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穿越(27)(1/1)

第27章:血海深仇(下)(吴雪梅的故事)

2020年5月25日

第1节:陈年恶迹(张一德的回忆)

虎豹山庄里张一德用过了丫鬟们端上来的丰盛的晚餐一位姨太太用温热的湿手巾给他擦了擦脸然后扶他在软榻上躺下身子。

他接过另一位姨太太递过来烟枪舒舒服服抽了起来。

这是张一德专用的一个大院子。

他不在时这里也有专人看守打扫就连孟庄主也不能随意进入。

孟金貔是在把他安排的人全都排挤走换上了自己的亲信之后才敢放心搬进院子里来住。

可惜他没住上几天就完蛋了。

现在和张一德一起住在内院的一共有十六个丫鬟。

外院住的二十多个jīng壮汉子是他的保镖。

姨太太们有自己的小院子和伺候她们的佣人们只有在张一德招唤时才能接近他。

反倒是那些丫鬟们跟他更为亲近。

这些丫鬟们可都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她们的年龄都在十五到二十五岁之间。

其中每一个人都被他手下的武师严格训练过论武艺比起一般的男子汉来丝毫不差。

她们从小就被guàn输了要绝对忠于自己的主子随时准备为主子献身的观念。

当然保护主子的安全只是她们的任务之一。

她们平时还要为主子提供各种生活上的服务包括满足他的yín欲。

虎豹山庄是张一德为自己jīng心打造的一个巢xué。

到了这里他总算觉得安全了。

他的那些政敌们早已开始新一lún的勾心斗角和争权夺利暂时顾不上他了。

张一德虽说是丢了官但是他在好几个省有着数不清的田庄产业用不完的金银珠宝。

因此他心里很满足。

他年轻时从来没有想到自己能够爬得这么高攒下这么大的家业。

这除了他自己的苦心经营还需要非同寻常的运气。

张一德自进入官场后运气奇好。

他多次躲过了同僚的参劾和攻讪还有政敌置的陷阱。

他的那些仇敌们jīng心策划了三次刺杀行动他竟然每次都是毫发无损。

凡是和他过不去的人他表面上都是笑脸相迎暗里则疯狂打击报复无所不用极其。

有一个过去的同僚暗中收集他违法的证据准备上奏朝廷。

不料他自己府里一个心怀不满的家人跑去向张一德告密。

结果那个同僚大年初一在自己家中突然bào毙。

他死后他的妻子突然发现丈夫生前不知怎么的欠下了巨额赌债被一帮凶恶的债主们每天前来催讨最后被bī得上了吊。

他的女儿则被卖入青楼后来几经转手到张一德府里当了一个使唤丫头。

张一德唯一的遗憾是没有儿子。

表面上张谦是他的儿子其实他是那个被他害死的同僚的女儿他家的使唤丫头兼性奴生的。

张一德从来没有跟她同过房!张一德对那个同僚极为仇恨在他死后也不放过。

张一德把那人的女儿抢进府里后除了让她干脏活累活还让她陪各式各样的客人睡觉就像是家养的性奴一样。

后来她怀孕生下了一个男孩。

张一德的母亲当时病重为了博她高兴他将这个男孩抱到母亲的床前去说是他的小妾刚刚给他生的儿子。

他母亲大为高兴病情减轻了许多。

几天后张一德用一碗毒药毒死了孩子的母亲。

他给孩子取名张谦把他当成亲生儿子抚养。

府里知道这个孩子的身世的人极少就连萧姨娘这样的亲信都以为张谦是张一德的亲儿子。

张一德这一生睡过的女人很多包括那些被他强行霸占的女人加起来恐怕有两三百个都不止。

可是她们中没有谁能够为他生儿子。

小时候他母亲请人给他算命算命先生就说他的命太硬哪怕有了儿子也会被他剋死。

那算命先生还说他虽然命中没有儿子但是却会有一个了不起的女儿。

她不但美貌如花而且天生神力将会成为一个叱咤风云令黑道人物闻风丧胆的女侠客。

张一德真的有一个女儿是他的二姨太生的。

那女儿快三十岁了长得又丑又胖还有点儿傻哪里有一丁点儿女侠客的样子?不过没有人怀疑她是张一德的骨血因为她的眉毛眼睛长得极像张一德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

作为男人的张一德长得并不算丑甚至可以说颇有阳刚之气。

可是一个大姑娘长得像他就不太不像话了凡是见过他女儿的年轻男人全都被吓得落荒而逃。

没人愿意娶她也没人敢娶她。

女儿二十五岁那年张一德等不及了他利用职权威bī一个穷秀才当了他的上门女婿。

洞房花烛之夜张一德手持利刃守在门外对他那个可怜的女婿说:“今晚你要是不把我女儿给办了我就割了你的jī巴下酒喝然后再把你大卸八块扔到山上喂野狗!”

那秀才虽然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可终究是小命要紧新娘子再丑也还是个女人。

他横下一条心吹熄了灯脱光了衣服上前搂住那一大团肉忙活了起来。

张一德在门外听见了女儿的哭叫声和后来的呻吟声开心得哈哈大笑起来。

张一德对张谦这个便宜儿子还算不错要什么就给什么。

只是张谦的个性比较软弱跟从小就横行霸道欺男霸女的张一德比起来差得太远了。

他担心这小子在他死后别说是飞黄腾达光宗耀祖了恐怕连家产都难保住。

张一德的家族里堂兄弟侄子们有一大帮人他们中有的依仗他的势力做了官有的替他掌管庞大的产业就凭张谦的那点本事将来肯定是镇不住那帮骄横的叔伯和堂兄弟的。

可是张一德

想不出好办法来他的时间也不多了。

他有时想自己这一生干的坏事实在是太多了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报应吧。

近来他时常做噩梦梦见的都是他害死的那些冤魂来找他报仇。

这些他都不怕。

他害过的人太多许多人和事他都记不清了只有一位年轻的姑娘的除外。

张一德初次见她时她大概是十六七岁的样子不但生得貌如天仙还有一身出色的武功。

当时张一德和他手下的十来个强盗正在抢劫一个过路的客商。

他们其实都是绿营兵张一德那时是个千总。

他们这伙人瞒着上司从军营里溜出来装扮成土匪打劫过往的旅客和商人。

抢到钱财后他们一般会去城里的酒楼赌场和妓院里挥霍。

那个客商死死抱住钱袋子不放手结果被他们当场杀死顺带还杀死了一个车夫和一个老仆人。

他们将车上的箱子全部搬了下来砸开锁寻找值钱的东西不料发现那客商的妻子搂住一个女孩藏在大车的角落里。

那女人颇有姿色她女儿虽然才十三岁也出落得凹凸有致。

只是她们裤裆里全都湿漉漉的还能闻见一股niàosāo味儿显然是被吓得niào了裤子。

张一德他们见了高兴得哈哈大笑。

这下好了他们可以省下去妓院的花销了。

有几个人等不及了上去就把那女人和她女儿分开然后按在上脱她们的裤子。

那母女俩吓得直打哆嗦却不敢喊叫。

这时突然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声音:“畜牲住手!”

他们抬头一看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个相貌出众身材健美的年轻姑娘。

她上身穿着洁白的褂子下面是青裤子脚上一双鞋腿上像山里的猎人一样的打着绑腿。

她手里紧握着一把闪闪发亮的钢刀一双明亮的眼睛不怒自威。

这十来个大汉站在那里看着她一声不吭。

倒不是被她吓住了而是惊呆了。

她……她长得太漂亮了。

她的个子比他们中的大多数都高身子发育完美胳膊大腿修长腰背看起来也十分有力一看就是个常年练武的女子。

再加上她英武的脸庞白里透红的皮肤结实挺拔的xiōng部看得他们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和这位姑娘一比那个商人的妻子和她女儿立刻成了俗脂庸粉被他们给忘在了脑后。

过了一会儿张一德先回过神来笑着对那姑娘开口道:“我们弟兄们从歹徒手里救下了这位大嫂和她女儿正想法儿在安慰她们。

这位姑娘一上来就骂我们是畜牲不知是何缘故?”

他手下的人听了嘻嘻哈哈接口道:“对对我们正在安慰受了惊吓的大嫂。

姑娘姓甚名谁哪里人氏许了人家没?”

