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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森对小美说,这种药每天只需要一针,就可以让她每几个小时就会产生一次极强烈的性欲望。然后,他又吩咐基姆,给小美治伤。

小美疼得已经不能说出话了,只是张大了嘴,在大口的喘气。

基姆让小美躺在地上,用镊子夹起了一个浸满了药水的棉球,对小美说:“乳房上最好不用麻药,那样可能会影响你敏感部位对性刺激的反应,你要忍着点,这点伤没关系的,我用这种药处理好你的伤口,不会留下伤疤的,可是会很疼,你要忍住”说完,另一只手将一快叠好的毛巾放到小美口里,让她咬住。

接着,就用镊子将棉球捅进了一个伤口中。由于每一个伤口都有食指那么深,镊子伸进去一大半才能到底。每一个伤口都要用棉球反复进出消毒三次,而且每次都要换一个棉球。棉球一捅进去,就会将伤口中的脓血挤出来一些。软软的棉球,加上刺激性很强的药水,在小美的伤口中拉动,再加上乳房本来就是女孩子身上最娇弱最敏感的地方,这样的方式,使小美感到火火辣辣的疼痛,毛巾被咬得很紧,头上冒着汉珠,嗓子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由于小美乳房上的伤口有十几个,基姆用了快半个小时才处理完。基姆将两块叠得差不多三厘米厚的纱布,轻轻地放在小美那两个遍布伤口,而且肿得很高的乳房上,再用一包很宽的绷带,将两块纱布固定。包扎好后,小美的乳房被一道道的纱布包裹了起来,就象两座小雪山。

处理好小美胸部的伤口后,基姆让小美躺平,把腿向上弯曲,向两边打开,以方便清理她荫部的伤口。

由于这里伤口的形成与胸部一样,基姆也用同样的处理办法为深深的伤口消毒,只是这里比胸部更加敏感,在清理了几个伤口之后,yd里流出了大量的粘掖和血水。基姆断定小美的yd里也有大量的伤口。

基姆处里完外面的伤口后,用纱布拧成了一个大约三十厘米长五六厘米粗的纱布捧,蘸满了药水后,直接插入了小美的yd。

“哈”

小美叫了一声。

基姆将纱布棒来回抽拉了几次,大量的血水流了出来。这下子疼得小美脸都白了。

然后,基姆又做了一根短一些的纱布棒,全部插入了小美的yd,并对小美说:“你yd里的伤口可能很多,这样做是防止yd里相对的伤口长到一起”基姆最后拿了一块三厘米厚的长方形纱布,放在小美两腿之间的伤口上,又拿来了一个白色高弹力三角内裤,给她穿上,是为了让纱布紧紧的贴在伤口上。

这个三角裤的弹力超强,紧紧地把纱布压在小美的伤口上,没有被三角裤压住的部分纱布,从大腿内侧的裆部顺着大腿翻出。

伤口处理好后,小美被安排在一个客房中休息。

汉森命令小美自己走进去。小美只好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一步步的走向客房,她每走一步,两腿之间就会磨擦一次,疼得她只好用手紧紧地捂着裆部,相比之下,脚上的伤好象已经不算什么了。她每走一步,疼得她就要倒吸一口气,停一下再走下一步。

走进房间,她看到桌子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食品,筋疲力尽的小美确实有些饿了。

汉森对她说了一句:“好好享用吧”

便把门关上,走了。

小美便开始吃那些好吃的食物。

吃饱后,她便平躺到了床上。

小美只能平躺在床上,这样伤口才会好受一些。她用目光打量着这间客房,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豪华,这是她平生第一次住这么好的房子,可也是她第一次这么痛苦的经历。

她对这里十分好奇,强忍着伤痛,起来在屋子里看看,想找到逃脱的办法。

她打开衣柜,看到里面全是女人的服饰,有不同号码的文胸各色的睡衣各式各样的高跟鞋,以及高档女式套装等等。她又看看浴室阳台。

这时,她的胸部再一次开始发胀,渐渐地觉得绷带越来越紧,使她的伤口越来越疼,她有点受不了了。

她来到浴室,站在洗漱台前,对着镜子,用手一圈圈的将胸前的绷带解开,露出了两块被鲜血浸红了的纱布,这纱布贴在她那两个有些夸张的稍显巨大的乳房上,由于伤口上血掖的凝结,才没有掉下来。

现在,小美的乳房感觉没有了绷带的束缚,好受了一点,可能也因为没有了束缚,肿胀得好象更快了。

她的两个乳房越胀越大,里面好象又一次充满了乳汁,使她不得不用手去把它们挤出来。

小美用双手握住自己的左乳,咬着牙,用力一挤,奶水和着血水脓水一齐被挤了出来,粘在乳房上面的纱布也掉了下来,整个乳房展现在小美前面的镜子里。

小美看到了自己的乳房和上面的伤口,有些不忍再看,可是胀痛还在继续,她只好再用手挤。每挤一次,她都要忍受着巨痛,每挤一次,大量的乳汁和血水都会顺着乳头和伤口流出,流进面盆中。

大约挤了八九下,她觉得已经不胀了,而后,用同样的方式,将右乳的奶水挤了出来。

小美的乳房再一次柔软了下来,也富有弹性了。她拿了两块雪白的毛巾,叠成方形,盖在两个乳房上,用左手和小臂按住,再到衣柜里找了最大号码42英寸的文胸,将毛巾固定在胸部。即使是这么大的文胸,她也是用了好大的力气,才能刚好扣上的。

小美慢慢地走回床上,躺下,没有脱鞋。她怕脱了鞋,脚会肿起来,她现在已经感觉到脚已经肿了,面且伤口仍在一跳一跳得疼。

半夜,基姆来到小美的房间,要给她换药。

基姆看到小美躺在床上,已经睡着,可能是因为白天汉森折磨她时,耗费了她太多的精力,带着这样伤痛也能睡着。

基姆叫醒了小美,对她说:“我给你换换药,你先醒醒”说着,便解开了小美的文胸。这时小美刚刚醒来,还未清醒,本能地反抗了一下,结里双手刚一抱紧胸前,就感到了剧烈的痛疼,下一子清醒了过来,看到基姆,也平静了下来。

基姆看到两块毛巾已快被血水浸透,便小心的用手掀起来,可是已经与伤口上的血凝在了一起,基姆对小美说:“毛巾是不能用来包扎伤口的,它不卫生,我必须把它取下来”小美把她刚才做的事告诉了基姆。

