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6 部分阅读(1/1)


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就是这样,有时无论你怎样刻意经营也会形同陌路,而有时仅仅是见过一面或是经历了某件事那感情就有了质的变化,甚至可以性命相托。

或许是我们有缘又或许是我们物以类聚,不到一个晚上,我们就有了相识很久的感觉。

接下来万红做了宵夜,我们坐在一起相谈甚欢,而我严然成了他们的婷姐。

只不过我一直没有告诉他们我的真实身份,但却将面罩摘了下来。一直聚到凌辰,才有些依依不舍地分离。

临走时,我说今晚再来拿我选购的商品,现在首要的任务就是回去睡觉。

回到我的家,一间在九楼还算豪华的商品房。三窒两厅,一个人住足够大了,不过也显得孤独空寂了些。

我给赵局长拨了个电话,才不管他起没起床呢。电话通了,也不等他问谁,直接就说:“赵局,我是梁婷,昨天晚上查了一夜的案子,太累了,今天不去局里了啊,有事也别找我,88”“喂喂你查案子你有什么案子可查喂喂”

赵局焦急地追问,不过我以经将电话挂了。

对我的能力赵局是认可的,但对我的破坏力是头痛的,稍大一点的案子根本不会让我碰,所以我显得很清闲,而且我想接案子就接不想接就不接,赵局还管不了我。当了这么久的局长,屁股肯定不干净吧,还不是怕我背后的安全局。就算我已经不是安全局的人了,总有几个朋友吧打个电话找警局局长的麻烦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打了个哈欠,真的有点睏了,是不是太兴奋的缘故作为经过特训的特工,三天三夜不睡都无所谓,怎么一个晚上就显得累了要么就是常人的日子过得久了,都退化了管他呢,洗了睡。

不过在脱下那套穿回来的皮装时,又好好的在镜前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自我陶醉了一翻。从浴室出来时习惯了赤裸,什么也没穿,经过镜子总忍不住骚首弄姿一下,又总是自信自已完美性感的娇躯。

刚刚躺上床又忍不住爬了起来,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两只手铐,一只铐好双脚,然后盖好丝被,在丝被里将自已的双手反铐了

这一觉直睡到下午四点多钟才醒过来,精神充足,不过手臂就显得酸麻了点。

开铐,起床,洗淑,化装不过穿着就麻烦了点,总不能还穿那套皮衣吧。去虐恋情缘不仅仅是拿回我购买的商品,说不定有机会再被绑起来吧。想想被绑起来的样子就兴奋呢。

算了,随便穿一下就好,大不了像昨夜一样再选一套sm装穿上,然后绑起来

晚上九点,我穿着一套宽松的裤裙套装就出发了,自然是开自已的私车去。

我的什么车啊马自达2,灵动我型的那款,红色穷啊,哪里敢对车感兴趣,对车不了解,就这个吧。

楼下有我的私家车库,全自动摇控门,很方便。开着车直接驶向目的地。我还没有吃晚饭,打算请那些个弟弟妹妹吃大餐。

也就二十来分钟的路程就到了,和昨日一样,街上没什么人,除了街道两边商铺的灯光,路灯也没有一个。将车在门口停好,正要戴上默镜,不过却惊讶地发现,“虐恋情缘”的门紧闭着,上面竟然还贴上了封条,就是性用品商店也不是门帘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扇普通的防盗门。怎么回事

我伸手拍了拍门,不大一会门里很快就有了反应。门开了,是万红。看到是我,叫了一声“婷姐”不过脸色有些黯然。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我问。

万红点点头,让开身子让我走了进去。张杰。李兵还有芳芳和孙燕这个孙燕就是前文和万红一起出现在性商品店的女孩子,给那对中年夫妇介绍商品的那个一起出现在上二楼酒吧后门的楼梯口,当然不是为了迎接我,只是看看是谁来了。

“婷姐”他们一起打招呼,不过较之昨天的热情今天就像掉进了冰窿。

“出了生么事啊这么一副没精打彩的样子”“上来说吧,婷姐”上了二楼一起坐下,万红给我端来一杯饮品,就听张杰说出了缘因。

原来昨天那个对我有所企图的男人很有后台,被打之后怀恨在心,竟然说动文化和公商公安部门以涉嫌开办色情场所的理由查封了酒吧连带着sm性用品店。

但只是查封,并没有执行掉消营业执照或带人回去调查的正常程序。后来婉转地从一个文化官员嘴里得知是得罪了某个官员的亲戚,而这个亲戚就是昨晚的对我有所企图的那个男人。还很明确地告诉张杰,那个男人并不想和你们为难,只要你们识相地求求人家,人家就会放你们一马,酒吧和商店很快就可以重新开张。

张杰又从这位官员的嘴里得知昨晚的那个男人叫马文革,是月光大酒店的总经理。

人家有官方背景,张杰也没有办法,只得劝说冲动得要拿刀说话的李兵和他一起拎了礼物去找马文革陪礼道歉。

说到这里张杰就停住了,似乎有难言之隐。李兵却插了一句:“要不是杰拦着,老子早劈了那杂种”引来一窜白眼儿。

我不得不问后来的结果。犹豫了半天,张杰这才说了下去,这个马文革表示可以接受道歉,不再追究,不过有个条件,那就是要我陪他一个晚上。张杰一再向他解释,说我只是一个顾客,不是酒吧的服务员,不可能说动我答应他的条件。

不过马文革却是不管,给了三天时间,说是三天之类见不到我,就正式掉消营业执照,并且警方还会收缴非法商品将涉案人员带回去调查。

张杰说执照掉消就掉消了吧,大不了以后再办,最担心的还是接受警方的调查,他自已倒无所谓,可是万红这些在校生就麻烦了。

这个人渣,竟然还敢打老娘的主意,ok,让他见识一老娘的手段也好。我神色不变,淡淡地一笑,轻松地说:“放心,警方是不会带人调查的,这件事婷姐帮你们解决”我就是警察啊,这点事都不能摆平,那还混个屁啊。

“婷姐能解决婷姐有路子吗”

