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3 节(1/1)

住了西方黑的两个重要人物--崔卫美和李业菊。

崔卫美和李业菊被押进了被作为审讯室的仓库里,一开始,她们还学着刘胡兰那样,昂首挺胸,装出一副英勇不屈的样子来,但她们很快就知道什麽叫痛苦了。几个小将闯上来,用细麻绳拴着她们的大拇指,在她们的惨叫声里。把她们吊上了屋梁,脚离地面约有十厘米。老黄向前一伸手,就把她们的衣服扯了个精光,两具洁白如玉,光滑细腻的裸体呈现在小将们的眼前,看得他们眼都直了。崔卫美ru房尖尖的,向前突出着,粉红色的||乳|晕上,||乳|头硬硬的耸立着。腋窝里,高高的阴阜上和和修长的大腿中间,都长出了黑黑的毛。别看李业菊亭亭玉立,但身体好象还没有发育完全,ru房只有小皮球那麽大,||乳|头小得就象豆粒一样。腋窝里光光的,阴阜上和桃源洞口勉强的可以看出几根稀疏的细毛。小肉包鼓鼓的紧闭着,连道缝也看不出来。负责当打手的几个男红卫兵,一个个兴奋的脸色通红。他们正处在青春期,正是人一生中虐恋情怀最旺盛的时期。他们有着对女性的渴望,但对女性的认识又很懵胧,对女性的身体一知半解。他们有着对女xing虐待的强烈愿望,却又不知该怎麽办。他们喜欢看书里对女英女烈用刑的章节,却又总嫌不够过瘾,只能在私下谈论里发挥着,或在睡觉时幻想着手yin。现在,这麽漂亮的女性,他们梦中经常思念的女人,赤裸裸的吊在他们面前,由他们来用刑,全都乐疯了,压抑在心里的虐恋激|情一下子迸发出来。他们争先恐后,挥舞着皮带,木棍和树条子一类的东西,拼命的往她们身上招呼,不一会就把她们打得鲜血淋淋,皮开肉绽了。她们痛哭着,哀求着,刘胡兰精神在她们身上再也找不到了,问啥说啥,不她们知道的全说了。

老黄继续审问着她们,不厌其烦的一遍遍的审问着。小皮明白,一个群众组织,哪里有什麽机密可审?只是找个借口,多折磨她们一会,使她们多受些罪罢了,其实他自己也有这种想法。审着审着,老黄突然一拍桌子,叫她们交待她们恶毒攻击伟大领袖毛主席的罪行。吃姜还是老地辣,小皮暗暗佩服老家伙高明。崔卫美和李业菊吓坏了,这可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的。谁要是背上这个罪名,这一辈子就全完了。她们哭泣着,辩解着,就是不承认。老黄叫把她们放下来,用从厨房里拿老的竹筷子夹她们的手指。小将打手们用竹筷子夹着她们手指,反复的挤压着,从中午12点一直到晚上12点,她们被折磨得连站都站不起来了,手指被夹肿了,可就是不承认。老黄觉得到时候了,说要和皮司令商量点事,叫小将们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接着审。小将们听说明天还用他们,高兴极了,兴高彩烈的走了。

老黄关上门,揪着崔卫美的头发,一下子把她摔到了靠西墙的床上。崔卫美知道他要干什麽,刚要叫,老黄抓起她的裤头,塞进了她嘴里,骑到她身上干起来。李业菊圈缩在墙角上,吓得瑟瑟发抖。小皮过去对这个漂亮的小学妹很有好感,轻轻的扶起她,很温柔的拥着她到了靠东墙的床上,叫她坐在自己怀里。她的脊背很光滑,贴在小皮肚皮上,使他感到很舒服。他一只手从她肩上伸过来,一只手从她胸前插上去,捏着她的小||乳|头,在她小ru房上抚磨着。李业菊ru房虽小,却很硬,弹性十足。小皮抚摸着,渐渐的,他觉得这小学妹的ru房发热了,也发胀了,小||乳|头也好象大了不少。小皮腾出一只手,顺着她胸部和平坦的小腹一直摸到她腚沟里。他拨开她的小肉缝,把手指插进去,轻轻的抠着。抠了一会,小皮觉得小学妹的荫道竟然湿润了,流出水来。青春期的女孩,对性的刺激是最敏感的,渴望的,是最容易失身的年龄。李业菊被小皮抠摸的有些动情,情不自禁的转过头来,眼里放射出异样的光芒,鲜红的嘴唇翕动着,微微的张开。小皮赶紧吻上去,热烈的吻起来。吻了好一会,小皮才轻轻的把她放倒,骑到了她身上。李业菊的洞口很紧,小皮捅了半天才捅进去。小皮知道自己鸡芭大,怕小学妹受不了,所以捅得很慢,捅进去一半就不再往深里捅了,只在她洞口处轻轻的磨擦着。李业菊被他磨擦得很舒服,嘴里哼哼着,扭动着屁股配合起来。那边崔卫美可就没这麽幸运了,老黄很坏,他为了增加崔卫美的痛苦,顾意的猛抽狠插,还把屁股一歪一歪的别着她的荫道。他的鸡芭本来就又粗又长,可把崔卫美给疼死了,只能痛苦的挣扎着,被裤头堵着的嘴里“呜呜”的叫着。老黄一边大力抽插,一边催促着小皮,叫他快点。小皮磨了半天,已经上了劲,再也忍不住了,突然一用力,把那根大鸡芭全捣了进去。这一下,李业菊可受不了啦,就感觉到荫道里被捅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棍。小皮再也不顾她的死活,玩命的抽插着。等小皮完事,把滚滚jing液射进她荫道里,她已经瘫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了。

