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节(1/1)


,而且是很用心的去做。

因此我给自己定义,我是个聪明的色狼。现在我可不能暴露出我的本质来,

所以我忙压住旖念,接过她的话道:“你孩子是男的还是女的”

她道:“是个男娃。”

我笑道:“很好哦,想必你丈夫一定很高兴吧”

她笑道:“你们男人都喜欢女人给自己生的娃是男娃。”

我又笑了,“哪的话其实男孩女孩都是自己的,只是男孩好象在人的观念

中更靠得住些,老人们不是常说,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吗”

估计她也不笨,想到我说的话矛头似乎指向了她,她的小脸再度红起。

不知道是不是她觉得和我有点交浅言深的关系,她不再接过我的话继续聊下

去了,只低着头弄着白嫩嫩的手指。为了不使她尴尬,我得再找个话题撩拨她。

我问道:“现在这天气带孩子可不容易哦,是吧”

她依然低着头,轻轻的“嗯”了一句。

我又道:“你今天怎不把孩子也带回娘家一趟老人见到一定很高兴。”

她终于回复点正常了,抬起头来用手拨了几丝头发道:“我的娃儿现在就跟

着我妈,这次我回去就是要把他带城里的。”

我诧异道:“怎么给你妈带孩子让她去城里帮你们带不好吗”

她笑道:“你不知道,我那娃现在正在断奶期,我那娃见不得我,所以把他

送我妈这。我一个礼拜来一次,慢慢给他断奶。”

兴许是想到她的孩子,她粉嫩的脸上升起片圣洁的光辉。我看得呆了一呆才

懂得道:“你的孩子怎么样调皮不调皮啊”

她笑道:“男娃都比较皮了,我这娃更调皮,每次喂他吃奶都咬我还

还”

她越说越小声,也没接着说下去,刚褪下的潮红又满上面颊。我心里暗笑不

已。以我的聪明怎会猜不到她未说完的半句话,肯定是她的儿子咬着个奶头还要

弄一个才算。乖乖,这么小就会弄人,这小子有前途。

我装着不解道:“他还怎么样”

她没敢答我,拿起瓶子喝了一大口水道:“这天好热啊”

她胡乱的用小手扇着风。我也不想逼得她太尴尬了,只要有机会,我可以去

看看她的孩子啊,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去肯定不带礼物,等回城的时候还是有机

会找她。我也顺着她的话道:“是啊,现在天有点闷了,不知道会不会下雨。”

她又“嗯”了一声也没再说话。好吧,暂时放过你吧,找到机会再来哄你。

我也不再说话,喝了口水后我闭上眼睛假寐。

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车上不只是我们在说话,其他人有些也在交谈着,他

们说的都是土话,我听不太懂,管他们说什么,只要有其他声音做掩饰,我就还

有机会勾引这娇滴滴的小妈妈。

周边的声音渐渐的少了,我偷偷睁了下眼看,原来大家都在假寐,就连售票

员也靠在门边打盹。我再次闭起眼养神。

车开了大概有四十分钟就出了通往k村的二级路,往后的山路可就没那么好

走了,时而颠簸那么一下。我靠在靠背的头开始耷拉下来,身体慢慢向她的方向

侧。

车子猛的一个起伏,我顺势把头压了下去,靠在她的肩头上。我感觉到她微

挪了一下,我故意装作有点惊醒的样子,自觉把头抬了起来,也没坐直身子,依

然让我那颗脑袋吊在半空。又是一个起伏,我的头又和她的肩头再次接触。我又

继续抬起头,维持着半梦半醒的样子。

终于,这次不知车子是不是碾到坑里了,车上的人我相信都东倒西歪起来,

我更是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头往下一偏,脸贴到了她的ru房上。我手一伸,

摸到她圆溜的大腿上借力撑起了身子,装作被惊醒过来。

我抽回她腿上的手,假意道:“不好意思,睡得迷迷糊糊的。”

她没敢看我,赧然的道:“没什么。”

我抓抓头道:“这两天晚上睡得不怎么好,呵呵”

她道:“你们城里人好象都很忙,一般都很晚才睡,不象我们,早睡早起惯

了的。”

我道:“你也到城里生活了那么久,难道你还没改习惯”

她道:“其实也没多久,我男人原是在k村教书,去年才调回城里,我们俩

都还没完全习惯城里那些生活。”