张杰将信将疑。万红却拍起小手,高兴地叫道:“我就说嘛婷姐一定有办法的啦,你们还不信”“哦”

我饶有兴致地问:“你是怎么知道婷姐有办法啊”

“凭直觉啊,我的直觉可是很准的哦。我第一眼见到婷姐就知道婷姐一定不是普通人,那气质可不是什么人都有的”“我有什么气质啊说说看”“嗯,我可说不准,高贵啦,淡然啦,处惊不变啦,反正好多,人又性感漂亮,让人一见就有心悦诚服的感觉哦”“我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吗我怎么就不觉得呢”

“那是因为婷姐身在此山中啊,再说这种气质是装不出来的,就像与生具来的样,婷姐自已当然感觉不到”张杰还是老成了些,担忧地问:“婷姐是真的有办法吗”

我笑了笑,想要缓和一下沉闷的气氛,开了个玩笑:“我能有什么办法,就是去见那个人渣喽”

“不行”

哇靠,我还没说完呢,所有的人异口同声,将我吓了一跳。

万红像是被我的话吓到了,张目结舌。看着满屋子的严肃和愕然,我奇怪地问:“怎么啦”张杰和李兵的脸色更是难看,嘴唇扯动了几下,却难为情地不知如何开口。

我看向芳芳,示意她说。

芳芳红着脸,又一脸的愤然,恨恨地说道:“那个人渣要婷姐陪他一个晚上,其实其实是当一个晚上的性奴隶,他说他说要像昨天那样,将婷姐绑着带去见他,一手交人一手交交那个营业执照,才会和他的朋友打电话,不再为难我们”

这翻话却是让我心里恍惚了一下,特别是绑着去见人渣这种情形,狠狠地刺激了一下我的某根神经,潜意识里竟然升腾起一丝欲望,忍不住就改变了初衷,轻松地笑道:“放心吧,就照他的话做,婷姐不会有事的”“啊”

满屋子的愕然。

张杰却是由愕然转为了感激,显然他以为我这样做是为了他们。李兵的脾气火暴了些,操了一声:“我现在就去劈了那个狗娘养的”说着就要冲出去。

张杰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地站起来,竟像是要跟他一起去似的。他们的表现让我很感动,才相识一个晚上而以,他们就这么再乎我这个凭空多出来的婷姐。

我没有开口阻止他们,而是从沙发上跳起,伸手抓住李兵的手腕,用上暗力,扣在他的穴位上。

李兵道:“婷姐你别拦我,我就是再坏,再混蛋也不会让女人做这种事情”说着就是猛地一摔手想将我的手摔开,却不料竟是出人意外地没有摔脱。而我借这他这一摔之势,将他的手臂扭到了背后,别着他的手腕,让他动弹不得。

李兵吃惊之外,更是不服气,想要反抗,却是“哎哟”地痛呼了一声,再也不敢乱动。

露了这么一手,满屋又是一阵愕然。显然在这屋里李兵不但力气大也是最能打的一个,不想却被我轻松地制服了。

我将李兵松开,淡淡地笑道:“别做傻事了,为那种人渣值得么真当我是你们婷姐的话,就听我的,放心,婷姐绝对不会有事的”“那怎么行”异口同声。

看着满屋子的紧张和关切,心里除了感动又觉得十分的羞愧,明明能轻松解决的事情,翩翩要让这些人担惊受怕,为的只是内心那无耻的欲望。我无所谓地笑了笑,见到桌上一包折了封的香烟,从里面抽出了一只,坐到沙发上,看了张杰一眼,张杰会意,赶忙给我点上。

“我说不会有事就绝不会有事,呵呵,看把你们紧张的,不就绑着去见一个人吗他还能把我吃了,放心吧,他不但伤害不了我,我还要叫他痛不欲生。婷姐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这事不能明着来,必竟人家有官方的背景,明着来我们也讨不了好,是不是”

李兵反应倒快,喜道:“婷姐是道上混的难怪那么厉害”我有些好笑,道上混的就厉害不过我却没有分辩,算是莫凌两可地默认了。

李兵更兴奋了,紧跟着问:“婷姐认识东街的威哥吗还有西街的黑凤凰,啊,是了,婷姐是黑凤凰的人对吧”

这都哪跟哪,越来越不着边了。我笑,还是作高深状地默认。李兵见我默认,越发地信了,说道:“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就放心了”张杰却是半信半疑,不解地说:“怎么可能,要是这样的话,婷姐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只打个招呼就行了,本市谁不知道威哥和黑凤凰啊,黑白两道都吃得开啊”

“行了,行了,都别乱想,总之婷姐自有分寸,你们就照人渣的话去做,用我交换证件和你们的平安,之后就交给婷姐解决,让婷姐来永除后患”“婷姐,真的能行吗你不会骗我们的吧婷姐千万不要为了我们去冒险啊,就算就算我们被学校开除,我也不想婷姐有任何的伤害”万红皱着眉,忧心地说。芳芳孙燕跟着认同地点了点头。

“放心吧,婷姐不会有事,就凭那个人渣还伤害不了婷姐的”我满是自信地说。

“就怕就怕婷姐吃吃亏”

“婷姐是吃亏的人吗”

于是事情便被我固执地定了下来。不过却不是今天,这也是为了让张杰他们安心,煞有介事地告诉他们我要准备一下,还让他们误以为我要联系道上的朋友呢。我便让张杰给马文革打电话,就说我答应了,明天晚上可以去见他,问他要将我送到哪里去见面。马文革在电话里很兴奋,告诉张杰就在酒吧里等他,到时会来接我,还强调我必须像昨天晚上那样被绑起来

打完电话,众人兴致都不高,何况昨晚通宵今天又忙了一整天,都显得很彼倦,让我也打消了有可能像昨天那样被绑起来了希望。总不好意思主动提出让他们绑我吧再说出了这档子事,就更不好意思了,怕他们怀疑我帮助他们的动机不纯。

于是聊了一会话,我就起身告辞。本打算将我购的商品带回去的,此时也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何况商品很多,恐怕小车也难以一次装下,只得放弃。

