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合集第185部分阅读(1/1)

动弹,大掌滑上她的背,安抚的来回轻摩,硬挺就这样留在她体内最深处,但是苏乐的痛也没有减轻,她抓著床单呜呜的哭,「好痛喔你们放开我」「宝贝,乖,等一下就好了。」张霖温柔的扶起她的脸,拭去泪水。

过好一会儿,苏乐终於觉得不在那麽痛,她眨眨眼睛,哀求道,「我不想做了,放开我。」「不行,这样子你下次做会更痛。」「不要嘛」「宝贝,没有好点吗」张霖有点忍不住,跨下的硬挺涨得他要发疯。他伸出手捏捏她因为姿势而更丰满集中的ru房,苏乐受到刺激,忍不住收缩了一下。陈其哼了一声,苏乐已经有反应了,他缓缓的动作起来,苏乐吓了一跳,正开口想哎叫求他停止,但是痛楚已经减少许多,取而代之的是xiāo穴在发酸,发出的声音yin荡得可以。「恩阿其我恩恩」虽然还会痛,但是,其中参杂的快感却令她无法抗拒。「开始爽了吧」陈其坏笑,精瘦的腰愈是用力向前撞,「恩恩阿恩」苏乐颤抖的身子,让丰满的白ru晃动得很厉害,张霖一手捏住一颗ru球玩弄,一手捏她下巴,喂进他的昂扬。苏乐的样子实在se情的可以,卷曲性感的头发散在俊美男人结实的腿间,白皙的小脸正含著他的硬挺吸吸吐吐,惹得男人喉结不时滚动,不堪一握的腰只被一双大手攫住,挺翘得屁股摩擦另一帅男的硬实小腹,身下xiāo穴正卖力吸吐男人的昂扬,三个人都yin乱的摆动著身体。「恩恩唔恩」苏乐的蜜汁在两人紧密交合处滴落下来,噗哧噗嗤的拍击声不绝於耳,她的口水也沾湿张霖的腿间,她是天生的妖精,虽是处子但学的特快,让张霖和陈其爽翻了。又疯狂抽动好一阵子,感觉到苏乐的蜜液一阵狂涌,娇美的脸蛋终於松懈,陈其和张霖皆吼出声,一齐发泄在她身体里。

一间装饰华美的房间,阳光从象牙色的窗帘里微微透进来,照在房间内的深紫色大床,凌乱的被单下裹著三名美丽的男女,张霖从後头抱住苏乐,陈其则像个小孩子,把脸埋她的双ru间。苏乐慢慢苏醒,腰酸背痛腿间疼,她哎叫一声,柳眉皱在一起。她动了动身体,察觉到男人的姿势让她动弹不得,无奈的低下头想先摇醒陈其,一见白嫩的身子上布满暧昧的吻痕,苏乐突然清醒过来,天阿,昨晚她立马红了脸,不敢妄动,她现在还不知道怎麽面对那两个色鬼,但是,似乎已经惊动了他们。张霖醒了,苏乐激烈的心跳让他知道她已醒了,他温柔的稍稍紧搂她,才让苏乐放松下来。陈其恋恋不舍的摩蹭她软绵绵的xiong部,又让苏乐僵硬一下,然後揉揉眼睛也醒过来。「早安。」张霖率先说道。「早安,苏乐。」陈其调整自己的姿势,让他能看见她的样子。「早。」苏乐尽量装的平静。「早上,不是很适合运动一下吗」陈其笑咪咪的说,往她脸上亲了一下。「不适合」苏乐立即否决,红著脸快速跳下床,往浴室钻去。舒舒服服的洗好了澡,苏乐偷偷摸摸开了门,门外两个人都已经不见了,倒是有一套新衣服。穿上去刚刚好,是件蓝条纹可爱的吊带裙。张霖敲了敲门,苏乐抬头看他,比较不紧张了。「想吃什麽早餐」陈其也走过来,两人也在其他浴室打理好自己了。「都可以,出去吃吗」张霖摇摇头,「你还不能迈步走,会痛。」苏乐脸红了一下,没回应。「既然这样,就让早上想运动的人去买早餐好了。」张霖笑吟吟的提议,陈其瞪了他一眼,但是知道总有人得出去买东西喂饱苏乐,也没多说,就拎著钱包出去了。

