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部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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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这小生真漂亮,活像个洋娃娃。师叔,问问他的经纪人,这小子一晚上多少钱?你给我买他十个晚上。”风轻故作轻狂的笑着,引来周围四五个女人的白眼。

“取什么名字不好,偏生叫什么‘情欲’!一看便是出卖色相的家伙。”夏文渊冷声说道。

“出卖色相也要有资本啊。”萧寒看看夏文渊,“决不能像大少这副身板,女人一看就吓跑了。”

“嗯,说的也是。就你这副身板还行。女人都感兴趣,生意不错吧?”夏文渊如今也学会了斗嘴皮子。没办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风轻这类的女人,就要先学会磨嘴皮子。

优雅哀伤的音乐缓缓响起,傅青语那小受般的声音在音乐中果然十分的迷人。

谁说女人心难猜

欠个人来爱

花开当折只需摘

青春最可爱

自己买花自己戴

爱恨多自在

只为人生不重来

何不放开怀

……

他居然唱女人唱的歌!还能把这首歌唱的这么深情。

风轻从心里鄙夷的啐了一口,抬头看向前方,见傅青语正仰着脸,自我陶醉的站在灯光下,含情脉脉。

“这真是个好材料。懂得如何推销自己的人,想不红都难。”萧寒笑笑,意有所指。

“把他买到你的紫夜时光去,肯定能赚大钱。”风轻立刻微笑。

“呵呵……”淡月和夏文渊都忍不住笑了。

萧寒却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又凑近风轻的耳边,小声说道:“这个主意不错。不过我手下有小哥儿比他资质还好。他若想更红,须得经过我替他包装一下,绝对能打遍女人无敌手。”

“咳咳……”夏文渊不悦的看了一眼萧寒,咳嗽了两声。冷声说道:“男不男女不女的,像什么样子!”

“大少怎么了?东方家的冷气太足了,这大厅里有些凉。”萧寒笑笑,继续若无其事的听歌。

一曲既终,傅青语又在台上磨磨唧唧的说一些调情的话,引得台下的花痴女人们欢呼一片。风轻却悄然往一侧走开,沿着大厅一侧的走廊往前走去。

萧寒和夏文渊对视一眼,正要追随,淡月拉住二人悄声笑道:“她去洗手间了,你们也跟着去?”

夏文渊一愣,脸上有几分尴尬,萧寒依然淡笑,不在乎的说道:“洗手间也不一定安全,还是应该有人跟着的。”

“要去也是我去。轮的上你们两个男人效劳吗?”淡月把萧寒的话堵回去,自己又若无其事的站在原地。她一动不动,萧寒和夏文渊也不好意思离开了。

风轻按照大厅的指示在一个走廊入口处进去,洗手间门口有两个服务生,一男一女。男的站在女厕所旁边,女的站在男厕所旁边。风轻仔细的看了一遍门口的标识,又在服务生的笑脸相迎下走进了女洗手间。关上门,低声了骂了一句:“真是变态!”

“什么变态?”头顶有人轻笑着问道。接着是一道白色的身影从上面跳下来,无声的站在风轻面前。

“我原本想着,小师兄你进女洗手间就有些变态了,可门口的两个服务生竟然深得你的真传,男的守女厕所女的守男厕所,你说变态不变态?”

“我也不想选择这个地方,不是怕你不好意思进男厕所嘛,所以我牺牲一下。臭丫头不知好歹。”云洁说着,伸手把风轻拉进怀里。风轻刚要挣扎,身后的门被推了一下,虽然没有推开,但风轻也吓了一跳。低声问了一句:“谁?”

“哎呀,那么久了怎么还没出来?一个人占着这么打的厕所,想干嘛啊?”

“不干吗。占着厕所还能干吗?”风轻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又低声对云洁说道:“那个凌宇天买走了秦皇青铜爵,我想他肯定是想利用那上面的煞气对付谁,大概是东方世家,或许还有夏家。这两家目前不能出变故,你今晚跟上他,最好把此事搞定。”

“好,放心。”云洁点点头,又在风轻的唇上偷走了一个香吻,然后从身形一纵,白色的影子便消失在厕所后面的窗户之外。

风轻打开门,一个穿粉紫色礼服的女人挤了进来,看了风轻一眼,冷冷的哼了一声。风轻不愿与她计较,深知今晚自己站在萧寒和夏文渊两个男人的身边,又和东方九轩共舞,已经是人神共愤。这个女人没上来骂自己狐狸精已经很不错了。

走出女洗手间的门,风轻打开男女洗手间门口中间的洗手台上的水龙头洗手,面前偌大的金色镜子反s出身后的一切,风轻偶然抬头,恰好看见刚才站在台上唱歌的那个傅青语在两个保镖的簇拥下走进了洗手间。风轻淡淡一笑,心想这货长成这样,定是怕进了男洗手间被人家扑倒,所以两个保镖不离身。

“小姐,你好。”傅青语看着镜子里的美女偷偷地乐,有些不明其理,便在进洗手间的门口之前站住脚,转身看着风轻,礼貌的问道:“请问我有那么好笑吗?”