小皮刚完事,老黄就过赶来把崔卫美塞进他怀里,把李业菊抱走了。小皮抚摸着崔卫美,发现她的阴沪已经被老黄弄肿了,荫道口都肿得紧紧的,把手指轻轻一插,她九疼得打哆索。他刚骑到她身上,老换那边就传来李业菊的惨叫声。小皮劝他慢着点,他却笑着说小皮神经病,只管在那里拼命的抽插,弄的床“吱吱”的响。这一夜,他们轮番在她们身上肆虐着,折腾着,直到累得筋疲力尽,才一人搂着一个呼呼睡去。

这一夜,那些小将打手们兴奋的没合眼。天刚蒙蒙亮,他们就早早赶来了。一进仓库,他们发现司令和政委正每人搂着一个睡得正香,他们拍手打掌的也要干。小皮嘱咐他们,要悠着点,不要搞坏了,就和老黄去吃早饭了。走出没多远,他就听见仓库里穿出了男生们兴奋的叫声和崔卫美李业菊的痛苦的哭叫声。

虽然大获全胜,小皮还是有点发愁。崔卫美和李业菊怎麽办?她们和许云英不一样。许云英是当场逮着的,再怎样凌辱折磨,谁也不能说什麽,那年月兴这个。如果不给这俩人搞点名堂出来,他小皮不成了挑起武斗的罪魁祸首了?最好的办法就是给他们安上个“恶攻”的罪名。可这几天他和老黄又对她们轮番毒打折磨,她们就是不认账。就在他一个人在司令部里发愁,陈为莲悄悄来了。他拉着她柔软的小手,想把她揽在怀里。她却冲他嫣然一笑,把一本夹着书签的《红岩》递在他手里,溜走了。

小皮打开书,书签处是江姐在渣滓洞受刑的那一段。小皮高兴极了,急忙叫人削竹签。竹签削好后,他立刻就和老黄去仓库审讯。他们把崔卫美和李业菊的手紧紧绑在床上,老黄亲自掌锤,把竹签子一根根的钉进了她们的手指里。这几天,她们的手指被竹筷子夹得又红又肿,如今被竹签子扎进手指里,更是钻心的疼。没办法,她们哭着,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小皮本想乘胜追击,可是接下来又遇到了麻烦。崔李二人虽然认了罪,可就是不肯写书面交待。逼急了,她们就举着肿胀的象胡萝卜一样的手指,说不能握笔,没法写。白纸黑字,写了可就连翻案的机会也没有了。小皮正在司令部想办法,陈为莲有来了。小皮赶紧把她揽在怀里,亲吻着她火热的嘴唇,摸着她柔柔的ru房。正当他把手插进她腰带里,准备进一步动作时,老黄回来了。陈为莲赶紧推开他,把一本《苦菜花》塞进他手里。小皮打开书,书签处正是王竹对娟子妈用刑的那一段。老黄大声叫好,掏出一块钱来,叫通讯员快去买200根针来。那时针便宜,一分钱2根。一会通讯员回来了,说商店里只有180根针了,长的短的他都买来了。老黄说,这也不少,就两根也够这俩小b受的。

崔卫美和李业菊又被绑在了床上,老黄那七根手指头熟练的捻搓着钢针,在崔卫美ru房上一根根扎着,崔卫美的ru房高高的挺立着,老黄就专检长针往她ru房上扎。为了增加她的痛苦,他还顾意的把针挑来撅去,疼得崔卫美没有人腔的哭嚎着。李业菊ru房小,小皮就只用较短的针扎她,把个小巧的ru房扎得象个刺猬一样。她们实在受不了了,只好答应写。她们一边哭泣着,一边用红肿的手指夹着钢笔艰难的写着。老黄不住的晃动着钢针,威吓着她们快写。她们写完后,小皮赶紧叫人整理材料往县里报,自己去休息。他终于大功告成了,他要好好歇一歇了,这几天他累坏了。

