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节(1/1)


暂时不用急着搬家,我替你捉鬼看看。”

“你有办法”

“因为你硬要我相信,我就试试看吧”

“那那你要怎麽做”

我故意慢条斯文地,又喝茶又吸烟,片刻之後才说:“从今晚起,你到我住

的地方来,我去你的房间睡看看,看那些女妖精能把我鸡芭咬了没有”

“嘘”小罗示意我轻声,他说:“万一万一你出了什麽意外。”

“干,你老爸天不怕,地不怕,真有个什麽万一,也算是我寿命该终,我写

个字条,说明一切是我自己愿意的。”

小罗惶恐戒慎地接过了我写的字条,协议成立。所以我就睡到他的房间来了。

那女黑影进了房间後,回手将玻璃门轻轻关上。起初我有点不寒而栗,但是随即

暗笑起来。我既然从不相信鬼神,那麽这个女黑影又何必怕呢房中幽暗。我定

了定神,集中视力观察,隐约看见那女影子披着纱,足履轻盈,正一步步地走向

我的床前。

〔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我微微移动了一下身体,却见那女郎在我眼前大

方地褪下了睡袍紧接着一声不响地钻进了我的棉被。我固然吃惊不小,但见她

并没有危害我的举动,同时接触到的是温暖,弹性的肌肉,已然见猎心喜。阵阵

脂粉香味传来,女郎将她的头贴在我的胸膛上,用舌头舐着。

〔真舒服。〕我正陶醉在女人的挑逗中,突然大腿内侧被狠狠绞了一下,痛

得急呼“渍、渍”。我警戒地翻身坐起问道:“你你是谁”

黑暗中只见她雨点星眸望着我。

我警戒地翻身坐起问道:“你你是谁。”

“我是女人,嘻嘻。”她说:“你难道还不知道,一个健康,年轻的女人

哩”

这个女郎进来时,虽然是在幽暗之中,但我可以肯定她是空手来的。虽然她

不知使用什麽邪法,能开启露台的玻璃门,但听她这麽俏皮的回答,而且方又接

触到了温暖的胴体,我心中再也不存一丝儿害怕了。

〔管你是女鬼变的也好。〕我想着。

“我问的是你怎麽到我的房间来,你想做什麽”我问。

“这不是你的房间。”女郎笑着说:“你比这房间的主人雄壮多了,你有更

浑厚的胸膛,我一下子就感觉出来。”

“你你钻进我的被窝来干嘛”

“我来宰人啊”

“宰人”我不解地问:“为什麽”

“我是女屠夫,嘻,嘻你害怕了吧谁叫你进来这间红粉杀场,嘻嘻。”

女郎嘻笑着,边将她的肉体贴紧我。

我不得不试探道:“你拿什麽凶器对付我”

那女郎缓缓地将嘴张开,俯下来含住我内裤的突出点,又拉住我的手,往她

的私处摸去。“知不知道”她浅笑着说:“这上下两张嘴就是凶器”

她这麽一说,我乐得差点要狂呼万岁。原来这是一个性饥渴的女人,深更半

夜跑来偷野食的。

〔哈,哈,小罗,你给了我一趟好差事〕我心里想着,立刻伸出禄山之爪,

向那女人的奶子摸过去。“哇”我赞声道:“好棒的大ru房,又圆又大又高耸。”

那女郎并没回答我,只是身手俐落地脱着我的衣服,叁两下就将我剥得光溜

溜。我张开了双臂,那女郎立刻整个人投进我的怀抱。两具灼热的身子紧贴在一

起,我感觉得到,那女郎的小乳尖正在渐渐坚挺。

“哦,呵哦。”女郎急促娇喘着。

我一手环抱着那女郎的腰肢,一手则在慢慢的向下移动着。当我的手移到了

她那丰腴滑嫩的大腿上时,立刻插进了两人的身子之间。由於我和她贴得如此之

紧,所以找先要吸一口气,使自己的腹部,缩後一些,出现了空隙,我的手才能

插进去。

然後,我的手背贴住了那女郎的小溪。继续向下移着,那女郎仰着头,任由

我吻着她。她鼻孔翕张着,双颊粉红,她的一双妙目,发出勾魂摄魄的光彩来,

她嘴唇掀动着,像是讲些什麽,但是,结果发出来的,却只是一些莫名其妙的声

音。

“啊啊嗯哼”

