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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馨玲回头看看厨房确定蓝暖仪的位置,在欧阳致远身后绕手握住他下身,"欧阳同学,你在脸红,你在掩饰,你还以勃起的方式亵渎老师其心可诛哦,哼哼"脑子又转到另外一个问题上,"对了,有没有偷偷幻想过这些裤儿穿在你妈妈的身上的样子有没有偷过妈妈的内裤自渎有没有我猜就有

哼哼要不你能这么粗"

"小心我妈妈看见啦"欧阳致远气极反笑,"容馨玲老师,总有一天我会让你"

容馨玲飞快地吻了欧阳致远一下,昵声道:"会让我怎老师把你'哥哥'叫过了在你面前也趴过跪过了,你还想怎样"说着在他裆下狠狠捏一把,一笑闪身进了客厅。"怡姐姐,好了没呢走咯。"

节日的街上永远有各种人或物体在川流不息。

欧阳致远不明白女人为何对逛街购物有着走火入魔般的热情,男人永远不会听到女人因为购物而筋疲力尽的抱怨。本来在他想象中,和两个有品味有气质的漂亮女人逛街会是一个享受但是他错了,天下间的女人shoping时的模样都是相同的难道货架上的东西都是免费的

"小致,快跟上来。"容馨玲回头打着招呼,还侧身让开一步,似乎准备着让欧阳致远站她和蓝暖仪的中间。

"行行好,你想我死啊看看周围,哪个男人的目光不想把你们吃了我要跟上去他们还不得先把我给'打抱不平'的做了。"

眼前的两个女人穿着并不一样,一个在套装直筒裙中显端庄娴雅,一个于t恤休闲裤间衬成熟妩媚,奇怪的是两人并在一起有说不出的和谐。漫步人行道,自是引来无数的注目和窥视。单为容馨玲和欧阳致远说话这回事,边上已是行人侧目,大有"鲜花居然和牛粪说话"的不屑。

"仪姐姐,刚才你说要进的那家店子,"容馨玲"噢"的笑道,"我就不去啦,陪小致坐会。瞧他那委屈样儿。"蓝暖仪微感讶异,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自微笑地去了。

眼看着蓝暖仪消失在商店的门口后,容馨玲才把欧阳致远拽到树荫底下的条椅上,"别一脸的怏怏儿,陪女人逛街是男人必修课呢,要没这道行往后你还真钓不住马子的哟看看看看,满额的汗也不晓得擦了去,感冒了可不好玩。"

说着扯下项上的丝巾,轻轻地为他吸汗。

"我没不高兴,累了点而已。"欧阳致远老实地接受着容馨玲柔柔的轻责,低头让她擦拭后颈,真诚地道:"馨姐,我不要马子,只是待到我老得动不了那会,你还得这么的替我擦汗"

容馨玲不言声,还是保持着侧身的姿势,欧阳致远被按低了头,看不清妇人的神色,只是抓住他手臂的手的暗劲在不断地加大,以致于他痛得呲牙咧嘴,痛得忐忑不安原来女人愤怒时的手劲儿也可以让人吃不消的。他轻轻挣了挣,"馨老师,别人在看呢"

"由他们看去,我是你的马子我在替我男人擦汗。"容馨玲淡淡说道,一边把他挣开了的身子距离拉回来挨着胸间;一边继续加劲儿握他手臂。

然而欧阳致远并不觉得痛了

这一切,都被蓝暖仪隔着商店橱窗看了个清清楚楚。

谜底解开了,儿子暑假时在外头带回来的手绢,上面那似曾相识的气味

还有那天在他裤兜里的

千般滋味在心头。

甜,缘于作为母亲的自豪,"儿子是真的长大啦";酸,来自作为爱人的醋意,"他居然脚踏两船";苦,在于她对将来的想象,"终有一天他会离开";辣,出自对远景的憧憬,"说不定可以学娥皇女英"蓝暖仪的脸火辣辣地烧将起来,为自己最后的大胆念头而惊讶。

"小姐小姐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蓝暖仪被旁边的售货员吓了一跳:"什么哦是是我再看看。"她改变了速战速决的主意,儿子毕竟初涉情场,得多给他时间和空间。

树荫下,容馨玲轻轻的揉捏着欧阳致远的胳膊,抿着嘴皮子无声地笑着。

"还笑肿啦"

"谁让你在那会说这话来着我总得找些东西压抑一下心情嘛。"容馨玲扁扁嘴,看看四周。"要你在那晚和我的时候这么说多好。"

"幸好那晚没说,不然还真说不准这会儿肿的是哪里"

"嗯不好了"容馨玲牵来情郎的手,在他掌中用指甲划了一个"水"

字。

"开什么玩笑,你会在这里"欧阳致远一脸的夸张表情。

容馨玲拿起旁边的手袋搁大腿上,牵了欧阳致远的手似不经意地放在手袋和小腹间,面上是一脸的正容,"热的。"

"真的耶馨姐,喂容老师,你居然会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在这里"欧阳致远如被开水烫了般缩手,"这么热,该不会你下面也是真空吧"

"什么真空"容馨玲脑子一转,想起在阳台上欧阳致远一脸奇怪表情,不由笑出声来:"小王八蛋自作聪明,老师上下都有打底的内衣,这么危险的事儿我可不敢。"

"那"欧阳致远和容馨玲拉开距离,对她上下做着审视,赫然发现妇人的脖子后有一条原先在丝巾的掩饰下很容易忽略过去的细小的浅绿色带子。"肚兜"他激动地想着,伸手向妇人腰后摸去,却又只有一条尾指宽的薄带浅痕,找不到打结的地方。

"这呢。"容馨玲猜到了他的念头,手绕到身后捏了他的指头牵到腰侧。在那,他摸到了一个小巧的蝴蝶结。

"呀是肚兜哦"欧阳致远兴奋地嘟哝着,想象着妇人戴肚兜的春宫画像。"那下面"

