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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开软席包厢的门,珍妮迫不急待地蹦进包厢,一屁股坐在床铺上,长长地舒了口气。我猜那两根假又重新坐回她的体内了。妻子也从我怀里挣出来,急急忙忙在珍妮身边坐下,也是长出一口气。原来她体内的假也快松脱了。

我正要打趣她们两句,不料那个好奇的乘务员拉开门进来,一边奇怪地望着两个并肩而坐、神色忸怩的女人,一边问我:“先生,还没换票呢”

我忙掏票换牌,说道:“谢谢你小姐。这两位是我的大学同学,今天不太舒服,没事请不要打扰我们休息。”乘务员答应着去了,临走时又狐疑地望了两个一言不发的女人一眼。

列车隆隆启动。我走过去把门锁上,对她俩笑道:“这四个铺位我全包下了,从现在到明晨下车是不会有人打扰咱们的,你们俩好好享用吧。”

这时妻子无力地靠在珍妮肩头,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我想起她刚刚跌了一跤,连忙蹲下来撩起她的裙子,扒下长袜一看。乖乖,两个粉嘟嘟的膝盖下面青紫了一大片,难怪她爬不起来呢

我心疼地亲吻着两处伤痕。妻子用异常温柔的眼神望着我,口中唔唔作响,一副感动的样子。过了一会,妻子突然夹紧双腿,全身扭动着,满眼是央求的神色。

我问:“是想撒尿了吧”妻子使劲点着头。

珍妮似乎受了感染,也夹住双腿对我扭腰摆臀,挤眉弄眼。我突然心生邪念,从旅行袋里又掏出两根绳子,把她们的双脚也紧紧绑住,面对面平放到铺位上,笑道:“现在你们都是我的xing奴隶,一切我说了算。你们就尿在裙子里吧”

两个女人被我摆布得头脚相对,侧身挤在不到一米宽的铺位上。妻子的鞋尖顶在珍妮的下巴上,珍妮的细高跟搁在妻子的脸颊上,两人呜呜咽咽,显得十分痛苦。

这时列车进入山区,时而下坡,时而入洞,颠簸得更加厉害。两个女人一会你踩住我的头,一会我压住你的脚,想翻身又无法翻,想说话又说不了,连使个眼色让对方配合一下都不能,只能蜷缩在铺上哼哼唧唧苦捱着。听着二女苦不堪言的动静,我满意地在另一张铺上躺下,盖上毯子,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半夜醒来一次,我听得二女兀自窸窸蔌蔌扭动不休,显然是浑身难受,无法入眠,便很为自己的即兴发挥得意,翻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次日早晨,列车广播的声音把我从梦中惊醒,原来目的地就要到了。我下床走到二女铺前一看,只见两人仍旧侧身挤在一起,眼圈发黑,满面苦色,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我伸手到二女裙下一摸,羊毛袜、羊绒裙尽皆湿透,显然昨晚都在床上尿了。妻子可能是尿了两次,连罩在外面的披风都浸湿了。

我解开她们脚上的绑绳,扶二人坐起来,笑道:“快到我叔叔家了。你们睡也睡了,尿也尿了,现在准备下车吧。”说完我又伸手到她俩胯下,把假又向里塞了塞,以防下车后再掉出来。

车到站了,我领着二女下了车。这时正是隆冬季节,月台上吹过阵阵刺骨的寒风。二女尿湿的裙子紧贴在肉上,被寒风一吹,不由得瑟瑟发抖。妻子更是冻得鼻涕眼泪一起流。

我走过去用手帕擦净了妻子的脸,说一声“走吧”,遂甩开大步向出站口走去。两个可怜的女人生怕被我丢下,迈着小碎步跌跌撞撞一路小跑。

妻子膝伤未复,一瘸一拐落在后面。有个同进下车的军官见我妻子走得辛苦,问要不要扶她一把。妻子瞪着惊恐的眼睛连连摇头,急得快要哭出来。我忙跑回去,挽住妻子的胳膊,连拖带架地出了车站。

我们下火车的地方是一个小县城,距我叔叔家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出了火车站,又来到长途汽车站。乡下的汽车站十分简陋,只有一个遮雨篷,连把椅子都没有。我们只好站在路边等车。

