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合集第188部分阅读(1/1)

解性了,不是被别人干就是自己玩自己,没几个真的乖,你这样虽然比较单纯,但是做起来比较爽。」头头是道却令她无言以对。不过他依然不是只会有她一个对象,他还是常在学校里和女生在各个地方享受,她不懂她怎麽能这麽有缘的不断撞见。

有天她感到胃不舒服,去了保健室,听见了熟悉的情欲声,每张床中间只隔个布帘,可能是因为现在午休保健老师也去休息了才敢这样肆意妄为吧。她犹疑了一下,挑了张离那张激烈运动的床最远的床去躺著,她不会被发现吧。大概是撞见过太多次丁佑还有其他有钱公子哥的偷欢,现在她也见怪不怪了。她静静的躺在床上,耳中虽然传来那对情人的呻吟声,但是心里还是能够专注於思考自己的事。窗外的风轻轻吹进来,太阳暖洋洋的,她将胳臂枕在头下方,闭上眼,感觉到胃好多了。现在的生活,是她在进丁佑家前完全想像不到的,没有颐指气使,没有肮脏劳累,只有肉体欢愉和过度的肉体欢愉。就算是这样,以前的她不会感到特别累,现在的她也不觉得特别开心。

她到底是为了什麽,来到这世界呢没有人在意她,她也不在意自己。以前肉体被cāo劳,现在也是换另外一种方式cāo劳,她的人生好似就是这麽简单,这麽单一目的。曾经,她有一度是个会流泪懂情绪的人,她想念著死去的爸爸,怨妈妈为什麽要将她带进那个有养父却没有爱的家,然後自己一个人自杀。这使她成为养父的心患,一个疯女人的女儿,然後从此以後,就是比下人更下人的生活。渐渐的,人生好像就是如此结束,不会更痛苦,也不会添加任何欢乐。变换心态对她来说,是最好的生存方式,对周遭不闻不问,只要将份内事情做好,乖顺的做到所有要求,不要有奢求不要有盼望,将心闭的紧紧的,就可以过得很好。她似乎是无意识的流下眼泪,然後听见有人在说出熟悉的名字。「恩丁佑你最近很不专心耶」女孩子的声音,显然是一边被cāo一边说出抱怨的话。「有吗。」原来是他,丁佑的声音却是平静的,或是说比起和她时显得平静的多。「恩阿你今天也特别久耶」女孩撒起娇来,声音很甜很可爱。「我想是因为你被插松了。」丁佑挑挑眉,抽出来後用床单将自己擦乾净,一阵风吹来,他嗅到了什麽,狐疑的看了旁边的帘幕一眼。「阿怎麽可以人家还没」「你出去。」女孩子不敢置信但是也只能顺从的赶紧穿好衣服,走出保健室。

吴净听到对话,也察觉了不对劲,她才刚坐起身,帘幕就被掀开。「你你怎麽知道」「你洗的是我的沐浴ru,我当然闻得出来。」丁佑很高兴自己喜欢的味道印在新宠身上,让他找到了她。他裸著上半身,坐到她身边。「你怎麽啦不舒服」「恩,胃痛。」「是喔,我帮你热敷。」不容拒绝的脱掉她的制服上衣,他坐到她身後,将手贴在她的肚子上,热感慢慢散开,其实本来就好很多,这样子也令她觉得很舒服。「谢谢你,我好多了。」「恩,不过换我不舒服了呢。」

他故意的往前撞,果然她感觉到背後被他的东西抵著。他的手往上抚摸,慢慢的揉著肉色内衣里包著的嫩奶,不脱下内衣却拨开罩杯,让她的粉色小草莓探出头来,指腹饶富兴味的搓玩著她的ru头,听见她的呻吟後更是变本加厉的加重力气。他捻著她豔红的草莓,一边伸出舌头在她耳後颈颊来回舔拭,热热湿湿的触感令吴净情不自禁的嘤咛出声。他很快褪下她的衣服,脱的一丝不挂,她美丽的裸体就直接躺在保健室白色床单上。「开动了。」他低哑的笑著,含住她的ru头,嘴唇不停摩动,舌头也卷弄著小巧的红莓,舔弄留下的口水都沿著高耸的ru峰滑下;手也不歇息,不顾她尚未湿的足以进入,就迳自插了进去,来回慢慢的抽插,又痛又折磨,吴净忍不住哼叫,「会痛」丁佑抽出稍稍沾惹上蜜液的手指,含进嘴里,让手指沾上口水当作润滑液。然後又插了进去。「恩阿」软壁牢牢吮住他的手指,随著他的进出渗出水来,慢慢的,快感取代了不适感,吴净感觉到身体烧热起来,手指渐渐的使不上力,抓著床单的手指发软发酸,身体充满空虚感,希望他快一点。