"一套的。"容馨玲微笑地看着情郎儿煽动的鼻翼,很高兴爱人为自己而激动。

"什么一套儿的呀"蓝暖仪双手别在身后挽着个纸袋,躬身笑道:"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都走吧"

两人这一跳可吓得不轻,触电般拉开了距离。欧阳致远尴尬地摸摸头笑道:"没呢,老师说她那有套书适合我看,改天去拿来着。"

"好呀,馨妹儿你早该引导引导他,我没什么好担心的,就怕致儿老干些自作聪明的事儿。"

蓝暖仪挽起满脸通红的容馨玲的手缓缓地在道上漫步,诚挚地说道:"馨妹儿,你我两个都是曾经的苦命人,两姐妹;当初要没你开导陪伴,我也未必有今天的幸福。要说我们母子俩在g市呀,还就你一个亲人了。"看着儿子渐渐地在前面拉开了距离,捏了捏容馨玲的手,"你是致儿的老师,虽说致儿没大没小的把你叫'姐'了,可我瞅着你也应得蛮开心的。就算他的福气罢你这顽皮弟弟,以后还请多多费心呢。"

"姐,我你"

"没事儿,我是高兴还来不及。还这致儿,进了高中,是进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染缸,他在你手上我才放心呢,多少事还得你担待着他一牛似的,就盼你牵好了他的鼻绳子。"

"姐,小致他是好孩子呀没看见别的孩子胡天胡地的又染发又穿耳环,他可是赶都赶不出来玩一遭呢。平常和我聊天,都妈妈长妈妈短,都把你挂心上去了"

眼见欧阳致远在前面伸头探脑的往回看,蓝暖仪"哧"的笑道:"看我都说些什么了,托孤似的。快跟上他,还和你闹他去。"

晚饭是在住处小区前的麦当劳将就的,末了蓝暖仪道了个"累",便要儿子替她送送容馨玲,顺道可把"书"拿回来。

"馨姐"

"嗯"

"馨姐。"

"嗯。"

"馨姐"

"嗯"

"你老'嗯'不累啊"

"你还老'馨姐'呢,你唤我我得回么。"

"馨妹儿。"

"嗯。"

这回倒有了点变化,容馨玲"嗯"完了伸手过来挽在他臂弯上。

已是华灯初上时分。

"嘿,这回怎么你没高我多少啊"低头看看:"怎么穿平底鞋了"

"平底鞋才好逛街呀,和我衣服也配。"容馨玲扭头和欧阳致远比了比,视线刚好在他发梢上,比以前是低了好些。她满意地抿抿嘴,"再说了我不想比你高这么许多的"

欧阳致远摇摇头,"不是,女人穿高跟鞋才好看,我喜欢高跟鞋。"

"是那我往后还穿高跟鞋"容馨玲心头闪了一下:蓝暖仪今天就穿的高跟鞋逛街。"以前可不是这样儿的呀,怪不得说累呢。"她思量着,问道:"你喜欢高跟鞋的什么呢"

"很性感的绷直的小腿肚儿,修长的大腿,还能把屁屁顶圆了"

"呀,那你是说我屁屁不圆咯"容馨玲倚在宿舍门前,掏出一把钥匙递给欧阳致远,"开门别做贼似的,对面门苏老师去黄山还没回来呢。

嗯,这钥匙你留着吧,我还有。"

"上次我们就做贼似的,怎么能看清你屁股圆不圆来来来。"

容馨玲一笑转身,欧阳致远的要求,她总无法也不打算拒绝。

"呀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女人扶墙脱鞋的动作是最性感的姿势之一别动别动"欧阳致远赞叹着,双手按在女人的胯间,小心翼翼地抚摸着。

这是一个尺码比他还大的臀部,身体只需稍微前俯便将长裤绷得光滑无摺。

双掌四处游走,他终于弄清楚这容老师的确有穿内裤,边缘在大腿根部附近,和平角亵裤的式样应该是差不多的难怪走动时看不出摺痕。

容馨玲察觉到了欧阳致远的意图,咯咯笑着把他推到一边,拿了要换的鞋子跑进客厅。

"咦,你拿高跟鞋干什"

"你不是说穿这种鞋好看穿给你看呀往后到外面和你一起还穿平底鞋,让人看到我比你高这么些多不好要看在家穿给你看,只给你看好不好"容馨玲把欧阳致远按倒在沙发上,左一嘴右一口的在他脸颊上啄吻着嘟哝道:"我是小致哥哥的女人呀女人不好比她男人高的呢"

欧阳致远唏哩哗啦地除去妇人的上衣长裤,忙里偷闲地打量着这副让他想象了一个下午的胴体。

容馨玲早看透了情郎的心思,缓缓抬起身子,抿抿耳边鬓发,一语双关地笑道:"看来先得来点去火的东西"遂套好高跟鞋,却是往厨房的冰箱走去。

正如欧阳致远所言,高挑的身材配高跟的鞋子是女人的杀人利器之一。而于容馨玲风情万种的步伐间,更显她臀部的圆润和大腿的修长。他斜靠沙发背,看着妇人从容地倒了两杯冰水,摆弄了一回音响,才又回到他跟前。

在这一连串的动作中,妇人那丰腴柔软的身子在绸缎的包裹下尤显曲线的流畅;松开腰带后,肚兜下摆被乳房顶得离脐三寸,于是上面绣着的两只小鸳鸯亦随着动作而动作,宛如水中活了一般。下身却是一条薄透宽松的亵裤,垂帐般堪堪把臀部遮盖住;双腿间倒没任何遮盖,淡淡一层毛儿于绿纱中隐现,茸茸地贴在凸起的荫丘上。