天色雾蒙蒙的,气温很低,街面上人车稀少,风比月台上还要大。妻子冻得两腿哆嗦,忍不住在路边蹲下来。我想起昨晚察看她的跌伤时把羊毛袜褪到了膝下,一直没提上去。

后来她又在裙子里尿了两回,现在光着两条湿腿站在寒风里,岂有不冻得蹲下来之理只是她下身还插着两根假阳物,这么一蹲下,很快就会掉出来。

果然,刚蹲了不到两分钟,妻子就以我从未见过的速度飞快地站起身,两腿夹成一条直棍,嘴里直嗯嗯。我走到她身后,抬起膝盖,对着她微微翘起的屁股用力一顶。她闷哼了一声,尿水滴滴答答地从裙内流出,一双时髦性感的细跟鞋也被渍得水汪汪的,但并紧的双腿略微松驰了些。

一辆灰头土脸的大客车开过来,这是开往我叔叔家所在村子的唯一一趟长途汽车。上了车,我故意带她们坐在最后一排山路崎岖,不愁不把她们最后一滴尿也颠出来。

汽车一出城就拐入凹凸不平的山路,车身晃得很厉害,后排更是上下颠簸,乘客的屁股在座位上几乎连一秒钟也待不住。有几位乘客实在难耐颠簸之苦,离开座位站到了前面。

我也被颠得头昏眼花,恶心欲呕,但仍揽住二女坐在最后一排。两个女人红面赤耳,抿嘴瞪眼。车身每颠动一次,她们裙上的水印便扩大一分,车程刚到一半,两条羊绒裙都已湿透了。

我眼前出现这样的迷人情景:四根假变成四条活蛇,在二女的和肛门里上窜下跳,引出股股骚水;两只娇嫩的膀胱时紧时松,宛如屡受挤压的水囊;尿道括约肌完全失去了弹性,尿水无拘无束地排到体外。

当汽车经过一段布满鹅卵石的河滩路时,二女的身体像触电一样急剧抖动起来。脸上流泪、臀下淌尿的妻子再也忍受不住,咽喉咕唧作响,把含了十几个小时的jing液全都咽了下去,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过之后,倒在我怀里直喘粗气。珍妮虽然体格健壮,此刻也颠得七荤八素,只好仰脸向天,免得口中的尿水脱口喷出。

汽车终于在一个山明水秀的小村边停下。二女离开湿津津的座位,跟着我连滚带爬地下了车。我给她们解开了反绑双手的绳子,告诉她们到了。

珍妮把口中的尿水咽了下去,望着群山环抱的小小村落连声惊叹:“whatawonderfulview”

妻子脸色焦黄,浑身无力地瘫在我怀里,用小拳头不停地捶着我嗔道:“你真坏死了把人家折腾得要死要活的。昨晚在火车上,厕所也不让上,害得人家尿了一裤裆。”

我笑道:“今年你跟本没穿过裤子,哪能尿一裤裆顶多是尿一裙子。”

妻子拧了我屁股一把,继续道:“早晨人家怕冷蹲了一会,没想到两根假差点掉出来。你可好,用膝盖使劲一顶,假倒是顶回去了,尿也给顶出来了,腿都快冻成两根冰棍了后来在汽车上颠得人家屁滚尿流,屁股好像被泡在尿里。我真奇怪,昨天没喝多少水,怎么有那么多尿呢”

我望着二女散发出阵阵臊气的湿裙子,得意地大笑起来:“昨天你们是没喝多少水,可是一人喝了一罐西瓜汁,甜东西最容易攒尿了,所以你们才有撒不完的尿。”

这个村子远离都市,又不是什么风景胜地,平时连外地人都很少见,更不要说外国人了。所以当金发碧眼的珍妮一走进村子,立即引来无数好奇的目光和嘁嘁喳喳的议论。珍妮显然认为这是自己的魅力所致,于是高耸的胸脯挺得更高了,丰满的臀部也扭得更欢了。

到了村头叔叔家,已得到消息的叔叔婶婶早带着一群堂弟堂妹候在院门口,一见到我们,立刻围拢上来问长问短,搞得我们应接不暇。

珍妮学着我们的样,挤出一句生硬的汉语:“树树蒿叔叔好,申申蒿婶婶好。”逗得人们哄然大笑。

我们把带来的小礼物分送了众人。礼物虽小,价值也不很高,但都是正宗的美国货,小巧而精致。亲戚们欢天喜地,谢个不停。

叔叔这些年搞奶牛养殖赚了不少钱,在原本空荡荡的大院里盖了不少新房,很快就给我们收拾好了两间空房。妻子刚刚换上一条干净的裙子,还未及取出下身的假阳物,拖着鼻涕的小侄子就跑进来招呼我们到堂屋吃饭。

