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6 节(1/1)

,我将她平放在床上,扒掉她所有的裤子,湿漉漉的荫毛下yin水冲刷着我的手指她紧闭双眼,享受着现在和将要发生的一切,我扯掉她身上最后的胸罩,两支雪白的丰||乳|在眼前一跳,大而白嫩的ru房呈半球型高耸着,紫黑的||乳|晕不大,上面嵌着黑枣般的||乳|核,这是无法抵御的诱惑,我脱掉外裤,用膝盖抵住湿润的阴||穴,继续玩弄着阴di,腾出双手扑到双峰之间,我将头埋进||乳|沟,闻着那里的气味,舔着ru房的底部,细嫩的ru房摩擦着脸颊,双手攀着两峰颤抖的揉抓,我吻遍整个ru房,最后一口噙住右边的||乳|头,舌头卷弄着||乳|核,唾液湿润着||乳|晕,右手搓着左边的那支,然后换到左边噙住已被搓的发硬的||乳|核,又再换回右边,就这样尽情的吮吸||乳|头,轻咬||乳|晕,仔细品尝这两个奇异的东西,就是因为它们我才来到这里「……嗯……啊……啊……嗯……嗯……啊……嗯……嗯……」王老师想说话,但她一张嘴就祗能发出这两个音,但是她脱去我内裤的手已经表达了她想说的话,她柔软的双手握着我早已粗硬的荫茎向她下体拉去,她一定想更好的了解我的荫茎,平日严肃的王老师已经变成了我下面这块慾望的肉体,我知道不应让这个饥渴的女人再等下去了,离开肥硕的ru房之前,我再次咬住她的||乳|头,用手捏着另一个,彷佛要从里面挤出||乳|汁,可能是我用力大了一些,「啊……」她发出疼痛的欢叫。我是第一次,所以想知道她那块芳草地有没有被别人践踏过,于是从||乳|沟慢慢吻到肚脐,平滑腹部上的这个小洞充满了我的唾液,继续向下吻到阴睾,也许我还没有征服她,因为她双腿是摒拢的,这是我和她都不能容忍的,我用左手食指轻擦阴di的上端,感到她的颤动,右手从右面大褪的内侧开始,抚摸过阴||穴来到左面大腿内侧,再摸回右面,光滑湿润的肌肤使五指充满了慾望,随着抚摸揉捏频率,力度的加大,白嫩的大腿向两面慢慢分开,一股女人的体味扑而来,yin水泉涌,这一定是荫道和子宫因为嫉妒荫唇和阴di在垂涎,稀松的荫毛掩盖不住密处,扒开滑腻的大荫唇,里面是红润的小荫唇,再里面是湿润的荫道口显得格外鲜嫩,就在那里我看到了神秘的chu女膜,一股热流使我的荫茎胀的更粗更大。

「嗯……嗯……嗯……嗯嗯……」饥渴让她难耐,双手又伸向我的荫茎,但我想按自己的步骤来,所以将她双手按在床上,用身体压住她的双||乳|,把舌头伸进嘴里让她吮吸又将她的舌头吸进嘴里品尝,再移到侧面吻她的耳垂,gui头在阴di和荫道口来回摩擦,不时的撞击两边的小荫唇,她说不出话,手也动不了,祗有哽咽而使ru房和下体开始振动,这使我更加兴奋,摩擦了一会儿,我把gui头停在荫道口,看见下面的王老师因饥渴而痛苦的表情,眼前就是一个年轻的chu女,大学教师,极度的自豪和慾望使我用力向下一顶,gui头撑破chu女膜,钻进了狭窄润滑的荫道,血染红了我们的结合部。

「啊……」痛苦的叫声之后,王老师睁开眼睛,眼里含着泪,虽然我压着168米的肉体,但这时我觉得她十分娇小,令人爱怜,于是我放开她的手,亲吻她的眉、、唇……当我向上拔起荫茎时,她突然用手按住我的屁股,生怕我离开,我怎么会离开呢?这时离开这个慾望的女人,可能比杀了她还难受,我荫茎向上拔起接着向更深处用力一插,半根荫茎陷了进去。

「嗯……」幸福的叫声过后,她放心的用手搂着我的背,使我紧紧的压着她坚挺的ru房,我抚摸她的脸颊吻着她,她也会心的亲着我,荫茎当然不能停下,缓缓抽出,再深深插入,荫道里湿润温暖,紧紧包裹着荫茎,抽动时荫道内壁和荫茎的摩擦,使我的荫茎隐隐作痒,抽出时我身体向上送,好让荫茎露在外面的部分可以摩擦她的阴di,对她ru房的挤压也更大力了,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插入,荫茎每次插入都更深、更大力。

「嗯……嗯……啊……嗯……嗯……嗯……嗯……啊……啊……嗯……嗯…… 啊……」她的呻吟鼓舞着我更大力的向荫道更深处插去,她屈膝将两腿分得更开,好让我可以插的更深,我用力一顶,gui头撞上了另一根管道,以我18厘米长的荫茎,我知道那就是子宫颈,于是奋力一顶,将整个荫茎插入阴||穴,子宫颈包裹着gui头,一阵奇痒传遍整根荫茎。

