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大观园记】第九十九回(1/1)


第九十九回:说佛典雅音正淫意,描孔雀玉躯作欢喜

却说弘昼且听宝琴回话,可叹这娇娈幼女一片童言悦耳,辨其音色,那乳声

奶音尚未褪尽,说出话来,却端得是字字痴、句句醉、可可得摧魂蚀骨。

眼见她两只娇憨童臂,尚正虚握着自己那已经怒马扬龙的下头阳根,抵在她

光洁饱满、稚嫩鲜美的两条贝肉夹出来的那弯小蹄趾上,此刻动又不便动、停亦

不得停、躲又不好躲、逃也不敢逃,当真羞耻窘迫的如木雕泥塑一般;小脸蛋上

表情却是几乎又要哭出来,软软告诉,哀声羞语,只在自己怀里求自己不要怜

惜、且乘幼嫩、奸了她,却又怕自己不肯的一副可怜可爱的模样。弘

昼虽惯常淫玩园中女子,渐渐习惯了颐指气使,本性上却到底是个怜香惜玉的,

听个十几岁正当妙龄,又出落得好似娇幼仙子一般的小女孩如此告求,早已是心

里都快化成水了,又爱又怜,却也是风月意浓,将个宝琴一把搂过来,紧紧贴着

自己身子,将她小奶儿、小肚腹、小屁股、小蜜穴又磨又揉,将宝琴那通体洁白

的身子上好几处都抠弄出血丝来,口中喘息粗重,手上连绵搓揉,连声道:

好个乖丫头,都不晓得是你个丫头天性里有这等风流,还是你姐姐嫂子教

养得好。说得那么可怜见得便是这些回话,抓挠得本王心都要酥了放心,

别怕。今儿其实是你姐姐一片驯服雅致的好心思,特意安排了你来见本王,本该

成全她你有处子贞操供奉你主子,你主子自然欢喜;你有幼女胴体侍奉你主

子,你主子也欢喜嗯嗯漫说你是处子冰清玉洁,身子皮肉又着实稚嫩可

爱,是个男人便想奸玩。便是平常姿色,本王最取的就是一个心字便是你

有什么,都给主子的这片心意天下美女本王还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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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幼胴娇娈本王要

奸玩逞欲也是寻常事。其实你再长成些只怕是妩媚只是你这份小孩子赤诚

心思,既以为此刻自己最好时,便一心一意要给你主子倒越发让人爱煞

宝琴听得越发羞臊,却也知道弘昼是赞赏怜爱,可巧弘昼的手指,正探入自

己胯下会阴,美穴与幼菊之间的那片小肉,亦忍不得满腔的酥软激荡,呜咽一声:

嗯便是这个理儿,姐姐教导,琴儿亦没有什么最好处,就是个幼

嫩,还有个贞洁干净,但求主子摧残就是了。

若以常理论之,这宝琴着实天香妙色,此刻周身赤裸,要紧处已经是滚红烫

紫,娇音耻啼,软语哀求,又是清香至纯、闺羞冰洁,便是个男人,亦只怕难以

忍耐,就要行云布雨,偏这弘昼却能于一片混沌中忍得片刻清明,一边用指掌依

旧在宝琴身上周身摸玩,一边居然能刻意温存,仿佛是个长辈,搂着幼女侄儿说

故事讲典故一般,竟忽的漫天海际的说道:

你跟着你姐姐,自然是读书知礼的。不过其实,也不可一味妄信有些子古

人胡言。有些男人,自己粗俗鄙陋不懂风月,便混说女孩子只有贞操一物可持。

其实那天地造化,钟灵奇秀、各有千秋,实在是钟意女儿家,童贞有童贞的好,

风流也有风流的妙;这条缝儿,那要紧耻处固然是人间仙境,其实便是一溜胳膊、

一条腿,一个肚脐儿,一只脚丫儿只要男人知情识趣的,也是能玩出味儿来

呢你有什么,就给你主子什么;你以为自己身上最好处,就恭敬侍奉主子什

么;你主子就都爱玩,不拘只是奸你贞节取乐那吠跎戒经上有个典

故,南方有个唆啰哒岛国,岛上有一洞闻道知觉的孔雀,后来佛陀证道,四海鼓

舞,那孔雀王,至迦楼罗王处,用岛上百宝换来神花曼陀罗,供奉我佛,培栽灵

山;孔雀王女,去天池仙境,引一朵绝世无见的琉璃九子雪莲,参佛献礼,妆点

雷音。岛上唯有一只幼雏孔雀,既无宝物,也无修行,无可供奉,自惭形秽,唯

有它自幼,从山中衔来百香异果,培栽的一朵无名黄白小花可用。它却拔下自己

的翎毛,裹着那朵小花,虔诚供佛,只愿常伴梵音。释尊却曰:此最得之这

个典故南海几个佛国人叫做孔雀咗花这孔雀原出自南疆,乃是神鸟,于

那瞿越、天竺、室利佛逝等国原产,我国内颇为难得;那黄白小花,后来命名为

缅栀花,如今南海诸佛国,最以此花为傲,今年大内也贡进来了几盆,回头寻来

给你们赏玩

宝琴哪成想这主子如此荒唐,手上依旧在抚弄自己裸体妙处羞所,行那淫辱

女儿之行,口

中居然能悠悠扬扬说来一段佛典,一时倒也听得痴了,方在琢磨着

那孔雀咗花之庄雅妙趣明明弘昼手掌已经从自己臀瓣上抠弄进去,可怜

自己连一朵稚嫩小菊玉门,都给主人如此逗玩了去,却偏偏在那满腹激荡耻辱中,

只有一份说不清的雅致温存。隐隐听懂了弘昼是将自己比作那咗花献佛的小

孔雀,满腔都是一片羞惭却也得意感佩,又实在不敢自居,一般呜咽呻吟,一边

咬着下唇回一句:这琴儿怎么敢比亵渎了佛典呢。

弘昼却仿佛没听见,依旧道:今儿白天,你姐姐典雅安排,其实你主子远

远瞧着,你穿着那件雀裘赏梅,五彩披霞,用的又是孔雀纹,倒真的跟个小孔雀

似的。你又年幼,又是有这片有什么好的,都给主子的心意,才想起来这出

典故其实孔雀咗花,说的就是礼尊唯心不唯宝的道理。

宝琴听得心下说不出五味,其实她也隐隐猜到今儿是姐姐安排自己特意的在

拢翠庵外见主子求宠,此刻虽也凄苦,却又着实被弘昼爱怜温存的不堪,但觉胯

下耻处阵阵酸楚,小腹下却是一片女儿求欢之心,她又聪慧,此刻竟是天然里一

点就透,虽是羞声轻音,却也是忍耻淫语回道:是那琴儿,便是那只小孔

雀琴儿有什么都给主子。身子给主子,心魂有给了主子小孔雀有花

儿,有翎毛琴儿亦无百宝,只有这么点身子、贞操都给主子,都给

一点不留主子说尽兴就是了,凭是疼,是苦,是耻,是辱,便是死琴

儿都耐得住主子可要可要就进来说到最后一句当真是

自己都耻得难以自持,低头埋在弘昼胸前。

弘昼将她的身子在自己的身子上一通揉动,几乎将个小娘儿的骨骼都压出声

响来,喘息粗声道:好琴儿,好丫头,

这天下素轴美卷、

玉食珍馐哪里有我的乖琴儿,十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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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的身子香甜白洁,最是难得。

