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节(1/1)


很快再次合上眼,足足过了半分钟她才试着再次睁开。

感觉到自己是躺在一张手术台上,手脚被锁定在支架上,叶姿好象明白了什么。

她竭力地回想,只记得自己就要钻出那道大门,她告诉自己要去找冰婵,一定要找到冰婵。

但为什么会这样呢

她想不出来,心口好象有东西压着一般,她的神志渐渐回复了,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胸口。

“这是怎么会事”她吓了一跳。

只见自己的右边ru房无端地高耸起来,与左边的一只ru房形成鲜明的对比。

叶姿被种莫名的恐惧冲击得完全醒了过来,她皱着眼避开耀眼的光,只见一对眼睛在她不远处静静地看着自己,有如黑暗中的豺狼。

“是他”这个人化了灰她也认得。

是杨远帆

此时的杨远帆坐在一张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右手中一把薄薄的手术刀轻轻地刮着胡茬,静静地看着手术台上的美女,就象一个艺术家在审视琢磨自己的作品,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快放开我”叶姿挣了一下突然叫道。

“唔终于醒啦。”杨远帆见台上的美女警官醒了过来,饶有兴致地吹了吹刀片上的胡茬,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的右手受了伤扎着纱布,只见他走近手术台边,用左手捏住叶姿右边的乳头轻轻地牵拉着:“怎么样,这个尺寸还满意吗”

叶姿知道他一定是给自己做了丰乳手术,气得她怒不可遏:“变态你这个人渣,快放了我”

“嘿嘿一直以来我觉得你的身体完美无缺,可以说是无可挑剔,可惜我这个人对大奶十分着迷,所以冒昧一次,希望你不要介意。”