小皮躺在宿舍里,刚要迷眼,张传美来了,说是来汇报工作。小皮问她伤怎麽样了,她就掀起衣服,露出雪白的肚皮给小皮看。看着她雪白的肚皮,小皮不禁有些动心。突然,张传美趴在了他身上,一边用火热的嘴唇吻着他,一边把手伸进他裤裆里,紧紧的握着他的鸡芭。小皮被她挑逗得神魂颠倒,大鸡芭又硬起来。张传美脱下自己和小皮的衣服,象发情的母豹一样,骑在小皮身上,把他大鸡芭一下子套了进去,撅着大白屁股,起起伏伏的套弄起来。一开始,小皮还担心,她受不了自己的 大鸡芭。后来,小皮发现她一点也不在乎,反而越弄越有劲。小皮把屁股使劲往上顶,张传美就使劲往下砸,荫唇劈劈啪啪的砸在小皮的胯骨上。小皮舒服极了,一股jing液喷涌而出,张传美还趴在他身上不肯下来 .多少年来,小皮还经常思念着她,因为这是他一生中遇到的唯一 一个不怕他大鸡芭,没有被他弄得哇哇乱叫的女人。小皮把她扳下来,从背后搂着她,摸着她丰满的大奶子沉沉睡去。

大约半夜,有人来砸门,说崔卫美和李业菊跑了。小皮急忙穿上衣服赶到仓库,老黄也来了。地上堆着被割断的绳子。看守的人哭哭涕涕的说,半夜他们拉稀,上厕所回来,这两人就不见了。老黄说,一定是被西方黑的人救走了,应赶快找。他们找到天明,连个人影也没找着。他回到宿舍,发现张传美也不见了,可能是自己走了。

奇怪的事接连发生,崔卫美和李业菊跑了,张传美又失踪了。正当他撒开人马寻找她的时候,陈为莲和焦见荣又不见了。老黄说,这肯定也是西方黑干的。小皮为此搞了好几次武斗,把东方红的地盘翻了个底朝天,一个人也没找到。小皮很纳闷,崔卫美和李业菊被绑得紧紧的,而且被折磨得连站都站不起来了,怎麽就能跑了呢?自己的这三个人怎麽就不见了呢?他隐约感到,这事一定和老黄有关。

小皮厌倦了这无休止的派斗生涯,在年底参了军,到部队去了。由于他武艺好,有文化,又能干,很快就提了干,从小皮变成了老皮。

老皮在部队一干就是8年,直到76年他才回乡探亲。回家后的第1件事就是去探望老黄,他想揭开这几年他心里的迷团:崔卫美和李业菊到底是怎麽逃跑的,陈为莲,焦见荣,张传美她们到底到哪里去了。

一见面,老黄很热情,立刻摆下了酒席。老家伙一点不见老,满面红光,那只独眼闪闪发光。几杯酒下肚,老皮旁敲侧击的问起这事,他只是说,这几年他也不断打听,一点信也没有。他突然把嘴凑在小皮耳边说,许云英从东北回来了,要不要搞来玩玩?老皮开始有点犹豫。但当他想起她那美丽的容貌时,就痛快的答应了。

这天,许云英走姑家,当她走到河底时,老皮和老黄从大石头后面闪出来。许云英见是他俩,立刻就吓傻了,干张着嘴叫不出声来。老皮打量着她,她还是那麽漂亮,虽然岁月在她身上留下了烙印,但仍然掩盖不了她那惊人的美丽,反而比以前更成熟,更娇艳了。老皮把她抱进河边草丛里,轻轻放倒,掏出细麻绳,把她大腿夹头再屈膝的绑成了一个粽子,塞进军用大提包里带走了。

到东北这些年,许云英的生活是很不幸的。到东北后,范丰光染上了赌博的恶习,在一次大的失败后,把她输给了另外的三个赌徒。后来她才知道,原来这三个家伙,见她漂亮故意设的局,就是为了获得她。这三个人不但一有空就奸yin她,还经常毒打她,外出时就把她关在铁笼子里。后来,他们在一次斗欧中被人打死了,她才获救回到了家乡。听着她的哭诉,老皮心软了。可老黄说,她这种人不能怜悯。俗话说,自古红颜多薄命,她们为什麽薄命?就是因为她们太漂亮。老黄还说,美丽的女人生下来就应该是给男人们折磨着玩的,她们越美丽,受的折磨就应该越多。许云英遭到这麽多不幸,只能怨她自己,谁叫她长那麽漂亮来着?她就应该为自己的美丽付出代价。

