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合集第24部分阅读(1/1)

着二楼窗口的一张桌子而那张桌子后站着四个被惊得缩在一起抱着个孩子和两只虎崽的女人,和桌前一个稳稳坐在椅子上身着猎装得男人

天勒对敢在他吃饭的时候来踢桌子的家伙,当然是毫不客气,一巴掌扇飞滚到楼下

天勒和梅娘几人本来坐在窗前的桌上等待上菜,伙计还算麻利,没一会,几样小炒和两壶陈酿就端了上来,饺子得现包所以慢些,天勒也不着急,让琼娘给大家都倒了酒陪他一起喝点。这个世界得酒水度数都很低,女人们第一次喝了也没觉得辛辣,都绕有兴致的陪天勒一起啄饮一杯。

靠着窗子,天勒看到街上涌来一群人进了酒楼,没一会,伙计上来,挨桌陪着笑脸请了下去,可到了天勒这里,那狗眼看人的伙计竟然毫不客气直接告诉天勒有贵客上门,让他们到下面吃饭去

按天勒的脾气,这伙计就是陪着笑脸也不一定让他,何况竟敢来他面前呼喝当然,天勒也懒得扇这样的小蚂蚁,双眼一瞪:“滚”

那伙计立刻像被猛兽盯住一般,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连滚带爬的跑到了一边。这时一群人已经纷纷嚷嚷的走了上来。

最先上来的是几个身着轻甲的军人,其中一个看肩上护兽,竟是位将军,另几人明显是他的护卫而这位将军,天勒扭头看去微微一笑,竟是个身着男式军装的少女,而且极其美丽她身边的几个护卫也都是女子所扮

这地方女子为将,而且受到这么多人的恭敬,可是很难得的事情,因为除非是瞎子,否则没人看不出这是个穿男装的女子可她身后跟着的所有官员乡绅和衙役,竟然真的都像瞎了眼睛,全都规规矩矩的依照官礼侍侯。这和天勒印象中这个地方极端的男尊女卑可是大有出入

女将军上得楼来目光一扫,便看见窗口天勒笑眯眯的盯着她肆无忌惮的打量,不过看来这女子涵养甚好,淡淡的扫了一眼天勒身边的梅娘她们,就在跟上来的官员相让下坐在一处桌前的主位上。倒是她身边的护卫,看着天勒有点色眯眯的眼神,一个个杏眼圆睁,再看到天勒猎装腰上插着的猎刀,纷纷握住了腰间兵刃的把柄戒备起来,只是看到女将军毫无表示,却也没过来寻衅,只是站到女将军身后对天勒怒目而视

这时,一个紧随女将军等人身后上来,穿着一身华丽的紫色武士服的青年男子,看到天勒的目光勃然大怒,戳指喝骂道:“尔等几个贱民,看到将军上来还敢在此逗留,不要狗命了吗还不快快滚了下去”

天勒盯着那女将军的面容,听那紫服男子喝骂的时候,女将军眉头微皱,露出一丝厌恶。天勒对这女子立刻好感大增,举杯对那女子摇摇一敬,那女子却全当没有看见

天勒也不介意,一口喝了杯中之酒,对那紫服男子的叫嚣全当犬吠毫不理会。

那紫服男子看到天勒的表现,立刻气得脸色和衣服一般紫红,大步走了过来刚要有所动作,身后的女将军淡淡道:“师兄,何必与普通百姓一般计较。”

紫服男子身子一顿,眼睛瞪着天勒,却对身后的女将军道:“师妹不必担心,师兄只是小小教训一下这个贱民,免得他以后不懂规矩,遇到别人连命都丢了”

“贱民,立刻给我师妹磕十个响头,然后马上滚蛋,免得少爷我一番拳脚”紫服男子背对着女将军,脸上露出狞笑,对天勒缓缓道。

天勒伸手夹了一筷子蔬菜,放到旁边藜娘得碗里柔声道:“快点吃哦,凉了就不好吃了,不要总是给你的小老虎喂,它们是吃肉的知道吗”

