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3 部分阅读(1/1)

子,过些天,我就是你的老丈母娘喽,嗨嗨,想来可真够荒唐的,丈母娘跟女婿

做这事唉,真没羞啊”

“嘿嘿,”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羞耻之感,反倒感觉

颇为剌激,嗬嗬,亲爱的都木老师,什么荒唐不荒唐的,学生做的事情,比这还

要荒唐百倍都木老师,你有所不知,学生可是一个热衷于的畜牲啊

“嘿嘿,老师,”想想在以后的日子,我操完蓝花,再找寻机会操都木老

师,我牲畜般的心理,顿然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真他妈的过瘾啊,虽然是亲娘俩,却生就一对迥然不同的,一个黑毛横

陈,尤如熟透的酸葡萄,一个光洁无丝,好似白嫩的,刚刚出屉的小馒头。两个

对比强烈,反差巨大的大大方方地摆放在我的色眼之前,我简直比皇帝还要

幸福,还要自豪,还要骄傲,我握着,一会插插蓝花的小馒头,一会再捅捅

都木老师的酸葡萄,嘿嘿,真是爽死人啊,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死了也甘心,如

果当真有那么一天,此生真是无怨无悔啊

想着想着,我不禁自鸣得意地yin笑起来,再次插进都木老师的嘴巴里,

美滋滋地说道:“这怕啥啊,老师,我可不在乎这些,与蓝花相比,我更爱老

师,我要把jing液,全部给老师吃”

都木老师正欲想说些什么,却被我的生硬地顶住了咽喉,她握着我的鸡

鸡不停地喔唷、喔唷着,也不知嘀咕些什么:“咳,”都木老师握着我的鸡

鸡津津有味地吸吮一番,终于又吐了出来:“哼哼,小坏蛋,你当然不乎了,我

们娘俩都让你操了,亲娘俩给你当媳妇,你当然美啦,”

“嘿嘿,”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更加得意起来,是啊,亲娘俩让我狂操,

这太让我兴奋了,一想起来浑身就哆嗦不住,我一边插捅着都木老师的口腔,一

边望着都木老师给我,一边幻想着不久的将来,应该使用一些什么不为人齿

的下流手段,将这亲俩娘同时哄上床去,来个,来个,嘻嘻,,真他妈的过

瘾啊

“啊,啊,”我将插在都木老师的嘴里,一边搅拌着,一边不

着边际地幻想着,都木老师则卖力地着,一只手反复不停地抓挠着我的肉蛋

蛋,渐渐,强烈的she精袭上心头,我不可控制地吼叫起来,都木老师见状,

慌忙张开了小嘴:“孩子,来,快给老师,把你的jing液,快给老师吧”

“啊,啊,啊,”

我握着根,杀猪般地吼叫起来,旋即,滚滚jing液,从突突乱颤的头

汹涌而出,非常准确地喷进都木老师的嘴巴里,都木老师幸福地仰起了面庞,咕

噜噜地吞咽着:“喔,喔,好多啊”

“妈妈,”我扑通一声,跪倒在浴缸里,抱住都木老师的面庞,狂放地亲吻

起来,无意之间,将都木老师挂在嘴角的残精,吸舔进自己的口腔里。嗯我松

开都木老师的面庞,伸出舌尖仔细地品尝起自己的残精来:“嘿嘿,老师,你还

别说,jing液这玩意,味道真的不错哟”

“是不是啊”都木老师馋嘴巴舌地吧嗒着红唇,见我呆呆地吐出舌尖,认

真地品味着自己的残精,都木老师笑嘻嘻地伸出手指,将滞溜在我头上的残

精,蘸上少许,涂沫在我的厚嘴唇上:“孩子,好好尝尝,可清爽喽”

“嗯,”我抿了抿双唇:“的确是很清香啊”

