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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漏雨,暖气管子不换就没法供气,怎么过冬,工人冻的手都伸不出来,怎么干

活”

“可是,这两年多,你怎么也得象征性地,”

“什么象征性的,”三叔掐灭烟蒂,一字一板道:“小李子,租金我一分钱

也不少给你,至于这些维修费,镇上已经答应给我报销我这可是给镇政府修的

房子啊总不能眼看着它倒掉哇”

“这,”小李子失望地放下帐本,站起身来:“三哥,这事,我可作不了

主,等明天我向领导汇报一下,看领导是啥意思,三哥,你慢慢喝吧,我,先走

啦”

“嗨,”三叔又假惺惺地说道:“小李子,忙个啥呀,喝点酒再走呗”

“不了,我还有事”小李子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客厅。

“咂咂,”望着小李子的背影,妈妈放下筷子,撇了撇腥红的嘴唇,冲着三

叔满脸不屑地冷笑道:“老三啊,可真有你的啊,那么大的院子,还有那么多的

房子,你白用了两年多,不但一分钱租金不交,到头来,人家还得给你钱。真是

世界之大,无奇不用哇”

“嫂子,”三叔冷言冷语地回敬道:“你明白个什么啊,谁白用了,怎么白

用了,租金该多少我交多少,房子我是不能给他白修,我傻啊,给别人修房子,

几个菜喝的,可到是的”

“呵呵,三哥,你修什么啦”老姑突然揭开三叔的底细:“三哥啊,你那

也叫修房子,这抹点水泥,那塞几块麻刀,也叫修的哪家房子啊,怎么就能花掉

好几万”

“哼哼,”听到老姑的话,妈妈瞪了三叔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老三

啊,我算服你了,谁也弄不过你呀,你真绝啦”

“哦,”三叔长吁一声,又点燃一根香烟,默默地吸了数口,似乎是自言自

语地嘀咕道:“哪不得用钱啊”

良久,三叔又冒出一句话来:“现在,动一动指头就得钱啊,冷丁到手一把

钱,看着是不少,这一把那一把的,不知不觉地就没有啦,可到是的,回过头算

一算,怎么也对不上,来,来,来,小力子,喝酒,喝酒,今天他妈的是

怎么啦,一大早就来个要帐鬼,不吉利,不顺当,可到是的,一会,喝完酒就睡

觉,什么也不干啦,麻将是不能打了,心情不好一玩就得输可到是的,”

“哎呀,我的三哥,你可真有福哇,早晨起来就喝上啦,嘿嘿,算我一个

吧”一个大胖子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溜进客厅,极其亲热地抱住三叔的脖子,

三叔努力挣脱开:“去去去,总这么没正经的,象个孩子,胖子,最近挺好的

呗”

“好,好,三哥,托您老的福哇”胖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再使点劲就能

把沙发给彻底压塌。

“这是我师傅”三叔指着胖子向我介绍道:“我们是一个车间的,他领导

我”

“哎约,三哥呀,您可真能开玩笑啊,我还敢给您老当师傅打死我也不敢

啊”

“师傅、车间、领导”听到三叔的介绍,望着胖子那身地道的钢铁工人装

扮,我百惑不解地望着三叔,妈妈也迷茫地瞅着三叔,继尔,仿佛是咬牙切齿地

问道:“老三,你恢复工作了,你又上班了”

“啊,咋的啦”三叔无比自豪地瞟了妈妈一眼:“我落实政策了,我又回

到钢铁厂上班了,我是自豪的工人阶级怎么,嫂子,这,不行么”

“唉,”妈妈无可奈何地唉息一声:“我算是彻底地服了,当年,老二的工

作也弄没了,他上访了二十多年,连个结果都没有,可是,你,唉,我服了”

“三叔,”我激动不已地握住三叔的大手掌:“你,是怎么把工作找回来的

啊”

“嗨,”三叔有意岔开话题:“这算什么,我的档案还留在工厂,当然得给

我落实政策啦,得,得,得,别提这些事啦,闹心,喝酒,喝酒,可到是的,”

“闹心,”胖子乐颠颠地对我点划着胖手指:“你三叔,不但恢复了工作,

离厂二十多年的工资,一次性补发,呵呵,二十年的工资哦,咂咂”