“这位大嫂死了丈夫想不开要寻短见多可怜啊。

姑娘你来得正好快帮哥哥们劝劝她吧。

“是啊。

要是她能嫁给咱们兄弟中的一个以后也就有了依靠姑娘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张一德又道:“要是姑娘你也想嫁人可以从咱们这帮兄弟中间随便挑你看如何?”其他的人齐声叫好。

那女侠被这帮无赖们气得满脸通红举起手里钢刀喝到:“胡说!你们刚才杀人劫财我全看见了!要是你们从此认罪悔改重新做人本姑娘可以放你们走开。

不然的话就来试试我手里的这把钢刀快不快!”

她知道自己孤身一人要对付这么多身强力壮的大汉恐怕占不了便宜。

但是她出身正派人家父亲一贯主持正义在本很有名望。

她深受父亲的影响相信邪不压正绝不能眼看着那对母女受难而袖手旁观。

其实她现在想跑也来不及了这群土匪已经拿着武器从四面八方把她围在了当中。

她虽然年轻却有一定的江湖经验知道这个时候一定要沉住气不能慌乱。

她一边准备动手一边义正词严对他们道:“你们自己家中没有母亲和妻子吗?也没有姐妹吗?做这等禽兽之事你们对得起她们吗?善恶都有报应我劝你们赶快放下屠刀改邪归正!”

“姑娘你说得真好比我家里那个丑八怪老婆说得好多了。

要不你跟我回家当老婆吧我一定听你的马上改邪归正。

说话的这人姓朱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兵油子名叫朱老柯。

他长得肥头大耳还有一嘴又黄又黑的大牙别人给他送了个外号“猪脑壳”。

他是本人家里确实有一个老婆比他更丑前一阵她还来军营里找过他。

他的话引来了一阵大笑。

姓朱的像是喝了一壶陈年老酒脸上泛起了红光。

这女侠虽然手里拿着刀但是他哪里会把这么一个娇嫩的姑娘放在眼里?他走上前几步伸手去摸女侠的脸一边摸一边嘴里渍渍有声:“这么嫩的肉也不知是怎么长的。

只见唰的一声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姓朱的左手的手掌和胳膊分离开来掉到了上。

他吃惊看着下的手掌嘴里“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其他的人也没有料到她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动手一时间愣住了。

这女侠知道今日不能善了了趁机挥刀砍向离她最近的两个匪徒。

刹时间刀光闪闪金铁交鸣血花飞溅这群匪徒们立刻大叫大嚷乱成了一团。

女侠客连着伤了好几个大汉然后冲到那一对母女身旁对她们喊道:“快快跟着我冲出去!”

那母亲知道自己和女儿落到这伙人手里肯定没有好下场。

被lúnjiān是免不了的很可能是先jiān后杀。

她见有人来

救她们想也没想立刻拽住女儿撒腿就跑。

那女侠客挥刀在她们身后掩护。

张一德在这期间一直没有动。

他不是被吓呆了而是真的被那位女侠刚才的话给打动了。

很小时候他也和其他的孩子们一样很崇拜那些行侠仗义的江湖好汉。

他在想难道自己真的就这么杀人放火过一辈子?自从当了绿营兵以后他混在一群兵痞里干了不少欺男霸女残害百姓的勾当。

可是他并没有完全忘记自己小时候做一个大英雄的美梦。

那位年轻女侠客的话就像是有一种魔力让他的思绪回到了天真美好的童年时代。

女侠客的武艺很好这群匪徒被她一连砍伤了几个后一时间没有人敢冲到跟前去和她较量。

他们后退了几步围在了张一德身边问他道:“当家的点子厉害怎么办?”

张一德回过神来看了看身边的这帮弟兄们心里叹了一口气。

他身上早已背上了无法偿还的血债现在要想改邪归正恐怕是太晚了。

看来他没有做好人的命只能做一辈子的恶人了。

张一德唰的一声把自己的刀从刀鞘里抽出来对他们喊道:“怕什么!她只有一个人还要护着那娘儿俩。

咱们一齐上累也得把她给累死!”说完就指挥着众人向那三个女的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

那女侠不但武艺好体力也好跑得飞快。

只可惜那对母女不行她们早就跑不动了连带着拖累了她们的救命恩人。

女侠眼看着匪徒追近了她心急如焚。

她不是没有想过扔下她们自己逃命她完全有理由这么做:匪徒的人数太多了应该先去找救兵再回头来搭救她们母女。

她看了这对母女一眼她们也望着她。

虽然她们没有说话但是眼神里却透露出悲哀和绝望。

女侠的心一软对她们道:“你们先走吧我在这里阻挡他们。

那个母亲要想跪下向恩人磕头道谢。

女侠急得大喊道:“快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说完她义无反顾挥刀向追近的匪徒们冲了过去。

不一会儿她就冲到了那群匪徒们当中。

她举起钢刀奋不顾身向他们砍去。

可是她的对手学乖了竟不跟她正面对抗。

只要她一靠近他们就往后退并用手里的长兵器bī住她不让她靠近。

同时有人从后面接近她伺机偷袭。

他们僵持了大约半个时辰那女侠累得浑身大汗衣服裤子全都湿透了。

她早就看出躲在人群后面的张一德是这伙人的头儿他指挥调配着这帮家伙把她围困在中间尽量消耗着她的体力。

她几次想擒贼擒王先解决了这个领头的再说。

可是她已经累得不行了喉咙干燥得像是着了火胳膊和两腿也发软了使不上力。

张一德身边聚集着三四个身强力壮的汉子只要她一接近他们就同时向她发起攻击迫使她不得不后退躲避。

她胳膊上已经带了受几处伤身上穿的白褂子被血染红了当然有些不少血是从她砍伤的那些人身上溅到她身上的。

她只是在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很难防住他们的进攻了。

这时她的头突然感到一阵晕眩身子摇晃了一下。

一个匪徒趁机从后面一脚踢在她的pì股上将她踢得失去平衡栽倒在了一条不到两尺深的土沟里手里的钢刀也不知扔到哪儿去了。

她正想爬起来接连几条大汉扑过来骑在她身上将她死死的压在土沟里。

周围的匪徒们发出了一阵欢呼声:“哈哈!逮着了逮着了!”

四个男人把她从上提起来胳膊扭在背后揪住她的头发bī她把头抬得高高的。

他们把她拽到张一德跟前其中一人对张一德道:“当家的这个女人太狠了。

咱们死了一个弟兄老朱的一只手废了另外四个受了刀伤。

该怎么处置她?依我看还是按老规矩吧?”

“对按老规矩办!”其他人齐声附和着。

张一德点了点头。

他心里有其他的想法但是绝不能在这帮弟兄们面前流露出来。

所谓的老规矩就是先jiān后杀。

张一德是头儿他第一个上不过在场的人人都有份儿。

那几个大汉把女侠拖进一个小树林里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裤子。

她尖声大叫拼命反抗又踢又打又咬可是无济于事很快她就被剥得jīng光。

两个大汉分别抓住她的两条胳膊另外两人抓住她的两条腿把她牢牢固定在草上。

张一德凑到跟前打量着眼前这具完美的身体。

他脸上带着yín荡的笑容心底里却不由得长长叹了一口气:“过了今天我张某人可是再也不会有机会改邪归正了只能继续去祸害百姓当一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了。

那个女侠现在被强力制住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威风。

她知道等待自己是什么一想到自己的清白和名声马上就会葬送在这帮穷凶极恶匪徒们手里她的心头一阵悲哀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

她哭得极为伤心眼前的这帮家伙若不是刚刚和她生死相搏恐怕真的会被她的哭声打动的。

张一德看着这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侠客心里十分不忍。

他一边脱自己的裤子一边暗叫一声:“可惜了。

”他爬上年轻女侠的身体双手捏住她的两只富有弹性的nǎi子下体用力往前一挺。

她痛得尖叫一声差一点昏死过去。

“大当家的您的运气真不错!这妞儿还是个雏儿!”