“畜牲,想不到你是如此变态的一个人,算我有眼无珠”叶姿愤怒地骂道。

杨远帆把红绳拉到女警官的双腿交汇处,穿过小荫唇上的小银环。

叶姿敏感的花瓣上传来丝丝麻痒,原来杨远帆在她昏迷时已给她穿了环,难怪她一直感到下体有一种刺痛。

红绳穿过小荫唇上的银环后绕回女警官的左侧乳头,杨远帆就在三点间连起一个等边三角形。

变态医生仔细地舔着女警官雪白的大腿,内侧的肌肤滑如凝脂。

湿滑的舌头令叶姿感到恶心,感觉象有一条水蛭在爬行,慢慢地迫近她的花丛。

“不不要”叶姿不安地抬起脸。

杨远帆用舌尖轻轻挑逗女警官的珍珠,突然如其来的电流令叶姿浑身一震。

“嘿嘿真敏感”杨远帆两手压紧女警官的双腿,慢慢地品味桃源洞的花蜜。

“停手你这个混蛋”叶姿急得满面涨红,但身体一动红线就牵动三个重要的部位,更增加她的刺激。

杨远帆把手指抠入女警官的腔道,在粉红鲜嫩的肉缝里挖弄着。

虽然思想极度讨厌眼前这个男人,但身体与意志背道而驰,当女性最敏感的器官受到持续剌激,相同的现象就会发生。

当荫道肉壁慢慢渗出蜜汁,杨远帆将他硕大的雄性棒棒挺入女警官身体。

“啊”叶姿绝望地挣扎,rou棒几乎要把洞口的花瓣一起卷入,穿过环的小荫唇被牵动发出剌痛。

杨远帆脸上刻着魔鬼的微笑,盯着绝望的天使女警,棒棒徐徐推进。

这个高傲的美女因为以往对他的种种敷衍与不屑将受到严厉惩罚。

虽然叶姿没有拒绝他,但杨远帆感觉得到,这个清丽脱俗的天使眼中没有自己。

这让他忌恨。

“我对自己说过,我得不到的东西也决不会让别人得到”杨远帆脸上凝着残忍的微笑,下体抽动,rou棒出没女警官冰清的身体。

“人渣我绝不会放过你”叶姿想到男人那根曾经进入死尸的东西在进出自己的身体,有如吞下死苍蝇。

“知道吗,所有的事都是因为你生得太美,我不可以容忍其它男人拥有你,你是属于我的”医生一边耕耘一边忘我地呢喃。

“天啊这是为什么”叶姿发觉自己落在一个疯子手上。

rou棒出没洞口牵动有创口的花瓣,让女警官痛彻心肺。

这是一个彻底的人间地狱,这个男人就是地狱里的恶鬼

杨远帆速度渐渐加快,厚重的身体不断撞击女警官雪白的胴体。

突然医生一把抓住那三条绷紧了的红线。

“啊”叶姿大声叫出来。

乳头和荫唇上突然传来的剧痛让她确信这就是一个地狱。

杨远帆的微笑突然消失了。

刀削般的脸庞罩上一层吓人的表情,眼睛幽幽地盯着受辱的天使,抓住红绳的手向上稍稍一提。

“啊”叶姿又是一声惨叫,痛得身体也弓了起来。

女警官有如炼狱里的天使,面容扭曲地挣扎着,娇俏的鼻尖冒出汗珠。

医生高速挺进,在天使崩溃前夕发射。

沉沦十九

案台上烛影摇曵,一炷檀香兀自飘袅。

灵案下静静地跪着一个披麻戴孝的女人,头微微下合,长长的睫子低垂,一闪不闪,神情有点木然,仿佛入定。

白色缟服的袖子里伸出一对玉手,十指如葱,白净纤柔,平平地扶在膝盖上,好象在忏悔,身侧拖着一个变了形的影子。

淡淡的烛光映着她那姣美绝伦的脸庞,身上的素白孝服衬托出一种唯美的质感,一切都是那么素雅,贞洁,朱颜素裹,分外美艳。

这种过份的美丽与冷酷的环境构成一种反差,让人感到有点残忍,但这却令到她愈加惊艳迫人。

香草熏沐过的身体留着淡雅的幽香,云鬓轻挽,发根还带着浴后的微湿。

脚有一点发麻,韩冰虹不知自已已经跪了多久。

这种事对她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屈服于赖文昌的yin威,这样的生活不知不觉已过去四个多月。

妊娠初期的种种不适一如当年初孕,心闷,作呕,腰酸,食欲不振,而身体的变化也越来越明显,肚子渐渐隆起,轮廊已依稀可见,ru房也日益膨胀,盆腔变宽,子宫变大压迫到膀胱,令她常有尿频的现象。

在赖文昌的威迫下,她向单位提出了再生申请,由于亮亮的意外死亡,政策上是允许她生第二胎的,所以她的申请很容易就通过计生部门的审查,只是朋友们不太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快。

四个月的身孕,胚胎已经发育成形,通过b超可以看到了一个新的生命在形成,想到自已竟成为那个卑鄙男人的生育工具,她感到自己是多么的可悲,一个堂堂高级法院的大法官,竟不能用法律维护自己,实在是一种讽刺,面对日渐隆起的小肚,她感到自己的孽已越种越越深。

难道冥冥中一切都已注定

一阵微风拂过,烛火飘摇,韩冰虹不觉抬起脸,目光触及案台上的灵牌,上面一行字:爱子振邦之灵。

韩冰虹只觉心底一寒,身子打了个颤栗,一种莫名的恐惧袭来。

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

就在她想要回头的时候,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后面搂住了她。

“呵”

感觉到男人温暖宽厚的胸膛,韩冰虹竟不觉向后靠去。

赖文昌的双臂慢慢地收紧,搂着这具成熟香艳的肉体,脸埋在女人馨香的耳畔,开始慢慢地吻那洁白的颈项。

“嗯”身子象融进一股暖流中,那种感觉很好。

女人的娇躯好象被熔化,发出醉人的嘤咛,腻腻的。

赖文昌吻住女法官的耳珠,热气不停呼在上面,韩冰虹的身体已经完全倒在男人怀里,无力地接受着。

男人的大手不知何时解开了孝服的纽扣,从领口伸了进去,直接握住了她的丰乳,一下一下地揉捏起来。

“啊不”女人一阵迷乱,身体扭动着,不知是在挣扎还是在骚动。

妊娠期的ru房十分肿涨,富于弹性,又不失滑腻,抓下去会把手指弹回来。

赖文昌捏住两粒竖起的乳头来回玩弄着,嘴从后面探了上来,寻到女人的樱唇强行吻了起来。

“嗯嗯”韩冰虹美目如丝,从鼻里发出丝丝呻吟,

男人的一只手慢慢地摸下去,滑进她的芳草地,探索着抠进洞穴。秘洞里汁水泛滥,湿滑无比,被男人一阵挖弄,迷乱的女法官开始不能自持。

“啊不行”

“看看,这是什么”男人把沾满yin水的手指放到女法官眼前。

“啊真yin秽这样的事”

男人把她向前一推,韩冰虹双手撑到地上,膝盖仍然跪在蒲团上。

赖文昌把她的素白孝服撩起来,里面没有内裤,两片肥厚的臀肉白晃晃的。

“不可以不要在这种地方”女人仿佛一下子想到什么,挣扎着想直起身体。

赖文昌当然没有给她机会,“啪”,重重一掌打下去,击起一层臀浪。

“嗯”女法官一痛仰起迷离的脸。

“我是谁”男人冷冷地问,大手抓捏着雪白的臀肉。

“”女法官犹豫了一下,仿佛在寻找答案。

“这也要考虑么”男人显然不太满意,“啪”又是一掌下去。

“是主人”女法官赶快回答。

“谁的主人”男人沉声逼问。

“韩冰、、虹的主人”