我的手继续向下移,终於停在那美人儿的双腿之间。那是任何女人全身肌肉

最诱人,最稚嫩的地方。女郎的气息更急促,她不再仰着头,而是俯下来,轻咬

着我的肩头。我也感到急不可待了,於是突然翻过手,托住了她的右腿,向上抬

了一抬。那女郎发出了一下近乎欢呼的声音,她雪白的玉腿,被我抬了起来,腿

弯恰好挂在我的臂弯上。突然之间,自那女郎的口中,发出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声

音来。

“嗯呀啊呀哼”

从那种声音听来,她又像是痛苦,又像是快乐,或者说,那是痛苦和快乐的

混合。

“啊嗯”

她的头再复仰起来,它的长发向後垂,她的身子在我的身上推擦着,她喘息

着,道:“你你”她并没有讲完她要讲的话,便又伏在我的身上,紧紧地搂

住了我。我的身子向前倾,那女郎的身子又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随着我的前倾

而向後倒去,终於两人一同倒在地上。

我双手撑在地毡上,这时,我倒此较冷静,能够有心情来欣赏那女郎了。房

内虽然只有一点儿由外面透进来的光线,但是我多少看得出来那女郎的全身,美

好得如同一整块白玉一样,这时,她轻轻地咬着下马,妙目微开着,她的喘息声

渐渐加剧:“啊嗯哼你我我养啊”

她转动着身子像是想逃避我的怀抱。但是她那种扭动,却又恰好配合着我的

搂拥,令我感到无比的刺激,和从来未有的乐趣。我深深地吸着气,有生以来,

不如玩过了多少女人,但是没有一次,像这样陌生而唐突,令我感到如此之快乐。

我再次吻她,她已不再咬着唇,却发出一阵阵呼声来,我微微托起了它的腰,那

女郎的低呼声更是荡魄蚀魂:“嗯亲亲嘘我我爱啊亲呵亲亲好

强壮。”

我侧过头,轻拥地咬着美人儿线条极之优美的小腿,令她的呼叫声更连续不

断:“啊啊嗯爱亲亲逗、逗得我我难过哼嗯哼逗、逗得我

我心养养养的你是是好男人啊真美的感觉啊我我的亲亲里

面养养丝丝的嗯哼”

突然,那女郎的双手,勾住了我的颈、我的身子下沉。那女郎的娇躯几乎对

折了过来,当我和她的胸脯相贴之际,我已经控制不住,像疯了一样我急促抬

起屁股,狠狠的抽送。女郎又叫着:“我的小穴心感到舒服了哎呀哎

呀嫩穴舒服”

从那时起,真正的接近狂风暴雨了。那女郎不再是低哼,而是肆无忌惮地呼

叫着:“啊快抽送好舒服用力一点最美上天了哎呀怎麽这麽好

我的穴里好像有什麽东西滑出来了哎嗯哼”

她白晰的身子,像是一条离开了水的鱼儿一样,跳着,转着,迎合着我。

“咬呀好涨呀顶得我好舒服哎呀入死人了怎麽这麽涨得利

害小嫩小嫩要要裂了怎麽会怎会这麽哎呀哎呀入坏了小

嫩穴装不下大大阳物好涨呀穴穴要裂了”

“叫你试试真正的大男人。”我笑道:“哈,哈。”

“啊好好哥哥亲哥哥大鸡芭哥哥嫩穴要插通了我的小

穴心啊要开花了亲达达用力顶我的穴心好舒服”

我的手指,在她身上每一寸地方,都轻轻捏过,然後又吻着那些地方。天地

间像是什麽都不存在了,只存在着我和她两个人,只有我们两个

“哎呀这一下要入到心头上了小嫩穴翻出来了出来了出来了

啊真出来了女郎歇斯底里喊着。”

我也跟着跑了出来,接着是一片空白。这一大片空白,是无比的欢愉带来的

只有在享受到了极度欢愉之後,脑中才会有那样的空白实际上是充满了欢乐。

我伏着,可以感到那女郎是在急速地吸着气,她的胸脯和小腹都在急速地起

伏着,我在过了很久之後,才在那女郎的耳珠旁轻吻着。

那女郎也再度发出甜腻的声音来,它的手指在我的腹际,轻轻地爬搔着,道

:“你看看,我们现在是什麽地方。”