旁边一个

匪徒看见了她私处流出来血大声叫道。

其他人都被他的话吸引了兴奋凑近前来观看。

这时女侠已经不再挣扎了抓住她手脚的那几大汉也松了手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的头儿一下接一下把他的jī巴往这个他们平生见过的最漂亮的姑娘的身体里送。

他们睁大眼睛兴奋得张嘴哇哇大叫。

张一德完事之后其他人一个个lún流上前享去用她。

事后他们都说这是他们肏过的最有味道的姑娘真舒服啊。

到了最后他们要推举一个人“送她上路”这也是老规矩中的一条。

张一德看得出来这帮平时狼心狗肺的家伙们此时竟然都有些不忍心下手了。

但是她必须死。

因为她一看就是个好人家的女儿她家里说不定还有不小的势力。

要是留下活口官府说肯定会当成重案追查到时候他们一个个都可能会落得个身首分家的下场。

张一德对他的手下们道:“今天这活儿就留给我吧你们先去那边把抢来财物分一下。

”那些人听了纷纷起身走出树林分财物去了。

他们心里都不想让这么个漂亮的女人死在自己手里当家的把这件差事揽了下来他们正巴不得呢。

那女侠客知道自己的末日到了早已停止了哭泣。

她静静躺在上用眼睛盯着拿刀走近的张一德。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对她道:“我今天不杀你。

但是我的刀必须要粘上你的血这样我的那些弟兄们才放心。

你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他说了声:“得罪。

”伸手把她沾满了男人的汗水和jīng液的身体翻转过去让她面朝下躺着。

然后用刀锋在她背上划了两道弯弯曲曲的口子她的血很快就从伤口处涌了出来。

做完这事后他转过身子拿着那把带血的刀头也不回走了。

第2节:女刺客(张一德的回忆)

从那以后张一德变了。

他变得更加凶残做起坏事来更加肆无忌惮了。

他当上都司之后不再和原来的那帮弟兄们出去打劫客商却和本的一些黑道人物勾结起来放高利贷bī良为娼为烟馆妓院赌场提供庇护为不法jiān商和恶霸豪强铲除竞争的对手等等。

总之什么坏事都有他的一份儿。

有一次一股山贼占领了临近的一座县城大肆劫掠。

朝廷命他带领手下的绿营兵去剿匪。

他收了山贼的头目连夜送来的巨额贿赂不但一个贼人都没有抓反而杀害了几十个被山贼祸害的乡民砍了首级拿回去报功。

他没有独吞山贼送给他的金银珠宝而是拿出一大半去贿赂自己的上司。

后来有人告发他杀良冒功他不但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反而官升一级当上了游击。

随后他又晋升为参将经常带兵外出剿匪。

他尝到甜头之后更加积极钻营一方面卑躬屈膝讨好上司另一方面不择手段陷害自己的竞争对手。

每次奉命出去剿匪他总是能大获全胜奏捷而还。

这主要是因为他学会了避凶趋吉弄虚作假。

他对黑道上的那些人有三不剿:实力强大又敢于玩命儿的不剿背后有朝廷高官撑腰的不剿给他送了重礼的不剿。

为了应付朝廷的差事他往往对一些交不起保护费的小股土匪大开杀戒连他们的亲属也不放过。

这些人一般是家乡遭了灾的饥民哪里有钱来收买他?

久而久之张一德因为杀人多而得了个“张砍头”的外号。

不过在那些朝廷高官们的眼里他却是个既诚实谦顺又能把差事办好的得力手下。

随着官位的升迁他对最初那帮为他效力知道他的底细的弟兄们起了戒心。

他表面上和他们依然称兄道弟对他们大加提拔暗里则设置陷阱派他们去干一些特别凶险的差事或者干脆收买黑道上的人将他们干掉。

后来这些人被他一一清除只剩下了最后一个。

那就是一直跟在他身边替他出谋划策的孟金貔。

他知道孟金貔是个孝子家中的老母和弟妹们都受到他张一德的庇护也就是说他们时刻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因此他不担心孟金貔会背叛他。

做了高官的张一德一直没有忘了当初他糟蹋过的那个年轻的女侠客。

他原来以为她受了那么重的伤又被抛弃在荒山野岭之上十有八九是活不成了。

后来他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打听到她并没有死。

她是梧州城里的有名的富豪文老爷家中的三小姐文秋萍。

这个文老爷可不是一般的人他出身武术世家年轻时中过武举。

他最擅长的是刀法和棍法。

他家中无论男女老少全都习武连丫鬟和老妈子都会那么几招。

奇怪的是文老爷心爱的女儿被匪徒们抓住肆意凌辱不但被夺去了贞cào折磨得遍体鳞伤还把她扔到山沟里喂野兽。

而他却并没有想到要去为女儿讨还公道。

就算为了女儿的名声不能大张旗鼓找官府去控告暗里他也是什么动作都没有。

后来张一德想明白了这个文三小姐恐怕根本就没有对自己的家人透露过这件事儿。

依她当时的身体情况是不可能自己一个人安全回到家中去的。

极有可能是有人救了她在外面养好伤以后才回的家。

她肯定为自己编了个借口瞒过了所有的人包括她的父母和兄弟姊妹们。

张一德心里不禁对文三小姐佩服起来。

她为了救那一对素不相识的母女孤身一人与十几个匪徒恶战毫不顾惜自己的性命。

单凭这一点这世上恐怕就没有几个男子汉能够做到。

她负伤被

俘后饱受强盗们的jiānyín侮辱为了自己和家族的名声她竟然把这一切全都埋在了自己心底对谁也没有透露。

她也没有去寻短见而是顽强活了下来。

后来她远嫁到海南去了。

张一德想起了自己小时候非常崇拜那些行侠仗义的英雄而文三小姐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英雄。

作为一个年轻的姑娘她比那些男性的英雄们更勇敢更值得尊敬。

他不禁对自己当年干的事深感愧疚和悔恨。

说来奇怪被他祸害的人多了他还从来没有因此产生过丝毫的愧疚。

夜深人静之时他常常想起文秋萍。

他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忘不掉她好像冥冥之中她和他被一条无形的绳索紧紧绑在了一起。

他甚至幻想要是他不受邪恶势力的诱惑一直堂堂正正做人说不定会和文三小姐结识并相爱成就百年之好呢。

一年后张一德所部被朝廷派到湖南和广东交界的方驻扎负责剿灭当的土匪其实就是一些从北方逃难来的灾民。

他们走在头无路时开始哨聚山林抢劫了当的几个大户。

张一德不负“张砍头”的名号他一到那里就大开杀戒才一个月就杀了三百余人。

不久他就因为剿匪有功被升迁到海南任崖州知州。

到任后张一德派手下的人去四处打听寻找一个从广西梧州嫁过来文三小姐。

可惜一直没有打听到她的下落。

即使找到她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为她做些什么。

她恐怕早已是好几个孩子的母亲了。

这一天是他的四十岁生日来参加他的寿宴给他送礼的人络绎不绝。

张一德很高兴一边和客人们高谈阔论一边接受他们的恭维和祝贺。

到后来他喝得大醉在丫鬟的搀扶下走到里间倒在一张床上呼噜呼噜打着鼾睡着了。

张一德府上有一条规矩:他睡着后不论是谁都不能弄醒他。

包括他的妻妾和伺候他的丫鬟们违者会受到严厉的处罚。

平时只要他一开始打呼噜其余的人就会悄悄离开生怕弄出什么响声惊醒了他的好梦。

这栋屋子很大是专门用来大宴宾客的。

丫鬟佣人们累了一整天也下去休息了只留下一个老妈子在跟前盯着一听到动静她就会去叫人前来伺候。

按照张一德往常的习惯他肯定会睡到大天亮才醒的。

佣人们离开时把大门锁上了只留下一个小门出入。

那小门并不能直接通到外面而是要穿过一个小屋才能出去。

小屋里亮着灯传出来说话的声音。

那是张一德身边的两个最为厉害的保镖。

他们都喝得半醉了正在小屋里调戏纠缠着那个年过五十的老妈子。

张一德虽然官运亨通但是也得罪了不少人。

他暗杀过自己的政敌也被别人刺杀过。

上个月就有一个非常厉害的刺客想取他的性命那人摸进了他府里杀死了三个保镖。

他那天碰巧不在家侥幸躲过了一劫。

眼前这两个保镖是他的亲信孟金貔找来的一个叫周龙一个叫赵虎。

他们从前就是专干暗杀这一行的在黑道上很有名气因此张一德才肯花大钱雇请他们。

有了周龙赵虎两个时刻跟着他的贴身保镖他无论去哪里都放心多了。

这时一条黑影从院子的围墙上翻了下来悄悄摸到了小屋跟前。

周龙赵虎两人喝酒喝得晕晕乎乎的醉眼朦胧中将那个老妈子当成了下凡的仙女拉住她嘻嘻哈哈不肯放手。

老妈子浑身上下被他们两个摸了个遍脸红得跟大姑娘一样。

她姿色很一般平时知州府里根本就没有人会注意到她。

今晚她是第一次受到两个强壮的男子汉的侵犯她心里既害怕又有些期待。

但是她不敢叫喊生怕惊醒了熟睡中的知州大人只是不停在两个男人怀里挣扎着。

不一会儿她的身体就软了下去嘴里呼呼喘着气。

她闭上两眼兴奋得都快要晕过去了。

那黑衣人手握一柄锋利的宝剑。

他在窗户纸上挖了一个洞将里面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他在此之前已经抓住两个巡夜的仆人bī问过得知张一德正在里面睡大觉。

