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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秃子道:“这叫鱼接鳞,你现在向后转!”

霍艳芬连鸡芭都没吐出来,就在他身上转了一百八十度,变成对他的双脚了。

二秃于道:“这叫兔吮毫,你可以舔我的腿跟脚了!”

霍艳芬屁股不停的上下起落,同时用嘴去亲他的脚指,果然另有一番风味。

干了一阵子,二秃子道:“累了吧,该换班啦!”

“你还有啥新花样?”

“多喽!轩辕大九式这才做了六个呀!何况还有七损、八益,沿玄三十式,慢慢来罢,够你尝的呢!”

二秃子叫她跪在床上,头放低,屁股翘高,他由后面进攻了,同时道:“这叫虎步,也叫‘隔山讨火’!”说着就用手抚摸她的屁股蛋了,进而伏身去摸她的双|乳。

霍艳芬道:“嗳呀!好痒,我要出啦!”

“亲爱的,提提气,咬咬呀!再支持一会这九式就演完啦!现在你完全叭在床上!”

等她叭好之后,二秃子整个压在他身上笑道:“这叫蝉附,也叫比翼双飞,唐明皇与杨贵纪就最喜欢这一式!”

“嗯!好!哥哥别动,让我享受享受这个乐趣!”

二人就这样压在一起,停了半天才换下一式。

二人同时起来相对坐在一起,上身搂抱,靠着屁股摇晃,筛簸进行密接性茭,不一会霍艳芬就泄了。

二秃子道:“这是轩辕九式的‘鹤交颈’,好啦!现在九式也演完了,你也出了,咱们休息会再玩下段吧!”

“哥!你会这么多花样,真好,可是我出了两次水,人好累,明天再玩别的花样吧!”

“也好!”

二人起身,洗了洗,相拥而眠!一连几天,两人把所有花式全演完了。

二秃子想,一切完成了,现在得赶紧到西安去看看他们三个现在在什么,于是向赌场主人告辞了。

因为二人全是自愿去的,而且为赌场赢了大把银子,何况跟赌场又无纠葛,也就很客气的放他们上路了。

夫妻二人到了西安大牛家里,正巧哨官太太小花旦也来了,大家聚在一起好不热闹!没想到小宝这一来硬逼着二秃子招供。

二秃子这一招供,弄得霍艳芬好不尴尬!小宝道:“二嫂,这是人生大事嘛,有什么害羞的!”

他这话更说得霍艳芬满脸绊红。

小宝道:“二嫂,你赶紧把三姐跟小癞痢给拉到一起,这一来你们四姐妹跟我们四兄弟就配到一起啦!”

“三妹现在杭州赌场,你们想娶她呀!得亲自去,不过三妹对你的印象可不好哇。说不定见面会来个全武行!”

“那没什么嘛,为了给小癞痢娶老婆,我挨三姨子两锤子那有什么?不过……”

“不过什么?”

“二嫂你们可全见过小癫痢,我们这哥四个可就他长的俊呕,你也该告诉她哟,离开这个村,没这家店呕!”

“好!我一定带信给她,促成这段姻缘!”

“二嫂,你们知道不知道我们哥四个的身世?”

“你们不是梅氏四少,兴德过去主人梅大侠的遗孀,代夫收的义于兼传人么?”

“啊、哈,哈、哈!”

“你笑什么?”

“你们全让我们给骗了!”

“我们被骗了?”

“不但你们被骗了,连整个有关满虏的人全被骗了,包括乾隆皇上在内!”

“啊?”

不但霍艳芬吃了一惊,就连霍艳芳、小花旦同是一惊。

“你……你们到底是谁?”

“你们先别问我们是谁?”

霍艳芳问道:“那问什么?”

“你们姐四个是一个娘所生么?”

“我们身上都有记号哇!”

“那是你们这个养父霍云鹏刺上去的!”

“我不信养父骗我们,养父待我们好的很呢!”

“他待你们是不错,不然我也不会放他一马,还用仙丹治好了他的内伤哪!”

“我们还是不信!”

“大嫂,不信你现在跟二嫂一起照照镜子!”

“女大十八变,当然不同!”

“只要是同父,同母一奶同袍,眉梢眼角、鼻子嘴,总有相似之处!”