当天晚上忽略不写。

第二日去警局打了个转,没听说有关“虐恋情缘”事情,才知道那条街并不在我们警局的辖区。其间碰到赵局,他紧张地问我在查什么案子,我笑着告诉他开玩笑的,为给自已找个借口休息罢了。无所是事地终于混到了晚上,简单地吃了晚饭,回到家里时,心情更显得激动了。

我当然不可能一点准备都没有,不然被绑起来的我只能是任其凌辱和玩弄了。

我从我的收藏柜里取出一个小瓶子,伸进手指,将瓶子里的油脂物刮了一点出来,将它涂沫了在嘴唇上。为了更保险一些,避免自摆乌龙,又将油脂在乳头上涂沫了一圈。这油脂物是一种药品,只对男人有效,能让男人昏迷。如果男人亲吻我的话,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我又从柜子里拿出另一个小瓶子,从中刮了一点粉沫藏进指甲里,又怕不小心丢失和份量不够,又将粉沫压进特制的介指里。这粉沫就邪恶了些,它的作用正好和伟哥相反,能让男人暂时失去性功能,当然,如果份量够的话,就会永久性阳痿,就算是治疗也没多大的作用。本来还可以藏个刀片在口腔里的,只不过想到要塞进口塞,很容易割伤自已,也就放弃了。

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吧以前做特工时也不是没有这样做过,除了利用敌人的昏劂刺杀和收集情报外也可以保护自已不受到伤害。只不过这次自已是要被捆绑起来,这就有了许多不确定的因素,能自救的唯一机会就是男人的昏迷,而如果在男人昏迷之后我不能松开绑缚的话,那我就是自摆乌龙了,结果自然想像得到。其实这就是让我觉得刺激的地方,太具有挑战性,让我忍不住宁愿冒这个可能被男人肆意凌辱和玩弄的危险。不过我想没有哪个男人能抵受得住我诱人的嘴唇和性感的身体,他们会吻我,甚至舔弄我的身体,直到药性发作昏迷,至于能不能解开束缚,此刻我不愿多想,只是觉得到时总会有办法的,虽然还是有些担心,不过却被奴役冒险冲昏了头脑,越刺激的事情就越想去做。

时间是晚上七点整,我来到了“虐恋情缘”除了孙燕外,都在。

我问张杰有马文革的消息没有。张杰说没有。

稍稍坐了一会儿,我就忍不住想进入今晚的主题,告诉张杰让他开始把我绑起来好了,免得那混蛋来了见我们没有按照他的要求做又故意刁难。

张杰还是很迟疑,说是先不绑吧,人渣来了再说,有什么变化也说不定,能不绑起来就不绑起来,这样也安全一点。

如果不绑那还有什么意思,一点刺激的念头都没有,那还不如直接找上门去逼他就范,凭我的手段和能力,事后他也不敢起报复的心思,我又何必自找麻烦。这种话自然不能明说的,摇了摇头,说道:“算了,还是依他的话做吧,放心,都安排好了,我不会有事的”我在性用品商店转了一圈,选了一件相对保守一点的sm女王皮装。它的保守程度就和泳装的形式一样,u形领口,无袖,稍稍能窥见乳沟的样子,紧紧贴在肉体上,只不过中间有条拉链来束紧和脱下皮装。张杰跟在我的身后,很紧张,不知道我道上的朋友能不能保护我,劝我是不是再考虑一下,必境有一定的危险性,谁也不能保证不发生意外,吃亏的还是自已。

我再一次让他们放心,告诉他们真的全准备好了,更不会拿自已的安危开玩笑。见我执意要这样做,就不再说什么。

随后我拿了一双镜面亮光的长筒皮靴走进更衣室,出来时已经变成妖艳性感的sm女郎的形像。就算张杰和李兵依然忧心冲冲,却依然露出惊艳的表情。在他们的目光下,我有些羞涩,却没有表露出来,还故作大放地旋转了一下身体,问道:“怎么样合身吗”

一群人都是点头,不过张杰和李兵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一起盯在我腹下的三角地带,我忍不住随着他们的目光看去,不由大羞,原来因为紧身皮装的缘故,又因为拉链的经过,让我的耻丘看上去特别的显眼,很自然地形成中间陷进而两边突起的样子。

难得一红的脸也不禁有些发烧,嗔道:“喂,你们还看,没见过啊小心我挖了你们的眼睛”万红吃地一笑,脸也很红,反应也不慢,从裙装柜台里拿了一条短裙给我围上,拉上短裙的拉链,这才让我好受了些。

李兵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便宜了那个杂种”

他以为别人听不到,却落到了我的耳中,心里有些羞耻,白了他一眼,笑着分辩:“放心,便宜不了他的”于是又给自已戴上一个皮质的项圈,尽管表现得落落大方,不过当着他们的面,总会有心虚地心理,怕他们猜到我真实的想法。忍不住就解释:“我知道你们不忍心让婷姐感到耻辱,所以我只好自已来了”

最后戴上皮手套,顺手拿了几卷sm专用绑绳,将他交到张杰手里,笑道:“这些都算我的,一起结账”张杰下意识地接过绳子,很快明白过来,揶揄地说“婷姐都是为了我们,怎怎好意思收钱”

“好吧,别费话了,将婷姐绑起来吧”

既然他们已经知道喜欢我捆绑的秘密,也没什么好遮隐的了,又加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呃换种绑法,绑成gui甲缚的样子,绑紧一点,复杂一点,让那人渣不能轻易解开绳子这样的话就能拖延一点点时间,让道上的朋友从容救,不至于让婷姐自摆乌龙了”芳芳口无遮拦:“要不给婷姐穿上贞操带吧,不给钥匙那个混蛋,这样就不会就不会那个了”我笑了:“你当那人渣是傻瓜啊”

这时,张杰的手机却响了,张杰拿起一看,脸色变了变,说道:“是那垃圾”“接啊,怕什么”我混不再意地说。

“老弟,我来了,就在楼下,怎么样啊都准备好了没有那美女绑起来了吗告诉你老弟,别玩哥哥我哦呵呵给哥哥开门吧”张杰没有回答,直接将电话挂了,又有些无奈,示意李兵去开门。