问完之后他就将两个仆人都杀死了。

他来这里的目的是刺杀张一德可是这两个保镖守在这间小屋子里要杀张一德就必须先过眼前这一关。

他低头想了一下使了一个调虎离山计往外面的墙上扔了一块小石子。

周龙赵虎都听见了响声。

他们之间叽叽咕咕小声争执了几句随后周龙站起身来拎着一把刀骂骂咧咧开门出去查看。

黑衣人躲进了墙角的黑影里。

周龙刚一离开他就趁机闪进屋里悄无声息从后面慢慢接近赵虎。

赵虎正将那个老妈子按在上用手撕扯她的衣裙哪里会注意到身后的动静?黑衣人摸到他背后两步远的方举剑猛刺向赵虎的后心。

这时赵虎已经把老妈子的下身脱得jīng光并解开了自己的裤带正挺着黑不溜秋的jī巴要往她两腿中间chā去。

就听见“扑哧”一声他瞪大眼睛看见了贯穿自己身体的那柄长剑。

那老妈子被赵虎热乎乎的鲜血喷了一脸一身吓得“妈呀”一声大叫当场昏死过去。

黑衣人正要将宝剑从赵虎的身体里拔出来耳边传来一阵风声他急忙松开手低下头往旁边一闪躲过了从背后砍来的一刀。

这一刀是周龙砍的。

周龙出门后并没有走远。

他四下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动静。

周龙是个经验丰富的刺客被冷风一吹他清醒了过来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于是他匆匆返身回来正好

看见他的同伴赵虎被黑衣人用剑杀死。

周龙举刀对准黑衣人一阵猛砍。

黑衣人的武艺跟他差不多可是他的宝剑还chā在赵虎的身体里。

赤手空拳的他不是周龙的对手只能东躲西闪很快就被周龙bī到了一个墙角。

周龙这时已经看出来了对手是个年轻女子。

她女扮男装穿着一身黑衣黑裤脸上也蒙着黑。

可是看眼睛看身材就能断定她是一个绝色女子。

刚才周龙和赵虎一起玩弄那个老妈子心里早已窝下了一团火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女人健美性感的身体他的jī巴立刻就硬得翘了起来。

他不想伤了她只想擒住她狠狠肏她一通先消消火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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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刚才的交手中他发现这个女人虽然武艺很好但是经过刚才这一阵拼杀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再加上他是个强壮的男人自然不会惧怕一个赤手空拳的女人。

因此他放心扔下手里的刀扑上去抱紧她的身子准备徒手将她拿下。

他并没有高声呼叫其他的护院家丁们来帮忙。

若是惊动了他们即使抓住这个女人后也会绑起来交给知州大人发落。

那样他就没有机会一亲芳泽了。

周龙没有想到这女子不但性子野力气也特别大。

刚开始时她可能不习惯与一个男人徒手搏斗吃了不少亏。

周龙将她的一条胳膊扭到了背后她奋力一挣却没有挣开反而被他趁势一推身不由己跌倒在上。

周龙跳上去用膝盖顶住她的后背双手抓住她的那条胳膊用力一拧。

黑衣女子痛得一声闷哼眼泪跟着流了出来。

周龙自以为已经将这个女子制服了。

他一只手迫不及待伸进她衣服里面乱摸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裤腰带。

不提防她左手猛一个肘击正巧打在他太阳xué上他两眼一黑就昏了过去。

这也是周龙太大意了。

他自yòu拜师学艺练成一副金刚般的结实身板在与人徒手搏斗还从来没有输过。

刚才抓住那女子的胳膊时他使出了最拿手的擒拿绝技。

他的五指像钢筋一样硬只要被他抓住哪怕对手是个强壮的男子汉也会痛得失去防抗能力。

没料到这女人不但能忍住剧痛居然还有力量反击。

黑衣女子不敢耽搁她飞快拾起上的宝剑一剑砍在周龙的脖子上。

张一德在睡梦中被一些声音吵醒。

他睁眼一看发现自己穿着衣服躺在一张床上。

声音似乎是屋外传进来的。

他走出了睡觉那间小屋子来到昨晚举行寿宴的大厅里。

这里大门紧锁空无一人声音是从那个开着一条缝的小门传进来的。

听起来像是有人在激烈搏斗。

经验丰富的张一德立刻想到八成是府里来了刺客正在跟他新近雇用的那两个保镖搏斗。

他还在犹豫不知应该呆在什么方才安全一点儿。

是留在这个大厅里还是从退回到刚才睡觉的那间小屋里去?

这时就听见“咚”的一声响那扇小门被人踢开了。

从外面闯进来一个黑衣人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

那把剑一看就不是凡品。

那人的左手一扬将绑在一起的两个球状的东西扔到了张一德的脚下。

张一德定睛一看是两个血淋淋的人头头上的两根辫子绞在一起。

他认出来了这正是他花了大价钱雇来的贴身保镖周龙和赵虎的头。

这两人的武功比张一德自己还要高没想到今晚竟在堂堂的知州府里被这个黑衣人给干净利落杀了。

杀人如麻的张一德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哆嗦起来。

“张砍头拿命来!”黑衣人的眼睛以下都蒙着黑说话声音有些听不太清楚。

不过还是可以听得出来这是一位年轻的女子。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寒光一闪那柄锋利的宝剑直往张一德心窝里刺来。

他吓得往旁边一缩脚拌到上的两颗人头咕咚一声摔倒了。

黑衣女人踏前一步又是一剑刺来。

张一德急中生智身子往旁边一滚钻到了桌子底下。

他还穿着昨天寿宴时换上的宽大的官服官服的一角被那女子一脚踩住令他无法再往里钻。

他用力一挣“撕拉”一声官服被撕成两半。

那黑衣女子放下手里的宝剑两手托住桌子一掀偌大一个圆桌被她掀了个底朝天桌子上的杯碗瓢盘稀里哗啦全部滚到了上。

她手提宝剑一步一步向张一德走了过来。

张一德知道现在到了最为紧要的关头了他抓起上摔碎的碗盘杯子向那女子扔来。

黑衣女子一边挥剑格挡一边躲闪因为离得太近不少杯盘的碎片打中了她虽然伤不了她却也让她有些狼狈。

不一会儿张一德再也找不到能扔的东西了。

再看那女子她举起宝剑向他走来眼睛里露出一丝冷笑。

张一德对她喊道:“这位女侠请等等。

告诉我是谁出钱要买我的命?我可以出十倍的价钱给你!”

“没人出钱是阎王爷叫我来的。

你作恶太多已经活得够长的了!”她一边答话一边唰的一剑刺过来正中张一德的心窝。

只听“叮”的一声张一德却没有被刺死。

原来张一德贴xiōng脯戴着一个纯银制的长命锁是他的老母亲专门托人从家乡给他捎来的。

那剑尖正刺在长命锁上卡住了。

就在女侠一愣神的瞬间张一德猛向前一扑两臂抱住了她持剑的那条胳膊拼命想夺下那把宝剑。

他们两个互相揪扯到一起拳打脚踢在上

滚成一团。

过了一会儿张一德发现宝剑已经到了自己的手里心中大喜。

他挣开身子从上爬起来抡起宝剑向黑衣女侠的脖子猛劈过去。

她往旁边一闪虽然躲过了这一剑却也狼狈不堪。

张一德趁机一脚踢在她pì股上将她踢了一个跟头摔倒在上。

他们两个身上的衣服裤子在刚才的打斗中都被撕破了。

张一德干脆脱了上身的衣服露出了一身鼓鼓囊囊的肌肉和xiōng脯上浓密的黑毛。

再看那女子她的一只衣袖被扯掉了xiōng前还撕一个大洞洁白光滑的左臂全都裸露在外面从衣服上的破洞处能看见她贴身穿的绣花兜肚。

她右边的裤腿被撕开了一个条长长的口子露出了她健美的大腿。

她脚上穿的鞋也不知掉哪儿去了两只赤裸的天足晶莹剔透十分诱人。

这女子的身材极为健美张一德觉得很对他的胃口。

他狞笑着朝她bī近口里叫道:“女侠乖乖快快到你张大爷这里来!”