初尝自己的jing液,我对的看法,顿然发生了质的逆转,在中国这个传统

观念根深蒂固的社会里,性,被认为是下流的,肮脏的,甚至是见不得阳光的,

并且,与性有关的一切,都是讳莫如深的,不为人耻的,大凡形容一些不屑的东

西,人们都自觉地、不自觉地使用一些与肮脏的性有关的词汇:操,瞅你长的那

个bi样操,瞧他那个bi形操,这是什么玩意啊等等等等,真是不

胜枚举啊

在人们的传统观念中,bi是骚的、是臭的,所以,分泌物就更是肮脏不

堪了。所以,就是下作、变态的替代词。如果谁敢妄言给某某女人过,

立刻便会遭至众人轻蔑的讥讽:操,没出息的家伙、舔bi的贱货。如果有谁拍着

胸脯骄傲地讲述着某某女人舔了自己的,并吞下了自己的jing液,众人便会由

衷地赞叹道:操,你真厉害啊,那个女人好贱种啊

今天,在这个夏日的午夜里,就在刚刚意外地初尝了自己的残精之前,一回

想起方才都木老师吭哧吭哧地给我,又yin荡无比地吞下我的jing液,还美其名

曰地可以养颜,等等,我总是暗暗发笑,并极为自豪:好下贱的都木老师啊,舔

我的,还吞吃我的jing液。

可是,当我既迷茫又好奇地吞吃了自己的jing液之后,我的性观念便发生了彻

底转变:哇,jing液不仅是极为珍贵的,并且,是非常洁净的,它没有任何异

味,有的只是清爽,放在舌尖上慢慢地品味起来,还冒着丝丝的凉意呐。哼,既

然食精如此美好,那么舔阴吮津,吞咽女人的,这也不是什么下作之事啊。

“嘻嘻,”见我痴痴迷迷地吧嗒着厚嘴唇,都木老师一把搂住我的脖颈:

“孩子,怎么样,好不好吃啊”

“好吃,”我张开大嘴,意犹未尽地吮吸着都木老师口腔里的残精:“老

师,以后,咱们就一起分享这气味清爽的jing液吧”

“哦,”都木老师闻言,又伤感起来:“不,不,不行了,你马上就是我的

女婿喽如果蓝花知道了咱俩的事,会怎么看老师啊”

“噢,”听到都木老师的叹息声,我松开她那充满失落感的面庞,蓝花

那神秘的、异样的表情再次浮现在我的眼前,联想到刚才那个可怕的梦境,我的

预感更加强烈:当年,我与都木老师在幼小的蓝花面前,放肆地交欢着,那师生

忘年之恋的疯狂之相,一定深深地埋植进蓝花稚嫩的心田里,随着年龄的增长,

那可怕的震憾便愈加猛烈,否则,蓝花不会总是用那种不屑的、诡秘的表态,看

待我。

“老师,”我搀住都木老师的手臂:“老师,也不知怎么搞的,自从看到了

蓝花,从她的眼神里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是不是她早已知道咱们俩的事啦”

“唉,”都木老师极为赞同地点点头:“很有可能啊,唉,她那眼神,的确

让人发怵,蓝花,唉,”一提及蓝花,都木老师突然面如死灰,语无伦次地念叨

着:“蓝花,蓝花,唉,蓝花,”

“老师,”我拽住都木老师的手掌,不解地追问道:“老师,蓝花怎么

了”

“唉,”都木老师抬起面庞,并没有回答我,却涌出一串酸涩的泪水,她抓

过毛巾死死地捂住面庞:“算了,算了,别提了,唉”

“蓝花,”望着悲恸的都木老师,我也仿佛受到传染般地,茫然地念叨起

来:“蓝花,蓝花,蓝花怎么了”