欧阳致远发现,隔了层光滑的绸缎搓摩柔腻如脂的乳房是一种言语所表达不出的快感。掌下的凝脂如水般荡漾,稍不掌握便滑了开去。"你就这么的歪着就好,姐替你脱"容馨玲轻轻说道,俯身尽量让自己的乳房留在他的五指间,慢慢地解着上衣纽扣。"来,裤子屁股抬抬呀哎"正跪着替他脱裤子时,已感觉到一只脚趾头不安分地顶在她会荫处。

"乖,一会再玩裤子脱脱裤子脱脱啊哈,小小致儿,你好呀。"容馨玲侧坐在欧阳致远脚下的地板上,高兴地托了托他的小袋袋:"你看看愣头愣脑的多可爱嗨,还和你一样爱冒汗呢"说着手指别好自己颊边的发丝,口一啄将蛙口上的透明掖体吻了去;另一只手扯去欧阳致远的袜子,把他整个脚板捂在自己热热的荫丘上。

"馨姐"

"叫'馨妹儿'"容馨玲暖意涟涟的目光在情郎的脸上流连着,爬起身子叉跪在他胯边:"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做爱的时候呀"她轻轻地扶正跳动中的肉茎,将它纳入自己温润的膣腔中。"知道'做爱'应该怎么写吗'肏'

一个'入'字一个'肉'字,男人才可以用的词儿嗯就这么顶着不动也

也好的馨妹儿的'肉'只有小致哥哥才能'入'"

"可是"欧阳致远促狭地按住容馨玲的腰向前跪,身子使劲一挺,顶得妇人酥痛得几乎要站将起来。"现在一直是你做天我做地呢"

"天会下雨,地只能,只能冒水儿,等你嗯等你要下

嗯下雨的时候,妹妹自然就在下面接着的啦"容馨玲双手圈了欧阳致远的脖子,上身斜挂着和欧阳致远尽量拉开距离,长发飞舞,乳房如水袋般上下耸动着。

"姐,要累了就换我"看着妇人满额的细汗,欧阳致远顺手操起身边的衣物替她擦拭。另一只手是空闲的,念头急转,握拳翘起个拇指顶在荫囊下方。

于是容馨玲的每一次下沉,都无可避免地将会荫狠狠顶在那拇指上。本来,每一个回合的"上下"耸动,她都配合着让yd做出"放松收缩"的松紧;偏偏在她送到最深处弦儿绷得最紧的时候,都被小王八蛋"咚"的来这么一下她觉得自己几乎就崩溃了。

"欧阳欧阳嗯换换你好不我腰都挺不起来了"容馨玲身子一偏,"啵"地把湿漉漉的阳物放出来,看着它那狰狞神气样儿,忍不住又亲一口。

欧阳致远轻咳一声,把容馨玲窝在沙发里,"晚会现在开始。"

容馨玲嗤嗤笑着拍打着男人结实的臀部,把伸到自己面前的gui头双唇夹了,舌尖围住蛙口一圈圈的轻撩,"洗澡澡宝贝乖乖洗澡澡"待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慢慢提起,才松口自己挽了压到耳边。

吊灯下,白腻的大腿圆润的臀部和水亮的荫丘在展现着各自的淫糜。

在妇人的惊叫声中,欧阳致远扶着沙发将它一直顶到了阳台前的门边,才得以放手疯狂地冲撞着。

容馨玲顽强地抗拒着崩溃的到来,只盼能和爱人共赴巫山之巅,但下身却发生着自己无法控制的抽搐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垂出沙发的眼睛绝望地倒看着外面晴朗的夜空。明月皎洁,星星无数,她只能感觉到暴雨到来前的肆虐她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水的流淌声音,水一寸一寸地涨着,很快便将她泡在其中。

第八章

即使是国庆后的十月下旬,g市的天气还是未能称得上是清爽,秋老虎依然肆无忌惮的发挥着余热

窗外偶尔有鸟儿在争晖,教室里却是一片寂静。容馨玲缓缓地在过道中踱步,这是例行的星期五上午的两节作文课,她在黑板上划出题目后,便周旋於课桌之间,作文的题目是写滥了的命题:我的妈妈。

容馨玲出这个题目明显有着假公济私的味道。欧阳致远每每谈及母亲,脸上的眷恋总让她不大不小的喝一回干醋。尽管内心里的一个声音告诉她这只是情郎的母亲,但她依然和自己赌气,同样作为女人,凭什么他母亲能令他眉飞色舞有时她也暗笑自己的无理取闹,他们母子俩可是有着血缘关系的呢,再怎么着他

们依然是母子,无来由的喝些飞醋对小致和他母亲都不公平。

既然给自己找了这么些理由,释怀之余,她渴望的是能更多的融入这母子俩的生活中去。或许在这篇作文里,多少会有一些她希望瞭解的东西。

心里正在念道着,却已踱到了欧阳致远的课桌旁。这是她的得意门生,也是她的弟弟,更是她深深爱着的男人尽管眼下的这个男孩子只是一个十六岁的高一学生,而且在平日里更多的是把他当成弟弟来呵护溺爱。可一旦回到床笫之间,被他塞得满满当当的时候,她总将这个初生牛犊视为一头野蛮的公牛,心甘

情愿地接受他的统治,幸福地享受他的蹂虐。然而面前的她的国王现在却是埋首疾书,似乎已沉浸在母爱的海洋当中。一丝醋意又无可抵挡的由心泛起,她决定和爱人开个小小的玩笑。

作文课是欧阳致远最喜欢的课程之一,无论什么样的命题,高中作文对於他总是小菜一碟。通常两节课的作文他只需一节便可以完成,然后剩下的时间去做自己喜欢的事他甚至已经计画好了在完成作文后余下的时间去高三办公室做个打探,说不准母亲正在那里备课,那么的话

一只修长洁白的手掌按在他的作文本上,无名指上的小钻戒闪闪发亮。这戒指欧阳致远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国庆假期的最后一天,他们去商场逛了半天由容馨玲买下来的出人意料的是容馨玲把这只戒指交给了他,然后再央求他为她戴在这手指上为她戴只戒指是很重要的事么女人的心事谁也捉不透。一念致

