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节(1/1)

额顶了一下他的额头,嘴唇贴着他的脸颊,昵声说:「这就是陈急急了!」手上

用力,握了一下滚烫坚硬的鸡芭。

近看蔷薇的面孔,娟丽清秀,倒没有一丝风尘的气色,五官精致肤色如玉,

长长地睫毛向上翘起,忽闪忽闪地眨着,平添了几分俏皮。陈皮皮兴奋异常,在

她脸上一通狂舔,舔得蔷薇「格格」直笑,扭摆着头躲避他的狼吻。说:「别…

…别……你弄了我一脸口水,别舔耳朵,痒死了。」手却引导着鸡芭到了自己胯

间,那里已经湿润一片,对准了位置挺身迎接。陈皮皮的鸡芭立刻插了进去,舒

服得口里面「嗯」了一声,紧紧抱住了陈皮皮。

陈皮皮只觉得下面一阵滚热,湿暖温滑,只想往更深里去。只听蔷薇在耳边

说:「姐姐的身子虽然不干净,心却干净的很!你是我第一个不收钱的男人,我

就当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了。」陈皮皮一挺屁股,鸡芭在bi里重重地插了一下,

说:「你没收我的钱吗?我衣服可都给你了!」

蔷薇撅了下嘴,说:「上次我收了吗?我还给你钱了呢!啊……」被陈皮皮

又用力操了一下,下面的话就没说出来。看陈皮皮憋了气拼命抽插,一副猴急样

子,不由得笑起来,双手抱住了他的腰,用力箍住,让他动弹不得,说:「像你

这样子一进来就奔着高潮去,操bi还有什么乐趣!我们又不是偷情,时间有得是,

你急什么?」

双腿抬起来圈住了他,下体轻轻蠕动,让鸡芭在bi里左右研磨。陈皮皮「咦」

地叫了一声,说:「这个……这个好!既省力又舒服,你可真厉害!」蔷薇说:

