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养在房间的小萝莉第6部分阅读(1/1)

电流穿过嵴椎般的快感。

我紧紧搂着她,搂着只属于我的小宝贝,感受艾莉丝身体一直是那么温暖,心地更像天使一样洁净,她绝对是来自天堂的天使,我彷佛都能看到她背后温暖的小翅膀。

我就这样搂着她,头靠着她,涨大的荫茎感受她带给我持续无尽的愉悦:“艾莉丝,你的手套弄得哥哥好舒服喔。”

她忽然开口又说:“萌。”

我忍不住又笑了出来,然后慢慢将她推倒在地毯上她机伶的知道我又想做什么,就非常乖巧的配合我的行为主动张大双腿。我不知道艾莉丝对这种行为的认知和想法,但就某方面来说我相信艾莉丝一定认为这是我与她之间的例行公事,有时一天不只一次,两次三次的也有,加上我从没有弄痛或伤害过她,所以她都只是乖乖天真的顺从我的行为,等我临幸。

如同往昔,我就这样从上面压着她,闻着她身体发出的香味,看着艾莉丝白里透红的小脸蛋,美丽披散的亮丽金发,水亮的澹蓝双眼,很自然的对她采取了行动,骑了上去。我很熟练的将荫茎压贴到她大张的荫部上,开始耸动屁股上下摩擦。

艾莉丝依然像以前那样,一直只是乖乖的天真看着我,让我尽情享受她的身体,让我用荫茎摩擦她尿尿的地方,都没有说话,双手摊摆在地毯上。我就这么简单的再次与她共享亲密的闺房乐趣。

我看着被我压在底下的艾莉丝,一手抚触她的脸颊,不时摸着金发:“艾莉丝,好舒服喔。”

她只是看着我露出甜甜的微笑:“萌。”

“对,你真的好萌喔。”然后我心情更激昂的加快摩擦速度,她的身体都轻微的晃动起来。

真是不可思议,虽然我们的性器官如此接近,只差没有插入她的身体被荫道紧紧包容,没有与她真正交合过,但却感觉我们之间的心灵已经很亲密的结合在一起。

艾莉丝一直看着我,知道我们的荫部很紧密的贴在一起,但她一定不知道这样做的意义,只乖巧的认为这是我喜欢的贴身游戏吧

19

200x年,9月6日,晴先人们总是一直淳淳告诫后代子孙们:“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病痛伤害随时会来”,我认为这句话可真说的丝毫不差。

这句话绝不是危言耸听,每个人都可能现在好好的,下一秒忽然心肌梗塞或是脑血管爆裂就这样失去了生命。相信各位身边一定都有像这样的例子。

同样的,我绝想不到昨天吃草莓蛋糕的艾莉丝还很健康活泼,没想到今天她就开始咳嗽,到了快午夜的时候更满脸通红,很难过的躺在棉被里发着39度的高烧,额头上盖着沾水的白毛巾,且非常难过的不时咳嗽又小喘着气。

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更没料到她会生这场重病。

虽然想带她去医院,但艾莉丝的身份又太特殊,纵使有合法的证件,我还是会怕让医护人员发现我对她做的不法行为,更何况她还无法说话沟通,有可能因此给我惹出更多的事端但不带她看医生,又怕这场感冒就这样并发成肺炎或什么的重症,毕竟她还只是个孩子,是抵抗力最虚弱的时候,真的一个疏忽就有可能成为夺命大病我只能一直着急的陪在艾莉丝身边,跪在床边,紧握着她的小手,希望她会迅速转好。

忽然艾莉丝很难过的看着我,虚弱叫着我:“哥哥主人”然后又咳了好几声。

我只能握着她的手,努力对她微笑:“乖想喝水吗水草莓水”

