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9 节(1/1)


,这是燕妮阿姨和他的

儿子在一起乱搞呀”

“”

小龙没有立即挂电话,似乎在认真的听,小艳把手机尽可能地靠近接收器。

那是一套目前最先进的窃听设备,如果小艳身份低,没有钱的话,是决不可能弄

到这种窃听设备的。

“你相信妈了吧,妈,妈希望你好好调整一下自己的心理”小艳不时凑近

接收器说上几句。

可是,过了一会儿,小龙的手机却关掉了。

真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让小龙变过来,唉,小龙,性其实是一件人生不可决

少的事啊,妈真担你,妈还要抱孙子哩,小龙关掉手机后,小艳再也无心机听燕

妮母子的胡搅蛮干,出包间,往服务台扔了一百大元,叫了一部的士,住宾馆方

向赶去。

6 、

小青与母亲燕妮胡闹了近大半个钟头很多人写zuo爱,时间很长,这是不真

实的,本来,和燕妮洗澡时,是想再来一次的,可是小青见母亲太累,再日下

去,只恐怕要搞出人命,也便不再有这个心思,虽然在浴室里,燕妮的bi是他的

鸡芭插进去洗的,可小青毕竟是欢爱场上的高手,欢爱这事,他久经沙场,晓得

过了头或太多的话,难免会相互生厌,即使是乱lun这种罪恶而刺激的事。

母子两个洗完澡,到楼下用过餐,也是差不多中午12点半。小青想,到了省

城,不应该浪费机会,寻找新的财路是再好不过的,省城大,社会名流多,各类

娱乐场所更是多不胜数,如果能够有所斩获,那自是求之不得的事。于是,他便

打定主意,趁母亲饭后上床休息,自己偷偷溜了出来。

母亲或许是个醋罎子,这方面,他有经验,女人大多有那么一点醋劲。

大街上的广告特别地多,小青往前走一步就可以看到一个新的广告,这些广

告,千奇百怪,各类行业的都有。

“江泽民总书记欣赏的着名女歌星宋祖英率豪华代表团,莅临我市演出,公

开发行的票价有三种:1000元,800 元,500 元”忽然小青看见一条挂在一

座立交桥上的巨大横幅。

唉,人生如梦,如果能睡到像宋祖英这样的女人,一世足矣,小青低头胡想

了一回,又怯笑自己异想天开,早听说省城的国际娱乐城很不错,不如上那儿去

看看,反正身上也带了不少钱。

国际娱乐城是省城的最高档的生活娱乐场所,里面经常会有社名流、商界巨

子出现,小青的目的,很明显,运气好的话,碰到一富婆,自己的一辈子也就有

了。

小青在小城有过这样的经验,他知道很多富婆及社会名流,甚至是歌星影星,

在外面都挺不乾净,别看他们一副高贵的样子,怕世上,只要还有鸡芭,有bi,

就那方面的问题就不会消失,小青的哲学,倒有几分道理。

白天娱乐城照样有舞会,而且还是假面舞会。

小青像一只饿狼一样,坐在一个阴暗的角落白天,舞会不开灯,肯定里

面是有问题的,小青有这种直觉,眼光四处寻觅。最后,他把眼光停留在了一个

同样也是坐在阴暗角的一个身着一套民族服装的女人,女人脸上面具很特别,一

个丑样的老人像。小青虽拿不准这个坐在角落里的女人会是什么样子,会是什么

样的角色,是不是很有身家,是不是很有背景,但小青坚信,来这儿的人,一定

非大款即名流,2000元的进门费,平头百姓消费不起呀,何况,早就听说,这国

际娱乐城的后台老板是北京方面的。

小青喜欢请坐在不起眼地方的女人跳舞,一般来说,很有身份的人,特别是

女人,都怕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何况,小青不喜欢那种打扮得很妖娆的女人,

在舞厅里骚首弄姿,一般这样的女人多是被大款包了的,请她们跳舞,只怕是肉

包子打狗,一去无回,那种带着面具,不露声色,看上去很安静的女人,才是大

鱼。

于是,小青站起来,以绅士兵的风度,踱着方步,慢慢地走向向个女人。

小青没带面具,虽然舞会管理者强调,这里的规则是必须带面具,但小青一

拿到面具,就放在了一边,他对自己的长相有充分的信心。

