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节(1/1)


,他的决心太强,她的阻挡于他而言仿佛只是一缕轻轻的逆风。他就那样在被她抓住的情况下探了进去,而她只能感受他紧绷的精壮手臂,手随着他上移的动作而上移,无法阻挡他半分。当他粗糙温热的手心在她细嫩的腰间带起一阵战栗,当他毫不犹豫地握住她的一侧丰盈时,脑海里轰的一声,叶芽无力地垂下了手。

“大哥,大哥”

她唯一还能做的,就是细声求他,然随着耳旁男人的呼吸变得越来越重,随着他的吻越来越向下,随着抵在她身上的那物越来越硬,叶芽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听不见她的求饶,怎么办怎么办,她真的慌了,他该不会在这里就要了她吧,万一薛树突然跑出来怎么办

“嗯别,大哥”

似乎察觉到她的分神,早已因他的揉捏而挺立的乳尖儿忽的被他用拇指和食指指腹捻揉了一下,强烈的刺激倏地顺着背脊涌入脑海,叶芽情不自禁低叫一声,脑袋无力地抵在树干上,逃避似的闭上眼,喘息着求饶道。她知道他听不见,可她只能这样求他了。

薛松到底听不听得见呢

他不但听得见,他还想听更多,早在听她用那种娇颤颤的音儿一声声喊二弟的名字时,他就无耻地幻想过她在他身下喊他时会如何,现在他听到了,那样细细弱弱娇娇颤颤的呼唤就在他耳旁响起,让他都忍不住跟着她颤抖,心越发的软,那里,越发的硬。

欲望驱散了所有理智,他一手托着她的腰,放肆地将那物抵在她柔软的小腹上轻轻蹭动,一手贪婪地在两团饱满的细腻丰盈间来回抚,这里到底是怎么生出来的,那么软那么大那么嫩,浑圆挺翘,好想,好想吃一口。

这个念头像野草一样在心里疯长,薛松口干舌燥,从她脖颈间抬起头,一边将埋在她怀里的手慢慢移到她窄小精致的肩头,一边打量她的神色,他只想看看她会不会反对,却不料一看就愣了神。

她仰头抵在树干上,杏眸紧闭,红唇轻张,发出一声声诱人的娇喘。唇之下,是她微微仰起的下巴,他的目光急切地沿着她修长的脖颈下移,落到那双被她单薄中衣遮掩的乳儿上,这一刻,他突然很庆幸,庆幸他一直等着她,庆幸她是睡下后又起的身,因为这样,他只需要微微用力,便能将她的中衣褪下去。

可就是因为她这样娇弱乖顺,他反而胆怯了。

她还在生他的气,他还不知道原因,冒冒然这样,她会不会更生气

可都已经做到了这一步,只要他想,他马上就能看见她的丰盈在他眼前轻轻弹跳,马上就能再次将它们含在口中,在她清醒时含着她

欲火腾腾而起,胸膛急剧起伏,终于在叶芽迷茫地睁开眼时,薛松呼吸一紧,被她盈盈水眸中无辜又媚惑的刹那风情夺了心魄,右手猛然发力,她的半边衣衫就这样被他褪了下去,露出一片哪怕黑暗也无法掩饰的白腻,露出那颗在白雪中挺立的一点红嫩。

“大哥”

被男人幽深的眸子紧紧盯着羞于见人的胸口,叶芽彻底从情欲中清醒过来,今晚的他太霸道侵略性太强,她突然害怕他是真的想在这里要了她

“大哥”她挣扎着想把衣服拽上来,双手却被男人按住了,眼看他痴迷似的慢慢俯身,眼看他依然冷峻的脸庞慢慢凑近她随着呼吸而轻轻起伏的丰盈上,叶芽心里慌得厉害,怕突然被人发现,却又有一种强烈的渴望从心底疯狂窜起,她不敢再看,紧张的闭上了眼。

可就在那一点红嫩已经被男人急促的呼吸吹拂,已经随着他试探性的用舌尖轻轻扫过而越发挺翘时,灶房门口终于传来薛树茫然的呼唤:“媳妇,你还没好吗”

俨如一盆冷水浇下,薛松彻底清醒过来,动作为之一顿,本能地想替她穿好衣裳。

但叶芽比他反应更快,心中慌乱的她没有注意到薛松突然僵住的手,没有细想为何这回她轻而易举就挣脱了他的束缚,她只知道,一定不能让薛树看见,她以最快的速度拉起衣裳,根本不敢再看薛松一眼,转身朝薛树跑了过去。

“媳妇,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我都快睡着了。”

“我,刚刚走到树下扭了下脚好了好了,已经没事了,咱们进去吧。”

“真的不疼了回去我给你揉揉”