我抬起了头,不禁呆了一呆。我们双双倒下地去的时候,是在卧床的附近,

可是现在,我们却已来到了浴室的门口

当她柳腰款摆之际,等於是她的腹和我的在轻轻地,不断地磨擦着。而且,

我也感到了那女郎的小腹在作有规律的收缩,而每一次收缩、都令得面上的春意,

又越来越浓。

那种快感来自刚才的疯狂之後,所引起的感觉,更是奇妙无比的,而女郎面

上的春意,又越来越浓。她那种饥渴的眼神,足以令得八十岁的老翁,也想奋起

来尽力满足她的饥渴:何况我是壮健如牛,正当盛龄的男子

那女郎的动作,使我很快就有了反应。我先是紧握着那女郎的手背。突然之

间,我用力冲顶进去,令得那女郎又呼叫了起来。

“啊”这一次,那女郎的呼叫声,比刚才更来得微底。

然後,又一次疯狂,又一次脑中只剩下一片空白,身子像是漂浮在云端一样。

“啊你又来了啊穴里面痒好哥哥好亲亲

入重点哎哟顶进去些”

那是十分幻妙的感觉,身子真像卡在云端一样,所碰到的一切,全是那样轻,

那样滑,那样柔的。我的身子,轻得像是只用手指稍微向下一拍,就立时可以飞

起来一样。恍惚之间,我真的飞了起来。在云端逍遥。

醒来的时候已经早上八点多钟,匆匆赶到公司。小罗迫不及待地附在我耳畔

问道:“昨晚怎麽样”

“来了一只你说的女鬼,搞得我差点虚脱,嘿,嘿倒是叫我爽死了,嘿

。”

“那那女”。小罗结结巴巴地又说:“那和你真的来”

“还会假的,呵,呵,还不止一次哩”

“她们待我不一样,只是将我戏弄取笑而已,而你却。”

“这是因人而异的。”我接着说:“你只是无意中住进了红粉屠场而已,罪

不该死。而我是存心要去抓鬼的,所以就得接触她们的屠宰武器了。”

“你怎麽放过那女鬼呢”

“因为只来了一只,你不是说有好几只吗我要将她们一网兜收。”

“嘻。”小罗笑道:“你真胆大,你要怎麽做呢”

“女鬼来的时候,电灯真的打不亮,今晚我要想办法先照出她的容貌,我自

有打算。”

到了晚上,我将一只手电筒偷偷藏在枕头下。然後我到巷口面摊切了些小菜,

自己喝光了一瓶绍兴酒,约莫十一点,我回到小罗的房间,将所有电灯熄灭之後,

我全神贯注观察露出的那扇玻璃门。

可是这一次来得更古怪。放在衣柜上的那只小型收音机,突然播出了音乐。

我转头回望过去,赫然发现长谢谢上隐约有两个女影子。其中一个坐在谢谢

的扶手,而另一个则斜身躺着。

这两个女郎是怎麽进来的呢我惊奇不已。连忙伸手去按床头的电灯开关,

只听“卡啦,卡啦”几声空响,电灯又失灵了。

两个女郎不约而同的发出“吃,吃。”的嘻笑声。我随即醒悟过来,原来那

收音机使用的是乾电池,而整个房间的电力系统一定被切断了。

“你真有胆量。”我听出是昨夜备我压在底下的女人的声音:“已经放过你

一夜了,嘻,嘻想不到你竟还敢再来。”

“真是不要命的家伙。”另一女郎说:“呵,呵,居然还带手电筒呢呵,

呵。不知道要照什麽呢”

“她怎麽知道的”我一面这样想,一面回答道:“当然是要照你们的真面

目罗”我大胆地回答:“看看你们到底是人是鬼。是人的话,大家同类,谁也

不怕谁。是鬼的话,我就让你们搞死,变成鬼後,再和你们大斗一番。”

两个女人咯咯娇笑,手牵着手,一步一舞地往我床边走来。又是昨夜的那女

人声音说:“我们不是什麽鬼,也不是什麽人,哈,哈,哈,我们是女屠夫,而

你是待宰的牺牲品,哈,哈,哈是你自己来送死的。”