哦,原来是这样,难怪我说她怎么嫁了人还这么腼腆,嗯,可以理解,更合

适我的胃口。哈哈

我又问道:“你在城里做什么事吗”

她羞涩道:“我这样农村出来的女人会做什么我男人在市场里替我要了个

铺子卖些百货。”

我道:“很好啊,想不到你还是个老板哦”

她笑道:“哪有你说得那么好,上上下下都得一个人打点,劳碌命。”

我道:“对了,那象这段期间你的铺子怎么办请人看住吗”

她道:“嗯,叫了我乡下一个妹子去帮我看住。”

我应了声“哦”,接着又问问她卖的都有些什么商品啊,到哪进货之类的闲

话,我又给她介绍了些城里的批发点,叫她有空可以去走走,货比三家看看。她

一个劲的感激我的热心肠,不再象刚才那样羞涩了。

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刚才火辣辣的太阳晒得嗓子直冒烟,此刻却能在远远

的山头看到蜂拥而来的乌云。果然应了我刚才的话,看样子要下大雨了。

车窗外的凉风还没刮上几飕,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打得车身“扑通、扑

通”的直叫唤。每个人都在享受着刚才的清凉,窗户都是大开八方,雨点夹着狂

风飘飞车内,只眨眼的功夫就能把人淋个透湿。

靠窗坐的人纷纷关起了窗户,说巧不巧,我这位置的窗户不知哪时候被人给

砸了,这下可苦了我身边的美娇娘。她早被雨水打湿了一片秀发,发尖紧贴在额

头上,大颗大颗的水滴顺着发尖流遍她娇嫩的脸。身上那件嫩黄的薄衫,此刻也

牢牢的裹在身上,把她上身的曲线毫不掩饰的暴露出来。

不得了,想不到她内里穿的不是乳罩,只是件白色褂衫,胸前两点黑色隐隐

的出现在我眼前。雨越来越大,她忽然把搁在她腿侧的旅行包拿起紧紧的抱在胸

前。

我问道:“这包里装的是什么你怎么不用它来挡挡窗口啊”

她急道:“不行的,这是我娃的新衣服,不能这么来糟蹋了。”

难怪人家说母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爱,这话一点没错。我尽管心里在意yin着

这近半裸的女人,还是感动不已。

我让她和我换个座,任我怎么说她也不肯,蓦地我除下了身上唯一那件黑色

恤衫。我拍了拍她的肩道:“你全身都快湿透了。来,扑下来用我的衣服给你遮

一遮。”

她偷看了一眼我精赤的上身,低低的道:“不用了,没关系的”

我道:“你这样下去会淋出病的,你病倒了怎么照顾孩子啊”

说完不等她继续抗议,我把她的头压在我腿上,把衣服一角塞到座位边上,

两手拿住两个袖子替她撑了个雨棚。她抬起眼睛感激的望了我一眼又垂了下去,

我则对她报以尽可能绅士的微微一笑。或许这是史上最狼狈的一种绅士举动。

窗外滂沱大雨浠沥沥,雷声一声接一声的炸入耳,我感到她伏在我腿上的身

躯在每一次惊雷后都微抖了一下,想来她该是怕打雷的。

这天现在黑蒙蒙的,看到那破空的闪电鬼神般的乱舞,就连男人看了都感到

心惊,更别说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妇人了。我心下不忍,腾出只手轻轻按在她的背

上,凑过头在她晶莹的耳朵旁轻轻的道:“别怕,打雷只是自然现象”

她含糊的“嗯”了一声,把脸都埋到了我腿上。按在她背上的手隔着那层湿

薄的衣衫,等同于直接抚在她的肉体上。我开始还是象哄孩子似的轻拍着她,渐

渐的我越拍越慢,最终变成了来回的抚着她的背。

腿上传来她灼热的呼吸,我胯下感到紧了一下,这条松紧带的休闲短裤想必

出现了某些不规则的变化。我这时候扮演的可是位绅士,忙转掉刚起的色心。

夏天的骤雨固然来得快,却去得也很快。约摸十多分钟过后,压顶的乌云渐

渐没有那么密集,虽然雨仍然在下,但没有刚才瓢泼般的激烈。

我拍了拍她示意她可以坐起身来了。她感到很不好意思,娇羞的道:“真谢

谢你”

我微笑道:“没什么,你好象有点怕打雷。是吗”

她赧然的点了点头道:“从小就这样。”