很快,两人的脚步声就彻底消失了。

薛松无力地靠在树上,他到底是怎么了,明明说过不碰她的,怎么越来越管不住自已了

月光照不到的树影里,蓦地传来重重一声闷响。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瑞瑞和shangide亲的地雷,么么

咳咳,傻树要拉仇恨了大家不要怪他,怪我吧

其实,是这次时机不对,咳咳,预测后天大灰狼会再次出手的,直接把小白兔扑倒

掩面遁走,最近好懒啊,批斗我吧,拿花狠狠地砸我,嗷,来吧,再狠一点

、63

夜越来越深,风越来越凉,直到站到双腿发麻,薛松才深吸一口气,大步回了屋。

可是心里憋了事,身体里隐着被她勾起的火,他在炕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

炕头忽然传来一声轻叹,紧接着,他听到薛柏起身的动静。

薛松皱眉,难道三弟一直醒着那自已这么晚回来,凭他的聪慧,多多少少能猜到原因吧倘若他方才也听到了她和二弟的话,肯定会将两人的晚归联系到一起的。

他有些不安,三弟并不知道他和她的事,至于那次意外,他可以解释成宋海的陷害,但如今三更半夜私会,三弟会不会误会她的品性,会不会鄙夷唾弃他们对二弟的隐瞒背叛

他不敢再动,闭上眼睛,装作睡着的样子。

薛柏下地,点了蜡烛,将烛台放到窗台上,然后盘腿坐在薛松脚下,伸手扯了扯他的中衣裤腿。

薛松知道装不下去了,只好坐起身,看着薛柏道:“干什么”对面的少年双眼含笑,唇角也隐隐上翘,虽说不是他料想的那种愤怒或唾弃,可那明显幸灾乐祸的笑容,让他很想训斥这个弟弟一顿,偏偏,他没有借口也没有底气。

薛柏没有说话,悠哉地打量薛松几眼,见他虽然冷着一张脸,眼底却有一丝无法掩饰的尴尬苦恼,不由在心里偷笑,他可从来没有想过,他沉稳冷静的大哥,竟也会被男女情事折磨地无法入睡,更不用说他刚刚在外面做的好事了。

眼看对方眉头皱的越来越深,薛柏咳了咳,慢慢地问道:“大哥,你把二嫂哄好了吗我看她似乎很生气啊。”

薛松神色未变,一双凤眸却越发深沉难测,盯着薛柏不说话。

薛柏索性将话说的明白:“大哥,我知道你喜欢二嫂,二嫂也喜欢你,你放心,我虽然读书,却并不觉得这有何不妥。若此事发生在旁家,乍然听闻,我大概会为之不齿,但轮到你们,一个是我的好大哥,一个是我的好二嫂,都是我的亲人,我只盼你们过得安稳恣意,其他诸如名声什么的,我一概不理。日子是过给自已看的,与其为了名声愁苦度日,不如自已活的快活。更何况,那天在山上,我问过二哥了,他说愿意把二嫂让给你半宿。”

薛松握了握拳,直视薛柏:“我没看清楚,你再说一遍。”

薛柏心中一疼,放慢语速重复了一遍,特别是最后一句话。

薛松垂下眼帘,良久才平静地道:“你二哥,他不懂”

“你说二哥不懂跟二嫂睡觉是什么意思”

薛柏脸色有些古怪,想到那几晚听到的动静,苦笑道:“大哥,你别自欺欺人了,二哥以前或许不懂,自从有了二嫂后,他比谁都懂。他是傻,可他也知道心疼你,所以才肯把二嫂分给你。大哥,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就别在为你心里那点愧疚跟自已过不去了。你问问你自已,你能放下二嫂吗不能,她不过是一天没有跟你说话,你就头疼成那样了,既然放不下,不如放手去争取,二嫂喜欢你,她肯定更希望你坦然面对她,也不愿意被你撩拨然后又逃避的,你那样折腾,你自已难受,二嫂也难受。”

薛松动了动嘴唇,却没有说什么,侧过头去。

薛柏也没有着急继续说,过了一会儿,觉得他差不多想明白了,又拽了拽他的裤腿,道:“大哥,告诉你一件事,我那天在赵先生书房里找书,发现一本民俗传记,上面记载了一位学者在各地游走时见过的民风习俗,其中就有两处提及兄弟共妻之事,或是因为家贫兄弟只能娶到一个媳妇,或是因为地广人稀附近女子太少,不得已娶一个媳妇。你看,这种事也不是没有过的。”

薛松冷峻的神色终于有了丝变化,随即皱眉道:“可咱们这边没有过这种事,传出去,旁人会背后议论,说不定还会影响你科举”