「啊……」欢叫声中,她严守26年的禁地引来了第一位访客,并被我彻底的占有了。为了止痒,我开始在阴||穴上蠕动,她的双||乳|使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有距离,所以我用力挤压她的双||乳|,感受那里的刺激,她的yin声也越来越大,我用手在她软肋一捏。

「啊……」又是一声欢叫,她不禁屁股一扭,这使我感觉荫茎也跟着转动了一下,快感传遍了全身,也传到了她体内,因为她开始扭动她的屁股,这使我们都十分兴奋,我开始挤压她的阴||穴,荫茎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但她的yin声似乎听不见了,她高举双腿,然后紧紧的缠着我的腰,手臂从后面死死的抱着我的背,原本狭窄的荫道也开始收紧,她彷佛已经窒息,身体祗有紧缩和颤动我知道她开始进入高潮了,紧包的感觉使我的荫茎炙热无比,我感觉自己就快要射了,但如果我现在she精收兵,她的高潮也将很快退去,这对让我爽得快射的女人太不公平了,于是我继续有节奏的挤压她的阴||穴,虽然荫茎在她体内祗是艰难的挪动,但却将她不断推向高潮,这样如胶似漆了约十分钟,在她快要退潮之前,我使出全力小腹向前一挺,荫茎一挑,射了出去。

「啊……」尖细的叫声为我的高潮推波助澜,荫茎一次次的挑动着她的荫道和子宫,jing液不断冲刷着我的殖民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在我射出最后一注jing液时,我们都进入了极乐。我躺在床上,让王老师趴在我身上,荫茎留在她的身体里,我们全都汗湿了,不,也许是精湿yin湿了,我拉下她的头饰,让她的长发散在肩上,长发女人的感觉真好,我隔着长发抚摸她的背部、揉她的屁股,她微闭双目,呼吸微弱,嘴角挂着幸福的微笑,静静的享受着最后的爱抚,身体颤抖着,尤其是夹着我荫茎的那美丽的嫩肉,在我的小腹上哽咽般的颤动着。

这是我的第一个女人,王老师,我会让你的双||乳|得到最大的利用,让你的嫩肉感受重未有过的刺激,让你的高潮不断上升,上升。王老师的呼吸平和了,睁开眼睛,留在体内的荫茎让她想起就是现在这个柔软的东西刚刚刺破她的chu女膜,摩擦她的荫道,扎进她的子宫,浇灌她的宫腔,占有了她整个生殖器,摘走她26年培育成熟的果肉。

想到自己饥渴的呻吟,兴奋的尖叫,王老师把羞红的脸藏进我怀里。

「你考试过了。」她的声音依然尖细,但很温柔,当我用力一顶,血溅阴||穴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过了。我将她放平,拔出荫茎,好让她的荫道恢复原状,这样她的荫道才不会过早的松弛,我抚摸她的ru房,由于刚刚交战了一场,ru房非常柔软,||乳|头也格外幼嫩,这对爽||乳|,真是爱不释手。

「王老师,刚才感觉舒服吗?」我轻声问她。

「嗯,舒服。」她柔声道。

「我想知道女人在做的时候身体有什么感觉?」我继续抚摸,帮她恢复,她搂着我,满面绯红。

「我感觉下面好痒,想去搔它,当你摸我下体的时候,彷佛有电一样,全身酥麻,好舒服,也不痒了,我希望你永远都这么摸下去,但后来你动作加快,又摸又揉,我感到荫道里好痒好痒,原先那种还祗是瘙痒,荫道里却是奇痒,我想找东西塞进去,摩擦止痒,但你就是不插进来,我想说话,但怎么也说不出来,我里面痒的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你才插进来,虽然开始很疼,但真的好舒服,你向上拔的时候,又更痒了,再插时也感觉更舒服,那大概就是爽吧?后来我也分不清是痒还是爽了,祗想紧紧抱住你,让我更痒更爽,你she精时,力气好大啊,我感觉自己就快要被分成两半似的,你顶的我快要死了。」她的声音变的yin荡起来。-「我插进去的时候,你是不是哭了?」「嗯,我不是很随便的,我以为会等到新婚时才做这种事,我很珍惜它的,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你就插进来了,不过我不后悔。以前听说zuo爱很爽还不以为然,今天才知道其中的乐趣,当女人真幸福,早点认识你就好了。」她显得更加娇爽了,真想立刻再插进去……「我当时的样子是不是很yin荡「不,当时你很美。」「你不会以后再也不到我这来了吧?」她娇声道。