二人果然照了镜子,美是美,但绝不会是一奶同袍!二人意志动摇了。

艳芳道:“小四,你还知道些什么?”

“大嫂,你可知‘鸿发赌场’是满虏密线营的机关?”

“这我们全知道!”

“你们养父是……?”

“他是大领班,怎么样?”

“除他是你们养父之外,你们师父红燕子的出身,你们可知道?”

“这事你也知道?”

“实不相瞒,我算得上是红燕子的小师弟!”

“可惜师父死在吕四娘手里!”

“谁说的?”

“不是你带着的她遗物进京的么?”

“哈哈哈哈!戏法(魔术)人人会变,各有巧妙机关!”

“难道我们师父还在?”

“当然,不过人现在出家了!”

“在那儿?”

“以后我会带你们去看她的,她可知你们身世?”

“应该知道!”

“燕子姐姐告诉我,密线营是她一手成立的,霍云鹏在保定就跟着她可对?”

“对!是这样!”

“燕子姐姐见他人性未泯,才叫他当大领班,就是叫他在执行任务时,为难家留下一条根,二嫂与三姨就是他为难家留下的一条根!”

“啊!”

“在一次任务中,他把这双胞姐妹藏入邻家,事后收做养女以掩人耳目!”

“啊!那我呢?”

“你呀!你倒是他亲师侄女!”

“我娘是他的师姐妹?”

“不错!你娘是他师妹,从小青梅竹马,可是他大了发现是天阉,不能人道,才进了密线芝,你娘嫁了个文人,谁知你爹又牵上了吕留良的文字狱,被杀了,你娘怪他不救,把你交他自尽了!”

霍艳芳姐妹听到这儿早已泣不成声了。

小宝道:“你们也别难过了,已事过这么多年了,何况霍云鹏对你们一向不错,你们还是叫三姨快点嫁给小癞痢,咱们大家共同对付满虏吧!”

霍艳芬问道:“既然我们都是志士后人,那玉洁呢?”

“她跟我们不一样,她是满汉混血种!”

“啊!她是杂种!”

“你们这么说多难听,她这叫后生种,不然我跟玉蓉格格生了孩子,大嫂同大哥生的这玉娃全成杂种啦!”

“对不起,我们姐俩口没遮拦,该打!”

两姐妹轻轻在脸上打了两个嘴巴,逗得大伙哄堂大笑!刚才紧张气氛,轻松了不少。

小宝继续道:“玉洁是老肃王的儿子私通汉女所生,论起来她与玉蓉格格还是亲表姐妹呢!”

“那她又怎么成了我们的小四儿?”

“是这样的,肃王少福晋是个醋坛子,发觉之后不依,还是红燕子姐姐做的安排,因你们养父是天阉,挂他情妇之名保险,谁知生下玉洁难产死啦!”

“咳!玉洁命也够苦的!”

“我说这段意思,是让你们明白,满虏才是我们的真正大仇人!”

霍艳芬道:“那你们哥四个呢?”

“我们呀一一天山四宝!”

“什么天山四宝哇?”

“由天山下来的四块宝贝!”

“嘻嘻!”

三个女人全被他逗乐了!“大嫂不知道,你们在密线营长大的该知道,满虏无时无刻不在找前明长公主一一独臂神尼吧!”

二女点点头。

小宝接着道:“她就在天山,是我们的领袖,我们四个就是天山四块宝!”

霍艳芬道:“你们除了会耍钱(赌),还会什么?”

“哈哈哈哈,你真把我们看小啦!”

“你们有多么伟大?”

“起码为你们姊妹报了大仇!”

“我们姐妹?”

“吕四娘杀了雍正,不是给你们报了大仇么?”

“吕四娘杀雍正为我们报了仇,与你们何干?”

“喝!没我们同燕子姐帮忙,她呀!这辈子休想!”

“啊!”二女大吃一惊。

“这么说我们姐妹得谢谢你们啦?”

“人都是我们的了,还谢什么?”

霍氏姐妹被他说得脸又一红。

小花旦道:“我明白了,你把我弄给嘉峪关的哨官也是有作用的了?”

小宝装傻问道:“大嫂,什么作用啊?”

“兄弟,你在给我装傻!”

“大嫂,你不也是有心人么?不然这么高度机密,会当你面说么?”