突然,那地狱般的梦境在我的脑海里再度闪现出来:幽暗的客厅里,冷冰冰

的地板上,大酱块着黑黝黝的、狗熊般的腰身,粗糙的大手指野蛮地抠挖着

蓝花光鲜的小,丑陋不堪的大得意洋洋地插捅着蓝花腥红的樱桃小嘴,

发出阵阵yin糜、牲畜般的浪笑。

啊,太可怕了,不,不,这不可能,不,这不可能,大酱块再畜牲,也不会

操自己的亲生女儿啊。我拼命地、啪啪地拍打着脑门,尽一切地可能地试图将这

赅人的一幕从脑海里彻底清除出去,同时,又禁不住地暗暗地嘀咕着:啊,难

道,这是真的么

在星级宾馆十八层的豪华餐厅里,烟雾缭绕、乐曲声声、人声鼎沸、高朋

满座,正唧唧咂咂地上演着一场嘈杂不堪,混乱无比的、结婚庆典的闹剧。

衣着笔挺而身材却又干又瘦,满脸涂油抹粉的司仪手持着麦克风,扯着让我

讨厌的公鸭嗓子,不遗余力地、大声小气地、滔滔不绝地油嘴滑舌着:一会插科

打混地愚弄一番各方宾朋;一会煞有介事地与双方的家长调侃一阵;一会又不怀

好意地冲我挤眉弄眼,极尽挖苦之能事,尽一切可能地,让我在众人面前出乖露

丑。

在公鸭嗓东拉西扯之下,大酱块堆着让我作呕的、假惺惺的微笑,喜滋滋地

走到我与蓝花面前,伸出绒毛密布的黑熊掌,生硬地握住我哆哆发抖的双手,神

秘莫测地,却是一字一顿地冲我说道:

“啊,我的好女婿,多年来,在我无私的关怀和呵护之下,我的宝贝千金

蓝花,终于幸福地、健康地长大成人了,今天,是我宝贝姑娘大喜的日子,我

真是激动万分,感慨万千啊。我的好女婿啊,从今天开始,就由你来照顾我宝贝

姑娘蓝花的生活啦。在此,我郑重宣告:照顾我姑娘今后的生活,这个光荣

的、伟大的、艰巨的任务,从我的手中,正式转交给你我的女婿了”

哗,听到大酱块郑重其事的宣告,四周更加嘈杂起来,纷纷向我和蓝花

投来或是热烈的、或是迷茫的、或是神秘的、或是冷漠的、或是妒忌的目光,同

时,相互之间不停地交头接耳着,继尔,又神秘莫测地指指点点着。

“嘿嘿,”理解力和想像力永远都是极为丰富的公鸭嗓司仪闻言,一把拽过

蓝花细白的小手,将我的大手掌按在上面:“哝,拿着,新郎官,这是岳父

大人交给你的接力棒”听到大酱块以及司仪的话,我低下头去,望着蓝花的白

手,心头不禁一颤:这,就是大酱块交给我的光荣的、伟大的、艰巨的接力

棒么

“新郎官,”司仪拍拍我的手面,打断我的思忖:“今后,你可一定要握好

这个接力棒哦,不要让你岳父大人失望哦”

“嗯”我茫然地握着蓝花的小手,感到空前的尴尬和沉重,我将疑惑的目

光不由地转向身旁的都木老师,而都木老师却让我更为尴尬地扭过头去,有意避

开我的目光。

唉我暗暗地叹息一声,偷偷地扫视一眼花枝招展的蓝花,蓝花见状,狡猾

地耸了耸娇柔的双肩,神秘地迷缝起眼睛,冲我不怀好意地一笑,同时,又撇了

撇腥红的小嘴,可爱的小鼻孔让我捉摸不透地哼了一声。我茫然地抬起头来,突

然,对面的大酱块正用热切的目光心有不甘地盯视着自己的宝贝千金,而蓝花则

悄悄地冲大酱块眨巴着双眼,回以娇嗔的微笑,薄薄的嫩舌调皮地着红唇。

“哇,噢,哟,”

新婚之夜,在装饰奢华的新房里,早已卸掉浓妆,脱掉婚纱的蓝花兴奋难当

地坐在宽大的席梦思床垫上,细白的小手不停地抓拾着满床皆是的红纸包,一块

一块地拆开,每当看到一叠叠崭新的钞票时,蓝花的脸上立刻现出幸福的微笑:

“哇,真多啊,”说完,蓝花极为娴熟地将一张张钞票

第 96 部分阅读

“哇,真多啊,”说完,蓝花极为娴熟地将一张张钞票梳理得板板正正,小心奕

奕地塞到精致的皮包里,然后又拣起一块红纸包:“唷,这个,更多哟”

“哈,壹仟圆啊”

“嘿嘿,好多的钱啊,”