我笑道:“打雷闪电都是很自然的天气变化。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道:“我阿婆在我小时候常和我说雷公电母的故事,还说小孩子不听话雷

公才发怒的。”

我乐道:“现在你都有孩子了,还会相信这些传说吗”

她羞涩道:“人家小时候就怕惯了,现在改都改不掉了”

到目前为止,她和我的对话中第一次出现了“人家”这个特女性化的词语,

我精神大振,仔细的端详着她娇憨的女儿态。她脸上的嫣红未褪,适才被雨打的

嫩脸经过洗涤愈发的水灵,薄衫依旧贴身,胸前的两点黑褐色此刻想来是受冰凉

的雨水刺激,高高的凸起,比之刚才更为明显,看得我口干舌燥。

她转过头看到我一脸色迷迷的直打量着她的花蕾,低头看下差点惊叫出声,

刚放到腿上的旅游包飞快的拿到胸前遮住。

其实做为一头色狼来说,脸皮实在不能太薄,该脸红的时候绝对不能脸红,

我正是其中的佼佼者。我忽然凑过头在她耳边道:“呵呵,你挡得太晚了,刚才

我都看到了,嘻嘻”

她脖子都红了,低着头紧紧抱着包包保护自己失守的要塞,良久才低声道:

“你你不是好人”

我道:“我也是不小心看到的了。不要这么怕羞,我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的男

人。”接着我装作不看她羞窘的样子,穿好衣服后摸出香烟点上一支悠闲的抽了

起来。

少了我的注视她总算回复点正常,抱在胸前的包也没那么紧了,还伸手理了

下乱了的秀发。我吐了口烟故意不看她道:“你一般回家都住几天啊”

她道:“都住两三天才回城里。”

我又道:“其实在乡下生活很好啊,至少空气清新多了,也没有那么嘈杂,

城市里的喧嚣让人心烦得很。”

她笑道:“我们村的都想往城里跑,你们城里人怎么还想往我们乡下去呢

象现在帮我看铺子的妹子就一直想留在城里。“

我笑道:“你的话让我想起了钱钟书的围城。围在城外的人想往城里跑,

围在城里的人想往城外跑。”

她也笑了:“我哪有你读的书那么多,我说的是我们村里人的心思罢了。”

就这样,我和她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因下雨的关系,山路更不好走了,

本是该三个小时就可以到k村的路,现在都两个小时过去了居然还没到一大半的

路。我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四点四十分了,希望不要到得太晚,阿伟可是说好

要搞只老鸭给我接风的。

我开始有点不耐烦的一支接一支的抽,抽多了又大口大口的喝水。身边那些

老农也有些个在抽烟,整个车厢内烟雾弥漫,这下可苦了我身边这位小媳妇。她

开始咳嗽,转过头大口的呼吸着窗外含着雨水的清新空气。

我注意到后把刚点上的烟扔出了窗外,她诧异的回头看了我一眼。我笑道:

“不好意思啊,没注意到你闻不惯烟味。”

她道:“不要紧,只是我男人不抽烟,所以”

“不要紧,你不习惯我就不抽,而且我还有这个”我从兜里掏出口香糖

递了块给她。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去撕开和我一样嚼了起来。于是我们又开始

有些交谈了。

不知又聊了多久,忽然“咣当”一声响传来,车子慢慢靠着山边停了下来,

一车子的人都奇怪不已,几个老农也在用土话说着什么。我看到司机回过头来,

忙问道:“师傅怎么停下不走了”

司机对着我苦笑了一下道:“这回糟糕了,轴承断了没法走了”

我叫道:“什么那怎么办”

司机叹道:“只有换个新的了。好在我车上还有备用。”接着他又向车上所

有人道:“大家都下车吧,车子抛锚了,我修一下。”

一车的人七嘴八舌的下了车,好在现在的雨已经不是很大,不然的话我想可

能是没人肯动。刚才大量的喝水加上这一路的颠簸,我觉得小腹有些发涨,看了

看四周,这条路可够长的,一边靠山,一边则是山沟,我往回头路走了一段,看

看离得车子远了些就掏出家伙放水,舒坦多了。

一个老农也学着我去尿了,接着又一个。我观察着这小媳妇,只见她仍然紧

抱着包包护住胸前,贝齿时而咬咬红红的小嘴,灰白短裙下两条浑圆的腿有些来

回搓动着。她有些紧张的来回走动着,时不时还瞄了瞄回头那段路。终于她忍不

住向我走来,轻轻拽了一下我的手。我轻笑道:“你是不是想”她点了点头,

耳根都红透了。

我陪着她走了一段,她还不肯停,我拉住她,接过她怀里的包笑道:“可以

了,你方便吧,我站着替你挡住,他们看不到的。”说着我转过身去。

她羞涩道:“有人来了的话你叫我声。还有你别回头看。”