论武艺张一德可能不是那女子的对手。

可是那两个被她杀死的保镖却是非同小可就算是单打独斗她不一定赢得了。

她能杀死他们俩完全是占了偷袭的便宜。

她的力气在和周龙的打斗中几乎用尽了即使有jīng妙的剑招使出来也是软绵绵的。

她右胳膊的关节和肌肉严重扭伤若是脱了衣服就能看见她肩部一大片淤血造成的乌青。

这也是为什么她刺张一德心窝的那一剑没有足够的力量不但让他逃得性命而且被他夺去了她手里的宝剑。

她右边pì股上刚才还被张一德重重踢了一脚整条腿都不能动一动就钻心痛。

可是她不愿意半途而废。

今天出门时她就下了决心一定要杀死这个十恶不赦的张砍头。

她根本就没有打算活着回去。

她本是个嫁了人的良家妇女。

她出身富豪之家父亲是一位热情豪爽的武林人士经常为受到欺侮的穷人主持公道。

她从小耳濡目染也有了那种除bào安良做一名快意恩仇的江湖女侠的梦想。

可惜她命运多舛。

出嫁的前一年她碰巧遇见一对正在被一群恶人侮辱的母女。

她为了救她们而落入匪徒之手惨遭不幸。

她不但失去了宝贵的贞cào还被砍成重伤丢弃在荒山野岭之中几乎丧命。

她为了不让家族蒙羞一直对家人隐瞒着自己失身受辱这件事。

新婚之夜丈夫发现她已不是处女bī她说出和她偷情的野男人是谁。

她感到异常委屈只是啼哭不肯说出真相。

她原以为自己嫁的是个顶天立的好男子是一个她能够托付终身的人因此不顾父亲的反对铁了心要嫁他。

现在她不免对他极度失望。

她丈夫表面谦和有礼骨子里却是一个自以为是的人。

他觉得妻子肯定是婚前与人私通而失贞的他最恨就是这种不知自爱的女人。

他在人前对她很好装成一个宽厚的大丈夫模样背后却对她极为厌恶无论她怎么小心伺候他都冷面相对。

他又娶了一个二姨太极为宠爱她对原配妻子却不理不睬。

只有在喝得大醉时他才偶尔与她同房在她身上发泄一通兽欲。

女侠有苦无处诉整天过着毫无生趣的日子。

这一段时间她丈夫外出做生意不在家。

她偶然听说这个新来崖州的张知府是个欺男霸女十恶不赦的坏人因为杀人多老百姓私心里都叫他“张砍头”。

于是她决定杀了这个狗官为民除害然后再结束自己的年轻的生命。

这个世上她已经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

张一德拿着那把剑向黑衣女刺客bī近。

只见她举起一张椅子用力向张一德打来。

他举剑一挡“当啷”一声整条手臂都被震得发麻。

他心中一惊这女子好大的力气!他不敢再向她bī近连着往后退了十来步和她保持着距离。

这时大厅的门被人打开了涌进来一大群他豢养的打手。

张一德见这个女刺客只是孤身一人已经被团团围住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了。

于是他就起了猫戏老鼠的心思。

他挥手止住了那些打手们。

提着那柄宝剑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对黑衣女子说道:“女侠妹妹可惜啊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快跪下向我求饶吧!”

黑衣女子好像认命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脸毅然决然的神色。

张一德并没叫他的打手们马上把她绑起来而是让他们一个一个上前去跟她较量他自己坐在一旁观看。

一个打手刚被她打倒另一个马上接着顶上去。

到后来那女侠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那些打手们知趣得很并没有使出全力只是在慢慢折磨她好让知府大人乐一乐。

眼看她就要浑身脱力昏倒下去了张一德才喊了一声:“停下!。

你们都给我下去没我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张一德走上前去拉住她的手笑着问道:“怎么样女侠客?还想要我的人头吗?”她挣了一下没有挣开。

张一德哈哈大笑起来。

他的笑声再次将黑衣女子激怒了她不顾一切扑过来张嘴往他脸上咬去可惜她现在的力量太弱连一个普通的丫鬟都打不过了更别说张一德这个养jīng蓄锐了大半天的健壮大汉了。

张一德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像是提小jī似的将她提了起来摁到在那张大圆桌上面。

随后他将她的裤子绑腿全部扯掉鞋也脱了。

她雪白的pì股和大腿还有胯下迷人的黑森林全都bào露在他面前。

“真美啊!”张一德看得发呆奇怪的是他心里似乎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他想不起来为什么会这样。

张一德把她上身

的衣服也给脱了接着解下了她的裹xiōng。

她的两只大nǎi子弹了出来在他眼前跳动着。

她脸上依然蒙着黑这更增添了一种神秘感。

张一德看得血脉喷张再也忍不住了。

他急忙脱了自己的裤子爬到桌子上压在她身上将硬梆梆的jī巴往她两腿间捅去“扑哧”一声直chā到底。

黑衣女子绝望哭了起来。

她的哭声更加激发了他的兽性他使出全部的力量在她身上耸动着不一会儿就全身大汗淋漓了。

黑衣女子哭着哭着声音变了调儿现在听起来更像是女人兴奋时的呻吟声了。

张一德见她满脸通红闭上眼睛好像是不愿意或者不敢看他。

他肏她肏得更加来劲了。

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张一德大吼一声将浓浓的jīng液射进了她的身体里面。

张一德爬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然后拽住她的一条腿将她从桌子上扯了下来。

她瘫软成一团站立不住只能脸朝下趴在上。

突然间张一德注意到了她背上有两道独特的伤疤。

他太熟悉那种形状的伤疤了因为那是他自己特有的手法留下来的。

他迫不及待蹲下身子伸手撕开了那女子脸上蒙着的黑看清了她的真面目。

他不由得惊叫起来:“文三小姐!”

第3节:交换

雪梅在山洞里又呆了十来天她的报仇大计不但没有任何进展反而遭到了重大挫折。

她刚得到消息:孟金貔死了鲍铁木被张一德给关起来了!

消息是伺候鲍铁木的那个女仆送来的。

她姓周四十多岁是个寡妇。

她死去的丈夫是虎豹山庄里的木匠丈夫死后她无处可去一直留在庄子里干些粗活。

周寡妇和鲍铁木朝夕相处了十几天知道他是个实诚的人对他产生了感情。

那天她看见鲍铁木突然被萧姨娘带着一大群打手绳捆索绑抓走了却不敢多问。

她想起自己的同乡鲁大锤曾经来看望过鲍铁木许多次就跑去他那儿打听消息。

鲁大锤也是刚刚知道了鲍铁木被抓这件事。

只是他现在也不自由好像已经被萧姨娘的亲信给盯上了。

他从另一个老乡那里得知:原来孟金貔死后萧姨娘忽然想起要去审问一下他原来的那些还被关押着的亲信们。

就这样她从王同辉和武和尚那里得知了鲍铁木曾经和银狐女侠密谋勾结想要搞垮虎豹山庄的事情。

上次雪梅手握少爷张谦的命根子相要挟从萧姨娘的眼皮底下脱身逃走让她丢尽了脸面。

她心里的火很大一直想找到那个贱女人好好折磨她一通出出这口恶气。

因此她马上去向张一德禀告了此事并亲自带人把鲍铁木抓了起来。

王同辉还告诉萧姨娘说他们当时已经逮住了银狐女侠并将她和鲍铁木一起关押在虎豹山庄的石牢里。

后来却被她逃走了。

他怀疑虎豹山庄里还有银狐女侠的内应。

于是萧姨娘开始怀疑那些看守过银狐女侠的人也就是鲁大锤崔胡子等人。

她暗里叫手下人盯住了他们一有可疑的方就马上向她报告。

鲁大锤发现最近自己身边总是有萧姨娘的人因此不敢贸然出去和吴雪梅联络。

他担心她在外面没有人通消息若是她轻举妄动很可能会落入萧姨娘下的罗网。

情急之下他只好找个机会对周寡妇说:如果她真的想救老鲍一命就得去向银狐女侠吴雪梅报信。

他自己走不开只能把吴女侠藏身的方告诉了她。

周寡妇是个细心的人。

她没有贸然行事而是等了好几天等到风声稍微松了下来这才找个机会溜出虎豹山庄去找鲁大锤说的那个银狐女侠。

这时雪梅身上的伤已经完全养好了她的徒弟张财张福也回到了她的身边。

和他们一起来的还有两个苗族猎人和三个黎族青壮年。

这些天他们并没有一直呆在那个山洞里而是在虎豹山庄附近四处活动观察形寻找能够一举端掉虎豹山庄的办法。

雪梅原来的打算是让蒙铁虎和王义动员苗族人和黎族人围困虎豹山庄并在出入要道上挖陷阱设埋伏。

她自己则与张财张福兄弟在鲁大锤的帮助下潜入山庄内部四处放火将里面的人给bī出来。

然后再由蒙铁虎和王义率众狙击围而歼之。

这个计策有一个很大的缺陷那就是会死很多很多的人。

张一德手下的人装备了不少洋枪哪怕是遭到偷袭也会给黎苗两族的青壮年们造成极大的伤亡。

依雪梅如今在两族人中的威信他们肯定会听从她的调遣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可越是这样她心里就越发不忍。