“嗯?”风轻抬头,看着傅青语笑笑:“不好意思,我刚才想起了一个笑话。并不是在笑你。”

“哦?不知道是什么笑话,能让这么端庄的小姐在这里偷偷发笑?说出来让我们也开心一下,不好吗?”傅青语认定了风轻是在嘲笑他,所以站在那里不肯走,有些耍无赖的嫌疑。

“你真的要听?”

“嗯,当然。开怀一笑能让人年轻许多。”

“好吧。”风轻回头抽了一张纸巾仔细的擦手,同时淡淡的笑道:“一个人在雨夜里遇到了失恋醉酒的他,从此便义无反顾的爱上了他。这个人为他煮饭洗衣打理家中大小事务。但他始终在旁淡淡的看着他。终于有一天,他对‘她’说:你以后不要再来了,我爱的是男人。她一脸震惊,猛地将他扑倒在床上。说,靠,你不早说,老子装女人都快装成神经病了!”

门口的两个服务生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

傅青语也淡淡的笑,他身后的两个保镖也神情缓和,带着淡淡的微笑。这是普遍的社会现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个小笑话虽然有些好笑,但背后也藏着某种扭曲的感情。

只是女洗手间的们砰地一声打开,里面出来一个女人指着风轻生气的骂道:“你敢骂我们的情歌王子傅青语是bl?你这女人到底是什么居心?”

风轻冷笑:“你是谁?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

“琳达?”傅青语看着洗手间里出来的女人,惊讶的叫道。

“青语……她分明是羞辱你。你居然不生气?”叫琳达的女人两步冲进傅青语的怀里撒娇。

“她如何羞辱我?我怎么没觉到?好了琳达,你回大厅等我。我……”傅青语指了指身后洗手间的门,微微一笑。

“你是男人?”风轻看着琳达傲人的胸脯,语出惊人。

“你胡说什么?!”琳达瞪大了眼睛。

“你是男人。就算是隆胸,也改变不了男人的事实。”风轻冷笑,怪不得这货对刚才的笑话那么敏感,他乃是阳脉之躯,分明就是个男人。

“你胡说!”琳达竭斯底里的喊着,扑向风轻,“我撕烂了你这个胡说八道的婊仔!”

穿着粉红色蓬纱裙礼服的琳达扑上来,眼看着双手就要抓到风轻胸前的衣襟,却见一道墨色的旋风扫过,风轻早就换了位置,只是探手一拉,把琳达腰下的纱裙扯住,用力一带——撕拉一声,裙子被撕裂,风轻继续用力,薄薄的纱裙被风轻撕扯开来,露出琳达修长的洁白如玉的大腿。

“啊——你耍流氓!”琳达大声叫着,已经顾不得攻击,只是手忙脚乱的拉着自己的裙子。

“这年头,男人叫着被女人耍流氓。这是什么状况?”风轻顽皮的笑着,然后抬手拉开了琳达腰侧系着的枚红色的带子。一件三角型的小衣服被扯了下来。其实这也算不上什么衣服,也就是两片三角真丝布料对在一起缝了几针罢了。这个并没有什么好看的。此时好看的是琳达,如玉的双腿交接之地,赫然高昂着一样东西。在空气中轻轻地颤抖着,似乎还带着几分羞涩。

“妈的!”傅青语低声诅咒了一句,皱起了眉头。这货是今晚刚搭讪上的,原本还以为是一个富家小姐,看他的脸蛋儿还算诱人,原本想着财色兼收呢,没想到竟然是个变态!

“啊——他真的是男的啊?”女服务员瞪大了眼睛。

“行了,看够了没有?”男服务员抬手捂住女服务员的眼睛,低声斥道:“小心大管家知道你这样赚人家的便宜明天就把你炒掉。”

“分明是他脱光了让我看的,这也是我的错吗?”女服务员撅着嘴巴委屈的说道。

“他自愿脱光了你也不能看。”

“为什么你能看?”

……

“情歌王子,再见。”风轻微微一笑,转身离开洗手间往大厅走去。

第123章 桃花夫人钗

风轻再会大厅的时候,大厅里很安静。女主持人身边的黑水晶展示台上,有个发型模,发型摸上的假发绾成了云髻,上面c着一只钗,紫金钗,镶嵌着红绿宝石,成一对蝴蝶的样子。华贵而雅致,最难得的是那一对蝴蝶竟然翩然若飞,像是真的一样。

“这是什么?杨贵妃带过的金钗?”风轻没怎么在意,只是开玩笑的悄声问道。

“你仔细看看。”淡月一双媚眼轻轻地虚起,死死的盯着那只金钗。

风轻一愣,转头仔细的看过去。因为离得太远,那钗子又小,就算风轻目力超人也看不真切那金钗的细节,于是问道:“这钗子有什么来历?““桃花夫人带过的金钗。”萧寒小声说道:“喜欢吗?只是看上去有些破旧了。”

“师叔很喜欢。”风轻笑道。

“那我们就买了?”