此,欧阳致远的思绪从母爱中拉了回来,抬头看去。

容馨玲微笑地点了点下巴,示意他继续作文便转身离去。在公众面前,他们心照不宣地保持着师生的关系,甚至比普通的师生关系更为刻意的生疏。容馨玲从不会强求欧阳致远做一些令他为难的事,而相反的,情郎的每一个要求,哪怕只是稍微的在她面前无意的流露出来,她都想尽办法为他做到。

付出也是一种获取,容馨玲明白这个道理。欧阳致远的惊喜和雀跃,传到她心里就是一种付出后得到的甜蜜感觉。

那修长洁白的手掌离开作文本后,上面留下了一支如火柴棒般大小的纸卷。

欧阳致远贼似的四下张望一圈。同桌的王静蓓是英语课代表,作文历来是她咬着笔尖望天打卦的大事,至於过道旁的李承光,已经深深地陷入这"比女人生孩子还难"

的痛苦之中而不能自拔。四下的安静给了他一个定心丸,欧阳致远轻轻地展开这沾着少许粉笔灰的纸条,容馨玲惯常写批语的秀字跃然於上:

"猜一猜有还是没有,答对了有晚餐吃,答错了下课后你负责收作文本。"

欧阳致远的脑袋一下就大了,收作文本是语文课代表李锋认为最惨无人道的差使。每每都会有诸如李承光之类的无耻之徒熬到别人打着饱嗝回宿舍,依然是

"我家母猪今早下的崽子都会跑了他还没生下这作文来。"这没头没尾的猜什么有什么没有啊,欧阳致远哭丧着脸抬头找人。却见容馨玲满脸春风的把一缕青丝别向耳边,笑意盈然地低头看了自己小腹一眼。

"是了"欧阳致远心里大叫一声,把纸条轻轻撕碎。韩国影片我的野蛮女友是容馨玲躺在他身上看完的。女主角当时说每到考试的时候就不穿内裤,那时老师还和他闹让他考试了也别穿内裤,他还骂老师"猪头"。哪有男人不穿内裤的,那岂不是老有一团东西在两腿间"咣铛咣铛"把个容馨玲笑了个上气不接下气,说

"要不你考试姐就不穿内裤,看你是想着试卷多些还是想着姐的里面多些"。

"莫非"欧阳致远叫一声苦,作文不算考试啊,再说那玩笑话这女人还真当那么回事了抬头四顾,却见容馨玲似乎有意给他做个判断般,正在教室里的几条过道不紧不慢地踱着小步。

丰满的臀部慢节奏而极具美感地随着步伐摆动,包裹着臀部的衣料光滑而无痕,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半圆弧线。衣服是简简单单的西装筒裙两件套,上身粉杏色无领短袖,线条於腋下裹着胸部开始往里收,过了腰身后再往外开,下身是及膝中裙,再往下就是浅肉色丝袜,整套衣服在她身上看不到一丝皱褶。

容馨玲的衣着是班上的男生乃至於女生们在宿舍里热衷於讨论的话题,而欧阳致远更是再清楚不过。她不喜欢内衣的线条勒显於在外衣上,上身要么是保形的胸衣,要么是宽松的肚兜,甚至宁愿贴乳贴打真空;内裤多是一些薄薄的宽花边的低腰平角裤,这段时间又多了些性感的丁字裤。她今天如果也是穿平角裤或丁字裤的话,要从外面看些端倪那算是休想。

他迅速地在脑子里把所有见过的老师的内裤都虑了一遍,突然想起暑假时母亲第一次为他洗头的一刻正是因手肘抵着了母亲的大腿根部感觉到了母亲的内裤花边才有了后来和母亲的一连串香艳故事。

於是在容馨玲经过身边的当口,他轻声地示意"老师"待得她驻足用目光徵询他用意的时候说道:"请老师替我看看,这段话是否能这么的表达。"

容馨玲微微一笑,虽搞不懂欧阳致远的葫芦里是什么东东,仍然是拿过递来的本子,打算认真地替他看看。不想还没看个两句,依稀感觉到腹股沟被什么东西顶着彆扭,仔细一看差点没笑出声来:眼皮底下的小色狼正"专心"地在构思某些内容,左手手肘已不安分地顶在自己的腹股沟间。容馨玲心里暗赞情郎的花

花肠子,臀部却是定住了随他鼓捣,好一会才语带双关地微笑道:"嗯,你自己弄清楚没呢还是把这段完成了再拿上来老师看看吧。"

看着老师转身走向讲台,欧阳致远得意於诡计的得逞:透过薄薄的筒裙,他隐约感觉到老师的腹股间有凹凸不平的布料贴身,内裤肯定是穿着的了,而且应该是蕾丝平角裤之类的小物事。"嘿,我还真不信在几十个学生面前她敢不穿内裤"心里嘀咕一句,合上作文本,如胜利者般向讲台而去。

四下依然静寂,见到已经有人交功课,余下的学生更是下意识地埋头苦干。

容馨玲斜靠在椅背上,嫺静地看着这只骄傲的小公鸡迈步过来。她给了欧阳致远一个由衷的微笑,轻道:"啊,这么快就完成了么来老师看看。"接过本子翻得两页,欧阳致远的手指已急不可耐地点到本子上:"这里。"

那是本子的右下角,铅笔字淡淡的写着一个"有"字。

容馨玲故意不去理会他的表态,慢条斯理地把文章看完,末了还侧身从教案下拿出一件东西夹在作文本里面递还给他:"你看这里文理是清晰了,个别地方做些修改会更好嗯,还有就是你对一些事物作出的判断之前所採取的求证方法老师是很讚赏的,但终究是急於求成,就有点武断了。"抿嘴强忍着捉弄者的笑意,又道:"下课后你负责把作文本收齐送来办公室。"