基姆用酒精棉球,湿润着毛巾与伤口的结合处,小心的揭着毛巾。小美咬着牙坚持着,有几处,由于粘得太紧,小美几乎疼得坐了起来。好不容易才拿下来一块毛巾,基姆刚开始揭第二块毛巾,就被小美阻止了。

“基姆医生,你快点把它揭下来吧,我受不了了”“那你可要忍住呀”

话音未落,基姆一下把那块毛巾撕了下来。

小美这次跟着撕毛巾的方向坐了起来,大口地喘着气,睁大了眼睛,没有喊出来。

血,顺着她那两个硕大的乳房滴下来,滴大她雪白的大腿上。

基姆扶着小美慢慢躺下,用酒精给伤口消了毒,再用两块厚厚的纱布盖在伤口上,用文胸将其固定。

接着,基姆把小美的内裤脱下来,慢慢地掀起了荫部的纱布,再用手捏住yd里的纱布棒,往外拉。可能是由于血掖凝在纱布上的原故,没有拉动。

小美疼得直冒汉。

基姆再次向外猛得一拉,终于拉了出来。小美啊得大叫了一声。纱布棒完全是红色的了。

基姆将一根蘸满药水纱布棒塞进了受伤的yd里面,塞进去时,比拔出来时,更让小美难受,因为新的药水刺激性更大。

基姆处理好荫部的伤口后,也同样盖上了一块厚纱布。再给她穿好内裤。

最后,基姆把小美受伤的右脚拿起来,脱下了鞋,看到脚上的绷带已经被血染红了,便小心翼翼解开来。

基姆用酒精清理了一下伤口,每当棉球接触伤口时,小美都疼得绷紧了身上每一根神经,脚趾全都翘了起来。

基姆再次用纱布包扎好了伤口,白白的纱布前面,露出了整齐的五个脚趾。

基姆对小美说:“好了,你的脚不会再肿了,可以不穿鞋子睡觉了。好好休息吧”

小美这时才长吐了口气,安心地躺在床上,又睡着了。

小美清晨醒来,感觉稍稍好一些了,起了床,自己慢慢的走到了卫生间,洗漱一番后,在衣柜里找了一件黑色皮套装,上衣是紧身拉链衫,下衣是短裤。

小美先穿上衣,由于她的胸部过大,又加上厚厚的纱布,在拉链拉到胸部时,有些紧张,但她还是强忍着疼痛,吸了一口气,把拉链拉了上来。短裤也很瘦,小美先把短裤提上来,再一点点的将拉链拉上,将厚厚的柔软的纱布都挤了进去。这样,不管是胸部,还是裆部的伤口,都与纱布紧紧地贴在一起,减少了活动时纱布与伤口之间的磨擦。

小美又挑一双只有前半部有鞋面的7英寸高跟拖鞋,以便受伤的脚好穿进去。

她穿好鞋,在镜子前面打量着自己,一点也看不出那里有伤,只是觉得自己的身材简直是太性感了,可以说是到了夸张的程度,高耸的胸部,非常向前突出,看起来足有44英寸,修长的美腿,显示出她苗条的身材,再加上一身紧身装束和高跟鞋,以及露出的白析的脚踝和足跟,处处迷人。

这时,一个仆人进来告诉小美,汉森博士在花园等她一起吃早餐。

小美艰难地跟着仆人走到花园,看到汉森正在一个桌前等她,桌上摆满了早点。

“早安昨晚过得怎么样”

汉森说。

“很好”小美说到,看也不看汉森,就坐下吃起早点来了。

丽莎一夜都没有收到小美的消息,知道她现在处境危险,但又不想暴露小美的身份,以防打草惊蛇,让汉森知道了警局正在对他调查,决定自己来救小美。

小美正吃着东西,忽然听到了撞击声,只见一辆摩托车向自己开过来,骑车人高喊:“小美快上车”

小美一下子就听出了丽莎的声音,马上站起来。摩托车已开到她身边。她小跑两步,跨上车的后座,抱住了丽莎。

她刚一坐下,丽莎马上加速,朝大门飞去。

小美这才感觉到,荫部的伤口很疼,随着车子的颠簸,yd里的纱布棒也上下跳动,让她疼痛难忍。

车子还没到大门口,前面就出来了几个戴墨镜的人,手里拿着冲锋枪,朝她们射击。

丽莎驾车,左右躲闪。一只手掏手枪还击。小美的胸部不断地撞到丽莎的后背,只好咬牙忍着。

丽莎击中了其中一个人,但终于没有躲过去,被一颗子弹击中了胸部,摔倒了,车子滑了出来。

丽莎和小美都被抓住了。

汉森过来,摘掉丽莎的头盔,看到了丽莎俏丽的脸蛋,又扯开了她的上衣,看到她戴着一副银色金属胸罩,这是丽莎为了防身所穿的。这件胸罩起了作用,否则,丽莎早就被那子弹射穿了,现在子弹只是嵌在她左边的乳房里,没有伤到她的内藏。

汉森叫人拿来了医药箱,要亲自给丽莎治伤。汉拿下了丽莎的胸罩,又用摄子夹起了一个酒精棉球,一下子捅进了她乳房上的弹空里,问道:“是谁派你们来的”

丽莎闭上眼不回答,汉森又将摄子往伤口里捅了捅,接着问了同样的问题,丽莎还是没有回答。

汉森取出了棉球,又将摄子伸进伤口里,在里面绞来绞去,寻打着那颗子弹。

丽莎疼得满头大汗,手被别人按着无法动弹,但还是忍着不叫一声。

汉森又伸进手术刀,在里面剜来剜去,血不断地从伤口里冒出来,丽莎终于忍不住了,叫了出来。

汉森再把摄子伸进伤口里,把那颗子弹夹了出来,最后把一块厚厚的纱布放在她的乳房上。

汉森叫人拿来一套女装,叫丽莎穿上。

丽莎用胸罩将纱布固定在伤口上,又穿上短袖上衣。

汉森要求丽莎把皮裙和高跟鞋也换上,否则就会打她。

丽莎不愿意,汉森就让打手们动手,脱下了丽莎的裤子和运动鞋,换上超短皮裙和高跟鞋。

那双高跟鞋只有前面有两根白色细带子,跟有7英寸,打手们在给丽莎穿鞋的时候,由于反抗得太激烈,丽莎把那高跟鞋仅有的两根细带子弄断了。

汉森走过来,叫打手们把丽莎按在椅子上,拿来了几个带刺的粗钉子和一把锤子。汉森把鞋放在丽莎脚底下,把钉子一个个地钉进了她的脚背,钉子穿过丽莎的脚掌和鞋底。丽莎大叫着,可是自己一动也不能动,钉子一个个被钉了进去,鲜血不断的流了出来。