“多少钱?”风轻又笑,现场十分安静,只有台上的主持人还在一味的讲解着钗子的好处,看来是已经公布了竞拍价,只是下面的人却没几个响应。嗯,有些冷场了。

“竞拍价两万。”萧寒得意的笑。

“叫价试试。”风轻环顾四周,却见众人时不时的把目光投向这边的萧寒身上。显然,大家被萧公子刚才玩的哪出戏给吓着了,生怕着了他的道。其实钱不钱的没什么,能来这个地方的人,还不在乎那百八十万块华夏币,但得罪萧公子后果是非常严重的。不买古董,并不一定会得罪东方家,但只要跟萧公子叫板,那一定是得罪了萧家。这年头,民不跟官斗,自己还是保持低调一点的好,别跟凌家那个大头学。

“两万八。”萧寒果然举手叫价。

“两万八!萧公子出价两万八千元!”庄素心中暗暗地呼出一口气。我的妈呀,终于有人叫价了。这些大爷们再不开口,自己非得说破了嘴皮子不可。若到最后这第二件东西拍不出去,东方家可是会把这笔账算到自己头上的吧?

众人皆不语。

都了然的保持原状,零星有几个鼓掌的,反而显得更加寂寥。

“两万八,还有没有加价的?”庄素扫视着大厅里二三百人,心中暗暗地叫苦。看来这些人是被这位萧公子给整怕了,这下子好了。没人跟他玩儿了。

“两万八!”庄素又换了个方向,喊了一次。众人依然保持沉默,没有人再出声。

就算想要买东西的人也在暗暗地思忖,反正还有第三件东西,等会儿再买也不算对不起东方家,这会儿没必要跟萧大公子杠上。得罪了萧公子,也没有好果子吃。

“好!两万八第一次!”

“两万八第二次!”

“两万八第三次!成交——”

“好!”东方九轩大声喝彩,“萧大哥真是幸运儿!这枚金钗当时被爷爷从古董黑市上收回来的时候,用了四万块华夏币,想不到今天被萧公子两万八买走。九轩真是佩服!”

东方九轩说着,亲手把那只钗子从发型模的云髻上摘下来,亲手送到了萧寒的手中。萧寒转手送给了淡月:“月女神,一点小意思,敬请笑纳。”

“多谢。”淡月也不客气,开心的接过了钗子,拿在手中仔细的把玩。

“真的是桃花夫人的金钗吗?”风轻从淡月的手里拿过那只钗,忽然间觉得有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鼻子酸酸的,有些想流泪的冲动。于是她惊讶的问道:“师叔,这是怎么回事?”

“这只钗子里面,封印着一个怨灵。她所积累的怨气已经超过了一般的怨灵,你身上有碧灵玉簪,拿着她,会感受到它被封印的悲伤的气息。”淡月把钗子从风轻的手里接过来,只是微微一笑,却用内力把暗语送到了风轻的耳边。

风轻神情一凛,再次仔细的看了一眼那只钗子,不再多话。

接下来是一个魔术节目,一个穿着礼服的男子站在台上,手里不断地往外甩着各种礼品,糖果,钥匙扣,小手链之类的东西,缤纷的洒向大厅里的人群,期间爆发一阵阵的掌声的欢笑声。

风轻和淡月对那些不感兴趣,悄声跟夏文渊和萧寒打了声招呼,便往餐台走去。忙活了大半晚上了,二人忽然觉得肚子饿了。

夏文渊和萧寒看了,摇摇头,各自去倒了一杯酒。

第三件古董是一本宋版的古书,风轻没多大兴趣,不过萧寒感兴趣,硬是花了十二万买了下来。当然这次有人跟他竞争,不过争了三四次,又怕被这家伙给坑了,所以半路放弃。三件古董萧寒买了两件,一共花了不到十五万。

从东方家回来,风轻被夏文渊请到了京城西郊的一所小别墅里,当然,同行的还有萧寒。

小别墅不大,但却十分的舒适。夏文渊叫女佣送来了几样点心水果还有红酒,在别墅的小院里摆放好,便招呼大家入座。

淡月手中拿着那只钗,细细的把玩,细细的沉思,好像有些事情想不明白。

“师叔,那只钗真的被封印了什么在里面吗?”风轻手里端着杯法国波尔密图家族送来的特酿红酒。这种酒已经超越了它本身的价值,在黑市里也是有价无市,堪称无价之宝的艺术品。