虽是不服,答案却明摆在作文本里了:掀起的作文本里摆着一条折叠得有如手绢般方整的浅杏色内裤。整条内裤上没有任何花纹和花边,裤头也只是一条细细的橡筋。只是布料相当的透明,即使折叠了两下,依然能见到盖在内裤下面的钢笔。

既然内裤在"这里",也就证明"那里"是"没有"的。欧阳致远困惑的是,刚才手肘感觉到的花边肯定不属於这条平角裤的难道只是胸衣的下摆从老师的领口看下去的确穿有胸衣。"败给她了"欧阳致远嘀咕一句,垂头丧气地走回位子。

看着容馨玲依然在教室里巡视"现在她的裙子里面空无一物呢该死的馨姐该死的屁股"欧阳致远已是欲火高涨,左手在裤兜里不停地把玩老师留给他的内裤,他甚至感觉得到那小裤儿的裆部是滑溜粘手的

在欧阳致远的手把手教导之下,李承光终於是把作文顺利地生了下来,然后是一脸虔诚地放在他手上。最后一份作文本在下课铃后三十分钟收齐,"应该破了最短时间记录罢。"欧阳致远急急向办公室走去。

高一办公室如意料之中的只有容馨玲一人。

容馨玲在办公室里早就坐立不安了,好不容易数着同事们一个接一个的离去,依然等不到爱人的身影。她有点内疚,只因一时爱意氾滥,便由着性子做出这些不合常理的举动来。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这么的去戏弄於他,以爱人这么的年纪,涉世尚属未深,更何谈要为她这些挑情撩欲的举动而忍受着数十分钟的

煎熬。

她懊恼地在教案上胡写乱划,脑子里全是他的满头大汗的狼狈情形,心里却已自责无数。

一双手臂由身后圈绕而上,轻轻地揽向她颈脖间。

"小致你终於来了"容馨玲高兴地转身,把爱人搂在胸间,"让姐好一个等。"

欧阳致远并不答话,自顾的对着眼前的红唇就是一阵的狂吻。

良久,二人才长长喘出一口气。容馨玲拿出手绢轻轻替爱人擦拭着嘴角边的口红,低声道:"小致真对不起,刚才上课的时候姐不该那么的捉弄你"

欧阳致远搔搔头:"没事啊,我也觉得挺刺激的就是等李承光的作业让人恼火。"

容馨玲心头的荫影转眼散尽,旋即便如桃映笑靥般:"真的啦你不觉得难受么还没下课就看到你是你是硬硬的"

"你怎么就知道我是硬硬的"

"就知道,你看你看现在还不是硬邦邦的顶着姐"容馨玲探手插进两人紧贴着的胯部,就着长裤搓揉那隆起的男根:"喏顶得人家好生疼的"

"你现在才知道疼哦,亏我涨了整整一节课。末了还得为李胖虚构他和他妈的母子生活。"欧阳致远低头地去掀老师的裙子。在裙子外的挲摸还是感觉到裙子里面有其他的物事,他要勇敢的揭开这张害他被迫当李承光枪手的遮羞布。

容馨玲抿嘴笑道:"你这话我怎么听着彆扭。"身子离开背靠着的办公桌,稍稍翘起个丰臀给爱人一个方便提起裙子的角度。"笨蛋,你就不会先来找我迟些儿再回去收本子也一样呢。"随手抹着他颈后的细汗又柔声道:"涨得难受么要不姐让你弄一回出来好不"

西装筒裙被卷至女人的腰间,展现面前的,赫然是白晃晃的臀肉和环裹至大腿根部的淡肉色天鹅绒丝袜,还有就是夹着丝袜口的淡杏色丝袜吊带。"就是这根东西啊该死"欧阳致远重重地拍一掌眼下的雪白丰臀。宽薄的蕾丝花边服贴地绕了一圈在女人脐下三寸光景的位置,吊带同样是宽薄的蕾丝,分别在大

腿的内外两侧吊着丝袜口。"怎么也没见你用过吊带啊。"

"嗯"

容馨玲微微扭了一下臀部表示疼痛,轻声笑道:"老早就买了的就是那回我拖你进内衣店你死活不进的那回么后来你又说喜欢牛仔裤,我就一直没穿裙子不是"其实她还想说就是因为在欧阳致远家的阳台上看见了晾出来的同样衣物,才有了买下来的念头,动动嘴唇终究是没说出口:"欧阳问你呢,要不要姐给你弄一回你这样不舒服"

"这光天化日的"欧阳致远口齿不清地咕哝着,一心一意的搓揉老师那丰腴绵柔的臀部。"还什么群众的眼睛什么兔子的耳朵遍地都是,就怕到一半的当口你又赶我出来,还不如我忍。"

容馨玲俏脸一红,知道爱人说的是一次在公园里的即兴野战,正兴头的时候她终究是害怕压抑不住自己高潮的呻吟声而硬生生的把他拔了出去,害得这小哥哥老大一个不高兴,待到得家来施个浑身解数,就差没绑着给他吊起打了才算是重拾劲头的往死里干了一回。"咱们不在这里,到女厕所去"

"哈,怎么不是男厕所啊"欧阳致远推着容馨玲坐在办公桌上,随手拿起旁边的钢笔歪头一想,在她丝袜顶端露出的大腿根部沿着腹股沟写了几个字:

"欧阳致远专用",想了想,把"用"字改成"肏",大笑。

容馨玲垂首静静地看着他鼓捣,满脸的通红,字也不擦去,反正放下裙子任谁也看不见:"我才不去男厕所呢,到处都是那些臭男人的味道再说再

说了要一半的时候有别个男人在旁边那个多煞风景。"

"哎那我去女厕所就很好吗香香女人啊要也一半的时候旁边有个女老师也来嘘嘘我光想旁边那个去了怎办"