感觉到她够湿了,丁佑自己也忍不住,将她往前推,跪趴在床上,分开她的大腿後,直接插了进去。「恩阿」床前正好有护栏,吴净攀在上方,忍受著他粗鲁迅速的冲刺,床本身就没固定住,这下晃的很大声,吱吱哑哑的,吴净忍不住担心起窗外会听见,羞耻感令她非常紧张,这下却让她xiāo穴缩的很紧,咬的丁佑闷声不断,「恩小净,做了这麽多次,却像第一次干你一样,好爽。」他贴在她背上,两只手叠在她扶著床护栏的手上,大手紧紧包覆著她的,两人随著一次次的抽插呻吟出声,在越来越失控的速度中达到高氵朝。

应该就是从那天起,丁佑每天都会要她,然後在她身边睡去。她对丁佑的认识说不上深,其实丁佑应该也是个隐藏自己的人。就像他在保健室里可以轻易的说出「被插松了」这种下流又残酷的话,也可以在初夜像个乾净的大男孩那样对她微笑,这些多重的面向中,或许都不是真正的丁佑。不过,吴净看见丁佑真正的情绪那一天,其实也不远了。

约莫是保健室那件事之後的一个星期,丁佑就流露出情绪了。那一天放学时,她没看见他的身影,司机直接请她上车。回到他家,只看到满地狼籍,和两个男人对立的身影。「你凭什麽」「我已经做了决定。」「让她回来」丁佑的爸爸脸上透出不耐,「你不要太傻了,她去住疗养院,对谁都好。」「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把她送去疗养院,就是想让她自生自灭」「是又怎样。」「你到底凭什麽」啪,丁佑的爸爸重重甩了他一巴掌,「你又懂什麽了。」他头也不回的走出大门。又一度,整个家更加凌乱,乒砰匡啷不断,丁佑像发疯似的,两眼血红,不停的将东西砸烂摔坏,吴净疑惑著,却不是很感到害怕,她知道自己的身分绝不是冲上前制止他,而是安静的上楼,像是没事一样。绝不能多事,她就像是妓女,要知所进退,因为等到哪天她也被插松了,下场就跟那个仓皇离开保健事的女孩一样。还不如安安静静的做好自己份内的事,不多说不干涉,不影响谁也不被谁影响。

默默的忽略掉一直持续著的摔重物声,吴净洗好澡做完作业,正埋首在书堆中时,忽然听到轻轻的敲门声,不重但是急促。她趋前开了门,「吴小姐,麻烦你去帮少爷包扎伤口吧。」管家先生一脸担忧的说道。「他他怎麽了」「少爷少爷的奶奶被送进疗养院了。」奶奶「少爷小时候是让奶奶看大的,虽然只相处不到三个月,但是少爷很敬爱她」她不想了解太多内情,很快的打断。「是吗我去的话,他会理我吗」「少爷现在都不见我们,只剩你能试试看了,他流了很多血,请务必帮他包扎。」她在心底叹了口气,不能太过置身事外了。

提著医药箱,她在管家的指示下,找到了房子後头的仓库。与其说个仓库,倒不如说是个小花房,虽然里面只有几张小桌子椅子,四周整齐乾净的摆放著一些农艺用具,但是外头围绕著花丛,看起来也很赏心悦目。月亮已经高挂了,都已经过了这麽久,他会不会失血过多她心底微微紧张起来,赶紧敲了敲门。「滚。」他已经哑了,低沉的绝望的警告像是野兽的哀嚎。或许是感觉到他无法有力气驱赶别人了,吴净抿著下唇,在微微月光中推进了yin暗的房间里。「滚」男孩的脸扭曲了,他咆啸著。「丁佑,我们去找她,好不好」她下意识的认为,丁佑希望奶奶回来,所以应该是想见她的面,如果去找她,或许可以让情况好一点。