弯腰,伸手,点头,微笑,小青向那坐在阴暗角落里的妇人发出了邀请。

小青的邀请是那样的彬彬有礼,那样优雅,小青感觉得到,面具下的女人的

脸,已被他的绅士风度和英俊潇洒所打动,这一点,可以从她迅速地将手伸了出

来,然后又想缩回去的迟疑中,得到很充分的证明。

小青手掌向上,女人的手掌向下,两只手的指尖自然而然地扣在了一起,然

后小青把女人的手轻轻向上一带,女人就像一条受惊的美人鱼似的脱离了水面,

从黑暗中现出身来。大凡垂钓者总是这样,在鱼儿上钩时,并不知道鱼儿的大小,

当鱼儿一离开水面,当垂勾者发现那是那是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鱼时,他的心情自

是狂喜女人的身材很好,那套民族服饰,做得比较时髦,将胸部衬托得再恰

当不过,更加令小青心动的是女人那在旗袍下微微颤动的屁股。

女人的手修饰得非常的中看,那是一对30多岁女人的手,小青估算着女人的

年纪。

这样的女人,绝对不是一般角色。

女人给小青的感觉太好了,小青一直没敢开口说话,两人的舞跳得很和谐,

女人也似乎很擅长这一行,总之,一曲完了,女人好像也不想放弃小青。

“你是干什么的”女人终于开口说话,声音赋有磁性。

“我是干什么的,你应该知道”小青试探性地说,“你是不是有那方面的需

要”

话一出口,小青便觉得有些冒失,但已无力收回。

女人倒没在意

“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你说呢”女人的话里有话。

又一曲终了,两人要分开时,小青搂着女人的腰部的那只手下滑到了屁股上。

“身材不错,你一定是个不平凡的女人”

女人没再说话,也没有对小青的动作提出抗议,“还行,半个钟头后到508

房间来找我吧”

女人说罢,拿出一张纸片,递给小青,然后默默地走开了。

小青的心狂跳不止,可小青又有些担心,女人到底是什么角色

7 、

小艳回来的时候,燕妮正在睡觉。小艳并没有去惊动她,而是冷笑了一声,

将窃听器取了下来,然后,将在茶庄的录音,试放了几分钟。效果非常不错,老

公的东西还真不错,就是先进,到底是做大事的。窃听窃是小艳从老公那要来的,

老郑身体不行了,可雄心还在,他凭着这个东西,已经取得了一些对自己的升迁

非常有利的证据,到9 月,老郑就要坐到副市长的位置上了残疾了的人就是

这样,这方面不行,总要在另一个方面来弥补,老郑一心只想往高处爬。

小艳小心翼翼地放好录音带,然后不慌不忙地到浴室冲了一个凉,仔细地梳

理了一番,才把燕妮叫醒。

“死yin妇,快活够了吧”

燕妮有些莫明其妙,睡眼朦胧地。

“我走了,你和儿子做了些什么呀”

“逛街,啊”燕妮打了一个哈欠,她很累。

“就只有逛街这么简单,臭表子”

“你嘴里放乾净点,没文化的东西”燕妮慢慢地清醒了过来,“你也不看看

你的样子”

“我的样子很好啊,刚洗过澡呢”小艳那张丑陋的脸上,露出得意的阴笑,

“哪像你呀,我的大淑女”

小艳说到淑女这两个字,有些咬牙切齿。

“你发颠啦”燕妮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有些嘴软。

“我没发颠,发癫的是你,我的淑女同志,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你给我的那一

巴掌呀,现在我还给你”小艳忽然伸出手,一巴掌打在燕妮那白净细嫩的脸上。

五个手指头印马上现了出来。

燕妮尖叫了一声,惊愕地望着小艳。

“你的爹到哪儿去了,来,来,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屁股,屁股上有字哩”

“你胡说些什么”燕妮终于明白了,小艳知道了她和儿子的事,这个骚表子,

到底是怎么知道我们的事的,莫非她是幽灵,燕妮瞪大了双眼,呆呆地望着小艳,

没有动弹。

“骚表子,老子让你起来,脱,快点,不然老子喊所有的人来看看你这个骚

货”