欧阳致远脸贴近眼前容馨玲的大腿根,认真地为他的"题词"修润笔画。再往里就是没有任何遮掩的女性生殖器,眼及之处除了裂缝顶端依稀几根曲卷的荫毛之外就是一片洁净。荫唇不知是因为双腿极度展开抑或是老师心情荡漾的缘故而微微外翻,丝丝晶莹的掖体蜿蜒流下,已是淌到桌面上汇成硬币大小的一团。

阵阵女人性器的气息时有时无的袭面而来,更增添了几分她的艳媚神色。

容馨玲噗哧一笑,望那后脑勺轻轻一掌:"你们男生不是常说'四大花旦不够,十二金钗勉强,一千零一夜凑合。'么,在姐面前就扮纯情了"教育系统

"四大花旦"哪个是哪个她早有耳闻,本还想说几个花旦里他就碗里吃着一个家里还有一个,忽然想到蓝暖仪是他母亲,生生地把后面的话咽下去。

"就算在女厕所又能怎样,你还是会叫唤,哪次你不是被肏得语无伦次的啦。"欧阳致远笑眯眯的抬头看老师,手指正在她的腿间进出,偶尔往充血的荫蒂上摁那么几下眼见容馨玲双唇紧抿的就气息急促起来,一缕秀发粘了些许香汗曲卷着紧贴颊边。

"欧阳别不是这样的不要的我真要叫的啦别摁啦"容馨玲拨开爱人的禄山之爪,嗔道:"什么时候了还玩乖姐是说,咱们不嗯,你不用插姐下面,姐用用嘴替你吸出来。"

欧阳致远定定地看着满脸祈望的老师,愧疚之心油然而起。他能想像得到在狭窄的厕所的单间里,他坐在马桶盖上闭眼享受,而老师却蹲伏在他双腿间努力的吞吐,一边小心地上及四周的污渍,一边还得竖耳提防外面的动静显然老师并不期望在这个过程中自身能得到快感和享受,她不过是单纯的希望能用自己

的口腔给他一个舒服的发泄而已欧阳致远把容馨玲扶下桌子,搂着她就吻了过去。

这是一个认认真真的接吻,充满爱意和歉意的接吻。他圈着老师的颈脖,仔细的咬遍她的双唇,待得确认都把口红吃完了,舌头才轻撬两排编贝般的牙齿,和老师那迫不及待的灵舌搅和在一起。

良久,二人才喘着粗气分开来。容馨玲心迷意乱的看着爱人,咕哝道:"欧阳我们我们去"

"去吃饭。"欧阳致远替她整理好有点淩乱的发鬓,拿起她的小坤包牵手往外走。

容馨玲催眠似的跟在后头,走廊外的秋风吹来才稍稍有了点意识:"不是去那边么"诺大的教学楼空无一人,她说的"那边"是走廊尽头的女厕所。

"是'这边'。"

"那那"容馨玲顺从地跟在爱人的后头,忍不住还是回头看了"那边"一眼,眼神居然有那么点依依不舍的模样儿。

"你把我的口水都吸完了还不够哪圣人曰'饱暖思淫欲',我既不饱来也有点冷放心吧,我的心思在肚子上,不在你裙子里。"也是奇怪,一通接吻下来,欧阳致远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一个极舒服的释放,精神为之一振之余才发现已经是前腰贴着后背了。

容馨玲抢过小坤包抡起照前面的脑袋就是一下:"猪头,哪个希罕你的心思了呀我的内裤欧阳致远你还我来。"思及爱人说的"裙子里面"她才想起自己那里还是光溜溜的,连忙的伸手索取。

欧阳致远驻足笑道:"来,我替你穿,裙子提起来些。"

容馨玲顿了顿估计下午的铃声响起前这里不会有人出现,先是捏了裙边提起小半,心思一转,把整条筒裙撩到腰间。

"圣母玛丽亚"欧阳致远呻吟一声,他发现自己的心念永远不及这个通晓人意的女人的心念转得快。

"来,走几步哎哎哎,走台步哎是要猫步啦"他导演般地指挥着下半身赤裸的容馨玲迈出时装模特的步调:漆黑的高跟鞋白莲般的肌肤修长的大腿浑圆的臀部忽隐忽现的荫户还有那骄傲的迎风飘扬的荫毛欧阳致远目不暇接,每一个细节都那么妖艳地暴露在他眼前,每一个部位都被这个成熟妩媚的女人自然大方地展现得毫无保留。

"欧阳还走啊"

"再下一层嘛小心楼梯了"

"嗯都快一楼了啦小裤儿还我。"

"想得你美,吃完饭再说"

"欧阳致远你这个骗子大骗子"

"姐。"

"嗯"

"刚才作文课你是什么时候脱的内裤"

"写那小纸条之前。"

"就在讲台那里"

"嗯。"

第九章

欧阳致远和容馨玲吃饭的地方在城市的东南角,离学校几乎是三十分钟的路程如果是以容馨玲的小绵羊来计算的话。

饭庄不大,胜在简洁安静,十数张桌子,三五台客人。二人选个靠窗的小方桌面对面坐下,就点了一个宫爆腰花鸡丁,一个蒜蓉芥菜芽儿,最后是一个紫菜肉丸汤。大概是饿惨了,欧阳致远只顾闷头的狼吞虎嚥。容馨玲却不然,随意的扒拉几粒米饭进嘴里应个景儿,剩下的时间就是张罗着给爱人夹菜,又或托着腮

帮子笑眯眯地看。

"你真像我妈妈。"欧阳致远满口饭菜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

"是么"容馨玲夹菜的动作停顿下来,意识中闪过一阵晕眩。在她听起来比十年前初恋时听到的"我爱你"且过犹不及。这句话意味着爱人对她从另一角度下了个肯定性的结论。以前她从没想过要为谁去生儿育女,但现在只是简单的一句话,让她有了为眼前这个男孩子而去做一个母亲的冲动。

"怎么突然的冒出这话来"

"我妈就这样,夹菜啦,擦汗啦,挑鱼刺啦,还啃我咬剩下的骨头就差没放她嘴里嚼碎才喂我了。你还好一点,吃饭时不唠叨。"