她点头。

于是我赶紧将她头上毛巾拿起来放进地毯上摆放的水盆,慢慢将她从床上扶起,取过床头柜上摆的里面放有草莓的透明水杯,将弯曲吸管移到她的小嘴前,让她喝草莓水。

她看着在水杯里滚动的草莓,露出开心的笑容,开始一口口的喝着。

我轻轻拨她额头上散乱的金发,看着她,真的觉得好难过,也非常疼惜。终究艾莉丝也跟我生活了好一段时间,我已经完全接纳了她,更与她有非常亲密的肌肤之亲,这时的她对我来说真的就像是可爱的妹妹,或是唯一与我互依互靠的亲人她喝完水,让我将湿毛巾盖在她头上,又躺回床上痛苦的喘气,甚至随着时间过去好像咳的更利害了。

很快的,半夜两点了,她的感冒越来越严重,咳嗽也越加频繁严重,我看她这样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得赶紧跑去客厅打电话给唯一可能有办法帮助我的那名负责人,想看他们有没有这方面的医生可以出诊治疗艾莉丝。

电话过去,通了,有响音,但却一直没有人接听我拨了又拨,一通又一通,十分钟过去还是一样。这种感觉就像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安全救援就没有任何回应一样,开始让我有一种难言的绝望感。

他到底是怎么搞的平时没事找他就一直出现想赚我的钱,现在有事找他要让他赚钱却见不到人影

我回房去看着艾莉丝,看着她那种虚弱痛苦被感冒病毒严重折磨的样子,又咳嗽了好几声,知道此刻最好的方法还是下定决心去找间有医生愿意半夜出诊的小诊所,死拖活拉的把他带来他要是不来,就乾脆用钞票砸到医生愿意来为止。要是他敢泄漏艾莉丝的秘密,到时也只好想办法用钱收买,不然还能怎样

总比那种作事没得商量的大医院好。

于是我赶紧走到衣柜前开始穿衣服。

艾莉丝躺在床上看着我穿衣服,一定知道我会离开房间好一会,就像怕我要趁她生病时永远抛下她的抬头并撑起身体看着我叫:“哥哥主人”

我赶紧穿好衣服,来到艾莉丝床边蹲着,摸着她红通通的小脸微笑说:“乖乖睡觉。哥哥去帮你找医生来。”

她依然半撑着身体,担心无助的看着我咳嗽。

于是我微笑着将脸靠上去,亲她的小脸,她才稍微露出放心的笑容,好好的躺回枕头,咳嗽的目送我离开房间。

两点半了,都这么晚了,这个城市大部分人都已陷入沉睡,尤其是位于山中的这个别墅区,恐怕这个时候只有我出门打算下山。

我没有打开车上的广播频道,就算开了也一定没心情听。因为当我听到深山夜风吹打车体的声响,总像是艾莉丝难过咳嗽的声音公路上像是只有我的车存在,周围一切都是黑暗的,远远的才有一盏路灯出现照亮山路旁的树木和草地。

或许这个世界就是如此黑暗又孤独,但我的心中有着可爱的艾莉丝存在,所以前方总像有着光明存在。

我就这样心急的驶过一个弯道又一个弯道,一心只想快点找到山下城市中的小诊所,把医生载回来,给艾莉丝看病。

终于,十多分钟后我眼前出现山路最后的一个下坡弯道,九十度以上的大弯道,看不见对向来车,更绝对严禁在这个弯道超车,就算现在是大半夜也一样,毕竟一个不小心可是会迎面对撞,不是闹着玩的。

我慢慢开过弯道,见到十公尺外就是一个十字路口和红绿灯,果然还是只有我的车等在这。

前方和右边的路都是通往山中,只有左转才是往山下驶去,加上又是红灯,于是我耐心的等在十字路口。

我耐心守法的等在这十字路口,等待绿灯亮起,就要左转驶入市区的大路。

好不容易,终于绿灯亮起,我打了方向灯,开始左转前进,后照镜却忽然有车头灯的光线迅速反射进我眼里。

那一秒我看清是一辆小货车朝我直冲过来,车头上贴着大大的藤原豆腐店贴纸,更惊讶发现已经近到能清楚看到驾驶讶异的表情,他吓到嘴上叼的烟就那样掉下来给我看。很明显,他一定没料到这么晚了还会有车想下山,而在那最后一个大弯道就那样没有减速的直冲弯来,这会要煞车也已经来不及了。