“我早知你有目的,你每月给我那一千两银子叫我散给关上弟兄,我就知不简单,可是我为你全做了,你知道为什么吧?我可是个唱戏的,眼珠子可亮的很哪,兄弟,大嫂我这可全是为你呀!”

“所以我要收玉娃娃做徒弟呀!”

“但你对徒弟老娘怎么处理呢?”

“我也是有心报答大嫂哇,北京那么大地方何处不能放个人,把你留在西安就等着报答你呀!”

二人话挑明了,还有什么不好办的呢?在小宝当初纯是利用小花旦对付嘉峪关那位哨官,他没想到戏子要没点想头一一尤其是名角红旦,岂能轻易就范?今天既是什么话全挑明了,为了大业,只好面对现实了,反正对那哨官也只是利用而已。

当晚,两人就真刀、真枪干上了!

小花旦道:“当初你叫我跟老家伙时,我以为老家伙那话儿已是一等一的了,没想这个才是特级棒!”

“我这金箍捧岂止是特制品,保证不泄花样繁多!”

两人开始缱绻!一夜下来,小花旦被他干死了五次之多,她可爽透了!

小花旦道:“哥,真要把我送到北京你可得常来看我!”

“行!我只要有工夫,准给你上上!”

小宝进京了!

嘉峪关那位哨官也荣任和坤府的准衙管带(营长)了。

小宝一进中堂府就发现了这批兵勇的确比上批精神!他拜见了和坤,见过二位妹妹之后,会见了这位管带。

他一见面,就发现他头、手上有伤,问道:“大哥,莫非摔过吗?”

“咳!兄弟,别提了,那是摔马呀!是被你大嫂打的!”

“我大嫂会武?”

“当然,你该知道,我们旗人,人人会武!”

“那也不致胜过大哥呀?”

“咳!兄弟你那儿知道,我到关上十几年,她在京里没事干,认了个汉人武师做徒弟,整整练了十几年,现在是一等一的高手,我回来跟她一谈小花旦的事,她就给我来了一顿好生活,把我打成这样子!”

“大嫂这醋劲可真不小哇!”

“咳!这也不怨她,我到关上跟薛仁贵一样,一去十几年,她正在年轻的时候守活寡,现在我又有了个人,她那能不酸?”

“大哥,那这可怎么办?”

“我现在就靠你了!”

“靠我?”

“我们满州人有个不成章法的规定!”

“什么规定?”

“叔接嫂!”

“什么叫叔接嫂?”

“就像当年进关的太后大玉儿下嫁九王爷多尔滚哪!”

“那也是在皇上升天之后哇!”

“你不知道,那只是个幌子,实际顺治就是多尔滚亲生的!”

“大哥,我做什么呀!”

“三国刘备有句名言!”

“什么名言?”

“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大哥我有两件衣服没法同时穿,想送你一件!”

“大哥,你这简直不像话!”

“没别的,看在玉娃娃分上你也得答应!”

“那我把她弄京里来,叫她跟我在一起住,我为大哥掩护着,这行了吧!”

“不行,你不知道那母老虎现在有多厉害,要叫她发现了我有私情,她非取她们母子二人性命不可!”“真的!”

“嘴里肉谁愿意吐出来,这是没法子的事啊!”

“真这样,我让她自行找主吧!”

“不行,我不放心玉娃娃!”

“那怎么办?”

“叔接嫂,这事我交给你定了!”

“那……”

“别这个那个的啦!”

“我怎么好意思?”

其实,他正中下怀,反正操也操了,睡也睡了!“那有什么好不好意思,这是大哥我的决定!”

“那是你一厢情愿!”

“就算我一厢情愿吧,不过你非接受不可!可是我先跟你说明,我那兴德几万两银票,也全叫你北京大嫂搜光了,我也没钱给她们娘俩了,好在跟了你我就放心啦!再说她身边那些外国来的洋货也值点钱,就算送她们娘俩的吧!”

“大哥既是这样坚决,人,我收了,至于东西么?下回来京,我给大哥送来!”

“不用,不用,给她们娘俩也算我一番心意!”

“不!大哥你不知道,那在外国不值多少钱,可是在和相眼里,那可是‘奇珍异宝’呀!”