"那我嚼碎了再喂你,我也要唠叨,"容馨玲的筷子在菜碟上方犹豫,似乎就有夹一口菜放进嘴里咀嚼的意思。终究是顾忌大庭广众,才心有不甘地放下筷子,继续托了腮帮子满脸笑意的向着欧阳致远出神。

"叫妈妈。"有很多很多她想对爱人说的话,待脱口而出的却是这么的令她自己也感到惊讶的三个字。

欧阳致远吓得伸长脖子把含在嘴里的一口漱口水吞进肚子里,伸手摸摸容馨玲的额头,自言自语的嘀咕道:"是有点烫。"然后自顾低头吹气喝茶,没有要抬眼皮的准备。

"什么嘛"容馨玲一脸的红晕,小兔崽子稚气的世故她是看在眼里恼在心上,母爱的氾滥越发不可收拾,索性耍起赖来。"叫就是要你叫要不换我叫啦"她挪挪端坐的身子,正待好整以暇地"好儿子""乖儿子"乱叫一气,却在身旁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

"小姐,请问要叫点什么"女侍应礼貌地背手站立一旁。

"噢,不好意思,我妈妈说想要一杯温开水,吃药用。"欧阳致远微笑瞟一眼满脸通红的老师,一本正经地欠身说道。

"嗯好的,您母亲这位小姐身体不舒服么需不需要我们把空调的温度再调高点呢"女侍应感觉有点迷乱,怎么也难以把眼前这位端庄靓丽的少妇和有拥有一个十多岁的孩子的母亲的形象联系起来。

欧阳致远的脚背早已被高跟鞋踩了无数次,却依然若无其事的微笑道:"不必不必,我妈妈只是有点发烧说些胡话而已,空调凉一点对她反而有好处。"

"嗯好的,马上就来。"女侍应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容馨玲,见她只是低头在小坤包翻找着什么东西,脸色看起来的确有那么点红彤彤的模样,遂疑疑窦窦的去了。

"你才是发烧了你才说胡话了啦"容馨玲把纸巾口红钥匙串儿等等一些能找到的小东西一件一件地扔到爱人身上,借此发泄着心里那种说不出的飘飘然。它不像爱人在耳边说话的甜蜜,也不像爱人在身上摸索的酥软,反正是一种晕乎乎的陶醉。即使狡猾的欧阳致远并没有直接的向她喊出"妈妈"两个字,但她因此而受到的震撼已经难以消受了。想说些什么,发现自己已没有了逻辑能力。眼见侍应端着水杯过来,只好伸手接过礼貌性地抿一小口。

"请问两位用完餐没呢这里的菜需要打包吗"女侍应再次俯身问道。

"打包"欧阳致远打量一下桌面:几根青菜半钵清汤,还有就是漂浮着的数个肉丸子,若有所思地笑道:"谢谢,不麻烦了,我们用肚子打包走就好。"女侍应展颜一笑,自是去了。

容馨玲听得他还要吃,赶忙的拿筷子:"还吃呀来,吃什么"

欧阳致远却不接她话茬,自顾自地夹起一颗肉丸子眯眼道:"姐,晚餐我们吃什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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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馨玲微感讶异,还是回应他的话:"怎么才吃饱就研究下一餐了你说什

么就什么了呗。"

"我说,我说你也不听,尽是些乌gui燉王八牛鞭炒猪那个那个嘿说了多少次我不用补这补那的,哪回你听进去啦和我老妈一样的调调这个给你。"说着把肉丸往她碗里一塞。

蓝暖仪也做这些十全大补的东西给儿子吃容馨玲张张嘴没能说出来,转而把注意力放到碗里的东西上:"给我做什么,这么老大一个。"

"又不是要你吃,打包啊,留今晚我吃。"欧阳致远淡淡地笑道。

刚才人家女孩子问你要不要打包你说不要,现在又闹什么打包啊容馨玲不解地咕哝着,拿筷子敲他头。

不许这么皮笑肉不笑的看人,好噁心人的么。

欧阳致远的脚在桌底下先是找到容馨玲的小腿,然后挤进去,慢慢的撑向两边:我没说不打包吧只是说用肚子打包,也没说用我们谁的肚子来打这个包。终於把她双腿开到了极限,笑道:废都你书架就有,贾平凹会做咸泡梅李罐头,咱们就弄个潮州鹵水肉丸。

话还没到一半容馨玲就明白了,饶她是个通晓风情的成熟女人,也弄了个晕赧满颊心如鹿撞,一双丹凤眼盯牢了爱人似乎要滴出水来:你个大色狼亏你想得出,你怎么就想得出嘴里不停的念道,大腿根处一阵阵的发热,知道是里面的水儿是无可避免地要淌出来了。

都是你下面又湿了啦一会要把裙子也打湿了我怎么走出去想把腿合拢,又被卡起动弹不得。

欧阳致远把在茶杯里洗好了的肉丸子一颗颗的夹进容馨玲碗里,笑道:正好,水多了好呢,快赶紧的堵住。

你疯了,哪就能塞这么多的潮州肉丸的个头比金莎巧克力球小不到哪去,五颗六颗的转眼在她碗里便堆砌出一座小山。看来这小色狼是动真格的,她心里暗暗的作着比较,能塞进去个三五颗就不错了。欧阳人家是不是先去洗洗下麵从早上到现在又又湿又干的好几次啦就怕味儿不好呃你说本想说把丸子也拿到洗手间去再塞里面,偏偏爱人一脸的认真说是要拿来吃的,又不愿意。

"哎就是这个味"欧阳致远念出一句广告词,支着桌子定定地看着她突然道:"姐,我好硬呐这回是真涨死我了,好想你下麵"