「男女zuo爱,只求生理快活,那是下下流的干法儿,能挑动了情欲,才是高明的

呢!」陈皮皮给她说得脸上一红,说:「原来我是下九流的!」蔷薇在他的屁股

上拍了一下,笑着说:「没错,你是下九流,兼下十流的色鬼下十一流的流氓。

不过,这根鸡芭倒是一流的坚硬!」

翻身压住了陈皮皮,骑在他身上缓缓套动,双||乳|随之上下微颤,波涛不绝。

陈皮皮清楚地看到两人交接处一片水光,鸡芭上也沾了一些白白的液体,暗红的

荫唇随着鸡芭在bi里的进出不断开合,情景yin秽无比。

蔷薇边动边喘气,微蹙眉头,仿佛受了极大的煎熬,却又偏偏透着几分享受。

陈皮皮说:「你的表情好奇怪!」蔷薇娇媚地看了他一眼:「别吵我,姐姐正用

心感受和你zuo爱的乐趣呢。」陈皮皮说:「我也很用心。」蔷薇说:「你是菜鸟,

用心也没用,就用鸡芭好了。」

陈皮皮十分坚持:「我是真心的!」蔷薇俯下身来,在他鼻尖儿上亲了一口,

说:「你是真心的?说你真心要占姐姐便宜我倒相信。」柔软滑腻的ru房紧紧贴

住他胸膛,让陈皮皮无比受用。

眼看着蔷薇的动作越来越快,身子却渐渐变软,到了后来,每动一下都显得

十分费力,仿佛就要筋疲力竭。咬着牙说:「我跟你拼了!」陈皮皮就挺着屁股

从下往上顶她,说:「我也和你拼了。」蔷薇被顶得如同大海上的一叶小舟,在

他身上飘摇不定摇摆不停,把头埋在陈皮皮的肩上,口里断断续续地叫着。

这一仗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等到陈皮皮的千军万马倾巢而出,攻入敌

方阵营,蔷薇终于大叫一声,败下阵来。偃旗息鼓,已经东方发白天色渐亮。战

败的蔷薇丢盔弃甲瘫软在床头,下体被杀得生灵涂炭一片狼藉。打了胜仗的陈皮

皮虽然杀敌人一千,也已经自损八百,四肢酸软元气大伤地倒在床尾,下边一向

耀武扬威的战士也累得口吐白沫萎靡不振。

歇息了半晌,蔷薇用脚去捅陈皮皮:「喂!还来不?」陈皮皮有气无力却不

甘示弱:「好啊,你放马过来!」蔷薇笑着说:「你还行?你看你全身除了指甲

还有没有硬的地方?」陈皮皮也笑起来,说:「我还有牙齿呢!」抱住蔷薇伸过

来的腿,在上面咬了一口。顺着腿看过去,见jing液已经从bi里面流出来,顺屁股

淌到了床上,把床单湿了一片。蔷薇扯了纸来擦,叹了口气,说:「我这澡是白

洗了。」

陈皮皮爬了过去,抱住了蔷薇的腰,将头靠在她的ru房上,安慰说:「不要

紧,一会儿我给你洗。」蔷薇就把擦在纸上的jing液给他看,说:「你弹药很充裕

啊!快把里面灌满了!」丢了纸巾,揽住了陈皮皮的头,另一只手叉开五指,给

他梳理头发。说:「再过几年,你就长大了,将来也许你会觉得我低贱,后悔和

我有这样的关系。我却要记住你的!以后你就算把我忘得一干二净,我也不怨你,

你有了好女人,我会替你高兴,在心里祝福你。哪一天在路上遇见你了,我们就

像是路人一样擦肩而过,等你走过去了,我再回头看你一眼,告诉自己:这个男

人,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陈皮皮枕着蔷薇的ru房,听她喃喃细语,一时间恍若做梦,心想:在别人眼

里,蔷薇是个坏女人,可为什么看来偏偏不像?比起来吴老师,齐齐妈妈,我反

而觉得蔷薇更加可亲可近。拿手在蔷薇的肚脐上画着圈儿,说:我不会忘了你的。

他年纪未长,远不知社会和人性的复杂,只是觉得学校里老师教得似乎并不

完全正确。吴秀丽和蔷薇身份殊异,在常人看来,两人一对比,高低立判。可在

他看来,吴的行为却远不及蔷薇率性可爱。心里隐隐觉得:人们说的坏人,也不

见得有多么坏,大家一致推崇的好人,只怕也不见得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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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家楼下陈皮皮犹豫了一会儿,料想妈妈已经准备好了招待自己的家伙,

得在快上学迟到的时候才进去拿书包。

双手插进口袋,却摸到了些东西,掏出来看,是自己放在蔷薇床上的钱。不

知她什么时候塞回自己兜里的,心里一阵温暖。想起回来前蔷薇睡意朦胧地叫自

己不要吵她,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些笑意,但马上就消失了。抬头看了一眼自己家

的窗户,挠了挠头,想对付程小月的办法。

程小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说不出的烦躁,一夜没睡,两眼发红带了血丝,

脸上透着几分憔悴。她也没料到陈皮皮会一夜不归,又是恼怒又是担心,不知道

他会在哪里睡觉,虽然天气算不上冷,夜里也有几分凉意。想着儿子独身一人在

外游荡,心疼多过了生气,自己心里面又藏了几分委屈。

本来是不要见那个男人的,是胡玫死命拉了来,出于礼貌也不能赶人家走,

倒是没想到皮皮会这么大反应。想:我如果是真的要嫁人又有什么错?含辛茹苦

地把他养了这么大,终究还是不知道贴心自己!本来没有结婚的念头,现在倒想

了一下,以前有和钟凡的关系,虽然心里不安,却十分踏实。也从不去想未来的

日子,钟凡入狱倒让她猛然警醒,那个男人终究是别人的丈夫,若干年后自己要

面对的,恐怕更多的是枯寂的日子!

一时间有些心灰意冷,呆呆地坐在那里望着门口。

眼看到了陈皮皮上学的时间,门外有了人的脚步声。程小月屏气凝神,听到

外面悉悉索索的响动,接着是钥匙开门的声音。程小月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门轻轻给推开了一道缝儿,露出陈皮皮的一张嬉皮笑脸。

陈皮皮是用肩膀推开门的,他把稀饭油条豆浆鲜奶分做两只手提着,进门先

高举了双臂,叫:「妈妈先不要动手!别打翻了东西。快去拿个碗盛着!」

程小月没动,反而坐回了沙发上。如果真的去拿了碗,只怕以后离家出走会

成了他的家常便饭。儿子一回来,她心就已经放下了七八分,心神一定,头脑也

清楚起来,装出不认识陈皮皮的样子,问:「请问你找谁啊?这里可没有你的妈

妈!」陈皮皮将手里的东西挡在两人之间,挤眉弄眼地笑着,说:「这里不是陈

皮皮家吗?我找陈皮皮。」程小月说:「这里可不是陈皮皮的家,是我程小月的

家。」

陈皮皮咧着嘴露出一十六颗牙齿,说:「陈皮皮要我给你带个话儿,他还在

满城找羊肉串儿呢!要是找不到,打算去新疆给你弄去!怕你饿着,先让我给你

带点吃的,咱先说好,过门是客,你可不能打客人!」

程小月过去先把门关了,回身说:「我们家最近添了新规矩,客人来访先招

待一百棍子!」陈皮皮边朝茶几上放东西边叫:「你这是什么规矩!有这样定规

矩的吗?难道这里是牢房?进来先给一百杀威棍!」看程小月的眼已经在四下搜

寻,心头打了个颤儿,脑子里寻思:大事不妙!可不能让她手里抓到什么东西。

飞身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程小月的腿,扯着她的裤脚叫:「救命啊救命!