不回头你说这对于我来说是可能的事吗

大概她真的憋坏了,只交代我那么一句就除下了裤子,毕竟当着一位男人的

面撒尿是件尴尬的事,因此她是背对着我的,我猜想她是想在心理上好过点吧。

她的骨盆还挺宽,肉墩墩的大屁股雪花般的白,深深的一条股沟把整个屁股

剖成两半,又大又圆,可惜从我这站立的角度看不到她最令人向往的神秘之地,

就连菊穴也没能看到,不过只单是这一幕,已经足以让我心跳加速了。

“哧、哧哧哧”她的尿液淋到地面响起的声音我想已经足够她脸红

到无地自容。她突然回过头来,看到我根本没守信用,又羞又急道:“都叫你别

看,你”她的样子都快哭了出来。我笑笑着回过头去,免得她真的哭了就不

好办了。

听到些纸屑传来的声音我知道她尿完了,正在擦着被尿湿的部位。她走到我

身边抢过我手上的包嗔道:“早知道你不是好人,你不守信用”

我知道她有些生气,但更多的应该是羞愧,我还是嘻皮笑脸道:“我没有答

应过你不回头啊再说刚才你已经让我占了次便宜,多一次也没什么吧”

她不敢再和我瞎扯,低着头就走。我跟上她道:“你怎不叫售票员陪你来

也只有她和你是女人了。“

她有些恨恨道:“刚才有叫过她,她说这种事随便找个地方就好,不肯陪我

来。”

我拉过她的手道:“其他的人你也不认识,而我看起来又象个好人,所以你

就叫我陪你来了。是吗”

她红着脸甩掉我的手道:“你才不是好人”接着她加快步伐小跑开了。我

哈哈一笑跟着过去。

车子还没能弄好,我低着头看在车底的司机问道:“师傅,还要多久啊”

司机道:“不用多久,快了”

我看看表,五点四十分了,我又问道:“师傅,从这到k村还要多久”

他道:“估计还要四十分钟吧。”

我道:“那走去要多久”

他笑道:“这个天下着雨路不好走,你走着去的话差不多要两个小时。”

我惊道:“什么这么远”

他苦笑道:“下雨山路不好走,安全第一,所以刚才我开得很慢。”

我不再骚扰他,找到小媳妇继续和她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起来。天上的乌云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密布了,看来雨又开始要下大起来,一位老农终于忍不住

了,拿过他的行李毫不犹豫的走了。有人开了头自然有人跟着,不一会,走的人

渐渐多了,连我都开始有点犹豫起来。我问小媳妇道:“你也是到k村的吧这

么多人都走了,我们也跟着走吧”

她道:“他们都是住这附近的,没人是k村的,要不我准认识。”

我道:“不是吧只有我和你一条路。”

她点点头。

不到一会,连售票员都对司机说了几句话走掉了。只剩下我和小媳妇两位乘

客外加这位倒霉的司机同志在这漫长的山路上。我对司机道:“师傅,怎么售票

员不等你也走掉了难道她也是住这附近的”

司机道:“嗯,我也是住这附近的。今天我们村里有人家办喜事,大伙都赶

早了回去,等会我也少不了要喝两杯去。”

我释然道:“原来这样,难怪我说怎么人都走光了。”

正说话间,大雨再次扑头盖脸的洒了下来。司机看到淋得象落汤鸡的我和小

媳妇道:“你们都上车去吧,再过一会就修好了。”

我道:“我不必了,免得增加你车上的负重。”

他笑道:“没关系,人多我不敢说,就你们两位的话我这千斤顶撑得住。”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也不管那么多了,拉住小媳妇上车避雨去了。车上没

人了,大把座位随我们坐,小媳妇还挺精的,想一个人坐到单人座上去,这样的

天赐良机我哪能放过,我不依她所愿,硬把她拉住坐到后排的双人座上。她不悦

道:“干什么”