燕妮还是没动。

“你给老子起来,哦,想不到吧,天知地知,你知我也知哟”小艳这时才将

录音带拿了出来,然后放到答录机里。

“你这个臭表子,我同你拼了”燕妮刚听了录音带里的几句话,就怒不可遏,

想不到,这个女人,这么阴险,悔不改

“你上来呀,上来拼啦,老子打死你,打死你”小艳一连又给了燕妮几下。

燕妮终于把裤子给脱了,她没敢动手还击,而是像斗了的公鸡一样,耷拉下

了她那一向高贵的头。

“要不要我请所有的人来看看啦,骚表子,40岁了,做儿子的女儿,世上罕

有啊,变态呀”小艳摸了摸燕妮的屁股,然后拿了一个扫把过来,对着燕妮那yin

秽雪白的屁股,像发了疯一样地狂抽了数十下,打得燕妮屁股泛出了血丝。

燕妮一下也没有反抗,而是嘤嘤地哭了起来。

“你哭,你哭,我叫你哭,很爽是不是,儿子也把你给日哭过,捏死你这个

臭骚表子”小艳放下拖把,捏住了燕妮的ru房。

“说,臭表子,你儿子是不是你爹”

“”燕妮没有出声,眼泪直往下掉。

“说呀,自己干过的事,还不好意思说,你说不说,不说我喊人啦”

“是,小青是我的亲爹”

“哈哈,哈哈哈”小艳差一点没笑晕过去,声音极其恐怕,“你儿子用鸡芭

日出了你,世上哪有这样的事,哈哈哈”小艳用力地捏着燕妮的ru房。

“说,你那做爹的畜生儿子到哪儿去了”

“我不知道”

“不知道,我看你这个小表子知不知道”小艳的手更用力了,燕妮的乳头几

乎要破了。

“真的,我真的不知道”

“反正他会回来的,我有的是时间等,现在给你爽,我给你爽,让你爽个够”

小艳说罢,从公事包里拿出一套从日本进口的yin具,将它塞入了燕妮的bi,

那bi刚刚日弄过,还很松驰。

“日过屁眼吧,试试这个”小艳又拿出一个像狼牙棒一样的棍子,对着燕妮

的屁股就插了进去,“我让你爽个死,爽爽爽,爽死你这个yin妇。

燕妮从未日弄过屁眼,顿时疼得晕了过去。

小艳踹了燕妮屁股上的棍子一下,把电源打开,“臭表子,老子让你爽个死”

,然后往旁边的床上一躺,拿过一本书,不再理燕妮,静静地看了起来。

1 、

小青是属于那种永远追求新刺激的男人,连母亲这样的女人,都被自己日过

了,这天下还会有更让自己快乐的事吗说实话,在日弄了母亲几次后,小青的

心却觉得有些下坠,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受,就如一个人看多了黄色书刊后,对

任何有性的文字提不起兴趣,确实,按小青的性能力,一天日弄母亲5 、6 次也

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他却似乎很难有这样的兴致。

这个女人绝对是一位很有来头,纸片上的字:508 ,很好看,像是那种时常

给人签名的那种,女人似乎怕她忘记,特意强调不知道怎么回事,小青觉得这

个女人越来越神秘,她叫我上房间,肯定是看上了我,那么她一定是一个不平凡

的女人。

百无聊奈地呆够了半个小时,小青急不可耐地上了5 楼。

门开了,一个带着面具,手持一瓶红酒的女人,穿着那件民族化味道很浓的

旗袍。

“进来,你很准时,我喜欢,我的时间并不多,晚上还有重要的事”女人的

声音,似有强大的拉力,将小青带入了玫瑰花一样的梦里。

“把衣服脱了,去洗个澡,我喜欢乾净的男人”女人的话就是命令,那么高

贵,小青顺从得像一只小猫。

洗完澡出来,女人已经躺在床上,旗袍的上半身的对襟开着,一对高耸的奶

子暴露无遗,小青注意到,女人的奶头有些黑,也是个臭表子,在床上一定很yin

乱。

“我喜欢男人从后面插,来吧”女人把屁股撅了起来。

“您的旗袍”

“哦,撕烂它,从内裤边上插时去,尽量粗鲁一点。

小青有些犹豫,那种撩拨人心的未知,以及女人那镇定的样子,让他的呼吸

有些发紧。

“怎么了,不会是第一次吧”我让你看看我的脸吧,女人说着,一把掀开面

具,“我不是丑女人,记住这是第一次,因为我喜欢你,你很帅,正是我的童年

梦想,女人又迅速地把面具给带上了。

但小青已经看清了,他目瞪口呆,又惊又怕,同时,一种从来未有过的快意

划过全身。他上前一把撕开女人的旗袍,用手把女人的红色小内裤往旁边一扒,

把鸡芭对准女人的bi,屁股再一挺,鸡芭就插了进去。女人的里面早已湿透。

“你很像宋祖英,莫非”小青快速地抽提起来。

“心里清楚了就行了,年轻人,有些事装糊涂的好,日我吧,而且要喊我妈”