他抬起头来,「就算找到她,我也什麽都做不了。」「这是什麽意思」丁佑抬头恨恨的看著她,他想觉得她烦,但是抬起头他却愣了一下,月光透进屋子里,照在她洁白的面容上,看起来很美很温柔。不自主的,卸下了心防,他又低下头,用闷闷的声音说道,「我什麽都做不到。」吴净随著他的眼光,才发现他手上的伤口仍是没愈合,地上早就涸了一摊血,又被新的滴落上去。她忍不住心一紧,慢慢走到他身边去,蹲下身来看他,手轻轻抚上他柔软的头发。丁佑一瞬间像是被什麽触到一样,震了一下,僵了一下,然後开始哭泣。

从他浓重的鼻音,断断续续又无头无尾的叙述中,她大概知道了他的心事,虽然她完全不愿意全盘了解,但是安慰人的方式就是倾听,她也只得这麽做了。丁佑在小学时,曾被带去丁家在美国的房子住一阵子,刚好是丁先生有生意要做,然後丁家也刚好要宣布一些家族的内事,才把儿子一起带过去。他就把丁佑丢在房子里,除了要家族聚会外,根本对他不闻

不问,但是丁佑却在那短短的不到三个月中,第一次嚐到了亲情的滋味,或许说,是他人生最快乐的一段日子。他的奶奶,不是丁先生的亲生母亲而是继母,被丁先生认为是狐狸精扫把星,自从她丈夫过世後这个在丁家受尽凌辱的女人,却依然坚强的带著微笑。她们祖孙很珍惜相处的时间,每天都快快乐乐的在一起,一天说的话比丁佑和他父亲一生所说的要多

的多。丁先生对此不理不睬,他既不认这女人为母亲,也不多疼丁佑这个儿子,顶多就是个继承人罢了。

回国後,丁佑当然是对奶奶充满思念,在这个冰冷又无情的环境中,陪伴他的只有不虞

匮乏的金钱,这对一个孩子来说,却等於什麽都没有。

当然他心底深深的依赖著这个,好不容易给他希望和喜悦的亲人。

丁先生只让丁佑一年去三次美国,丁佑有时会趁著学校放假,就一个人搭上飞机到美国去,但是有次被丁先生发现了,就威胁他,若是再做出这种事来,就要断绝所有金钱帮助。

原本丁佑才不在意那些鬼钱鬼财的,没想到奶奶却在那阵子,被诊断出患有癌症。

丁先生本来就不喜欢他继母,於是冷血的提出另一个威胁:若是又偷跑去美国,就不用请医生治她病了。

丁佑别无他法,只好接受他的条件,但是内心承受了很大的痛苦,越来越恨他父母。

而今天,仆人偷偷联络他,说丁先生要将奶奶送进一间疗养院,并且停止治疗。疗养院的条件绝对不会有美国的房子好,甚至还停止她的治疗,根本就是让奶奶自生自灭。说到这,丁佑全身都颤抖起来,拳头捏的死紧,恨不得马上给他父亲几拳。

吴净心慢慢低落下来,丁佑原来是承担著这样子的痛苦。

她心里矛盾起来,本来她就不是冷血之人,只是将心封闭起来以不被伤害,现下听到这样的经历,也为他伤心;但是另一方面,她不知道她所施予的同情和陪伴,到最後会不会反倒绊她一脚,让她跌入深渊。

该不该付出感情,她心里也是很犹疑。

她突然被他抱紧,吓了一跳,从他开始哭的时候,她就忍不住将他轻揽进怀里,现在他正是说到难过处,就抱紧了她,寻找慰藉。

她丢开了那个疑惑,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背,听见他低哑的说道,

「小净,你是唯一一个没有伤害我的人。你应该,不会伤害我吧」

「我还要帮你包扎呢,你看都是血。」

她轻轻推开男孩,背感到湿漉漉的,应该是他的泪水,和血吧。

她就著月光,帮他把手上的伤口清理乾净,敷上药後包扎好。丁佑一直盯著她看,然後他终於红著鼻子扬起笑容,

「小净,有你真好,至少还有你陪著我。」

「恩。」

吴净轻轻的抚摸他的头发,将他带回房间。那天晚上,和之後的几个晚上,丁佑都显得安静而深沉,他睡在吴净房里,将头埋进她xiong口,汲取著她令人舒服安心的香气,不闹不吵的睡著。