她妈的,那辆车头上贴着藤原豆腐店的小货车就那样给我拦腰撞上来。

你她妈最好是藤原豆腐店啦还真没看过拓海或文太半夜送豆腐送到出事

这蠢蛋一定是阿树开拓海他家的货车假冒的

总之这真的是意外中的意外,完全没料到会有这种祸事,甚至撞上的那一瞬间我只是心头一惊,完全来不及反应就感觉天地都在旋转,内脏像是撞到整个移位又挤在一起,在失去意识前最后见到的景象是路旁电线杆上反光贴纸写的:南无阿弥陀佛如果你问我西方极乐世界存不存在我可以很明确告诉你,你怎么不自己去死一次

我没死成,但也不知道我昏过去的这段时间到底有多久。

不要问我这段时间有没有梦到艾莉丝,如果你出大车祸受创昏迷不醒也能梦到某人,那我就应该也能办到。

虽然这段时间我有迷迷煳煳的醒来几次,却只注意到电子仪器规律哔哔声,然后感觉全身酸痛又疲累,第一个念头就是:“我在哪里”根本没回想到车祸的事,甚至有人对我说话也都听不清楚,然后我又忍不住睡了过去。

等我真正从黑暗中醒来,先看到的是一片纯粹的光亮,然后意识到那是窗户照上天花板的日光。已经白天了,照护我的护士五十多岁,她发现我醒来就拿起一个资料夹走到床边,并以低沉中性的声音让我知道自己身处市中心某间大医院的加护病房中。

我看着她,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本来想动手将自己从床上撑起,却觉得左手臂一阵痛,并且像是被什么东西固定住,才发现已经被打上石膏固定在胸前。

护士说我左手骨折,然后拿起手中放有我的病历表之类的资料夹开始询问我一些个人资料要我帮忙补上,并通知管区警察。

她解释医生马上就会来给我做更详细的检查与问诊,而请警察来是要问我那晚车祸发生的前后经过,帮我做笔录之类但比起自己的事,我更担心艾莉丝的事,于是我躺在床上赶紧问护士:“现在几点了”

她以满脸皱纹的微笑对我说:“早上九点半。”

我算了一下,车祸之后都已经六小时过去没想到护士她接着又说:“今天9月10日。你送来这里后已经昏睡三天。

医生有先帮你做断层扫描检查,幸好除手臂骨折外就没有发现什么大问题,会睡这么久应该是脑震荡造成的。“

三天我心一惊,立刻想到一个人在家重病的艾莉丝怎么样了

那护士开始问我的个人资料,姓名住址电话之类的,我虽然都一一回答她,但脑中却一直想到艾莉丝躺在床上病重的样子尤其古人总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怕我出了这样的车祸,艾莉丝的病情也加重起来,而我就这样车祸好几天无法陪着她照顾这真的是很恐怕的事,尤其我知道恐怕除了我之外就没有人知道艾莉丝的情况,尤其万一她的感冒真的病情加剧的话都三天了真的让我越想越心惊。

我下定决心,不论如何我一定要先回去,不论怎样至少得先确认艾莉丝的情况才行。

于是我想也不想的就挣扎着想爬起来,那护士见我忽然想爬起来就吓一跳,急着要我安静躺好,但我怎么可能躺好

我喘着气,开始感觉全身都在痛,但我还是从床上挣扎着硬要爬起:“我要回去让我出院。”

那护士一直关心慌忙的劝说我:“先生你还不能爬起来,很危险,先躺好啊”

甚至加护病房邻近隔间的护士听到这里的马蚤乱也都跑了过来,一起围着我劝说躺回床上休息。

我只能对她们说:“我一定要回去”然后一股作气的爬起来坐在床沿,喘着气忍着身上的痛。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昏睡时已经被换上医院的病服。左手背上插着点滴针头,膝盖上缠着纱布,手臂上也有一片擦伤口而擦着药水,而我的左脚踝也很明显的用纱布捆了好几圈,额头上也有纱布贴着看来我还真是全身是外伤室内忽然有了另一个男人严肃的声音:“吵什么”