苏乐坐在床边,看向朝她走近的张霖。「还会痛吗」张霖摸摸她的头,这是怎麽回事,只不过过了一晚,这家伙居然像个男人一样了,浑身上下都散发著惑人的性感。苏乐有点羞怯的躲过他的抚摸,「还好,不会很疼了。」「那个药的确满有效的,不过也是得持续擦。」药苏乐有点疑惑,只记得昨晚朦胧间,他们替她擦乾净身体,然後上了点药膏,阿原来是那个药。不过,那个药是擦在腿间的苏乐又红了脸。张霖起身拿药膏,将她平放在床上,苏乐有点惊慌,「不用,我自己来。」「还有这个呢,擦一擦身上的痕迹消得比较快,我都替你一起擦吧。」惊呼间,张霖很容易就脱掉松垮垮的连身裙,解开她的内衣扣,他旋开药盖,修长手指沾了一点,坐在她背後,温柔推开药膏。苏乐抿著唇,低垂著长睫,他的手指像在爱抚她一样,让她好难受又好舒服。

他伸出手将她搂向自己,手指上的药抹向了嫩ru上的吻痕,「连ru头都好肿呢。」他喃喃自语,拇指和食指立刻捏住她娇俏的ru头按摩起来。「张霖,不要,抹药而已」苏乐嚐过情欲的身子,已经把持不住的倒向他,她的身体在期待著再经历一次昨晚的高氵朝。两人的身体很快缠绕,昨晚,初嚐xing欲的苏乐只让他们做了一次就晕过去,他们也不敢强要她,於是忍著一整晚,几乎无眠,现下,他终於可以亲嚐苏乐身下小嘴吃他的感觉了。张霖依然尽责的拿药抹她,但是两人吻得难分难舍,直到他的手指摸索到她穴口,他才停止吻她,很是温柔的擦著药。「会痛吗」「还好。」张霖亲亲她的小嘴,「我把药抹进去喔。」苏乐乖乖的点头,注视著他的手指缓缓没入她体内。「恩」苏乐咽了咽口水,把重心都放到他怀里,张霖亲亲她的小鼻子,慢慢抽插起来。「恩恩霖」「还可以吗」「恩很舒服」苏乐星眸微闭,享受著他温柔的动作,张霖邪邪一笑,他怕这小妞舒服到睡著呢,手指的速度突然加快许多,力道也更重,苏乐身子一僵,有点怨怒的捏了一下他手臂,「恩阿轻点很坏」「你吸我吸太紧了,我忍不住。」苏乐难受的蜷起身子,小巧的脚指也忍不住弯起,正当她要高氵朝时,张霖突然撤出手指,「阿霖」张霖将她翻过身面对自己,膝盖压在床上,将腰用力往前推,昂扬插入苏乐红肿的mi穴中,「恩恩」随後,苏乐的呻吟娇喘,根本跟不上张霖全力的冲刺,他灼热的硬挺一再进入她体内,逗引出更多蜜液,带领苏乐攀上极乐颠峰。回来的陈其,一推开房门,就见到两人裸露交缠的火热画面,他将早餐随意一摆,衣服一脱,加入战场去了。

六年後

苏乐和他们考上同样大学,她和张霖以优异的成绩分别考上外文系和企管系,陈其则是根本不用考试,轻松以篮球体保生的资格进入资工系。三人大学既然又搅和在一起,出了社会,陈其和张霖也不想放过她,六年後,三人皆已二十四岁,陈其在大学时,就加入国家体育代表队,更凭帅气的外表幽默的应对超好的运动神经,成为国际体育品牌代言人,大街小巷都可见他的脸在为某某球鞋球衣打广告,疯狂粉丝无法记数;张霖家世背景雄厚,一毕业就进入父亲公司学习领导,在娱乐版上也是众多女星的八卦对象,又帅又有钱,永远是黄金单身汉调查中的前三名。三人住在四幢房子里,四幢房子像是田字型一样排列,张霖和陈其各据一个入口,苏乐则是剩下两个任挑,状似四间房子但其实内部打空互通。实在有太多人想买下另外两栋房子,但永远也查不清房产归谁,媒体也曾锁定一个入口,拍到苏乐後大为惊人,直称此地乃风水宝地专产帅哥美女。三个人,就这样又成了人们口中的话题。