“哦?”

“小嫂子我接收了,玉娃娃做我徒弟,东西,下趟我送来!”

小宝六凤第十四章兴德保饷镖被劫

小宝在北京兴德住了几天,把向兵部提清的五个月来所垫的饷银,请大爷爷陆续运往西安备用。

他自己则又与三位娇妻分别,一人上道前往西安了。

他一到西安就碰到了大军副元帅一一福康安!

他忙问道:“福帅,怎么一个人回西安来啦?”

“别嚷!别嚷!他妈的天山一带连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苦死了!临走我请训时,皇上还暗中嘱咐我说,前明那个老尼姑,听说就在天山暗中招兵买马,准备起事,他妈的,天山荒凉的要死,也不知皇上那儿听来的消息,算算看,那老尼姑是崇祯的女儿,崇祯吊死的时候,小丫头已十四五岁了,到如今足足足该有一百四五十岁了,人能活这么久么?他真不知听谁造的谣,跟真的一样!”

小宝听了笑道:“说不定前明那位长公主吃了长生果,现在仍如二十许人呢!”

“得了,大哥,别开玩笑了,我回京告诉皇上,别再疑神疑鬼的了!”

“福帅,你怎么随便擅离职守哇?”

“什么叫擅离职守?我这是奉了秘旨回复圣命,告诉皇上放心,天山上绝对不可能藏有叛逆,叫他放心!”

“你是大军副元帅呀!”

“这得感激你啦!”

“福帅,感激我什么?”

“你送我的这匹神驹呀!这次回来,我试过它的脚程,六天时间,由天山准能到京城,没事我可以两边跑啦!”

好!前线副帅,天天往北京溜!

福康安道:“大哥,西安有什么地方了玩?”

“西安为我国建都朝代最多之处,名胜古迹到处皆是!”

“我问的不是那个去处?”

“你要玩什么?”

“我说的是吃、喝。玩、乐!”

“哦!这个呀?你穿这身不把人全吓跑了么?”

“大哥这还不简单么?换一身就行了!”

“好!我带你去,咱们由吃开始!”

“行!我西安玩几天,全听凭你的安排啦!”

两人换好了衣服,全成了翩翩佳公子了。

他们首先到了长安第一楼!

福康安道:“这家怎么这大口气?”

“怎么?”

“长安第一楼?居然敢称长安第一!”

“福帅你不晓得,西安古称长安!”

“这我知道!”

“当年李白有首诗!”

“什么诗?”

太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口称臣是酒中仙,据说就是在这家酒楼作的。

“哦?这么说,这家酒楼好喽?”

“酒好、莱佳、歌妓美!”

“啊!这儿还有歌妓?”

“当然,还带全套的呢!”

“什么是全套的?”

小宝跟他咬了耳朵!初时,福康安脸一红,可是后来就只顾点头了。

伙计儿这二位财神爷上门,忙着伺候。

小宝问道:“有什么酒菜,报来听听!”

伙计报道:“酒有西安名产西风酒以及陈绍花雕三十年的状元红、茵陈绿、莲落白再加有名的贵州茅台!”

小宝道:“一听这酒名就叫人流口水,菜呢?”

伙计道:“小号菜的味口很多,有陕西地方风味的如葫芦鸡、温抖腰丝、水又脆、煨尤鱼、鸡米烧海参、枸杞烧银耳、三皮汤,土法烤鸭等,清蒸食品有涮羊肉、葱爆洋肉、扒羊肉、炸牛排、烤羊肉、锅烧羊肉,软溜丸子,苏州南味有炖、烧、烟、炒、调汤保汁,味道鲜汤浓,淡而不薄,酥软脆骨,不失其形,滑嫩爽脆,不失其味!”

小宝道:“福爷点菜吧!”

“我在府里,全是他们做什么吃什么,点菜我外行,还是大哥来吧!”

“好!伙计,给我们配八个菜,一个汤,只要好吃,不怕钱多,酒么?我要西凤,福爷?”

“我要醇而不烈的!”

“那全要西凤酒吧,这酒醇而不烈!”