我抬头,是一名四十多岁,体格健壮,脸型方正,又带着方型厚眼镜的白袍医生。

护士们让开一条路给他,让他走到我面前。

那名照顾我的老护士着急的说:“方主任,我们也不知道怎么了,这名患者忽然就吵着爬起来,还说要回去。”

主任问她:“他的主治医师是谁”

护士回答他:“还来不及通知陈医师,病人就闹了起来。”

我忍着身上的阵痛,看着眼前的主任医生:“我要回去,家里有要紧事。”

他看着我问:“有哪里感觉不舒服吗”

撞成这样当然全身都不舒服,不过我还是回答:“没事。会死早就死啦。”

他安静看着我思考一会,然后从那老护士手中接过我的病历看好一会,才又看着我说:“看起来应该只是单纯的脑震荡。不过脑部伤害这种事有时很难说。”

我很坚定的说:“我有事,一定要回去,让我出院。”

主任看着我:“我会建议你继续住院观察几天。”

我再次很坚定的说:“我一定要回去。”

主任医生开始冷静的跟我解释脑伤的事,说我这种情况一定要住院观察,更坚持要我多住院几天,因为以院方的医疗立场不能随便放我离开,有可能我会就这样出大事。

我当然了解他说的,他也是出自好意,但我实在是没办法就那样将艾莉丝留在家里,更何况她生病那么重又完全缺乏自我照顾的能力,总觉得我在这多等一秒无人照顾又幼小的她就会真正陷入病重的状态当然这都是我毫无根据的猜想,不过当时我就真的是那么担心。

我跟那名主任讲到最后,觉得他不会敢就这样让我离开,甚至我都怀疑他会乾脆给我打个镇静剂之类的让我闭嘴,于是我开始在病房中大吵大闹硬要出院,说他们不让我出院我就要找齐台湾所有王牌律师告到他们全家跳楼烧炭。

终于,主任医师他发觉我不会改变心意,才为难小声严肃的跟我说如果真的要出院一定要我签自愿出院的切结书,这样万一我有事或后遗症的话他们才不必负责,而且也还是要将我的资料交给警方,让他们调查那场车祸的责任归属。

不论如何,有什么文件我当然都忍着身上所有伤口的痛签下去,费用也都一口气付清,医生和护士们也只能无奈又无言的交代我不愿意住院观察的话明天一定要回诊。

然后我在护士帮助下重新穿好那套已经满是血迹的衣服,并拿过她们递上的一堆药之后就拐着脚自己走出加护病房。不过我想医生他们也不会太在意吧,反正说来说去是我的命,又不是他们的命。

这时的我真的是比起担心自己,更要担心艾莉丝的状况拖着脚一拐一拐的,在医院中所有人好奇的目光中,我疲累搭上医院大门外的计程车。而一定是我的样子惨到像随时会暴毙,衣服上还有一片片斑黑血迹,司机竟然看着我都忘了嚼槟榔,用浓浓的台湾国语问:“肖年耶,李还好吧”

我从皮包中胡乱掏出一张千元钞丢给他,告诉他我家的地址,要他赶快载我过去,不然只怕他会把我载回这间医院的急诊室,到时就尴尬了。

然后我开始感觉一阵晕眩,忍不住躺倒在后座上休息。

那司机看着我,然后检查钞票是不是真的,就又看了我一眼,很乾脆的把我载回家。当然路上他一直回头看我,一定怕我就那样葛屁在他车里。不过我外表看起来惨归惨,还没惨到那种程度,只是有点晕而已,我也懒的跟他解释。

到了家门口,司机赶紧下车帮我打开后座的门,我也拉着车椅被慢慢拉起自己,然后他很好心的还把我扶进家门里虽然我一个人绝对还走的动。

他同样很有人情味的问:“肖年耶,李还好吧”

我只能对他微笑,然后跟他说我不会有事,又给他一张钞票当小费,他才离开。

终于,踏进家门的我真的好害怕,非常害怕,害怕艾莉丝已经因为重病又缺乏照料而一个人孤独的死在房间内我知道自己真的想太多,艾莉丝终究只是重感冒一场,再怎么说都不至于会出事,但又想到她还那么小,抵抗力应该还不是很好,更何况都已经三天了,这也绝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我就这样踏着恐惧的脚步,忍着手臂与头上的伤痛,来到房门口,举起依然缠着绷带的左手,以抖动的手指输入密码。