不来?我怎么能舍得这么爽的女人呢? _「不会的,我会经常来疼爱你的,再说,我还没说要走呢,等你恢复过来后,我们再做一次,我会让你更爽的。」「那你等下要好好疼爱我喔。」她yin声道,「俗话把这种事叫什么呀?」 「叫「干」。」 「干……啊……这字说出来好yin啊!」她的声音的确很yin,「我听说人家都是快插猛干,好吓人噢,你怎么不这样?但却搞得我好舒服「快插慢干,各有千秋,我觉得慢慢品味才能让我们细细感受其中的快感,达到xing爱的最高境界。但总是慢节奏的,也难尽其乐,时间一长也会乏味的,所以zuo爱的方法要有变化,等会儿我们就来个猛的让你感受一下,好不好?」「我的下面早就是你的了,你爱怎样都随你,祗要用力插我就行了……」我不再听她yin言浪语,准备实现我的承诺,我让她平躺着,拿起她的手吻着,吮吸细长的手指,抚摸玉臂,当眼睛看到鲜活的双||乳|时,我不禁扑上去,吻、揉、吸、咬,她也自豪的笑着,彷佛我已败在她的玉||乳|之下,这是不能允许的,我离开她的双||乳|,将她翻过来,心中暗想等会儿让你求我插你的阴||穴,看你还笑不笑我的唇在她平滑的背上移到臀部、大腿,我再将她翻回来,抓起她的右腿抱在怀里,用膝盖抵住她的阴||穴摩擦着,我开始品尝她的玉腿,揉搓着细长光滑的爽腿,从大腿到小腿,再从小腿摸回大腿,我将她的腿向上提起,紧紧抱在身上,让我的前胸和小腹感受她玉腿的柔嫩、细腻,肿胀的荫茎触着她的大腿内侧,我吻着她白瘦的脚,坚硬的脚骨和上面细嫩的皮肤让我的慾望不断上升,当我吻她脚心时,她的腿忽的向回一抽,细滑的玉腿在我身上游走,摩着我的荫茎,我抱紧她的玉腿以免它再滑走,然后舔着她的脚心,她的玉腿就拚命挣扎着,光滑的肌肤摩着我的上体和荫茎,阴di也随着身体的扭动在我的膝盖上摩着。

「啊……啊……啊……嗯……啊……嗯……嗯……啊……啊啊……」 双||乳|有力的摆动着,阴||穴里也有液体流了出来。

「痒啊……痒……别……别……嗯……别弄了啊……嗯……嗯……啊……快啊……快插啊……进来啊……嗯……啊……痒啊……」不知她是脚痒还是||穴痒,总之她已败在我的胯下。我分开她的腿,用力插了进去。 「啊……」。

从她内心发出无比畅快的欢叫,也鼓舞我不断深入,我现在已是亲车熟路,我抓着她的两腿弯曲处在她胸前向两边分去,一下比一下更深更猛的插着她的阴||穴,那里涌出的液体湿润了我们的大腿,雪白的双||乳|在我的动作下上下翻腾着。

「啊……啊……啊……嗯……嗯……嗯……啊嗯……啊……嗯……」荫道里的空间越来越小,她开始进入高潮了,但我想带她进入更高境界,我将她翻向一边,使她侧身躺着,把她的一条腿推向胸口,荫茎不停的摩擦荫道内壁,gui头冲插着子宫,兴奋的肉体被我顶的在床上来回振动。

「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她再次进入高潮,我再去翻她,荫茎在荫道里翻转。

「啊……嗯……嗯……啊……啊……」我让她背对我跪在我前面,抓起她的手臂向后拉,使她的上体悬空,这样我可以插的更着力,我用腿将她的爽腿分得更开,小腹上她光滑的屁股激起我无比的斗志,我向前奋力冲撞她的阴||穴。

「嗯……嗯……啊……嗯啊……」yin声在耳边吟绕,她不禁在我前面扭动着屁股,长发随着我一次次的全力顶入前后摆动着,炙热紧缩的阴||穴使我们都进入了高潮,我把她按在床上,使她的臀部撅得更高,我伏在她身上,双手伸到前面紧紧抓着她的ru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尖叫声中我猛挑她的子宫将炙热的液体一注注的充满女体,我们紧紧相拥。

(一)阿牛嫂牵着毛驴牦田,村里的庄稼汉都议论纷纷。

厚道点的会叹口气道:“唉!也怪可怜的,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家里没牛,地又不能荒着,只好用毛驴凑数喽!”

刻薄点的就自以为俏皮的道:“那毛驴除了屌大,能牦个屁田?…牦她自己那块肥田倒还合适……”

不过闲话归闲话,庄稼汉到底纯朴,自家忙完了都会主动牵牛过来帮忙,阿牛嫂那一亩三分地,总算及时插上了秧。

说起阿牛嫂也真是命苦,二十五岁就开始守寡,阿牛除了五、六、七岁三个儿子、一亩三分地外,什么也没留给她,那匹毛驴还是阿牛嫂娘家送的呢!