我在张杰面前转了个身,双手反剪到背后,说道:“绑吧”张杰有些迟疑:“反正他们已经来了”

我淡淡地说:“绑吧,不要节外生枝,就算你不绑,难道他就不会将我绑起来的,你想让他绑我”

张杰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将绳子绕在我的手腕上,绑得很松,觉得稍稍挣扎就能挣脱的样子。

我动了动双手,说道:“你觉得这样行吗”

“可是”

张杰低声说:“说不定他看不出来”

我摇了摇头苦笑道:“要是他没来你这样绑可能没什么,现在么,是不是晚了”张杰汗颜,因为他也听到了上楼的脚步声。

“绑紧点吧,没关系,不要有心理负担,婷姐绝对不会有事”

张杰咬了咬牙,收紧了绳子,我的手腕紧紧地束缚在了身后,不过在张杰系绳结的时候,几个人影冲了进来。

先进来的是李兵,而后是紧跟着的俩个身穿黑西服的人,戴着默镜,一副木然的表情,一看就是某人的保镖。接着进来的就是那个对我有企图险些将我掳走的人渣,马文革。马文革一脸不可一世的微笑,背着双手,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吊得欠揍。

马文革的身后又是俩个保镖,其中一个竟将右手伸进西装里,竟是做出掏枪的动作。

谁也没有想到马文革竟会带保镖来,我也没有想到。其实应该想得到的,必竟马文革吃过一次亏,不能不想到保护自已。不过有没有保镖结果都是一样,我还是要被绑起来,还是要被他带走,相反感觉更刺激了些,有了浓浓地强逼意识,就算想反悔,也已经不可能了,我的手腕已经被绑了起来,有再厉害的功夫也不能完全施展开来,就凭张杰和李兵及几个女孩子又哪里是几个经过训练的保镖的对手。

看到张杰正在捆绑着我,马文革双眼一亮,脸上毫不隐饰地露出淫邪的笑意,竟是放开背着的双手,如猫见到猩味一样大步向我走来。

“ok,不错,正在绑啊,哈哈,我来,我来绑”

也不容张杰拒绝,就一把将张杰推开,抓住绳子,就要接着捆绑。

张杰怒目而视,忍不住就要暴走,李兵也是一样,想也没想就要冲上来,不过身形刚动,一个保镖就将手枪掏了出来,顶在李兵的太阳穴上。这样一来,张杰也不敢动了。马文革很得意,嚣张地做了一个枪的手势,对着张杰从嘴里发出“砰”一声像声字。

尽管感觉自已已经落到马文革的手里,不过我却显得很平静,冷冷地说:“你们不要为难他们,想怎么样随你便好了,要绑,你就绑吧”万红虽然感到害怕,不过还是坚强地说了一句:“你们你们眼里还有王法了吗我我要报警”

其实她说这话明显的低气不足,马文革能让警方带人,就证明他和警方很熟,不然开始受到危协的时候就可以报警,也不用等到现在了。

“报警好啊,我等着呢你们开办色情场所,公然聚众淫秽,还敢报警,笑话。哈哈,你们说警察会相信你们还是相信我哈哈”

“我们我们不是色情场所,你你这是污蔑我”

“别说了”

我打断了万红,对马文革道:“别欺侮小孩子,也别扭曲事实,你还不可能一手遮天,不是不报是时候没到,不就是想要我吗我跟你走就是,不过你不能再为难他们,不然,我会杀了你的”“哇,好可爱哦,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女人,这样调教起来才有意思哦,嘿嘿,要不我将你解开,现在就杀我”

“信不信由你”我冷冷地说,或许我的言语透出一种本能的杀气,让马文革呆了呆。

只有我自已知道我说的话绝不是恐吓,杀他,真是小菜一碟

马文革只是呆了呆,自然不相信我的话,肆无忌弹地哈哈一笑,猝不及防地提起绑着我手腕的绳子,让我一下子就因为手臂的酸痛不得不弯下了腰。让我更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当着所有人的面,马文革一巴掌拍在我的翘臀上,使劲地抓了一把。

这一刻真让我羞愤难当,如果没有外人,凌辱也就让你凌辱了,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那就显得过份了,我面子上挂不住。可是双手被反绑着,反抗无疑是徒劳的,只得冷冷地说道:“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马文革又提高了绳子,让我不得不因为痛苦闭上了嘴。“你那么厉害,为什么要甘心受绑啊呵呵,哈哈”

我不再说话,说话无疑是自取其辱。长期在国外潜伏工作,还真不知道国内会发生这种事情,罪犯倒还罢了,没想到一个酒店的经理也能这么嚣张拨扈,不但非法私带枪枝,还敢公然持强凌弱,这和旧社会有什么区别,背后居然还有政府官员为其撑腰,可见政府腐败到了什么地步。

接下来众目睽睽之下,马文革毫无顾忌地对我进行了捆绑,似乎是故意地羞辱和激怒张杰等人,将我绑得异常的紧,根本就无视他们愤怒的目光。马文革并不满意张杰的绑法,先解开我的手腕这让我有了一次反抗和自救的机会。顺速地扫了一眼场上的形式,至少有八分的把握将马文革带来的保镖制服,只是

我不知道怎样形容此时的心理,被虐的欲望及刺激地冒险始终刺激着我受虐的神经,让我犹豫不决,一边想继续我的奴役冒险一边又忍受不了马文革的嚣张和对我的屈辱而在这犹豫不决的短暂时间里,我的机会正在一点点地消失。

我感到马文革抓住我的手臂,在我的背后扭成“w”状,与张杰的绑法不同的是,我的手腕是靠着的。

“就这样别动”马文革丢下这一句,似乎知道我不敢违逆他的意思,松开抓着我手腕的手,从容地整理了一下绳子。

我保持着姿势没有动,心里却在激烈地斗争着,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如果再被绑上,一切就不可逆转,我不得不继续我的奴役冒险,让自已陷入屈辱和羞耻的境地