我们出了房间,看到隔壁的珍妮也一扭一扭走过来。看她走路的姿势,估计也没把假取出来。堂屋的八仙桌上,已摆满了各色皖南风味的菜肴,还放了一瓶安徽名洒古井贡。

叔叔一家不停地给我们三个夹菜倒酒。两个女人既顾不上喝酒,也顾不上吃菜,只管一碗接一碗地喝汤。满满一锅肉骨头汤顷刻间被喝了个精光,惊得满桌人都瞪大了眼睛。

这也难怪,她们从昨晚起就滴水未进,此后的十几个小时里尿了一泡又一泡,骚水流了一次又一次,体内的水份几乎被榨干了,此刻自然是干渴难耐,喝汤如牛饮。饭毕,两个女人挺着圆鼓鼓的肚子回到房间,倒头就睡。我则陪着叔叔一家唠了一下午家常。

晚饭时分,两个精心装饰过的女人斯斯文文地坐到了桌边,优雅的吃相又让叔叔一家吃了一惊。

母子销魂全集

一。初试温馨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那是在我十七岁那年。我那时还是一个高中二年级的学生。

我的父亲长期在国外,我和母亲二人在台北相依为命。

我母亲早年毕业于法国某艺术学院的舞蹈艺术专业,回到台湾做过芭蕾舞演员,曾经红极一时,成为许多杂志的封面女郎。后来与父亲结婚,怀孕后便中止了舞台生涯。生下我以后,就担任一个舞蹈学校的教师,直至现在。

妈妈现在已经34岁了,但长得仍然十分水灵、美丽。前不久,发生了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那一天,我正在中学的球场打球,有个同学急匆匆地来告诉我说,有个女孩子在传达室找你。我问是谁。他说:「那女子年龄大约不到二十岁,非常漂亮,相貌长得极像你,可能是你的姐姐。」

我一想,断定是妈妈来了,便大笑不止,对同学说:「我哪里有姐姐呀,肯定是我的妈妈来了」

我那个同学大吃一惊,争辩道:「不对不对,那女子最多二十岁呀」

我说:「我妈妈有三十多岁了呀只是长得年轻,你看不出来罢了。」

那确实是我妈妈。妈妈的容貌极其美丽,真可以说是有着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明目善睐,皓齿如贝,黛眉樱口,冰肌玉骨,意态妍丽,丰韵娉婷;那苗条的身材165高,三围正好是35、23、34。妈妈的性格活泼,为人热情纯真,虽然她已经三十四岁了,但看上去最多二十岁。

那年我虽然只有十七岁,但我的身材象父亲那样健壮魁梧,而容貌却有几分老成,看上去不会少于二十岁。加之长得极像母亲,所以,我与妈妈走在街上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是姐弟,甚至有人还断定我们是兄妹呢

自十四岁起,我便对异性产生了兴趣,并且偷偷读了不少性知识方面的书和黄色书刊,甚至还经常去看小电影。所以,虽然我没有与女性接触过,但对性的知识却知道很多,我渴望着能有一天看看女人的,看看女人的和荫部是什么样的。

我每天都在留心观察女性,但我发现,就我所看到的女人中,没有哪一个的美貌与气质能胜过我的妈妈。

我从小就对母亲十分崇拜,可是从这时起,我渐渐把她当成了自己性幻想的对象。我也开始悄悄地欣赏母亲美丽清秀的面容、苗条丰腴的的身材和雪白细嫩的肌肤。我特别喜欢她那对会说话的、乌黑的、天生带有几分羞涩的、水灵灵的大眼睛,尤其是当她兴奋时,长长的睫毛上下忽闪,极其妩媚。我觉得,妈妈的一颦一笑都特别动人。我经常想像着妈妈衣服下面的颜色、形状真渴望有一天能看到妈妈的。

但是,妈妈一向穿得很保守,除了夏天能看到她的修长的双腿和嫩藕般的两臂外,其他部位根本无法看到。而且,妈妈向来都非常端庄娴淑、高贵典雅,虽然很爱我,但从来没有与我随便嘻戏过。所以,我从来没有对妈妈产生过任何非份之想。