“相命的说我寿比彭祖,你们弄我不死的。”我坐起身子,朝着她们的方向

故意说:“不要说来两个,就是二十个我也不在乎。”

那两女郎都只披着轻薄的纱衣,一面轻声笑着,一面走过来。

我横下心来取出枕头下的手电筒,冲着她们的面,用力一按,同时大声叫道

:“看我的照妖镜”

手电筒并没有发出预期的光亮来,只见那两女郎捧腹大笑,几乎是上气不接

下气地说:“哈,哈里面的哈乾电池哈装反了哈

。”

我又连拍了手电筒数下,这才想起,一定是让她们动过手脚了。正想打开电

筒的底座重新再装,那两个女郎已大笑着一把夺去。接着,两个人同时抖了抖肩

膀,让那薄纱衣滑下来。

藉着窗外进来的微弱月光,我看见她们的身上是全然光溜溜的。新来的这位,

此昨夜那女的略微娇小,但是胴体上的凹凸一样是非常分明。

“来吧,命就是这麽一条。”我说:“看你们怎麽把我宰了小生这厢有礼,

大胆请教两位女侠芳名。”

两女捂嘴笑了一阵,终於昨夜来过的那位说:“我叫春梅,她是夏兰,我们

还有另外两位。”

我不等地说完,抢着接口道:“另两位大概就叫秋菊和冬竹了,春夏秋冬,

梅兰竹菊,亏你们拿麻将牌来做好名字。”

“是又怎麽样,看我们不把你宰了”

夏兰说着,已伸出她的手,按在我的肩膀上。我双腿一伸,出其不意地将两

位女郎都勾翻在床上。趁着她俩“吃,吃”笑个不停的当儿,我匆匆忙朝着夏兰

压了下去。立刻不顾一切地挺动起下体来。

但是这样胡乱冲顶,都对不正路子,不是滑在她的肚皮下,就是横在她的大

腿边,我感觉非常好笑又刺激。

“你看。”

“别急。”夏兰说:“先和它亲亲嘴。”她指着她的肚下,对我说:“亲过

嘴之後就好进去了。”

她刚说完,立刻两人合力把我按住,夏兰分开双腿,将她那毛茸茸的玉户贴

近我的嘴来。我鼻中闻到一股腥味,嘴边是湿淋淋的肉缝,只听夏兰娇叱道:

“多亲它,把流出来的水吃掉,嘻,嘻。”

我的四肢被她俩控制得死死地,能听命地张嘴将夏兰的小玉户轻轻含住。

当我伸出舌头碰到它的肉蒂时,她立刻起了一阵抖颤,肉紧地呼叫“哎

哎呀好美呀,快快吸伸进去哎呀哎。”

春梅在一旁推波助澜,说:“快吸呀,先斗完夏兰,再来和我,嘻,嘻。”

我照她俩的意思做着。夏兰的两腿乱伸乱抖,她的下体打着转,使得我气都

喘不过来。但是却越舐越有味,我尽力将舌头伸进那烫热的肉缝之中。

“啊,啊,啊。”夏兰迷乱地叫着。她将粘腻而滚烫的yin水灌进了我的

嘴里。我每吞下一口,她就“哇啦,哇啦”大叫一阵。

突然,她发疯似地将我一下子推倒,我陷入手足无措之际。

花花公主

此 文 章 由 情 色 禁 地 angelfire.njjohnhsu 所 排 板 编 名 ,

要 转 请 先 告 知 ... 谢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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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 花 公 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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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一   章       夜   半   春   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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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 我 醒 过 来 的 时 候 , 是 同 屋 的 阿 雄 压 在 我 的 身 上 我 们 都 是 在 被

