单昨天才缝上的,有点硬,有点凉,不过,焐一会,就好

了,大侄,如果你嫌被窝太凉,先等一会,”老姑一边说着,一边痛痛快快地解

开她的衣服:“老姑先给你焐焐被窝”

老姑三下五除二便脱得仅剩洁白的内衣和内裤,娇情万种地坐在我的面前,

活脱脱一朵纯真如玉的小小白花,看到我死盯着,久久地发呆,老姑冲我极具挑

逗性地嫣然一笑,然后,哧溜一声非常灵巧地钻进冷气嗖嗖的棉被里:“哎哟,

好凉啊”老姑咧着小嘴,娇滴滴地感叹着:“真冷啊,冻死我喽”

望着在棉被里哆哆嗦嗦,颤抖不已的老姑,望着她那迷人的面庞和匀称、丰

满的腰身,望着她那无比惹人爱怜的笑容,我yin邪的色心骤然而起,一只手掌放

肆地伸进棉被里,啪嗒一下,撞到老姑肥实的屁股上,立刻感受到一股可爱的温

热和酥软。

我有意挑逗着,狠狠地掐拧一下,老姑哎哟一声,先是呆呆地望着我,继

尔,红苹果似的小脸蛋,哧哧哧地yin笑起来。我抽回手掌,胡乱脱掉衣服,也哧

溜一声,钻进被窝里,双手紧紧地抱住老姑,狂放地抓摸、啃咬起来。老姑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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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一声,钻进被窝里,双手紧紧地抱住老姑,狂放地抓摸、啃咬起来。请牢记我们的 网址老姑的身

体极其臊热,在我没头没脑地啃咬下,她兴奋地扭转过脸去,温柔地半推半就

着,我又嘟哝起来:“十四为侄妇,羞颜未偿开,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

“哎哟哟,大侄啊,你可让老姑爱死喽”老姑登时笑出了声,呼地转过脸

来,紧紧地贴到我的面庞上,我立刻感觉到一阵不可思议的炽热:“老姑始展

眉,愿为尘与灰”我狠狠地啃咬着老姑汗渍渍的面庞:“老姑,你也让我爱死

了”

“嘻嘻,大侄,真的爱老姑么”

“废话,老姑,我做梦,都想你啊,老姑,一想起过去的美好时光,我感动

得就忍不住落泪”

“嘻嘻,大侄,”听到我真挚的话语,老姑的身体尤如筛了糠,或者说是中

了邪,突突突地狂抖不已,她忘乎所以地搂住我的脖颈,吧嗒吧嗒、极其放浪地

亲吻着:“力啊,老姑更想你啊,想得都要发疯了”

老姑越说越激动,香喷喷的小嘴不停地翻动着,我乘机将厚厚的舌头,顶进

老姑滑润的口腔里,咕叽咕叽地吸吮着满口腔的涎液,老姑不得不止住了畅谈,

哦,哦,哦地哼哼着,薄薄的舌片,卖力地缠裹着我的舌尖,将滚

滚热乎乎的涎液,毫无保留地沾挂在我的舌身上,我则贪婪地吞咽着。

同时,一只手探进老姑的胸部,心满意足地握住老姑那业已发育成熟的嫩

乳,美滋滋地掐拧着如豆的,老姑的身体微微一颤,放浪地往我的身体上贴

靠着,一条热滚滚的大腿反复地磨擦着我的身体,很快便磨出炽热的、的火

花,将我周身熊熊地燃烧起来,勃然而起,生硬地顶撞着老姑热滚滚的胯

部。

老姑已经感觉到我坚硬的在爱抚着她,非常合作地向前挺送着细滑的小

腹,任由我的纵情地撞击和研磨,同时,幸福地呻吟着。我亢奋到了极点,

情不自禁地将手掌溜进老姑那早已是一片湿漉漉的胯间,肆意抠捅着她那洪水泛

滥的小便。

“哟,哟,哟,”在我狠狠地抠挖之下,老姑愈加yin糜起来,

她不再亲吻我,而是得意洋洋地闭上了眼睛,胸脯放荡地向前挺送着,一条大腿

为配合我的抠挖,尽力地向上翘起。

“老姑,”我的手指一边飞快地进出于老姑的滑润无比的小便,一边轻声嘀

咕道:“老姑,你的小便,好湿哟、好滑溜啊”

“嗯,”老姑点点头,感慨万千地说道:“大侄啊,老姑不怕你笑话,刚

才,在火车站一看见你,老姑的下边就像尿尿似地,哗哗哗地淌啊、淌啊,怎么

也止不住,这不,把裤衩都弄湿了”