薛柏轻笑:“咱们院子里的事,不说出去,谁知道大哥,你只需要哄好二嫂就行了,她同意了,晚上你就搬过去与二哥他们一起睡吧,我一人在这边,读书清净。”

无论是声音还是眼神,都很暧昧。

薛松冷着脸瞪他一眼,“少胡扯,睡觉吧。”说完就吹灭蜡烛,躺了下去。

薛柏在黑暗中静坐了一会儿,压下心头淡淡的悸动和苦涩,回了自已的被窝。

月落日升,又是新的一天。

叶芽照例让薛树做的早饭,她躲在屋里不敢出去。

如果说昨天她是不想见薛松,今天就是不敢见了,一想到昨晚被他碰触捻揉被他脱了半边衣裳被他轻轻舔了一下,她就心跳的厉害。说来也怪,那天在山上,恐怕她早已被薛松看光摸光了,可大抵是没有印象,先前她并不觉得太过羞愧,而昨晚,他那些霸道侵略的动作她恨不得再也不踏出屋门半步。

可她不能一直躲啊,早晚要出去的。

叶芽咬唇揉揉被子,终于在外面传来薛柏清朗的声音时,爬了起来。

后半晌要去镇子,她翻翻柜里的衣裳,选了一套前阵子刚缝好的青色短褐,穿好后对着镜子照了照,还是比较满意的,颜色素淡些,衣领袖口的碎花刺绣却也显得人有几分俏丽活泼,不张扬,也不至于死气沉沉,很适合她一个农家新媳妇的身份。

梳好头,叶芽拍拍自已的脸,鼓足勇气走了出去。

她一出门,薛家三兄弟就齐齐看了过来。

“媳妇,你穿这身衣裳真好看”蹲在灶膛前烧火的薛树抬起头,由衷的赞道。

薛松只看一眼就别过了头,薛柏眼里接连闪过惊艳和遗憾,她穿的只是一身最普通不过的短褐而已,若是换成色彩明艳的衫裙襦裙,恐怕会更好看吧见叶芽脸红了,他坦然自若地打声招呼,便起身去后院了。

叶芽瞪了薛树一眼,硬着头皮去洗漱,反正都敢出门了,她还怕什么

不过叶芽很快就发现,今天薛松没有一直盯着她看,这让她在放松的同时,也有点困惑,他怎么突然就转性了

晌午吃完饭,四人在家里小坐了一会儿,然后便一起去二叔家。

到了那头,春杏拉着叶芽的手跟她小声嘀咕:“二嫂,难得去镇子一趟,你怎么穿的这么素淡”二嫂只比她大两岁而已,这个年纪的姑娘,不都是喜欢把自已往明艳了装扮吗

叶芽很喜欢这个大多时候温柔懂事偶尔调皮活泼的堂妹,见她今日穿了条粉底碎花长裙,水绿的短衫,小脸白里透红,一双桃花眼妩媚又多情,说不出来的招人稀罕,便笑着跟她打趣道:“我都是嫁人的媳妇了,穿那么花哨做什么,倒是你,打扮地这么好看,小心待会儿到了镇上,旁人不看灯了,一个个的都盯着你瞧真要是那样,我们可就不管你啦,免得被堵在街上回不来”

“二嫂就会笑话我”春杏羞红了脸,跑到薛树旁边跟他耍赖去了。

叶芽看着他俩笑,忽觉仿佛有人在看她,循本能望过去,就见薛松与薛柏正在屋檐底下说话。她眨了眨眼睛,心里有点慌,忙进屋去找林氏闲聊。

红日渐渐西斜,五大一小估摸着时间,脚步轻快地出发前往镇子。

因为人多说话热闹,以前要走一个时辰的路,这回好像也没有那么漫长了,除了虎子让薛松背了大半个路程外,其他人神色都很轻松,特别是叶芽和春杏,两人走在最前面,东拉西扯的,从衣裳绣活转到首饰吃食,说得后面三兄弟都跟不上她们的思路,幸好他们自有他们的乐趣,往常叶芽在家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话,现在看着她与春杏聊得眉开眼笑,哥仨都觉得赏心悦目。

到了镇上,刚好是吃晚饭的时间,彼时天色昏暗,街上已经亮起各式各样的花灯,薛柏引人去了他熟悉的一家面馆,每人叫了一大碗劲道的面条,一边吃,一边指着近处的灯笼讨论,好不热闹。饭后,薛柏结账,几人便沿着人来人往的街道缓行,依然是叶芽二女牵着虎子走在最前面,哥仨护卫似的跟在后头。

“姐,我要买那个兔子灯”