122 夫子

夫子严少桀浓眉一挑,虽没把话问出来,但是表情已泄漏他的疑惑。「爱卿,你身兼文武状元,此职,非你莫属。十七公主聪颖灵慧,望你好好栽培。」领旨后,颜少桀抱拳即走。聪颖灵慧嘴角扯出讽刺的微笑,他看是刁钻难驯才是。宫里外无人不知最受疼的十七公主,若筝,在她仅十六载的成长史中令多少花白胡子的夫子求圣罢职而去,她虽聪颖,但调皮,抓些小蛇小虫给夫子们的茶中添料类似这种事不会少做。经过武术指导后常用着轻功在皇宫里飞檐走壁,护卫抓也不是喊也不是,令众人伤透脑筋。修习课业的时间她总不见影,直呼伦理无聊道德无用。皇上看着一班班名闻天下的夫子们狼狈逃出紫鸢殿,心里也无奈,无法留下夫子们,也舍不得若筝嘟嘴抱怨,今日一见严少桀,心里有个主意成行。

「四哥,你怎么会来呢」若筝一脸喜悦的冲出紫鸢殿,宫女才刚报完四皇子驾到时,她已迫不及待。「我来看看筝儿你乖不乖。」温文儒雅的四皇子很温柔的笑着,迷煞周围宫女。「四哥,我当然乖阿,我刚刚在抓毛毛虫给七哥玩呢」若筝一脸讨好的笑着。四皇子脸部一阵抽搐,全天下都知道七皇子平生最痛恨会蠕动有毛还会爬来爬去的东西。「七弟惹了你呢」「哼,没什么,他只是笑我又吓走一位夫子罢了,我不在意的。」说到这,四皇子忍不住叹了口气,「筝儿,你可知你吓走几位夫子了」「呃十二位今年」现在才四月哪「如果要算我十六年来吓走的应当有百来位吧」四皇子抚额长叹,「筝儿,明天会来新夫子,你别再吓走他了。」一听到又有人来让她作弄,若筝的脸明亮起来。「不,应该说,你别惹他,他不是一般角色。」「哼,我才不管。」「那人你认识的。」「不用同我说是谁,任何人我包准令他屁滚尿流逃出紫鸢殿。」四皇子一想到严少桀屁滚尿流的样子,又笑了起来。他温和的抚抚她的头发,「况且,筝儿,他可能是你最后一位夫子了。」「怎么,全国的夫子都教过我不成」「你可记得,你的姊姊们,是在哪个年纪出嫁的呢」闻言,若筝的脸皱了起来,「你你可别诅咒我阿,说不定父皇舍不得我,不肯把我嫁出去的。」「筝儿,父皇再怎么疼你,也得让你有个好归宿,我们所能尽力做的,就是替你择个好夫婿。」

一整天,若筝心神不宁,她记得,大部分的姊姊,都嫁去异域和亲,很多幸福美满的,但是也有令人心怜难过的。近年,大小征战不断,都是靠姊姊们的牺牲,才得以暂保帝国安宁。她不愿离开宫里,她不愿离开父皇母后和哥哥们,他们最是保护她,疼她疼的要上天了,她觉得宫里最最温暖了。但是她也没那么天真,女人年届芳龄不出嫁,可是会被笑的,何况她身为公主。如果,她太早赶走这夫子,没有人愿意教她了,那父皇一定别无他法,只能早点把她嫁出去的.若筝扁扁嘴,算那夫子幸运,她不会赶他走了,为了待在宫里久点,她也只能委屈点乖乖配合读死书了。

清晨,天微亮,宫女就着急的在门外低唤,「公主,快请起,夫子已到。」啊七早八早的,她昨晚没睡好,早起很痛苦阿。但是,哎,要给夫子好印象阿,得乖乖的,她认命的起床让宫女替她打理。到了书房,檀木桌边坐了一个高大人影,正低头读着公文。「严少桀呃夫子。」「早,坐。」他将手中的公文递给身后的侍卫,将身子靠到椅背上。若筝在心里暗骂,父皇好眼光,找了全天下最凶脸最臭的坏蛋严少桀给她当新夫子,岂不是想罚她要是能整他,一定很开心,偏偏她已决定要乖顺的当个好学生了。她心里一边咒骂,但还是挂着天真的微笑坐在他对面。严少桀心里有点惊讶,之前看见她已是三四年前的事了,她还是个黄毛小丫头,今天的她已是十分耀眼美丽的了。「夫子,昨天我让宫女们搬出我从前读的书,看您想教我什么,请您过目。」若筝指了指右边成堆的书。「你都懂了吗」无非是经史子集之流。若筝点点头,她虽然不爱坐在桌前钻研那些死气沉沉的老玩意,但是她看书实在很快,又记忆力特好,她的夫子们全都是精挑细选学富五车的博士,听他们叨叨念念下,只要随便翻一翻就知晓书中大义了。