汉森在丽莎的右脚上钉了五个钉子,停了下来,给她穿上了左脚的鞋后,叫她站起来走几步。

丽莎想逃跑。打手一放开她,她就向外跑,可是还没跑两步,脚就疼得受不了了,倒在地上。只好慢慢站起来,走向倒在一边的小美,随着走动,钉子上的刺把伤口越磨越大,磨得血肉模糊。

“还想跑”

汉森冷笑着说,“把劳拉叫来”劳拉经常作为秘书跟随汉森去谈生意,由于劳拉身材苗条且丰满,又因面貌可人,便可以进出那些不让男保镖进入的场核。其实,劳拉是一个心狠手辣的打手。

“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位女士”

汉森指着丽莎说道。

“好的”劳拉脱倒黑色风衣,内穿一件白衣衬衫,下穿一条白色皮制短裤,脚穿一双白色方跟细带凉鞋,鞋跟足有6英寸。

丽莎主动走上来迎战,劳拉也打量着丽莎。女人最知道女人的弱点,劳拉上来就是一脚,直踢丽莎荫部。丽莎顿时倒地,手捂荫部,面部表情显得极为痛苦和忿恨,双眼直盯着劳拉。劳拉上前又是几脚,踢得丽莎卷作一团。

小美想上去帮忙,却被几个打手按住了,打手们借机抚摸着小美的乳房和大腿。

劳拉把丽莎拉起来,狠狠地给了她一拳,打得丽莎嘴角出血,向后倒去。

丽莎倒下时,碰倒了刚才小美吃早点的桌子,一个葡萄酒瓶压在了她的身下。

她用手握住酒瓶,一动不动,只等劳拉过来。

劳拉见丽莎不动,便走过来看个究竟,却没想到她刚走到丽莎面前,丽莎便手持酒瓶,就砸向她的右脚脚背。劳拉还没来及躲避,酒瓶已经在她的脚面上碎了,她的脚面立刻冒出血来。就在劳拉无意识地蹲下用手捂伤口时,丽莎又用手里剩余的带着利刃的酒瓶,朝着劳拉的心藏刺来。劳拉一脚将丽莎踢开,可那个酒瓶却留在了她那丰满的左乳上。只因酒瓶的玻璃刃不够长,没能伤及内藏,但仍是深深的扎进了劳拉的乳房中,血顺着瓶口不断地往外流。

汉森过来表示要她停手,劳拉却好象不想认输,用右手猛得拔掉酒瓶,血一下子喷涌而出,她从桌子上拿了一块白毛巾,解开衣扣,将毛巾塞进胸罩里,用来止血。她又拿了一块白色餐巾,盖在脚面的伤口上,绕过鞋底,紧紧地打了一个结,把鞋牢牢地绑在脚上。

这时,丽莎已经站了起来。劳拉气冲冲地朝着丽莎走了过来,“你还敢刺我给你的厉害的”丽莎和劳拉扭打在一起,不一会,啊的一声。大家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见血顺着劳拉白析的大腿流了下来。

丽莎叫劳拉站起来,自己也吃力的站起来,这时众人才看清楚,丽莎手里拿着一把餐刀和两把餐叉,攥在一起,插入了劳拉的裆部,餐叉只露着叉柄,餐刀还有一段刀刃在外面,劳拉白色的皮短裤,被血浸红了一片。

丽莎喊道:“放了小美让我们走,不然”

她用手将刀叉在劳拉的伤口里绞动了一下,疼得劳拉大叫了起来。

汉森叫旁边人让开,放小美和丽莎走。

丽莎拉着劳拉当人质,手不断地转动着刀叉,以防劳拉反抗。

劳拉疼得痛不欲生,血不断地流下来,染红了两条腿的内侧。

丽莎和小美带着伤,艰难地一步一步地倒着向外撤。

托尼想上前阻止,汉森不让。

丽莎和小美走到了一辆汽车前,见里面有钥匙,便叫小美上车发动,自己从另一边上车,看形势已定,便拔出劳拉裆部的刀叉,将其推开,血从劳拉的荫部喷射而出,车子一下子冲了出去。

这时,托尼抱怨汉森没有让他阻止丽莎的行为,叫她们跑了。汉森说道:“要是不让她们跑了,怎么会知道她们是什么人呢托尼,你找个人,跟踪她们,给我查清楚”小美的脚伤很重,但她只能忍痛开车,只是在踩制动时,要强忍着痛才行。

小美和丽莎就这样逃脱了。这对于小美来说真是一次身心的折磨,谁知道以后她还会不会遇到比这还残酷的考验呢

警察篇 17女警官的悲惨卧底

近一段时间,丰城市连续发生了多起年轻妇女失踪的案件。失踪的一律都是16到26之间的漂亮的女人。于是乎,谣言四起,人心慌慌,以至于丰城市的年轻女孩夜里都不敢出门。此事终于引起了丰城市政法书记梅远山的注意,他把丰城市公安局长严修强叫到自己的办公室,铺头盖脸的一顿臭训,限令其在一个星期内破案,还丰城市一个安定团结的局面,给老百姓的一个满意的答复。

严局长灰头灰脸的回到单位,立刻召开了全局系统的大会。在大会上,他声色俱厉先把下面的人转骂了一通,才稍解心中郁闷之情。局长大人发火,自然非同小可。各分局和下属的派出所不敢怠慢,紧锣密鼓开始行动,蹲点的蹲点,步卡的步卡,踩点的踩点,找眼线的找眼线,再不敢掉以轻心,前所未有的兢兢业业。

然而,一个星期的时间很快就要过去了,案件却没有丝毫的进展。梅书记已经来了几次电话,语气一次比一次严厉,严局长更是一脸的苦闷。难道犯罪分子蒸发了他想,按说妇女失踪不外乎两种情况。如果不是被人贩子拐走,那就是被人胁迫去卖淫。可是经过近一星期声势浩大的排查,所有涉及色情服务的场所都查了个遍,却依然没有发现有什么线索。至于人贩子贩运,则更是不可能,因为所有通往外地的交通出口都处在24小时不间断的严密监控之下,决不可能漏网。