子 下 面 , 我 可 以 感 觉 到 我 的 睡 衣 的 衣 钮 已 经 松 开 , 我 没 有 穿 胸 围 ,

内 裤 则 是 歪 的 。

女 人 的 三 角 裤 , 边 缘 总 是 弹 性 很 强 , 而 男 人 的 东 西 若 是 够 劲 ,

就 可 以 把 这 边 缘 挑 开 而 直 抵 要 点 , 这 时 阿 雄 正 是 如 此 , 我 可 以 感 觉

到 他 已 经 正 在 强 劲 地 逼 住 我 了 。

花 花 公 主 其 时 还 是 半 失 身 , 他 已 经 进 了 一 点 , 但 是 还 每 有 完 全

进 来 , 我 一 痛 , 就 醒 过 来 了 。

我 叫 了 起 来 , 阿 雄 连 忙 按 住 我 的 嘴 巴 。

我 发 出 〔 唔   唔 〕 的 声 音 。 他 低 声 说 : 不 要 叫 呀 , 人 家 听 到

就 不 得 了 。

我 不 出 声 , 要 推 开 他 , 但 他 这 时 却 正 是 进 入 了 最 兴 奋 的 状 态 。

他 突 然 一 阵 张 烈 的 抖 颤 , 那 地 方 更 加 强 劲 , 也 因 此 跳 动 起 来 。 他 跳

动 , 我 则 在 扭 动 , 他 便 滑 离 了 要 点 , 而 在 外 面 揩 过 , 我 合 紧 腿 子 ,

他 仍 被 困 在 内 裤 之 间 与 及 我 两 腿 之 间 。

跟 着 我 就 可 以 感 觉 到 有 不 明 物 体 喷 我 在 我 的 身 上 , 然 后 他 就 长

我 的 嘴 巴 。

我 低 声 说 : 你 怎 么 可 以 这 样 你 快 走

但 是 你 又 没 有 反 对 , 他 说 : 我 还 以 为 . . . . .

你 快 走 我 说 。

这 时 床 上 的 上 格 , 我 妹 妹 翻 了 一 个 身 , 咿 唔 一 声 , 我 们 都

僵 住 不 动 了 。

当 时 我 与 妹 妹 在 新 店 小 城 同 睡 一 个 套 房 , 房 间 不 小 , 放 着 双 人

床 , 阿 雄 则 是 在 我 们 家 租 住 另 一 间 套 房 , 我 们 还 有 第 三 间 房 , 则 是

我 的 父 母 住 。 我 们 这 样 同 在 一 床 , 妹 妹 知 道 就 不 得 了 , 好 在 我 妹 妹

又 熟 睡 了 , 发 出 均 匀 的 呼 吸 声 。

我 低 声 说 : 快 些 走

他 爬 下 床 , 拿 了 他 的 裤 子 出 了 房 外 。

我 的 心 很 乱 , 我 是 很 喜 欢 阿 雄 的 , 否 则 的 话 , 他 这 样 对 我 , 我

早 就 会 叫 喊 起 来 了 。

我 又 不 能 完 全 怪 他 , 他 不 知 道 我 有 一 个 毛 病 , 那 就 是 一 睡 就 会

睡 的 很 熟 , 许 多 时 候 真 是 天 塌 下 来 也 不 知 道 。 有 过 几 次 我 醒 来 时 是

躺 在 地 上 , 自 己 跌 在 地 上 也 不 知 道 , 这 一 次 我 已 经 算 是 醒 得 很 快 了

他 以 为 我 不 反 对 就 是 同 意 。

我 几 乎 失 身 于 他 。

他 走 了 以 后 我 也 起 来 , 到 浴 室 去 。

也 沾 了 , 是 比 我 少 些 。

他 对 我 低 声 说 : 你 又 没 把 房 门 锁 上 。

我 说 : 我 . . . . 我 们 . . . . . .