她到底是先天带来的一等雅致的妙人,虽然想到弘昼要如此淫玩自己的身子取乐,

羞的几乎要昏死过去,但是心里头却说不清道不明,觉得颇为风流惬意,虽然羞

辱,但是亦有一股子甜美泛上她一片丹心竟还有一等如此失身,岂非美极

又得主子欢喜的小小骄傲。

她果然有些胆气,虽然羞,居然含羞忍辱点了点头,挂满泪痕的脸蛋上,努

力露出一丝微笑来,只道:主子说哪里去了琴儿有什么好不好的。自然是

听凭主子摆布玩弄只是琴儿算的什么好身子好颜色,倒糟蹋了这好东西。另

一则琴儿怕痒主子别别光画下头别处也画画,再奸琴儿,好不

好说到最后几个字,竟然已经是媚眼如丝,娇音似铃,身子烫着,眼眶里一

般有泪,却不再是耻泪,简直是化出来的水儿了。

弘昼倒也一笑,想了想道:也是直接在你穴儿处画,太激荡难熬了,

倒怕你个丫头耻痒受不得既如此,便还有一处,最光洁,却也好歹肉儿紧绷,

可画些先在上头画儿,可惜你自己却瞧不到了这也就是了

他说的眉眼乱翻,却原来这宝琴在稻香村里受教,竟然也能听懂,她半日裸

呈,奶儿、穴儿都冲着弘昼,早已经羞的不堪,听到光洁、自己瞧不见

已经知晓必是自己小臀玉股。此刻巴不得这一声,竟然也不再问,主动有小胳膊

支撑着,在弘昼大腿上翻了个身翻过来趴着,做一个小女孩给大人打屁股般的姿

态,趴在弘昼的大腿上,如此一来,甚至任凭弘昼的阳根,直愣愣抵着她的阴户,

却到底是翻了身,可以略略遮羞,不用去瞧弘昼的脸色,口中应道:那就请主

子先在琴儿的小股儿上涂画受用。

弘昼本来见她翻过身去,那粉嫩乳豆、娇媚阴户、迷人蜜穴、可爱肚脐一并

儿翻了过去,未免有些可惜,然而那一方娇滴滴粉嫩嫩挺翘翘白生生圆嘟嘟的幼

女美股,就这么乖乖的拱在那里任凭自己施为,也是顿时觉得受用无比。竟赞一

句:好个白玉幼臀、娇儿凝脂小丫头的小屁股如此好看,自己却是瞧不见,

却有什么用处

那宝琴再如何也是平生头一遭供男子如此亵玩,只是此刻俯卧在弘昼腿上,

瞧不见弘昼颜色,到底可以遮些羞耻,竟也是天授风流,迷离着回了一句:琴

儿身上凭哪处,都是只有一个用处,便是给主子受用的主子说要画画,这会

子就是主子画绢主子等会子要奸,便是便是她却到底幼稚,也一

时想不出是什么个词语来。

弘昼听得也是心酥,就手在她那两弯光洁如新瓜白肉的臀瓣上又搓又弄,搓

得那白皙的肉上泛上阵阵潮红,是翘弹酥滑。原来这等年纪小女孩之美臀玉股,

不若成年女子多肉肥美,本该胜在紧致玲珑娇小可爱,偏偏这宝琴身材略为丰腴,

此刻在她股肉上又弄有玩,才知当真是难得的两般意趣皆有。捏弄之,当是触手

即弹,拍打之,又是清脆伶仃,抚玩之,却是滑不留手,刻划之,竟是雪里映红

弘昼竟是玩了好一阵子,将个小妮子光这么指掌里奸玩玉股,已经是淫弄的

呜咽呻吟,才想定主意要画个什么,从那桌上小碟子里,用指尖沾了焦糖赭、

甜菜绿、胭脂红、柠檬黄、茶叶青,一层一层,在她两片股肉

上勾勒个火苗状的圈圈。