“去,去,去,”三叔拍了拍胖子的手指:“二十年的工资是不少,可是,

我自己也没得到那么多啊,大伙都喝酒啦”

三叔继续说道:“呵呵,他妈的,我一宿之间就成了工人阶级,穿着一身西

装,很像那么回事似地上班去了,车间主任给我分配了工作,我哪会干呢,可到

是的,我这辈子连个螺丝钉都没拧过,更没摸过搬子、钳子什么玩意的。我干不

了,就在那站着,中午了,该吃饭啦,有人请车间主任吃饭,看我穿着一身西

服,利利整整地站着,还以为我是领导呢,非拽着我一块去吃饭”

“哈哈哈”众人忍不住地大笑起来,妈妈也控制不住地咧了咧嘴角。

“啊哈,”三叔兴致更浓:“车间主任对我说:张老,你还会不会干点

啥呀我说:主任,除了喝酒打麻将,我啥也不会干这下子,车间主任可犯了

愁:这可咋整,让你干点什么呢哎,我想起来啦,你看电闸吧,这也不用手,

也不用脑,用眼睛看着就行。我说:行我就看电闸”

“可是看了几天,我便觉得没意思,我呆不住哇,可到是的,家里劈里趴拉

一大堆事,我哪有心思在这给他看电闸呀,我就找车间主任:主任,我想退休

他说:你要退休,也不够年龄啊我就说:你给我想个办法,办个病退,事成之

后,我一定好好地谢谢你。车间主任觉得有我没我是一个样,就说:你也别办什

么病退不病退的啦,你就回家消消停停地呆着去吧,开资的时候,我派人给你送

去。于是我就回家了。可到是的,”

“是呀,谁也没有三哥厉害呀,有班不用上,还得有专人给他送工资。”胖

子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沓用纸条缠绕着的钞票:“给,三哥,这是你的工资,这

是工资条,查好错了我可不管啦”

“查什么查,”三叔接过钞票胡乱塞进上衣口袋里:“他妈的,这点工资,

我差不多都请客了,谁来给我送工资我就请他进饭店喝酒,工友们都知道了,一

发工资的时候,大家伙都抢着给我送工资来,抢不上槽的,还生气呐,胖子,今

天轮到你啦”

“嗯,三哥,该轮到我啦,我,都好几个月没来啦”

“他妈的,”三叔冲着胖子嘿嘿一笑:“待会,喝完酒,我还得打车,负责

把你送回去可到是的,”

“三叔,”三裤子大大咧咧地破门而入,还未容他坐到餐桌旁,三叔摆摆

手:“三裤子,你开车来的,正好,给我办点事”

“啥事”三裤子一边往嘴里塞着肉片,一边问道,三叔递过一张小纸条:

“去县里一趟,找这个人,把两溜溜棒,弄出来”

“哦,”三裤子接过纸条,认真地瞅了瞅:“好,三叔,我这就去”

“我也去,”我放下酒杯,不顾三叔和老姑的劝阻,跟在三裤子的屁股后一

面,一头钻进汽车里。

我掐着小纸条,三裤子驾驶着汽车,经过一番周折,终于如愿地见到了大

舅,当有关人员接过纸条,示意大舅已经重获自由时,望着警察手中的小纸条,

大舅怔怔地,但却是坚定地摇了摇乱草堆般的脏脑袋:“不,不,我不出去,不

是拘留我十五天么,还差三天啦,我不出去,我一定要蹲满半个月,名正言顺的

出去,我可要不起这份人情”

“大舅,你,”我苦涩地瞅着让人哭笑不得的大舅:“大舅,你,唉”

“嘿嘿,”从拘留所回来,三裤子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与我闲聊着:“哥

们,你大舅这个人,真是个活宝啊”

“唉,”我不耐烦地摆摆手:“哥们,你就别提他啦,闹心”

“好,好,不提他啦,不提他啦,”三裤子收起讪笑,认真地问我道:“哥

们,咱们俩个好不容易单独在一起,还是别东拉西扯地胡闹了,唠点正经事吧。

哥们,我跟你说的那件事,你考虑了没有哇”