韩冰虹轻轻叹了口气,知道这晚的调教要开始了。

“要拜托主人做什么呢”男人公式般发问。

气氛很特别,在这种阴森的地方,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啊又要说那些讨厌的脏话”

赖文昌喜欢用这种方式从心灵上污辱女法官。

“请操我”女法官低下头轻声回答,中间那个字细得连她自己都听不到。

这是既定的回答。

这样的话在以前简直是不可思议,但现在,经过无数次的反复调教,女法官已经从心底里容忍了自己的不知廉耻,每次说出来的时候,强烈的yin秽感让她感到自己在坠落。

多么下流露骨的脏话啊

竟从那张神圣的嘴说出,令人难以置信。

这就是白天法庭上正直庄重的大法官吗

嗯看着我再说一次“男人对于细节的问题比较严格。

“啊这样的事太难为情了”说出刚才的话韩冰虹已经无地自容,她低下头是不想让男人看到自己的表情。

没有选择的余地,受到男人的鞭策,女法官不得不抬起屈辱的脸,刚才的红云还没散去。

“看着我”男人伸手拉她的头发。

所有的事情只有按男人的意图去做,这是几个月来形成的不成文规矩。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女法官艰难地把脸别了回来,努力地让自己看到男人的脸。

“说”男人双手按住她的臀部。

冷清的空气似乎停止了流动,一阵沉默。

女法官让自己的眼神和男人对上,眸子里蓄满哀怨。

“请主人操我”

“嗯很好”男人满意地抚摸雪白丰腴的臀肉。

这个女人屈服得是那么彻底,那是经过四个月的调教,由身及心的完全征服啊

如果在她心里还有一点点的反抗,她的眼神不会是这样的幽怨,那是一种自怨自艾对现实无可奈何的眼神。

男人分开她的双股,散发着热力的gui头顶到熟悉的菊蕾上。

“啊又是那里”女法官从心里哀叹,从一个月前开始,男人迷上她的后庭,一发不可收拾。

那条紧凑绵密的肛道已经无数次地接纳男人的冲击,渐渐地适应了那棒棒的尺寸,但每次进入前还是有一点心悸,就象打针一样,明知是那么回事,但看到针头还是会莫名的害怕。

关闭的菊穴细得只有一个小指头大,因为主人的心悸无助地收缩着,无法想象稍后它会容纳男人粗壮的生殖器,纤秀的菊纹整齐地散开,周围长着一圈淡淡的肛毛。

“唔”一种声音长长的闷闷的,好象是从女人的肚子里冒出来。

rou棒慢慢地压入,女法官的上身随即挺起,紧锁的眉头拧成一堆,檀口微张,嘴角丝丝颤抖,整个生理系统在迎接那强大的侵入力量。

“啊就是那种感觉”韩冰虹对那种强大的压迫感已不再陌生,那是一种经历痛苦走向愉悦的别样感觉,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其中的乐趣,而她已经渐谙此道。