马文革已经整理好绳子了绳套也打好了直到绳子套住了两只手腕,我都还在犹豫不决。绳子在收紧,一圈两圈我失去了最后的机会。

天啦我真是个变态无耻的女人,为了变态的嗜好,竟然可以不顾做人的尊严,宁愿身陷囹圄也不愿反抗。

心底的悲吟很快就被紧缚的痛楚拉到了现实中。我的小手臂被紧紧地绑到了一起,像个棍子杵在背后让我的身体不得不挺直疆硬,手指已经可以抓到脖子上的项圈。随后,大手臂也被绳子绑紧收拢,几乎和小臂贴在了一起。我的胸部挺得更高,高耸的双峰像是要撑破皮衣暴出来的样子。

“ok”出乎我意料的是马文革仅仅只在背后绑了我的手腕和手臂就不再继续捆绑,绕到我的身前,手中已经多了条细细的长链。他将链子扣到我的项圈上,就要将我带走。

“等一下”我冷冷地说:“你好像还有一件事情没做吧”

“啊哦,是,呵呵”

马文革招了招手,一个保镖便拿出一个纸袋交给张杰,纸袋里装的就是张杰的相关证件。然后马文革拿出电话,拨了几个号码打出,说着相同的意思,说张杰等人陪礼道歉相当的有诚意,他很满意,决定不再追究,这事就这么算了。

打完电话,马文革拉着链子,让我不得不跟着他走了几步。张杰从背后跟了上来,将一件风衣披在我的身上,又趁机在我的手里塞了一件东西,是一把折叠的小刀。

我就这样被马文革牵着,感觉自已就像是一个被贩卖的女奴,处境凄惨而又觉得屈辱。与表面反应不同的是,心里却升腾起被奴役的快感,这感觉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刺激,仿佛忘记自已已身陷囹圄。

门前停了两辆车,其中一辆就是宝马。街道上的行人较之晚上多了些,不时有人打量这辆豪华的名车,而我性感的穿着也落入他们的眼中,幸好马文革还是注意了一点影响,并没有将我直接从门里牵出来,而是扶着我的腰,一起走向那辆宝马。胸前的链子在黑夜里并不显眼,脖子上的项圈和身上的皮装也容入到夜色中,我想他们应该不会联想到如此性感的美女竟然是被绑了双手。我很感激张杰想得周到,为我披上了一件风衣,不然紧缚的双手就会暴露在空气中,这会让我很难堪。

一个保镖打开了车门,我从容地坐了进去。然后向车外看去,对关心我的人露出微笑,让他们安心。只到车子开动,我才觉得轻松了些,说实话,当着张杰他们的面,我有种压抑的感觉,似乎是羞愧又似乎是别的什么。

宝马车就只有我和马文革两人,马文革开着车,而我就坐在副驾驶的坐位上。

“你要将我带到什么地方去”

在看到车子驰上通往郊外的道路上时,我冷冷地问他。

“怎么啦,宝贝,等不及让我虐待你了”

“无耻”“是啊,我就无耻,怎么地吧”

“”

是啊,他就是无耻,我又能怎么样呢只要双手被绑着,我就一直是他的俘虏,我想我还没有厉害到不用双手就能将一个壮汉制服的程度,何况后面还跟着四个保镖。

“你你想将我怎么样”

明知道这样问很白痴,不过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内心完全不为自已的处境担心是不可能的,但对自已将要面对的遭遇除了不安外却又隐隐地期待。

“一个虐待狂和一个被虐狂在一起,你说会怎么样呢”

“我我不是被虐狂你误会了”

“哦不是更好,那虐起来就更开心了,ok,我告诉你,我会虐待你,羞辱你,调教你,让你成为我的性奴隶”

“休想,你无耻,变态,别忘了这是法制社会,就不怕我去告你”我忿忿地说,心里却随着他的话一跳一跳的,暗想,我倒要看看你是怎样虐待我,调教我

“法制吗那是对无权无势的老百姓说的,我虽无权,但我有钱,有钱就能交到有势的朋友。告我我当然害怕,不过你不会告的,我会给你拍裸照,拍见不得人的片子,你要是告我,嘿嘿,你就身败名烈,我嘛,大不了多花点钱还不照样活得滋润”

“你你敢”

如果被拍了那种影片的话,那还真是一种麻烦,难怪他有持无恐,稍稍懂得廉耻的女人,都会为自已的名誉忍气吞声吧。

“有什么不敢的,告诉你美女,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想要操你呵呵,哈哈,那两小子真是没见过世面,敢打我,真以为警察会帮我这个小小酒店的经理啊那是吓唬吓唬他们。看到后面的保镖了没有那是黑社会,只要有钱,有什么办不到这么多年的孝敬也不能白给,知道是谁罩着我吗东街的威哥知道吧老实说我根本没指望那俩小子会答应我的条件,他们说你不是那酒吧的服务员,我信,像你这么漂亮性感的女人追的男人多的是,就算傍上大款也不稀奇,没必要去哪种酒吧做事。不过我就奇怪了,那天晚上你怎么就被绑在了酒吧里了呢还购买了那么多的sm用具,你说你不是虐待狂,我还真不信。只不过对那两小子一说,他们竟就将你送上门来,更没想到你也会答应,真怀疑你是不是想找个人来虐待你,不过想虐待你的人多的是,也不轮不到我是吧”

被说中了心思,让我由然感到耻辱和羞愧,更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么一个混蛋小角色。而我就快却伦为这种角色羞辱的对像,心里很为自已不值也很不甘心为这种角色冒险。可是现在后悔好像晚了点,他将我绑得太紧了,让我根本就没法挣脱绳子,尽管手里还捏着一把小刀,可是被绑成双手朝上的姿势,小刀根本就割不到绳子,更何况戴了皮手套的手很不方便,就是想将折叠的小刀打开也觉得困难,而且被绑了这么久,手指也越来越麻痹了,连拳头都捏不紧,都快感觉不到手中小刀的存在。“你真是个无赖可恶的混蛋你你最好放了我,不然你会后悔的”

我无奈地说。

“你你别吓我,我胆子很小的你知道你那天见到和我在一起的女人是谁吗我老婆,不过我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下面的东西硬都硬不起来,要不是他有个当小官的哥哥,我早就将他摔了。像你这么极品的美女,我还从来没有玩过,就算是死,也觉得值了”说着就将一只手伸了过来,在我皮靴和短裙之间露出来的大腿上轻轻地抚摸。