一般葡萄在六月结果后大约需要一百天的时间成熟。在此过程中葡萄的体积变大,糖份增加,酸味降低,红色素和单宁等酚类物质增加使颜色加深。

用来酿酒的葡萄是颗颗精选的,在葡萄将要成熟却末熟透时采摘,既保持了葡萄的新鲜,又将其体内的酸味给保存了下来。经过波尔密图家族百年传承的酿酒密法酿制,将其潜在的香味给催化出来。

三年窖藏,一旦开启便香味扑鼻。一股清新自然的柠檬酸弥漫其中,让人闻之欲醉的同时,嘴里的津y会情不自禁的分泌加速。

人体津y和酒汁进行美妙的化学反应,实在是一件很刺激,却又极其享受的事。

夏文渊不仅仅是一个骄傲的军人,还是一个品酒的专家。他的小别墅里收藏的酒无一不是珍品,而今天晚上他拿出来招待几个人的酒,自然是珍品中的珍品。

“我说不清楚。毕竟历史上有关这个女人的记载并不多。有的也只是一些传闻野史,甚至是后人的杜撰。虽然这只钗里封印着一个怨灵,但我却找不到释放她的方法。或者,我们将她释放出来后,又如何降服她。”

“降服?降服做什么?不如直接让碧灵玉簪收了她,岂不更好?”风轻不以为意的笑道。

“你这傻丫头,你想她一个被封印了几千年的怨灵,一定非同一般。若跟那些普通的魂魄一样被你的碧灵玉簪给吸了去,岂不是太可惜了吗?”淡月细细的看着金钗,幽幽叹道。

“你们在说什么?”萧寒不解的问道。

“她们说那只金钗里封印着一个怨灵,这个怨灵应该是桃花夫人,她们二人正研究怎么把桃花夫人的魂魄给放出来呢。”夏文渊替风轻回答,却一脸的不在乎,靠在椅子上悠闲地品了一杯酒,慢慢的晃动着手中的水晶酒杯。

“我怎么听着像是在说聊斋故事似的?”萧寒不解的看着风轻和淡月,“有那么玄乎吗?”

“鬼神这种事情,你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有。华夏文明五千余年,这些传说也说了五千年。我想也不仅仅是道听途说吧。”夏文渊依然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他是华夏国最骄傲的军人,但在面对一些事情跟前,也有一些无法说清楚的事情。比如风轻能瞬间修复伤口,且不留任何痕迹,比如自己从小修炼的墨攻心法,还有军情二处设立的那个异能小组。当然,这些都是夏文渊心底的事情,是不会对萧寒说出来的。

“首长都说这种话?这可不像是咱们华夏国铁血军人能说出来的啊?我们首长可都是无神论者。”

“呵呵,无神论者是真的,但人却不能没有信仰。你说那些信奉基督教的人,会相信天上有个玉皇大帝吗?”夏文渊笑笑,这句话不是反驳,却胜似反驳。是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信仰,华夏国的国家领导人是无神论者,但他们也有他们的信仰。那种信仰集合起来的力量又汇聚到了哪里?

再说,人家心里信什么,能告诉你吗?

风轻和淡月不管两个男人在议论什么,只是凑在一起细心的研究那只钗。

风轻看着锈迹斑斑的金钗,忽然笑道:“师叔,你说这只钗当时就是这个样子吗?会不会在流传的过程中丢了什么?使得它不完整,所以我们才找不到其中的玄机?”

“这也说不准,你看这蝴蝶做的如此细致,这金丝这么细,说不定少了一根须或者一块腿,弄得这只金钗不完整了,失去了关键的信息。让我们在这里猜谜。”淡月叹了口气。

“给我看看怎么样?”萧寒抬手问道。

“看吧。”风轻把金钗放到萧寒的手中。

院子里有月光,也有一盏高瓦的s灯。几人坐的地方虽然不是十分明亮,但光线也算充足。萧寒又往灯前凑了凑,让自己看的更加仔细一些,细细的看了一遍,忽然说道:“首长,你这里有没有放大镜?”

“有。”夏文渊说着,打了个响指,一个佣人从屋子里出来,夏文渊吩咐了一声:“取放大镜来,再拿一只军用手电筒。”

佣人很快把东西送来,萧寒打开手电筒,照着手中的金钗,仔细的看了看,又把金钗递到淡月的手中,然后拿着放大镜仔细的看。

“快看!”萧寒在金钗的梳齿上发现了一串细小的符号,便惊喜的叫风轻和夏文渊:“快看,这里有字!”

“在哪儿?”风轻忙凑过来看,不想因行动过急,脑袋和夏文渊碰了个正着,头上翁的一声,疼痛难忍。便恨恨的等着夏文渊:“你碰我干什么啊?”

“谁碰谁啊?”夏文渊也瞪了风轻一眼,这女人的头怎么这么硬?自己从小在军营里长大,什么痛没吃过,怎么被这女人碰一下,就这么疼呢?