男人沉着气徐徐推进,硕大无朋的家伙渐渐挤入,一面推进一面感受那无以伦比的紧箍感,那种寸步难行的感觉只有他能体会到。

“啊轻点”韩冰虹额角渗出汗水,咽了一下,手向前爬出两步,想减缓男人的进度。

赖文昌咬牙一挺,rou棒尽根没入,gui头顶到女法官直肠的最深处。

“喔”下体有如打入一截木桩的感觉,女法官浑身一阵抽搐。

充实,酸涨,紧张,痛楚,韩冰虹的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这种感觉是那么的特别。

暗室中男人开始了漫长的抽送活动,rou棒反复贯穿直肠,带动敏感的肛肉。

“啊慢些”女法官难过地哀求,五官挤做一堆,面上是痛苦的表情。

rou棒撑满紧窄的肛道,被绵密的括约肌绞缠,密不透风,肠道的皱褶刮得gui头隐隐发麻,男人大气不敢出,咬着牙苦苦抽拉着。

每一次进出都牵动身上的神经,穿肠的感觉一阵阵掠过女法官心头,不一会儿,她就被弄得大汗淋淋,在不知不觉中竟发出满足的呻吟。

“呵好深”好象顶到肚子的感觉中,女法官开始享受痛并快乐的肛茭乐趣。

“走旱路的好处就是爽啊”男人抱住女法官的大白屁股,来回冲击女法官的排泄管道。

“不行了”韩冰虹无助地摇头,发根的汗沿着瓷白的脖子一条条地流下来。

孝服里美艳的身体扭动着。

赖文昌干得性起,一把扣住女法官的双腿,“呼”地站了起来。

“啊”韩冰虹惊叫着倒立起来,只剩双手撑在地上。

“走”男人沉声喝道,说着重重地顶了一下女法官,向前迈了两步。

韩冰虹被男人推动着,被逼用手向前爬行,赖文昌就这样押着女法官走出了灵堂,向卧室方向走出。

“不行了放、我下、来”韩冰虹双臂渐渐支撑不住。

男人没有理会女法官的哀求,象老汉推车一般,硬是让韩冰虹爬回到卧室。

豪华的卧室里亮着橘红的灯,淡淡的十分温馨,空气中弥漫着迷人的芬芳。

男人松开手,韩冰虹累得趴到地板上。

赖文昌将女法官抱起来一下丢到华丽的大床上。

韩冰虹细汗殷殷,气喘吁吁在倒在床上,胸脯不停起伏。

男人倒了一大杯红酒,喝下一半,爬到床上捏住女法官的嘴吻下去。

一股暖暖的琼浆缓缓流进女法官嘴里。

“唔”韩冰虹想要拒绝,但男人执着地把口中的酒全部度进她嘴里。

“喝下去”赖文昌把剩下的半杯酒给女法官灌了下去。

“不不要了”韩冰虹挣扎着,芬芳的美酒咽下喉咙流入胃中。

男人很快地脱去身上的睡袍爬上床,然后把女法官拖到床中心,把她的两腿扛到肩上。

rou棒重新找到入口,熟络地插了进去。

韩冰虹喘着粗气,两条白嫩丰腴的大腿高高举起,架在男人的肩膀上,yin荡无比。

赖文昌捉住女人一只玉足,把玉琢般的脚趾含入嘴里,细细地品尝。

柔和的灯光里,韩冰虹醉意朦胧,红霞满面,灿若桃花。

男人的粗手抚摸着光洁滑腻的大腿。

“嗯”女人发出梦呓般的软语,从敞开的领口可见一对腻白的大奶恣意躺在胸前,美不胜收。

柔软的脚掌温润如玉,还带着香草沐浴液的淡淡芬芳,醉人心脾。

赖文昌搂住女法官那两条圆滑雪白的大腿,挺动肥壮的腰身,吃力地抽送起来。

在肛道肉壁有力的夹缠下,进退都是一种考验。

“真他妈紧哪”男人喘着粗气,全身的力气仿佛凝到丹田,命根深入黑不见底的直肠。

“喔”熟悉的感觉令女法官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男人强忍着被夹紧的痛苦,象头老水牛卖命地耕犁,象每次开垦一样不遗余力。

“啊不”韩冰虹两条细眉拧做一堆,额头上渗出一层油腻的汗,进入时好象被贯穿,抽出时内脏好象被拉出的感觉让她惊惶,那种奇怪的感觉是那么可怕又让人期待。

肛门肉壁被充分带动起来,女法官跟着疯狂起来。

“不行我啊”韩冰虹的心仿佛提到了心坎上,双手死死地扯着床单。

赖文昌也是汗流浃背,肥壮的身体快速挺动,啤酒肚一下下的,结实地撞击着女法官丰润的大腿,发出“啪啪”的肉声。

“啊慢点我”韩冰虹眼冒金星,一口气悬在嗓眼上,拼命地弓起身体配合着男人的速度,下体有脱肛的错觉。

“爽不爽嗯”男人雄风大起,直进直出,越来越狠,毫不手软。

“死我了”韩冰虹再也支持不住,隆起的小肚子也被迫挺了起来,胸前两只大白免晃得正欢。

“就是要让你死得舒舒服服”男人将雪白大腿向两边一分,呈一百八十度压开,rou棒重插几下突然拔出,移到女法官的脸上,只见马眼一开,一股浓白的热精飙射而出,“噗”地射在尤自娇喘的脸上。

“啾。啾”赖文昌这次的量特别多,浓精接二连三地射在女法官迷乱的脸上,白花花的jing液挂满了她的眉毛,鼻子的嘴唇,如梨花带雨,娇妍无比。

男人喘着气,手握着荫茎抖了几下,将残余的精华一点不剩地甩给女法官。

韩冰虹被射了一脸,有气无力地躺着,媚眼朱唇微启,瑶鼻轻舒,气若芳兰,一副意尤未尽的样子,任由浓稠的精浆象鼻涕一般从脸上缓缓淌下。

“嘿嘿这东西挺养颜的”