“哦,”我断然回绝道:“我不想搞什么开发,我要把那片土地,卖掉,我

的兴趣,不在这里,在南方”

“卖”三裤子狡猾地撩了我一眼:“哥们,你卖得了么我五奶,让你卖

么老姑,让你卖么”

“这个,”我冷冷地答道:“我正在做奶奶的工作,老姑么,难度不是很

大”

“嘿嘿,哥们,”三裤子表情复杂地用眼角瞟视着我:“说实话,你为什么

要卖地,你为什么这么不喜欢故乡,小时候,你年年都要来故乡,每次回去,都

是哭天抹泪的,不愿意回去”

“唉,”我将面庞转向窗外:“哥们,岁月无情啊,我承认,我变了,如今

在我的身上,再也找不到一丝一毫的、儿时的童贞啦,我变成一个无赖喽”

“不止这些吧,”三裤子毫不客气地直捣我的内心世界:“那都是表面的,

糊弄人的玩意,你执意要离开故乡,是为了老姑吧是啊,你跟老姑,在故乡这

么屁股大的一个小地方,呵呵,的确不太方便啊。镇子不大,却人多嘴杂

谁家有个什么大事小情的,哪家的公鸡打个鸣,哪家的小狗放个屁,谁他妈的都

知道,咂咂咂地讲究个没完,哥们,如果我没猜错,你一定是出于这方便

的考虑吧”

“哼,”我从鼻孔里哼哼道:“哪有的事,我跟老姑的事,你少嘞嘞几句行

不行啊,你烦不烦啊还有脸挖苦别人喜欢窥探他人的,热衷于讲究人,我

看呀,你比谁讲得都欢,”

“呵呵,”三裤子闻言,吐了吐最擅长搬弄是非的厚舌头:“哥们,对不

起,算我错了,还不行么,以后,我不讲了,再也不讲了我向保证。”

“唉,”望着窗外热浪滚滚的大地,我感叹道:“我变了,故乡,也变了,

变得让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陌生感和疏远感,唉,真是让我无奈啊,”

“哥们,”三裤子将方向和盘一转,汽车吱嘎一声,驶下了公路:“哥们,

走,找个地方,开开心去吧”

“去哪”我余气未息地瞅了瞅三裤子。

“这个么,”三裤子神秘地说道:“去哪,就用不着你操心了,哥们,今天

我请客就算是向你赔不是吧”

三裤子转动着方向盘,汽车在蛛网般的乡路上绕过来,拐过去,大约折腾出

十余华里,在一座叫不出名字来的小村口,突然出现一处宽阔的院落以及数栋造

型怪诞的建筑物。待汽车缓缓驶进院落后,站立在院门口的服务生,恭恭敬敬地

拉开车门:“先生,请,”

“啊,”三裤子兴奋地嚷嚷起来,冲我挤眉弄眼一番,然后,便大摇大

摆地走进一间其外形尤如兵马俑博物馆般的庞大建筑物里,我也紧随其后悄然无

声地溜了进去。

当我走进宽阔、明亮的大厅时,眼前的一切让我彻底地惊呆了,确切点说,

这庞大的建筑物,应该是一处大花窖,阳光从天棚的玻璃窗上直射而来,道道令

我目眩的强光劲洒在茁壮盛开的各种花卉上,发散着让我眼花缭乱的光芒,那朵

朵娇态炯异的鲜花,看得我目不暇接,置身其间,仿佛进入了童话世界。短暂的

兴奋之余,我深深地呼吸起来,顿时,股股芬芳,甜甜地灌进我的咽喉里,周身

倍感空前的舒爽。

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

我正惊讶不已地欣赏着这充满诗情画意的浪漫美景,头顶上传来清脆的哗哗

声,我循声抬头望去,从耸立着的一座假石山上,仿真的黄果树瀑布飞流直下,

在假石的山脚处,汇集成一条湍急的河流,滚滚而来,我的目光不自觉地随着人

造的河流瞟视而去,直至河流淌到脚边。哇,脚边恰好有一座小巧的木拱桥,我

大嘴一咧,笑嘻嘻地迈上小拱桥。

“哥们,傻瞅啥呐,快过来啊”三裤子催促我道:“快过来啊”