“自然是你碰我!”风轻不让步的瞪下去。

“我告诉你啊,这可是在我家。”夏文渊的脸上带着几分威胁的样子。

“你家?惹火了我,我给你一把火烧了。”风轻掐腰怒视。

萧寒却只顾细心的看着那钗上的符号,皱着眉头仔细的辨认,然后试探着读出来:“楚宫慵扫眉黛新,只自无言对暮春。千古艰难惟一死,伤心岂独息夫人。”

“这是后人收藏这只钗的时候刻上去的。”淡月皱眉。

“千古艰难唯一死,伤心岂独息夫人?”风轻无意间重复了一句,那金钗上的蝴蝶忽然颤抖起来。细细的蝴蝶须在萧寒的手中颤抖,竟斯能发出幽鸣之声。

第124章 桃花咒

千古艰难唯一死,伤心岂独息夫人。

风轻的话音刚落,那金钗上的蝴蝶忽然颤抖起来,细细的蝴蝶须在风中颤抖,隐隐约约传来幽鸣之声。盛夏的夜晚,晚风竟然凉嗖嗖的,吹在人的身上泛起丝丝寒意。

“什么声音?”夏文渊皱起了眉头,警惕着四周的动静。这里是燕京郊区的别墅,因为从东方家的别墅出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几人觉得没有必要再回燕京城内,便接受夏文渊的邀请来到了这里。这所别墅区基本都是有钱人家度假用的地方,平日十栋别墅也就两三栋有人,所以这附近的环境有些僻静。

幽鸣之声由小变大,似乎还有悲戚呜咽之声。

有一只大如茶杯的蓝色蝴蝶翩然飞来,然后是第二只,第三只,第四只……

越来越多的蝴蝶,五颜六色,渐渐地向风轻几人靠拢,月色有些昏暗,军用手电招摇下的蝴蝶金钗隐隐的闪耀着妖异的光彩,那光芒越来越亮,渐渐遮住了金钗本身的瑕疵。而变得新鲜妖艳起来。

淡月大喜,赶忙闭上眼睛,用右手食指点着自己的眉心,然后默默地念诵奇异的咒语,那咒语原本无声又似乎有声,在暗夜里慢慢的扩散慢慢的回响,夏文渊等人似乎听见了她发出的声音,却一点也听不懂她念的是什么。好像不是华夏国的语言,那咒语晦涩难懂,一声大似一声混在千万只翩跹飞舞的蝴蝶之中,宛如潮水猛涨,又如狂风骤雨。

萧寒手中的蝴蝶金钗上的蝴蝶竟如活了一般,倏然飞离萧寒的手指,悬在半空中,慢慢上升。

那些翻飞的蝴蝶好像受到了某种奇异的吸引力,一团团一簌簌围着那金钗拼命地往上挤,一旦撞到金钗上,便立刻失去了生命,蝶翼顿时失去色彩,如枯叶一般徐徐落下。

一只,

两只,

三只,

……

不多时,便有数十只蝴蝶为那金钗献出了生命,而剩下的蝴蝶依然奋勇的往前冲着。

死去的蝴蝶越来越多,金钗下面的空地上堆积起的蝴蝶的尸体宛若一座小小的坟墓。而金钗的眩光越来越亮,悬浮在空中,敢于明月争辉。

这诡异的场面,仿佛一场神圣的祭祀献礼。饶是夏文渊和萧寒这样的铁血男儿,都忍不住为之震惊。

那金光逐渐扩大,最终把淡月也拢进其中,一身银色晚礼服的淡月全身散发着绚丽的金光,她海蓝色的瞳眸越发的湛蓝,仿佛无边的大海,又如万里晴空。

忽然间,淡月的手指从眉心处弹开,对着那金钗一指,喝了声:“出来!”

金钗叮的一声轻响,钗头的两只蝴蝶竟然忽的一下落下来,扑的一声掉进地上的那堆蝴蝶的尸体中,灰白色的碎屑被溅起来,随风飘散。剩余的蝴蝶惊慌的躲开,四散着逃走。

落下来的两只蝴蝶宛如涅槃一般从那堆蝴蝶尸体中飞起来,翩翩跹跹,婀娜动人。而失去了蝴蝶做装饰的金钗却变成了一支金色的桃花。原来这只金钗竟是两只蝴蝶伏在一支含苞待放的桃花之上。

淡月弹开伸出去的右手,对着那两只翩跹的蝴蝶摆动手指,轻声说道:“过来。”

蝴蝶宛若听话的小奴仆,忽闪着翅膀飞到淡月的手上,慢慢的落在她的掌心。而那只金色的桃花亦听话的飘过来,安静的落在淡月的手上。

淡月的手掌骤然握紧,然后反复念诵两句莫名其妙的咒语,她的手指缝里有些许橙色的眩光流出来,不过十几秒钟的时间,眩光消失,淡月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把手掌摊开,只见她的手心里,俨然躺着那只金钗。样式还是原来的样式,只是如今这只钗却如新打造的一样,通体金黄,红色绿色蓝色的宝石镶嵌在蝴蝶的翅膀上,艳丽无比,全然没有一丝原本的破旧沧桑之感。

“师叔,怎么样?”