走着走着,虎子突然大喊道,接着便用力挣开叶芽和春杏的手,朝前面一个花灯摊子冲了过去。

“你给我回来”春杏气得直跺脚,赶紧追了上去。出门前娘跟她说过好多遍,说什么也不能让虎子瞎跑,不能乱花钱,更不能让大哥他们掏钱买东西,刚刚她已经从两侧断断续续的讨价还价声中听出来了,这边最普通的花灯都要十五文钱一个,而她只带了十文钱而已,还是留着买零嘴用的。

虎子哪肯听姐姐的话,扭着圆滚滚的身子在行人里东跑西窜,眨眼就冲到了摊子前,却不想还没站稳,旁边也跑过来个十岁左右的男娃,大概是跑的太急,也没料到前面突然多了个人,一下子就撞在了虎子身上,因为他的力道过猛,两人都重重地跌了个屁股蹲儿。

春杏跑过去时,两个孩子已经扭打在一起了。

她急得不行,想要拉扯,可别看他们岁数不大,力气倒是不小,特别是那个咬牙瞪眼的劲儿,她还真不敢上前拉开他们,唯一庆幸的是虎子与对方势均力敌,没有吃亏,也没有占到便宜。

“虎子”随后赶来的薛松沉声喝道,伸手就把两人分开,把虎子提了回来。

“大哥,他打我”虎子扭着身子,一边努力挣脱薛松的手,一边还不忘告状,更朝立在原地的男娃伸腿踢脚。那男娃瞅了薛松几人一眼,撇撇嘴,不甘示弱地朝身后挥手喊道:“大哥,你快过来,他们人多欺负我”

人群中便走过来一个挺拔的身影。

春杏朝那边望了一眼,见对方和男娃的衣裳都在灯光下反射着流光,猜到那是好料子,可见两人家里有钱,她怕惹麻烦,忙俯身去安抚虎子:“弟弟听话,向人家道歉,你道歉,姐姐就给你买花灯。”她知道自家弟弟的性子,争强好胜,要是不拿东西诱惑他,他肯定不会主动认错的。

虎子却不买账,仰着脖子吼道:“我不道歉,是他先撞到我的”他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给他一百个花灯他也不要给那个欠扁的人道歉

男娃跟着喊道:“我又不是故意撞你的,谁让你挡我的路”

春杏脸色一变,这孩子态度也未免太倨傲了,刚想说话,对面便响起一道温和平淡的声音:“阿轩,道歉。”

她心中诧异,不由抬眼看去,就见刚刚还在远处的男子已经到了身前,一身深色绸缎长衫,清瘦高挑,眉眼清俊,在周围柔和的灯光下显得越发平和儒雅,神韵乍一看与三哥有些相似,却比三哥更内敛沉静。还想再看,对方抬眸朝她看了过来,春杏心中一跳,本能地垂下头,不敢与其对视。

男人很快就收回视线,再次对仰头怒目瞪他的弟弟道:“阿轩,做错事就要道歉,再敢嚣张无理,罚你一个月不许出门。”

“大哥,你就知道帮外人欺负我”男娃恨恨地跺了跺脚,终究不敢忤逆他向来最敬佩最惧怕的大哥,不情不愿地朝虎子赔了不是。

虎子得意地扬起下巴,但马上就被春杏按平了头顶,“你也有不对的地方,以后不许再马蜂似的乱跑了”

少女的手白皙纤细,声音清脆动听,男人忍不住再次看了春杏一眼,随即转身走了,叫也没有叫自已的弟弟,但男娃十分怕他,明白自已必须跟上去,只好威胁似的朝虎子晃晃拳头,“下次别让我碰到你,哼”说完小跑着追了上去。

不过是小孩子家的冲突,叶芽等人并未在意,待那对兄弟走后,他们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兴致。

为了补偿虎子受到的委屈,叶芽做主给他买了个二十文钱的兔子灯,给春杏挑了个颇受小姑娘们喜的莲花灯。薛柏刚要付钱,薛松伸手从架子上取了个同样的莲花灯递给叶芽,淡漠地道:“弟妹也拿一个吧,回去探路用。”

他用的是惯常的语气,神色依然是大家都熟悉的冷峻,就连买灯的理由都那么实际,春杏并没有多想。

叶芽的心却跳得厉害,这么多人看着,她快速从他手里接过灯,扭头看向别处。薛松同样移开了视线。

薛柏笑着付了钱,几人又逛了一会儿,虎子困了,便开始往回走。

山路笼罩在夜色中,薛松背着虎子走在最后面,目光却穿过身前有一句没一句闲聊的两个弟弟,落在最前面那个纤细的身影上。他看了她一晚上,越看越喜欢,越看越看不够,三弟说的对,他的确无法做到彻底对她死心,那些不碰她不求她回应的话根本就是自欺欺人,他每天都想碰她