要打死人啦,快拨110 、119 、120.」

程小月穿的是睡裤,松紧带的裤子给陈皮皮一扯,立时拉脱了下来,春光顿

泄,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内裤,小巧的内裤能遮掩的也只有紧要部位,陈皮皮的脸

就贴在了她光滑结实的屁股上。程小月又羞又急,伸手推陈皮皮的头,口里叫:

「你松手!手掌恰恰盖住了他的两眼。」

陈皮皮双眼被遮,心里更加慌张,急切间双手突然抓住了程小月内裤边缘,

脑子里灵光一闪,叫:「别打我,不然我就脱你内裤了。」程小月大惊,两手赶

紧举了起来,惊叫:「不许脱!」陈皮皮看她高举了手,心里恐慌,以为她要打

下来,手上用力,内裤就往下扒了一截儿,说:「我可是来真的!」内裤已经给

他扯下去一少半,腿间已经露出了几根卷曲的荫毛。

程小月吓得尖叫了一声,赶快表明自己的立场,急声说:「我没动,我没动!」

陈皮皮看妈妈被吓得脸色发白,惊恐万状。心中一喜,想:原来妈妈怕这个,

为什么我以前没想到,凭白多挨了许多揍!手上却不敢放开,如同抓了根救命的

稻草,唯恐程小月脱身出去,那自己只怕难以活着从这里走出去了!

程小月更是不敢轻举妄动,生怕陈皮皮发起混来,真的脱她内裤。要知道女

人的羞耻之心与生俱来,即便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也常常会觉得赤身裸体很

不自在。程小月更是如此,她倒没想过,如果自己劈头盖脸一顿拳脚,只怕陈皮

皮早就抱头鼠窜逃之夭夭了,那里还顾得上来看她。两人就僵持在那里,谁也不

敢乱动,场面既是尴尬又是滑稽。

眼下陈皮皮是略站上风,但只要他一松手,形势对他可就大大的不利了,岂

止是不利,简直是后患无穷生死难卜!当务之急,是要三十六计跑了再说,眼睛

瞄着沙发上自己的书包,看了看门,心里暗暗祈祷:门可别是锁了的才好!

深吸了口气,把程小月猛地推倒在沙发上,抓起书包直奔门口,拉开门,飞

一样逃了出去。

程小月从沙发上站起,急着拉起裤子,心口怦怦直跳,又羞又怒,又有几分

好笑。到门口去看,陈皮皮当然早已经踪迹全无。

陈皮皮一溜烟儿地逃到了楼下,回头看程小月并没追出来,才舒了口气,心

有余悸地拍了拍自己胸口,叫了声:好险啊好险!向上望了一眼自己家,却看见

程小月站在阳台上,指了指陈皮皮,又拿手掌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其意不

言自明。

陈皮皮打了个哆嗦,叹了口气,对自己说:「陈皮皮啊陈皮皮,你晚上死定

了!」

学校还是那个学校,同学还是那些同学,老师还是老师。

于敏却已经不再是原来的于敏了。看着陈皮皮向她鞠躬,嘴里大声地叫:「

老师好!」于敏就想踢他一脚,心里头五味杂陈,气愤、无奈、恼怒、间或了亲

近和一丝欢喜。偏偏陈皮皮还要挤眉弄眼,就在他头上拍了一巴掌,板着脸,低

声说:「我不好!我有什么好了?给你害得只剩半条命了!」

陈皮皮看着于敏,伸出舌头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说:「你有什么好,那别

人是不知道的,只有我知道!等到放了学,我慢慢的说给你听。」语气中带了几

分轻浮。于敏把眉头一皱,脸色难看起来:「你忘了我给你说的话了?再用这样

的语气和我说话,我就真生气了!」

陈皮皮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里想:大人们可真是难琢磨,那

会儿在床上「哎呀呀」地叫个不停,这会儿却又装得若无其事了!