老黄一边说着,几把扯光了许云英的衣服,把她“啪”的一声仍在木板床上,把她的手脚绑在木床的四个角上,仰面朝天的躺着。顺手拿起荆条,“嗖”的一下就抽打在了她的阴沪上,许云英疼的“嗷!”的一声惨叫起来。在她的惨叫声里,荆条带着风声,一下又一下下的抽打在她的阴沪上,不一会,她那可爱的迷人宝物就肿胀起来。老黄扔下藤条,叫小皮先上。小皮早已yin兴如火,也不推辞,骑在许云英身上,撅起屁股猛力一捅,大鸡芭“扑哧”一声就插进了她的荫道里。许云英本来就长得小巧玲珑,荫道又紧又窄,又被荆条抽打的肿胀着,被老皮硕大的鸡芭猛力插进荫道里,就象被插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棍,疼得她浑身颤抖,“哇哇”的哭叫起来。她悲惨的哭叫声,使老皮更加亢奋,他狂野的耸动着,闪电一样的大力抽插着,等他他的jing液汹涌的喷洒在许云英荫道里的时候,她早已疼的晕死过去。

老黄喝了一大口酒,“噗”的喷在许云英的脸上。许云英慢慢醒过来,在那里抽泣着。老黄也不管她痛苦不痛苦,受得了受不了,扑上去把他那特好大鸡芭戳进她的荫道里,使劲捣起来。许云英刚才被老皮干得更加红肿的阴沪比刚才更疼痛了,哭叫的也更响了。还没等老黄she精,她就又晕死过去了。

等许云英再次悠悠醒来老黄就把她的双手一并吊在铁柱上的一横梁上,使她的玉臀刚刚能够碰上木台,紧紧地将她的小腹捆在木台上,接着一道宽宽的皮绳绕在她没有半分多余脂肪的小腹上的折磨着她。的折磨着她。接着的两道皮绳束在她那两只白玉也似的足腕上,两道皮绳人别向上绕过横梁位于两道铁柱的顶点,拉紧,许云英的两条洁白的大腿便被向上向两侧拉开,上身和大腿呈一个20度的夹角,弓了起来,她的荫部更是全部显示在老黄河老皮的眼前。俩人 笑着,一人一只捏住许云英的两只丰满的ru房,右手握着一根长长的闪着寒光的银针,左手捏着她粉红色的||乳|头,右手猛地将针刺入她的两只||乳|头内。 许云英两条白嫩的胳膊猛一挣扎,钻心的刺痛从她那引以为傲的ru房上传到大脑里,她厉声惨叫起来。

两人狞笑着将手里的银针旋转着插进许云英ru房的深处,鲜红的血丝从她那ru房上慢慢的地滴出来, 随着钢针一根又一根深深刺入奶眼,刺进||乳|晕,她狂嚎着,头一歪,又晕死过去在以后的那些天里,他们就这样在许云英的哭泣惨叫声里,疯狂的奸yin着她,残忍的折磨着她,享受着她的痛苦带给他们的欢乐。唉,女人呀,你长那么美丽干什麽呀?美丽就是痛苦的根源呀。

一直到老皮的归队时间到了,他才恋恋不舍的离开老黄的家。

归队后,老皮就升任了云南军区特种大队的中队长。他认识了前进歌舞团一个叫郭长美的舞蹈演员。郭长美长得很美丽,有些象李秀明,所以战友们都叫她春苗和孔雀公主。几次接触,原来小郭和他是老乡,也是海曲二中的学生,他入伍两年后她才上的二中。他们相爱了,不久他们就结了婚。结婚才半年,他们又一起到了前线。不幸的是,他的妻子在一次演出后,被越南的一个女子特工组抓走了。当他找到他妻子时,他妻子已经被害了,死得很惨,ru房被割下来插在树枝上,||乳|头都被被烧焦了。肚子被大开膛,肠子被扯出老远。老皮悲痛得发疯了,几天不吃不喝,他发誓要为妻子报仇。经过多天的蹲守,他和战友们终于捉到了那个特工组。他和战友们残忍的轮jian她们,用最残酷的刑罚折磨她们,最后用骇人听闻的酷刑杀害了她们。事后,老皮把一切都揽在了自己身上,他被开除了军籍,复员到了地方。