既如此,那就问问她吧。

将春杏姐弟送回家,回到自家院子时,叶芽终于放松下来,好久没有出去看热闹了,走了一路,她现在只想钻到被窝里好好睡一觉。

可就在她想要随薛树走进灶房,寻思着将灯笼挂在屋里还是屋外时,她的左手忽然被人拽住了。

那手粗糙温热,将她的小手紧紧包裹,所有的困意都在那一瞬间飞走,她又慌又乱,错愕之际,听薛松对薛树道:“二弟,你先进去,我有话要对弟妹说,你放心,很快就好。”

“哦,那你们快点。”薛树很困了,随意叮嘱一句,便回屋去了。薛柏更是早就不见了人影。

于是,叶芽就那样一手提着灯笼,一手被薛松牵着,随他走到了院子当中。头顶,是一轮皎洁的明月,而她,完完全全被男人高大的身影笼罩了。小巧精致的莲花灯在身侧轻轻摇摆,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她紧张极了,低头不敢看他,他想做什么,不会想继续昨晚的事吧

正心慌忐忑着,男人略有些紧张的话语传入了她耳里,她听见他说:“弟妹,我喜欢你,二弟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们。我本来想,我只要有你的喜欢就满足了,可我今天才发现,我想要更多,想抱你,想亲你,想,要你。弟妹,听三弟说,有些地方的兄弟可以共有一个妻子,弟妹,你,你愿意当我和二弟的媳妇吗”

手里的灯笼忽的掉落,被男人及时捞了起来,叶芽抬头看他,就落进了那双幽深的凤眸里。明月下,他身形如松,岿然不动,只拿目光紧紧锁住她,期待着她的回答。

叶芽的心,很乱。

兄弟共妻,她从来都没有听说过,除了那些私底下惹人非议的丑闻。

但薛松和薛树是不一样的,他们没有强迫她,她也没有了谁忘了谁,两个,她都喜欢。

可是,可是

她愿意吗她有资格说愿意吗她可以说愿意吗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绮罗亲的地雷,么么

前天有次珍贵的写肉机会摆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

直到昨天我抬手想写肉的时候,才知道再衰三竭,后悔莫及

今天我顶着锅盖送上继续折腾大哥的小更新,

然后对天发誓告诉你们,

茅草屋偷情,即将来临

p.s.

小的们,明天备好纸巾留着接鼻血吧,这可不是说大话哦大哥超给力超狂野

至于佳人字数描写给不给力,看你们撒花给不给力喽

弱弱的问一句,如果大哥太给力,你们会不会觉得不习惯呢

、64

薛松没有急着逼叶芽立即给他答案,他把薛柏跟他说的那番话转述了一遍,见叶芽依然低头纠结,便牵着她将她送到屋门口,临别前,他俯身在她耳畔道:“三天,最多三天,我要你回答我。”说完,将莲花灯塞回她手中,关门回东屋了。

西屋,薛树已经躺下了,听到叶芽进来,他动了动,含糊不清地喊了声媳妇。

叶芽轻轻应了声,将莲花灯挂在衣架上,爬上炕,悉悉索索脱了衣服,一钻进被窝,便被薛树搂进了怀里。她乖乖地被他搂着,感受他温热舒适的怀抱和轻浅的鼻息。待他睡着,她悄悄拿开他搭在她腰间的手臂,习惯性地背朝他躺着。躺了一会儿,她又换了姿势,改成趴着,双手交叠放在枕头上,垫着下巴,默默地对着下面的莲花灯发呆。

他说,薛树愿意跟他娶一个媳妇。这她知道,那晚薛树已经跟她说过了,两人一人半宿

他说,三弟已经知道了,并且根本不反对她给他们哥俩当媳妇。三弟不怪她水性杨花,真好。

他说,他想亲她,想抱她,想要她,她没有半点被冒犯的愤怒,只有羞涩的紧张和悸动。

她愿意吗她当然愿意,能同时拥有两个她护她的男人,她觉得这是她这辈子占的最大的便宜。

可叶芽害怕,她怕二婶知道后会对她失望,怕村人知道后会指指点点,怕官府的人知道了影响薛柏的科举。当官可不是只看学问好不好的,若身世背景有声誉瑕疵,就好比不孝父母兄嫂乱lun,哪怕一时遮掩住了,将来一旦被有心人揭发,薛柏的官途恐怕都会受到不小的打击,三弟他大概不清楚这点吧