阿牛在世时,夫妻俩处得也不融洽,阿牛老嫌她下面宽,够不着边,除了生孩子顺当外,根本没其它用。虽说如此,孩子还是一年一个,排队似的报到了。阿牛嫂生孩子果然顺当,别人痛个老半天还出不来,她就像拉肚子一般,没疼两下,啪啦一声,孩子就落地了。

乡下没什么娱乐,庄稼汉农闲时聚在一起就扯女人,阿牛私底下抱怨阿牛嫂的话,没两天便传遍全村,阿牛嫂耳闻后,更觉得丢脸抬不起头来。其实阿牛嫂长得还算标致,眉清目秀,高头大马,那屁股更是圆圆滚滚,一副宜男相。照理说村里光棍不少,阿牛嫂大可再嫁,但光棍们都知道她那儿宽大,竟没一个肯当现成老子,央媒婆上门娶她。

含辛茹苦撑持了五年,三个半大不小的儿子,也能帮着干点活了,阿牛嫂总算能稍微喘口轻松气。这天她让毛驴驮了两袋豆子,准备送去油坊榨油,迎面却遇上了媒婆李大婶。李大婶眯着小眼呵呵笑道:“牛嫂子啊!你说巧不巧?我刚要去你那,这会就在路上碰见了!”

阿牛嫂心想:“难不成李大婶要替我作媒?”便狐疑的问道:“大婶找我干啥?”

李大婶眉开眼笑的道:“牛嫂子恭喜啊!有人看上你啦!”

农村里多个人就多一个劳动力,寡妇再嫁本不稀奇。阿牛嫂情知媒婆来找定然就是这档子事,但仍是害羞的红了脸。她忸怩的扯着衣角,低声细气的问道:“是什么人啊?”

李大婶也故作神秘,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就是王大爷家的二虎子啊!”阿牛嫂“噢”了声还没说话,李大婶连珠炮似地已蹦出一长串。

“我说牛嫂啊!这二虎子年龄和你相仿,家里又有钱,你要是嫁过去,可就不用整天牵着毛驴辛苦啦!…。你想想,难得啊!村里的男人都嚼嘴皮,说你下面…嘴大……这二虎子还肯要你………你就别思前想后啦,赶紧给我个话,我好去他那敲钉板啊!”

李大婶口无遮拦,阿牛嫂窘得真想钻下地,她又是自卑又是害羞,也不知要说些什么。半晌才蹦出一句,“我总要回去………和孩子们…商量商量啊!”

李大婶胸有成竹,她料定村里除了二虎子外,可没人肯要bi里可行船的阿牛嫂,于是又急吼吼的道:“唉呀!你先答应下来再说嘛!…人家还有条件呢!”

阿牛嫂一听还有条件,不禁疑惑起来,她眉头一拧,问道:“什么条件?”

李大婶似乎也有些难以开口了,她先叹口气,然后虚情假意的道:“唉!这都要怪你那死鬼阿牛啊!要不是他乱讲,谁知道你那儿宽啊?二虎子他说……要先试试………满意了…他才下聘………”

阿牛嫂这下可生气了,她脸孔涨得通红,愤愤的道:“他就这样糟蹋人……你告诉他…。想要我嫁他,门也没有!”

李大婶心中暗自懊恼,好好的一桩买卖,却让自己嘴快砸了锅,如今牛嫂正在气头上,只好等她气消再说吧。

阿牛嫂气鼓鼓的回到家,三个孩子正为一只蝈蝈闹翻了天,她既怨自己命苦又气孩子不懂事,一屁股坐在地上,哀哀的哭了。孩子们一看情形不对,一溜烟全跑了,只有那只憨厚的毛驴,歪倒在她身边,眨巴着大眼痴痴的望着她。畜牲虽不会说话,流露的情意倒是真摰,阿牛嫂感激的抚着驴背,将一腔委屈全告诉了它。毛驴不时从鼻孔里朝外喷气,彷佛告诉牛嫂:“你放心,还有我呢!”

李大婶前后又来了好几趟,搞得牛嫂心里乱糟糟的。说实话,她心里是想嫁的,有了男人不但有了依靠,就是在被窝里也有份扎实的感觉。夜里三个孩子睡得唏哩呼噜,牛嫂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空荡荡的难受,身体又火样的烧。她两腿使劲的夹着被子,似乎稍稍好了一些,但片刻更强烈的渴望涌起,她忍不住披衣进了厨房。

“该死!这茄子、胡萝卜怎么又没了?”

她急切的在菜篓里掏摸,尽摸到些西红柿、白菜,不禁恨声骂了出来。此时牛栏里嘶嘶两声熟悉的叫唤,原来毛驴听见动静也醒了过来,牛嫂将心比心,不禁心中叹道:“唉!这毛驴早该交配了,它也憋得慌吧?”

她进了牛栏,如常的搂着毛驴脖子,嘴里说些安慰的话。毛驴似乎也觉得奇怪,怎么干活的时间还没到,主人就早早起来了。毛驴温暖的鼻息喷得牛嫂脖颈痒痒,牛嫂突然感到心头荡漾。

“……都说驴屌粗长好用……我怎么从来就没想过……试一试,尝一尝?”