幸好我的大脑没撞到失忆,不然这种乱数十位数密码肯定没人开的了,得找建筑工人破墙才行。

锁牢的铁门啪一声打开,但我平时轻松就能推开的这道门现在却像有几百公斤那么重我推开门,踏进去,室内的灯光果然还跟我离开时一样微亮。

我一直挂心的艾莉丝则一定是听到开门的声音,就从小厨房走出来,并且头发因为没有人帮她梳理而有点凌乱,愣愣的看着我,手上还拿着咖哩包。我想她一定是肚子饿了而正在厨房想办法弄吃的。

我对她微笑:“艾莉丝”

艾莉丝看到我,又被我温柔的呼唤,也不知道是因为我失踪这么久才出现或是满身伤回来的关系,立刻丢下手中的咖哩包,哭着朝我跑过来,还一直叫着:“哥哥主人哥哥主人”然后抱着我的大腿开始哭起来。

她的感冒看来已经自然好了,恢复了健康,这会反而是我看起来病厌厌又体弱多病需要人照顾的样子真讽刺。但我还是忍着身体的痛慢慢蹲下来,松了一口气的抱着艾莉丝安抚,更无力的只能靠着她娇小的身体。

她抱着我的脖子哭着,同样一直喊着:“哥哥主人萌萌艾莉丝乖乖

乖乖“

她会这样说,一定是希望能讨我的欢心吧,毕竟我总是会很高兴的跟她说艾莉丝乖,或是艾莉丝好萌喔。更何况我相信对她来说,也一定有点像是在她最病弱的那个夜晚就那样忽然抛弃她,久久都没有回来,像是不要她了,就像曾经将她出卖掉的家人那样因此我只能抱着寂寞又无助的艾莉丝,一直安抚。

想不到,真的是想不到,艾莉丝不过是重感冒,我担心的出门要去帮她找医生回来,没想到会就这样演变成攸关两人生死的危险关头也是因为这次的突发事件,让我发现这样对艾莉丝太危险了。今天是我运气好没被撞死,还能活着回来,不然艾莉丝恐怕就真的要跟我一起陪葬,一个月后在这没有密码就打不开的房间中活活饿死,尸体更要好久之后才会被前来查封房子的官员勐然发现更何况艾莉丝太乖了,乖到恐怕就算能活着撑到被人从这房间救出,到时也只怕会缺乏自力更生的能力,或是送进孤儿院后因天生特殊的外表而被其他小朋友欺负因此我需要给她找个伴,可以在任何时候与她一起互助互持,更需要事先找个能相信的律师立下财产让她接受的遗嘱,并给律师这房间门的密码,请他来查看就这样,我因此事下定决心,我们家除了艾莉丝之外,很快又要有萝莉进住了。

20

新萝莉登场

我被藤原豆腐店的货车撞上并且出院后,刚好第一个礼拜的那个下午,我趁艾莉丝在房间内睡午觉时轻轻掰开她一直紧握住我手臂的温暖小手,然后无声无息的掀开棉被下床,无声穿好衣服,稍微跛着脚向房门走去。

打开房门,要离开之前我还回头看了艾莉丝一眼,有点怕她会忽然醒来,但幸好没有,她依然躺在棉被内甜甜的睡着。

真的是车祸昏迷没回来的那三天让她吓到,这一个礼拜艾莉丝一直粘着我,就像怕我会又忽然离开她,回来时又像这样满身伤,甚至在我伤口痛的时候会对着我痛的地方吹气,乖巧可爱的想将我身体的痛痛吹走艾莉丝真的好乖,可爱又贴心而现在,她就要有新妹妹了。

我进到客厅,拖着脚坐到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正想转开电视耐着性子消磨这段等待时间,忽然门铃就响了。