紫服男子感觉自己头上都冒出烟来,本来颇为英俊得脸上扭曲成一团:这贱民竟然从头到尾都当自己不存在

抬脚闪电般踢向天勒身前得饭桌,他总算还记得师妹刚才的话,没有直接踢人,不过脚上的暗劲震碎桌子和碗盘,周围这几个贱民也别想毫发无伤

天勒是什么人闲着没事看他不顺眼没准还要撩拨一下找茬揍他一顿,现在送上门来怎会客气而且这家伙看上去还有两分本事,揍起来比那些蚂蚁小民更要心安理得。

“啪”的一声,天勒的手掌拍在紫服男子就要踢到桌边的小腿上,骨折声中,男子的惨叫还没出口,天勒的手掌已经轮了回来,紫服男子像一只破麻袋一般被扇飞起身,越过楼口栏杆,重重的摔在楼梯上,翻着跟头滚了下去,楼板上“噼啪”几声脆响,几颗带血的牙齿掉落下来自始至终紫服男子也没惨叫一声,有人心道:好硬的汉子却不知,人在半空已经晕了过去

一阵“呛啷”声响,楼上除了女将军,所有带兵器的衙役护卫都将兵刃抽了出来。

“坐下,不用怕”天勒对惊身而起的梅娘等人安抚了一句,梅娘看了看周围气势汹汹的官兵,又看了看天勒,忽然拉着荆娘她们一齐坐在了天勒身边,豁出去了不管怎样,就是死她也决定信任自己的男人

天勒仍然悠闲的坐在椅子上,举起杯又对女将军摇摇一敬,这次女将军可没法装作看不见了

脸色复杂的盯着天勒看了半晌,女将军终于沉声道:“收起兵刃”

女将军的护卫听到命令,虽脸有不甘却立刻收刀还鞘,其中一个在将军的示意下跑下楼看那个被打下去的男子。其他衙役迟疑了一阵,才慢慢将兵器收了起来。

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中,女将军缓缓站起身来,走到天勒面前,抱拳拱手道:“这位壮士,本将军替师兄这厢赔礼了”

“不敢”看在美女面上,天勒也终于站起身来还了一礼。

这时楼下的护卫跑上来,在女将军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女将军的脸色一沉,对天勒道:“鄙师兄虽然无礼在先,但壮士出手是否太过狠辣”

天勒看到美女脸色不好,知道一个回答不对就会翻脸动手,虽然不怕,但总是大煞风景的事情。

“呵呵真是抱歉,我只稍稍用了两分力,没想到他竟承受不住”天勒伸手掏出怀中路上给梅娘治伤剩下的一团草药递了过去:“这草药疗伤效果甚好,用水活开敷在伤处,两日内定会痊愈,只是这牙齿,却是长不出来了”

话虽狂,但女将军看天勒的神色不像敷衍,脸色也稍稍缓和,接过草药递给身旁的护卫。

其实她更惊讶于天勒高超的身手,她那个师兄,虽然傲气冲天心xiong狭窄,但真本事还是有的,在她的同门之中实力位居前三,在年龄相近的同辈武林高手之中也是佼佼者

这次面对望月族入侵,国家和家族的双重危机,虽然非常讨厌这个对她很有企图的师兄,却也不得不借助他的力量度过难关

可今日,她那狂傲的师兄在眼前这个猎装男子面前连一个照面都走不过去,甚至连招式都只递出一半同门习艺,她当然看得出师兄的那一脚不单单是要踢翻桌子,其中暗含的变化,只要遇到反抗立刻就会变成凌厉的攻击,所以,天勒伤他决不算偷袭,最多带点他轻敌的成分不过,看来他轻不轻敌结果也没什么差别

眼前此人,如能招揽,单以身手就绝对是战场上冲锋陷阵的猛将,而且看他刚才耍弄师兄的手段,也不是鲁莽愚蠢之人。

“不知壮士高姓大名,身乡何处”

“将军客气了,小民天勒,就是这林州山中猎户,今日带妻子来镇中卖些皮毛,置办些过冬物资而已”天勒说完将梅娘等人为女将军一一介绍,梅娘她们在天勒起身时已跟着站起,每人给女将军福了一礼。

“哦壮士是本地人不知可收到了林州的征兵令”女将军心中一喜,心道如果这人家中有其他男子进入军营,定要与他换了,这点小权力她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到时着重提升应该不难获得他的忠诚。