其实论丹青一道,弘昼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远不及园中探春、宝钗等人佳

识雅艺,便是稻香村里几个教学的女儿家,惜春、宝琴等都已是天作妙笔但

是其时无论泼墨彩描,皆讲究形意,便是工笔,也是取钩、染、点、皴之宣毫

笔墨;而这弘昼一则数百年之外得一二所识,二则到底是皇家阿哥,于那内宫里

可见其时世上少有之西洋绘描珐琅之硬笔之触,此刻倒也是构划得破为得趣。只

是可怜这宝琴翘着一对玉股由得他淫玩多时,又是用那指甲指头沾染了色色泥沫

在那里淫弄刻画,万没想到被玩玉臀也是如此羞耻,早已经觉得阵阵云雨意浓,

那一圈圈刻画自己玉股之上,但觉那臀肉最里头,仿佛都有火在化开来一般,又

是酥麻,又是古怪,但觉玉臀多肉,竟然还受得住,那小心窝里,倒觉得被主人

指尖刻画的苦痒,恨不得弘昼好好打自己屁股一顿,才得那羞辱自己,侍奉主人

的本意呢,忍不住把小屁股撅了几撅,倒好似送上去求弘昼刻得重些,至于这等

动作,自己那正面的蜜穴耻缝,又要和弘昼的大腿蹭弄,乃至连外头的阴唇都翻

了几翻,里头的花芯嫩肉都触到男子要紧处也顾不得了。却也微微有些好奇,不

知道主子在自己臀瓣上画了个什么

弘昼听她口音殇软呜咽,倒好似知音,从她梳妆台上取个铜镜,对着她小臀

一照,笑道你瞧。这宝琴忍不住微微回头一看,真是羞得无地自容;原

来此刻才知,自己这等趴着,两片玉股这么圆溜溜的挺在那里,竟是有一等翘

着屁股给主人玩,竟是如此没脸羞惭的滋味,而是窘迫的是,原来自己如此

趴着,凭两条腿压的紧致,那玉股下头,原来自己两片娇媚温润的耻儿贝肉,夹

着那条粉色的蜜缝,瞧得如此清晰只是再看自己股瓣上,她虽羞耻欲死,却

到底年纪小,风月云雨一途也死了心只是求奸求辱的,到底也被吸引了去,原来

自己两片雪色玉股,被搓弄了半日,早已经泛了红晕,上头居然被弘昼画了两颗

层层叠叠,五色的孔雀羽毛瓣,那孔雀羽毛的末端一条青线,婉转揉了个圈,又

渗到自己背脊和玉臀接缝处,在那股沟顶端,陷入自己的臀瓣沟痕里,瞧着,倒

好似是自己的玉臀,是孔雀玉臀,生出来一段五色美艳羽毛一般她到底是小

女孩爱漂亮,虽然觉得淫糜万分、耻辱甚,但是看着自己玉股上这等妖娆,倒

应了适才弘昼说的吠跎戒经上的孔雀典故竟是忍不住心头喜欢。暗暗有

了一等痴念:主子竟这般会画儿,我能给主子这般画的漂亮再奸幸亏主子

是荒唐王爷,我是被圈入园的性奴,才能有这等被辱玩的机会否则,若是将

来嫁人那梅公子也罢,旁个也罢,如何有这等画股入雀羽的风流。

她想到甜处,竟是嘤咛一声娇吟,仿佛是从骨髓里叫出的媚意来,哪里还有

未成年幼女之初春闺稚,倒好似求欢一般,那下体娇处,是连自己都感受得到,

阵阵热流潮涌,连弘昼的大腿都沾湿了。

弘昼如今早是风月场里打滚的人,如何不知道这小妮子欢喜,自己也颇为得

意,明明是阳根铁硬,却也不肯就这么生插硬奸,倒将宝琴的身子略略扶下来一

些,笑道:这是孔雀雏鸟的尾巴,可画的好滋味你跪地上,依旧趴着,