赖文昌点了根烟靠在床头,舒坦地吐着烟圈。

浴室中传来水声。

温泉水从花洒喷下,冲洗着韩冰虹如玉的凝脂。

浴镜里映出她洁白丰满的身体,那个怀孕四个多月的小肚分明地隆起,每次看到都有做未婚妈妈的感觉,这已经取代了赖文昌情妇的最初身份。

浴后换掉那件沾满汗液的孝服,代之是一件粉色的透明睡裙,薄如蝉翼的质料,穿在身上风情万种,那是赖文昌为她准备的。

细细的吊带挂在圆润的肩头,胸前只有一粒扣子连着,双峰挺拔,将衣襟高高顶起。裙子的长度刚刚能把臀部遮住,赤条条的粉腿浑圆丰腴,腿间的溪谷里一片黑压压的芳草,若隐若现。

韩冰虹从来没有穿过如此惹火的睡衣,也许她是属于那种比较保守含蓄的女性,平时不会刻意穿那些东西。

看着出浴的女人款款而过,赖文昌感叹不已,也许当年的杨贵妃也不外如是吧

韩冰虹想回到床上,男人制止了她。

“把酒拿过来”

韩冰虹只好转到酒柜处,把那瓶红酒取下来。

“满上”男人把高脚杯拿起来。

女法官象个听话的奴仆把酒倒满。

赖文昌看了一眼女法官,满意地呷了口酒。

韩冰虹拿着酒瓶站在床边,微低着头,不敢看男人一眼。

“噗”男人冷不防把一口酒喷到她的胸口。

韩冰虹吓得叫出来,连退了几步,胸前一湿,两只乳球立时现了出来。

“嘿嘿真是迷死人”

“来躺下”男人示意她躺到床上。

“啊又要做什么”女法官感到无奈。

赖文昌待女人躺好,将两条丰腴大腿交叠起来,然后把杯中的红酒慢慢倒入三角区。

“啊不要”一阵冰凉的感觉让女法官身子一颤。

丰腴的腿根一经交叠完全没有空隙,象一个肉杯盛满了酒液。

赖文昌把头埋下去,吸食其中的琼液,发出“嗤嗤”的声响。

喝光草丛中的美酒,男人满足地抬起头,打量着眼前隆起的小腹。

赖文昌轻轻抚摸女法官隆起的小肚,把脸贴在上面倾听,希望捕捉到胎儿的活动,看得出他是多么关心这个未来的儿子,因为马青藏向他保证过,这胎一定是儿子,他还是相信马青藏的手段的。

看到男人的模样韩冰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想到自己就象一头畜牲似的,被强行受孕,堂堂一个大法官,竟不能用法律保护自己,那是多么悲哀的事啊。

刚开始时她对这个胎儿充满了厌恶,感觉那是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耻辱,当看着自己的肚子一天比一天突起,她的罪恶感越来越强,她觉得对不起丈夫,对不起儿子,她无法面对自己,更不愿想以后的事,因为她实在不敢想象自己有朝一日真的生下这个小孩会是一种怎样的局面。

这样的事为什么可以发生在自己身上,一个神圣的人民法官身上

真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而眼前赖文昌陶醉的样子又让她无奈,她的内心充满了矛盾,这毕竟也是一个生命的开始啊,就算是一条宠物狗,当你每天和它相处,也会对它产生感情,何况那是人,是自己辛苦怀胎孕育的小生命呢

“有没有胎动的事啊”赖文昌关切地问。

韩冰虹羞得扭开脸,说不出一句话来。

“要是胎儿会动了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赖文昌自顾摩娑着女人隆起的肚皮,并没有理会到她的表情。

虽然身边女人不少,但他始终对眼前这个大法官情有独钟,因为他很清楚,那些什么明星模特全是花瓶,只有一张脸可看,资质平庸。而韩冰虹是美丽与智慧兼备的高素质女性,是个理想的生育工具,人言子多似母,他很希望自己将来有一个出色的儿子,继承自己的事业与财富。

“今晚留在这”男人在她耳边轻轻说。

“不不可以的”韩冰虹突然说道。

“怎么”男人皱眉道。

“明天有个大会,我还要回去准备”韩冰虹说,脸上残留着红晕,眉梢如黛,朱唇欲滴。

“什么会啊很重要吗”看着美人媚态,赖文昌心中一荡,弹了一下烟灰,一只大手滑入素服里握住绵软的ru房。

“是很重要”韩冰虹低着头。

“在哪开啊”男人搓揉着滑嫩细腻的乳肉。

“省委礼堂”