几年前她为了自己的私情让许多对她忠心耿耿的弟兄们丢了性命。

这一次略有不同虎豹山庄是黎苗两族的共同仇敌若不及早铲除以后只怕会祸患无穷。

可是一想到那么多的黎族和苗族的青壮年们都会因为她的这一条计策而失去性命她心里就像被刀割一样难受。

若是放弃这次报仇的机会她又对不起她那可怜的母亲。

她母亲受尽了张一德那伙匪徒的侮辱凌虐以至于出嫁后还因此遭到丈夫的歧视冷落生下女儿后不久就悲惨离世了。

更何况她还要为她心爱的玉麟哥哥报灭门之仇。

若是放着这样的血海深仇不报她即使活着也会觉得了无生趣。

这些天她一直被痛苦和迟疑煎熬着常常扪心自问: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听到周寡妇送来的消息后她终于不再犹豫了。

鲍铁木她不能不救哪怕是再次被虎豹山庄抓去再次遭受那些令人不堪的羞辱和凌虐。

可是怎么救他呢?时间太紧了。

她知道老鲍的伤势还没有全好再拖下去他十有八九熬不过虎豹山庄的酷刑。

她不禁后悔没有趁早把老鲍给接出来。

其实那时他们两人都身受重伤即使出了虎豹山庄也逃不远的。

就算能躲过虎豹山庄的人的追踪老鲍的伤势也很可能会加重落下终身的残疾。

想来想去她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用自己去把老鲍给换出来。

她早就是虎豹山庄想要抓的人了。

现在孟金貔死了但他只不过是张一德的爪牙她觉得如果自己送上门去张一德肯定会高兴的。

对了还有张谦那个小混蛋他对她痴迷得很。

为了得到她他肯定愿意用老鲍来换她的。

想到张谦她心里不禁浮现出他那张和玉麟哥哥有些相似的脸来。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两腿间也有些cháo湿了。

好在她心里明白张谦不是庞玉麟他虽然长得英俊充其量只是一个纨绔子弟。

他并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但是他却是她的大仇人张一德的儿子。

这样的人只能利用绝不能对他寄托任何希望更不能让自己的感情陷入进去。

对了说到利用她为什么不能利用张谦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呢?她可以去勾引张谦通过张谦接近张一德然后干掉他。

别看张一德的势力强大她的身体就是最厉害的武器因为它对男人有着极大的诱惑力。

若是她肯投入张一德父子的怀抱趁他们沉迷在她的肉体之中时突然发难要想除掉张一德应该不是件难事儿。

想到这里她觉得豁然开朗心里有了一个明确的打算。

虎豹山庄里萧姨娘正指挥着一群打手们准备对鲍铁木用刑。

老鲍拒绝说出任何有关他和银狐女侠的事情。

但是他又不善于胡编乱造只能打定主意一声不吭像个哑巴一样。

萧姨娘很快就失去了耐心决定对他大刑伺候。

他现在被高高吊在一间大牢房里的屋梁上上身的衣服被脱得jīng光。

两个大汉拿起皮鞭和木bàng正要狠狠往他身上抽打。

这时就听“咚”的一声牢门被人撞开了少爷张谦急急忙忙闯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大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丫鬟们。

另外还有一个相貌普通的中年女人她就是周寡妇。

她给张谦送来了一封密信是雪梅亲笔写的。

张谦看了信之后就带着周寡妇去找萧姨娘她却不在自己的住处。

向佣人们一打听才知道萧姨娘正在大牢里审问鲍铁木于是他急匆匆赶了过来。

雪梅在信上向他说了要用自己来交换老鲍并提出了两个条件。

第一个是不能再伤了鲍铁木一根毫毛第二个是准许周寡妇和老鲍一起离开。

萧姨娘正要呵斥张谦他快步走近前贴着她的耳朵说了几句话。

萧姨娘听了心里一惊。

她开始小声和张谦说着什么。

张谦似乎不愿意争执了几句最后他无奈点了点头。

萧姨娘一挥手让打手们把鲍铁木从木梁上放了下来重新用绳子绑好连嘴里也给他塞了一块堵起来。

然后让周寡妇和两个稍微强壮一点的丫鬟搀扶着他跟着萧姨娘和张谦等一大帮人出了牢门。

萧姨娘张谦他们来到了虎豹山庄的大门前登上门楼一看果然见到银狐女侠吴雪梅一个人孤零零站在离大门二十多步远的方正在往这边张望。

她身后很远的方有两个穿着普通的乡民那是张财张福兄弟两个。

他们身旁还停着一辆马车。

萧姨娘嘴上不说心里不禁有些佩服眼前这个女子的气魄。

刚才张谦跟她说起银狐女侠愿意用自己把鲍铁木交换出去她还不相信。

她斥责张谦说哪有这么好的事?这肯定是那只sāo狐狸想出来的诡计无非是要借机勾引你。

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把自己给送上门来了。

在萧姨娘的示意下门楼上的五个庄丁端起洋枪瞄准了吴雪梅的身躯。

张谦心里狂跳背上也冒出了冷汗。

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不停叮嘱庄丁们要小心生怕他们的枪走火打死了雪梅。

萧姨娘一挥手其他的庄丁们打开了庄门两个强壮的大汉抓住鲍铁木的胳膊向吴雪梅站着的方走去周寡妇跟在他们身后。

她已经得到少爷张谦和萧姨娘的许可可以跟老鲍一起走。

萧姨娘根本不在乎这个干粗活的女仆银狐女侠吴雪梅才是她想要的人。

鲍铁木现在总算看明白了这是师傅在用自己的来交换他。

他想大声喊叫让师傅赶快离开这里。

可是他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无法叫出声来。

他只能拼命挣扎无奈他现在的身体虚弱得很像是一个身患重病的人。

两个大汉拖着他大步向前走去很快就走到了吴雪梅的跟前。

他们松开了手然后开始往后退一直退到了虎豹山庄的大门边上。

鲍铁木因为刚才的挣扎嘴里喘着气脚下也站不稳眼看就要倒下。

雪梅一步跨过去张开两臂抱住了他伸手拿掉了他嘴里堵着的团。

鲍铁木闻到了师傅身上那一股熟悉的气味温暖的感觉立刻传遍了全身。

他的心里却既难受又羞愧一句话也说不出话来眼泪止不住往下淌。

唉都怪他自己无能又一次连累了师傅。

雪梅用嘴贴着鲍铁木的耳朵说了几句话然后招手叫过周寡妇递给她一个包包沉甸甸的里面装的似乎是银两。

雪梅叮嘱了周寡妇几句然后叫她和张财张福一起把鲍铁木抬上了马车。

鲍铁木没有再挣扎只是默默看着师傅流眼泪。

周寡妇和张财张福三

人坐上马车赶着车离开了。

张财张福在来之前就被雪梅反复叮嘱过虽然他们不放心也不愿意师傅只身一人进入虎口但是师傅已经做出了的决定他们不敢违拗。

雪梅站在那里等到看不见马车了这才转过身来往虎豹山庄的大门的方向走来。

张谦早忘了雪梅曾经捏住他的卵蛋威胁他的往事眼见自己心爱的女人又回来了他激动得大叫一声就要跑上前去拥抱她。

萧姨娘咳嗽了一声然后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想起自己答应过萧姨娘的事情只好闭上嘴低下头退到了一边。

雪梅面无表情走过张谦的身旁向萧姨娘走去。

她的眼光并没有在他身上停留这让他心里十分难受。

“吴女侠我们又见面了。

上次怪我太大意了竟让你跑了。

这一次我可得叫他们好好治治你这只sāo狐狸免得失了咱们老爷的威风!”萧姨娘皮笑肉不笑对她说道。

她的语气里带着轻蔑和嘲笑还有赤裸裸的威胁。

萧姨娘虽然有点儿佩服雪梅却依然把她当成自己的敌人。

对于敌人她飞天夜叉是绝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怜悯的。

其实她是在嫉妒雪梅。

她无儿无女一直把少爷张谦当成自己亲生的孩子一样疼爱。

谁知他被眼前这个贱女人迷得神魂颠倒连她萧姨娘的话都不肯听了。

少爷从小生活在富贵中身边最不缺的就是美女。

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没睡过?真不知道他看上了这个银狐女侠的哪一点?