吴净在心底叹了口气,他越是依赖的表现,越让她害怕,怕自己将情感投注到著个有著可连遭遇的男孩身上。

好几天她都睡不著,等他睡的很熟开始轻轻松开怀抱她的手时,就会静静挣脱,坐到书桌前阅读写字,避开越来越亲密的姿体接触甚至是心灵方面的感情交流,才是保护自己的方式。

想最远时,她还会自己留意报纸街道上的打工或住宿消息,以免走投无路又回不了家时能够为自己觅得栖身之处。

不是她把人心想得太坏,而是世上有太多意外,她必须保护好自己,一如从前。

「奶奶小净不要离开我」

她听见声音回过头,看见半梦半醒间的丁佑紧抓著被单在挣扎,他紧张的汗湿了睡衣,脸看起来很红气息不稳。

吴净一瞬间又心软,赶紧坐到床边去,将他的身体搂进怀里。

丁佑流著泪醒来,看见吴净心疼的面容,心终於安定了些。

「小净你不会离开我吧」

「我在这里。」

「我梦到奶奶被关在疗养院,我进不去她也出不来」

「不会的」

「陪我去找奶奶,好不好」

不想沾惹太多是非的吴净,终究是妥协於他乞怜的双眸。

他们趁著丁先生飞去欧洲的会期间,赶紧订了机票,在照顾佣人口中探听到了疗养院的位置。

飞机上,丁佑完全睡不著,吴净也一样忐忑不安,他担心的是到达之後会不会有什麽意外;

她担心的是她是否太过莽撞太过感情用事,吴净抿著唇,後又安慰自己道,若不顺著丁佑,反而更容易被弃厌,现在这样做,说不定是明智的,只是往後若要抽身,放入的感情只怕会伤人。两人各怀心思,默默不语。

很快下了飞机,两人揽了计程车就赶紧上路,因为不能惊动到丁先生,所以两人很低调,动作都十分迅速。

大概坐了三四小时的,终於来到疗养院,丁佑捏著吴净的手,看起来有些紧张。

「不会有事的。」吴净轻声安慰。进到里头时,丁佑直接想到病房去,但是柜台人员很快出来制止。

「对不起,请先过来登记。」梳著包包头的柜台护士很有礼貌,吴净在心里担忧起来,要是丁先生有让人守在这里,只怕他们人还没见到就直接被遣送回房了。

她打算随机应变胡乱掰个常见的名字。

「我想探看约翰,我是他孙女。」

「约翰蓝斯登吗」

「对。」

「请在这里写下你们的访客纪录。」丁佑从头到尾都呆立一旁,显然没料到吴净这麽俐落。两人胡说著其实已经来过,没有让那位护士带路就赶紧上楼。

大概是没想到会这麽顺利吧,丁佑稍稍露出放松的笑容,对吴净投出感激的表情。这家疗养院环境还可以,算是中上,但是以丁家的家势来说,却又显得寒酸,丁佑心里无法原谅那对冷血的父母,一方面又很想赶快看到思念已久的奶奶,脚步越来越急促。

「等等,丁佑,别紧张,慢慢来,你奶奶不会愿意看到你这个样子的,要帅一点。」吴净柔声的提醒他,丁佑这才定了定神。终於来到422房,两人屏气站在门口,谁也不敢率先敲门。