经常劳动的身体,生机饱满,功能畅旺,蓄积的欲火也分外来得凶猛,牛嫂一动了邪念,就再也管不住自己。她手朝下一伸,就拨弄起那憨厚的驴屌,毛驴害羞的顿着蹄子,搞不清楚主人到底要它干些什么杂活。

牛嫂越摸越来劲,整个身子都钻入毛驴身下。犹是童子之身的毛驴,肚皮下那根双节棍逐渐勃起,初时还像根茄子,随后就变成一根粗粗的大山药。那玩意热乎乎、硬梆梆、黏兮兮的,握在手上就能感觉到它的份量。

牛嫂哆嗦着脱下湿透的裤子,可问题来了,这毛驴又不是人,要怎样才能让它顺利进去呢?她想在毛驴肚皮下搂着它,但毛驴身子太宽,她根本没法环抱;她想躺在地上,但这样毛驴根本又够不着。她急了,毛驴也急了。毛驴心想:“这主人老摸我骚棒子,害得我尽想雌驴,可雌驴又在哪呢?”

牛嫂折腾了半天,总是无法如愿,心想:“我躺着也不行,坐着站着也都不行,简直要累趴了……”

这“趴了”两字一上心头,牛嫂顿时灵光一闪,有主意了。她牵着毛驴到牛栏边上,要毛驴前脚搭在栏杆上,然后她自个撅起屁股,一手搭在栏杆上,一手伸到后面导引着驴屌,果然三下两下,驴屌可真进去了。

毛驴似乎尝到了甜头,嘶嘶叫了两声,猛一下就癫狂起来,牛嫂吃它一顶,整个身子都趴向栏杆,幸好她防着驴屌太长,一手还在牝户边圈着,否则这一下猛的,当场就能将她肚皮插穿。

原本湿润宽阔的牝户,被驴屌顶入后反而显得窄小紧凑,牛嫂虽疼的龇牙裂嘴,但隐隐也感到有股说不出的痛快。过去夫妻办事,阿牛总嫌她那儿太宽,没什么感觉,她自个也觉得阿牛那话儿似乎太过短小,老是搔不着痒处,其实她不知道,阿牛的那话儿已经算大的了。如今驴屌将牝户塞得缝隙全无,肿胀欲裂,这种充实的感觉,是她从来都没经历过的。

没念过什么书的她,也不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什么叫“飘飘欲仙”,她只是单纯的想到,这真是舒服死啦!

也没人教她,阿牛嫂自己就哼了起来:“唉哟!我的亲亲毛驴!我干脆嫁给你算啦……”畜牲总是依循本能,毛驴一旦冲刺便会持续到she精,它打桩似地猛戳,阿牛嫂也越来越感觉舒服,当毛驴喷出浓浓的jing液时,阿牛嫂也颤栗的泄出阴精,满足的瘫软在地。人兽主奴暂时泯灭了界限,阿牛嫂无限爱怜的将脸贴在驴屌上磨蹭,毛驴也忸怩着身体不时打个哆嗦。

初次得尝高潮的阿牛嫂,深情款款的呢喃道:“我的驴丈夫!我谁也不嫁,就守着你吧!”

毛驴打了个喷嚏,蹶了蹶后蹄,两眼水汪汪的凝望着主人,彷佛是说:“我干的活,你满意吧?以后只要有这活干,我保证不再想雌驴!”

阿牛嫂回屋上床沉沉的睡了,脸上兀自挂着多年难得一见的甜笑。

牛嫂(二)夏季天亮的早,雄鸡一鸣,野狗乱叫,晨光已透窗而入。平日这时候,阿牛嫂早已收拾好早餐,叫孩子起床吃饭了。但昨晚折腾了大半夜她实在倦了,因此虽是鸡鸣狗吠,她仍是沉睡未醒。

三个孩子依次爬起,见妈妈仍在呼呼大睡,不禁觉得奇怪。大毛十二岁已略微懂事,他探手摸摸妈妈额头,感觉并没发烧,便轻手轻脚带着两个弟弟,自去掏米作饭。他心想:“妈妈定是累坏了,该弄点好的她吃!”于是到鸡窝里摸了两个鸡蛋炒了,权充替妈妈加菜。

“妈!你醒醒!吃饭啦!”