更令严修强生气的是,就在这个星期,又有两名妇女失踪。这简直是对公安部门的严重挑衅,而宣传媒介也不合适宜也掺和进来,不负责任不厌其烦累篇报道,言语中对公安部门略有微词,使他感到身上的压力很大。

严局长从兜里掏出香烟,无意识的点上,大脑依然在高速的运转。

突然,他听见有人在敲门。“谁呀”

他没好气的问。

“严局长,是我,小吴”一个听起来很甜得声音回答。

“进来吧”严局长说。

“这里有一份文件”知道局长的心情不太好,小吴尽量用最温柔的声音说,“请你签一下字”严局长草草的看了一下文件,就龙飞凤舞的把自己的名字签上。

“谢谢你,严局长”小吴莞尔一笑,转身走了。

小吴,就是吴洁,是刚从警校分来的实习生,号称“警校一枝花”人长得漂亮,声音又甜,身材尤其的好。平时心情好得时候,严局长也经常和她开一些不荤不素的玩笑,可现在,他实在没开玩笑的心思。

望着小吴渐去渐远的背影,严局长继续在袅袅的烟雾中沉思。一个想法突然在脑海中跳了出来,使他不觉微微有些兴奋。

依照以往多年的工作经验,一个方案出台以前,严局长总是要反复审视一遍,看看在实践中有多大实现的可能性。于是,严局长熄灭烟头,重新又点燃一根,仔细了考虑一番,终于拿定了主意。

他拿起电话,拨号。

“喂,是小吴吗请进来一下,我找你有点事”“坐,小吴”严局长一脸的笑意,几日来难得的灿烂。

“是这样的”严局长咽了口唾掖,继续说道,“你知道这几天丰城发生的少女失踪案吧”

吴洁点了点头。

“犯罪份子的气焰极为嚣张,案子也引起了市委领导的极为重视,我可以确切的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点线索”吴洁听的很专注,这个态度令严局长非常满意。

“为了能够早日破案,给领导分忧,为百姓除害,我代表局领导班子和局党委交给你一项艰巨的任务,你有信心完成吗”

“什么任务”

吴洁一脸的困惑,她不明白这起案子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我们决定派你去当诱饵,把犯罪份子钓出来。你有信心吗”

听明白了严局长的话,吴洁非常激动。自从上警察学校的第一天起,她就幻想自己有朝一日能成为一名英雄,没想到机会这么快就降临到自己的身上。

她立刻站起身来,向局长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我保证完成任务”“现在我们来安排一下具体的工作事宜”

晚上下班,吴洁的脚步十分的轻盈,几乎是一路小跑回家的。

吴洁出生了一个普通的知识分子家庭。父亲是工程师,母亲是教师。在父母的呵护中,吴洁的人生之路十分的平坦。小学中学乃至参加工作都一帆风顺,平淡得像一杯白开水,简单的让吴洁有些生厌。在吴洁的潜意识深处,她总是渴望自己的人生能够五光十色多姿多采。因此,中学毕业的时候,吴洁不顾父母的反对,执意要上警校,就是为了实现心中的梦想。现在,她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

吃晚饭的时,尽管吴洁竭力的掩饰心中的喜悦,但细心的母亲还是看出了一些端倪。母亲关心的问道:“洁洁,今天有什么喜事吗是不是不男朋友了”

“什么呀”

一提起男朋友,吴洁的脸就不由的有些微红,“不是的,今天局长亲自交给了我一项任务”“什么任务”

父亲也问,慈爱的看着自己的乖乖女。

“保密”吴洁一脸神秘的说。

“好,保密”母亲无奈的说,“连父母都要保密”“当然了”吴洁撒娇道,“人家是警察吗”

吃完饭,吴洁到浴室洗澡。

吴洁脱衣服的时候,浴室的镜子里反射出她窈窕的胴体。对于自己的身体,吴洁并不陌生。但像这样仔细的观察,她是第一次。

吴洁知道自己长得很好看,从小她就在“这女孩真漂亮”的赞扬声中长大的。

但现在,当吴洁在镜子中认真欣赏自己胴体的时候,连她自己都对造物主如此的亲睐而感到不可思议。

镜子的自己是如此的娇艳不可方物。容貌的俏丽自不用说,柳叶一般的弯眉,清澈明亮的眼眸顾盼流离,充满了灵动的生机。

吴洁侧过身来,镜子里立刻呈现出她修长丰满的长腿。吴洁的下肢很长,几乎占了整个身高的一半。由于常年不见断的体育锻炼,臀部的肌肉平滑结实,微微有些上翘,显得腿部越发的修长。看到这里,吴洁有些不好意思。她连忙转过身子,正面对着镜子。

吴洁的肩膀平坦笔直,腰很细,臀部丰满。从肩膀到细腰再到髋部,呈现出一个美妙的少女曲线。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意的沿着细长白皙的脖颈搭在高耸坚挺的乳房上,更凭添了几分动人的妩媚。

吴洁的肌肤光滑细腻,没有一丝瑕疵,宛若绸缎一般熠熠闪光,透出诱人的光泽。一想到“诱人”这个词语,吴洁脸不禁有些红了。她不好意思的用双手蒙住脸,仿佛在窥视别人的裸体一般

夜幕降临了。经过了十几年的改革开放,丰城这个沿海城市已经变的十分繁华。尤其在晚上,华灯雪放,车流不息,甚至比白天还要眩目。经过一天疲惫的工作之后,各种娱乐场所聚集了形形色色出来消遣的人们。在市中心最大的“星光娱乐城”人头攒动,人满为患。

一楼的的厅里正播放着震耳欲聋的爵士乐,在光怪陆离时隐时现的镭射灯下,一群俊男靓女在疯狂的摇摆着自己的身体,仿佛鬼魉幽灵一般,借以排解人生的烦恼和忧愁。

离舞池不远的一张桌子上,坐着一对年轻男女。男的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的背心,显露出结实的胸肌轮廓,下面穿了一条宽松的白裤子。女孩显得很高挑,长发披肩。上身穿了一件粉色的“真维斯”紧身t恤,恰如其分的露出纤细的腰身和浑圆的肚脐眼。下面是一件藏青色的牛仔裤,更显得腿部越发的修长。他俩正是严局长派来“钓鱼”的吴洁和她的男同事张凯。