我笑道:“没有你坐我身边我还真不习惯了。现在下雨这么大,也怪冷的,

两人坐近些可以暖和点。”说着我当着她的面又脱下衣服,拧起水来,拧干了水

我还把衣服放到脸上大把大把的擦了起来。

她一动不动的看着我,我道:“你也拧一下吧,衣服都湿透了,小心感冒了

不好。”

受到这场大雨侵袭后的她,嘴唇都有点发白了,加上我这条狼就坐在身边,

她更有如只惊恐的羊羔。她忙道:“不,不冷。”

刚说完她竟然不争气的打了个喷嚏,我失笑道:“还说不冷,瞧你嘴唇都白

了,还打了喷嚏,来,我给你擦擦脸上的水。”说着我把我拧干的衣服换了个面

就往她脸上擦去。

她忙躲开我的手,并且把头低下,喏喏道:“别,不用”

我不管她的抗议,一手伸过勾起她紧颔的下巴,一手拿起衣服仔细的给她擦

起她脸上的水。她连声道:“不不要这样不要”

等我精心的拭干她脸上的水珠后,我扶正她的肩膀,看着她柔声的赞道:

“你很漂亮,原来不施脂粉的女子是这么清秀好看。”

被我这样逼视着,她冰冷的面颊上涌上两陀红晕,我凑过双唇,向着她泛白

的小嘴吻去。“不别这样不”

我一手按住她试图推开我的小手,终于接触到她的小嘴。一丝冰冷从她的唇

上传了过来,我的舌头启开她紧咬的贝齿,搭上了她慌乱的小舌。刚才口香糖余

留下的薄荷味还在,加上她的芳津,丝丝的馨甜使得我放肆的吮吸着她的小舌。

本是按住她小手的那只魔爪已经撩起她湿透的衣衫,向着那两座高地进发。

尽管她小手死命的拉着衣角,却哪里挡得住狼的进攻。我摸到了她柔软硕大

的ru房,肆意的揉捏着,那颗紫葡萄般的乳头在寒冷的侵袭下早就已经发涨变硬

了,我的指头都能感受到她的乳晕上那一个个凸起的小点。

受不了了,我几乎是把她按倒在座上,大力掀开她的衣衫,双唇放过她的小

嘴,就着其中一个奶子咬了下去。她终于得到说话的机会,“啊”了一声后她伸

手按住我的头抗议道:“你求你不要弄”说完她都急出了眼泪。

我暂时放过她,温柔的舔掉她的泪花,轻轻在她耳边道:“你真的好美,让

我情不自禁的犯错误,给我吧到了将来老去的时候,想到这段美好的回忆,我

的心都会感激你。是你给足了我一生的回忆”说完我轻衔住她晶莹的小耳朵,

牙齿啮了几下顺着她的脖子吻下。

她低声道:“我是有男人的。”

我又吻回她的小耳朵道:“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的心,这才是伴随我们

一辈子的东西。我想要你,现在就想要你,就是怕将来错过了我会后悔。我不愿

有后悔的回忆,所以我选择犯错。”

我做恶的手探进她的裙内,隔着她那条小小的内裤摸着她的荫部。她两手按

住我欲伸到裤内的手道:“可是可是不要在这里”

“没关系,师傅修车不会这么快好的。”说完我又咬上她的乳头,伸到她裙

内的手抽了上来抓住另外一个柔软的肉团,轻轻的揉捏。

对于这样的少妇我敢保证绝对没有人象我刚才那样对她说过情话,况且本人

做文秘的时候也不是白混的。没有那几笔墨水哪还能骗几个小妞上手。

“嗯嗯哦”她开始用鼻子轻轻的发音。

忽然想到某事,我的嘴放开她的乳头笑道:“先前你说你的孩子边吃一个是

不是象我这样还要边弄一个”

她羞不可奈道:“你知道还这样问,你坏死了”

我笑道:“你孩子咬你弄你的时候你下面会不会湿。”

她羞道:“不告诉你”