几条大汉一拥而上将雪梅摁到在上用粗粗的麻绳把她五花大绑起来。

雪梅垂着头一声不吭她知道任何形式的反抗都只能是自取其辱。

这些汉子可能事先得到了萧姨娘的授意他们在捆绑她时故意在她身上又掐又拧痛得她直咧嘴。

她丰满的xiōng部被几道麻绳勒得紧紧的显得又鼓又涨张谦站在一旁看了心疼得要命。

他见其他的男人在她身上乱摸气得满脸通红却不敢出声制止。

萧姨娘说了这个女人最后怎么处置得听他爹的她只答应他暂时不会让她受太大的苦。

张谦有点儿后悔了他开始担心他爹会怎么对待他心爱的女人。

张一德虽然对他放纵但是却似乎并没有多少亲情。

因此他从小就一直怕他爹怕得要命。

雪梅愿意用自己把老鲍交换出去令他高兴得忘乎所以。

现在看来她能不能熬过他爹这一关还很难说。

张谦想起来了家中的一个老仆人曾经跟他说过他爹的往事:当初朝廷派张大人去剿灭一起白莲教的余孽发起的sāo乱抓获了他们的首领的原配夫人和二十几个女头目。

张一德将她们全部关进自己的府里每天晚上以凌辱虐待这些女人为乐。

那些女人中长得俊俏的被张大人反复jiānyín玩弄等厌倦之后就给卖到妓院里去了。

长得稍微丑一点的则被折磨的遍体鳞伤有的被割掉了乳房有的被挖了眼睛甚至还有的被关进铁笼子里活活烤死了。

最可怜的是那位首领的原配夫人她被带到空上剥光了衣服当着她亲生儿女们和所有族人邻居乡亲们的面被一百多个绿营兵lúnjiān致死。

事后张一德向上官报告说这些女叛逆们已经被全部就正法了。

张谦越想越害怕但是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他从来就不是个果断决绝的人更没有他爹的那种凶悍本性碰上这样的情况可真是难为死他了。

第4节:狐狸jīng

雪梅脸朝下躺在原来那间牢房里冰冷的上。

她只能这么躺着因为她pì股上挨了二十大板火辣辣痛。

挨打不算什么因为她现在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打她板子的是那几个萧姨娘身边的粗壮妇人。

这些恶女人似乎得到了主人的吩咐下手特别重板子打在她皮肉上的声音很响。

打完之后她pì股上大腿上早已是血肉模糊惨不忍赌。

不过还好骨头没事。

或许萧姨娘交待过她们了只让她吃些苦头却不能真的伤了她的筋骨。

她一个人在石牢里躺了一个时辰。

因为疼痛她没法活动觉得仿佛已经过了好几天似的。

她不禁悲观起来也许虎豹山庄根本就没拿她当一回事儿她死了就跟死一只蚂蚁一样。

如果是那样的话她只怕是白费心机了。

别说是报仇恐怕连张一德的面都见不着。

她知道虎豹山庄干的那些绑架贩卖少女的勾当他们会不会把她也卖到外县的妓院里去?她很小听云娘说过妓院对女人来说就是一个大火坑进去了就别想再出来。

不管你是个多么厉害的人他们总有上百种的办法来折磨你直到你彻底屈服甘心当一个不要脸的婊子。

她想自己今后难道要天天陪着笑脸接客过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她想起了她的娘忽然泪如泉涌:“亲娘啊你的在天之灵知不知道女儿我正在受苦受难啊?”

她一边哭一边紧紧攥着母亲的遗物她脖子上挂的那块铁牌。

玉麟哥哥给她的金戒指在她上次被俘时就让武和尚给抢去了。

这枚铁牌实在不值钱没人想要它因此她还能保留着。

到了傍晚时分来了一个老妈子和四个丫鬟模样的小女孩儿其中就有那个曾经伺候过她的小红。

她们带来了草席和被褥铺在上把雪梅的身子小心抬了上去。

然后开始给她清洗身上的wū垢和血迹。

清洗时她们的手免不了碰到她的伤处痛得她嘴里丝丝直抽冷气。

几个姑娘只顾低头做事眼睛不去看她的脸。

可能是

被萧姨娘严厉吩咐过不准她们跟她多说一句话。

只有那个老妈子唠唠叨叨说个不停。

无非是说雪梅如何傻张府有钱有势旁人巴结都来不及哪里敢和张府作对?她说别看你年轻美貌在张府里pì都算不上。

她可能并不清楚雪梅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只是自顾自唠叨。

她劝雪梅趁早向萧姨娘低头求饶说不定姨nǎinǎi会开恩把她留在府里当一名侍妾过上好日子。

不然的话要是被送到妓院去当那种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那时后悔都来不及了。

那些贱女人们活着招人嫌死了没人埋可怜极了。

小红姑娘一直默默在雪梅身边忙着。

好不容易才等到一个身边无人的机会她悄悄告诉雪梅:上次雪梅逃走以后萧姨娘迁怒于她将用她鞭子抽了一顿然后从少爷身边赶走了。

现在她只是一个最下等的丫鬟每天干些粗活。

她说不知雪梅为什么又自己回来了。

要是想再次逃走她一定尽力帮忙。

雪梅感动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儿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暗里拉住小红的手握了握。

老妈子和丫鬟们给雪梅清洗完身子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弄脏了的草席和被褥也换了。

这时进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留着山羊胡子的瘦老头儿长得很丑。

那个老妈子称他为张郎中。

张郎中来到雪梅跟前却不忙着给她看病治伤只是伸手到她衣服里面摸她的身子。

脖颈nǎi子腋窝yīn户和pì股沟儿都摸了个遍。

他一边摸一边嘴里小声自言自语:“难得的九yīn玉狐之体真是个奇女子啊。

可惜了可惜了!”他甚至用手指扒开雪梅的yīnchún把头凑近前往里看了看还用鼻子闻了闻。

雪梅浑身伤痛闭上眼睛没有理他。

那些年轻的丫鬟们站在一边看着一个个脸涨得通红。

后来那个老妈子实在看不下去了要他赶紧给吴姑娘抹药说萧姨娘还等着回话呢。

张郎中这才马马虎虎给雪梅的伤处抹了些治跌打损伤的药抹完后老妈子指挥着丫鬟们用干净的白把雪梅的伤口都包扎起来。

张郎中见她身上的重要部位被包得严严实实他想摸也摸不着了就瞪了老妈子一眼悻悻然走了。

张郎中走后一个丫鬟朝上啐了一口说道:“什么张郎中他就是一只讨厌的蟑螂见了漂亮女人就动手动脚的。

”其他的几个丫鬟听了忍不住笑出了声。

说不定这丫鬟以前被这只蟑螂占过便宜。

那个张郎中虽然长得丑一双手却长得嫩嫩的极为好看说是晶莹如玉也不为过。

雪梅不知道他说的“九yīn玉狐之体”是什么意思只是她好长时间没有男人了被他摸得有些兴奋。

他被赶走了她心里竟有点儿失落。

接下来十几天萧姨娘并没有来折磨雪梅也许她有事情忙不过来。

雪梅住在石牢里每天都有一个丫鬟来给她送饭。

她很希望来的是小红这样就可以向她多打听一些消息。

可惜小红一直没有来雪梅不敢轻信其他的丫鬟们谁知道她们是不是萧姨娘的眼线?