第三节课是自习,昨夜一场鏖战已经让陈皮皮疲惫不堪,加上睡得又不够,

到了此时终于支持不住。把书本立起来放在桌上,趴在那儿呼呼大睡。突然间觉

得有人在推他,睁开眼就看见郑燕子站在面前,板着脸说:「陈皮皮你不能在课

堂上睡觉!我是班长,你这样子老师知道了要说我的。」

陈皮皮给她扰了清梦,大是不满,,拍了下桌子:「我睡觉了吗?你那只眼

睛看到了?我刚才是在闭目思考问题!本来已经快要想到答案了,给你这一推,

答案又飞走了!」郑燕子说:「你撒谎,思考问题还会打呼噜吗?」陈皮皮被她

说中了要害,支吾着狡辩:「那个……那个牛顿是被苹果砸了才发现了万有引力,

你怎么知道我打呼噜不能想出来答案。」

郑燕子也不和他争辩,气呼呼地回了自己座位,眼睛却一直瞪着陈皮皮。陈

皮皮多少有些心虚,要接着睡是不行了,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打得眼泪也流了

出来。心想:撑不住了,老子得找个地方睡觉。

起身出了教室,直奔阅览室,那里清爽幽静,是睡觉偷懒的好去处。到了才

发现大门紧锁,气的在门上踢了一脚,骂:「哪个狗东西这么勤快的,怕有人来

偷书吗?背后突然有人接话:「不是怕人来偷书,是怕有人来睡觉!」回头一看,

正是于敏站在自己的身后,背了双手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

陈皮皮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于敏的脚下,所幸穿得并不是高跟鞋,心就放了下

来,说:「我可不是来睡觉,只是要来借本儿参考书而已。」

于敏把拿了个黑板擦的手从背后露出来,说:「你猜我信不信?」陈皮皮后

退了一步,说:「信!我猜你信!」

原来程小月怕他没来学校,就打了电话到学校,接电话的正巧是于敏。听说

了陈皮皮一夜没回的事,就到教室去找他,又听了郑燕子的叙述,猜到他要找地

方睡觉,就追了过来。

领了陈皮皮到自己屋里,绷着脸问:「你昨晚去哪里了?」陈皮皮自然不肯

老实交代,撒了个谎:「我在公园听人吹萧。」于敏脸一红,以为他是说在公园

里偷听别人,骂:「这样的事你也讲得出口?还能说得若无其事!真是不要脸到

无药可救。」陈皮皮瞪了眼望着她,不明白为什么听人家吹箫就不要脸了!

坐在于敏床上,想起那晚上的事来,困意就去了七八分。两眼在于敏胸前瞄

来扫去。于敏给他看得愈发脸红起来,心想:他说着吹箫那么不堪的事,眼睛却

看着我,分明已经在心里意yin我了!说他是孩子,好像什么都知道,说他是大人,

又没个大人的样子!老天爷不长眼睛,偏偏要我和他纠缠不清!

她新为人妇,情欲之门却并没打开,那晚陈皮皮的误打误撞,却给了她一生

里第一次奇妙的享受。女人这一生,对第一个男人可以随着时间流逝逐渐淡忘,

对第一次性的高潮,却终生都不会忘记!那种像触电一样的痉挛和漂浮在半空的

感觉,早已烙在于敏的脑海之中。

陈皮皮对于敏的心思一些也不知,看他望着自己不说话,怔怔的发呆。白净

清秀的脸上透着一丝红晕,双眸里如有水在流动,分外妩媚动人。心里一动,伸

手拉住了她的一只手。于敏惊了一下,手轻轻一缩想要抽回来,陈皮皮拉的紧,

一下子没抽出来,就由他握了。

陈皮皮得寸进尺,另一只手就去抱了她的腰。于敏本来站在床边,给他抱了

一拽,没有站住,「哎呀」一声坐在了陈皮皮的腿上。觉得不妥,待要站起来,

却被紧紧搂着挣脱不开。脸上一阵发烫,用手去掰陈皮皮的手,说:你又来耍流

氓了!

陈皮皮将脸贴在于敏的背上,嗅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心里却警惕着,想:

要是她突然动手打我,我就脱她的衣裳,女人给脱了衣服,就老实了。此时的他

倒没想要和于敏干什么事,只是不想回教室而已。

于敏在他腿上不安的扭动了一下,没再说话。手捏住了陈皮皮的一根手指,

似乎是要把他的手臂拉开,却没使上一分力气。身子微微颤动,也不知道是害羞

还是在生气。陈皮皮把手臂又紧了紧,平时在家常去抱妈妈,母子嬉笑打闹,已

经习以为常,此时抱着于敏,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唐突,自然而然地表现的十分坦

然。

于敏却大不相同,她在家里是独女,自小的玩伴几乎都是女生,到了大学就

上了石夜来,和男子相处也都小心谨慎,守礼重节。除了丈夫,实在没有给人这

样抱在怀里过!心怦怦地跳个不停,只觉得血涌上头,全身绵软无力,自己先慌

张了起来。

心里矛盾重重,明知道这样子实在不妥,却又偏偏很留恋这种有依靠的感觉。

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心想:我的生活已经乱成了这样,就由着它更乱去!开心得

一会儿,就少想那些烦人的事一会儿。

感觉着陈皮皮的脸在自己背上轻轻摩挲,痒痒的却很舒服。眼里一阵湿润,

差点儿掉下泪来:我竟沦落到身旁只有一个孩子安慰!以后的人生路途漫长,全

不知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天底下这么多人,自己只求要做一个简简单单的常人

竟也不能!