我笑道:“那看来我定要自己来证明这点了。”说完我的手揉了起来,双唇

再度光临她的ru房,先伸出舌头舔着这颗迷人的葡萄,待得把乳晕上的每一个细

胞都用舌尖尝了个遍后我才含住她的乳头。

她尚在哺乳期,在我催情的口手并用下,隐藏的奶线终于被我引导了出来,

我贪婪的吮吸着这阔别了二十多年的滋味,略带着点腥味而又夹杂着一丝甜美的

奶水温和的滋润着我的喉咙,太美妙了。另一手早已经把她另外一个ru房揉出了

奶水,我对着乳头张开嘴,五指用力一挤,几股奶线飞射而出,有些溅到了我赤

裸的上身,尤能感到它的温热。

玩够了她的ru房,我的手顺着她的小腹从裙腰上插了进去,我用两指挑开她

身下的裤头,立时能摸到她的荫毛,还是个挺丰盛的肥水地方。她的荫唇柔嫩而

丰满,我的手指轻触到边缘上已经感到她早已湿了,流出的yin水粘滑粘滑的。

我抽出指头放到她面前戏弄她道:“已经验证完毕,想必你儿子边吃边弄的

时候你下面也是会湿的。”

她不依了,扬起粉拳轻打着我的肩头。

这时候我听到司机传来的声音:“好了,搞定了”

我忙停下和她打闹,她也迅速的整理好凌乱的衣衫。司机就着雨水洗了下手

上了车来,我赶忙迎了上去掏出支烟递了过去道:“师傅,真是辛苦你了。”

他就着我给的火点燃吸了口烟道:“唉,哪个开车的敢说没碰上抛锚的事,

只是今天让我碰上了。不好意思,耽误你们两位的时间了。”

我忙道:“没关系,修好了就好。”接着我转过身拿过我的小包,里面有我

给阿伟带的硬盘还有几包好烟,我拿过两包塞到他手上道:“师傅,为了我们两

人要你跑趟k村,太谢谢了。这两包烟小小意思,请拿去抽吧。”

司机笑道:“我们开车的本就吃的这行饭,别说什么谢不谢的。”

我道:“刚才你不是说你村里有办喜事吗就当是带两包烟给乡亲父老们尝

尝好了。”

司机道:“嗯,好吧。你这兄弟真够意思,你回城的时候要是还坐我这趟车

我就不收你的钱了。”

我连忙道:“好的,先谢谢了”

司机道:“好了,耽误了不少时间,你们二位坐好了,我要开车了”

我依言坐下,当然还是和小媳妇挤那张双人座。

现在都快六点半了,修车都将近用了一个小时,虽然现在是夏天,天本该黑

得比较晚才是,然而碰上这场暴雨,漫天的乌云提前给带来了黑夜,窗外是一片

朦胧的灰白,司机都不得不打了车灯来探路。

我坐在小媳妇边上悉悉索索的和她碎语闲聊,没大一会,我又摸起了她的大

腿,凑到她耳边道:“我们继续弄一下好不好”

她一听差不多是整个人都弹了起来,按住我做怪的手急道:“不要弄了,有

司机在车上。”

我轻笑道:“天这么黑,他看不到。再说这段路很难走,他不敢分心的。”

她还是犹豫不决,我哪容她思考,恶手直接从她腰间探了进去,低头埋在她

胸前,隔着湿衣含着她的乳头。她不敢出声,微微往后靠了下,闭起眼享受着我

带给她的刺激。

我探到她裤内的手哪有闲着的道理,手掌轻摩着她丰盛的荫毛,两指顺着两

片荫唇夹成的沟壑滑下,摸到那嫩滑的内壁,我两指一伸,插了进去。“啊”

她禁不住轻哼了一声,忙按住我的手道:“不要把手伸进去了,好难受。”

我坏笑道:“好,那我就把头伸进去好了,你坐到我腿上来。”

“不行的,会被发现的。”

“不会的,我们做动作小点他看不到的。”

因为随时有被人发现的可能更是严重的刺激着我禁忌的欲望,当下顾不了这

么多,我把裤子一滑,露出了早就雄挺的鸡芭。从她紧张的样子我可以读懂她吓

了一跳的神情,当下我得意的道:“比你男人的怎么样”

她喏喏道:“我男人的没你的大。”

我乐道:“你男人一定满足不了你,你毛那么多,xing欲一定很旺盛。”

她羞道:“你这坏人,再说就不和你弄了。”

我笑道:“我要是好人就没有这么大胆包天的要弄你了,快点坐上来了,时

间宝贵啊”