天勒微微一笑,心道:这女子看来出身不低,久居高位,虽表现得颇谦逊涵养,但一听到自己是她的属民,就隐隐露出羁使之气。

“回将军,小民自幼父母双亡,现已成家,家中六口,只有我一个男子,所以不在征召之列”

女将军微微一窒,看天勒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而且自始至终毫无山民见到官差的惶恐,虽自称小民,却毫无谦卑之意

细细打量,才发现眼前这男子也不过二十几岁,颇为英俊帅气的脸上带着懒散的笑容,刀削般棱角分明的轮廓,配上高大健壮的体魄,使整个人看上去充满野性明亮的双眼肆无忌惮的盯着自己的面容,就连一向深沉稳重的她,在这双带着一丝赞赏,又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下,心中也泛起一丝微微的羞涩和慌乱

女将军忽然明白,这根本是个拿身份地位压不住的主儿越是这样的人,不是过分狂妄就是有所依持,看来他刚才所说的只用了两分力就击败了师兄,不似吹牛想到这里,心中愈发涌起招揽此人的强烈渴望。

“如今望月族入侵我大夏林州,壮士一身好本领,不知可想过从军报国,在战场上建功立业他日回到家乡也好封妻荫子”这女将军也是反映敏捷,不动声色的压下心中的一丝涟漪,稍一试探觉得不可以权相压,立刻转了话头,晓以大义,诱以名利

“多谢将军错爱,小民游荡山林,闲散的惯了,恐不惯军中法度森严,况且家中妻妾全靠我一人过活,小民虽是无用之身却也不敢枉至险地弃家人于不顾

不过”

女将军听到天勒有理有据的一番话,顿觉此人圆滑异常无从着手看他笑眯眯的样子,又觉得此人虽满口道理却都是敷衍之词,尤其后面这个“不过”

拉了半天却毫无下文

“将军”天勒眼睛瞟了一下女将军身后的一众官绅护卫和衙役道:“还请将军入席吧官爷们等得心焦了,小民这几日就住在镇上的福临客栈,将军有暇,再谈不迟”

女将军听出天勒话中有话,也知道无法让他立刻表态,回头一扫身后看着他们说话的众人,也觉得这里不是详谈之地,深深看了天勒一眼,微一抱拳转身回到自己的席上。

将军既然没有追究,其他人也就不再说些什么,当然没人再来赶天勒他们下去,没一会,天勒他们的饺子上来。另一边席上也是流水般的菜色一一摆好,众官绅陪坐敬酒,推杯换盏间,天勒等人已经吃饱,下楼前天勒站在楼口对席上的将军抱拳拱手示意作别,女将军微微颔首,眼神交换间算是订了个约会。

出得酒楼,天勒带着众女继续逛街,刚才的场面骇得几个女人脸白脚软,出来好一阵才渐渐恢复过来,除了梅娘,其他三个女人没一会就有说有笑的携手逛街摆弄地摊店铺中的有趣事物,也是三女中年龄最大的荆娘还不到二十,放开身心自然也有些少女心性儿

梅娘自从在酒楼上决定与天勒生死相随,虽也害怕,却是最镇定的一个,可听了天勒与那女将军的对话,却一直低头沉思。天勒虽有所觉却也只道她担心得罪了官府,对梅娘的沉默没有多加在意。

几人说说笑笑逛到镇上最大的一家杂货铺,女人们进得店门便分散开来各自寻找感兴趣的东西,梅娘荆娘主要是看些家什器物,荆娘偶尔还瞄一下水粉胭脂,藜娘小孩心性,什么好玩漂亮就拿着把玩。天勒绕有兴致的研究了一下各种古老器物的功能和使用,抬头看见琼娘站在店铺角落的一个小架前聚精会神的看着什么。

天勒悄悄过去,发现着小架上摆着的全是一些线装古书,看封面,当然不是什么经史典籍,而是一些食谱药录植桑养蚕纺织种地的粗纸水印本,难怪要摆到杂货铺来卖那些附庸风雅的文堂书铺,肯定是不会摆上这些东西的。

琼娘正拿着一本食谱在细细研读,天勒来到她的身后都没发觉,欣赏了一会琼娘专心致志的样子,天勒也不打扰,一笑回头,刚一转身,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琼娘竟然识字

天勒慢慢转回身来轻声在琼娘耳边问道:“有什么好的吃食菜色吗”