奶儿蹭着主子再玩一会子你的背脊

宝琴算起来小奶儿、小穴儿、连小臀儿都已经被亵玩了半日,此刻弘昼只是

要玩自己背脊,哪里还顾得上羞耻,连忙将身子滑下来,两膝点地,却依旧趴在

弘昼腿上,自己的幼嫩蜜穴,也终于不用磨蹭男子身子,好歹略略得些休息,但

是胸前两点乳尖,却抵上了弘昼的大腿上,饶她再幼小无知,此刻也是风流天授,

哪里还肯怠慢。几乎是主动的,乖巧的,挪动胸脯,用自己幼嫩的乳尖、刚刚有

些颜色的乳房,就着弘昼那梗粗壮吓人,却终究是自己该当侍奉的阳根上又磨又

蹭。不仅算是用自己的小嫩乳肉去包裹主人的肉柱,算是用自己的奶尖尖,去

点刮主人的龟头马眼了。

她做这等动作,不仅身子要摇动,那玲珑柳腰也是自然要摇摆起来,一对雪

股也是扭动,弘昼眼见美色,体感温柔,但觉舒服的如在云中一般,眼见这小幼

女,拿自己初嫩的奶头,半懂不懂的侍奉自己,恭敬献上,和自己阳根贴体柔和,

一副乖巧玲珑,求奸受辱的模样。阳具本来敏感,此刻尺寸里都是小女儿家奶头

疙瘩和乳肉绵软触感几下嘤咛,非但腿上的宝琴身子滚烫、满口呜咽,几乎

要昏死过去,便是弘昼,都觉得自己马眼上忍不住,渗了一些精水出来。最看她

玉股摇摇,那两朵青涩的孔雀尾羽也跟着摇摇,当真好似一只新稚幼嫩的小孔雀

在这里舞蹈一般。只是,哪怕当真是天竺孔雀、云贵仙鸾,又哪里能有这宝琴胸

前一对女儿乳头蹭弄自己阳根的淫魂媚意

以他身份,便是先在这小妮子奶上射上一通又是如何,只是此刻但觉胯下激

荡,看着那雪白股皮上的雀羽,倒是思如泉涌,反而连连喘息平复,调笑一般在

宝琴屁股上又是啪的击了一掌,嘲辱笑道:得了得了,先别动了小妮子竟

简直是个狐狸精化的,处女家家又是这么小年纪,就这么会玩,你主子倒受不得

了再忍会子等你主子再画

宝琴此刻又羞又恼,虽然也听出来弘昼是调笑,却也忍不住呜咽调皮,轻啐

一口,用听不可闻的声音道:是主子叫我用奶儿蹭着我难道还敢犟这

会子又说琴儿狐狸精了

好在弘昼却也没听真,扶着她的腰肢,手指上又是沾了芝麻墨、松子

烟,却顺着宝琴那腰背上的一条锁脊开始描摹。那宝琴身子幼嫩,却又略略丰

腴,最是美艳绝伦,那背脊被陷进去的脊骨一分,如同两条婉转的玉石瀑布,却

又顺着女儿家肌理骨骼,略略有些色泽变迁,那腰肢上,在臀眼交界处,还有两

个陷进去的美窝。弘昼此刻越发顺心,在她美背上只顾大笔描画,用芝麻墨

刻外头线条,用松子烟在里头一棱一棱的折角点画,又换了茶叶青,顺

着那些折角点缀渲染。本来,这等背脊上再是美艳,到底不是女儿家最羞耻地方,

但是宝琴其实已经被玩了半日,说白了,身上但凡要紧处都被弘昼玩过,此刻便

是这么玩背,连着前头淫弄亵玩,再也忍不住,一阵阵痉挛,但觉下体里已经又

有羞人的汁液从蜜缝边上流淌了出来。

弘昼却依旧取铜镜来给她看,这一会瞧着,宝琴未免也暗奇,原来纹路甚是

简洁,却只用婉转线条,起伏饱满,分外风流,竟分明是一个水滴一般开合玲珑

的鸟雀身子,一路从自己的臀瓣上婉转出入,直到自己的肩膀她未免是心