妈妈的朋友很多,经常要晚上出去应酬,参加一些朋友庆典之类的活动。如果爸爸在家,都是他陪妈妈去。自从爸爸出国以后,妈妈便自己一人去。

由于妈妈实在太漂亮了,看上去又很年轻,十分惹人注目,时常受到阿飞和不良青年的搔扰侵犯。甚至有一次差一点被几个流氓轮jian,幸亏被巡逻的警员发现,才免于受辱。从此以后,妈妈每次出去,都由我陪同,在舞会上,她也只与我跳舞,从不与其他男人跳。据妈妈说:是为了避免误会和麻烦。

有一天,我陪妈妈去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舞会。妈妈打扮得十分艳丽,穿了一件杏黄色的无袖丝织衬衫,外加玫瑰红的短外套,下半身则是与外套同色的毛料短裙,修长的上是肉色裤袜,澹扫娥眉,轻施粉黛,秀发高挽,益发显得青春俊俏。

在舞会的两个多小时里,我一直陪妈妈跳舞,快三、慢四、贴面、摇摆

我与妈妈都非常兴奋。妈妈毕竟是舞蹈演员出身,跳起舞来身段婀娜,步履轻快,婆娑多姿。我与妈妈很快成了整个舞会的中心,有许多时,别人都停止了跳舞,观赏我们这一对在大厅中旋转飞舞,这使我感到异常骄傲。

在我与妈妈跳贴面舞时,二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我感到妈妈那顶在我胸膛上的一对十分坚铤而柔软,心中一荡,不觉搂紧了她的腰枝。这时妈妈的头正靠在我的肩头,我在妈妈耳边说:「妈妈,我们这样是不是好像一对情人」妈妈脸一红,紧搂了一下我的腰,小声说:「不许瞎说」

我说:「妈妈非常爱我,我也非常爱妈妈。这算不算情人」

妈妈卟哧一声笑了,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柔声说:「妈妈也很爱你,但我们之间只是母子之爱。情人之爱是类似于夫妻的爱。母子之爱是单纯的感情相通;而情人之爱除了感情融合外,还有合体之缘。懂了吗」

「妈妈,你有情人吗」

「没有」妈妈嫣然一笑,登时双颊飞红。

她的头慢慢离开了我的肩,一直看着我的眼睛,忽然柔声说道:「志志,你真的好美原来我只把你看作儿子,刚才听你一说情人,我便试着用情人的眼光看你,发现你英俊潇洒、高大魁梧,温文尔雅、善解人意,一双多情善睐的眼睛炯然有神,十分迷人,确实是女人选择情人的标准对象如果我不是你的妈妈,可能真的会主动追求你,与你作情人呢」我小声说:「妈妈,那我们就作情人好啦这样,妈妈有一个丈夫、一个情人,有两个男人爱你,多好呀」

妈妈的脸又是一红,瞥了我一眼说:「妈妈怎么能作儿子的情人呢你本来就是妈妈的心上肉嘛,是妈妈在世界上最爱的一个人,胜过你的父亲。」说着在我脸颊上吻了一下。

正在这时,舞会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渐渐地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妈妈,灯光怎么突然暗了」我问妈妈。

「这是每场舞会都有的,是为情人们安排的梦幻时刻。」

「情人们这时干什么呢」

妈妈没有立即回答,她又把头靠在了我的肩头,将她的脸紧贴在我的脸上,娇笑着小声说:「好吧,那让你体会体会我们可以做五分钟的舞会情人啦你现在不要想着我是你的妈妈,而想像我是你的情人,是一个你喜欢的女孩子。男情女爱,她现在已经向你投怀送抱了你该怎么办」说着,她搂着我腰的那只手紧了一紧,另一只手搂住我的脖颈。我心中一热,也想体会一下与情人在一起的滋味,于是也紧紧搂着妈妈的腰。我感到妈妈的两个硬硬地顶在我的胸前。我本来放在妈妈肩上的那只手搂到了她的脖子上,小声问道:「妈妈,我可以吻你一下吗」

妈妈小声笑道:「当然可以我们现在是情人呀黑暗之中,情人们干什么都是可以的」说着,她把脸扭过来对着我。我虽然看不清妈妈的脸,但是已明显地感到了妈妈仰着的头、努起的嘴唇和随着均匀的呼吸声喷到我脸上的阵阵香气。我一低头便吻上了妈妈的嘴唇,继而吻她的额头和脸颊、耳朵、下巴