“热死了,喝点水”吴洁显然还没有从刚才剧烈的运动中恢复过来,不停的喘息,高耸的胸部随着呼吸剧烈的起伏。

张凯潇洒的打了一个响指,一个穿着超短裙的女侍者走了过来。

“一杯可乐,一瓶啤酒,ok”张凯说。

女侍者去了。

“都一个星期了,怎么还没有情况”

吴洁的小声的问。

“管他呢反正上面没让我收工,我们就每天来报到”张凯不以为然的说。

突然,一曲美妙的和谐铃声响起。

“你的手机响了”吴洁提醒张凯。

“喂,那位”

由于室内太吵,张凯的声音很大,“是小丽呀okok”“女朋友找我,有点急事,我先走了”张凯挂了机对吴洁道。

“好吧”吴洁有点无奈。

“这样吧,你再坐一会,没什么情况就撤,回头我给你打电话。再见”

当侍者把饮料和酒送上的时候,张凯已经走的无影无踪。

“可乐留下,啤酒就不要了”吴洁说。

女侍者一脸的不乐意,努着嘴走了。

吴洁一面喝着可乐,一面无意识的望着舞池中摇弋着的众舞,不禁有些恍惚,竟然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而且睡意越来越浓。终于,她不由自主的爬在桌子上睡着了

当吴洁醒来的时候,只觉眼前一片漆黑。不是天黑了,而是她的眼睛被人用布蒙住了。然后她发现,嘴巴也被人用胶布粘上了,只能用鼻子急促的呼吸,感觉有些缺氧。她本能的想用双手来解开胶布,却发现自己的双手也被人铐在身后。

手腕处冰凉铬人的感觉使她确认那是手铐。手铐对她来说再熟悉不过了,只不过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竟然会铐在自己的手上。

“我不是在舞厅了跳舞吗怎么被人蒙住了眼睛我现在在哪里”

无边的黑暗使她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是谁干的,他们想干什么”

“难道是他们”

吴洁想起少女失踪案,难道落在了他们的手中,这样一想,她不由的打了个冷战。

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吴洁感觉身子有些晃动,耳边隐隐有流水的声音。自己好像在一条船上。由于眼前一片漆黑,她无从分辨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自己又要被运送到哪里去她越发地忐忑不安。

时间过得很漫长,船好象靠岸了。很快,吴洁听到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然后她就被两双强壮有力的手拎了起来,半拖半走地下了船。虽然双脚踏上了结实的土地,因为惯性的缘故,她依然感到有些摇晃,连忙站直身子。

两支紧抓着她胳膊的手终于松开了,紧接着,蒙在眼睛上的布终于被拿掉了。

乍逢光亮,眼睛被刺得很痛。她连忙闭上眼睛,稍适一会,再睁开。如是几次,才可以看清眼前的景色。

这是一个四面环海的小岛。小岛的植被十分的茂盛,灌木丛生,郁郁葱葱,典型的热带雨林特征。在勉强算做码头的沙滩上,停了一艘豪华的旅游船。不用说,这一定是吴洁刚才乘坐的那条船。

虽然身体因为恐惧不由自主的颤抖,但一想到自己是警察,而且正好接受了这个任务,吴洁还是强打精神观察四周的情况。吴洁发现。除了自己以外,她的周围还站立着许多女孩,大概有一二十个之多。虽然高矮胖瘦各不相同,却一律的年轻漂亮。那几个女孩比自己更害怕,有几个甚至站都站不住,蹲在地上瑟瑟发抖。除此之外,还有七八个强壮的男子站在她们的身后。黝黑的皮肤,一律的表情狰狞。他们手中都拿里皮带橡皮棍电棒之类的凶器,显得格外荫森,不禁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吴洁很快就明白了,自己落入了魔窟。面前这帮歹徒也许就是丰城市少女连续失踪案的幕后操纵者。

3很快,她们就像一群可怜的羊群被驱赶着向前走去。一个男人走在前面领路。只见他随意的拨打几下,竟然在茂盛的灌木丛中觅到了一条小道。小路十分的隐蔽,始终被茂盛的杂草所遮掩。但显然是人工设计的,因为路面一直都铺设着细密的碎石。徒中,这些杂草不时的触碰着吴洁的小腿,不禁让她有些害怕。

吴洁很担心草丛中会窜出蛇鼠之类的东西,因为从小她就害怕这些令人恶心的小动物。所幸的是从始至终并没有出现让吴洁所担心的事情。

一行人在蜿蜒曲折的羊肠小道上行走了大概十分钟左右,吴洁就听到小溪的流水声。一条时隐时现的小溪和小道时而平行,时而交错,潺潺的向大海中流去。

又走了大概100多米,水声也听不见了,小溪和脚下的小路岔开,淹没在浓密的草丛中。

眼前出现了一个小山洞。山洞十分的低矮,只有一米左右高,每个人都被迫弯下腰来才能进去。山洞里十分的黑暗,大家摒住呼吸,鱼贯从里面穿过,甚至连鞋子磨在地上沙沙的走路声都听的清清楚楚。渐渐的,洞穴开始变得宽阔,可以看见洞口处逐渐明亮的光线。

一走出山洞,吴洁的眼前不由的一亮,顿时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即使是身处险境,精神也为之一怔:呈现在她们面前是一大片平整的土地,上面长满了绿茵茵的草坪,宛如一块巨大的地毯。草坪的尽头有几十株高大的椰子树,远景是波涛起伏的蔚蓝色大海。

整个景色看起来就象一副美伦美焕的风景画,真是一个世外桃源。

“快走”

一个男人粗暴的喝声把她从眼前美妙的景色拉回了现实。

她们被迫转向,向右继续行走,然后就看见一栋漂亮的别墅出现在她们的眼前。别墅建造的十分别致的,红墙绿瓦,篮色的落地玻璃,映衬在绿色的草坪中,显得十分富丽堂皇。

她们走进别墅,没有停留,径直穿过别墅宽阔的客厅,又从后门走出。

一走出别墅,吴洁立刻就被眼前所看到一切的震惊了

别墅的后门,在草坪上有一个标准的网球场。两个年轻的女孩正在上面很认真的打球。有人打网球并不奇怪,令人吃惊是这两个打网球的女孩竟然没有穿衣服。而且,对于她们一行的到来,她们浑然不觉一般,依然旁若无人的跑动击球。修长的大腿,白晃晃的臀部以及因为运动不停跳跃的乳房,这一切,让同样是女人的吴洁有种当众被人脱掉衣服的羞耻感。吴洁臊得两颊通红,慌忙地闭上眼睛,垂下头,暗想:难道她们不知道羞耻吗