迈过小拱桥,沿着曲径迂回、流水潺潺的沟渠,我便钻进幽暗的、散发着草

泥芳香的林荫之中,在一处花木簇拥的空旷地上,若隐若现地伫立着一处古朴的

小木屋,清泠泠的渠水环绕着小木屋缓缓流淌而过,眼前又突现出一处可爱的小

拱桥。

“哇,太美啦”再次迈上小拱桥,我由衷地赞叹起来:“小桥、流水、人

家,啊,真是人间仙境啊”

“两位先生,请进吧”身着艳丽旗袍的服务员小姐非常客气地推开小木屋

的房门,并不宽敞的屋子里陈设古朴,空气清新,西侧是一扇硕大的玻璃窗,站

在玻璃窗旁举目望去,隔壁平展展土地上栽植着绿油油的山野菜。

“菜地”我怔怔地自语起来:“怎么,来到菜园子啦”

“嗯,”三裤子一屁股坐到餐桌旁,悠然地接过服务员小姐递过来的菜谱:

“啊,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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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地”我怔怔地自语起来:“怎么,来到菜园子啦”

“嗯,”三裤子一屁股坐到餐桌旁,悠然地接过服务员小姐递过来的菜谱:

“啊,哥们,我还是第一次到这地方来,据朋友介绍说,这里的疏菜很有名气,

都是现吃现摘,不施任何化学肥料,绝对的绿色食品啊,哥们,想吃点啥啊”

“随便,随便”我完全被这怡人的美景所吸引,哪里还有心思胡吃海喝:

“随便,什么都行啊”

“哼哼,”三裤子面呈难色:“随便,什么都行这,哥们,你倒底想吃点

什么啊”

“先生,”见三裤子迟迟点不出菜肴来,手握笔纸的服务员小姐大大方方地

建议道:“先生,我们这里有一道最有名的特色菜”

“哦,”三裤子放下菜谱:“什么特色菜啊,给我介绍介绍吧”

“好的,”服务员小姐小嘴冲着玻璃窗外的绿地一呶:“呶,先生,莳新的

野菜,应有尽有”

“嗨,”三裤子冷笑道:“原来就是小毛菜啊,这有什么吃头啊,没劲”

“先生,我还没介绍完呐”服务员小姐继续道:“莳新的野菜,蘸上我们

饭店特制的调味品,”

“哼哼,”三裤子摇晃着二郎腿:“蘸什么,还不都是小毛菜,哇,”三裤

子无意中扫视一眼菜谱:“我的天,你们店,想宰死谁啊,一盘小毛菜,咋这么

贵啊”

“先生,”服务员小姐瞅了瞅菜谱,抹满香脂的小脸有些臊红:“先生,这

盘特色菜,调味品,很贵的,”

“再贵,也得有点谱啊,这,这,一盘小毛菜,就敢要好几百元啊,你们干

脆抢钱去算了”

“先生,”服务员小姐面庞愈加绯红起来:“这调味品里面,有新鲜的初

乳”

“啥,”我大吃一惊,呆呆地望着服务员小姐:“初乳谁的初乳,大奶牛

的初乳”

“不,”服务员小姐撩了撩秀发,小脸蛋红胀得尤如熟透的大栗子:“先

生,不,不是奶牛的,是人的初乳,”

“哈哈哈,”听到服务员小姐的介绍,我怦然心动,不由得起想乌日额来:

啊,哺乳期的少妇,那乳汁,真是绝好的饮料啊

“真的啊,”三裤子一脸yin相地盯视着服务员小姐:“人奶,怎么吃啊嘿

嘿”

“先生,”服务员小姐腼腆地点弄着手中的油笔杆:“我们店聘用了正值哺

乳期的小姐,她们,如果先生需要,她们,会现场,挤的,先生,要不要来一盘

啊,尝尝鲜啊”

“呵呵,哺乳期的小姐,现场挤,嘿嘿,新鲜,新鲜,”三裤子冲着服

务员小姐yin笑道:“那,好吧,就来一盘,尝尝鲜吧,我倒要看看这道好几百元

的小毛菜,有什么新鲜的,呵呵,”