“拿开你的脏手,不要碰我”

我挣扎了一下,又移动了一下身体,可是位置就那么大,双手又被高高地反绑,就像敞开的大门,让人可以随意进出。

“你的皮肤真好,像绸缎一样的滑,真是爱不释手啊,嘿嘿要是脱光了,摸着一定让人欲仙欲死,我都有些等不及了,不过越好的东西越要慢慢地品味,这样才有意思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

“不说也没关系,反正你也跑不掉,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什么都说出来,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然后求我让我搞你”

马文革边说边将还披在我身上的风掳掉,然后又摸在我光滑白淅有肩上。我露出厌恶地表情。晃了晃肩傍,却对他侵犯我的手无可奈何。其实在我心里对这种肆意地侵犯又是反感又是期待,反感是因为被这种混蛋玩弄股掌之间很为自已不值,期待又是因为感受到了被奴役的无奈和无助的快感,而这种感觉刺激着我渴望体验被虐的神经,让我的身体也不受心里的控制,越来越敏感起来。性欲这种东西是很难说清楚的,就算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生理上也会有本能的反应。

马文革就算是个可恶的混蛋,但必竟是个男人,异性的触摸让我由抵触慢慢地转变为渴望,何况喜欢被奴役的我,身体本来就很敏感了,渐渐地就有了生理上愉悦的感觉。只是这种愉悦的反应却不能表现出来,不然就真的让我无比的羞愧了。

为了表现我的反感和厌恶的心理,我尽量地躲避着他淫猥的魔掌,让我变成侧身的姿势,背部抵在车门上。这样的确让他不能够到我,不过我却眼睁睁地看到他抓起能够抓到的那根连着我项圈的链子。这一刻我真感觉很无奈和无助。他拉着链子,试探地用力,让我根本没有力量和他抵抗,不得不向前前倾着身体。

很屈辱的感觉。

“你放开我”

我愤怒地说,却没想到他竟将车子停了下来。然后打开车门下车,绕到我这边,将我这边的门拉开。

“你要干什么”

就算我胆子再大,现在也不免有些慌乱起来。车子已经驶到了郊外,除了路边远处的村庄露出点点的灯火,四周一遍漆黑,偶尔经过的车辆呼啸而过,根本不会留意这里发生的事情。他他不会现在就忍不住强奸我吧

就在我要趁机踢他要害部位的时候,马文革竟直接就捉住我的双腿,将我穿着长筒皮靴的性感美腿拉出了车外,任我怎么挣扎扭动就是不放,直到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卷绳子,我才松了口气,原来是想绑我的腿啊。

“可恶不要”

嘴上说不要,挣扎的幅度却不自禁地小了些。直到他将我的脚腕处完全绑好,我才彻底安静下来,心里又忍不住冒出一个念头,绑吧,绑吧,绑得越紧越好,这样才更刺激。

虽然不再挣扎,却依然怒目而视,表现得极其愤慨。这混蛋却是不管不顾,又在我膝盖上绑了一圈绳子,让我彻底地失去了自由,成了可以任他玩弄的一具美体。

“妈的,收了钱,时间没到就不管老子了”

马文革忿忿地骂了一句。

其实我早就注意到那四个水货保镖在出城时就没有跟上来,没跟上来自然更好,更不会提醒这个混蛋。

马文革将我绑好的双腿抬进车箱里,自已也跟着上了车,不过却没有马上发动引擎,脸上露出一丝淫邪的笑意,向我伸出了双手。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双手捉住我的细腰,将我拉了过去,而我唯一能反抗的动作就是徒劳地扭动着身体,根本没有办法阻止他的动作。

最终我被他搂到了怀里,坐在他的大腿上,紧缚的身体以及狭小的空间让我动弹不得,无奈地被他的身体亲密地接触着,让我由然产生屈辱和羞耻的恨意,却又在这种屈辱和羞耻的恨意里感到被奴役的任人宰割的快慰。

我知道挣扎是没有结果的,认命似地安静下来,他的一只手搂在我的背后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旋动钥匙发动了气车。我被绑着的双腿弯曲着搁在副驾驶的坐位上,而我的脸颊和他的脸贴得如此之近,一双高耸的乳房,就在他的眼前因为心情的激动和车子的颠跛,不由自主地颤动起伏。马文革也有了反应,或许早就有了反应,我一向对自已的诱惑非常自信,几乎没哪个男人能对我免役。臀下很明显感到了坚硬物体顶在我的臀瓣上

我身上散发的体香混合着香水的味道勾引起男人的欲望,马文革一伸脸,就嗅在我的肩上,然后腾出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强行别过我的脸,就用他的嘴向我的唇上凑来。

“不要”

我惊呼,除了感到恶心,让我害怕的是,我的唇上涂沫着能令男人昏迷的药物,而现在显然不是时候。情急生智,我一口唾沫吐到他的脸上。

马文革不以为意,却终是放开了我,不再强吻。

马文革随手揩了揩脸上的唾沫,猥锁地笑了笑,双手把着方向盘转了一个弯,拐进一条窄窄的水泥路,似乎是通向某个村庄。车子开得越发慢了。

我当然知道对我的淫猥并不会停止。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将手从方向盘上移开,然后落到我丰满的胸脯上。他的整个手掌覆盖了我的一只乳房,就在我的眼皮低下开始轻轻地揉捏起来。

“不要”

我倍感羞耻的轻呼了一声。羞耻并不仅仅是因为被肆意地侵犯,只有我自已知道,我的乳房已经很敏感了,隐隐地期待着这样的侵辱。幸好在胶衣下还贴着乳贴,不然真让人羞愧得无以复加呢。只是这样的隐饰还能坚持多久呢

车的前方已经露出了村庄的灯光,不时传来一阵狗吠。就在这时,我感到紧束的皮衣松驰了一些,马文革的手指正在拉着皮衣的拉链,紧磞的皮衣自然地向两边收缩,我的一对美丽的乳房不可避免地暴露了出来。尽管车箱内有些黑暗,但那洁白如凝脂的肌肤,骄傲丰满的乳房依然清淅可见,而且如此近距离地呈现在这个混蛋面前,除了乳贴外,毫无遮拦。