她终于听话的面对着我坐到我腿上,我把她的小内裤往外一拨,露出她毛茸

茸的蜜穴。摸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的私处,隐藏在荫毛丛中的小穴若隐若

现的,我的欲望更为强烈,鸡芭不停的叩打在她阴沪上。

当下我不再撩拨她,gui头对着洞口,她一沉腰坐了下来,把我的rou棒包裹在

一个温软而又湿滑的环境中。她更是“啊”了一声叫出口,我赶忙伸手捂住她的

小嘴。她开始动起腰身,因为空间的狭窄,并不是很好活动,感觉她只是挪来挪

去的移动着肥臀。但我的rou棒却给她这一来一回的压迫带来种被虐的刺激,这是

以前我所没有感受过的,太爽了。

山路的陡峭这时候可帮了不少忙,不用她很费力身子就来回的腾来腾去,她

的衣衫也被我掀开,把她两只大奶解放出来。这两团肉更是被颠来倒去,使得我

好几次下嘴都错了位。总算咬住了其中一只,我再次享受着久违的母乳。她的娇

躯在我身上乱颠着,分泌出的yin水顺着两片荫唇不停的流到我们的交汇处,把两

人的荫毛弄得是一塌糊涂。

渐渐的她的洞里越来越热,时而还紧紧夹住了我的rou棒。终于她再次“啊”

出声来,我的手掩都掩不住。一股温热冲洒在我的gui头上,她也整个人投到

我怀里娇喘不已。我轻声问道:“你来了”

她赧然点点头。

“那我没来怎么办啊”说着我两手撑着座位,借力顶了她几下。

她轻声“嗯”了一下忽然咬住我的脖子,吃痛下我停了下来道:“我还没能

舒服你就想停啊”

她道:“不能再弄了,我会叫出来的。”

我无赖道:“那不行,我憋着难受。除非你用嘴来帮我。”

她惊道:“那怎么成好脏的。”

我道:“不脏的了,都是自己的东西有什么脏的。”

她喏喏道:“以前我男人的我都从来没用过嘴。”

我坏笑道:“所以你要学习了,要是允许的话我也想用嘴帮你弄下。”

她忙道:“不要了,我已经够了。”

我道:“那我还没够了,你要不想用嘴再给我多插一会。”

她听了后只好道:“好吧,就用嘴帮你弄下。不过我不会,你教我。”

接着她小心的从我腿上爬下,坐到我身边,在我指导下俯下头,张开小嘴对

着我的鸡芭吞了下去。第一次她没什么经验,吞得太深了呛得眼泪都出来了,我

忙纠正她,并要她小心,这一路上可是颠簸过来的,别吞得太深卡了喉。

她红着脸一手扶住我朝天傲立的rou棒,小嘴再次凑近,轻轻的先在gui头处舔

了几下后才含入嘴里。她的小嘴比起蜜穴又是一番滋味,小舌柔软而温热,舌苔

还带着些粗糙,舔到马眼处我几乎立马射了出来,我让她一边含动一边用手帮我

套弄,尽管她的贝齿刮得我有些疼,但丝毫不影响我小腹能量的酝酿。

我的一手轻压住她的头,一手抓过她一边ru房把玩着。

我感到快了,压着她头上的手也开始加速。“唔”我一声闷呼,jing液冲了

出来,她感觉到我射了想把嘴拿开,我却不许,继续压住她硬逼着她的小嘴充当

了我发泄的容器。我凑到她耳边道:“男人的东西对女人是很补的,别浪费了,

吞掉它。”

她终于能抬起头来,闷着嘴摇头对我表示不愿意。我象哄孩子似的道:“一

滴精等于男人的十滴血,女人吃了很有营养的。我希望你越来越漂亮,方便我下

次继续勾引你啊别辜负我的苦心啊”

她笑了,皱着眉吞下了我的千亿个子孙。

我开心的道:“好吃吗”

她捶了我一下道:“不知道你骗死过多少个女人。”

我微笑道:“我从来不骗女人,我只骗我自己。我骗自己说我没有爱上过哪

个女人,其实和我弄过的女人都在我的心底”

她抬眼望着我幽幽问道:“你以后会不会找我再弄”

我反问道:“你说呢”

她叹道:“应该是不会的了。”

我道:“你怎么知道不会”

她又叹道:“到现在你都还没告诉过我你是谁,也没问过我叫什么名字。”

我一把搂过她亲了个嘴道:“名字对人来说只是个代号,在我心里,你就象

一朵茶花,羞涩的茶花。而我知道你在市场上有个铺子,那就足够了。”