忽然觉得身下陈皮皮的鸡芭硬了起来,直直地挑着自己的屁股,心头一荡,

装作不知道,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只听陈皮皮在身后说:「老师我们操bi吧!」

羞得无地自容,在他手上打了一下,说:「谁教你说这么难听的话了?」心里却

也有了一些冲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心底蠢蠢欲动,怂恿着自己。

看着那只手伸进了裙子下面,摸到了阴处,在那里蠕动着挑逗,呼吸就开始

急促起来,胸脯起伏不定,面红过耳。下面一股水儿涌了出来,不由自主的夹紧

了双腿,心里叫着糟糕:我怎么yin荡成这样?他只动了一下,我却已经湿了!怕

陈皮皮会笑自己,反身过来,面对面坐了陈皮皮的腿,伸手去拉他的拉链,嘴里

说:「你真是个色鬼,都硬成这样了!」

掏出了鸡芭来,自己也是第一次仔细去看他的这个东西,拿在手里热力十足,

虽然不很粗大,却也坚硬挺拔。推开了陈皮皮想要脱自己衣服的手,说:「不行,

这可是白天,万一有人来怎么办!」另一只手去下身拨开了内裤,扶着鸡芭套了

进去,一阵温热充实,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抱了陈皮皮的头,把脸藏

在了他肩膀上,不让陈皮皮看见自己的表情。慢慢地套动,在他耳边轻声说:「

你看着门口,有人来了叫我!」

陈皮皮想从下面往上挺,但于敏的整个身体都坐在他腿上,很有些分量,顶

了两下就再也抬不动,就放松了由着于敏动。

于敏越动下面水儿流得越多,酥痒的感觉也是越动越强烈,那种奇异的触碰

仿佛一下又一下地顶在了自己的心坎儿上,让她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呼吸也

沉重起来,不时发出几声吃力的呻吟。听得陈皮皮心神荡漾,想:于老师的叫声

为什么像是把痒痒挠,一直挠到了我心里面!