“不要你不能这么做住手,快住手”

然而我却没有任何办法阻止他,直到他将拉链完全拉开露出性感的情趣内裤我也无可奈何。我完全没有料到他竟然会在室外做这种事情,如果落到别人眼里,无疑是件莫大屈辱的事情。

就算我并不看重自已的贞洁,但还没有无耻到可以随意暴露自已身体的地步。

“求求你不要这样”

我竟然会求他,天啦,这几乎是我第一次求人,而且还是哀求一个准备羞辱我的混蛋。让我更没想到的是,这种无助的哀求让我的心理莫名地感到了一种兴奋卑贱。下作的兴奋。我终于明白外表美丽骄傲的自已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欲望,被当作性奴的欲望,而这个欲望仅仅是一个哀求就被激发了出来。当然,这种变态的欲望我是不能接受的,尽管我喜欢奴役,但只是将它当作一种刺激的性游戏,而不会容忍自已真的充当某个人的性奴隶。

很快我就从自已的羞愤中清醒过来,因为马文革已经将车停了下来,就停在距前面村庄不远的路边。我甚至可以看到村头灯光下玩闹的小孩。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徬徨地看着这个混蛋,难道他真的要将我脱光,让我暴露在野外吗不行,这绝对不行,可是我又能怎样阻止他呢表明我警察的身份还是继续哀求他表明警察的身份有用吗他会相信吗按他的说法不管我是什么人,只要拍了裸照就会屈服,那么我即使表明警察的身份也没用,他照样会用这种卑鄙无耻的手段要挟我。哀求他吗可是不哀求又能怎样呢这已经是唯一可以保护我的途径啊

“你要做什么不不要胡来我要喊人了”

在看到他从车前箱里拿出一把裁纸刀时,我就知道我的担心成为了现实。在他割断我皮衣的吊带时,我更加感到无助和害怕了。

我突然就想到了我手里还有一把小刀,可是,我的手指已经麻木了,那把小刀已经不知扔到了哪里。在他割断臀间的皮衣时,我想到了嘴唇上的迷药尽管这种主动索吻的动作让我倍感难过,可我不得不这么做啊,只是被绑的身体,让我的动作显得艰难,因为他以经强行搬转了我的身体,正将我压在身下的皮衣扯了去。

“喊吧,我无所谓”

我的身体上只剩下窄窄的情趣小内裤和那双长筒皮靴了。然而那条仅仅只遮住我敏感部位的小内裤也没能幸免,他拎起内裤窄窄的地边,将刀伸了进去,薄如蝉翼的小内裤哪堪刀的峰利割破的内裤被扯了去,女人最隐密的部位暴露了出来省略一百字虽然明知道我的冒险会暴露自已的身体,但却没有想到会是在野外,更没想到还是在落后的乡间,这让我有些慌乱失措,没了做特工时的镇定心理。

最后终于轮到了乳房上除了项圈和皮靴外仅存的遮避物,乳贴。

女人最重要的部位都暴露了出来,在微弱的车灯反光下更显得皎洁诱人,更让我难堪和羞耻的是,乳房上挺立的红樱桃暴露了我的秘密。

我就像是一条没有手脚的人鱼在这个男人的身体里蠕动轻颤,而他正在抚弄我的身体,他的一只手臂从我的背后搂着我的娇躯,手掌却握着我的一只乳房,手指轻轻捻动着娇挺的乳头。他的另一只手滑过我平坦的腹部,伸向了女人最隐密的部位。

我知道我没有办法阻止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侵犯我最羞耻的领地。让我意外的是,他的手只是抚过我的耻丘和大腿,然后解开了绑在大腿上的绳子。

只有解开绑住双腿的绳子才能更轻易地侵入,我想。随后他又解开绑住我脚腕的绳子。但他并没有侵犯我的最隐密部位,而是打开车门从我的身体下移开下了车。

他要干什么双腿的自由让我有机会将他击昏而逃跑,只是一时间却无法从狭小的车内挣扎出来。

马文革走到车的后面,打开了后车箱,从里面拿出了一些东西,再回到我面前时,我看到那是一件风衣。

我不禁松了口气。

风衣果然是给我穿的。他将我从坐位上扶了起来,然后将风衣披到我的身上。

我发现风衣的袖子里充塞着什么,稍稍弯曲插进风衣两侧的口袋里。直到马文革将风衣给我穿好,我才知道袖子里塞东西的作用。从外人看来,我的双手很自然地插在风衣的口袋里,而且风衣的帽子恰好起到了隐饰绑在背后双手的作用,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很难察觉风衣里的秘密。

冰凉的风衣裹着我的身体,磨擦着我敏感的乳头,微风从风衣下贯进,下体便感到一阵清凉的感觉,除却羞耻的心理,这感觉又让我掠过一丝舒爽和惬意,加上紧紧绑缚在背后显得麻痹的双手,情不自禁地又兴起被奴役的那种快意。我想到小说里所描写室外奴役的情形,或许现在我就有那种刺激的心理吧。

“项圈我脖子上的项圈还露着”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我忍不住提醒他。说完我就感到了羞耻,因为我的语气是在提醒他而没有丝毫愤慨的意思。

“你不会想到要逃吧”

马文革戏谑地看着我,不过还是绕到我的身后给我解开了项圈的带扣。

他的话似乎是提醒了我,让我感到了羞愧。这之前我竟然没有丝毫想逃的意思,也没有想到可以趁他不备用膝盖撞他要害部位的念头,至少双腿自由的我还是有信心能逃出他的控制的。

我的脸也忍不住有点发烧,竟是摇了摇头,想要分辩自已不会逃的理由,话说出口时却只是轻轻地一句:“我不会逃的”

“告诉我你的名字吧,不然别人问起来我不好回答啊”“梁婷”“ok,梁小姐,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是想走的话,随你,嘿嘿”

“你可恶那你放开我”