你 睡 觉 我 说 : 不 要 吵

我 进 浴 室 关 上 门 , 我 带 来 了 替 换 的 睡 衣 和 内 裤 。

我 的 身 上 那 个 部 份 的 附 近 又 腥 又 黏 , 实 在 是 相 当 之 难 受 , 我 开

了 花 冲 了 一 阵 , 冲 乾 净 了 。 好 在 这 些 东 西 是 属 于 一 个 我 喜 欢 的 男

人 的 , 否 则 的 话 真 的 不 知 怎 样 好 , 心 理 上 似 乎 用 多 少 水 都 是 冲 不 乾

净 了 。

我 与 他 已 经 有 了 接 触 , 他 是 进 入 了 少 许 , 但 是 我 有 没 有 给 弄 破

呢 这 还 是 不 知 道 。 我 拿 了 一 面 镜 子 来 照 , 是 可 以 看 见 , 但 是 看 不

出 有 甚 么 分 别 , 尤 其 我 是 很 丰 茂 的 , 那 一 团 丰 茂 遮 住 , 我 就 很 难 看

的 清 楚 。

我 终 于 穿 回 衣 服 , 沾 染 的 就 浸 了 。 好 在 我 月 事 来 时 也 常 会 这 样

把 衣 服 浸 着 , 所 以 我 这 样 做 也 不 会 使 我 的 家 人 主 要 是 我 母 亲 产

生 疑 心 。

第 二 天 , 阿 雄 又 来 缠 我 。 爸 爸 晚 间 出 去 打 牌 , 妈 妈 带 妹 妹 到 超

级 市 场 买 东 西 要 妹 妹 帮 她 拿 , 阿 雄 已 下 了 班 回 家 , 屋 中 剩 下 我

们 两 人 。

他 过 来 抱 住 我 , 本 来 我 们 是 间 中 也 有 偷 偷 摸 手 摸 脚 的 , 有 时 他

也 会 请 我 去 看 电 影 , 分 头 出 去 , 分 头 回 来 , 仍 是 因 为 我 的 母 亲 不 会

常 说 我 应 该 拣 一 个 有 钱 的 人 嫁 , 不 要 像 她 那 样 , 嫁 了 我 的 父 亲 以 后

还 要 捱 大 半 生 , 没 有 甚 么 好 日 子 过 。 而 阿 雄 的 收 入 并 不 是 那 么 好 ,

我 们 假 如 公 开 的 话 , 一 定 闹 翻 。

我 们 以 前 也 没 有 这 样 拥 抱 过 , 但 经 过 昨 晚 的 事 , 他 已 放 进 来 过

了 - - 起 码 已 经 放 过 一 半 进 来 , 他 就 有 胆 量 抱 我 了 。

我 也 舍 不 得 拒 绝 。

他 说 : 你 给 我 吧 , 阿 芳 。

我 说 : 你 疯 了 吗 我 妈 妈 和 妹 妹 随 时 都 会 回 来 。

他 说 : 不 是 现 在 , 晚 上 进 我 房 。

不 可 以 , 我 说 : 我 妈 妈 随 时 起 身 , 假 如 他 看 到 , 那 还 得

我 们 可 以 到 另 一 个 地 方 去 , 到 外 面 宾 馆 租 一 个 房 间 , 你 已 经

是 我 的 了 。

不 好 我 说 , 但 是 我 是 很 心 动 。

他 苦 苦 哀 求 , 我 又 忍 不 住 了 , 我 答 应 了 他 , 但 也 不 能 马 上 去 ,

还 是 要 找 机 会 。

还 好 我 要 工 作 , 他 也 要 工 作 , 我 们 每 天 是 一 定 要 出 去 办 公 的 ,

但 实 在 是 不 是 出 外 办 公 则 有 我 们 自 己 知 道 , 总 之 是 有 很 多 机 会 外

出 。

我 们 就 大 家 请 了 下 半 天 假 去 欢 会 。

我 是 心 动 的 很 , 因 为 昨 夜 有 过 接 触 , 虽 然 是 蒙 蒙 胧 胧 , 也 是 记

不 敢 试 , 既 然 已 经 身 不 由 己 地 试 过 了 一 点 点 , 那 就 真 正 地 去 试 也 是

不 怕 了 。

我 们 在 午 饭 的 时 候 会 合 , 一 起 吃 过 了 , 然 后 他 就 带 我 去 水 源 路

附 近 的 情 人 宾 馆 租 了 一 间 房 监 。 他 对 这 些 已 知 门 路 , 他 亦 对 我 承 认

以 前 已 有 过 几 个 女 朋 友 。

这 件 事 情 很 奇 怪 的 , 我 是 指 妒 忌 心 的 方 面 , 男 人 和 女 人 之 间 会

有 很 大 的 分 别 。 男 人 对 女 人 过 去 的 男 人 很 多 仍 会 吃 醋 , 女 人 对 男 人

过 去 的 女 人 却 多 是 并 不 吃 醋 , 过 去 了 就 是 过 去 了 , 除 非 过 去 的 女 人

再 出 现 , 那 又 不 同 。 也 许 假 如 不 是 这 样 的 话 , 就 处 男 都 要 配 处 女 了