离上班还有20天的假期,他又去看望了老黄。喝酒中间,他诉说着自己的苦闷。老黄开导着他,说什麽事情都不要往心里去。他告诉小皮,他在朝鲜战场上,也曾强jian过一个叫夏以嫦的女兵,事后他很害怕,怕夏以嫦揭发他。但没等她告发,她就被美国大兵捉去了。老黄当时本来可以救她,但他为了不被告发,竟眼睁睁的看着她被美国人捉走而没去救她。当他从望远镜里看着夏以嫦被美国兵轮jian,看到她身上被浇上汽油,在烈火里痛苦挣扎时,他才知道自己是多麽卑鄙。他说,这些年,他经常在梦里看见夏以嫦圆睁着美丽的大眼睛在怒斥着他,这是他终生的愧疚。当小皮问起许云英时,老黄说,咱们现在就去看看她吧,有许多秘密也该告诉你了。他说着,抓着墙上的一个抓手一旋,地上出现了一个三尺见方的深洞,老黄顺着梯子爬下去,叫小皮跟在后边。下到洞底,里面的情况叫老皮大吃一惊。这里边竟有好几个裸体女人,被用不同的方式或吊着,或绑着,明亮的烛光照在她们雪白的肌肤上,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这些人老皮都认得:人高马大的张传美和身体昕长的焦见荣被分开双脚双手,脸朝下象飞机一样吊在北墙边,离地约有到人胯骨那样高。她们那巨大的奶子下垂着,里面充满了奶汁,胀得发亮,||乳|头上还拴着红绳。张传美的奶子本来就大,现在更是大得出奇。她们的阴沪肿得象发面馒头一样,老皮用手指一戳,她们就疼得浑身一哆嗦。陈为莲和李业菊被分开双腿人字型悬吊在西墙上,ru房里也充满了奶汁,||乳|头上也拴着红绳。陈为莲那柔柔的小ru房如今也发育的很硬了,高高的耸立在胸脯上。小学妹李业菊那当年还未发育完全的小奶子,如今也发育的又大又圆了。看来她们都被奶汁胀得难受,白皙的脸泛着红晕,在那里痛苦的挣扎着。许云英的样子更是惨极了,她被紧紧绑在东墙边的大字型木架上,ru房青肿红紫,水肿着,上面扎满了钢针,皲裂的||乳|头上还插着猪鬃。老黄过去捏着猪鬃捻搓了几下,她就杀猪一样的嚎叫起来。阴沪里插着一截扁木柴,老黄用手一转,她叫得更响了。崔卫美被一面木枷枷在南墙边,象被追急了的鸵鸟一样,脸贴在地上,大白屁股高高撅着,上面布满了一道道的鞭痕。四个钓鱼钩扎在大腿内侧,上边吊着一盏酒精灯,酒精的火焰正好烧烤着她的阴沪和肛门。她徒劳扭动着屁股,妄图躲避着火焰的烧烤。老皮过去就怀疑这些人的失踪和老黄有关,果然如此,她们都被他搞来了。

迷团虽然解开了,但老皮还是有些疑惑,这些人失踪时都是chu女,没有生育过,为什麽会产出奶水来?老黄递给他一个药方,说这药灵得很,既能催||乳|,也能催|情。男人吃了也能下奶,再贞节的女人吃了也会变成荡妇。用这药方催出来的女人奶汁,人吃了不但能强身健体,还能xing欲大增。他对老皮说,我年轻时曾跟你爷爷学过武,现在送给你这个药方,也算报答他老人家吧,等会还有一样技术一块教给你。他说着,解开焦见荣||乳|头上的红绳,叫老皮去吸吮。老皮吸吮着,那||乳|汁甜甜的,好喝极了。果然,他吸着吸着,腿裆里好象点起了一把火,鸡芭迅速的硬起来。他急忙退下裤子,对准焦见荣红肿的阴沪就插了进去。不顾她的惨叫,就大力抽插起来。焦见荣阴沪红肿着,所以把老皮的鸡芭握得很紧,他感觉到舒服极了,大声叫着,噗哧噗哧的插着,越插越快。焦见荣的身体悬空吊着,随着老皮的抽插前后窜动着,老皮一插,她身体就向前一窜,老皮一拔,她身体就自动弹回来,象在肩膀上安装了弹簧一样,真爽!他从来就没这样爽过。他想,着办法真好,以后要多多练习才是。他一阵狂cha,终于,他的jing液象潮水一样涌出来,顺着焦见荣的荫毛滴滴答答的流到了地上。

老皮休息了一会,老黄就叫他起来,说要把剥皮的技术教给他。他问剥谁,老黄说剥许云英。他说,他本来准备再折磨她几天后再剥,今天为了教你提前几天剥她,算她好事,就少受几天罪吧。

老黄提起一桶冷水,劈头浇在许云英的头上身上,冰得她一激灵。老黄拿起一把柳叶刀,先在她后背上切了一道口子,然后沿着这道口子仔细的剥了起来。血不断流下来,老黄就用刷子蘸着盐水在伤口上刷着止血。许云英哭嚎着,苦苦的哀求老黄饶了她。老黄才不管她呢,只管在那里仔细剥着,一边剥,一边讲解着要领。等到把后背剥完,许云英已经哭得声音嘶哑了,老皮也出了一身冷汗。