「很好,我也不想教你那些老骨董。」若筝惊愕的抬起头,「你想问什么,我都会解释,若你没有问题,那一天的课程就可以结束。」严少桀的脸没有一丝表情。

以前的若筝,听到这句话可能会很开心,然后甩也不甩他就蹦出紫鸢殿跑来跑去玩耍,但是今日情势不同,他必须要教她点东西才行,她侧着头绞尽脑汁,「那个夫子请问您,喜欢孔子孟子,或是庄子」夫子最爱这种问题了不是么他们可以花上数个月分别评论三位思想大家,然后结论是都很厉害都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无法比较。她心里也希望严少桀开始滔滔不绝,然后说到年底十二月。最好还说不完,讲到她十七十八,七老八十最好。严少桀瞥了她一眼,「孔子微言大义,孟子废话连篇,庄子性喜诡辩。」意思就是只有孔子好。

若筝眨眨眼等他接下去,却没有下文,脑子里才思考起他说的话.这话.是夫子该说的吗严少桀翘起腿,眯着眼看她,觉得这十七公主倒是意外的听话。「呃.好见解,敢问夫子,最喜欢哪位散文作家」若筝像是要写什么个人档案一样,不停的问严少桀喜欢不喜欢谁,严少桀也不显不耐,短短数语就评完人物作品,很是闲适。直至早朝,若筝狼狈的送走严少桀,她已经竭尽脑汁了,明天她要问什么问题阿

「若筝没有为难你吧」四皇子见他进殿,在待父皇上朝的间刻,低声询问。「她不似我想的调皮。」四皇子很是宠溺的笑着,「若筝不调皮的样子我还没见过呢。」下了朝,两人一同朝紫鸢殿走去,「四哥」若筝又大叫着开心的冲了出来,扑上四皇子。「筝儿,你夫子呢」四皇子微笑的向她示意跟在身旁的严少桀,「夫子可好」「恩。」若筝也没介意他,挽着四皇子的手往紫鸢殿里去,「四哥,我刚刚摹写了王羲之的兰亭集序,你来替我瞧瞧。」「好。」三人朝殿里走,若筝很高兴的拿了毛笔字给两人看。严少桀挑眉,字迹婉秀但有力,撇勾利落且清爽,没想到她还有这种天分。「很不错,看来你夫子很惊讶你写了一手好字呢。」四皇子笑呵呵的。「的确不错,有大家之风。」得了称赞的若筝笑嘻嘻的,直嚷着要两人留下来一同用五膳。四皇子有意让两人不那么生疏,便要严少桀答应。反正上课时间是早上下午各有,他也答应了。「筝儿,你夫子今天教了你什么」「啊呃孔子微言大义孟子废话连篇庄子性喜诡辩」「哈哈哈,严少桀,你是这样误我筝儿好脑袋的阿」「不敢。」严少桀冷冷的吃着饭,懒得搭理笑的很开心的兄妹两人。

日子过的也挺快的,严少桀发现了若筝的才华,她虽不似一般女子温婉听话,但是她自有引人之处。上课上到第三天,她已经问完毕生所想到的问题,他也极其简洁的应答了所有本该是长篇大论的结论;第四天,她突然将诗人特色做了分析比较,自己一人滔滔不绝说了好几时辰,他知道她只是想延长上课时间,虽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调皮捣蛋的她愿意乖坐在书房就是了,但是却头头是道,把作品与人品做了很有意思的结合,让他感到十分惊艳。他发现,他忍不住将她所说的听在耳里,因为实在是前无古人的想法,很有激荡性思考。他也忍不住想将她引入更深层的思考及讨论时,且她都能很快反应并举一反三,这表示着,她的确是有将书籍的内容收纳心xiong,连带的所见所想都十分有见地。两人不像是在教学,反而更像彼此讨论并获得共识。