“有好多不错的菜式呢,可惜家中食材佐料不全”琼娘听到天勒问起,随口回答道。

“我们买齐了带回去不就好了”

“有些佐料咱们这里买不到的,像这个麻椒桂皮只在南方才有”琼娘将身体轻轻靠在天勒身上,手指着食谱上的几味佐料道。

“谁教你识得字啊”

“娘亲啊”琼娘忽然浑身一震,回过头来脸色发白的望着天勒,只见天勒仍是随随便便的浑不在意。

琼娘有些手忙脚乱的将食谱放回架上,转身要走,却被天勒搂住了纤腰天勒将架上的所有食谱,一本一本的拿下来放到琼娘手中。

“喜欢就买了,拿到柜台去让伙计包上”

看着琼娘有些慌乱的拿着五六本食谱跑到柜台前,天勒的嘴角弯起一丝笑容:看来,这梅娘一家还有自己不知道的故事前些时候与她们相处,没有遇到任何带文字的东西,所以不知道她们识字也是正常,可刚才琼娘的表现,明显不欲人知她们识字的事情,不知是不想所有人知道,还是单要瞒着自己不过,嘿嘿山林乡野的村妇竟然识得文字,还可以教得女儿,这里面肯定藏着有趣的故事,不是吗

大包小包的回到客栈,已是下午饭时,几个女人逛了一天的街早累得不肯动弹,天勒虽然体力充沛,可精力却是差点耗尽,看来陪女人逛街,古往今来都是男人最耗精力的事情

叫店中伙计送来饭菜在屋中吃了,休息一会,已是傍晚,店里送来了热水。

小院的西厢有一间澡房,里面有一个厚实的大木桶,装满了热水,可以坐上三四人沐浴,这也是最贵的包院和其他客房的区别。

众人一路虽然没事就跑到沿途河中戏耍一番,但毕竟十几日没泡在热水中。

见到热水,藜娘首先欢呼一声脱光衣服跳了进去。梅娘留在正房收拾今天买回的东西,荆娘和琼娘服侍天勒脱了衣服,也随即脱光进了“澡桶”

自从天勒来到这个家,众女早已习惯,沐浴和交欢,从来都是分不开的两件事。

“藜娘奶好大,可惜没有奶水,不能喂你的虎宝宝,每次还得姐姐代劳”

天勒一手揉着藜娘的ru房,一手却在旁边荆娘的奶头上挤出一股奶水。

这几日,荆娘的孩子吃了天勒的药物,身子强壮了许多,现在,已经开始摇摇晃晃的学走路了,奶也彻底断掉。可荆娘又作了两只老虎的奶妈,加上这一阵肉食充足,两颗丰满的ru房越发饱胀,里面奶水充盈,每次与天勒交欢到激情之处,不但下面翻江倒海一般,上面也会标射出两股雪白的ru汁

藜娘低头看着自己的ru房,揪住自己的一颗ru头,揉捏了一阵,撅着嘴说:“藜娘也想用自己的奶奶喂虎宝宝,可怎么揉就是不肯出来”

天勒哈哈大笑,伸手托起藜娘的屁股,下身用力捅进了藜娘的身体,叼起藜娘的一颗ru头含混的道:“哥哥给你吸吸,看有没有效果”

藜娘娇喘着承受天勒的冲击,却有些懊恼的道:“是不是哥哥的奶被藜娘吃了,藜娘就会有奶了可藜娘下面的嘴总是吃不干净,每次一起身就流出来了,好浪费哦”

旁边荆娘和琼娘听得咯咯直笑,荆娘伸手抱住藜娘的头按在自己的xiong前,将一颗ru头塞进了藜娘的嘴里笑道:“姐姐给你上面的嘴也吃些奶,没准就会变成自己的哦”

藜娘信以为真,含住荆娘的ru头用力一吸,直啯得荆娘浑身一颤。虽然两只小虎食量颇大,但荆娘也总是觉得ru房鼓胀,能有人为她吸去些奶水,她也异常舒服

琼娘整个贴在了天勒的背上,柔软的身体紧贴着天勒结实的肌肉揉擦天勒虽然每次起伏都要带起两个人的重量,却丝毫不觉辛苦,反倒更加刺激

藜娘美妙的葫芦穴现在竟然有了荆娘似的活肉,两个腔口内倒生的肉刺每当天勒抽出时都是一阵缠绕刮吮,带给天勒销魂的爽美,如果不是天勒本身天赋异秉,久经战阵,恐怕早就缴枪了事