「嗯唔」妈妈哼了几声。接着,她伸出舌头舔我的嘴唇,还伸到了我的嘴里轻轻地舔我的牙齿、舌头和上颚。

我从来没有与女性接触过,更没有接过吻,所以一切都是新鲜的。于是,我也把舌头伸进了妈妈的嘴里,胡乱搅着。

妈妈「唔」了一声,把我推开,小声说:「不是这样乱搅,要温柔些,轻一点。你再体会一下我的舌头在你嘴里的动作。这样才有情调」说着,她又伸出小舌在我嘴里表演了一会儿。

我本来是个很聪明的孩子,所以一学就会。我搂着妈妈的脖颈,与妈妈热烈地亲吻在一起,两个舌头在二人的嘴里进进出出地纠缠着。

妈妈的情绪表现得很冲动,她的一只手在我的后背上抚摸、搓捏着,还捏了几下我的屁股;我也情不自禁地一只手在妈妈的后背上、圆臀上轻轻抚摸。

我听到妈妈嘴里发出了似乎很享受的阵阵呻吟声,她搂得我更紧了,饱满的胸脯在我的胸前摩擦。

我与妈妈的身体从上到下都紧贴在一起,我的不知何时膨胀起来,顶在妈妈的小腹上。她也感觉到了,小声说:「什么东西这么硬,顶得我的肚子好难受」说着,伸手探下去,隔着裤子握到了我的。

「呀这么粗大、这么硬小坏蛋,不许胡思乱想」她想把它移开,但是刚推到一边,马上又弹了回来。妈妈无奈,只好让它顶着。我觉得她踮起了脚尖,使顶的位置下移到小腹下面。由于是脚尖落地,站不稳,所以妈妈的身子贴得我更紧了。

我们拥抱着、亲吻着,四只手互相抚摸着,身子互相摩擦着

灯光开始渐渐亮了。妈妈娇喘着推开我,小声说:「好了别让别人看到,到此为止」我们又恢复常态,跳起了慢四步。

妈妈这时两颊飞红,满眼羞涩,显得十分俊俏而动人。她笑着小声问:「志志,体会到做情人的滋味了吗」

我说:「温馨极了妈妈,我们回去后继续做情人好吗」

「不可以」妈妈娇嗔地说:「儿子怎么能和妈妈做情人呢刚才我只是借这里的灯光变化告诉你情人们在这时干些什么,增添点小乐趣而已。」

有了刚才的经历,我发现妈妈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完全变了。她已不完全是妈妈,而是一个我十分爱着的美貌的女郎。

我两眼不眨地盯着妈妈看,觉得她显得那么俏丽动人,使人为之倾倒,为之迷恋。过去我为什么没有发现妈妈的美我真恨不得再次紧紧地拥抱她、热烈地亲吻她。我甚至渴望能与妈妈,能娶妈妈为妻

正当我十分痴迷地想入非非时,妈妈突然在我耳边说:「志志,你在想什么,为什么用那种眼光看我,像一个小色狼,看得人不好意思」

我说:「妈妈,你要是我的妻子就好了」

「胡说」妈妈的手在我背后打了一下:「不许异想天开」

「妈妈,刚才做了一会儿情人我才发现:你真的非常可爱呀」

妈妈不理我,脸一下子变得通红,把头扭向一边。

「啊妈妈简直美极了,真是天生的尤物、上帝的杰作呀」我继续在她的耳边小声赞叹着,并悄悄在她的耳根处吻了一下。

妈妈微微颤抖了一下,仰脸娇羞地看我一眼,低下头,把脸贴在我的胸前,小声道:「乖孩子,求求你不要再说了,你说得我心里卜卜直跳继续跳舞吧。」

我发现妈妈抱得我更紧了,我明显地感到她那两颗发硬的顶在我胸前。

今天妈妈的表现一反平时的端庄、凝重,显得格外热情、柔媚,而且很容易害羞,不时地脸红,红得那么鲜嫩妖艳。特别是她用那种羞涩的眼光看你时,啊呀,简直迷死人了呀我真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去

二。两情相悦

舞会后紧接着是酒会。妈妈今天特别高兴,喝了不少葡萄酒,连走路都有点摇摇晃晃的。回去的时候只好让我开车。

车子到家,妈妈由于酒精的作用竟在车上睡着了,我连喊带摇都没有醒。于是,我只好抱起她从车里出来回房间。我长这么大,还没有抱过别人,当然也没有抱过妈妈。妈妈的身材比较高,但由于苗条,体重才52公斤,所以抱起来一点也不觉沉重。

这时妈妈完全处于昏睡状态,娇躯柔若无骨,我两手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