“走”

一个粗暴的喝道。后面的男人继续催促着她们前行,直到确认离开了这两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之后,吴洁才敢把眼睛睁开。

穿过一个长廊,吴洁看到一个三层楼的圆形建筑,却立刻被眼前更加瞠目结舌的景象所震惊:圆形建筑的侧面,是一个露天的标准游泳池。游泳池里绿色的池水晶莹澄澈,一大群裸体的年轻女人在其中游戏喧哗。在耀眼的阳光下,女人白皙的皮肤和两腿间一丛丛黑色的耻毛十分的醒目刺眼。如果说刚才的一幕让吴洁感到羞耻,现在的景色则让她连耳根都羞红了,恨不得能找个缝钻进去。

对于她们和身后男子的到来,这些一丝不挂的女人好象没看见一般,依然怡然自得的游泳悠闲的躺在旁边的摇椅上晒太阳。吴洁合上眼帘,低着头,只觉两颊如火一般的滚烫,忙不迭的从一群白晃晃的肉林中穿梭而过。

最难堪的时光终于过去了。

低头走了很长时间,吴洁才敢把眼睛睁开。前面没有路了,只有一座怪石嶙峋的假山,但引路的男人继续带着她们向假山走去。

这个男人走进假山后,不知在假山上碰了什么一下,令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

脚下的水泥板开始缓缓的向两边移动,就像阿拉伯神话描写的一般。

走过几道楼梯后,一行人鱼贯进入地道。地道里的灯光十分的明亮,并不感到荫冷,感觉有点像走进了地铁里。装饰两边的墙壁的是一副副巨大的贴画,贴画的背后显然有日光灯,使贴画在幽暗的反衬下格外的醒目。吴洁无意窥视了一下贴画,发现竟然是一副副男女交媾的“春宫图”由于图片十分的巨大,男女表情和裸露的性器官十分的逼真。

平日里,吴洁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即使偶然有女伴谈论男女间的事情,她也会面红耳赤的躲开。对于性方面的知识,也仅限自己从书本上看到的支鳞片甲,她甚至从没有自慰过。而今天所经历的一切严厉的冲击了她的视觉和观念,使她恍若有进入另一个星球的恍惚感,羞愧得无以复加。

走了大概50米左右,窄小的道路开始变得开阔,她们进入一个大厅里。大厅十分的宽阔,足有一个篮球场大。那些男人一字排开堵住了进来的出口,所有的女孩散乱的站在大厅的中央。

吴洁看见屋顶上悬着许多吊环,高矮不同。这有什么用吴洁有些不明白。

突然,对面的墙壁缓缓的打开一扇门。在经历了众多奇怪的事件之后,吴洁并没有对此感到有什么意外。

从门里走出一个中年男子,四十左右的样子,同样的一身黑色打扮。虽然地下室的光线并不是很刺眼,但他依然戴了一个很宽的墨镜,几乎遮住了半边脸。

“墨镜”拍了拍手,说道:“欢迎各位美丽的小姐光临伊甸园。这是快乐的天堂这里有动人的景色,明媚的阳光,充满安逸和舒适,绝对自由的王国现在也许你们还不了解,过一段时间之后,你们就会发现它的好处。没有烦恼,没有痛苦,没有讨厌的劳作,还可以随时随地品尝令人欲仙欲死的快乐”“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你要决定的听话”“如果你不听话,这里将变成令人恐怖的地狱,让你们感受无穷无尽的折磨和求生不能求死不能的痛苦。从天堂到地狱,仅有一步之遥,这一切都取决于你的态度”“当然,根据以往的经验,你们虽然能听懂我的话,但是并不能理解其中的精髓。所以,必须要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和学习。只有通过训练和学习,你们才能改变一些世俗观念,养成“绝对服从”的习惯”“现在,让我看看你们是否明白“绝对服从”的含义”墨镜抬起头说,“好吧,现在你们先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在这么多陌生男人的面前,脱掉自己的衣服,这是一件绝对不可能的事。吴洁看看身边的女孩,尽管每一个都恐惧的浑身发抖,但并没有一个人脱衣服。

戴墨镜的男子脸色开始变得荫沉,像蛇鹫一般的眼神冷冷地一一从每个人的脸上巡视了一遍,目光所过之处,无不让人身体发冷。

“你”他指着其中一个女孩,说:“过来”这显然是一个乡下的女孩,齐耳短发,圆脸,眼睛很大,身体稍现丰满。尽管已经是夏天,她穿得依然很保守,除了脖颈和小臂,所有的皮肤都被遮掩的严严实实。她躲闪着不愿向前。

“墨镜”做了个手势,两个如狼似虎的打手就象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可怜的女孩拖了过去。还没有站稳,凶狠的歹徒就一记耳光抽在了她的脸上。响亮的声音在室内的反复的回荡。可怜的乡下女孩俏丽的脸庞顿时就肿了起来。

“你听不懂我的话是吗”

墨镜恶声恶语的说道,“把衣服脱了”他解开了她的手铐,命令她道。

“不”

女孩惊恐望着墨镜,双手本能的挡在胸前,然后转身没命的逃跑,但没跑几步就碰到厚重荫冷的墙壁。

她转过身来,看着两个粗壮的打手,一步步的向她走来,终于开始绝望,跪在地上开始恸哭。

皮带无情的抽打在她身体上。她双手抱头,不停的翻滚哀求,却丝毫不能打动这些残忍的歹徒。空洞的室内回荡着女孩越来越大的惨叫声和皮带抽打在肉体的声音。直到女孩昏厥过去,才结束了无情的毒打。

他们重新把她双手拧在背后反向铐在一起,然后挂其中一个吊环上,让她的脚不能着地,全身的重量都承受在两个手腕上。室内立刻重新响起了女孩凄厉的惨叫,令每个女孩的都感到十分恐怖。吴洁终于明白这个吊环的用处。