“妈,妈,宋妈妈”小青的胆子大了起来,这么一叫,他全身不竟一阵抖动,

差一点就射了出来。

“捏我的ru房,快,快呀,哦,那老东西让我受够了”

“你真的是宋祖英,我的亲妈”

“不要讲出去,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一个女人,一个被一位老人喊亲妈的

女人,快日我,快,再狠一点,啊,我没有看错你”

小青欲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女人在他的抽送发出如唱歌一般的呻吟。

“亲儿子,老东西,我不行了,哦,泄了,快,抽出来,日我的屁股”

“妈,我这就日,妈,你是不是宋祖英”

女人不再回答,而是一味地呻吟。

约半个时辰,女人的屁股满足了,小青也快射击了,于是又把鸡芭插进了女

人的bi里。

临近高潮,女人身子一抖动得厉害,小青把持不住,一股浓精射进了女人的

bi心子上。

完事后,小青没有像以往那样趴在女人身上,而是把女人即时地翻过身,搂

在了怀里。

女人身软如绵,吐气如兰。

好一会儿,女人说,你该走了,记住,今天的事,你对谁也别说,否则你会

女人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像日本女人川岛芳子一样。

“能不能再让我看你的脸一眼”

“不可以”女人的语气一下子冷漠了起来,拿去,这是你应该得到了。

小青不敢再说什么,拿了那遝钱,穿好衣服,怀着兴奋而又有些失落的心情

走出了房间。

永远的508 ,梦啊,永远的宋祖英,不会错的,一定不会错,小青边走走想,

那遝钱足有5000元。

2 、

小青出了娱乐城之后,没再去别的地方,而是直接往回赶。

时间刚好是1 点钟,和女人弄了半个小时,妈肯定还在睡,她知道了我的艳

遇,一定会吃惊不小的,我上了宋祖英,这可能吗

然而,当他回到宾馆405 房间的门口,却听到里面传出来一阵阵细小无力的

呻吟声,妈生病了,似乎很痛苦哩。

小青赶紧敲门。

“哦,是燕妮的爹回来了”小艳的出现让小青大吃一惊,刚才的快意一扫而

空。

“看看你女儿那骚货,两个洞都开了花哩。”

小青见母亲光着屁股和bi里都插了yin具,有些莫明所以。

“小艳,你干什么”小青走到母亲身边,见母亲神智不清,口里呻吟下一堆,

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

“是你这个骚货干的,乖艳儿”

啪,小青的脸上挨了小艳一掌,“呸,你妈才叫你为爹哩,你妈才是你的乖

女儿”

小艳把燕妮屁股上的棍子用力地压了压,燕妮痛得已经叫不出身来。

“你打老子老子揍不死你”小青刚要挥起拳头,却见燕妮坚难地冲他摇了

摇头,小青忙凑到母亲身边。

“她什么都知道了,而且录了音”

小艳得意地看着小青。

“你的燕儿现在很需要你这个当爹的日哩,快满足她”

小青还是有些不明白,但很快他晓得了是什么回事一部答录机横躺在第

二张床上。

“她用窃听器监视我们”燕妮此时已被两只yin具弄得痛苦不堪,特别

是bi里的那根,插得很深,安在里面的避孕环都被震脱落了。

小青不理小艳,动手拨yin具。

“你赶拔,你拔我就喊”

小青现在已彻底清楚了当前的形势,他知道不能来硬的。

“小艳,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你说嘛”小青一下子变得温柔了。

“去去去,你不是有你妈吗”

“嘿,我的姑奶奶,有什么事不可以商量的”

“我告诉你,以后不要总对我狮子大开口,否则,老娘让你晓得我的手段”

小艳见再闹下去,只怕是要弄出人命,把燕妮给折磨死,于是口气有些松动。

“哦,这事啊,你就是不给我钱,我也会陪你的呀,怎么不早说”

“说得倒好听,你给我听好,以后每个月陪我10天,每次只能给你30块”

“你他妈的当我是”小青想骂,但没有把话说完,随即他陪着笑脸,对小

艳说,“我的心肝,我的亲娘,我的小美人,我什么都答应你”