若筝原本是极为气闷的,她讨厌自己像个浪费时间的笨蛋一样,问他一些无聊的观点问题,尤其他又极为轻松随意的边阅览着公文边回答。三天过去她觉得自己的人生简直无意义了,还不如好好嫁个人算了,说不定还可以欺负欺负相公作乐。但是看到哥哥们疼爱的表情及父皇母后溺爱的举止,她仍是舍不得离开这个快乐的世界。所以第四天,她只好闭着眼睛伸手向前指某本书,发现是诗集选,就决定乱枪打鸟的把想法通通说给严少桀听,没想到效果意外的好,拖了很长的上课时间,而且这样把想法说出口,理了凌乱的思绪,甚至意外的获得严少桀赞赏的目光,间接证实了自己的想法也是有几两重的。所以日子一天天得过去,中国文学是如此渊博不见底,他们能讨论的东西多得不得了,她也就养成了每天早上在严桀到来之前,闭眼在书柜前指书的习惯了。话说,严少桀倒不像自己以前所认为的严肃无趣,相反的,他很有想法,不像以前的夫子总爱口中挂着之乎者也,硬要套些古文锦句,而是在出现需要思考的争议性讨论时,举出有力的例子,甚至与当朝的情况及民间俗是互相参考比较,非常的厉害。她从未能够击倒他的论辩,也因此十分佩服他。

若筝本是直性子的人,她对严少桀的敬仰毫不掩饰,现在每当严桀进紫鸢时,也能获得与四皇子不相上下的欢迎。「公主,夫子要进殿了。」若筝会很快迎至殿外,「严少桀,快点,外边冷。」她若在书房外遇见他,不称呼他为夫子,但在书房内,严少桀的思想比她有深度,她都会尊称他为夫子。两人的相处比起第一次上课可说有天壤之别,彼此的认识也更深了。

皇宫秋季定期在马场举行活动,大小官员携家带眷通通出席,也开放一定数量的平民入场,可说是热闹非凡。皇上的位子理当在最高处的正中央,旁边两排下来就是皇子皇女和要臣谋士,男女本当有别,分坐两边,若筝的对面就排到了严少桀。不知怎的,严少桀只在开场时现身一下,一直到现在都不见人影,若筝心里正感到奇怪,太可惜了,还想利用机会跟他辩论一下昨天的课程呢。不过也说不定他觉得自己敌不过她就溜掉了,若筝为自己的想法呵呵笑起来。她接着发了会愣,已经秋天了,她也快要十七岁了。姐姐们都在十六十七岁就嫁掉了,她有办法能够撑过十七十八,然后一辈子待在宫里吗她能够一直待在父皇母后身边吗能一直和哥哥姐姐们打打架辩辩嘴撒撒娇吗能一直和严少桀讨论数不尽的问题吗不知为何,最后一个疑惑,却令她心底酸酸涩涩的,一定是因为好不容易遇到一位令她心服口服的夫子,却没办法延续永远的关系吧。

四皇子微笑的看着发愣的若筝,将她发着呆沮丧的看着严桀座位的样子看进眼里。「筝儿。」他轻唤一声,微抬下巴示意场上的动静。若筝回过神,有点不好意思得看了四哥一眼,以往她最爱在马场打混,对场上狂奔的骏马挥洒汗水的男人格外热情,在尚未上严少桀的课之前,她唯一对严少桀有好印象的一件事就是他第一次踏上马场以后,就是永远的胜利者。当时严少桀出色的武术及驭马能力令若筝惊艳不已,她那时还只是十一岁的黄毛小丫头,对严少桀真是充满崇拜。有次偶然听及四哥说严少桀和他交好,便吵着要去找他认识认识。那天她不顾宫女的阻拦,冲进严少桀在宫里的议事房,严少桀自己一人在看着书,看到她闯进来只冷冷叫了声公主,一点礼仪都没有,还直接下逐客令,脸臭得跟踩到什么好东西一样,从此就觉得他讨厌极了。不过呢,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她比较了解严少桀了,他不似自己以前想象的那般讨厌,反而还满令她她在想什么啊若筝突然惊了一下,脸微微的红了起来,真是的,乱想乱想的,她逼自己不再去想有关严少桀的事,场上一定更吸引人。她这才望上场去,又后悔起来,严少桀真是无所不在耶,她才不想想他,他就要出现在她视线里。