将第一泡浓精射在藜娘的xiaox之中,旁边的荆娘和琼娘早已被天勒撩拨的全身通红,琼娘深吸一口气潜到水中,张嘴含住天勒的yáng具吮吸,荆娘双腿分开坐在桶边上,天勒的手指插在她泛滥成灾的mi穴中。

“哗”的一声水响,琼娘从水中抬起头来,大口的喘气,天勒抱起她按在桶边,挺起被她吮得坚硬如铁的凶器捅入菊肛。琼娘现在虽还是处子之身,可后门的快乐也让她深深迷恋,每次被撑破一般的饱胀感都让她有一种被征服的快乐。

琼娘后庭虽经多日开垦仍是紧窄异常,肛口肌肉紧紧的锁着rou棒的根部,肠壁蠕动松缩裹弄着天勒的gui头棒身,似要将这突来的外物排挤出去,又似要将它收入更加幽深的所在。

天勒闭眼享受着琼娘谷道中那火热的温度,这是比口腔和yin道更加灼热的所在,没有yin腔檀口中的汁水黏滑,却另有一番特殊的脂膏油腻抽送间,rou棒似被涂了一层厚厚的油脂,桶中渐起的水珠毫无立足之处,顺着棒身滴滴滑落

直到三女都被天勒折腾的精疲力尽,天勒才再一次火热的阳精射入荆娘的腔穴

客栈里,自然没有能睡下五个人的大床,几人又不愿分开,天勒只好在正房最大的一间卧室里支开了营帐,一路上几个女人都喜欢上了这个温暖的帐篷,而且,帐篷下充了气的垫子比什么棉絮被褥都柔软舒服

本来他们一路上都是没有被子可盖的,既然到了客栈,当然收集了各屋的棉被拿来盖上。

其实,帐篷里有自动调温系统,根本不必盖被,但,被窝这东西可不单单只是保暖的意义,它在人的心理也是个私秘亲切的小空间,小孩子们喜欢在里面搂着自己喜爱的玩具宠物,以示更加亲密男人当然喜欢在里面搂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嘿嘿当然是要光溜溜的女人嘛,自然也喜欢缩在被窝中心爱男人的怀里,安全又舒适

一张小小的棉被,就在人的心里隔出一个温馨亲密的小窝儿,所以,抛开保暖的因素,盖被也是人睡觉时的一种很自觉的习惯

现在,天勒就在一个温暖的被窝里搂着梅娘丰腻柔软的身子,悄悄的说着私秘话儿。

“娘子有什么话要告诉为夫吗”天勒嘴唇噙着梅娘的耳垂轻声问道。

天勒和荆娘她们回到卧室,梅娘一直有意无意的回避天勒的目光,表情也甚不自然,痛苦悲伤和一丝茫然不时在她的目光中闪过其他三女钻入帐中便沉沉睡去,天勒却一把拖住梅娘搂入自己的被窝。

“相公”梅娘身子一颤,忽然将脸埋在天勒的xiong口,没一会,湿淋淋的感觉顺着天勒的xiong口流下,肩膀抽动越来越剧烈。

天勒轻抚梅娘的脊背,让她无声的眼泪尽情流淌:“有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吧你相公我虽然天不怕地不怕,却也不是鲁莽之人,决不会让你们担心害怕的”

“相公不是奴家有意隐瞒,只是奴家,好怕啊”梅娘颤声泣道

自从收拾物品中看到包裹中的一叠食谱,她便知道有些事情是瞒不住的了可那血腥悲惨的记忆,她宁愿根本不曾发生,宁愿自己只是个生长在山林中的村姑农妇,没有经历,没有故事,只是个一心爱着自己男人和孩子的普通山乡女子

“奴家原本闺名:梅玲珑,二十三年前,奴家是大夏西南延平王梅凌虚次女

听着梅娘两个多时辰的低泣哭诉,天勒终于知道了梅娘的身世一个封建王朝千百年轮回也上演不辍的“岳武穆”式恶俗戏吗

梅娘的父亲,也就是自己那个早就翘辫子的便宜老丈人,曾经是大夏国显赫一时的西南延平王这位王爷戎马一生,是大夏国数百年来少有的军事天才一辈子东征西讨,抵御外族入侵,平定国内叛乱,为大夏朝廷立下汗马功劳,积功位封至大夏异姓王爷