叶芽真的头疼。答应了,有那么多忧虑,不答应,薛松会如何想

胡思乱想着,灯光渐渐弱下去,最后彻底暗了。

疲惫袭来,叶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薛松给了她三天时间。

第一天,她怕的厉害,怕见薛松也怕见薛柏,索性躲在屋里不出门,一日三餐都是在里面吃的,这回她吸取了教训,就连去茅厕,都是趁薛松不在时偷偷摸摸去的,生怕被他拦住。

第二天,二叔家的三亩花生要捆回家了,他们都去帮忙,叔侄四人在前头打捆,她和林氏母子三人在后头捡落在地上的花生,晌午和晚饭都是在那头吃的,他根本没有单独找她的机会。而且,叶芽发现,他神色很平静,似乎并不是特别急于知道她的回答。

第三天,也是薛柏休假的最后一天,春杏和虎子过来玩,她在外头陪着说了会儿话,便跟春杏进屋说姑娘家的悄悄话去了。临走前,她偷偷瞥了一眼端坐在北门口的薛松,他背靠门板,冷峻的脸庞对着后院,看不出喜怒,但她知道,他肯定有心事,她有点心疼。晚饭后,她想跟他说点什么的,但她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回答他,犹豫半晌,终究还是早早躲回了屋,蒙头睡觉。

她隐隐觉得,明天,大概会发生点什么。

未曾想,次日薛松早早就出门了,问薛树,薛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叶芽有点担心,总觉得他出门跟她迟迟未回答他有关系,可人都走了,她能怎么样他一个大活人,脚长在他身上,谁知道他去哪了

然后,当她开始切菜准备午饭时,薛松回来了,手里拎着一只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山鸡。

那一刻,叶芽心中所有的忐忑不安都消失了,只剩下一阵阵揪心的后怕,怕得她不顾他冷峻的脸色迎了上去,“大哥,你怎么又去山上了你现在听不见,万一遇到猛兽偷袭怎么办”山里有狼有山猪,他没事时都未必对付的了,现在聋了,周围有什么动静也不知道,真遇到了,大概只有等

“你说的太快,我看不懂。”薛松看也没看她,随手将山鸡扔到地上,绕过她,大步去了灶房。

叶芽脸上红白交加,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冷淡地对她,她有点委屈,强忍着把眼泪憋了回去,不管就不管,随他折腾去好了,她再也不理了

回到灶房,她拿起菜刀,砰砰砰将土豆切得极响。

薛松洗了手,幽幽看她一眼,从橱柜里拿出两张早上剩下的烙饼,去前院寻薛树,一边把饼递给他,一边小声却严肃地道:“二弟,你现在就去镇子把山鸡送到肉铺里,这饼留着路上饿了吃。”他忍不住了,一刻都忍不住了,他等了三天,她却只知道躲着他

“啊现在啊媳妇都做饭了”薛树不想去。

“我让你去你就去吧,卖完山鸡,顺便给弟妹挑块儿花布,能买多少就买多少,她会喜欢的。”薛松本想像以前那样训薛树,说到一半,又心虚起来,临时改了主意。他发誓,就这一次,以后,他会让着二弟的。

给媳妇买花布啊薛树有点意动,三弟上次说送媳妇东西能让她更喜欢自已,他还记得呢。

“大哥,吃完饭再去行吗”他还是想吃了午饭再走,媳妇做的土豆丝酸酸辣辣的,很好吃。

“现在去吧,悄悄去,别让她瞧见。”薛松狠了狠心,别开眼道。

“哦,那我去了,你别告诉媳妇啊”薛树接过饼,偷偷拎起山鸡,蹑手蹑脚地溜出了门。

薛松深深吸了口气,在外面重新洗了手,转身朝灶房走去。

叶芽刚好切完土豆,正俯身在灶台前刷锅,余光中瞥见薛松的身影,她咬了咬唇,全当没有看见。

薛松的目光却落在她纤细的腰上,然后慢慢移到了随着她倾身伸臂的动作而不停摇晃的鼓鼓胸脯上,隐忍了三日的不安和折磨顿时化为欲望爆发,他反手插上门栓,在她听到动静想要逃开前及时环住了她的腰,声音沙哑:“牙牙,你想清楚了吗要不要也当我的媳妇”

叶芽最先感受到的,不是他有力的手臂,而是紧紧抵在她臀瓣中间的坚硬昂扬。

她彻底慌了,联想到他关门的举动,他是想

“大哥,你放开我”薛树还在外面,还是大白天,他怎么能这样

柔软的身子在怀里徒劳挣扎,挺翘的臀无意识地蹭着他,薛松闭了闭眼,忍住体内喧嚣的欲望,伸手将人翻转过来,一手将她的两只小手攥到她背后,一手圈住她的腰让她贴在他身上,然后盯着她紧紧抿着的唇:“你愿意吗”