“好的,先生,”服务小姐继续问道:“还需要不需要别的什么菜啊,”

“哦,哦,”三裤子心不在焉地又随意点要了几盘菜肴,末了,又吩咐道:

“小姐,再给我们来两杯冰镇的鲜啤酒嘿嘿,”

“好的,先生,”服务小姐唰唰地记录着:“先生稍等,菜和酒,马上就上

来”

“呵呵,”待服务员小姐走出小木屋,三裤子冲我神秘地微笑道:“呵呵,

哥们,这我可头回听说啊,山野菜蘸人奶吃哈哈,新鲜,新鲜,从来没听说过

啊”

啪,啪,啪,数盘盛着水灵灵嫩野菜的小瓷碟相继摆放到餐桌

上,冰镇的鲜啤酒也用托盘端了上来,然后,服务员小姐冲着门外,小手一扬:

“大梅,进来服务吧”

“嗳,”随着一声娇羞的应答听,一位身材丰满,但穿戴却比较朴素的年轻

少妇,满含娇态地走进小木屋,我和三裤子不约而同地将yin邪的目光,聚焦到少

妇的身上:“呵呵,小姐,请坐”三裤子笑嘻嘻地拽过一把椅子,少妇微微一

笑,很是拘谨地坐下身来:“谢谢大哥”

“先生,请用餐吧,我出去了,”服务员小姐冲着我和三裤子甜甜地一笑:

“如果还需要什么,请按电铃,我会随时进来服务的”

“谢谢,”我向服务员小姐摆了摆手,目光却始终停滞在少妇的胸脯上,见

我色迷迷地盯视着自己的丰胸,少妇难为情地低下头去,三裤子则咧着大嘴,粗

野地推了少妇一把:“大梅,别不好意思啊,开始服务吧,来,”说着,三裤子

便将大掌伸向少妇的胸乳:“来,亮亮灯吧”

“哦,大哥,我自己来”在三裤子生硬的拽扯之下,少妇大梅红头胀脸地

解开外衣,扑楞一下,一对美艳的丰乳陡然呈现在我的色眼之前,颤微微的

溢淌着星星点点的乳汁:“啊,”我不可抑制地长叹一声,手指尖哆哆乱抖

地溜将而去,在小巧的上轻轻地划抹一下,然后,塞进嘴巴里,吧嗒、吧嗒

地吮吸起来:“啊,真甜啊”

“嘻嘻,”大梅低附着脑袋,小手伸向小瓷碟,抓过一枚菜叶,像模像样地

涂抹着汁液漫溢的,然后,将挂满汁液的菜叶,讨好地递向我:“大哥,

呶,应该这样蘸着吃”

“谢谢,”我忙不迭地接过菜叶,得意忘形地塞进嘴里,连咀嚼都忘记了,

哧溜一声,便吞咽而下,然后,自己拣起一枚菜叶,模仿着大梅的样子,贪婪地

涂抹着。下载楼w.xiazailou.co

“啊”我一边涂抹着大梅的,一边狂饮一口冰凉的鲜啤酒:“哇,

爽,爽,真爽啊”

“嗨,”三裤子则不耐烦地扔掉菜叶,大嘴巴凑到少妇的胸前,正欲叼咬溢

满汁液的,大梅慌忙护罩住:“大哥,不能,不能,这不在服务项目之中

啊”

“嗨,他妈的,”三裤子不容分说地推瓣着少妇的手掌:“什么不在服务项

目中,什么啊,我给钱,老子有钱,我给钱”

“大哥,”少妇依然死死地罩护着:“如果你真的想直接用嘴啯,那,

得另外打小费”

“行,他妈的,”三裤子顺手掏出一张钞票来,啪地拍按在餐桌上:“呶,

给,够不够啊,操”

“够了,”少妇大梅毫不客气地抓过钞票,然后,乖顺地移挪开手掌,

将美艳的丰乳,奉献到三裤子的嘴边:“呶,大哥,你就随便啯吧”

“哈,”三裤子一把捧住少妇的美乳,大嘴一张,咕叽咕叽地吸吮起来:

“啊,这才叫过瘾呐,刚才,那叫啥破玩意啊,蘸来蘸去的,那点奶水,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