可惜,这位军事天才的老丈人,根本是个政治白痴,生性耿直不懂逢迎也就罢了,封了王爷后目睹百姓疾苦,官吏贪渎,皇家穷奢极侈,竟多次上书痛斥朝中大员,甚至连皇帝都训诫几句

晕这老人家真拿朝廷当自个家来忧心cāo劳了

当年他乃国之栋梁,军之战神,皇帝也惧怕三分,在他的弹劾肃斥下,不少贪官污吏纷纷落马,昏庸的皇帝也隐忍压抑,不敢过分奢侈此举虽然赢得天下百姓拍手称快往拱生祠,却使得朝中众多文臣和皇帝贵族咬牙切齿

而这老人家也确实是当之无愧的武神转世。千百年来堂堂大夏王朝面对残忍彪悍来去如风的望月草原铁骑,从来都是被人掐着脖子揍和亲纳贡称臣装孙子的丢人事儿那代也没少干过,除了拼命的大修院墙长城,广设关隘,毫无办法

可我们这位王爷,三十年前硬是带着二十万梅家铁军杀入草原,打得望月人鬼哭狼嚎,逃亡数千里虽然二十万精锐的梅家军最后从草原回来的不足五万,但杀得望月人元气大伤,三十年内无力叩边

所谓狡兔死走狗烹,又所谓功高震主就在全国欢庆望月草原大捷的时候,没了外族入侵威胁的大夏朝堂,也开始酝酿起消弱这位大夏军神影响力的一系列yin谋手段

首先,是将这位王爷的封地设在了虽地域辽阔,却人口稀少民族复杂的大夏西南蛮荒落后之地五万仅存的梅家铁军也全部拆散,分布在全国各地军中华而不实的职位上

其次,是朝堂之上,文人之间,争相攻击西南王在远征草原之时,纵兵掳掠茫茫草原,补给困难,掠夺望月牧民部落牛羊充作军粮,是草原战争的必然手段屠杀妇孺遇到敌对酋部,斩草除根以免泄漏行军突袭的位置,这是经过数次血的教训后,梅家军学会的草原法则之一泱泱大国礼仪之邦正义之师,不知教化愚蛮,纯以铁血手段,有违天和

数年之间,在朝堂的纵容之下,天下文人口诛笔伐引经据典载史造册,将西南王形容成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狰狞残暴生啖人肉的魔鬼刽子手形象

如果这位便宜老丈人,就此呆在西南,安享晚年,作个舒适的太平王爷,虽遭朝廷之忌可也不会真的将他怎样,毕竟大夏武神的地位,不是一些无耻文人就可以完全涂黑抹煞的

可这个一心为国的延平王,在西南偏远之地并不安分

帝国西南山区是整个大夏最荒蛮贫困的地方之一,百姓生活朝不保夕,民族矛盾极其尖锐,朝廷官吏贪鄙盘剥。而这里却盛产许多珍奇异宝,极受大夏上流社会的青睐,这里的百姓每年除沉重的赋税外,还要向皇家朝贡大量的珍宝和奢侈品,岁贡一项真正搅得是民不聊生

西南王来到后,整治地方,肃清贪吏,鼓励民生,分化拉拢各个少数民族,只一两年就使西南百姓的生活大有起色可就在这时,王爷又将大刀挥向了折磨西南百姓数百年的皇家朝贡

首先断掉的就是,每年夏末的飞马荔枝贡

西南云岭盛产巨枝,其大如桃,其肉如玉,其浆如酒,其甜如蜜每年荔枝成熟之时,从落树装车,一路奔行万里,日夜不停,所过之处官道封行,河流封航,驿站备马,府衙备冰,耗时一月,劳民伤财可出发千车,到得京城,仍存不过百可谓天下最昂贵的时鲜果品年年此时,宫中后妃京中贵妇均翘首企盼能吃上云岭巨枝,可是承恩受宠突显地位最好的炫耀和展示