“不愿”叶芽气他进山的鲁莽举动,气他方才的无视冷漠,更气他现在的霸道强迫,想也不想就答。

薛松凤眸微眯,见她气呼呼地扭过头,红唇微微嘟起,像个置气的孩子,突然又有点想笑,俯身在她耳边道:“牙牙,我刚刚让二弟去镇子了,现在咱们家里,只有你我二人。”说完,便感觉她明显的瑟缩了一下。

他语气是那样的暧昧,他身下是那么的嚣张,叶芽心慌了,乌溜溜的眼珠转了转,小声央求道:“大哥,别这样好吗我,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的,只是我怕那样,万一被人知道怎么办”这男人现在疯了,她不能再刺激他。

“你只说愿不愿意就行,其他的有我们,不用你担心。”薛松沙哑着声音道,他信自已,也信三弟。

叶芽脸红了,就算她愿意,她也不能在他面前坦然地说出来啊

刚想寻些话搪塞过去,身下忽的一轻,竟被薛松拦腰抱了起来,她慌张地抱住他的胳膊,“大哥,你干什么放我下去”

薛松看也不看她,径自朝东屋走去,进了屋,直接将人放到炕上,不顾她的挣扎,脱了她的鞋子,然后一边看着她慌张地躲到炕里面,一边面无表情地脱自已的衣裳。

叶芽开始还试图喊他大哥求他不要这样,可随着他脱得只剩下中衣,随着他伸手去拉扯上衣,随着他麦色的结实胸膛映入眼帘,她连忙低下头,躲到离他最远的地方。她偷偷瞥着他的腰下,紧张不安地想,待会儿若他抬脚上炕,她就从另一头跳下去。她不明白薛松今天到底为何突然这样霸道,她只知道,他是下定决心想要她了。其实她不怕他要她,但她的心好乱,还是觉得这样做是不应该的。

薛松很快就将上半身的衣裳脱掉了,随手甩在炕头,见叶芽警惕地立在炕那一头,他轻轻一笑,站在地上脱了鞋子,眼看她宛如惊兔一般做好了逃跑的准备,他朝后面走了几步,随即一个前冲便跃到了炕上,在她跑到炕沿之前拽住她的胳膊,微微用力,她便尖叫一声朝他倒了下来,他稳稳接住她,顺势一翻身,就将人压在了身下。

“牙牙,你还能躲到哪里去”

他跨坐在她腰间,伸手去解她的衣扣,他已经不指望这个胆小的女人主动答应他了。

叶芽胸口砰砰直跳,她双手攥住他的手腕想要将人推开,却怎么也推不动,她急的快哭了,没有办法,只好闭着眼睛道:“大哥,我愿意,愿意你快停下吧”

薛松果然停了下来,“你愿意什么”

叶芽恨他明知故问,咬紧唇不说话,谁料他马上又动了起来,她再也顾不得跟他生气了,睁开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大哥,你别闹了,我愿意给你当媳妇还不成吗”

她眼里浮上了盈盈泪水,想来是真的羞急了,薛松心里一软,脸上表情柔和了些,却在叶芽放松之际毫无预兆地扯开她的衫子,见她错愕愣住,他微微一笑:“既然愿意当我媳妇,那咱们这样更是天经地义了。”说完,一手将她不安分的双手举在头顶,一手顺顺利利褪去她的衫子丢到炕头,目光落在她水红肚兜遮掩不住的娇嫩雪肌上,越发火热。

他俯身去亲她的肩膀,终究还是不忍强迫她,慢慢松开了她的手,近似哀求地喃喃道:“牙牙,给我吧,我想要你,想的都快疯了”火热的唇落在她细腻的肩头,轻轻吸吮,吸着吸着,吸出一朵小小的红梅。

微微的刺痛伴随着强烈的酥麻袭上心头,又是被喜欢的男人压在身上,叶芽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像,她本就该被这样一个男人压着,被他狠狠着,可理智告诉她,就算她愿意,也不能在大白天做那事啊

她喘息着躲避他的唇舌,“大哥,晚上吧,晚上好吗”

薛松不理她,一路吻到她羞红的耳垂,笨拙地去解她脖颈后的肚兜带子。他是聋子,他什么也听不见。

他吻得越来越重越来越急,粗糙的手在解带子时碰到她娇嫩的肌肤,带起一阵阵颤栗。叶芽低声求了半天,直到他开始拉扯肚兜时才反应过来他听不见,忙紧紧压着肚兜,一边颤抖着摸上他的脸。他脸上已经带了汗意,可现在不是吃惊的时候,她忍羞捧着他冷峻的脸牵引着他看她,先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才道:“大哥,晚上,晚上行吗”就算是薛树,也没有在大白天做过这种事,换成她向来惧怕敬重的人,她更不敢让他细细瞧遍她的每一处了。