老黄停了会,给她灌了些奶,叫她恢复一下,然后在她胸前剥起来。老黄讲解说,女人皮最难剥的就是前胸,这里最是凹凸不平,但这里也是她们最美丽的地方,所以剥起来一定要慢,一定要小心。剥完前胸,其他地方就好剥了。等到把许云英前胸剥完,老皮看看手表,已经剥了36个多小时了。老黄也累得手都颤抖了,几乎拿不住刀子了,说是休息休息再接着剥。他们就睡在地下室里,老皮搂着李业菊,老黄搂着陈为莲。

等他们醒来,许云英还在那里痛苦的呻吟着。老黄继续剥起来。老黄说,等剥过屁股和荫唇,大腿就好剥了。等剥到大腿跟时,老黄扯着她的皮 用力一扯,“哧啦”一声就把她大腿上的皮扯下来了。许云英“嗷--!”的惨叫一声就死过去了,鲜红的肉还在那里蠕动着。这样老黄最后也还是没放过她,提起一桶盐水浇在她蠕动着的躯体上。那具红肉突然象被扔在沙滩上的鱼,剧烈的跳动起来。跳着跳着,猛的跌下去,就没气了。老皮被这酷刑吓得衣服都湿透了,他觉得这刑法太残酷了,可是也很刺激。

老皮回到单位上了班,这一去就是20多年。直到今年他侄子结婚,他才又回到了家乡。老黄还很硬朗,只是行动大不如以前敏捷了。他悄悄问老黄,那些女人现在怎吗样了,老黄告诉他,他现在老了,已经爬不了梯子了。所以从十年前开始,他就逐渐的把那些女人处理掉了。他把她们的皮做成了充气娃娃,现在他只能搂着那些充气娃娃睡觉了。如果小皮愿意,他可以送给他两个作纪念。小皮谢绝了,他对老黄说,他现在也已经剥下了好几张女人皮,有熟女的,也有荡妇的,如果需要,他可以自己制作。

今年二十八岁的雅菲,是中学教师;丈夫叫张志强…俩口子刚结婚半年,住在沙田第一城。

这个星期六,雅菲如常地做家务,用了整整两小时,才把这安乐窝收拾得井井有条;弄得满身香汗的她,便洗澡去了。

正当雅菲沖洗完想穿回衣服之际,却发现刚才把全部内裤都洗掉了,只净下昨天新买的白色t-back小内裤;看着这条小东西,她自己也觉有点好笑…昨天,当雅菲在新城市广场新开业的英国高级内衣品牌agent provocateur 专买店里看到这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内裤时,真让她抽了一口凉气…这么一丁点的碎布就算是内裤吗?

“小姐,妳喜欢这一款吗?妳太有眼光了,这是我们品牌目前最新最受欢迎的,不单是女性客户,就连男仕们也很欣赏…都要买回去送给自己女友或太太的。

怎么样?要不要试穿一下?”女sales 诚恳地向雅菲推销说。

“不,不,我……我穿这个不好看的。”

女sales 微笑道:“妳太谦虚了,像妳这么丰满匀称的身材,穿这种款式是最好不过了,能把妳一身娇美的身段都展示出来。”

“这太sexy了…如果给我老公看见了,一定…吓死他了…”雅菲答道。

“啊…妳这样想便不对了,太太妳身材这么好,真是天生丽质…不要被那些老土的款式埋没了啊……再说,男人都喜欢新鲜刺激的……”女sales 细声在雅菲耳边说。

经不住女sales 的耸恿和殷勤推介,雅菲终于下定决心把那小布条买了回来。

本来打算今晚才穿出来吓老公一跳的,如今只好早穿上几个小时…然后雅菲又穿上她最爱的的那套白色连身裙,经过企身镜子前还不忘再整理一下;她不算是个大美人儿,但也长颇标緻的,令人看见就有种想爱惜的感觉;她个子也不高,是属于娇小玲珑类型,但丰挺的ru房与浑圆结实的屁股长得很是恰到好处…望着镜中的自己,也不禁道:“哈!你瞧我这样子?谁说结了婚的女人就会变成黄脸婆?”