“嗯,也算是一件趁手的东西了。”淡月微微一笑,却不多说。实际上经过刚才那一切,她已经把这只封印着息夫人怨灵的符咒解开,又用自己的灵力把怨灵和金钗本身几千年凝结的怨气全部炼化,让它成了自己趁手的一件法宝,一件可以给对方种下桃花咒的法宝。

“那……那只怨灵呢?被你炼化了?”

“没有,我只是利用了她的怨气。现在她不是怨灵了。”淡月笑笑,对着金钗说道:“息夫人,请现现身吧。在座的几位都是朋友,不会伤你。”

一声幽幽的叹息,如羽毛一般轻盈。

风轻陡然握紧手中的碧灵,碧灵玉簪又一次慢慢的发热,风轻握在手心里,只感觉到手心快要被灼伤,她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紧紧地握着手指,双目紧张的看着淡月手中的金钗。

一丝白光从金钗的桃花芯里慢慢的散出来,一个宫装女人在白光里若隐若现,对着众人轻轻福身,然后一句话都不说,又悄然消失。

碧灵玉簪恢复了正常,风轻心头的紧张情绪也慢慢散开,想想刚才那个美妙的女子,不由得惊叹:“她好美啊。”

“当然。但美丽的女人若不能自保时候,美丽也是一种灾祸。”淡月笑笑,把那只金钗收了起来,“她刚出来,对我们还不熟悉。等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不是吧?我怎么看怎么像是聊斋故事。”萧寒叹了口气,看着身边的夏文渊。

“万物皆有灵性。暂时信了吧。”夏文渊淡淡的说道。只是他暗暗地拿定主意,从此后更要防着淡月这个女人。万一哪天被她种上桃花咒,可有自己好受的。

桃花咒,顾名思义,自然是与桃花有关。中了这符咒的人,会欲望喷薄,时刻想着与人交欢,但却永远达不到高c,最终疲惫而死。

夏文渊受家族的影响,除了在军营中锻炼之外,还修习了墨攻心法。同时,为了知己知彼,夏老爷子也悄悄地给了搜罗了一些奇门异士的书籍给他看,丰富他的视听,所以夏文渊对桃花咒知道一些。这东西,说白了也算是媚术的一种,只不过更加很辣变态而已。

萧寒则不同了,他虽然也是军旅出身,但家庭中成员皆是外交官,他所接触的东西大多跟外语有关,他懂得十几个国家的语言,但却对这些奇异的东西一概不知,他才是一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从来不相信鬼神和异能力量的存在。当然,从今晚后,他就要好好地改变自己了。

夏文渊忽然想起了什么,抬手看看手腕上的手表,皱着眉头说道:“七七这丫头怎么还不回来?这都几点了。”

话音刚落,便听见两声‘滴滴’的声音,萧寒回头看见别墅大门口开来一辆白色的保时捷。于是笑道:“说曹c,曹c就到了。”

“再不回来,我该打电话叫人搜山了。”夏文渊哼了一声,转身看着保时捷停在一边,夏文嬛开心的从车子里跳出来,身后跟着朱昊鹰。

“哥哥,嫂子——我回来了!”夏文嬛手里的小包包往一旁一甩,名贵的lv包包就被她甩到了一边的草地上,而她整个人跟个泰迪熊似的冲着风轻扑过来,然后吧唧在风轻的脸上亲了一口,嘿嘿的笑道:“怎么样嫂子,今晚玩得开心吗?”

“夏文嬛同学,你似乎太过热情了。”风轻皱着眉头抽了一张纸巾,擦着脸上的唇膏兼口水,“下次这么热情之前,记得看清楚我是女人不是男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两个都不正常呢。”

“亲爱的嫂子,其实我很正常。我现在想亲的不是女人,可我除了女人,谁也不敢亲啊。”夏文嬛耸了耸肩,做出一个十分无奈的表情,偷偷地看了一眼夏文渊y沉的脸。

“你才十四岁。还未成年。你满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夏文渊冷冷的问道。

“哈哈……十四岁怎么了?哥哥你十四岁的时候都做过什么,你敢说吗?”夏文嬛藏在风轻身后,挑衅的看着她的哥哥。

夏文渊的眉毛抖动了一下,目光y霾起来,瞪着妹妹低声喝道:“还不回屋去?再胡说八道我要你好看!”