容馨玲眼见周围无人,迅速把碗置放在椅子旁上,右手轻轻地尝试着塞进一个还好,起码比爱人硬起来的物事小一号,於是稳稳当当地捅到顶端处。她双手在下面忙活,水汪汪的眸子却是深情地和欧阳致远对视着,温柔地说道:"嗯姐知道你难受啦好弟弟再委屈些,今晚姐就给你看,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现在别乱想可以么好弟弟你难受姐可心疼呢"

"好嘛那你快点,进去几个啦"

"三个,够你吃没都塞满啦"容馨玲长籲一口气,想了想又再加了一个,才就着纸巾擦拭粘满爱掖的手指。此时不能给太多的刺激爱人,便尽量的简言短语。"小裤儿呢,给我。"

"要那东西干嘛我要留着玩儿。"欧阳致远下意识地伸手进兜,这条内裤不知何物所织的又薄又滑,而且上面还有老师曾经湿透的痕迹。

容馨玲笑嗔道:"笨蛋,姐下面塞得满满当当的,一会走路掉一个出来那不母鸡下蛋啦"从桌子底下接过内裤,又道:"要喜欢就回家了还你。"

"你就在这里穿哪"

容馨玲调皮的眨眨眼睛,微笑道:"姐能在几十个学生面前把它脱下来,还不能在这里穿上它嗯,买单走咯。"

待回到学校,下午的第二节课已是接近尾声,反正有容馨玲这个班主任作挡箭牌,欧阳致远也没甚在意化学课张老师的不满。倒是王静蓓的好奇让他头痛,黄毛丫头岁数不大管得不小,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得心里直发毛,待好不容易蒙混过去,自是汗流浃背了。

苦的只是容馨玲,整个下午的魂不守舍。一会是回味和爱人用餐时的调情,一会是想他是否用心上课,还担心他忍了那么许久会不会难受,一会又是计画晚上的餐桌。脑海里翻来覆去的念头就是害得爱人苦了大半天,说什么也得好好的作些补偿。

更糟的是那把下身塞得满满的四颗肉丸,常随着她的走动或变换姿势而蠕动。而且在她把这几颗圆圆的食物幻想成爱人身体的某个部分之后,她的两腿间就不曾乾爽过。末了终究是到厕所去夹上一条卫生巾,如何堵住下身淌出来水的问题才得以解决。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到最后一声铃响,容馨玲第一次的成为率先离开办公室的人。

铃声还没能停下来的时候欧阳致远就到了楼梯口,留下个同桌王静蓓睁大一双妙目不知所以。本来已经准备好的一些问题还来不及问呢,没影儿了"丢三落四"她生气地收拾着欧阳致远留在桌面的文具,还不忘向凑过来的李胖子飞个卫生眼:"走开,我自己收"这些事她常做,可她同桌从来没对她说过哪怕一句稍微有点歉意或谢意的话。

欧阳致远是望高三办公室跑,周末不回家吃晚饭是件大事,需得到母亲的同意。而此时的铃声似乎并没分散蓝暖仪的注意力,高三学生的思维可以说是天马行空,解出来的函数题也就五彩缤纷。"杀猪杀屁股,各有各方法。"蓝暖仪微笑地讚歎着学生们的敢於颠覆数学常识的勇气,在他们的解题旁耐心地批裕薷淖拧e费糁略恫谎陨厍那摹罢乓巫幼拢爬杜堑姆较蚓簿驳爻錾瘛br >

无论是哪个角度,母亲的身影都是最耐看的,从整齐服贴的一头乌丝到网眼发罩裹起的发髻,白皙光洁的脖子到浑圆的双肩,笔直纤细的腰板到端坐凸出的臀部,偶尔夹着笔桿的手指往耳边别发丝,便在夕阳的照射下宛如红玉一般欧阳致远呆坐足有一刻钟,才恋恋不舍地走上前,躬身在母亲的身后揽住了她的脖子。

"嗯小致来啦,下课了吗"蓝暖仪并没有丝毫的意外,后仰身子慈爱地在儿子头上一阵乱搔,脸颊和他耳鬓碰在一处,轻轻地廝磨着。

"早下了,看看哪个象你,就知道和你的桃李们在书本上搅和。"欧阳致远在母亲耳边探出脑袋,随手拿过钢笔,在本子上看也不看的就打了一个红勾,完了舔舔嘴唇:"这只桃子的字漂亮。"

"就你会添乱哪有把人比桃子的"蓝暖仪轻嗔道,抢过笔在他打的红勾上小小的点了一下。"你知道对错么"

"不有您在嘛"欧阳致远背靠办公桌,俯首在母亲的头发上小心地替她拂去几点粉笔末。"我不过看她字挺秀气和她一样,桃子似的。"

"好一幅慈母孝子图啊蓝老师。"一个老师从旁边走过,微笑地和他们打着招呼。

"他还孝子呢,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咯。"蓝暖仪照着儿子的屁股轻轻一掌,

嘴头如是说,心里却蜜蜜的一片。

欧阳致远呲牙咧嘴的站到母亲身后替她按起了肩膀:"我不是孝子么我现在不是在伺候您老么这位老师您评评理儿妈妈您是老师啊,老师不兴说假话。"

蓝暖仪却不和他辨了,舒适地靠在椅背闭眼享受儿子的按摩。

"妈妈,今晚我不回家吃饭啦,馨容老师说要我去她那换个灯泡什么的。"欧阳致远小心地扯着谎,悄悄侧头看母亲的动静。"顺便再借几本书看。"

容馨玲刚才就上来说了这回事儿,所以蓝暖仪在儿子来到后也没有要走的意思。知道了儿子不回来吃饭,她就不想做饭了,以前老想着回家,似乎回家就是为儿子做饭的,现在儿子不回来吃饭,她就什么事都没了,什么事都不想做,连吃饭都不想。

蓝暖仪心里一声歎息,尽管早已知道事情会发生,但从儿子口里说出来还是带给她一丝的失落,脸上却不愿意带出来,回手轻轻拍欧阳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