阿牛嫂猛然一惊,慌忙翻身爬起,却见大毛、二毛、小毛三兄弟,直挺挺的站在床前,关心的向她凝望。她脸一红,心一热,跳下床嚷道:“唉呀!睡过头了!现在什么时候啦?还没作饭呢!”待她看见饭桌上已整整齐齐摆好了饭菜,不禁又是惭愧又是安慰。

三兄弟被阿牛嫂很夸了一番,瞬间彷佛也有些大人样,但不一会二毛、小毛又为争吃炒蛋,险些打了起来,阿牛嫂不禁笑骂着叹了口气。

“妈!我看你是真累了,反正田里没什么事,你今个就在家里歇着吧!”大毛到底懂事些,体贴的要阿牛嫂在家休息。

阿牛嫂心想:“如今田里确实也没啥事,不过就是捉捉虫,拔拔草罢了。”便道:“也好,妈就在家歇一天。你带着弟弟不要乱跑,有空就去田沟里摸些泥鳅、蛤蜊,晚上咱们煮汤喝………还有…毛驴这些时候也累坏了,今天就不要牵出去了。”三兄弟答应一声,嗤溜一下就窜出门去,老远还听到他们的嘻笑打闹声。

阿牛嫂一进牛栏,毛驴便挤过来东闻西嗅,挨挨擦擦,兴奋的不停嘶叫。阿牛嫂心想:“瞧它这亲热劲儿,莫非也知道咱俩关系不同了?”她搂着毛驴的脖颈,轻抚着驴背,爱怜的在它耳边呢喃道:“昨晚你也累了吧?想我吗?”

毛驴就像听懂似的,鼻里嘶嘶喷气,四蹄来回跺地,那根骚驴棒也分分寸寸长了起来。

“唉呀!你这坏东西,怎么又不老实?………好了,别闹了,我带你出去走走吧!”

阿牛嫂忙惯了,一旦闲着总觉得浑身不对劲,便牵着毛驴出去散心。农村里白天大伙都下田,阿牛嫂牵着毛驴走了半天,竟连一个人影也没看见。

也不知是她多心,还是毛驴真有人性,往常都是她跟着驴走,这会反倒是驴跟着她走。这走也就罢了,毛驴却老伸着鼻子在她屁股上乱碰乱闻;有时使力大了,还险些将她撞倒。她生气的回过头来骂驴,却见毛驴色迷迷的望着她,暗红色的驴屌也已脱鞘而出!她大吃一惊,心想:“还好路上没人!否则旁人看见,还不知要惹出多少闲话!”

毛驴一个劲的将牛嫂往林子里顶,牛嫂生气的骂它打它,毛驴却依然故我。它水汪汪的大眼执拗的盯着牛嫂,鼻孔也嘶嘶的往外喷气,瞧它那猴急的模样,彷佛是在央求:“人家现在就要嘛!”

林子里有颗双人合抱的大树,毛驴将牛嫂顶靠在树边,忽地长嘶一声,前脚便跃起搭住树身。牛嫂一看那姿势,脸也红了,腿也软了,下体立即泛起一股热潮。她求饶的道:“亲亲驴大哥啊!这大白天的,要是让人瞧见可不得了啊!”

毛驴生气的踪跃踢树,踹得大树落叶纷纷。牛嫂见那驴屌愈发亢奋,红通通的像要滴出血来,便心疼的摸着驴屌安慰道:“唉呀!冤家!我知道你想,可你总得让我先瞧瞧,这四周有没有人嘛!”

牛嫂四下望望确定没人,便脱下裤子扶着大树,老老实实的撅起白嫩嫩的屁股。毛驴意气风发的仰头嘶叫,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它两眼放光,牙齿咬得嘎啦嘎啦响,彷佛满意的说:“这样还差不多!”

毛驴喳巴着嘴恢复四肢着地,突地“嗖”的一下,伸出黏哒哒的舌头,将牛嫂连牝户带屁眼全刷了一遍。这驴舌较人舌粗糙,上头味蕾颗粒也大,牛嫂吃它一舔,真是痛痒酸麻,呜哩哇啦。

“唉哟!你这冤家………怎么还会使花招啊?………嗯…唉哟…”

毛驴双蹄一扬,再度搭上大树,牛嫂慌忙一手往后圈住驴屌,以防它性急乱戳。方才它神来一舔,牛嫂尚未湿润的牝户,已全都沾上它黏兮兮的口水,故此当驴屌进入时,牛嫂倒也没感到特别疼痛。

“一回生,二回熟”,牛嫂这回已能顺着毛驴的节奏,作出相应的配合。毛驴向前一戳,牛嫂便向前一缩,毛驴向后一拔,牛嫂屁股便朝后一顶,毛驴只觉畅快到了极点,心里不禁纳闷:“莫非她原本就是只母驴?”

一人一驴配合得恰到好处,当毛驴狂嘶急吼强劲喷精时,牛嫂也紧紧夹着屁股,哼叫着亲亲驴大哥。

事毕,阿牛嫂一起身,灌得满肚子的驴精便沿着大腿直往下淌。毛驴伸过头将湿湿的鼻子杵在牛嫂裆间,急速的喷着热气,似乎很不满意牛嫂轻易让jing液流失。牛嫂边揉着肚子,边笑道:“你生什么气?我又不能替你生只小驴?不淌出来,肚子胀得难过啊!”毛驴蹶蹄摇尾打个喷嚏,随即旋身掉头,彷佛在作无言的抗议。

出了林子来到小河边,牛嫂见四下无人,自己浑身又一股汗臭驴骚,便脱衣下水洗洗干净。她边洗边打量自己壮硕丰满的裸身,心里不禁暗道:“哼!杀千刀的二虎子!还想先试一试哩!你的家伙能强过驴屌吗?呸!就算真试,老娘两腿一夹,大屁股一摇…。嘻嘻!就连毛驴都受不了,你这峱货,行吗?…哼…还敢嫌我!老娘不嫌你,就算你祖上烧高香啰!”