“少来这一套,把衣服脱了,日我”

小艳的欲望早已升腾起来,一切按计划完成,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意。

小青拔掉母亲屁股和bi上的yin具,对母亲说:妈,你没事吧,要不要上医院。

“哟,还磨蹭些什么呀,怎么不喊你妈女儿啦,嘻嘻”

燕妮微微地张了张嘴,断断续续地说:小青,妈bi心子里的环掉了,

把它拿出来吧,嗯嗯,好痛,我真想死了算了。

“喂,小青,这事还是我来吧”小艳脱光了衣服,走过来,把整只手都伸进

了燕妮的bi里,抠出来一只小小的避孕环,“这样也好,等一下,你完事时,射

进你妈的bi心子里,也好抱儿子,嘻,真不知道生出来之后,该叫你们什么”

燕妮又晕了过去。

春风乱渡玉门关 简体〗5 3、

虽然是大白天,可是酒巴却仍如夜晚,室内的迷朦的香烟雾,形成了无边的

浮燥。

少年坐在一张桌子前,一杯接着一杯,似乎永远止境。有关于那件美丽的、

妖艳的、寒冷的、充满邪欲的往事,就像一盘盘美丽但不可口的大餐一样,不停

地端到少年的面前。

他是小龙,也就是小艳的儿子。

那是一个雨夜,少年陪着母亲在床边喝啤酒,他本不会喝酒的,可是满脸微

笑的母亲却说,男人,连酒都不会喝,将来怎么办大事啊。母亲说这话的时候声

音有些特别,就像是电视上的床上戏那种。

毫无疑问,少年那天晚上喝醉了,但他头脑依然清楚。在飘漂浮浮之间,少

年只觉得身体似乎有了某种变化,母亲成了一位一丝不挂的仙子,虽然她的脸有

点可怕。但他在那一刻,的确为她的身体着迷,他已无法控制自己,事实上,他

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他只觉得自己进入了另一个空间,母亲坐在他的身体上

摇啊摇,摇啊摇,丰满肉体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肥白的奶子像两个圆球,一左一

右,上下颤动。少年不能自拨,母亲的肉体散发着浓浓的百合花的香味

但是当少年清醒过来时,看着身边的母亲,不觉一阵恶心,忍不住吐了一床。

后来,母亲再要他上去的时候,他却无论怎样也挺不起来了他被一种罪恶判

了死刑。

燕妮阿姨与他的儿子也他们在省城干了些什么哦,那种事,不单单只

发生在我身上母亲的电话,让少年一年多来压在心头的那块石头,变得有些

不再冷冰。这天下的女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少年想。

为什么,为什么,这明明是罪恶,为什么当我听到燕妮阿姨与小青的声音,

却有了些快感,为什么,天啦,妈妈,你在哪里你为什么还要折磨我。

少年一杯接着一杯。

4 、

小青将小艳压在床沿,一口气抽提了一千来下虽然与神秘的女人刚弄完,

可是小艳的话他不得不听,那是命令,因此,小青插弄起来特别地狠,有如野兽

一般,充满了报复性。

小艳则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活,那既是一种胜利者的快活,也是一种性的快活。

胜利者是需要人安慰的。而安慰她的这个人,将成为她的奴隶,受到她的控

制,她可以一分都不给他,而且,她还有随时威胁他们的资本。

一个人如果是彻底控制了另外一个人或是一群人,那样的快乐,谁能轻易享

受得到呢。

所以小艳放纵得非常彻底。

“你现在是我的奴隶,是我的儿子,你妈是我的女儿,也是我的孙子,哈哈

嗯,嗯,啊,”小艳放肆的呻吟和叫床声几乎让全宾馆的人都听得到,“看,

你的女儿在那边,不知有多快活哩,小畜生”

小青不答话,屁股连连挺动。

小艳不断要求变换姿势,“等一下,我要叫你的妈喊我一声奶奶”

“屁股好痒,日屁股吧,受不了了”小艳忽然站起身来,爬到燕妮躺着的那

张床上,半跪在燕妮的胸部,“日我的屁股,快,你妈的奶子真是软啦,难怪

啊,你轻点行不行”

小艳边耸动屁股,边用拍摸燕妮的脸,“喟,老表子,看看你爹爹,他要我

爬到你身上干哩”