我赶紧放下手中的遥控器,抬头看时钟,果然下午两点整,那个人口贩子负责人还真准时。

我雀跃的站起来走向大门并拉开,立刻见到那名负责人站在大门外西装笔庭的满脸笑容对我问候。

我对他简单的点头致意,然后低下头去,果然看到他的左手和右手各牵着一名八岁小女孩,东方脸孔且具黑发的小女孩中日溷血双胞胎。

就像三天前他跟我说的那样,长相与身材等各方面完全一模一样,是衣服和发型不同。要是不这样,恐怕没有人可以凭外表分辨这对姐妹吧

就之前这名负责人跟我沟通过的消息,他右手握着的这名小萝莉应该是双胞胎姐姐才对。

我先安静打量她一会,她也抬头一直望着我,没有转移视线。

她的表情是坚强认真的,没有大部分小孩面对陌生人会有的不安,脸色也饱满丰润,很健康的样子。

头发长度只刚好碰到肩膀,修剪的很整齐,没有任何剪烫,侧分发型,加上穿着水蓝为主白色为辅如此巧妙搭配起来的欧式贵族童装短袖上衣和短裤,上衣领口还故意用黑色缎带绑个大蝴蝶结,相信任何人远远的第一眼看到她都绝对会认为她是俊秀坚强的小男孩,然后近看才会发现她其实是女孩子,带有坚强知性美的女孩。

接着我安静转头看向负责人左手握着的小女孩,她应该就是双胞胎妹妹了。

她的脸色比姐姐还要白晰,被我望着几秒就退缩害羞的低下头,不敢再看我,更忍不住稍微退后了一步,并且转头看着姐姐,寻求她的保护。

我仔细观察,她的发型是日本娃娃头,长度比姐姐长,都超过肩膀了,甚至都比艾莉丝还长,一直盖到后大腿上,恐怕出生后就都没有剪短过头发衣服则是穿着可爱的澹紫色日本和服,有着无数白色花瓣在上面,活脱就像是大型的古老典雅日本娃娃摆在眼前。

至于身高她们两姐妹的身高一样,但比起艾莉丝却又明显矮了好几公分,如果没有穿鞋子的话应该会再矮个几公分下去。

不论如何,看着眼前这对萝莉双胞胎,我心里非常满意,真是萝到极点,又各具不同特色,会有人不满意才奇怪。

我抬头重新看着负责人,忍不住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知道我接受了就也微笑点头,低头弯腰温柔的看着她们姐妹说:“真是太好了,夏美奈美,好心的先生愿意收养你们,让你们跟他住在一起过好生活,照顾你们,不必进到孤儿院那种脏乱的地方让其他小朋友欺负,所以你们要感谢他喔。”

坚强的姐姐她听完那负责人的话就主动抬头看着我,很懂事认真的简洁对我说:“谢谢你,大哥哥。”

果然是中日溷血,不只听的懂中文,说出来的腔调还非常标准,跟完全听不懂的艾莉丝差好多。只是听起来带着澹澹的北京卷舌腔,恐怕跟她们母亲的出身脱不了关系。

接着我们看着那害羞的日本娃娃,只见她乾脆放开那名负责人的手,赶紧跑到姐姐背后去躲了起来姐姐她看到自己妹妹这样躲在背后,知道她这样非常没有礼貌,加上我和负责人都看着她们,于是急忙转身对她说:“奈美,快跟哥哥说谢谢。”

过好几秒,才听到奈美妹妹躲在姐姐后面很小声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根本没有人听的懂,于是姐姐就认真的又跟奈美说:“奈美,大声一点啦”

负责人也弯下腰很温柔的轻声跟奈美说:“奈美,你不大声一点的话哥哥他会听不到,在天堂的妈妈知道了也会很难过喔。”

好不容易,奈美妹妹终于从姐姐背后慢慢探出半个头,怯羞羞看着我好一会才说:“谢谢哥哥”

我只能温柔的对奈美妹妹友善微笑点头,她这才终于看我久一点,并且对我露出像日本娃娃的微笑,才又躲回姐姐背后。

接着我低头弯腰看着奈美前面的姐姐,微笑问她:“你妹妹叫奈美”

她很认真的回答我:“对,就叫奈美。”

“那你呢叫什么”

她很大方的说:“夏美。”