丁佑深呼吸一口气,正想敲敲门时,房门却从里边开了。出来的是一名年老的护士,她神情严厉,

「你们是谁是丁太太的孙子吗」

「是的。」

「太糟糕了你奶奶在这里待了两个多月,没有一个人来看过她,太不应该了。」

「真的很抱歉」

「快点进去吧。」丁佑难掩难过的表情,忐忑的走进房里。

病房里,热水蒸气噜噜响著,洁白的病床躺著一位神色平和的妇人,她安静的闭著眼睛,插著鼻胃管,手上也打著点滴。吴净感觉到丁佑在颤抖,他流下了泪。

「奶奶奶奶」他趋前,伸出手握住了她乾瘦的手。床上的人慢慢睁开眼睛,充满皱纹的脸上看清来人後,也绽放出笑容。

「小佑是小佑吗」

「奶奶我是小佑」丁佑已经泣不成声。

「小佑为什麽哭呢见到奶奶应该要开心阿奶奶很开心喔。」

「奶奶对不起」「乖小佑让奶奶看你小佑好帅好高喔」两个人彼此轻声的说著话,丁佑温驯乖巧的样子是前所未见的。

126 杨绮

杨绮不知道自己是幸还是不幸,俗话说老牛吃嫩草,老牛当然是爽的那一方了,不过身为老牛她有点无奈。看著身旁睡的正香的男孩,她一掌打在自己额上,谁最不该招惹就被她招惹上了沈光则翻过身去,杨绮还当他睡的正熟,哪知他嘴角勾得可弯了。杨绮叹了口气,摇了摇酣睡中的沈光则。「光则,醒醒,我送你回家。」沈光则不应声,将头埋进被窝中,但是脸却皱了起来。「快点,已经很晚了。」杨绮又推了推他。「你亲我我就起来。」沈光则闷闷的说了一句,杨绮心想做都做过了一个吻也没什麽,於是答应了。沈光则从床上坐起,被子自他身上滑下,露出他锻鍊的很好的身材,肌肉结实,摸起来小女生会尖叫的那种。杨绮偏过头去,但沈光则看的不爽了,手一伸就把她扯到怀里硬吻了下去。两人吸吮著彼此,才刚欢爱过的身体又热烫起来,杨绮察觉到这点,不动声色的结束掉这个吻,将他推开。沈光则像个小孩子一样扁著嘴瞪她,不,应该说,沈光则就是个小孩子。他是个高中生,现年18岁,活蹦乱跳得很,而她相较之下,垂垂老矣,25岁。

杨绮很快换了衣服,手里已拎著车钥匙,回头看那小子还不情不愿的捡他的内裤。她迳自下了楼,身後的男孩脸更是臭了。当车子即将驶抵他家时,杨绮不愿开到门口,她在附近的路口让他下车。「你也知道我爸妈现在在美国,有什麽关系。」沈光则冷冷说道,杨绮不愿与他争吵,只说,「下车吧。」「我明天放学会去找你,你想吃什麽点心」「不用了。晚安。」沈光则下了车,就这样站在路边,杨绮像是没瞧见他墨黑的目光般,扬长而去。

学校里,下课钟刚打,沈光则帅气的一手拎著书包一手抓著颗篮球,就往校外走去。「学长,学长」两个学妹突然颠颠的跑了过来,头发卷卷的那个手里抓著一封信。「学长给你,比赛加油。」然後面红耳赤的又跑走了。像这种场面沈光则不知遇上几百万次了,他捏著信,刚路过垃圾桶旁,就想将信扔进去,但一瞬,他嘴角噙著笑意,将信收进书包中。学校附近总有很多好吃的东西,他记得杨绮曾说过爱吃这条街,所以会向同学探问哪家东西好吃,献宝般的送进公司里。他喜欢杨绮,那天他被老爸逼到公司办的职员尾牙时,就发觉她了。明明她在隔壁桌,但是他就是注意到她,每个小动作都使他觉得这女人太美了。偷偷翻他爸的职员资料,千辛万苦才找著她,杨绮,25岁,名校毕业即被挖角来,财务部实习生。他假意向老爸说要观摩公司运作,自愿下课时到公司瞧瞧,他老爸原本见他儿子整日打篮球交女朋友,嗟叹不已,这小子突然开了窍当然要把握机会,还给他专属司机在他到公司。

他拎著一大袋炸猪排大摇大摆走进公司里,到财务部後和每个职员打声招呼,财务部是全公司最忙的一群,老是加班熬夜,一见点心都笑开来,还以为沈光则在帮他老爸做面子,哪知是沾了杨绮的光。杨绮五味杂陈的接过食物,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正看著自己。她忙完时,已经很晚了。沈光则歪著头在一边书桌读书,这个有钱人家的孩子虽然任性,但是资质很优秀,有兴趣的事都能做到颠峰,他不仅是篮球校队队长,成绩也很顶尖,老板虽然常抱怨他流连花丛,或是整个周末都在打篮球,但是却曾未提过担心他的前途。沈光则意识到杨绮正若有所思的瞧著他看,立马冲著她一笑,把昨晚的不愉快完全忘光。杨绮忍不住笑了,哎,好吧,这把小嫩草挺可爱的。