魂俱醉,柔声念叨着:主子

弘昼这会却有意炫耀,笑道:你是个聪慧的自然该知道,这画的,便

是适才话说的那孔雀咗花的佛典人都说你主子荒唐,偏偏就是荒唐。小琴儿

你是个难得好身子好魂魄,这通体冰洁,正是好材料儿,哪里能随便奸了,定要

典雅里寻风流、庄重里用云雨品花问雀,凌辱幼儿、折辱贞洁、才得舒服,

也不枉费你今儿一片心思呢。

他如此说来,宝琴年纪小,又是一片侍奉主子心意,听得几乎心里都要甜酥

化了,此刻但觉能为弘昼之奴,得弘昼奸污,被弘昼淫辱,被比作南天灵雀,咗

花供佛,如此失身丧节,何等雅致风流,倒是小女孩家平生幸运了。此刻恨不得

化在弘昼身上,又恨不得弘昼用那自己素来最是害怕的种种手段来淫辱折磨自己,

让自己好好辱一辱,苦一苦,耻一耻,痛一痛,才算报的这份恩情眷顾。竟也不

再怕僭越惩罚,扭糖似的搂上了弘昼的脖子,娇吟道:主子画了尾巴、身子,

那孔雀头呢

弘昼哈哈一笑,道:这描绘一道,哪里只有在臀儿、背脊上的岂非辜负

了你新裸初乳孔雀身子从你肩膀上反过来,最点睛处,自然要画你奶儿上,才

够滋味呢。

宝琴咬着下唇,几乎是失了神色,化入幻境,也不再怕羞,才道:琴儿奶

儿太小太软,就怕不着力不好画的

弘昼一把扭着她身子,喘息道:便是嫩嫩的,才有味道,怕软,你挺着些,

将奶儿顶高些却也无需工笔画实了,就几笔得个意境就是了

宝琴连忙恩了一声,此刻有多少羞耻都忍了,又跪上弘昼大腿,直愣愣赤裸

裸的将自己身体再次呈在哪里,这会却已经是品到多少风月意浓,将小胸脯鼓起

来,两朵小奶儿努力顶的高高的,粉嫩的小奶头几乎翘的要飞起来,两条小胳膊

也是努力向身后背手而去,将小奶儿扩得妩媚,而下头小腹下,一片红润,那

本来也是洁白的大阴唇,几乎跟小脸蛋一般的红潮滚滚,那条小巧的蜜缝,已经

自然开合,如同婴儿嘴唇张合呼吸一般,里头粉色小阴唇和褶皱翻出来,一阵阵

带着汁感的透明体液从阴唇边角处渗透而出

弘昼几乎要忍不得,却也知道且到妙处,努力咬牙坚持,此刻这小娘儿直愣

愣矗在自己身前,但是瞧着颜色表情,神态姿态,毛孔肤色,怎么都是情动异常。

他却依旧将指尖在梳妆台上的小碟子里一阵沾染,这会却取了桑葚蓝,一只

手如同抚弄珍宝一般,扶着宝琴的左侧小奶,挤得那乳肉尽量的饱满鼓涨,就手

上她胸乳只是刻画。

那宝琴早已经情动,此刻一笔一画,在她嫩奶娇乳之上,倒如同风月刀斧,

刻她五内肺腑一般。她连声娇吟,春啼秋述:嗯,嗯呜,呜,主子主

子轻些不重些之声连绵起伏。但凡十几笔,可叹那宝琴奶儿

上已经是婉转玲珑、风流沾染、那奶头已经充血翘到一指甲盖高,那弘昼还不尽

兴,却依旧用手指再取了五色,这次却只用点点画画,轻轻在那雀头上点缀翎毛。

有半日,抚弄着宝琴的奶头,笑道:你瞧瞧。

这会却不需铜镜,宝琴只低头观瞧,但见一只精巧细小,脖子修长,眉眼却

分外娇嫩的小孔雀头颅,顺着自己的锁骨绵延而下,一路从自己的玉乳上攀起来。

最可爱处,两只碧玉小喙竟画的分外稚嫩,却是上下开合着,仿佛是在啼叫,却