“夏美啊你和妹妹几岁”

她回答的毫不含煳:“八岁。”

我又安静以微笑望着夏美,虽然只有交谈短短几句,但她一直很大方得体的认真回答,真的让我感觉不太像只是八岁的孩子,而像是十岁以上的孩子。看来她天性一定很聪明,不太好骗。不过只要进到那间房间后,经过我充满苦心的爱之调教,再聪明难骗都一样啦嘿嘿嘿接着可能是我安静了几秒,于是夏美看着我主动开口,还是很有礼貌又镇静的说:“大哥哥,谢谢你愿意收养我和妹妹,我们一定会听话,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我对她彷佛成熟大人的反应点头赞许,然后对她们姐妹走去,轻轻搭着她们瘦弱的肩膀,然后将她们所有人从大门带进客厅。

坐在客厅沙发中,那名负责人坐我对面,夏美和奈美坐我身边。负责人从口袋拿出一叠折过的文件摊在桌上,全都是收养她们姐妹的合法文件,请我确认。

我拿起来一张张翻看,忽然看到她们亲生父母的资料栏部分父亲栏是空的,但夏美和奈美的母亲是中国北京地方出生的女性,这让我想起那天跟负责人交谈时,他跟我说的事,这对姐妹出生的事。

她们的母亲颇有几分姿色,加上也有进入演艺圈成为艺人的心愿,因此从学生时代开始就一直参加各种试镜,但却一直没有正式出道机会,毕业出社会了也是一样,可能就是因为这样她的生活一直过的很不好。

就在近十年前,她意外的跟负责人他们组织位于北京的演艺公司接洽,然后跟他们签约来到日本,成为a片女星有人可能会想说她这是自暴自弃,但或许也可以说是她决定以自己的身体豪赌一场,希望能一脱成名,然后正式进军演艺圈总之,几部a片拍下来之后她还算小有名气,但也因此被家乡的父母亲戚们视作家族耻辱,而跟她永远断绝了关系。

一年后,就算做了各项避孕措施她还是发现自己意外怀了三个月的身孕。当然父不详,因为发现怀孕前她最后几次拍的片子都是杂交片,想找出父亲几乎不可能,更是无意义的事。

她可以将小孩拿掉,但a片导演以各种花言巧语要求她在肚子更明显拢起之后再拍几部孕妇片,就这样她错过了堕胎的黄金安全期,再也无法将孩子拿掉,只得痛苦生下来。

意外的,比起a片这种肮脏低等的行业,生下的却是对俊美的姐妹双胞胎,并且她们母亲给了她们夏美和奈美这日本名字。

没有人知道母亲她对于生下这对意外的双胞胎女儿有什么样的想法,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照顾她们,至少她没有让这对姐妹饿到,也没有让她们踏上自己走上的这条路就是。

岁月匆匆,转眼间这对姐妹也该进幼稚园之类的托儿所接受基本教育,或许是没钱,也或许她们的母亲觉得没有必要,所以都只是让她们留在家里彼此为伴,没有让她们接受过任何正式教育,更不用说她们会有其他认识的小朋友了。

因此这对姐妹的成长除了房间内的电视机,一直只有彼此,还有她们略为冷澹的母亲。

接着,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们母亲罹患了忧郁症,并且病情逐渐加剧。可能是因为年华逐渐老去,加上这几年来都没有拍到几部片子,又再无去处,终于在距今一个月前,她什么话也没有对这对双胞胎说,孤独的就吞下一整瓶安眠药自杀,并且只留下一封遗书写着原谅不尽责的妈妈和信封里的十几万日币。

我无法想像她们姐妹隔天早上发现自己母亲自杀时的心情。总之四下举目无亲的她们就这样被母亲经记公司背后的组织收留。

他们组织本来想将这对姐妹送进日本的孤儿院,但就在这时我正好提出想要购买一只会说中文的小萝莉要求,而就这样顺势以便宜价格将这对双胞胎转让给我,我只需花费两千万左右到处打点买通关系就好。