于敏暂时忘掉了羞涩,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荫道里蠕动的鸡芭吸引着,眯着眼

睛半张着嘴儿,一心干着那件既快乐又羞耻的事。两人的交接处已经濡湿一片,

还有更多的水儿从bi里面留出来,顺着陈皮皮的鸡芭流到了裤子上,把鸡芭根部

的裤口湿了一大片儿。「咕唧咕唧」的水声不断地响着,一股只有在zuo爱时才会

有的骚味儿弥漫在房间里。

床「吱吱呀呀」地响着,好像已经不能负荷两人激烈的动作,随时都会坍塌

一样。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射进来,落在于敏抖动的腿上,白花花的直耀人眼睛。

细小的微尘漂浮在阳光穿过房间形成的光柱里,在光柱的边缘折射出一层光环。

于敏没看到这些,她白净的脸上此时浮现出一抹艳丽的红晕,快感着一潮又

一潮地把她推向快乐的最高顶点。她的表情早已经失去了平日的恬静安然,似乎

要哭出来一样的皱着眉头,从喉咙深处发出悠长而销魂的声音,回荡在陈皮皮的

耳边。套弄的动作也完全乱了章法,只顾着一阵的乱坐。双手把陈皮皮的头抱得

紧紧的,丰满的ru房盖在他脸上,堵住了他的口鼻,几乎让陈皮皮窒息。

陈皮皮几乎被于敏的表现吓坏了,努力地从||乳|峰之间露出自己的鼻子,吸了

口气,心里叫:不得了了,于老师今天要和我拼命!她这个样子,哪里还是我在

骚扰她,分明是她在强jian我了!想要叫于敏,一开口||乳|肉就把嘴堵得严严实实,

哪里还叫得出来!只觉得于敏下身的荫毛已经全湿了,每次套下来,皮肤都能感

觉到湿漉漉的。带着一丝凉意。有时候bi里的空气被挤压出来,会发出「噗噗」

的声音来。

鸡芭被紧紧地裹着,每次进出,都让gui头又痒又麻,鸡芭就变得更加坚硬,

撞击着bi深处的嫩肉,那些肉十分柔软,却又无处不在似的,不断地摩擦着gui头

的棱角,舒服得陈皮皮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像随时都要蹦出了一样。

突然之间于敏长长地叫了一声,双手紧握,咬了牙齿,身子抖动了几下,瞬

间软了下来,贴着陈皮皮的身子,绷直的双腿也无力地蜷了起来,下巴搁在了陈

皮皮的肩头上,胸部剧烈的起伏着喘气。

陈皮皮把她扶正了,见于敏双眼涣散,茫然地看着自己,无力地歪着身子,

似乎只要他一松手,于敏就会立刻瘫倒。陈皮皮学了蔷薇的口气,说:「像你这

样子一上来就奔着高潮去,操bi还有什么意思?我们虽然是偷情,不过时间也有

的是,你急什么?」于敏没回话,依偎着他,气若游丝地把头抵在他脸上。陈皮

皮晃了晃她,问:「你没事吧?」于敏喘了口气,说:「别和我说话,让我歇会

儿。」

陈皮皮把她移到床上,自己翻身压了上去,坏笑着:「行,你歇着,我来接

班儿。」伸手将上衣撩开了,把||乳|罩推了上去,蹦出来一对雪白丰硕的ru房,一

只手去抓了一只。于敏的两腿分开垂在床边,摆着一副yin荡的姿势,陈皮皮把她

压得死死的,鸡芭去找bi的入口,歪来歪去,一时间倒找不到地方。原来于敏的

内裤已经弹回原位,遮住了bi口,陈皮皮的手去霸占了那两只大白兔,不去下面

帮忙,哪里进得去!

于敏此时方才回过神儿来,伸手去下边握了他的鸡芭,拨开湿淋淋的内裤放

了进去。陈皮皮使劲儿插了一下,插得于敏「啊」了一声叫,全身抖了一下。这

一会儿她的神智才清醒过来,想着自己刚才的疯狂,不由得又是羞涩又是诧异:

我刚才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他有什么魔力吗?为什么和他在一起会这么舒服!

她虽然比陈皮皮年纪长了许多岁,在性事方面却比陈皮皮高明不了多少,不

知道这个小孩只是凑巧赶在了她欲望初开的时间,换了别人,情形也差不了多少!

天底下往往就有这么凑巧的事:你等了许久都等不到,不经意之间,却又来的那

么悄无声息,顺理成章的自然!

陈皮皮接着把鸡芭在于敏的bi里舞得呼呼生风,大展神威。于敏身子已经软

成了一团烂泥,给他一阵狂风暴雨打得七零八落惨不忍睹,全没一丝招架之力!

心中更添了几个惊讶:他、他小小年纪,做这事情居然比大人还厉害!

〖12 楼〗 posted: 2010-05-01 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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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于敏正在擦拭bi里流出来的jing液,忽然听有人在外面叫她:「于敏,于敏在

不在?」把两人都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慌着收拾,陈皮皮连鸡芭也顾不得擦了,

就那么湿淋淋地塞回了裤子里。于敏放下给陈皮皮撩起来的衣服,口里应着,边

去开门,边整理有些凌乱的裙子。

门外站着两人,却是石夜来和他母亲。于敏吃了一惊,心里寻思:难道有什

么风声传出去了?要是给他们捉住了把柄,闹起来,我这人可就丢大了。

石夜来的母亲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说:「我是来给你赔礼道歉的!

上次来学校闹你,是我的不对,你别和我老婆子计较!你要是不肯原谅我,我就

跪在这里到你气消了为止,你骂我也成,打我也行,我绝不会还你一句,躲你一

下!」

于敏给她这一跪弄得手足无措,又是吃惊又是诧异,赶紧过去扶她。说:「

别、您先起来!这样子,我可受不起。」她婆婆却不肯动,说:「夜来对不住你,

他现在落得这样的下场那是活该。你要和他离婚我也不来怪你,但是求求你,把

他的孩子生下来!石家也能有个后,没了这个孩子,我老婆子活着也没多大意思

了。」

于敏全身一颤,脸色大变,想:她怎么知道我怀孕的事情?哦,这件事自己

只和杨艳在电话里提过,一定是她说的!他们又不知道这孩子不是石家的,我怎

么跟他们说?我和石夜来离婚已成定局,要是生下这个孩子,只怕日后更加纠缠

不清!不答应她,婆婆今天一定不肯!别人知道了,恐怕也会说我太过绝情。

看了石夜来一眼,见他神情黯然,低着头不敢和自己对视。想起两人恋爱的

时节,心头一酸,十分的委屈和怨恨都涌了上来,眼睛里就有了泪光。想:我有

什么罪?要受这样的熬煎!是你们对不起我,却又不肯放过我,如今为了自己,

又来求我!如果不是以为孩子是他们的,会来这里给我道歉?