又缠又闹的,沈光则终於坐上她的车,但是杨绮却一直开往他家。「如果我要回家,我也是有司机的。」沈光则在副驾驶座上翘著脚,一脸不悦。「别玩了,我知道你下下星期有期中考,回家读书吧。」「我不想读。」「那早点回家休息。」「我可以去你家休息。」「你家比较舒服。」「我家一个人都没有哪里舒服。」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到最後杨绮居然输给厚脸皮的小子,让他赖到她家里来了。哎,只是一时心情不好,多喝了几杯,昏昏沉沉中就和沈光则到宾馆,这一做就让他缠上自己,甩也甩不掉。一个185的男生,老是拿手机传简讯,问她吃饭没问她报告写得怎样问她想吃什麽,她招谁惹谁沈光则笑嘻嘻的跟著她进门,门一关就直接从後方抱住她。「老婆我想。」他咬咬她白玉般的耳朵,两只健壮的手臂从套装里伸进去,爱抚起她来。「不要,光则,我累了。」「你一整天都坐在椅子上,不运动不行阿。」说著,手就捏捏她娇俏的屁股,顺著她完美的曲线上下滑动。杨绮无动於衷。「我真的很累,如果你再继续摸我,我就送你回家。」又是同样的威胁,但是却奏效。两人轮流洗完澡,沈光则擦乾头发,瞟了眼已经坐在床上准备睡觉的女人。「脱光光睡觉好不好」他语出惊人,杨绮脸一红,装作没听到般钻到被子里。沈光则熄了灯,到被子中环抱住她,等她身体不再僵硬,手就替她宽起衣来。「干嘛啦」杨绮死命抓住裙襬不让他往上掀,沈光则换了方向,直接把从肩膀把她宽松的睡衣脱下来。杨绮脸很烧,但嘴里还是威胁著,「还我衣服,否则」「乖乖,老婆,我们只是脱光光睡觉。」然後就真的抱住她,将头搁在她头上。杨绮不自在了一下,但是他真的没有其他动作,才在他怀中睡去。过了不知多久,沈光哲试探的捏捏她的手心,她毫无反应,鼻息平稳的睡著。沈光则这才放心掀开被子。他点起床头灯,虽微弱,但是看得清楚房内。杨绮今天真的很累了,所以大概很难醒来吧。

先从脸开始。他轻吻她的眼皮鼻尖脸颊红唇耳朵脖子。恋恋不舍的让舌头来回舔拭。然後进阶到身体。他低下头,将她小巧润红的ru头含进嘴里,在他的嘴唇按摩,舌头挑弄下,很快感觉到小草莓变硬变更艳丽。他温柔的吸吮过两边的ru房,不能太过用力以免她惊醒,用舌头按压白软ru脂,让她的xiong部湿湿的,看起来很se情。杨绮轻轻哼了几声,显然舒服呢。

沈光则感觉到她纤细的手无意识的环住他的肩膀,心中忍不住暗喜,抬头想亲亲她的小嘴。哪知视线却和杨绮对上,杨绮冷冷一笑,两手一夹差点没把沈光则的脖子夹断。「你再继续玩下去,就睡地板。」他无辜的揉揉自己的脖子,乖乖闪到一旁去。杨绮翻个身背对他,她一直都醒著,倒不是紧张他会扑上来,而是,不懂自己。实在是太矛盾了,她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做。沈光则是老板的儿子,她和老板儿子上床,既不能曝光,却也不能继续。她怕明显拒绝他会有不好的结果,但是继续在一起,也不可能有好结果阿。他们年龄有差距,身分也有差距,旁人不管怎麽看,都会觉得是她想当狐狸精吧。怎麽办呢烦恼愈缠愈紧,臭家伙就突然吃起她豆腐打断烦闷了。或许,她没勇气与他一刀两断的原因,可能还包含了,沈光则总是能让她暂时忘记苦闷吧。她和交往长达四年的男朋友分手,失意好一阵子,加上刚进大公司,压力席卷而来。在所有人眼中,她聪明又冷静,美丽又有能力,她似乎也这样定位自己,做事永远要求完美,所以夜深人静时都觉得好累。本来以为梁之诚,她的前男友,能够纾解她工作上的压力,但是他居然搞上一个小女生。那个女生一脸笨样,她只有两字形容她,呆滞。梁之诚说她太优秀,所以有压力,所以就找了个小白痴是吗男人真贱。她烦闷极了。她老是在同一间酒吧喝酒,有次却遇上沈光则,偏偏她当时快醉了,满心难过,居然就这样胡里胡涂跟他上床。然後沈光则也不知道为什麽知道那麽多细节,他很温柔的安慰她开导她,每次一安慰,就会上床,有天她终於醒了,走出伤痛了,就被他缠上了。所以说这到底是良缘亦或是孽缘沈光则见她动也不动,以为她又睡著了,悄悄靠过去将她搂进怀里,杨绮背著他无声的扬起嘴角,在他的怀抱中睡著。