马场是一大椭圆形跑场,围成的圈中种着绿草,在稍微靠近中心处立着一根根标靶,稻草密实扎成圆盘,在最中心处点出红心。场上的严少桀,一身黑,低俯在马背上,像一枝箭一样射出去,扬起的尘土更使他的身影显得迅速,远远的抛下其他人,然后经过定点时,蹬马速度没有丝毫迟缓,手里握着弓箭准确的射出,正中标靶红心,咻咻咻连三箭扎实的刺入了稻草做成得靶上,全场欢声雷动,沸扬起来。若筝也看的入迷,她又拾起记忆,将在书房里沉着稳重的男人印象叠上了现在令所有人叫好激动的英挺姿态。严少桀本就长的英俊,五官深邃立体,现在在秋阳底下骑马奔驰的身形更是让所有春心跃动不已。若筝没有忽略千金们窃窃私语着严少桀有多英俊多迷人,她在心底暗自高兴,她们可不知道严少桀有多聪明,他还是她夫子呢,而且她也知道严少桀喜欢吃什么,最近在看哪本书,拜过什么师父,越想越得意,她开心极了。

严少桀又理所当然的得到最高荣誉,此刻,他站在她身前不远处,不卑不亢的接过皇上的赏赐。仪式过后,严少桀回座和左右大臣说话,若筝把玩着系在腰上的坠饰,突然感到一阵别扭。「筝儿,不去和你夫子道贺吗」怕毛毛虫的七哥凑过来,有些暧昧的笑着,若筝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他那是什么表情阿好似好似他们有什么关系似的。「七哥」「恩」「我若嫁出去了,你应该很高兴吧。」「什么」「我最爱抓虫吓你了,如果我不在宫里,你一定很高兴。」七皇子露出错愕的脸,「丫头,胡说什么」「都已经秋天了,父皇一定盘算着要把我嫁出去了,是不是」「」「四哥说,你们都很认真的想帮我找好夫婿,我心里也知道也离开你们了」「筝儿,别乱想,别说了。」七皇子温柔的摸摸她的头发,「哥哥还是会一直陪着你的。」

严少桀虽是和人说着话,但是一直留意着若筝的举动,她今日晒着太阳,双颊飞红,更显的红润可爱,细白纤手把玩着一颗箝在吊饰上的小夜明珠,娇憨的样子让他看得有些心动。在场上他一直注意着看台,若筝一直发呆,显然心里有些事。他暂断了对话,走到若筝身前,「筝儿,过来。」若筝疑惑的抬起头,感到他今日格外的英气逼人,脸居然情不自禁得红了起来。严少桀显然对她的样子感到奇怪,「晒太久太阳了吗脸好红。」他伸出手就抚上她洁白的额头,温暖的触感带给她心里一阵悸动。「没有」她有些慌张的避开那阵温暖,低下头无法直视他。严少桀不喜欢她躲开,「过来。」他迈步走下看台,若筝只得跟上去。他走到看台底下,底层给竹竿密麻围起,外头很难看入,他将守在附近的守卫给遣退了。

「没事吗」他停在她身前,目光牢牢的盯着她。「哪会有什么事阿。」她依然偏过头,但是语气已自然许多。「你样子不太对劲,我让护卫送你回殿。」「就说没事了。」他的手陡然捏住她下巴,力道不重,却也逼的她不得不抬起头,「脸这么红,还嘴硬。」「严少桀,你干嘛啦」他忍住不去在意她绯红的脸颊,水润的嘴唇,她今天令他太心神不宁了。他将她略带羞涩与慌张的样子收进眼里,然后将腰上挂的一块玉饰摘了下来,「这是清玉,可以散热,把它贴身带着。」待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把她腰上的小夜明珠摘下来,俊脸带着点笑意,晃晃了小珠子,「这个跟我交换。」若筝愣了下,手里握着他递过来的清玉,心里却暖了起来。「好了,快回殿。」护卫很快就赶过来,将脑袋更紊乱的若筝给护送回殿去了。自从在马场意识到自己真的将届出嫁之龄,若筝花了更多时间赖在家人身边,她也更加珍惜她最后一位夫子,只是每次一想到这,心里都会感觉到一阵无法抑制的难过。「父皇,你要给我什么嫁妆阿。」若筝好奇的问,调皮的在房间里蹦来蹦去,玩耍着价值连城的花瓶,皇上皱了下眉,他没意料到若筝居然接受要离开皇宫的想法了,还问起自己的嫁妆来了。「筝儿你」「父皇,四哥说的对,我这般花容月貌,定是要嫁出去的,不然可惜了,是吧。」她笑嘻嘻道,「爹爹,平民都这样叫呢,爹爹,你不要担心,筝儿现在跟夫子学得很好,不会添乱的,你只要好好跟母后准备好我的嫁妆。」她又顿了顿,「我先说好啦,那只会叫说十七公主好美的鹦鹉我是要定了,我要训练它说七皇子怕虫哈哈哈」「筝儿。」皇上打断了她,平日威严的脸现下布满和蔼神色。「筝儿,如果你会怕会不舍,跟父皇说,父皇不希望你闷在心里头。乖筝儿,在父皇面前不须长大。」若筝原本堆满笑容的脸,一瞬间消失,她的大眼睛开始水汪汪起来,但是她在心里挣扎着,已经要走了,就不要让人为她难过,要是父皇真的不舍她,不把她嫁掉,一定会被人笑的,她怎么能让父皇母后还有整个皇室蒙羞呢「父皇我眼里进沙,回去了。」她头也不回的冲出殿,也不管贴身奴婢着急的跟上,低着头一路就往紫鸢殿冲。