婆婆抓着她的手不放,老泪横流,哭得十分悲凉。于敏怕人看,拉她去屋里,

却拉不起来。急的差点儿哭出来,说:「你这个样子,也解决不了问题,先起来

再说。」叫陈皮皮过来,架了她进屋,到床上坐了。石夜来随后也跟了进去,看

到屋里摆设简陋,连电视也没有一台,心中的愧疚更甚,喉咙一阵发堵,差点儿

哽咽出来。

于敏却叫了石夜来到外面,沉吟了片刻,说:「这件事情,我本来不必告诉

你的,直接去把孩子打掉了,谁也不会知道。可是你却一定会在心里怨恨我无情,

夫妻一场,竟不肯给你留后代?没错,我是怀了孕,可却不是你的孩子!」

石夜来被她这一番话惊呆了,张着嘴巴却说不出话,一时间心里百味俱全,

吃惊、愤怒、伤心懊恼纷沓而来。他本来心存歉疚,觉得自己背叛了妻子,最终

导致了眼下的局面,一心要对她好,弥补以前的亏欠。此时却突然知道了妻子竟

然怀了别人的孩子!心中冰冷一片:女人原来这么的善变!她以前常常偎依的我

怀里,说如何爱我,如何要跟我直到终老,原来都是演戏!说不定那时候她已经

有了情人了,就算没有这事出来,只怕她也是要和我离婚的!

于敏看石夜来的表情,猜他一定在想自己的不堪,脸上一红,说:「不是你

想的那样,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也不想和你说。你去劝了你妈回去吧!」石夜来

问:「他是谁?」于敏想起刚刚自己还和陈皮皮在屋里乱成一团,脸红的更加厉

害,却紧闭了嘴唇,向石夜来摇了摇头。

石夜来叹了口气,心灰意冷,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她如果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会多伤心!垂了头,问:「你要和那个人结婚了吗?」于敏摇了摇头,说:「我

永远都不会和他结婚的,孩子也会去打掉。」

石夜来心想:是了!那人一定是个有妇之夫。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一把拉

住了要转身回屋的于敏,说:「我妈年纪大了,怕是经不起这样的刺激!我又成

了这个样子,这辈子再无生育的可能,我希望……希望你能把……这个孩子生下

来!也好能够给她一个安慰!」

于敏给他的话吓了一跳:「你疯了!」又看石夜来一脸颓丧,眼神里却满是

迫切渴望的意思,心里软了一下,说:「那怎么成?孩子以后怎么办?我又怎么

办!」

石夜来抓住了她的手,说:「我会把孩子带大,对他就像自己的骨肉,你以

后要是遇到了想结婚的对象,我也决不会阻拦!我也知道这对你太过为难,可…

…可我们夫妻一场,为了让老人今后可以安心度过余生,求你不要拒绝我最后这

一个请求!」

于敏沉吟着,眉头紧锁,一时间难以决断。

直到放学陈皮皮也没能睡成觉儿,却还要跟齐齐接着去逛街!他也想知道于

敏和石夜来究竟说了什么,于敏叫他走的时候陈皮皮心里很是悻悻,肚子里寻思

:好歹我也是你老公了,如今大老公来了,就撵小老公走!你很没义气!石夜来

的脾气很好嘛,老子给他带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他对我这个奸夫还彬彬有礼!