看到他得意而又带着戏谑淫邪的笑容,我恨不得将他的嘴撕乱。这就是被奴役任人羞辱的滋味吧。

马文革耸了耸肩,说道:“不走的话,就上车吧,我已经给过你几会了,别说我强迫你哦,嘿嘿哈哈”

马文革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竟然想让我主动地上车。这太让人觉得耻辱了,就好像是我自已要送上门给他玩弄羞辱一样。

他真的会让我走吗可是在这荒郊野外的我又能走向哪里,向人求救吗又怎么解释发生的事情难道想让自已变态的嗜好彻底的暴光那我以后还怎样见人,还怎样做警察潜意识里我似乎没有一点想走的意思,隐隐期待着继续我的奴役冒险,只不过这种冒险似乎变了一点味道。

我显得无奈而又认命似地上了车,在上车的那一刻,马文革在我耳边说道:“你说你不是被虐狂,我还真他妈的不信,嘿嘿”

这话说得让我为之一窒,待他上了车,我压抑内心的耻辱,冷冷地说:“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的”马文革无懒似地摊了摊手,发动了汽车。车子向前面的村庄里驶去。

村头果然有几个小孩就着一个路灯玩着玻璃球。马文革将头伸出车外叫道:“二子,你爹在家没有”

玩得正兴起的一个小男孩回头,见到马文革竟是惊喜莫名,欢呼了一声:“是文革叔叔回了”

将手里的玻璃球一扔,对其它的男孩道:“我不玩了,我要陪文革叔”

说着就拉开后车门钻了进来。

“文革叔,怎么这么晚回来啊”

这个叫二子的小男孩搭在马文革的靠背上,表现得无比亲热。

“文革叔回来有事。村子里还好吧”

“好啊,好着呐,就是村里的人都掂记着文革叔,盼着文革叔能回来要好好谢谢文革叔呢”“噢是吗村里的小学修好了”

“早就修好了,本来想让文革叔回来剪彩的,就怕文革叔忙,没敢告诉您呢”“嗯,文革叔就是忙啊,这不好不容易有了点时间就想回来看看”“那文革叔回来住几天啊”

“说不定啊”“那就多住几天好不好”

“看吧”“这位是婶婶吧好漂亮哦”“别瞎猜,她是她是叔的秘书,你要叫她婷姨”“婷姨,您真漂亮”这句话却是对我说的。

“是吗你也很可爱”我有点难为情,紧张而又有些兴奋。因为怕他发现背后因为双手的突起,我紧紧地靠在坐位上。这种怕被发现的感觉真的很刺激

一会儿功夫,车子在一栋两层楼的院子前停了下来。二子飞快地下了车,还没进院子就嚷嚷:“爷爷,爷爷,文革叔回来了,文革叔回来了”

“啊,是文革回来了吗真的是文革回来了吗”

屋子里传出略显苍老的声音,接着就见一个穿着衬褂的老者迎了出来,紧跟在他身后的有五六个人,有男有女有小孩,都是一脸的欢喜,像是在迎接贵宾一样,显得有些激动。

我不明白了,马文革怎么这么受欢迎,难道是一匹人面兽心的狼

马方革赶紧下了车,呵呵直笑,走到后车箱,从后车箱里拎出几个礼包,呵呵笑道:“长富叔,文革一直很忙,现在才有时间回来看您,您老身体还好吧”

“好,好着呐,你看你回来就回来了吧,还拎这么多东西做什么快,快进屋”

一个中年的庄稼汉模样的人接过马文革手里的东西,喜滋滋地进了屋。我却万万没想到马文革竟然转身打开了我的车门。

“哟,这是谁家的闺女啊长得可真俊呐,文革,是你媳妇啊”

和那庄稼汉曾站在一起的中年妇女笑喜喜地恭维道。

马文革汉颜:“不是,她是我的秘书,随我来一起办事的,叫梁婷,叫她小梁就好了”“哦,是秘书啊,你媳妇怎么没一直回来啊”

“她忙,没空”“哎,她不回来也好,这穷乡僻壤的她也住不惯不是。咦,小梁秘书,你怎么不下车啊,快下车进屋坐,这是新起的房子干净着呢”我的心咚咚跳得利害,风衣下除了赤裸着的身体还被反绑了双手,这能下车吗这可恶的混蛋,我让你占尽了便宜也就算了,还想着法子让我难堪,这么多人,就不怕被发现吗这一刻我恨不得将这个混蛋揉碎撕乱,却又不得不强自镇定,对那妇女说道:“不了,我就坐车里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一会儿就走,马马总和我还有事呢”

我这是在不得不提醒马文革,看了他一眼,意识是我不能下车啊你不是想虐待我吗要虐就快点吧

“谁说我要走了到这就是到家了,嫂子,你说是不”

马文革露出邪恶的冷笑,让我不寒而悚,天,他想干什么就不怕他的人面兽心暴光

那妇女连声称是,热情地笑道:“文革弟弟说得不错,到这就是到家了,小梁也别不好意思,就当这也是自个的家一样,来,进屋坐”

这妇女倒也真是发自内心的热情,言语中竟伸出手来拽我的胳膊。我吓了一跳,这要是让她拽到了胳膊那还得了,慌乱之下只见马文革动了动身子,像无意识地那样拦住了那妇女,妇女也只好作罢。

这时老者也站到了门口说道:“文革,快进屋啊,怎么还站在外面这姑娘一起进来啊别是嫌弃我们乡下人穷”

“不不是我”

我应道,又哪里找得到理由赖在车上不下。惶恐之间,却发现周围的村民越聚越多,不时地和马文革亲热地打着招呼。

马文革抽空对我说道:“再不下车,我就不管你了”

我看到那妇女又有拉我的意思,万般无奈之下,慢慢地将脚移出了车外。天啊这么多人,我该怎样自处啊可悲的是马文革竟成了我唯一的依靠,紧紧地挨着他,生怕有哪个过来做出亲热的举动。

马文革却是将手一挥:“大伙都进屋聊吧”说完就自顾地向屋里走去。可恶,他就真的不怕我被暴光吗这对他有什么好再说进屋穿着风衣合适吗

又哪里有时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