翌日,沈光则被杨绮载去学校,一路上,他似乎有话想说显得有点扭捏。「你干嘛」杨绮微偏头看他。「杨绮,下礼拜五我生日。」他没有看她,脸居然有点红。「是喔。」然後话题结束。一整天过完,沈光则的低气压很明显,他只要一想到白天杨绮无所谓的回答,心情就很糟。他可能太喜欢她了,做尽讨好她的事,因而显得他卑微,所以她不将他放在眼里吗她总是说他在玩在闹,根本把他当小孩子,不把他当一回事。想到这,沈光则简直气炸了。就这样,一连好几天,公司都不见沈光则的影子。生日那天,沈光则和同学狂欢,几个未成年的男孩女孩跑到夜店里,又叫又跳,但是沈光则心里闷极了,他一整天都盯著手机,而杨绮一通电话一封简讯也无,收了一堆礼物,但是他一点也不想要。婉拒了同学们续摊的邀约,谎称父母在家等他。司机替他搬礼物上车,还告诉他爸爸妈妈自美国寄礼物和卡片回来,他随意答一声,心情很糟。回到家後,整个房子空荡荡的,他任由礼物堆在门口,就瘫在沙发上。要不要打给她呢还是直接去找她但是她又那麽不在意他沈光则沉著张俊脸,心里复杂不已。「叮咚。」宁静中,门铃响了一下。他心里一跳,冲到门前,将自己整理好。会是她吧是她吗他拉整衣服,开了门。「生日快乐」班上那群熟识的男生在门外哄笑,哪有可能让帅气寿星跟老爸老妈过生日,他们都找好漂亮女生一起续摊了最近沈光则不近女色,怪怪的,以往他总是喜欢在学校里不同地点和女生,一群帅气男孩很色的分享哪个角落最刺激,哪种姿势最舒服,他现在一下课都往他老爸公司跑,女孩子裙子再短他也没兴趣多看一眼,太不像话了。为此他们不只找漂亮女生为他庆生,还买了超棒的礼物呢。他无奈的看著死党乱叫乱跳要他再出门续摊,无奈的听他们抱怨他怪怪的变得像和尚突然安静下来,堵在门口的男孩们让出了一条路,是杨绮。

杨绮一下班就有点不知所措,她应该回家对吧,但是那天沈光则的神情她不知道该怎麽办。她还特地加班到十点,但是报表都写完了,金额确认过几百次了,实在无事可做,她就这样上车,在心中挣扎矛盾下,慢慢开到沈光则家。就连开车门锁车举步往他家门口,她都心不在焉,等到她发现那群堵在他家门口的一群人後,已经来不及抽身了。「杨绮」沈光则没料到她这样出现。「原来如此」一个男生突然喃喃自语,然後一群人又大笑起来。「沈光则原来你有偷藏女朋友」「闭嘴」沈光则眼神凶恶狠扫众人一眼,一把将杨绮拉进屋子里,砰的一声关上大门。他不管门外响起的欢呼声叫好声,将杨绮抵在门板上用力亲吻。门外吵杂的声音越来越远,他依稀听得最後一句,「要一起拆礼物阿」