燕妮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从昏迷状态中慢慢地苏醒过来。

小青在后面更加用力了,每一次都把鸡芭送到屁股的最深处,两个卵子啪啪

啪地打在小艳雪白的屁股上。

不一会,小艳全身一阵剧烈地颤动,小青觉得她的屁股里似乎有一个吸盘一

样,吸吮着他的gui头,但是他强忍住不射。而是一挺屁股,将鸡芭深到最深处,

旋转几圈,再迅速地抽出来,猛地再送进去。

小艳尖叫一声,双管齐下,屁股和bi里同喷出一股骚水,成暗红色。

小艳泄过之后,昏了过去

小青见小艳昏迷过去,重重地拍了几下她的屁股,“死yin妇,我看你骚,我

看你坏,毒蛇,妈,妈,你怎么样了”小青一把推开小艳那绵花一样软的yin肉,

将燕妮抚起。

“妈妈恐怕是不行了,嗯嗯嗯,小青,帮妈看看,bi心子和屁股很疼,

哎呀,又疼又麻,哦哦,我不行了,这个臭表子”燕妮呻吟着,望着儿子:你刚

才死到那儿去了。

小青帮燕妮用毛巾被擦弄着屁股,“妈,你知道我今天看到了谁吗”

“你这个小害人精,妈都被人家快整死了,你却哎呀”燕妮挣扎着坐了起

来。

“我日了宋祖英”小青得意地一笑,“妈,我送你上医院”

“干什么玩笑,妈都成了这样,你还有那份闲心”

小青坐在燕妮身边,把刚才的艳遇叙述了一遍,“绝对是宋祖英,好刺激呀,

唉,可惜只是一回”

燕妮听罢儿子的话,一下子趴到儿子怀里大哭起来。

“妈,妈,你这是怎么了,妈”

“你,你,唉,妈受够了,妈受够了,妈都叫你爹了,你还出去嫖女人,妈

不活了”

燕妮越哭越伤心,披头散发地,身子一颤一颤。

小青没想到母亲这么伤心,不由得有些后悔,不禁狠狠地抽了自己嘴巴几下

“都是你坏事。”

“你是不是不要妈了,你让我去死吧妈也是歌星啦,怎么你就对那个女

人那么感兴趣”

“妈,我这还不是为了我们”

“我们是谁谁跟你我们,嗯嗯嗯,妈不活了”

“呢,5000元到手了,没钱我们怎么活”

“怎么就活不了嗯嗯你手里头不是还有些钱吗,妈也有点存款,我们

开个店嘛”

“妈,妈,别哭了,儿子答应你就是了,但是儿子不愿意做那苦差事”

“那妈养你好了,不用你做事”

“妈,你也包情夫呀”

燕妮听了小青这话,忍不住破涕而笑,“嗯,哎哟,嗯嗯嗯,屁股和bi疼死

了”

“妈,那我给你舔舔”小青把脸伏在了燕妮的屁股上,“妈,你没有和爸日

过屁股吗”

燕妮伸手打了儿子的头一下,“去你的,尽贫嘴,你爸呀,唉”

小青的舌头伸进了燕妮的肛门,在那里左转又转地,把那些脏物一一舔乾净。

“小青,别别,好脏的,好脏的”

“妈,再脏也是妈的屁股,儿子喜欢”小青又把舌头向燕妮的bi边送。

燕妮的bi被那yin具弄得血水横流,再加上从屁股眼里流出来的秽物,看起来

很恶心。

“脏,脏呀,小青,别哦,舒服多了嗯嗯嗯”燕妮的眼泪又来了。

“妈,你又哭什么”小青侍候完母亲,将她搂抱在怀里。

“妈哭嗯,这么脏,小青,不嗯,亲爹,小青永远是妈的亲爹,答应燕

儿,别在欺侮女儿”

“妈,我以后连其他女人看都不看,可以了吗”小青哄着燕妮。

“不准你叫我妈,不准”燕妮又破涕而笑,用粉拳捶打着儿子的胸膛,娇呢

地扑在他怀里,“你是妈的亲爹,是你日出妈来的”

“好,好,就算是,什么都依你,我的yin妇儿,小艳知道了我们这事怎么办”

小青转开了话题。

5 、

“小艳难道只有死路一条”小青看见母亲的眼中露出一瞥煞人的凶光,那是

一种杀气。

“她不死,我们还有好日子过”燕妮把两套yin具分别插入小艳的屁股和bi心

子,“其实这条毒蛇一直都在谋害我,害了我一辈子”