“现在才是下午四点,时间还早得很呢!”于是雅菲便到附近商场去看看;她随意地在商场中逛来逛去,却发觉好像有人偷望她,初时还不以为然,但这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却又越来越强烈…于是她暗暗的四处张望,果然发觉身后不到五、六米处,站着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正在偷偷地向雅菲,那男人虽然是一副斯文样子,但却不时用色迷迷的眼光盯着雅菲浑圆挺实屁股…“啊…我真的太大意了,我穿了这t-back小内裤又怎能再着上这白色贴身裙子?”虽然今时今日穿t-back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即使不是完全暴露,但对于性格保守的雅菲来说,这已令她羞愤非常,脸上马上热了起来。

雅菲连忙匆匆地离开商场…走着走着,不知为何,脑海里不断重复记起刚才那男人yin猥的眼神,心也“噗噗”地跳了起来…“那人色迷迷的,不知道晚上会不会拿我作性幻想对象来手yin?他会怎样幻想我呢?他会怎样来对我……”

“哼!看他外表也挺斯文的,怎么在色迷迷地偷窥女人?他一定是个好色又变态的人…这么一个色狼,还有什么好想的!肯定会幻想我趴在他身前,然后……然后…他就从后边把那东西……还用他那对粗糙的手摸我的……”

“我怎么了?我怎会想出这样的事?哪……哪里会有女人会这样想?想丈夫以外的男人怎样jianyin自己?我怎么会想到那种事去了……想起来也很噁心哦,好羞人哦!

“噢,对了,一定是那些鬼东西…”原来早两天雅菲从学生里没收了几只se情光碟;一天在家里没人的时候,她忍不住好奇,就播了一只来看,戏里头的…女优极度yin荡开放,和男优做那事又让她意想不到;一对一的、二对一的,甚至三对一的…还有那些动作,把那地方结合时的画面做特写……走到半途,天上不知什么时候聚起了大朵大朵的乌云,转眼间头上整片天空已经被又浓又沉的黑云压一遍,几阵勐风刮过后,滂沱大雨就下起来了,雅菲快步地向前走着,可一下子根本找不到可避雨的地方;好不容易,雅菲才跑回自己所住的大厦,但身上这身衣服都湿淋淋了。

“唉!我这身白色衣服一沾水就等于是透明…幸好已快回到家了,否则就尴尬死啦。”此时雅菲已走进电梯里,一边努力扭着湿透的衣服裙子。

随着电梯门打开,雅菲快步走到大门前;可是,此时她才发觉自己竟忘了带门匙…正当不知所措之际,只听得身后“吱呀”一声,对面单位的门打开了,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由屋里走了出来。

“妳好啊!咦?妳忘了拿门匙吗?啊…看妳满身湿透了,来!我拿毛巾先给妳抹一下吧。”说着那老头又走回屋内,不一会便拿一条干毛巾出来递给雅菲。

“不要着凉了,用来先擦一下身子吧!”老头满面笑容地说。

雅菲接过毛巾,微笑答谢:“谢谢你!老先生你真好人好啊。”

“不要再叫先生那么见外了,嘻嘻,附近街坊都叫我张伯的,对啦…你俩夫妇搬来这么久,还未请教啊…”老头又说。

“这么巧?我丈夫姓也是张的…请张伯多多指教呢!”

“啊…张太既然妳没带门匙,不如先进来坐坐,先抹干身子,或者喝一杯咖啡暖暖…待张生回来才走吧。”张老头诚恳地道。

“这……”雅菲先是有点犹疑…在她眼前是个比自己还矮一点的胖胖老伯,长相倒也很慈祥的…他应该信得过吧!又想到全身湿淋淋的确是十分难受,而且又知丈夫没有那么早回来,于是便答应了。

进到屋里,雅菲便急不及待地在自己头上和身上较湿的地方擦拭;突然,一些暖烘烘的东西贴到她湿冷的屁股上,雅菲吓了一跳,立即转身看去,原来张老头正伸手来摸向她的屁股。

这一下子令雅菲又怕又急,不知如何反应!!

张老头却毫不顾忌,还笑着问:“这样是不是暖和一点啊?”说着他的另一只手又撩起雅菲的裙子,手掌直贴着她的屁股沟不停探索;雅菲穿的是一条需要繫绳结的t-back小内裤,就像一些比坚尼泳装一样,所以屁股百分之九十的部位都会暴露的…雅菲又气又急,惊叫道:“住手,放开我!”突然被一个外表仁慈的老人家搔扰侵犯,却是万万没想到过的事,一下子令雅菲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当雅菲想要推开张老头时,他好像抓到了雅菲的心理似的,更得意地说:

“妳真是大胆啊,穿着这么暴露的内裤,是不是想勾引男人?快快向我坦白坦白,否则我可要告诉你丈夫,说你故意来勾引我啊!”他刚说完,一只手掌已顺势向下直探到雅菲屁股间去了。

雅菲失声低叫道:“啊……不要!”张老头如此倡狂,雅菲慌忙低声叫了出来,可是却换来心里勐地一跳!!因为张老头粗糙的手掌直探她娇柔滑嫩的股沟,更用一只手指按住了她的菊门!

“怎么……不……不要这样!好痒……好……好变态哦!这个变态的阿伯!