我 们 一 进 房 他 就 把 我 抱 得 紧 紧 的 , 我 们 以 前 不 能 放 心 地 做 的 亲

热 事 , 如 接 吻 、 拥 抱 及 爱 抚 都 可 以 做 了 。 他 也 一 面 做 就 一 面 解 除 大

家 的 衣 服 , 后 来 脱 得 差 不 多 , 他 带 我 入 浴 室 去 洗 一 个 淋 浴 , 洗 乾 净

了 当 然 是 更 舒 服 爽 快 的 。 而 他 对 我 的 身 体 也 是 非 常 之 欣 赏 , 我 对 他

则 是 极 好 奇 。

我 与 他 一 起 回 到 床 上 , 他 扶 我 躺 下 , 一 跪 就 跪 在 我 的 胸 部 。 他

并 不 是 压 在 我 的 身 上 , 腿 子 是 在 我 的 两 边 的 , 但 我 哗 叫 起 来 , 因 为

这 样 一 跪 , 就 有 如 一 尊 伊 拉 克 〔 大 炮 〕 指 到 我 的 脸 上 来 了 。 那 么 近

, 真 有 如 〔 大 炮 〕 似 的 威 胁 性 。

他 说 : 难 道 你 不 想 看 清 楚 吗

不 要 我 说 : 难 看 死 了 。

他 很 快 地 掉 转 身 , 便 变 成 了 是 背 部 向 住 我 , 这 样 他 低 头 就 是 吻

着 我 最 重 要 的 部 份 。

我 又 叫 不 要 , 但 是 他 给 了 我 非 常 高 度 的 感 觉 , 我 很 享 受 , 反 应

强 烈 , 我 就 也 不 能 够 坚 决 的 反 对 了 。

我 索 性 不 再 出 声 , 而 且 我 也 不 由 自 主 用 手 去 摸 他 。

他 的 背 后 朝 着 我 , 从 这 个 角 度 看 去 , 则 是 连 书 上 都 没 有 看 过 的

。 那 很 难 看 , 但 是 又 另 外 一 种 难 以 形 容 的 奇 妙 的 吸 引 , 我 轻 轻 地 玩

弄 和 研 究 , 这 也 使 他 更 为 刺 激 。

后 来 , 他 又 转 过 来 , 把 我 抱 住 , 吻 我 的 嘴 唇 , 我 连 忙 用 手 遮 住

, 因 为 他 的 嘴 唇 刚 从 那 个 地 方 回 来 。 他 嘻 笑 着 撕 一 些 卫 生 纸 抹 过 了

, 说 道 : 我 都 不 怕 , 你 怕

这 又 有 道 理 , 他 可 以 吻 我 , 我 却 不 敢 吻 自 己

这 也 使 我 觉 得 他 很 重 视 我 。

他 重 视 我 多 于 我 重 视 他 , 他 可 以 吻 我 那 里 , 我 却 是 对 着 他 也 害

怕 , 我 觉 得 他 那 东 西 像 装 设 在 沙 漠 战 场 的 一 门 〔 大 炮 〕 。 不 过 , 也

许 他 经 验 丰 富 吧 我 说 : 你 常 常 都 是 这 样 的 吗 这 个 我 又 会 吃

醋 。

不 是 , 他 说 : 当 然 不 是 啦 , 我 其 实 是 对 你 一 个 人 这 样

罢 了 , 你 是 那 么 乾 净 - - 没 有 别 人 碰 过 你

我 又 感 到 光 荣 和 自 豪 起 来 了 , 不 错 , 我 是 第 一 次 , 那 是 很 宝 贵

的 。

他 一 滑 就 已 经 有 了 一 点 进 步 。

我 的 感 觉 与 昨 天 又 大 有 不 同 , 昨 天 是 一 痛 而 醒 的 , 也 许 是 昨 夜

他 太 急 了 , 现 在 他 则 是 缓 进 , 所 以 我 就 是 觉 得 胀 而 并 不 觉 的 痛 。

他 一 直 到 了 尽 头 , 我 的 感 觉 真 是 不 易 形 容 , 我 知 道 我 是 失 去 了

, 不 过 同 时 我 也 是 等 于 得 到 , 我 是 得 到 了 他 。

他 不 能 在 进 就 退 , 退 了 一 半 就 又 进 , 这 一 进 一 退 之 间 , 我 有 如

触 电 , 灵 魂 都 飘 上 了 天 空 似 的 。

他 由 慢 而 渐 渐 快 起 来 , 到 了 最 快 的 时 候 , 我 简 直 难 以 置 信 , 假

如 在 此 之 前 告 诉 我 可 以 做 得 如 此 剧 烈 , 我 一 定 不 会 相 信 的 , 但 是 现

在 有 事 实 在 给 我 证 明 。

他 使 我 一 次 又 一 次 升 上 更 高 的 高 峰 , 后 来 他 就 剧 烈 地 发 抖 起 来

, 我 也 感 觉 到 里 面 跳 一 跳 的 , 我 不 必 他 讲 也 知 道 他 是 正 在 结 束 。