小艳被绳子绑住了手和脚,嘴巴里面也塞了厚厚的一块布。

“放心,这样子谁也看不出来,绳子是纯绵的,不会有太多的淤血”燕妮像

是老手,连小青也没想到她有这么狠。

“妈,我总觉得有些怕”

“怕什么,你不知道这个女人多讨厌,以前在厂里尽欺侮妈,我下岗了,想

找找她那废老公帮忙,她竟然还潮弄我”

小艳的眼睛里透露出无限的惊恐,身子还在缓缓地挣扎。

“她的死,是因为yin乱而死,燕妮打开了yin具的电源开关。

“让你个臭表子乐个够”燕妮恶狠狠地说。

“小艳死了,我们报案”

“报案,找死啊,亏你还是我的爹”燕妮做完一切,又躺倒在床上,赤条条

地,“嗯,被这个死yin妇弄得我现在还在疼,也不知道能不能好,亲爹,我的亲

爹,你可要对我好,不要再欺侮我”燕妮又撒起娇来。

小青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爹不要怕,她死了,我就打电话给那个死活人老郑,他一心往上爬,是个

大官,老婆yin乱死了,敢找谁的麻烦”燕妮把小青搂在怀里,“亲爹,这里还疼

啦,哎哟,嗯,嗯”

燕妮的脸成了苍白色,与小艳几乎差不多痛苦的样子。

小艳被yin具弄得yin水一阵阵地哗哗地直流。

“燕儿,我陪你上医院去吧”

“好吧,反正我也不想看这个yin妇的死相,用被子把他捂好,万一有服务员

进来呢”

“嗯,还是燕儿想得周到”小青见母亲如此镇定,心里的畏惧感也慢慢地消

失了。

6 、

小青本想带燕妮去人民医院,可燕妮却说最好去私人疹所。

母子俩坐着计程车来到城效一家不大起眼的私人疹所,小青怕母亲走路会增

加疼痛,忙付了钱,将母亲从车里抱了出来。

燕妮像小鸟依人一样把头埋在小青的怀中。

母子找的是妇女科。

医生是个老女人,“怎么这么不小心,你做房事也不要太那个了嘛”老女人

用埋怨的眼光看着小青说。

“那是,那是”小青支支唔唔地说。

老女人的技术倒还不错,不一会儿就处理好了燕妮的伤事,临了,小青到柜

台付了钱,就准备抱燕妮走。

“小青,不要急着走,我听说私人疹所一般都有做chu女膜手术的,等我问一

下医生吧”燕妮躺在疹所那张陈旧的病床上,“大姐,这里有这种手术么”

“有啊,不过要很多钱啦”

“多少”

“5000元”

“小青,你带了那么多钱吗”

“妈燕妮”小青连忙改口,“你想”

“带了多少”

“反正够这个数”小青不解地望着母亲。

“给我做chu女膜手术吧”燕妮对老女人说。

老女人心想,这个骚货,这么大年纪了,还做这手术,唉,现在的人啦,

“好,我去叫大夫来,你们等一下啊。”老女人走时,冲小青神秘地一笑,“哦,

你倒是一个有福气的人”

老女人一走,燕妮便叫小青坐到了身边,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说:亲爹,燕儿

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yin妇我霍出去了“

“燕儿,我的儿,爹一定好好疼你”小青拍了拍燕妮的背,有些冲动,鸡芭

又硬了。

“燕儿以前不是一个贞洁的女人,把chu女给了那个老乌龟,现在燕儿要把它

还给你”燕妮吐气如兰,娇艳似水。

“嘻嘻”小青忽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燕妮娇嘀嘀地问。

“老乌龟是谁”

“你爸啊”

“你不是我日出来的吗”

“嗯,嗯,不嘛,不嘛,燕儿要爹道谦”燕妮将头摇了摇,望着小青。

“好,我的yin肉儿”小青亲了燕妮一口,这时,大夫走了进来,小青连忙出

了治疗室。

7 、

燕妮母子回到宾馆,已是晚上8 点多钟,燕妮做完手术,感到周身疼痛,特

别是腰以下部分,当他们进房间时,小艳已经在极乐中死去,两随之间,流出来

一大滩红红血血的东西。

“爹,你怕不怕”

“怕什么,一个死人,燕儿都不怕,我怕什么”小青将母亲抱到床上,两人

躺在了一起。

“还疼吗,燕儿,我的亲肉儿”小青摸着燕妮的脸,温柔地说。

“嗯,有些疼,不过没开始那么厉害了,嗯嗯嗯,不好,燕儿要”