夏文嬛识相的闭嘴,只是冲着众人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转身往屋子里跑去。

萧寒和风轻对视一眼,显然二人对夏文嬛没说完的话很感兴趣,但是此时此刻却无法追问了。以后再想办法吧。

“夏大哥,萧大哥,风小姐,月小姐。七七我给安全的送回来了。天色不早,我也该回去了。众位,再见。”朱昊鹰礼貌的跟众人道别。

“你一个人送她回来的?回去的路上小心安全。”

“没,有四个人跟着我,他们的车子在那边马路上等着。怕打扰大家说话,我没让他们过来。”朱昊鹰笑笑,心想只我一个人没什么好怕的,就你们家的那小公主,借我俩胆子我都不敢一个人陪着她玩儿,万一被人家绑架了,你们父子还不得拿枪把我给毙了?

“那好,那我放心了。回去替我像伯父问好。”夏文渊也礼貌的起身相送。

“好的,大哥留步。我走了。”朱昊鹰忙冲着几人摆摆手,快步离开。

“啊哈——”风轻打了个哈欠,抬手揉揉太阳x,对夏文渊说道:“太晚了。累了一天了,今晚一定要好好的睡一觉。我睡那间屋?事先声明,我可不跟我师叔睡一起,当然也不跟你妹妹睡一张床。我要一个单独的房间。”

“没有那么多房间。一共四间房。”

“我不管,你和萧寒挤在一起好了。”风轻说完便转身进屋,根本不看夏文渊一眼。

屋子里佣人正好从楼上下来,手里拿着夏文嬛换下来的衣裳。风轻便上前问道:“那个,大姐,那间房是我的?”

佣人李嫂刚才在夏文嬛的房间里伺候她洗澡,夏文嬛一口一个嫂子,一口一个嫂子的说话,李嫂便认定了风轻就是自家的少夫人,于是忙回道:“少夫人,上面左拐第一间卧室就是您的房间。”

少爷的房间自然就是少夫人的房间。李嫂是个朴实人,没有太多的歪心眼。

风轻点头道谢,打着哈欠进了房间。

夏文渊和萧寒淡月从外边进来的时候,李嫂刚把夏文嬛的衣服送到洗衣间里去,并不在大厅。夏文渊指给萧寒和淡月房间位置后,转身推开了自己的房间门。

第125章 很难回答的问题!

进了房间后,首先闯入夏文渊视线的是一双黑色的细高跟小羊皮鞋,鞋头镶嵌着闪耀的彩钻,鞋跟儿又细又高,两只鞋子一横一竖倒在地毯上,随意而性感。然后……没有然后,只有一双鞋子,礼服啊,文胸啊,小内k什么的都没有。

夏文渊的脑袋嗡的一声,心跳忽然加快。

这女人,居然跑到这间卧室里来了?

机会啊机会!

夏文渊长出了一口气,环顾了一下空荡荡的大卧室,转身走到了洗手间门口,抬手敲了敲门,咳嗽了一声,问道:“喂,我说你是不是走错了门?”

“我一开始就走错了大门。进了这栋别墅后,接下来每个门走的都不对。不好意思——夏家大少,请你出去,这间房被我征用了。”风轻慵懒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从进门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这间屋子是主卧室,一定是夏文渊的地盘。可那又怎么样呢?整栋别墅哪个地方又不是他的地盘?

“你征用了?你当你是中央政府呢?身为客人,你要睡客房知道不?”夏文渊不悦的说道。

“不知道。你家客房住满了,你这做主人的总不能让客人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吧?得了。你就发扬一下风格,要么去萧寒的屋里睡,要么去客厅。啊——不过,你愿意去我师叔的房里,我也没意见,你正好可以尝尝她新练成的桃花咒的滋味。”风轻呵呵的笑着,把自己泡在那只意大利进口的浴缸里,享受着超级豪华浴缸的自动服务。

夏文渊张了张嘴巴,又自动闭上。想了想,转身离开。

行,你狠。跑我家来征用我的房间,是要付出一定的代价的。

风轻在里面细细的听了听,没听见什么动静,便放下心来。洗好了澡,抓过一条干净的浴巾裹住自己,光着脚丫子出了洗浴间。

外边屋子里的顶灯已经关了,只留着壁灯。屋子里冷气很足,灯光有些昏暗,不过足以看清楚那张大床上躺着一个人。风轻原以为夏文渊已经识相的走了,不想这厮居然厚颜无耻的躺在了床上。于是她气呼呼的冲上去,对着床上的人大声喊道:“起来!”

“睡觉了,你那么大声儿干嘛?让隔壁听见了,还以为我怎么样你了呢。”夏文渊翻了个身,依然用柔软的蚕丝薄被裹着自己,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眼睛都没睁开一下。

“你这无耻的家伙。赶快给我起来,你要睡出去睡,就是不能睡这里。”

“这是我的床,我不睡这里睡哪里?再说,我已经睡下了,岂有再起来的道理?你要睡就一起睡,不睡就出去看电视。别在这里瞎吵吵啊。”夏文渊依然闭着眼睛,好像十年八年没睡过觉一样,懒懒的,一动不动。

“你起不起来?”