我无精打采地坐在沙发上,望着蓝花如痴如醉地数点着一张张大额钞票,我

不由得又联想起梦境里那可怕的一幕,赤身,光光溜溜的蓝花,被亲生父亲

大酱块禽畜般地压在身下,粗黑的大欢快地插捅着宝贝女儿的小,而蓝

花则放浪地叉着大腿,任由生父大酱块无情地插捅和肆意的抓摸,两只细白的小

手毫无羞耻感地拣拾着散落在身旁,一张又一张花花绿绿的钞票,与眼前心花怒

放地数点钞票这一幕,是何等的相像啊

“蓝花,”想到此,我突然掐灭烟蒂,站起身来,悄悄地走到床边,将乱纷

纷的红纸包,推向床角处,大手掌轻柔地拍拍蓝花的细肩,心中暗想:他妈的,

今天夜里,老子要验证一下,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梦境中的那样天生的白虎

“嘿嘿,”蓝花转过头来,冲我淡淡地一笑,然后,又顽皮地吐了吐红通通

的小舌头:“干么嘿嘿,急皮猴”说完,双肩不耐烦地轻轻一扭,又埋头数

点起来。请牢记我们的 网址

我身子一瘫,咕咚一声,坐在蓝花的身旁,粗大的手掌抓过蓝花的手臂,轻

薄地按揉着,与都木老师有所不同的是,蓝花的肌肤不仅白嫩,还极其的细滑,

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纸一般的惨白,抓在手掌之中,软软乎乎,酥酥腻腻,性

感异常,甚是招人喜爱,摸着摸着,我竟不自觉地张开嘴巴,得意忘形地啃咬起

来,粗硬的胡茬所过之处,哧哧地拉起一道又一道细微的痕迹。

蓝花忍耐不住地嚷嚷起来:“哎哟,好扎哦去,去,老公,等一会,等一

会,等我把钱整理整理的啊,急得是个啥啊,我已经是你的媳妇啦,想玩,时间

有的是啊,去,去,别烦我”

听到蓝花的嚷嚷声,我非但没有停歇下来,反而变本加厉起来,热烘烘的手

掌哧溜一声,便轻而易举地探进蓝花可爱的胯间,哇,我心中惊呼起来:真的没

毛啊,真是一只天生的白虎啊,想到此,我俯下身来,用手指尖撩拨开蓝花小巧

性感的内裤,一双色眼一眨不眨地凝视着。

蓝花嘻嘻一笑,一边继续数点着钞票,一边大大方方地叉开了大腿:“嘻

嘻,看吧,看吧,反正也是你的啦,愿意看,就看个够吧”

榆树湾的故事

榆树湾没有榆树,一棵也没有

这是个小村子,村子外面有一条河,河不大,但也不小,有二十多米宽,村里人把它称着“江”,本来河边曾经有过一排排的榆树,但在大跃进的时候全部砍来炼钢铁了,现在还留下几个树桩立在河滩里。

河水挺深,悠长连绵,村子上游几里的地方才有一座桥,因为是邻村自己集资修建的,所以村里人有骨气,都不去走那个桥,都愿意每次掏个几角钱坐老杜的渡船过河。

渡口就在村子外不远的地方,有一棵刚长大的榆树,这是榆树湾最后的一棵榆树了,老杜的船就系在树上,没事的时候,老杜喜欢坐在树下拉拉胡琴,琴声不能引来村里人,但是常常引来几只狗趴在地上听。

老杜今年五十岁,年青时也是个风流人物,走东窜西,见了不少市面,在村民威望颇高,只可惜怀才不遇,到头来落了个清静,天天在这渡船上悠闲自得,无人过渡时这船便成了渔船,都市人来了,便见老杜头戴斗笠,独钓船头,无比安详,往往疑为隐叟,称其高人。

老杜有家,但他一般不爱回去,睡也睡在船上。晚上的时候,他喜欢坐在船头,对着静静的河水拉他的胡琴,或者点着油灯看一本唐诗宋词,颇有些古意。

看一回书后,老杜会出一会神,抽一袋烟,看着不远处那寂静漆黑的村庄,若有所思,村子里偶尔传来几声狗叫,散于荒野之中。然后,老杜会倒头大睡,直到天亮。

天还没有亮,渡口已经有人在叫老杜的名字了,老杜起来一看,李新民和他儿子李小柱站在渡口,手里提着一大包东西,老杜就问:“是新民呀,这么早要上哪儿去”

“回学校去呢,今天开学,就走早一点,没吵着你睡觉吧”李新民边说边就上了船。

李小柱帮他把东西全扛上船,又跳下船来说:“爹,我先回去了你路上小心点”

李新民点点头,说:“我不在家里的时候,多帮你娘做点活,不要偷懒。”

李小柱点点,朝村子里走去。

李新民是镇上中学的老师,也是榆树湾里唯一的一个吃公家饭的人,今年四十五六,前不久才提了副校长,很是春风得意。李小柱是他儿子,今年刚高中毕业,成绩太差,没考上大学,也就没心念书了,呆在家里干活。