「唔等等光则恩」沈光则不想让她说话,他只是一个劲的吻,他完全无法思考。两人唇舌亲腻的交杂一起,彼此吮吸。过半晌,他终於放开她,「老婆我想要。」他一脸渴望的看著她,只见她轻轻点了头。「去房间好不好」她不习惯太宽敞明亮的客厅,他突然邪气一笑,「会轮的到房间。」说完,就将她扑倒在沙发上,很快脱去她的衣服。他示意她替他宽衣,杨绮看了他一眼轻笑,玉手就攀到他xiong膛,解开两颗扣子,纤纤细指轻抚他的xiong口喉结。他此时却显得紧张,对她的主动十分陌生。杨绮嫣然一笑,举手投足性感妩媚,这男孩还当她chu女吗她接著解开他剩下的扣子,手放到沈光则背上抚摩,沈光则没两下就有反应,硬挺抵住了她,两手撑在她身侧,下半身坐在她身上,身体下压靠她靠得很近。杨绮微撑起身体,伸出舌头舔弄他xiong膛的两点,他感到湿湿暖暖的而且她舌头好软,沈光则脸烧红。「你好像处男呢。」杨绮忍不住嘲笑他,贝齿啮咬了他的ru头,引来他一阵吸气。「杨绮」沈光则低喃,低下头去攫住她的红唇,两只手也不客气的开始揉捏她的丰ru。两人上半身都已裸露,但下半身都还穿得好好的。他抵住她,轻轻往前撞,隔著布料的撞击像是隔靴搔痒好难受,他将杨绮的裙子拉到她腰上,让她的腿围住他的腰,但就是不脱自己的裤子,杨绮一边与他碎吻,不自觉摇晃著自己的身体好让撞击力道更大力。「恩恩你快点」她难耐的替他解裤头。沈光则一边舔她的ru头,一边用手指挕匠端哪诳悖尤徊话锼训簦唤诳隳瞧紥〗到边边,昂扬就嗤的插进穴中,小mi穴已经蜜汁横流,这下她的内裤和裙子就被弄脏了。他也不管,只觉得不脱内裤的感觉很新奇,就这样抽插起来,杨绮无法说出话来,只能恩恩阿阿的喘叫,他速度越来越快,两人身体一发激烈摇晃,很快一起到达巅峰。

杨绮仰躺在沙发上,面颊酡红,粉色的肌肤暗示著她刚经历一场激烈xing爱。沈光则退出她,替她将内裤脱下,抽几张桌上的卫生纸清理两人交合处的蜜液,将她搂在怀中靠著他的xiong膛温柔擦拭著。「老婆腿开开,我擦不乾净。」他的大掌抚上她大腿根部靠近mi穴处,将她两腿分得更开。「不用了我自己来。」杨绮刚刚虽然采取主动,但没两下又恢复娇羞的小女人,伸手想接过卫生纸。沈光则哪理她,卫生纸随便一抛,修长手指就绕著小粉穴画起圈来,不时刮刮嫩肉,穴口水光闪闪湿答答的。「不要了」杨绮挣扎著,但是他的长指依然故我的抚弄脆弱的小花蕊,待她已经淋湿他整片手掌,他的手指很快顺著蜜液插到深处,惹得她一惊呼。「阿阿恩阿出来」「乖乖别动,很舒服的。」「不要这样弄恩恩我我们去阿拆礼物恩恩嘛~」她舒服的蜷曲身子,白嫩的小腿颤抖著享受他的抽插。「好。」他居然点头,但是当他撤出手指时,马上又将她转身面对自己,扶起她的腰瞄准,硬挺又插入了。「骗人恩恩」「没骗你。」他笑著吻她的鼻尖,就插在她身体内将她抱起,杨绮阿阿呻吟个不停。他把她抱到门口堆放礼物的地方,席地而坐,让杨绮坐在他身上。杨绮将头搁在他肩上,长长的秀发因汗而沾在她白嫩肌肤上很是诱人,沈光则假意将她的头发拢到背後,其实只是想摸摸她细洁光滑的背。杨绮搥打了他一下,他才笑吟吟的拿起手边礼物。

他的朋友来头也都不小,送的都是名牌,皮夹手表领带什麽都有,他拆到最大那一份,是用粉红色的包装纸包起来的,他撇撇嘴觉得很娘,杨绮很好奇的接过手,纤指捏住彩带将礼物松绑,打开盒子往内望了一眼,脸突的烧红起来。「是什麽」沈光则见她有些不自然,搂住她的腰将她拉近自己。「没什麽,很无聊的东西,你等会看吧。」说罢就慌张的盖好礼物盒,伸长手臂尽量将它推远。沈光则看了好笑,杨绮不过一百六十几公分,跟他一百八的人比手臂自然短了许多,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抓了礼物回来,杨绮居然紧张的缩了一下,沈光则感觉到他被她的xiāo穴夹紧,闷哼一声,一手围住她的背不让她窜动。掀开盒子一看,里头居然是情趣礼物。单薄的黑色丝质内衣裤好好的折叠在最上头,拿开後,下头有按摩棒跳蛋润滑剂沈光则欢呼一声,脸上很是雀跃。「我们来试试吧。」他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一手抓起礼物盒,便抱著她站起身,杨绮怕自己掉下去,双腿紧攀住他的腰,紧密结合使两人都又爽又难受。「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