“嗯好吧不过我有个小小的条件”男人突然想到什么似的。

“我也想看看韩大法官的风采,明天我过去接你”赖文昌放下香烟,压到女人身上,大嘴盖上柔软的绛唇,两条毛熊熊的大腿镶入滑腻的玉腿间。

“嗯”韩冰虹被吻得喘不过气来。

四条腿在被褥下绞缠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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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空气清新,阳光明媚。

韩冰虹起得很早,今天的会对她来说的确很重要。

通海国投破产案的审理工作历时二年,月前宣告正式结案,参与此案法官们迎来了心慰的一天,省委的表彰大会是对他们精神上最大的肯定和鼓励。

这是全省司法界的盛会,全省地市级政法系统单位都有代表参加,最高人民法院的高官也会出席,韩冰虹作为通海国投大案的主要成员会受到嘉奖并将上台发言,这是一个法律工作者无上的荣耀。

韩冰虹的心情特别好,反复对着镜子仔细打扮,一切都让她感到满意,深蓝的法官制服穿在身上显得英姿勃发,庄重典雅。

唯一让她担心的是那个微微隆起的小腹。

好在外界都以为这是郑云天和她的第二个爱情结晶,知道她“遭遇”的人无不祝福她,希望她能早日生个儿子。

那个小家伙特别生猛,她有时已经能感到他的动作了,虽然不是很强烈,但这让韩冰虹想起了当年怀上亮亮时的情形,那种感觉是那么的熟悉,有时她感到一种莫名的欣喜,对腹中的小生命她已不知不觉产生母爱,这毕竟是自己的骨肉啊

抛开那些令人不高兴的事,冰虹细心地装扮着自己,其实以她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并不须脂粉化妆,她平时也不是很爱化妆的人,但出席那种大场合,她觉得应该庄重一些,便化了一个淡妆。

看了看时钟,已经快八点了,本来她是要先回单位里然后和同事们一同前往会场的,但昨晚赖文昌坚持一定要送她过去,她没有办法,只能依了这个男人,只是有点担心他在玩什么把戏。

万秀小区大门附近,一部黑色奔驰一早泊在那里。

车内,赖文昌正靠在司机位上,无聊地抽着烟。

这些日子以来对韩冰虹的兴趣越来越强,不知是不是和她怀上自己的种有关呢但成功征服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实在是一种人生乐趣,韩冰虹的屈服既在他的意料之中又令他意外,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发现韩冰虹这个人,表面上很坚强,其实是一个感情很丰富的女人,如果不是顾及到亲生儿子,她可能不会屈服得那么彻底。

看了看手表已是八点十五分了,赖文昌扔掉烟蒂,刚要打开手提电话,这时前方视线中出现一个风姿绰约的丽人,那一身威严的法官制服表明了她的身份,手上拿着个公文袋,套裙紧紧地包着丰满的臀部,勾勒出一条迷人的曲线,高跟鞋正踩着优雅的步子走过来。

这正是他的女神:美人法官韩冰虹

今天的她是那么特别,带着一种淡淡的喜悦,看上去更加美丽动人,每次看到她着制服的样子赖文昌都有侵犯的冲动。

赖文昌推开右边的车门,韩冰虹左右看了一下,确定周围无人,侧身坐了进去。

“嘭”车门关上,车里多了一股淡雅怡人的香水味。

赖文昌并没有马上起动,他侧目瞄了一眼打扮得高贵典雅的大法官,右手一下按在韩冰虹的左大腿上,隔着柔滑细腻丝袜能感觉到大腿的丰腴。

“你迟到了”男人盯着女法官如花的脸庞。

“不会吧”韩冰虹抬起左手一看,玉腕上那块精美的西铁城正指向八点一刻。

“不是说八点十五分吗”女法官不解地说。

赖文昌捉住美人纤手,不经意地看了一眼手表:“嗯,你看,已经快十六分啦”

这个男人是在故意找茬,韩冰虹没好气地扭开头。

“所以有必要给你一点点惩戒,让你记住办事要提前一点”男人把坐椅靠背向后调,在身体和方向盘间腾出足够的空间。

赖文昌用手揽住女法官的右肩把她的身子扳倒在自己膝盖上。

“不要会把衣服弄皱的”韩冰虹被迫歪着身体伏在男人的大腿上。

赖文昌不理女人的抗议一手捺起套裙,露出内裤裹着的美臀,因为怀孕的原因比以前更肥硕了。

“啪”男人随手打了一下,手指挑开内裤的裆找到娇小的臀眼,轻轻地玩弄着。

“啊又要做什么”女法官不安地皱眉,但没有反抗的动作,不知从何时起,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已经没有了反抗的意识。

“嘿嘿今天给你来点新玩意”赖文昌面带诡笑把两粒胶囊塞入女法官肛门里。

“嗯做什么”