她也搂住我的脖子,久久没有出声,静静的和我享受着这难得的一刻。

到了k村我们下了车,司机对我报以会心一笑,我也祝他一路平安后走了。

此时的雨又小了很多,我和她在村口也分了手,临别时她不舍的望着我,终

忍不住道:“你真的不想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我对她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只给了她一张我的名片,名片上写着某某出版

社特约记者,还有我的电话,然后我大步走开了。

名片明着骗。要知道我只是个撰稿人罢了,或许唯一真实的,就是我留

下的电话号码,天知道我会不会换掉它。

老扒55岁,妻早丧,和三个儿子轮流住,三个儿子已婚,大儿媳张敏26岁,

二儿媳25岁叫陈法蓉,三儿媳叫陈红23岁,三个儿媳妇都娇媚动人,充满成熟少

妇的风韵,老扒看着她们经常鸡芭竖立,真想抱住她们好好操一操,可她们正经

的样子让他

今天老扒得知大儿子要出差两个月,便借了几本公公和儿媳偷情的yin秽光盘

回家,放在显眼处,自己故意早出晚归,他发现光盘都被动过,一天老扒对张敏

说要到老朋友家去玩中午不回了,他偷偷到楼下躲好,一会张敏提着篮子去买菜,

老扒进屋躲在自己房间,打开电视,原来他在客厅装了微型摄像机。

不久儿媳回了,只见大儿媳进她卧房换了件白色透明的吊带短睡裙,里面什

么也没穿,儿媳拿了本光盘放入影碟机,并把门反锁好左在非常精彩上,频幕出

现一个丑陋老头和一个年轻貌美的少妇性茭的yin秽画面,张敏这时把吊带拉下露

出白嫩的大奶子,并把裙摆撩到腰间,露出粉嫩的骚穴,她一手抚摸奶子一手抚

摸骚穴,老扒看得心头狂跳把自己衣裤脱光,边看频幕边搓着大鸡芭,他忍住冲

动过了10多分钟才打开房门,走到儿媳面前,张敏猛然看见公公光着身子站在面

前,胯下的大鸡芭怒挺着一跳一跳的,惊叫道:“公公你”

老扒扑在儿媳身上:“骚媳妇骚穴是不是想要大鸡芭了让公公好好

操操你”

不由分说撑开儿媳白嫩的大腿,大gui头顺着yin水插入儿媳妇的骚穴,张敏叫

道:“不要公公我是你媳妇呀啊好痛你的鸡芭太大了

痛啊”

张敏挣扎着想摆脱公公的大鸡芭,老扒一手抓紧儿媳的双手,一手抓住儿媳

一条嫩白的大腿,鸡芭用力一五体头地支持,插进大半。

张敏:“啊好痛公公不要我是你媳妇你别啊太大

了放开我”

张敏扭动屁股想摆脱公公,老扒顺势拉出鸡芭再用力一五体头地支持终于全

根尽入,老扒轻轻抽动鸡芭,一面制止儿媳挣扎,一面伸舌舔吮儿媳肥美白嫩的

大奶子,这样干了10多分钟张敏娇声呻吟着:“不要公公放开我啊

好美不大鸡芭用力不你不能这样啊”

放弃了反抗,老扒见机改变招数,双手抱住儿媳的白嫩大屁股开始大力抽插,

肉与肉的撞击声,yin水“卜滋”声,扒的yin笑声,儿媳的呻吟声不绝于耳,使整

个客厅充满yin靡之声:“啊好美别停用力媳妇要来了啊

啊”

档张敏抱着公公的屁股来了第一次高潮,瘫软在非常精彩上,老扒感觉到儿

媳的yin穴来了高潮,忍住she精冲动,抽出湿淋淋的大鸡芭,张敏感到一阵,空虚,

心里舍不得公公的大鸡芭可又羞于出口,老扒yin笑着说:“媳妇整么样

公公鸡芭不错吧”

张敏从yin慾中清醒过来,想到被公公强jian,哭了起来,老扒坐到非常精彩上

搂过儿媳妇抚摸着儿媳的大奶子说:“公公不好你太美了公公忍不住

来看电视。”

这时画面里那对翁媳正,用69式互相口叫,yin声不绝于耳,张敏脸一红想站

起来离开公公的搂抱,却被老扒拉进怀里跌坐在公公的大腿上肥嫩的屁股贴着公

公的大鸡芭,心里一阵慌乱,老扒一手搓着一只大奶子,嘴舔着一只呆子,另一

只手抚摸着儿媳的骚穴,鸡芭还一跳一跳地敲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