竟然…”雅菲狠狠瞪了张老头一眼,可是他却嬉皮笑脸;雅菲给张老头这样看着,反而害羞地低下了头。

这时张老头又用手指在雅菲的菊门上按了几下,“啊!不可以!”雅菲心里唿叫着,但奇怪的是,除了心里感到受辱之外,当那老yin棍手指接触到那地方时,传来的竟会是一阵阵难以言状的刺激感与痕痒感。雅菲又怕又羞,但身体的反应却很受用。

无可否认,张老头的行为带给雅菲一种羞耻但又很兴奋的激动感!!

“不…不行,我怎么能乖乖地任由这老傢伙来侵犯自己?”雅菲回过神来,但张老头已经一下子把她那小t-back绑在腰间的那个活结扯开,“嗖”的一声,快速地便把雅菲的小内裤拉脱拿走!

雅菲急忙用手护住下身荫部重要地带,惊慌失措地说:“你……你不能……我是……不要……请……请你还给我……我……你……”

谁知张老头却当着雅菲面前把小t-back放到他鼻孔前深深一嗅,yin笑着说:

“可以还妳,但是妳得先来吹吹,要不然,我可要把它拿给你丈夫看,说是妳送给我的!嘿嘿……”

“吹…吹什么了?我不懂…我不曾试过啊…”雅菲已急得哭了出来。

“不会我可教教妳…当妳感到一根又涨又热的东西在口中抽插着,呵呵,保证妳乐透呀!妳这小妇人,当真可爱极了。”说罢张老头把裤子往下一拉,另一只手已把一根长得又弯又粗、gui头肥肿的紫黑色棒棒掏了出来!

“这东西…怎么长得像条老熟的黄瓜似的?又涨又肥…比老公的难看多了,但老公的却……却没有他这么粗大!它…真的很粗大呢!”

“我给他吮过之后,他一定会学se情片里边的男人那样,在我给他吹到要she精时,就会将jing液射在我嘴里或是朝我脸上射来,涂得我满脸都是他浓浓的黏黏的jing液……”

“要是这样话…那种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我……我老公都还没有这样要求过我呢!”雅菲眼光茫然的向前看着,脑海中却满是se情影像。

张老头见雅菲看得入神,便得意地用手套弄了几下向她示威,那丑陋突兀的生殖器在雅菲眼前上下点头晃动着,雅菲竟身不由己的,自动地蹲下来往前向它靠近。

“哦,对了,快些来尝尝我宝贝的味道吧!”张老头急色地鼓励雅菲,还将腰向前送,那东西便向雅菲嘴巴凑过来。

一股难闻的尿燥味直扑雅菲鼻尖!但她已经鬼迷的微微张开小嘴,口腔就一下子被张老头肿涨的大gui头冲了进去。

张老头动一动腰,示意雅菲继续含进去;雅菲张着嘴,不自觉地学着se情片里那些女优们的模样,一只手托住像两颗鸡蛋大小、疏落地长着捲毛的睾丸;另外一只手的拇指、食指和中指握成圈状套在他的魔棒根部,开始一下下的让它在温暖的口中进出。

雅菲估不到偷偷观看那些没收学生的se情片,竟在不知不觉间学会了这一套好“口艺”!

“啊……好爽呀!原来妳这么在行的。”张老头一边享受雅菲的口部服务之余,一边还说着那粗俗不堪的yin话,听得她心跳脸红,羞愧非常。

张老头又臭又丑的生殖器把雅菲嘴巴塞得满满的,gui头直顶到喉咙,但却还有一截吞不进去…不知是口水还是阳物分泌出来的脏水,一丝丝地从雅菲的口角挤出,沿着下巴直流;张老头那肥肚腩下长着那堆粗硬的荫毛,不时刺得雅菲鼻子发痒。不明所以地,她却感觉有种奇怪的渴望,好像很想满足口内那条肉虫,好像要使出了看家本领似的,学着电影里的情节尽心尽力地吸吮起来。

正当雅菲为张老头卖力地kou交时,她的手提电话突然响起,两人都吓了一跳,雅菲连忙吐出那棒棒,拿起电话,看到来电显示着:“老公”。

雅菲正犹豫接不接听之际,张老头对她说:“张太,好像是妳老公緻电给你,妳想不接听?还是由我向他问候,和他说说妳现在的情况?”

“如果妳老公知道他贤淑的老婆衬自己工作时与邻居鬼混,他定不要妳了…哼哼,听电话吧,向他撒谎!只要你听从我的吩咐,妳老公绝对不会知悉今天的事…”张老头又说。

雅菲知道自己丈夫是个疑心重的人,如不接听实定会令他生疑,于是抖颤地按键听电话。

“菲,发生什么事?为什么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