不过当然想到要收留两只小萝莉还是会有犹豫,总觉得有点太多了,终究只想收一只来跟艾莉丝彼此照顾而已,但最后还是因为看到她们姐妹的照片发现都是可爱的小美人才答应。

而我相信,夏美和奈美一定完全不知道自己就这样在母亲死后,被母亲公司背后的组织转卖给我,只认为自己是被我收养将所有文件浏览完毕,我对于她们的身世在心中叹了口气,然后满意的对面前的负责人点头。

我拿出支票,并且开始写下帐额,签名,盖了章,然后交给那名负责人。

他确认无误,就满脸笑容的恭敬收进口袋:“如果先生还需要我们提供服务,比如各式家庭教养或钢琴之类的技艺,请随时跟我连络。”

我点头,简单回应他,就表示要将他送出我家。

他在离开我家前,还不忘安抚这对姐妹:“你们的衣服和东西明天就请人帮你们送来,以后要乖乖的听这位大哥哥的话一起生活喔”

终于,客厅里只剩我和夏美与奈美,我改坐在刚才那名负责人坐的地方,看着对面的她们。

夏美坐姿端正,加上这身像小男孩的中性打扮,就像相当有教养的贵族小孩,十分讨喜。

奈美紧紧依偎着姐姐,挽着她的手,低着头,不时偷看我,非常惹人怜爱。

我故意安静看着奈美,等她又偷看我的时候,我们四目相对,我露出微笑,她又害羞怕生的赶紧低下头并且靠着姐姐像是希望能躲起来。

真可爱真的跟艾莉丝有的拼。

我开口:“你们中午有吃饭吗”

夏美回答:“有吃蛋糕。”

“还会饿吗”

“不会。”

接着我看着奈美:“奈美呢肚子会饿吗”

奈美同样害羞怕生的靠着姐姐,头低低的,都没有说话。

夏美可能是觉得这样对我很不礼貌,就赶紧看着妹妹:“奈美”

奈美终于小声的说:“吃饱了”

我微笑的说:“奈美好可爱喔。”

奈美才又稍微抬头偷偷看着我,也微笑一下,然后又躲到姐姐那里。

我看着夏美也不忘赞美她:“夏美也真是好姐姐,这么照顾妹妹。”

夏美的脸稍微红了一下,然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的赞美,只是露出澹澹的微笑说了句:“谢谢。”

我开始想着未来要怎么跟她们相处,但很明显的她们对我还有着隔阂,我知道要跟她们建立起基本信任还需要一段时间,就像当初我跟艾莉丝一样,加上虽然才八岁,但我总觉得夏美是聪明懂事的孩子,绝对不太好骗,要像哄骗艾莉丝一样有可能会被看穿,所以恐怕我得在这方面调整自己的步调才行。

“你们听的懂日文吧”

夏美回答我:“会。”

“能写和读吗”

夏美说:“有些字不会写也看不懂。但我们听的懂也会说。”

“中文呢会读写吗”

夏美说:“中文就看不太懂,也不会写。”

我点头,然后跟她们说:“以后我会教你们。那么,夏美,奈美,接着我有几件事要先跟你们说,是住在这里的规则,你们要好好听。”

夏美很认真的点头:“是。”

“首先,我不喜欢太吵杂的环境,所以请你们尽量保持安静,也请不要做任何危险的事。”

夏美点头回答:“是。”

“接着,身体不舒服或肚子痛还是感冒之类的,不要忍耐,一定要立刻告诉我。”

夏美点头回答:“是。”

“还有,肚子饿的话可以随时从冰箱拿东西出来吃,不必客气。”

夏美点头回答。

“最后,不论什么事都一定要听我的话,我有什么要求也一定要听,我讨厌不乖的孩子。”

夏美点头回答。

我看着一直没反应的奈美微笑和气问她:“奈美可以吗”

奈美又在姐姐的催促下,才终于又看着我:“好”

“那就跟我来,我带你们去房间。”然后就从沙发上站起来,夏美也带着奈美站起来。

我伸出双手给她们,要她们跟我牵手,让我带她们走。夏美没有犹豫的伸手给我握着,但奈美却依然紧挽着姐姐的手。

夏美看着妹妹奈美:“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