小青见母亲惨白的脸上,现出了几分红晕,妈,你要什么,我给你去拿来“

“不是,不是嘛,嗯,燕儿要屙”

小青知道母亲内急,忙问:大的,还是小的。

“燕儿要小便”

小青知道母亲刚做完chu女膜修补手术,不能让尿液感染了伤口,想了一想,

把燕妮的牛仔裤解开,扯开内裤,把头埋进了她的两面三刀腿间,嘴巴对准了bi

门与屁股眼之间的尿道口说:燕儿,你尿吧,爹替你接着。“

燕妮见儿子对自己这样好,又哭了起来,“不,燕儿不,嘤嘤嘤”

“燕儿,不要紧的,你尿吧,人家不是说童子尿可以治病吗”

“嗯,爹取笑我”燕妮哭着给了小青头一下。

燕妮见儿子意志坚决,也便只好不再忍,一股黄色的尿液顿时射进了小青的

嘴里。

小青怕尿流到bi里,忙吞个不停“

燕妮大惊失色,“爹,你真的吞下去了,嗯嗯嗯,爹对女儿真好,燕儿下辈

子还让爹日”

燕妮哭得更厉害了,眼泪如雨水一样向下流,全身漱漱地发抖,胸部一颤一

颤地。

小青喝完尿,到洗手间把口用清水漱了一下,出来对母亲一笑,“好喝,童

子尿哩”

燕妮还在嘤嘤地哭。

“老爸是个大乌龟,老妈是个大骚胚,儿子是个大yin鬼,一家老少都爬灰”

小青用手羞了羞燕妮的脸,出口成章。

“你在笑,你在笑,你在笑,嗯,好疼”

燕妮的计划一切没错,当她打电话给老郑时,老郑果然怕影响不好,连忙让

燕妮不要声张出去,自己会亲自来省城处理后事,刚好还要赶一个会哩。

两天后,母子俩在省城住进了另外一家档次比较低的宾馆。小青还不敢日母

亲,毕竟刚做完手术,女人的那里对身体很重要,如果搞不好,会累下一身的病。

两人有时上上街,有时去卡拉ok室唱唱歌,过得倒十分逍遥。这一拖就将近半个

月。渐渐地,燕妮的身体也快恢原了,燕妮怕小青憋得慌,本想让他日一回,但

小青每次都坚决反对,燕妮又连哭了好几回,小青从未见女人这般痴情,也就下

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疼她。

这一天,小青陪着母亲逛了一回公园,忽然,小青看见一个女人的背影很像

是姐姐,便对母亲说:燕儿,你看,那个穿白衬衫肥胖老头的旁边,是不是姐姐。

燕妮顺着小青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咦,还真的是她,这个不听话的小畜

生,怎么穿得那么露,还与这么丑的老头亲亲我我,她该不是”

“我把她叫过来,嘿,世界真是小啊”小青刚想喊,却被母亲给拦住了。

“不要急,看看她搞什么鬼,她不是说阿成很好吗,怎么还出来干这事”

馨月当年只有16岁,就与小城的一个老板谈恋爱,燕妮为这事,不知骂过她

多少回,馨月一度和她脱离母女关系,老王又是一个和事佬,最后,馨月硬是嫁

给了那个一看就不是好人的阿成。

“燕儿,你也真是,兴许那是她的老板或是朋友”

“屁,我连她的死酱子都看出来了,她一出生就是一个败类,那些年害得我

好苦,连门都不敢出”

“燕儿,你也不要说她,我们不也”

“呸,不嘛,不嘛,爹又欺负燕儿”

母子俩上打情骂俏,跟在馨月和那个老男人的后面,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馨月穿的是一套很性感的服装,下身是超短黑色的皮裙,上身一件短衫,从

后背可以看得到腰部的肉,眼睛上则戴着一只浅绿色的太阳镜,一副妓女的样子,

风姿绰约。

至于她脚底下的鞋子,就如一只大船,鞋跟又厚又高。

馨月的头靠在老头的肩膀上,老头的手则扶在她的腰上,两人不知在有说有

笑地,似乎是在打情骂俏。

母子俩个跟在他们后面了公园。

老头出了公园,就叫了一部的士,然后抱着馨月亲了一口,yin笑着说:明天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