又仿佛是叼着一颗果儿却正是自己左乳那颗粉嫩高翘的奶头儿,自己情动,

那奶头儿平生第一次挺得饱满,真好似这只小孔雀寻到瑶池仙宝、昆仑粹玉、百

香异果一般。

宝琴竟不知为何,泪珠儿又是滚滚而下,见弘昼也是一路爱抚,手掌在自己

的奶头、臀瓣、背脊、蜜穴上爱抚,口中赞道:好一只小孔雀,玲珑稚嫩,羽

毛未成,却也这般妖娆。她竟是忽然娇吟一声,整个身子贴了上去,口中

脸面呜咽,顾不得羞、顾不得耻、顾不得少女羞涩、顾不得处子矜持,也不知是

如何学会的,竟是胡言乱语:呜呜谢主子琴儿能得主子这份赏,便是

值了。主子,进来吧,奸了琴儿,糟蹋了琴儿,奸污了琴儿,戳破了琴儿吧

琴儿该当的。琴儿是您的小孔雀,是您的小性奴,是您的小玩物,琴儿是

羽毛未成,稚嫩些但是稚嫩,主子奸得也是舒坦不是来来来

不要留着琴儿贞操,琴儿为主子吃这份痛,受这份辱,千该万该的来

来来弄脏琴儿里头琴儿才好,日日夜夜给主子尽兴奸辱。主子

主子主子呜呜琴儿受不起主子这等心意,主子,来吧收了

您亲笔画的小孔雀的童贞吧。琴儿身子最干净,也该被主子弄的奸污的能有

今日之事,万一有什么变故,琴儿便死了,也是值得了。

弘昼虽然听得她话里有什么变故说的古怪,到底此刻也是情动异常,哪

里还能忍耐,却是自己想了半日的情趣,在宝琴身上又磨又蹭,也是语无伦次道:

别怕呼呼别急再再玩一会子才成你的小奶头儿

又红又糯,奇香无比在孔雀嘴里叼了就是那香果儿,小孔雀叼了,却

不是作养小花的还有一处,还有一处,画得了才是妙呢

宝琴便是年幼,也已经品到其中五味,是颤音连连道:还有

弘昼也是神魂颠倒,但觉越说这等佛典,越是心魂乱动,阳根硬挺,勉强再

忍着却道:不是说了么那孔雀自幼衔来百香异果,作养得一朵黄白小花,

是名缅栀献给佛祖孔雀画得了,百香异果便是你的小奶头儿还有那

朵缅栀花呢

宝琴此刻早已经魂飞天外,顾不得什么僭越礼数,跟着弘昼呻吟呢喃,整个

身子贴着弘昼厮磨,就是为了解那心魂里的麻痒,颤音道:琴儿自然是那只

呜呜幼年的小孔雀,作养一朵缅栀小花献给主子那朵花,才是

要紧的。求主子不嫌弃,就画画画在琴儿下头那处可好

欲知这一片丹青风月如何周全,且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说得甚么,因缘佛典

算得甚么,经纶庙堂

读得甚么,圣贤雅趣

作得可笑,道德文章

诗云白露为霜,人间匆匆半甲子

戏说一枕黄粱,安有长生不死乡

求王孙知音,持丹青妙笔

且乘那小雀新啼、嫩芽初绽、寒冰方破、春雨若嗮、蜻蜓滴露、幼闺新妆

最是人间风流、拈花一笑、西方盛景、欢喜禅机、轮回菩提、幻化阴阳

采得一片女儿香

笑众生荒唐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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