薛松胸膛急剧起伏,紧紧压在她那双同样起伏的乳儿上,本不想理她,却又喜欢被她捧着脸被她乞求凝望的滋味儿,便粗喘着反问道:“晚上晚上二弟就回来了,难道你真想前半夜陪他睡,后半夜陪我睡吗牙牙,我告诉你,那样我们谁也睡不着的,到时候你更难受。”那种折磨人的动静,没有男人能真正睡着。

叶芽本就羞红的脸更如火烧,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陪他们两个睡,想想都要死了。

薛松也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低头含住她诱人的红唇,霸道热烈地吸吮起来,手上微微用力,便将那层碍事的肚兜扯开了,感觉到她瞬间的僵硬,他越发加深了这个吻,哪怕注意力早跑到胸膛下那双让他渴望许久的乳儿上了。

待她彻底酥软下来,薛松慢慢沿着她的脖颈往下吻去,很快,就来到了两团丰盈之间。

白的乳细腻如雪,红的尖儿粉嫩似樱桃,薛松不释手地揉捏着,“牙牙,你这里真大,我早就想这样摸它们了。”说着,再也忍不住,捧着一团轻轻舔了一下,见那红尖尖越发翘挺,他抬头看了一眼双手捂面的娇羞小女人,张开口将其含了进去,慢舔深含轻咬,另一手则贪婪地覆在另一团上,恣意揉捏。

快感如潮,叶芽渐渐抵挡不住,放下手紧紧抓着炕褥,泪水打湿的眼睫不安地翕动着,敏感的身子也跟着轻轻颤抖。

如果说薛树直白的情话让她羞涩,薛松这样说,她真的觉得没脸再见人了。他们怎么能这样呢,看就看了,摸就摸了,亲,亲也就亲了,为什么非要说出来说出来,只能让她尴尬紧张而已,他们能得什么趣儿不成更让她无奈的是,薛树说,她还可以威胁他闭嘴,可薛松听不见啊,她说再多也是白搭。

难道说,薛家的男人都是这个德行

慢慢的,她也没有心思纠结那些了,随着敏感的乳尖儿被男人时而粗鲁时而温柔的亵玩,下面也开始空虚起来。她无助地扭着身子,想要磨蹭自已的腿来减轻那里的痒,他的一只腿却霸道地抵在了那里。叶芽不想让他知道她的渴望,可当她无意识地抵着他硬邦邦的膝盖蹭了两下后,相贴之处竟升起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她迷失了,口中耐不住发出轻轻的呻吟,反正,反正他也听不见

叶芽却不知道,她细细弱弱的低吟,轻轻扭动的身子,还有隔着裤传递到男人膝盖处的丝丝湿意,都成了刺激男人的最好春药,本就压抑着欲望想要温柔的男人再也忍不住了,猛地起身脱了彼此的裤子,分开叶芽修长光洁的腿,准备一挺而入。

可就在薛松扶着他的坚硬想要重重顶进去时,他却突然想到了一事,抬眸看向杏眸紧闭的人,沙哑着唤了声“牙牙”。

叶芽已经感觉到了男人伞状的巨大顶端,正紧张地期待着被填满,不料那人竟停住了,只轻轻磨蹭她的娇嫩,越发撩人磨人。听到他的呼唤,她本能地睁开眼睛,恰好将他宽阔的胸膛看进眼里,古铜色的结实肌肉在明媚的日光下泛着点点汗光,一滴汗珠忽的滚落下去,消失在他紧致的小腹处,那里斜横着一道狰狞的疤痕,可此时此刻,那疤痕竟让叶芽觉得越发口干舌燥,一时忘了询问薛松为何叫她。

但是在薛松眼里,叶芽的目光却是落在了他手里的那物上,他胸口一紧,那里越发跋扈怒张,忙喘着气问:“牙牙,你还记得那天在山上,我们是怎么开始的吗”

叶芽愣了愣,茫然地看着他:“什么开始”

妩媚动人的脸蛋,却有着无辜纯洁的眼神,薛松再也耐不住,径自道:“牙牙,那天,你就是这样坐在我身上,亲手握住我这里,然后,然后就像这样,一点一点将我吃了下去嗯,好紧,牙牙,你怎么会这么紧”他低头,紧紧盯着两人紧密结合之处,亲眼看着自已粗黑的那物一点点入到她粉嫩的小缝儿中,那样强烈的视觉刺激,差点让他当即丢盔弃甲。他不敢再看,连忙看向叶芽,却见她红嫩的小嘴儿微张,黛眉轻蹙,好像十分痛苦的样子。

他不敢再入,心疼地问她:“怎么了很疼吗”

叶芽闭着眼睛摇摇头,“不,不疼,就是有点胀,太,太”

她不疼,薛松就放下心来,继续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