之 后 他 就 失 去 了 雄 气 , 本 来 像 是 海 棉 包 着 骨 头 , 骨 头 却 不 见 掉

了 。

后 来 , 他 也 自 动 给 挤 了 出 去 。

我 静 静 地 躺 着 , 叹 着 气 。 我 的 心 有 些 慌 , 但 是 又 并 不 后 悔 , 我

是 想 好 了 才 做 的 , 心 有 些 慌 是 因 为 我 跨 了 人 生 的 一 个 大 步 , 我 再 也

走 不 回 头 了 。

他 就 是 这 样 离 开 我 , 就 在 我 身 边 睡 着 了 , 我 不 明 白 男 人 的 反 应

, 心 中 怪 他 一 得 手 就 睡 着 了 , 其 实 我 自 己 也 是 不 由 自 主 睡 着 了 。 我

则 是 特 别 的 , 我 这 着 人 也 很 容 易 睡 着 , 而 且 又 是 一 睡 便 睡 得 很 熟 。

开 始 进 行 了 , 他 有 没 有 做 甚 么 前 奏 我 不 知 道 , 总 之 我 是 在 感 觉 强 烈

的 时 候 才 醒 来 的 。

他 正 在 强 烈 冲 刺 , 而 我 也 是 强 烈 的 反 应 起 来 。

终 于 , 我 们 又 结 束 了 。

他 已 不 在 有 能 力 再 来 一 次 , 而 且 时 间 也 够 了 , 我 们 休 息 了 一 阵

就 起 来 了 , 穿 上 衣 服 离 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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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 花 公 主 会 如 何 呢 . . . 请 看 第 二 章 . 再 续 前 缘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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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二   章                 再   续   前   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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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到 家 里 , 我 感 觉 到 一 阵 火 辣 辣 , 在 没 有 人 看 见 的 时 候 我 要 迁

就 着 走 路 , 有 人 看 见 的 时 候 , 我 就 好 硬 充 了 。

我 要 一 个 星 期 之 后 才 敢 与 他 再 去 , 他 早 已 求 过 我 , 但 我 不 肯 ,

我 怕 受 伤 。

我 们 已 有 了 这 样 亲 密 的 关 系 , 在 家 里 的 时 候 却 要 装 作 若 无 其 事

, 这 实 在 是 不 容 易 的 事 , 而 我 们 也 是 做 得 不 那 么 好 , 我 的 母 亲 已 经

过 了 几 个 月 , 有 一 天 晚 上 , 我 在 梦 中 醒 了 过 来 , 发 觉 阿 雄 又 偷

偷 闯 进 而 且 又 在 做 那 事 , 而 且 做 的 很 激 烈 了 。 我 紧 抓 着 他 , 在 他 耳

边 低 声 说 : 不 可 以 , 今 天 不 安 全

我 是 一 直 都 有 计 算 着 安 全 期 的 , 虽 然 这 并 不 是 很 可 靠 的 办 法 ,

也 是 没 有 办 法 之 中 的 办 法 。

我 推 不 开 他 , 又 不 敢 太 用 力 , 也 不 敢 出 声 吵 闹 , 实 在 是 很 难 避

免 。 他 也 答 应 不 在 里 面 结 束 , 反 正 已 经 进 来 了 , 我 也 好 答 应 他 。

但 是 他 却 忍 不 住 , 后 来 还 是 没 拿 出 来 结 束 , 我 低 声 埋 怨 起 来 ,

却 也 是 没 办 法 , 不 该 做 的 也 已 经 做 了 , 而 就 在 这 个 时 候 , 我 的 母 亲

推 门 进 来 , 开 了 灯 , 她 已 开 始 怀 疑 , 这 一 次 给 她 捉 到 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