“好了是九点开始的大会吧”男人放开女法官起动了轿车。

韩冰虹直起身整理着身上被弄皱了的制服,只感到屁眼里被塞进了一点东西,不过并无太多不适。

“还有大半个小时,天气不错,去游一下车河”赖文昌踩下油门。

“我还是直接送我到会场吧我不想迟到”韩冰虹担心地说。

“别怕,会让你准时去到的。”男人径自看着前方。

车子很快开出市区,转上单行的高速路,因为时间还早,车道上还没有太多的车。

风从车窗灌进来,带着清新的气息,郊外的景致令人心旷神怡,路边的花草树木正迎着明媚的阳光,一切好象都在迎接新的一天。

韩冰虹望着车外倒退的景物越来越心焦,她预感到身边这个坏男人又在玩什么把戏。

“还是直接送我过去吧,迟到了不好,我还有事情要会院里的领导说”

韩冰虹道。

“想不想见你的宝贝儿子啊”男人没有理会她的请求。

“你说什么”韩冰虹惊讶地问。

“没什么,这个月你多请几天假,我陪你一起过去,多呆上几天,注意保持好心情,这样对胎儿有好处,知道吗”男人说着把一只手放到她的大腿上抚摸。

出乎韩冰虹的意料,这个男人也有体贴的一面。

韩冰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不知说什么,眼看着事情一步步发展到现在这种境地,她无能为力,好象从来没有抗拒过,难道自己真的那么懦弱吗这是一直以来刚直不阿的韩冰虹吗

简直不可思议

但一切又是那么真实地摆在眼前,韩冰虹有时真的感到很迷惘。

把这一切归结给命运的安排吧

或许这样心里会好过一点

只要能在人前保住面子,继续在荣耀的光环下成就人生的梦想,让亮亮平安地长大,就够了

她是这么想的。

也许这样的想法很自私,也许这不是出于内心的行为,但人在世上,谁又能保证所有的事是凭着良心去做的呢

这也许就是人生的无奈吧

“啊可耻为什么有这种想法”

她感到自己在褪变,沉沦

身边的景物象往事飞快地掠过,韩冰虹在为自己找寻借口。

“什么才是正确的人生呢”

自己不是一直争取做个正直高尚的人吗,坚持原则,秉公执法,洁身自好,廉政奉公,但最后又如何呢

“呵说什么人生观,世界观一切都是骗自己骗别人这个世界有谁能真正面对所谓的道德法则”

想一想吧,那些站在受审席上的贪官污吏,事发前哪一个不是被歌功颂德的人民公仆,事实上这些冠冕堂皇的人,是这个社会里最腐朽的毒瘤,他们的心里遵循什么样的道德准则呢

“呵谁能明辩是非,谁能独善其身,谁能做一生的智者”

“人,谁没有灵魂深处自私和懦弱的一面”

这一刻,韩冰虹好象明白了当年高洁所面临的处境,要在家庭事业,亲情爱情,世俗眼光,伦理道德中作出取舍,是谈何容易的事情,尢其对一个女人。

也许是作为女人最致命的弱点让她走到了今天的地步。

对传统道德观念的破坏是一种冒险,一但突破原有的束缚,就会变得放荡自流

在经历心底中矛盾与理性的无数次浮沉与争斗,高尚的女法官走向肉体与心灵双重沉沦

男人当然不会知道身边的女法官在经历复杂的心路荆棘,他只是在期待一个激动人心的场面。

车子风一样驶过笔直的公路,沿路婍旎的风光令人迷醉。

但韩冰虹开始不安地骚动起来,身体不时扭动着企图压抑体内的变化,但焦虑的神情却无法掩饰。

“停一下我想”韩冰虹终于忍不住了。

“怎么”男人不怀好意地看了她一眼,脸上掠过一丝狡笑。

“原来”韩冰虹突然明白了赖文昌刚才往自己屁股里做了手脚。

“憋不住了吧嘿嘿”赖文昌把着方向盘得意地笑道。

“快放我下去要出来了”体内的变化突然加剧,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一股强大的洪流压抑在屁股里,随时有激喷而出的可能。

“要做什么啊清楚说出来”男人再次玩起他的把戏。

“你啊真不不行了快停车”韩冰虹紧皱双眉,紧张地挪动着闷骚的大屁股,额上已冒出汗珠。

药力的功效让赖文昌感到意外,这种浣肠胶囊是从日本进口的,虽然个体不大,但药力相当威猛。

“说啊想做什么呢在我面前还害什么羞”赖文昌在迫女法官摧毁自己的尊严。

“我我要啊让我下去我要大便”韩冰虹已经不能再忍了,坐立不安地哀求着,双手胡乱地摸着大腿。

“嘿嘿这种地方可没有厕所,把屁股伸出窗口外拉吧”男人笑道。

“不不可以”这样的事实在是太丢人了。

车已开出市区,两边是路障和高高的防护带,只有丛生的野草。

“你不会想下车,在路边撒吧”男人扭头看窘逼至极的女法官。

“啊,丢人光天化日之下要是有车经过让人看到就羞死了”