「哎呀」不其然撞上了个硬梆梆的人,她痛得大叫,蓄满眼里的泪水也流了下来。「公主」是严少桀。他遣退所有下人,将她带进书房里。「怎么了,筝儿」她不顾男女之嫌,把头埋在他怀里,尽情的流眼泪。「夫子我不想离开父皇,不想离开母后,不想离开大哥二哥三哥四哥.」她的声音因为哽咽而含糊起来,却仍是直拗的想把哥哥姐姐们念完。「我不想嫁人」「筝儿,别哭了。」在严少桀耐心的安抚下,若筝总算止住眼泪。她稍稍清楚自己在干嘛后,忍不住尴尬起来离开他的xiong膛,呵呵的笑了。「真是的,都是父皇害人家哭的,我明明都做好心理准备了。」她直起身,很认真的看向严少桀,「夫子,我也会很想你的,你教我的我都有记住,我会听我相公的话的。」她将藏在xiong口的链子拉了出来,细银炼隐约的闪着晶亮,坠挂着的是那块清玉,「夫子,谢谢你,我看到它就会想起你的。」

步出紫鸢殿,严少桀一点也谈不上开心,就算若筝口口声声说会记得自己,他也心情恶劣。她俨然一副成为人家媳妇似的,还说会乖乖听夫家的话。若筝将满十七他知道,但他一点也不愿意那个活泼耀眼的公主属于不是他的怀抱。而,这岂是他能决定的。越想心情越恶劣,尤其想到她哭的像个泪人儿,就无法静心。

过些天她在殿外偷听到哥哥们和父皇谈到她要嫁出去的事,她已经有好好陪伴父皇母后,不会有遗憾了,她也该懂事点,当个好妻子。想了半晌,她招了招候在门外的宫女姐姐,「姐姐,你觉得男人喜欢什么」「喜欢.女人。」宫女愣了一下,有点疑惑的回答。「不,我是问,我够漂亮吗够聪明吗会有男人喜欢我吗」「公主,您是我见过最美丽的人了,而且其他公主都没您生的精致好看。」她小声的附耳。「而且严太尉也说过您十分聪明伶俐阿。」若筝很满意的点点头。「对了,姐姐,你可不可以教教我男女之事」这下宫女往后踉跄,险些摔倒,「公主,奴婢不敢,您在想什么呢」「我跟你说阿,我有次飞来飞去飞到七哥窗外,听到七哥的侍妾在他房里哎哎叫,就以为她被七哥欺负,正要冲进去时,七哥大吼一声一掌把我打飞,脸很红,我就问他怎么了,他就说我年纪尚小,不宜知道男女之事。你说,我都十六岁快十七了,也要嫁人了,怎么可以不知道男女之事呢」「这这,公主请教别人吧,奴婢不能乱说的。」说着,宫女赶快退下,满面通红。若筝伤脑筋的站在原地,啊问夫子好了,他什么都懂的。现下若筝非常信任严少桀,他什么都懂,问他准没错。

若筝用手托着脸,一脸认真又肯切的发出疑问。「夫子,你可以教教我男女之事吗」严少桀原本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的书,一听到今天的问题,脸色都变了。「别胡说」「我没有胡说啊,我都要结婚了,怎么可以不知道这种事啊我还没认识我驸马,又不能问他,四哥都不肯跟我说我驸马是谁。」严少桀脸色更不好,「你.你四哥知道谁会是驸马了」「对阿,夫子,我都快嫁出去了,要是我相公觉得我很笨,会怪你的。你快让我变聪明点,告诉我什么是男女之事嘛」严少桀一言不发,离了殿。