“是吗,让我看看”老姑的话,引起我浓厚的性致,我掀起棉被,坐起身

来,水汪汪的手掌,拽扯着老姑七扭八歪的内裤,老姑非常顺从地一抬屁股,哧

哗一下,小内裤便滑脱下来,握在我的手心里,我忘记了冰冷,将老姑的内裤缓

缓地展开。

乖乖,老姑果然没有说错,松软的内裤底端,泛着一大滩的渍印,我

yin迷地低下头去,鼻孔紧贴上去,非常认真地嗅闻起来。

极其好色的我,曾不止一次地偷偷地嗅闻过妈妈的内裤,还有都木老师的内

裤,可是,她们的内裤,均有一种呛人的臊腥气味,有时,呛得我身不由已地直

晃脑袋,尤其是都木老师的内裤,有一次,差点没把我窒息过去。而老姑湿漉漉

的内裤,除了淡淡的清香,嗅不出任何讨厌的异味,也许,这就是少女与成熟女

人最大的差别所在吧。成熟女人的分泌物,普遍地比较浓重,而少女的分泌物,

相对来讲,却是极其的清淡。

嗅着嗅着,我yin性大发,竟然张开大嘴巴,呱叽呱叽地咀嚼起来,老姑笑嘻

嘻地拽扯着:“大侄,脏不脏啊,快别闹了”

“不,”我松开嘴巴,继续捧着老姑的内裤,伸出厚舌头,卖力地舔

吮起来,老姑见状,一把抢夺过去,愠怒道:“小力,你这是干么,太下作

了”

“哼哼,”我意犹未尽地望着被老姑无情地抛掷到炕梢的湿内裤,怏怏地嘀

咕道:“老姑,我喜欢,我爱老姑,我喜欢老姑身体上的一切一切,老姑,你知

道么,”我伸出手去,企图重新抓过湿内裤:“老姑,这叫,爱屋及乌”

“大侄,”老姑却让我失望地按住我的手臂:“你可拉倒啦,什么屋的、乌

的,太脏了,你再这样,老姑可生气喽”

听到老姑的话,我不敢再固执,猛一回头,啊,老姑,她,竟然赤身裸

体地躺在我的旁边,那红灿灿的面庞;那粉嫩嫩的酥乳;那水汪汪的小便,明晃

晃地映入我的眼帘,看得我热血沸腾,不能自己,尤如讨厌的苍蝇意外地嗅闻到

滚滚而来的血腥味。

“老姑,”我忘乎所以地惊呼一声,张开双臂便扑将而去。

咕咚一声,我的脑袋突然一片空白,继尔,眼前渐渐地模糊起来,感觉着自

己似乎一头扎进了滔滔的辽河里。

朦朦胧胧的斜阳,好似一块凉冰冰的白玉盘子,哀愁地隐映在深遂而又灰暗

的苍穹,那丝丝可怜的余光,扬扬洒洒地散落在我光溜溜的背脊上。

我咕咚一声,浑然无知地翻滚到滔滔流淌着的辽河里,神志恍惚地飘浮在缓

缓涌动着的水面上。我先是空前地惊喜,继尔又感到甚是茫然,我正傻咧咧地环

顾着,身子不由自主地行将沉入可怕的水底,迷蒙之中,我无奈地惊呼起来,同

时,奋不顾身地挣扎着,早已冻僵的双臂,漫无目标地恣意拍打着软绵的,泛着

温热的水面,溅起涟涟晶莹洁白的水花。

我的双脚拼命地蹬踹着,裸的屁股在阳光的斜射下,可笑地扭摆着,硬

梆梆的胡乱地搅捅着四处纷飞的河水,发出阵阵吱吱吱的脆音,很快便感受

到一股又一股妙不可言的酥麻和微微的震颤,以及无法形容的握裹感。

我的呼吸愈来愈急骤和短促,为了不至于窒息而死,我只好裂着干渴的嘴

巴,尽力地呼吸着,剧喘着,发出极其可笑的、梦臆般的咕噜声。我的心室剧烈

地搏动着,跳跃到喉咙口的色心,咚咚咚地压迫着滑腻的水面,尽情地享受那可

爱的松软和微热。

“啊,”渐渐地,我感到极度的疲惫和倦怠,我本能地停歇下来,减慢

了挣扎的力度,哇,刚刚停止粗野的、笨拙的折腾,我浮在水面上的身体,

便可怕地向河水里沉落下去,胯间的,生硬地扎在深不可测的河水里,传来

股股的湿滑和微微的紧缩。不行,我不能沉下去,那样,会淹死我的,我咬了咬

牙,运了运气,再度竭尽全力,扑通扑通地折腾起来。

也不知折腾了多久,我从最初坠入辽河中的惊惧、喜悦,和不知所措之中,

慢慢地安静下来,我几近疯狂的神志缓缓地清醒过来,可是,我的眼睛依然什么

也看不见。我悄悄地摸了摸身下,滔天的巨浪已经变成温柔的细流,点点可爱的

水珠,闪着亮亮的光泽,无私地滋润着我的身体。我重新调整了一下体位,汗淋

淋的胸脯轻轻地刮划着滴滴水珠,一边享受着这份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