耿直的西南王并不知道,他本以为这祸害甚深的荔枝贡,在京城不过是达官贵人的口舌之享,断掉也无伤大雅却不知此举一下子就得罪了整个京城中皇宫贵族高官巨富的所有枕边之人

接下来的岭南凝血檀琼州夜明珠博南香稻米洱海紫珊瑚一桩桩一件件,像堆积起来的愤怒的乌云,厚积薄发终于在二十三年前引爆,一夜之间,大夏武神,西南之王,九族夷灭,灰飞尘散

“那一年,朝廷下旨说父王谋逆,查封了延平王府,奴家所有家人都被押解到京城受审。父王耿直,不许家中侍卫反抗,交出军权任由京城钦差押解入京

可皇上并不因父王毫无反抗的入京受审而相信父王的忠诚,终是判了父王谋逆大罪,夷九族没家产,累者数以万计。

奴家当时只有十二岁,奴家ru娘本是躲入王府避祸的武林中人,抢了奴家出来,亡命万里,逃入这帝国东北的山林中,可最终还是被前来追杀的大内侍卫赶上,一场拼斗下来,追杀的侍卫虽被尽数斩杀,奴家ru娘却也重伤而死

奴家独自流落在山中,就要冻饿而毙时被奴家的公公寻到收养”

天勒抱着梅娘,任由她用眼泪将自己的xiong前一遍遍打湿,释放出二十多年的恐惧和冤屈,直到她稍稍平复下来。

伸手轻轻抚摸梅娘哭红的双眼,天勒缓缓道:“梅娘也许你已经发现,你相公我不是平常之人,很多事情我无法给你解释但有一点你要记住,也要绝对相信,你相公可以为你撑起任何一片你想要的天空,不论多大”

看着梅娘通红的双目露出疑惑的眼神,天勒一阵气结:看来老子那个世界的情话根本不适合这里,老子又不会这里酸溜溜的拽文,还是说得直白一些吧

“我是说,如果你想报仇,你相公我杀上京城,血洗朝堂宫殿,不是什么难事大夏王朝灰飞烟灭在我只是弹指一挥之间,不要让我解释,你只要相信,我有这个能力就可以了”

梅娘浑身巨震,脸上的痛苦恐惧愤怒凄凉茫然温馨幸福交错闪过,可见内心挣扎之剧烈好久之后终于化作一片淡淡的安详,再次轻轻地伏在天勒的xiong口。

“奴家不想报仇”梅娘缓缓道:“奴家相信相公是上天派来拯救奴家母女悲苦的神人,奴家也相信相公在这世间无所畏惧上天既然没有忘记奴家母女,奴家又怎可为了一家仇怨搅得天下祸乱

父王一生为国为民,虽下场凄惨,但奴家如求相公血洗朝堂以至天下大乱,却不知会有多少黎民百姓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父王在天之灵决不会原谅奴家

梅玲珑早已在二十三年前死去,现在的只有伏在相公怀中渴望相公怜惜的梅娘,奴家现在只求相公怜爱,女儿幸福,平稳安康过得一生,多么奢侈的荣华富贵,锦衣玉食,也不及相公的怀抱温暖舒适”

天勒至此,着实吃了一惊无论如何他也无法料到,这一个善良美丽脆弱温柔的女人,竟有如此xiong怀将心比心,自己如果有这等遭遇,恐怕早就杀得山川遍红,血流成河

紧紧搂住梅娘,天勒似要将她揉入身体之中:“好梅娘,相公答应你,决不搅得天下大乱,百姓离散,但你也放心,我也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受了委屈却无所回报当年构陷你父王的几个罪魁祸首,我定提他们的狗头来祭奠你父王的英灵,便是那皇帝老儿,我也不会让他好过,你相公我玩人的手段有得是”