「若筝要嫁谁」四皇子通报还没听完,一抬头就看见闯进殿的严少桀的臭脸。他呵呵笑着,「少桀,我和父皇还有若筝其他哥哥们定是精挑细选,让若筝嫁得好归宿的。你就」「让她嫁给我。」严少桀还未思考就脱口而出,他从未如此鲁莽。

一想到昨天,四皇子贼笑着说,他就是内定的驸马爷,虽然心下不惊讶,但是前些天若筝娇憨的问他男女之事时勾起的不悦,已然消散。他无法忍受她为了其他男人而求知,为了别的男人打扮,为了别的男人改变自己。她是他的妻子,只能是他的。

大床吱吱咯咯响,若筝虚软无力的趴在床上,严少桀从她后方进入,猛力的撞击抽插,若筝哎哎直叫,xiāo穴又酸又舒服,根本无法自己。「啊恩夫子恩啊啊」若筝丰满的nǎi子剧烈的摆动着,严少桀一手撑着床,另一手摸上了她的软馒头,又捏又拧,若筝只能被动的晃着小屁股。「恩啊」已经是第三天了,自第一次破她处子以来,他每天都支开下人,在她闺房里做只能和夫婿做的事。今天他站在她身后看她写毛笔字,低下身握住她的手让她注意某个字的写法,天知道他们做了那么羞人的事,她根本无法专心于读书写字,以致于最后他的手就摸到她xiong部上了。

「夫子你不可以」「嘘,别分心。」他结实的身子覆盖在她上方,她的裸背因此感觉到一阵温暖,律动带起的摩擦更是舒服不已。「屁股再抬高一点。」就算她不依,他的手依然会压住她的腰部,强迫她抬高,娇嫩的臀办激烈的摩擦着他健壮的腿根,他的昂扬没入的更深了。「当你感觉到越摆动越快时,要适时的夹紧。」他很是认真的教导她,但是她哪知道要怎么夹阿有时候,会觉得里头一阵酸麻,才情不自禁的颤栗紧缩,她根本不知道怎么「试夹看看。」他在她耳边说。「嗯嗯我不会」若筝抽泣着,她仍是无法适应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今天算好的了,他们连做两次她还没晕去,但是技巧什么的还是很生涩。「没关系,我们试试看这样。」他裹住她软嫩nǎi子的手,突然移到她小腹处,滑到下方玩弄湿答答的嫩珠,粗糙的指腹慢条斯理的搓揉挑逗,然后轻轻使劲一拧,若筝惊的尖叫出声,xiāo穴狠狠的咬了他一下。两人皆舒服又难受的哼出声。

「筝儿好聪明。」严少桀像是赞赏般,抽插又更加大力,若筝双手抵在床上,无奈床被是上等丝绸,滑不溜丢,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将她撞得滑向前,更深入。又多连插了几回,若筝终于受不住,xiāo穴猛的涌出蜜液,牢牢吸紧了他,到达高氵朝。严少桀知道她到了,但他可还没满足。他抽出她mi穴,很快的将她的身子翻转,不让蜜液太快流干。若筝此刻仰躺在床上,两脚被他掰得开开的,红肿yin欲的水穴正不住淌出蜜汁,严少桀捏住两片小花办,止住了流淌。「筝儿,女人这时的水,是很滋补的东西。你现下流的这样多,不吃掉好可惜。」若筝蒙蒙的张开眼,觉得这样的姿势羞意逼人,但是又很好奇这样怎么吃掉水呢,总不能用杯子接吧「想知道怎么吃吗」「恩」在他暧昧的微笑下,若筝不愧是受了几天调教,知道他暗示着什么,满脸羞怯的说,「求夫子求夫子吃掉筝儿的水」

严少桀不再客气,两手将娇臀一捧,薄唇即覆上软润贝肉,舌头探进xiāo穴里,有力的卷玩着贝珠,吮出一波波蜜水。若筝感觉的到他的舌尖挑玩着她的嫩珠,忍不住尖叫,哪知道他这般大胆妄为,只觉得下面好湿好痒,他滑溜的舌四处钻动,没舔干不说,还让她湿得更泛滥。「夫子不要了.求你」严少桀接着又教导了她男女的敏感之处,教她怎样吸吮别人身体,教她要放纵的呻吟,教她更多浪荡姿势不知第几次失控的吟叫,若筝感觉到他射进自己体内,她疲惫的软倒在绸被上,昏昏沉沉的又睡去了。

若筝双手绞在一起,一脸挣扎,严少桀又要来了,她该怎么办啊她不是白痴,还有点聪明,很清楚的知道她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