老杜就撑起船向对面划去,边和李新民说话,盛夏的清晨有些清冷,原野里弥漫着雾气,看着李新民的身影消失在雾气里,老杜撑着船回去,天还没有亮,村子里传来鸡叫声,老杜打了个哈欠,又想睡觉了。

李小柱在黑暗中摸索着回到村子里,两只狗尽职的叫了起来,他骂了一声,向家走去,院子里有一棵枣树,风吹树叶沙沙作响,李小柱看见自己屋里的灯还亮着,想起刚才出门时忘了关了,就过去把灯拉熄,然后向东厢房走去,路过妹妹小红的房前才想起妹妹这几天到二姨家去了,很高兴,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

东厢房是李新民夫妻俩睡觉的地方,李新民刚走,里面静悄悄的,李小柱推了推门,轻轻地叫了一声:“娘,我回来了。”然后回头看了一下周围,天边有些发白,村子里很安静。这时里面灯亮了,脚步声响起,然后门轻轻地打开了。

李小柱钻进屋去,转身关上门,刘玉梅看了儿子一眼,又走到床前,躺了下来,问:“你爹走了”

李小柱点了点头,说:“走了,过河了。”

刘玉梅白了他一眼,说:“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你爹刚走,你就不怕他又回来”

“不怕,他要赶车呢”李小柱说着,也到床上躺着,说:“爹带的东西真多,把我的肩都扛疼了。”

刘玉梅咯咯地笑了,说:“这都是抱应,活该,你就盼着你爹早点走吧小子,又痒了”

李小柱点点头,说:“早就痒了,爹回家这两个月都没什么机会,可憋死我了。”

“死相,才这点时间你就忍不住了那你去把灯关上,我还要睡觉呢,你自己弄,可别吵着我了。”刘玉梅忍不住戮了儿子一下,笑着说,“你们俩父子都是牛,几天不喂就受不了,去吧,关灯。”

李小柱并不去关灯,说:“怕啥呢小妹又不在家,家里没人了,怕个啥呢”

刘玉梅不讲话了,转过身子闭上眼睛,说:“你可轻点,我还要睡觉呢,你爹也弄了半夜,刚擦干净身子你又来了。”刘玉梅虽说已四十出头了,可常年劳作,身体保持得不错,健康饱满,像个熟透了的桃子,穿着短褂短裤躺在床上,散发出一股诱人的气息。

李小柱就来劲了,伸手就在她的大腿上摸,摸得刘玉梅发痒,闭着眼睛咯咯地笑,然后伸手在儿子屁股上捏了一把,说:“你不快一点,天可要亮了”

李小柱就加快了动作,掀起母亲的短褂,露出雪白的上身,那对倒还饱满,像两只大馒头一样,李小柱兴奋地又摸又揉,很快,那两个紫红的就立了起来,刘玉梅也轻轻地哼了哼,显得很满意。

好容易玩完了母亲的,李小柱又把手伸到她那对肥大雪白的屁股上,常年的劳作使得刘玉梅的臀部显得浑圆紧绷,结实得像个小姑娘的屁股,摸上去很光滑,李小柱搞得爱不释手,伸手要脱内裤,没有脱得下来,哼了一声,说:“娘,怎么不让脱呀”

刘玉梅忍住笑,抬了抬屁股,让儿子把短裤脱下来,说:“有什么好摸的,你以为那是脸蛋呀”

李小柱笑笑,说:“娘的屁股比别的女人的脸蛋还要漂亮呢”

刘玉梅咯咯笑得喘不过气来,说:“那你就把它当成脸蛋吧,那你还不亲这个脸蛋几口”李小柱就低下头去亲,刘玉梅忙翘起屁股让儿子亲。

天已经蒙蒙亮了,村里面已经有人起床挑水的声音,几只猪在叫,李小柱亲得刘玉梅的屁股直发亮,到处都是口水,看上去油光水滑的,刘玉梅笑得伸不开腿,中间那杂草从生的地方也被儿子的手指抠得流了水,这妇人旺,那地方长满了黑毛,显得很神秘,中间的肉缝里已经充满了水,看上去油光水滑的。

整个夏天,李小柱都是在躁热中渡过的。

夏天是个勃发的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