猛地撑起身子,梅娘紧紧地盯着天勒,看见的是天勒眼中男人顶天立地的坚定决然

梅娘再也无所顾忌,抱住天勒放声痛哭杀父毁家之仇,不能得报,作出这样的决定,痛苦压抑可想而知天勒的这番话让她彻底解放出来,再不肯低声压制默默流泪

荆娘琼娘藜娘三人全都惊醒,纷纷爬过来惊疑不定地看着搂住天勒放声哭泣的梅娘。天勒伸手,将几个女人全都搂在怀中,藜娘胆小,看到母亲痛哭,小嘴一扁也哭出声来原来哭声也会有强大的感染力,片刻之间,荆娘和琼娘纷纷掉下泪来,虽开始的莫名其妙,最后几个女人却也一起哭了个痛快,仿佛将以往所有的悲苦屈辱全都发泄出来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天勒现在彻底相信,若不是帐篷有隔音之效,恐怕整个客栈都会被她们吵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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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帐幕之上,天勒艰难地从粉腿玉臂中挣扎出来。昨夜一场暴雨弄得天勒浑身上下到处都是泪渍,哭累的女人们就这样挤着天勒纷纷睡去。

来到澡房,擦洗了一下身子,站在院中,天勒呼吸着秋日清晨清凉的空气,心道:那美丽的女将军,差不多也该到了

院门声响,进来的是提着个大大食盒的店小二。

“我好象还没叫早餐”看到小二将一碟碟精致的卤味淹菜和两盘素炒摆在院中石桌之上,天勒问道。

“是我叫的”随着声音,门口进来三人。

今日的女将军没有着甲,只穿了一身裁剪非常和体的月白色男装武士服,足蹬快靴,腰悬一柄长剑。后面的两个女侍卫,同样是男式便装,只在腰间挂了口制式军刀。

“将军客气了”等小二放好碗筷出去关上院门,天勒冲女将军一抱拳。

“天勒壮士起得很早啊”女将军拱手还礼,看看屋中安静,想来他的几个妻子还没起床,微觉诧异男人起来,女人还赖在床上,这可是她从来不曾见过的事情,难道是心中忽然惊觉,不敢再想下去,强忍之中脸上仍是微微泛起一丝嫣红

“呵呵将军更早”天勒还没神到捕捉住女人如此细微的情绪变化,微笑着将女将军让到石桌前坐下:“将军恐怕也是未进早餐吧,一起如何”

女将军定早餐时就已准备与天勒共食,也算拉近距离的一种手段,所以也不客气,坐下提箸和天勒一起用起早餐,两名侍卫手扶腰刀站在她的身后,动也不动。

吃过早餐,侍卫将碗筷收入食盒,又取出盒中的一壶泡好的茶,给女将军和天勒倒上。

“不知天勒壮士,对本将军昨日提议还有何为难之处”女将军也不废话,张口直接问道。昨日又收到战报,前方战事越发吃紧,锁玉关一战,军中武将伤亡殆尽,前方现在最缺可斩将夺旗振奋军心的猛将所以,今日她对天勒可谓志在必得

天勒抿了口茶水,面带微笑,望着女将军道:“不知将军高姓大名,芳龄几何,可曾婚配”

“大胆竟敢对我家小将军不敬”女将军脸色一变,还未说话,身后一名俏丽的侍卫已怒目圆睁大声呵斥这侍卫本是女将军贴身侍女,昨日处理他事并未去到酒楼,今日一早随小姐来这客栈,看到小姐亲自定送早餐已是倍感惊讶没想到小姐来见的竟是这么个身份低微满脸贼色的臭男人如果天勒知道她的想法,定会凑上去让她闻闻自己,臭是不臭,而且这臭男人竟敢在多少王公贵族富家子弟敬若仙子的小姐面前出言轻薄叫她如何不怒

“呵呵这位大姐目光真利,一眼就看出本人是那胆大包天之徒佩服,佩服原来打听这些事情是对将军不敬,小民无知不懂礼数,惭愧惭愧”天勒依然笑嘻嘻哪有丝毫愧疚之色

“天勒壮士,本将军敬重你一身本领,诚心邀你加入军中杀敌报国,你不肯答应也就罢了,如此言语轻薄,可是消遣我等你真以为本将军抓不住你的把柄,治不得你的罪吗”女将军面沉似水,盯着天勒冷冷地道。

“哦不知我有何把柄握在将军手中啊”天勒感兴趣地问道。

女将军一眼不眨地盯着天勒,出身富贵多年身居高位的她,自也有一股凛然逼人的气势,可天勒就似毫无所觉,反倒上下仔细打量,纯以男人的目光绕有兴致地看着她美丽的面容,似乎机会难得,要好好的欣赏品味一番

没一会,女将军首先支持不住,以往接触的所有年轻俊彦贵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