“不起。”

“你到底起不起来?”

“我说了,不起。”

风轻气急,双手掐腰,一头湿法随意一甩,甩下一溜水珠落在床上。

夏文渊翻了个身,背对着风轻,身上依然裹着薄被。

“你再不起来,我要掀被子了!”

“掀吧。不过事先声明,我可没穿衣服。”夏文渊平静的说道。

“你……”风轻咬牙,“你以为我会信你吗?”

“爱信不信。”

呼!

风轻一手拉开夏文渊身上的蚕丝薄被。

“啊!你怎么可以这样?”

夏文渊不情愿的低吼了一句,双手捂住关键部位,出了那关键的一隅之外,他整个人毫无保留的袒露在风轻的面前。

麦色的肌肤凹凸有致,累累的肌r在幽暗的灯光下泛着淡淡的清辉。风轻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巴,想要骂人,却不知该骂什么。

这个人真是无耻。他居然……居然真的没穿衣服,真的纹丝不挂!

夏文渊终于睁开眼睛,看着一脸尴尬的风轻,忽然笑了。

“我说了我没穿衣服,你还偏不信。非要掀开被子检查检查?不过也好,那天在医院里,我看见了一丝不挂的样子。今天我索性大方一回,也给你看回去好了。”夏文渊说着,放开双手,浓密丛林里顿时竖起一个昂扬的家伙。

风轻‘啊’的一声转过脸去,怒骂:“夏文渊,你这个色胚!”

“是我色还是你色?你搞清楚好不好?第一,是你不经过我的允许就跑到我房间里来洗澡。第二,我再三警告你我没穿衣服,你还是拉开我身上的被子。第三,你看遍了我的全身,还回过头来说我色?”夏文渊索性不再遮掩,就这样光溜溜的从床上坐起来,一边摇头一边转到风轻的面前,然后再三确定的语气问道:“风轻同学,你真的以为是我色而不是你色?或者——你太渴望被色?”

“混蛋!”风轻被后面的那句话激怒,抬手甩向夏文渊的脸颊——无论如何,今天要教训一下这个可恶的家伙。

夏文渊双手齐出,一手握住风轻打过来的素手,一手去攻风轻的胸前。并不满的说道:“这是我的浴巾,怎么跑你身上去了?还给我。”

风轻吓了一跳,赶忙收回手臂挡在胸前,恨恨的骂道:“色胚!还不快滚出去?”

夏文渊刚要还嘴,忽然传来敲门声。二人一愣,夏文渊转头问道:“谁?”

“哥,是我!”夏文嬛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风轻偷笑,心想你总不至于让你妹妹看看你这副德行吧?风轻得意的笑还没完全展开,只觉得身上一凉,那条浴巾便不知去向。而她刚一回头,看见夏文渊用那条自己用过的浴巾遮住了他的腰际,门边咔嚓一下被推开。

“啊?嫂子?!”夏文嬛再次瞪大了眼睛。

风轻正要回头呵斥夏文嬛的不礼貌行为,忽然又有一阵风吹过,身上一暖,夏文渊盖过的那条蚕丝薄被又披到了自己身上。紧接着一声怒喝:“出去!”

风轻回头,门口处夏文嬛在前,萧寒在她的身后,两个人一个脸上带着暧昧的笑冲着自己挤眉弄眼,另一个则一脸冰冻,仿佛三九严寒。

“大少,你这有些忒不厚道了吧?就算轻轻是你的未婚妻,可还是未婚啊。你就这样欺负她?有你这样的男人嘛?更何况,据说你们已经退婚了,婚约不在,她如今可是我的女朋友。”萧寒一脸的冷笑站在门口,一双眼睛在风轻的身上来回的逡巡,不管怎样,刚才那一幕已经深深地印在他的心里,妙曼的身姿挥之不去。

幸好,房间门开的及时,里面好像什么也没发生,屋子里有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没有那种令人讨厌的荷尔蒙的味道。萧寒乃是过来人,在房门口推开的那一刹就把里面的事情猜个大概。

“你的女朋友?你怎么不把这几个字写在她的脸上?”夏文渊满不在乎的伸手,猛然把风轻搂进怀里,然后瞪着夏文嬛说道:“小七,带萧公子回房。”

“呃,哥哥,那个……萧大哥说他房间里的沐浴露不好用,想用你那个牌子的。”

“我的沐浴露用完了。”夏文渊没好气的说道。

“轻轻……你去我房间睡。”我睡沙发。萧寒故意把话说了半截,故意气夏文渊。

“好……”风轻挣开夏文渊的怀抱就往外走,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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