这样的场景是阳光下那些漂亮女孩做梦也无法想象的,吴洁身边的一个女孩被吓得脸色苍白,两股发颤,连小便都失禁了,混浊的掖体从裆部顺着大腿内侧一直流下来。可“墨镜”依然没有放过她。把她拖了过去。

“别打我”她带着哭腔说。

“把衣服脱了,快”

“我脱,别打我”她已经快崩溃了,慢慢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墨镜”邪恶的望着她,那眼神就象一只猫望着落在自己手中的老鼠。女孩脱光了外衣,在解胸罩纽扣的时候,迟疑了一下。

“快点”

“墨镜”粗暴的喝道。紧接着皮带就抽到了女孩裸露的后背上。

女孩一声惨叫,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连小的可怜的内裤都不敢留下,很快就脱得一丝不挂。于是,女孩所有的隐私丰满的乳房,浑圆的臀部以及小腹处黑色的毛丛都毫无遮掩的暴露所有男人淫亵的目光里。她手足无措的遮掩自己的羞处,顾前又顾不了后。

即使如此,“墨镜”依然不肯放过她,他狞笑着把女孩的双手拧在身后。让她无法用手遮羞。女孩又羞又急又气,可她又不敢用力反抗,只能低声向“墨镜”哀求:“放了我吧,求求你了”“墨镜”并没有因此而放过她,反而得寸进尺地腾出一只手,绕过女孩的身体,落在女孩白皙高耸的乳房上。

“乖乖的不要动”他一边当众蹂躏着可怜的女孩,一边说。女孩只有痛苦的闭上眼帘,泪流满面地忍受着墨镜对她的羞辱。

吴洁直觉脸上一阵发烫,仿佛那些肮脏的手在抚摩自己,心中不由得充满厌恶之情,就像某种恶心的爬行动物从自己的身体爬过一般,有种要呕吐的感觉。

“真不错”“墨镜”终于结束了对女孩的凌辱,用手拍拍她的脸说,“下去吧”一个男人走过来,把女孩带走了。

“人生来就是赤裸的,穿衣服只是为了御寒。用衣服遮羞其实都是那些虚伪的道学家的愚民言论。你们要从思想上摈弃这种落后的封建思想,勇敢的迈出这一步。你们来的时候也看到了,外面那么多的女孩都没有穿衣服吗她们自由的和大自然亲密,随心所欲享受阳光清风和芳草的清香,无拘无束的运动行走享受生活,多么和谐和惬意啊我都有些陶醉了”“只要那么勇敢的迈出这一步,就可以完成从必然王国到自由王国的飞跃”

“墨镜”一面说,一面用眼神扫射剩下的女孩们,“下一个该谁了”

几乎每个女孩都在内心祈祷,希望自己不要被墨镜相中,然而厄运这一次落在了吴洁的身上。

“你过来”墨镜那双仿佛冷血动物的眼睛确定无疑的落在她的身上。

尽管走得很慢,但吴洁她的大脑却在高速的运转。可是无论是教科书还是旧有的人生经验都无法指导她一个摆脱困境的办法。一步步,一步步,尽管她走的十分缓慢,但直到她走到墨镜的跟前,却依然没有想到如何避免厄运的到来的办法。

“墨镜”解开了她背后的手铐,然后很下流的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长得真不错,脱吧”

然后很淫亵着望着她。

吴洁没有动,她用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内心已拿定主意,即使被打死她也决不忍受这样的凌辱。

看看半天吴洁没有动作,“墨镜”不怀好意的笑道:“怎么还不动手,有点不好意思,是吗”

“看在你长这么漂亮的份上,大哥帮你脱”说着,他的手就向吴洁的胸部伸来。

“把你的脏手拿开”

吴洁大声的喊,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用手搁挡着男人的双手。

“墨镜”向手下打了一个响指。

两个强壮的男子走来,反拧吴洁的双手。他们的力气很大,吴洁疼得脸都变形了,她不由的“哼”出声来,但立刻紧咬牙关,忍住巨痛,不肯在他们面前示弱。

“墨镜”又一次伸出肮脏的双手伸向她的胸部。

吴洁挣扎着,觑间一个空隙,突然抬起右腿,向“墨镜”的裆部踢起。“墨镜”仿佛早猜到了这一招,他闪开身体,并抓住她踢的腿腕。

“好有个性噢,我喜欢”“墨镜”一面猥亵的笑道,一面招招手。

又上来两个强壮的男子,分别抓住吴洁的两个腿腕,把她呈“大”字举在空中。

“墨镜”搬过一条带靠背的凳子,示意手下把吴洁按在凳子上。

椅子背后的两个男人依然狠命的反拧着她的胳膊,而身前的两个男人则用力的拉扯她的双腿,吴洁感到两腿之间的韧带快要被拉断了,疼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墨镜”嬉笑的站在她两腿之间,手再一次向她的胸部伸来。

“不”

吴洁心里大声的喊道,可身体却被四个男人按在凳子上一动也不能动。

“墨镜”的双手终于落在她高耸的胸部,肆意地揉搓。

“放开我”

吴洁大声的怒叱道。

“我好怕怕啊”

墨镜怪怪的坏笑,竟然把手伸进了她的t恤里,把她的胸罩推了上去,直接揉捏吴洁的乳房。

吴洁长这么大,除了自己,还没有任何人碰过自己的胸部,现在,这个陌生的男人正用他肮脏的双手用力揉搓它,使吴洁在感受羞耻的同时,也充满了仇恨。

“好正点,好爽耶”

墨镜开始用力的抚摩拿捏,一边嘴里还很淫荡的说着话,“好舒服啊好有弹性噢”

“臭流氓”

吴洁积攒最后的一点力气表达自己的愤怒。

“流氓”“墨镜”淫亵的笑道,“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流氓”

“墨镜”从吴洁的衣服中抽出双手,竟然开始解她的腰带裤扣和拉链。

“不,不要”