刹时,酒菜上来啦!一大壶西凤酒,足有三斤。

一出壶就香闻满室!菜有:氽双脆、爆尤鱼、脆皮烤鸭、烧羊肉、软溜丸子、酥烂脆骨、鸡米烧海参、枸杞银耳、最后是三皮汤!酒菜到齐了,小宝暗中给了伙计一个小元宝道:“给我们叫个歌妓陪酒!”

伙计受了赏,很快就叫来二个花朵般的歌妓前来。

首先向二人歙为礼,然后侧坐二人身旁,陪酒布菜。

这时弹板声起,竹板之后唱起来了。

唷!怪然是纳兰的词。

听:问君何事轻难别?一年能几围圆月?

杨柳乍如丝,故国春尽时。

春归归不得,两浆松花隔。

春梦遂寒潮,虎鹃恨未消。

嗯!词好,唱得也不凡!接下来的一阙,是大家耳熟能详的李清照词。

听:昨夜雨夜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度问掷人,却道海棠依春。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大家听了,一致鼓掌叫好。

福康安这时对小宝道:“大哥,咱们吃喝的差不多了,下个节目?”

小宝知他对这陪酒的歌妓有意,可是这大白天……?

小宝笑道:“咱们现在太早,先去赌场,等晚上你住我那儿,节目由我安排!”

“好!大哥我听你的!”

小宝会财时,另给了五百两银票。

伙计会意,问了地址,恭送二人下楼。

福康安道:“大哥去那个赌场?”

“福帅,你跟我走就是了!”

二人到了‘鸿运赌场’!

保镖一看姑老爷陪着朋友来了,忙上前见礼!

小宝笑道:“兄弟免礼,我同福爷场子上看看!”

保镖施礼告退。

福康安问道:“兄弟这儿你熟?”

“这家是我老丈人开的,我能不熟么?”

两人相视大笑!二人一直到了后进,仍跟以前一样,这赌的大厅高级的地方。

福康安好像对每门都感兴趣。

小宝陪他一桌桌的玩了下去!福康安的赌瘾还真大,直至二更还兴致勃勃。

小宝在他耳旁笑道:“福帅,忘了第一楼那两位啦?”

“啊、哈哈哈!走,咱回去,哈哈哈哈!”

小宝同福康安二人回到大牛的住处。

长安第一楼的两名歌妓早来了。

小宝同福康安回来,忙安排他们住处。

福康安同二妓住在了一起!大牛、二秃子各回了自己“爱的小窝!”

只剩小宝却钻入小花旦的香闺。

“唷!兄弟,怎么想起老嫂子来啦?”

小宝道:“你知道我是你的什么人么?”

“你不是兄弟叔叔么?”

“啊、哈、哈‘哈!”

“你笑什么?”

“你知你那老公到北京的遭遇么?”

“玉娃娃爹怎么样了?”

“差点没叫他那元配给打死!”

“老哥哥没法子,效当年九王爷的故事!”

“什么故事?”

“他求我叔接嫂!”

小花旦一把搂住他脖子,就亲了个嘴,笑道:“老东西倒是做了件德性事,快!快上床!”

“别猴急,等我说完,你再决定!”

“还有啥事,快说!”

“老哥哥托我收玉娃娃为徒,你由我接收,不过所有财产么……”

“嗳呀!老公啊,啥都给他啦!只要有你,我啥也不要啦!”

“你要弄清楚我现在老婆就不少,将来可能会更多!”

“我不管,只要能跟着你,算上我一份就行了!”

“你既这么死心,我就叔接嫂吧!”

二人宽衣解带上床!本来二人已经有过一次盘肠大战经验,双方均感到十分满意,这回又变成了名正言顺的夫妻了,小宝更是施出全身解数体贴。

先是两人脱光了调情!等到小花旦春潮泛滥之时,小宝开始爬山一一上了!

“滋一一估一一咕!”一下于操到底啦!小花旦吐出了一口极美感的长气,娇笑道:“哥!你这家伙真好!”

“上次我没好意思问你,比那老哨官如何?”

“强!强多了!”

“怎么强法啊?”

“哥,你是知道我的出身!”

“知道!唱戏的就等于游娼!”

“所以我也阅人多了,可是遇到那老哨官本以为是一等一的了,不然你花再多钱我也不会跟他呀!”

“哦?我那位哨官老哥还真有两把刷子啊!”

“要跟你比起来呀!那可是小巫见大巫了!”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