还有那个老太太,要是她知道于敏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怕是要跳起来和我拼

命的。

齐齐自然很是高兴,陈皮皮主动要求陪她,几乎是等于让他自己说从此不再

踢球一样难得!齐齐一直认为踢球儿是件很愚蠢的事情,几十个人去争一个皮球,

有什么好玩儿的?为什么不一人给一个,不就不用争了!不过陈皮皮走得也太慢

了些,还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头几乎和膝盖持平。

齐齐扯了一把他,叫:「你刚打了败仗吗?干什么这样垂头丧气?照你这个

走法儿,逛完这条街,就到下礼拜一了!」

陈皮皮把头低着齐齐的腰,话说得有气无力:「我们去超市吧!那儿有椅子,

你买东西我睡觉。」齐齐揪着他头发把他的脑袋提起来:「是我逛街还是你?你

是配角,角色虽小,意义重大。你要打起精神好好配合我这个主角才对。」陈皮

皮哭丧着脸:「那我演死尸!」

齐齐瞪圆了眼睛:「既然你没心思陪我,我也没逛街的心情了。至于到你家

的事儿,因为心情不好,临时取消!」

陈皮皮立刻就打起了精神,陪着笑,说:「哪里哪里!这件事关系重大,可

不能取消的!我心里是要认真陪你的,只是身体上实在顶不住。你不去我家,我

死定了。」齐齐嘿嘿一笑:「你死定了又关我什么事情。」却捧住了他的脸,在

他的嘴上亲了一口。引得路人纷纷侧目,一个拉着小孩的女人捂住了孩子的眼睛,

抱怨:「现在的孩子,唉!怎么都这样……」

陈皮皮正色地说:「你干什么?你是小太妹儿吗?竟敢当街调戏良家少男!」

齐齐「嘻嘻」一笑:「我给你打气呢!好让你精神起来陪我。」

陈皮皮的脸贴着玻璃柜台,看着齐齐在一堆花花绿绿的饰品里挑来捡去,无

聊得几乎要数自己的头发了。想:我从小立志要把球儿踢得像马拉多纳一样好,

将来好进国家队,为国争光去干掉小日本儿,如今看来,我们的足球不好,那是

理所当然无可奈何的事!大家都在陪着女朋友买东西,哪里还有时间练球?中国

足球要好,先等女人死光了再说!

两人走走逛逛,齐齐东西一件没买,东钻西挤,却是兴趣盎然。陈皮皮叫苦

不已: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直接回去给老妈揍一顿!也比这样爽快。

转过街角,齐齐钻进了一家内衣店,陈皮皮自然打死也不肯进去的,就蹲在

路边看两个老头儿下棋。下棋陈皮皮是会的,只不过棋艺比他的脚还要臭!偏偏

两人棋风谨慎,想上半天才肯走一步。急得陈皮皮大叫:「跳马,跳马踩车!」

那个老头儿瞪了他一眼:「你叫什么?那车能踩吗?我要是吃了他的,他势必要

用炮来打,我虽然可以用七路马去破了他的中卒,但这样一来,马的位置却不好

了,还怎么去卧槽?」

陈皮皮说:「没关系,输了重来嘛!」老头儿怒道:「知道了要输还下什么?」

想了一会儿走了一步车,却给对方吃了马,心痛得嘴里直吸气。陈皮皮大笑:「

完了完了,你死定了!」气得老头儿在棋盘上拍了一掌,叫:「你在这里捣什么

乱!害我输棋。」陈皮皮朝他吐了吐舌头,说:「你水平臭,关我什么事!」

突然看见齐齐已经出来,急匆匆地从自己身边跑过去。就叫:「你干什么?

跑得这么急!」齐齐脚步也不停,已经跑出去好远,遥遥地说了一句:「你在这

里等我,我一会儿就来。」人就拐过街角不见了。

陈皮皮走了这么多路,早已经身心倶疲,心里想着要追过去,腿却懒洋洋地

不想动弹。去公交站牌下的椅子上坐了等齐齐回来,困意上涌,双眼发沉,没过

五分钟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醒来时已是华灯初上,揉了揉双眼,四下张望看不见

齐齐的身影,骂了一句:死丫头!放我鸽子!明天我要把你的奶子摸出血来。起

身回家,走到了公园门口,突然心里一动:不知道那个吹箫的女人在不在里面?

缓步走进公园,原来的石椅旁看不到女人的身影,却坐了一对男女,嘻嘻哈

哈地打骂调情。正心中失望,忽然看到不远处那个扫地的老头儿,就跑过去问。

老头儿说:「今日没有来,前天倒是来过。你也要找她吗?每天都有问她的

人呢!只是她不爱搭理人,轻易不肯和人说话的。你是想要她教你吹箫吗?那可

困难的很,劝你还是不要想了!」

陈皮皮心想:我为什么要去学吹箫?齐齐和于敏倒是应该去学学,好来吹我

这根大箫!哈哈,我这根萧上只有一个眼儿,也不知吹不吹得响?

回到自己家楼下,看了看亮着灯的窗户,背了手在楼梯口转圈儿,本来是想

要齐齐和他一起回家的,程小月在齐齐面前,总不会把自己往死里打!现在自己

孤身一人回去,那一定是九死一不生了!

远处街道旁两人小孩正打架,小一点的被推了个跟斗,哭起来,叫着妈妈告

状去了。陈皮皮灵机一动,跑到电话亭前,拨了家里的电话,等程小月接了,把

衣襟掩住了口鼻,粗着嗓子说:「你是陈皮皮的家长吗?你儿子打了我家孩子,

鼻子都出血了!你要是不来,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