韩冰虹焦急万分,前后顾盼着车前车后。

屁股里的压力越来越强,一些液体好象已经渗出来了,韩冰虹再也顾不了许多,只见她一下把套裙脱到腿弯,扒下内裤,身体背向车窗,弯着腰,跪在坐椅上,回头看准了车窗,把屁股伸出车外。

“啊”美丽的大法官闭上眼睛,藉着体内的压力,一股黄褐色的浊流从她雪白的大屁股激射而出,在空中画出一道彩虹。

激喷过后是一条条软化的黄金簌簌而落,洒了一路。

“感觉怎么样很刺激吧”男人坏笑着说。

韩冰虹皱着鼻子,用卫生纸仔细地擦着屁股,没有理会赖文昌的说话。

这个男人真是极之可恶,竟想出这样的法子。

“你的内裤好象沾有脏东西啊,脱下来给我”赖文昌瞥了一眼女法官。

排泄后身体一下子放松了许多,韩冰虹靠坐在真皮椅上兀自喘气。

赖文昌看了一眼前方,没有什么车,便伸手把女法官的内裤扯了下来。

“嗯真的不能再穿了”说完一下扔出车外。

“不要”韩冰虹发觉时那条浅黄的三角裤已飞到车后。

“天啊,这个样子怎么去开会啊”韩冰虹在心里暗埋怨。

“嘿嘿不穿内裤有什么新奇的凉爽兼方便,你不说没人知道的”

男人笑道。

韩冰虹看了看表已经八点四十五分了。

车子绕了一大圈转回市内,一路无阻,八点五十五分赶到省大礼堂。

省大礼堂气势宏伟,是政府部门召开重要会议的场所,很多重大的文艺演出也会在这里举行。二十级的长阶前是一个大广场,这时已停满了各种小车,都是前来参加会议的各级政法部门的,广场里也站满了穿着各种制服的司法人员,有很多是从其它地市赶过来的。

省委和省政府对通海国投大案的成功于以高度评价,特别召开这次政法系统的表彰大会,因为这是一个具有戏时代意义的案件,可以说是中国法制史上的一个里程碑,也是中国走向市场经济的一个里程碑。

赖文昌远远就停了下来,韩冰虹整理好身上的衣着,打开车门。

正要下车的时候男人突然按住她的大腿,从腿内侧慢慢地摸了上去。

“不要这里很多人的”韩冰虹皱眉道。

男人的魔爪径自探入温湿的三角区。

手触之处是一大片茂密的芳草,浓浓的,指头找到穴口挖了进去。

“啊停手”韩冰虹的手按在男人手上阻止着。

“散会后我等着你”赖文昌收回他的魔爪。

韩冰虹打开车门钻了出去,突然感到下体空空的,荫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凉嗖嗖的。

韩冰虹一惊,这才想起内裤已经没了,从来没试过这种情况,所以感觉特别强烈。

她下意识地深吸了几口气,定了定神,举目望去,只见广场上到处是人。

作为这次大会有机会发言的法官之一,韩冰虹是众人瞩目的焦点,在通海大案中的表现让她在法律界声名鹊起,政法系统的人很多都认识她。

“得得得”高跟鞋有节奏地敲击着水泥地板发出优雅的声音,韩冰虹迈着稳健的步子向礼堂入口走去,姿态端庄严谨,不失人民法官的风度。

空气在档部自由流动的感觉真是很奇怪,韩冰虹感觉好象失去了一道屏障似的,每走一步都很小心。

从人群中经过不时地和熟人打招呼,那种感觉真是很棒,韩冰虹不住地用目光寻找本单位的同志。

“冰虹”

有人叫她,韩冰虹四下一望,只见凌玉霜和高洁正向她走过来。

“怎么这样迟呢打你的手提也没有人接”高洁问道。

“没办法临时有点事本来和单位的人一起来的,后来不得不先处理,所以迟了一点”韩冰虹解释道。

“什么事能比这件事重要啊我的大法官”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韩冰虹一愣,一扭头,只见一名和她一样身穿法官制服的女人微笑着走过来。

“清蘅是你”韩冰虹一脸惊愕。

“不是她还有谁呢”凌玉霜笑道。

“清蘅这次是代表最高人民法院参加会议的”高洁在一旁说道。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