经过驴屌淋漓尽致的疏通,阿牛嫂只觉浑身舒畅,快意无比。她心里想的高兴,脸上也流露出自信的媚态,那毛驴竟像看得懂似地,牛嫂一洗好上了岸,毛驴立刻撒娇似地偎了过来。牛嫂直觉的朝它那儿一瞥,嘿!那食髓知味的驴屌,果然又不老实的硬了!

“不行!………我才刚洗干净…再来我可吃不消……”

畜牲到底是畜牲,一发情便难以收拾,毛驴硬缠着牛嫂,不时还蹶起双蹄,摆出牛嫂教导的启蒙姿势。牛嫂打也不是,骂也不灵,只好握着驴屌搓揉,安抚道:“好了!别撒娇了!我用手替你揉揉,用嘴替你亲亲吧!”她勉强将驴屌前端塞入嘴里,吃奶般的吸吮了两下,毛驴身子一抖,立刻安静了下来。

阿牛生前总嫌她那儿宽松,老喜欢要她以嘴代劳,故此牛嫂早就练成了一嘴好功夫。她舌尖熟练的一绕,左三圈、右三圈,马眼上头又三圈;舔三下,唆一口,舔舔唆唆亲一亲。毛驴被她搞得神魂颠倒,真还以为自己是人哩!

牛嫂吸吸吮吮、搓搓揉揉,毛驴声声嘶叫、尾巴乱摇,一会儿,驴屌猛地一胀,驴精便排山倒海的激射而出。牛嫂措手不及,咕噜噜咽下去一大半,咽不下的则顺着嘴角直往外淌。驴精咸咸涩涩,略微带点腥骚,牛嫂喳喳嘴,细品了一下,觉得味道也还不错。她就像过去服侍阿牛一般,体贴的将驴屌上的余精全舔干净,毛驴温驯的眨巴着大眼,彷佛就要掉下泪来…………************“混帐!拖油瓶的破鞋你也要!简直气死我啦!”

王大爷吹胡子瞪眼,怒骂着二虎子,二虎子硬着脖子站在一旁,满脸不服气的模样。

“爹!您也骂得太早了吧?我是找媒婆去说过,可人家还没答应呢!”

“什么?她还没答应?…她奶奶的!她是仙女下凡啊!………你真没出息,连个破鞋都搞不定………咱们王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她奶奶的!你到底看上她哪一点?”

所谓“知子莫若父”,同理“知父也莫若子”二虎子一听王大爷的口气,便知道事情已有转圜,于是委屈的道:“爹!这还不都怪您啊!您从小就告诉我,娶媳妇一定要找屁股大奶子大的女人,她正好奶子大,屁股也大嘛!”

王大爷冷哼一声,不屑的道:“你怎么知道她奶子大屁股大?她光着让你看啊?”

“爹!我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能看走眼?我就是前阵子凑巧看到她光着身子,所以才想娶她嘛!…啧啧!她那个奶子、屁股啊………爹要是看见………说不定爹都想娶她!”

“放屁!你这个浑蛋!………”

王大爷嘴里虽骂,心里却痒了起来。他为老不尊,经常带着儿子出入声色场所,父子俩癖好相同,都喜欢高头大马,身材壮硕的女人;有时遇上好货色,父子俩还一块上阵呢!如今听儿子吹嘘寡妇的身体,他不禁起了邪念,心想:“要是这寡妇真像儿子吹嘘的那样,一旦过了门………嘿嘿……”

“爹!您骂也骂过了,到底答不答应吗?”

王大爷咳嗽一声,摆出父亲的威严,一本正经的道:“唉!你哥大狗子,儿子都十来岁了,你却连媳妇都还没娶…嗯…既然你执意要她,那就带来给爹瞧瞧吧!”

牛嫂(三)王大爷首肯之后,二虎子不但迟迟未将牛嫂带来反而还有意无意的躲着他。王大爷心中犯疑,便私下差人打听,这才发现牛嫂压根儿就没答应过二虎子。这一家伙,可把王大爷给气坏了。

“这个兔崽子!八字还没一撇,就来消遣老子!……他奶奶的…。看来老子非亲自跑一趟不可!”