吴洁心中在大声的喊道,但“墨镜”还是连牛仔裤带内裤都给她扒了下来,旁边的两个男人则默契地笔直举起她的双腿,向吴洁的胸部折去,使她的膝盖几乎贴在她的乳房上。

“墨镜”放慢了脱她裤子的动作,故意延长对磨吴洁的羞辱。从她的臀部开始,缓缓地拉下她的内裤,然后再慢慢地向上推,像电影中的慢动作一样。

吴洁的脸上因羞愤而变的赤红。她知道,此时自己最神秘最隐私的部分近在咫尺的呈现这个丑恶男人的眼前。她本能地想夹紧双腿,保护少女最后一快阵地。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最简单的愿望她也不可能实现。裤子一旦被褪去,两个握住她腿腕的男人就开始把她的双腿向两边分。男人粗壮有力,很轻易的击碎了她的抵抗。她能做的只是紧紧的闭上眼睛,她甚至希望自己能昏厥过去,来逃避这无边无际的凌辱,但意识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

灾难并没有就此结束

男人肮脏的双手长驱直入的来到她最娇嫩最隐私的部位,肆意的摩挲。她甚至能感受到男人双手的粗砺,吴洁的心中就象吞咽了一只苍蝇般的恶心。

突然,吴洁感到下面一阵钻心的痛,几乎让她叫出声来,腰部也不由的一凛。

原来这个流氓竟然试图用手指捅她的yd。

“我操,还没开过苞呢”

墨镜淫笑道。然后他开始用手指摩擦吴洁的荫蒂,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男人的手指的频率和力量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除了疼痛渐渐的,一股燥热从下面向全身荡漾,吴洁体内开始升腾一种从未体会过的感受。既别扭又难受,还带着略许舒适感。

这是怎么了在这种情况下怎么还会有快感,吴洁严厉的自责,用力咬紧嘴唇,努力的克制自己。但愉悦的感觉还是一点点向全身渗透,渐至到每一个毛孔,身体也越来越烫,yd也不受控制开始潮湿。

“不”

吴洁有些绝望,但下身的触觉仿佛脱离了自己的意识,变得湿润,滋润着干涸久已的处女地。

“别假装正经了,臭婊子”墨镜淫亵的笑道,“下面开始流水了”墨镜手指继续动作着,不但羞辱她的肉体,同时在嘲笑她的意志。

吴洁紧闭双眸,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男人手指的动作停了下来,她不由的松了一口气。但很快就感到更加不妙。因为她感受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在触碰她的下面,她甚至能感受到这个东西的轮廓。是男人下面的那个东西,一想到这里,她的脸顿时通红,内心无比恐慌,几乎要昏厥过去。

那个东西似乎很得意的在她的最柔软的私处反复的摩擦,接着就试图向她yd里挤来。她能够感受到它的粗大,因为它仅仅只进了一个头,就已经使她下面胀得很难受。最要命的是就在她的意志在坚决的抵制它的进来,但yd却在它的摩擦和挑逗下,不由自主的开始变得很兴奋,越发的潮湿。

男人越发的用力向里面顶,吴洁感觉下面仿佛要爆裂了,像一柄犀利的钢刀要把她劈成两半。但她依然用最大的意志力克制自己的不要叫出声来。

男人突然停止了进入,缓缓的退了出去。吴洁得以稍稍喘了口气,还未等待她反应过来,那东西却更加猛烈的再一次冲了进来。

“啊”

巨大的疼痛使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呻吟声。

“叫啊,大声叫啊”

男人一边淫荡的喊着,一面更加猛烈的抽送。就象有人用一根坚硬的铁棍在搅拌里面她的内脏,吴洁浑身上下开始冒虚汗,肌肉也痉挛的缩成一团,并且伴随着男人每一次的进出不由自主的呻吟。

男人丝毫没有停歇下来的意思,越发的孔武有力,几乎每一次的进入都深深的直抵她的子宫,里面的温度也越来越热,几乎要把她灼伤,她的血掖几乎全都涌进了大脑,眼前一阵空白,使她昏死过去

当吴洁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双脚离地的被吊在半空中,身体所有的重量都压在手腕处的手铐上,手腕处犹如刀割一般,还有下身,也火辣辣的。她艰难的抬起头,看到有好几个女孩就和自己一样被双手背后的铐在吊环上。她们横七竖八的悬挂在空中,基本都是半裸的,就象屠宰场悬挂的猪肉,完全没有了做人的尊严。她的思维好象停滞了,用了好长一段时才想起发生的一切。

“完了”

吴洁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坚守了19年的少女贞操竟然在这样的场合被这样一个丑陋的男人攫取,巨大的羞耻使吴洁痛不欲生,大脑一阵空白。

“让我死吧”

她在心里大声的喊道

死亡并没有来临,疼痛的感觉却慢慢地占据了上风,两个肩膀处尤其的疼,仿佛被人生生的要撕裂开。她挣扎了一下,想要减轻痛楚感,但只要一动,手腕处的手铐就象要嵌入到肉中一样,她不由的大声的呻吟。就这样,她不断在肩膀和手腕的疼痛之间不停的循环。室内充斥了所有女孩的呻吟声。娇气一点的甚至大声的哭喊,加剧了痛苦的弥漫。

时间好象被遗忘了,其实没有人在顾及时间的存在,因为所有人的精力都用来抵御痛苦。吴洁疼得浑身都浸满了汗水。她没有了仇恨,也忘记了羞耻,意识也恍惚起来。她想,地狱的感觉也也不过如此吧

这一切是为了什么仿佛在昨天,吴洁还是一个飒爽英姿的女警官,父母眼里的娇娇女。她心中有些悔恨自己不该逞强,接受这个危险的任务。看来,刘胡兰和江姐不是每一个都可以做的,至少自己做不到。她开始感到自己是那么软小无助,曾经拥有的雄心壮志是那么的脆弱和幼稚。

不知过了很久,一个矮小丑陋的男人走了进来,打碎了暂时的宁静。

“求求你,放我下来吧”

有的女孩受不了,开始向他央求。

“你们就是贱有敬酒不喝,非要喝罚酒,现在老实了吧”男人一边说着,一面放下那个央求她的女孩,下流的乱摸一通,极尽羞辱之后,拖了下去。

其他的女孩也被巨大的痛苦击倒了,她们顾不得即将面临的种种羞辱,接二连三的向这个小个男人发出哀求。

“一个个来”他嚷着,放下一个,下流地猥亵一遍,然后再拖下出去,十分熟练的操作着。地上丢满了五颜六色女孩们的内衣。

就这样,一个个的女孩被放了下去,又被拖走。只剩下吴洁独自悬挂在半空中。

“怎么样想通了吗小妹妹”他来到了吴洁的身旁,淫荡的目光看着吴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