阿牛嫂牵着毛驴还没到家,远远就瞧见自家门前站了两人,待她走近一瞧,赫然发现其中一人竟是村长!阿牛嫂心中不禁有些七上八下。这村长虽只是个芝麻绿豆大的官,但在牛嫂这乡下妇人眼里,可是了不得的大人物啊!如今村长亲自上门,可不知出了什么大事?她心里正犯嘀咕,村长已笑咪咪的趋前一步,毕恭毕敬的对着她打躬作揖。牛嫂受宠若惊,顿时不知所措,尴尬万分。

“唉呀村长!您这不是折死我了?干啥啊?”

村长近乎谄媚的笑道:“嫂子啊!你面子可真大!王大爷亲自来看你啦!”牛嫂一听,这气派非凡的陌生人,原来就是二虎子的爹王大爷,心中不禁更加紧张。

这王大爷世居本村,发迹外地,财大势大,与省长、督军都有交情,在村里可是个家喻户晓的传奇人物。牛嫂好奇敬畏的偷着打量,只见王大爷约摸五十来岁,光头、国字脸、八字胡;他个头不高,但两眼炯炯有神,顾盼之间,予人一种威严稳重的感觉。

牛嫂偷着打量王大爷,王大爷同样也好奇的盯着牛嫂。只见她高大丰满不显肥胖,浓眉大眼不失清秀,肤色微黑光滑润泽,臀翘胸挺毫无赘肉,放眼望去尽是一片健康爽朗。他暗暗喝了声采,心中揣道:“穷乡僻壤竟有这等货色…嗯…不错!果然奶大屁股大,二虎子的眼光倒也不差!”

进屋坐定后,牛嫂尚未开腔,村长已口沫横飞地将王大爷的丰功伟业说了一大串,牛嫂听的一愣一愣的,王大爷却有些不以为然。

他咳嗽一声,摆手止住村长,端容肃穆的道:“牛嫂子,我今个来,是专程替我家二虎子提亲的,我这个人念书不多,言语或许有不得体的地方,牛嫂子还要多包涵。嗯~~既然是提亲嘛…。那当然可答应,也可不答应………不过嫂子在回答之前,最好还是先听我多说两句………”

“王大爷!您甭客气,尽管说吧!”

王大爷赞许的望了牛嫂一眼,摸着胡子道:“你孤身带着三个孩子…辛苦!不容易啊!不过就算将来孩子拉拔大了,留在这乡下地方种田锄地,又能有多大出息?……。你不为自己打算,也该为孩子们想想吧?……这三个孩子我会像自己孙子一样栽培,能念书就让他念书,不能念书就让他学门手艺,若是两样都不成…。好歹我在督军面前还说得上话,起码还可安排到行伍里去混混……”

他侃侃而谈,条理分明,既巧妙的点出自个的身份地位,又为牛嫂及三个孩子勾勒出一片光明前景。牛嫂听得窝心不已,心想:“姑不论二虎子如何,就冲着这样的公公,我嫁了也不枉啊!”

王家讲排场好面子,成婚当日全循古礼,繁文缛节将牛嫂搞得疲惫不堪,晕头转向。好不容易夜深人静,宾客渐散,牛嫂总算能坐在喜床上,等着新郎来掀盖头了。

跌跌撞撞的脚步、冲天的酒气,新郎推门进房了。他打着酒嗝直趋床前,一把将牛嫂拉起先比了比高矮,而后嘟嚷道:“怪怪!比老公还高半个头…呃……呃…”

牛嫂被他弄得啼笑皆非,心想:“搞什么鬼?还比高矮哩!喝得醉醺醺的,待会还能办事吗?”

二虎子酒嗝连连,醉言醉语,硬是执拗的要牛嫂站着不许坐下,牛嫂不愿扫他的兴,只好顺从的任他摆布。

二虎子矮身抱住牛嫂,莽莽撞撞的就要脱她裤子,牛嫂羞道:“先将盖头掀开吧,盖着闷人啊!”醉醺醺的二虎子就像没听见似的,剥下裤子又扯上衣,一会便将牛嫂脱得精光,可那顶凤冠连同盖头,却还是好端端的顶在牛嫂头上。牛嫂又羞又窘,真想自己掀了盖头,但又怕犯了忌讳,坏了规矩,只得再次低声提醒道:“新郎倌!快掀了盖头吧!”

“…呃…掀什么盖头?…呃………叉开腿…。站着别动…。就这么着…”

二虎子跪着将脸贴在牛嫂光溜溜的屁股上,又唆又舔,又咬又亲,双手也顺着大腿在股间抠抠摸摸,捏捏弄弄。牛嫂既觉怪异又感搔痒,心想:“这难道又是什么古礼?怎么老在屁股上作文章?”需求畅旺的她,被二虎子一阵抚弄,骚水就像决堤似地滚滚而出,下体也感到阵阵的空虚、搔痒。

“唉哟!我有些…腿软…。嗯…。快掀了盖头…。上床吧!”

“…嘻嘻!想要了吧?…呃…别急………我先吃个奶吧…。呃…”

二虎子就像小狗一样,爬着钻过牛嫂腿裆,转身站起,握住牛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