她身上的伤好多了有点方已经结了痂。

她晚上睡觉的时候伤处很痒却不敢用手抓很是难受。

这天来送饭的丫鬟终于换成了小红。

两个看守的庄丁打开了牢门小红面无表情把饭菜端了进来放在上看着雪梅吃。

雪梅默默吃着。

那两个庄丁可能觉着无趣就把牢门从外面锁上去旁边的屋子里和其他人一起赌钱抽大烟去了。

她们刚一走小红姑娘立刻扑过来抱住雪梅眼里哗哗直流。

雪梅张开两臂把她揽进怀里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小红小声说道:“雪梅姐姐我想死你了。

”接着她把自己打听到的情况一股脑儿都告诉了雪梅还回答了她的不少问题。

原来萧姨娘被老爷派出去办事去了。

临走前她吩咐手下的人看住少爷张谦不许他私自去见吴雪梅。

张谦却找了他原来的贴身丫鬟小红让她想办法给雪梅带信说他今天晚上会把那些萧姨娘的人都guàn醉然后来石牢里见她。

一提起张谦这个软骨头雪梅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虽然她并不爱他只是想利用他。

到了晚上张谦果真来了。

他花钱收买了看守石牢的庄丁们让他们把他自己也锁进了石牢。

这些人心想反正雪梅逃不走就算萧姨娘知道了也有少爷给顶着不太可能会重罚他们。

张谦为人虽然窝囊但毕竟是少爷能不得罪最好。

张谦把带来的酒肉饭菜放在一边低三下四请雪梅起来吃。

雪梅背对着他躺在草席上一声不吭。

张谦急了可是又不敢去碰她竟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雪梅心里残忍想着:哭吧哭吧老娘就是不理你。

张谦哭了一会儿雪梅还是一动不动躺在那里似乎是睡着了。

“雪梅姐姐雪梅姐姐!”他轻声叫她没有反应。

他大着胆子伸手摇了摇她的身子雪梅动了一下接着用被子蒙住头脸朝下继续睡。

张谦盯着雪梅高高撅起的pì股看呆了。

她穿着的是一条灰裤子很薄又有点儿小紧紧包着她的大腿和臀部。

他知道雪梅讨厌他他也恨自己不争气。

不知怎么的他心里就是对这个比他大了八九岁的女人着迷。

他忽然想到雪梅姐姐是不是心里也喜欢他现在把pì股撅这么高是想故意引诱他?他哪里知道雪梅撅着pì股是因为她那里的伤还没好只有用这个姿势睡才好受一点儿。

雪梅真的睡着了。

她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漂亮的

狐狸jīng有着色彩艳丽的皮毛还有无所不能的法术和神通。

其他的狐狸们全都对她顶礼膜拜尊她为女王。

她想要谁死它就得死想和谁交配就和谁交配。

就连她拉完屎撒完niào后那些公狐狸们都争着挤过来伸出舌头把她的pì眼和yīn部添干净。

那感觉可真是舒服啊!

雪梅忽然从梦中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还是趴在上撅着pì股。

不过她的裤子已经被退下了张谦正两臂抱住她的大腿卖力用舌头在添她的yīn部。

她心里想要一脚把张谦踢到一边去可是她的身体还像梦中的那只母狐狸jīng一样正享受着那群公狐狸的添允一点儿也使不出劲儿。

慢慢她开始兴奋起来了yín水不断从肉xué里往外流淌。

她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

张谦受到了鼓励添得更加卖力了。

虽然他睡过的女人数不胜数这却是他第一次给女人添那个方。

上次在小客栈和雪梅第一次缠绵他每次射完了都要按住雪梅的头让她把他的jī巴给添干净。

他认为这理所当然是女人该干的事以前他睡过的那些女人都是这么伺候他的。

有一次雪梅红着脸拉着他手想让他也添添她的胯下。

张谦心想岂有此理哪有男人去添女人的道理!他气得一把把她推开了。

那时雪梅深陷情欲之中并没有因此生气。

她丈夫王德在和她恩爱时也从来不会去添她的那个方。

这一次张谦觉得实在对不起雪梅这个救命恩人不知怎样才能让她原谅自己。

为了讨好她他放下了少爷的架子去添她撅着的pì股。

开始是隔着裤子添见她没有反应他就将她的裤子扒下来两手抱紧她的大腿用力添她的pì股沟。

后来他像是着了迷开始添她的大腿内侧还有小腿连脚趾头都没有放过。

添了一会儿他发觉雪梅的肉xuécháo湿了他就把嘴贴上去在她那里大口吸吮着忙得不亦乐乎。

雪梅被他这么又吸又添终于兴奋得控制不住了。

她一个翻身把张谦压在身子底下掏出他的jī巴张嘴含住吸允。

一边吸一边将自己的yīn部贴在张谦的脸上反复摩擦喉咙里还发出“嗷嗷”的叫声。

不一会儿张谦的jī巴就硬得跟铁棍一样了。

他想爬起来换个姿势却被雪梅按倒在上不让他动然后她将自己的肉xué对准他的jī巴坐了下去。

她俯下身子在他脸上疯狂吻着一点也没在乎他的脸上湿漉漉的全是从她的肉xué里流出来的yín水。

他们两人一上一下剧烈运动着一点儿都没有注意到石牢的门早就打开了。

那十几个负责看守雪梅的庄丁们还有七八个女仆丫鬟们他们都站在门外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场空前激烈的肉搏战。

难得的是这么多人竟没有谁发出哪怕是一声轻轻的咳嗽声。

第二天虎豹山庄的下人们就中间传开了说那个被抓来的银狐女侠是一只千年狐狸jīng变的专门吸食青壮男人的jīng髓。

少爷张谦已经着了她的道被迷得神魂颠倒迟早会被她吸干阳jīng变成一具骷髅。

他们还说这只狐狸jīng神通广大一般的法师根本对付不了。

萧姨娘为了对付她专门去南山普陀寺请那里的高僧去了。

第5节:恶报来临

张一德住在虎豹山庄里的一个戒备森严的下宫殿里面。

也许是他杀人太多了到老了却变得更加珍惜自己的生命。

似乎只有住在这种方他才觉得安全。

此刻他正坐在一个盛满温水的大木盆里旁边四个年轻漂亮的丫鬟在给他洗澡。

除了张一德这里还有三个男人。

一个是那天去见过银狐女侠的张郎中他正趁张一德洗澡的时候给他说她的事。

另两人是他的保镖个子一高一矮。

他们腰间都挎着一把chā在鞘里雁翎刀一直默默站在张一德的身后。

张郎中人虽然长得猥琐不堪在江湖上的名气却不小。

他自称曾经跟一位奇人学过长生不老之法还通晓天文理风水八卦。

这次原本是萧姨娘把他请到虎豹山庄来看风水的。

张一德虽然不当官了却仍然是一方豪强是他巴结的对象。

张郎中上次去见雪梅是萧姨娘派他去给她治伤的。

现在萧姨娘不在庄子里张一德听说了庄子里有关狐狸jīng的传言让手下的人打听了一下发现是从张郎中那里传出来的。

因此特把他叫来问问想弄清楚这个闻名海南的银狐女侠是不是名实相符。

张郎中早就了解了张大人的喜好于是喷着吐沫星子把雪梅夸得天上少有下无双。

说她虽不是个黄花闺女但是她体格强健长相英武皮肤洁白如玉再加上她的九yīn玉狐之体风sāo妩媚跟下凡仙女一般最令男人销魂。

她简直就是上天专为大人准备的。

他还瞎说什么吴雪梅原来是上界的玉狐jīng投胎转世只可惜前世的孽债太多这辈子注定要沦为男人的性奴遭受万般凌辱不得解脱。

不过她的九yīn玉狐之体却是学道修仙之人的绝好炉鼎。

他见张大人似乎被他说得动了心就从怀里掏出一本破烂不堪的书说这是他师门传下来的采补之法现在特将它献给张大人。

张一德听得高兴随手赏了一个成色十足的金元宝给他。

张郎中喜不自胜接过金元宝拜谢了大人告辞后pì颠pì颠走了。

张一德自己其实并不太信修仙得道那一套也不信什么因果报应。

他快满七十了虽然身体还好还能搞女人但是对一般女人的性趣已经远没有从前那么大了。

不过他一直对练过武的女人有着特别强烈的兴趣。

他当总督时他的部下们都知道他特别喜欢强jiān各色各样的女侠客女镖师女强盗每逢逮住长得稍微过得去一点儿的江湖女人都会送来孝敬他。

他最喜欢的那些性格贞烈武功又好的女人越是这样的女人才越会让他玩得尽兴。

他对这个银狐女侠很是期待。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心里还记着当年的那个文三小姐。

那一次她半夜里闯进知州府里行刺他险些要了他的命最终却因力尽被俘。

张一德认出了她知道她就是那个曾被自己祸害过的女侠客文三小姐。

他虽然心里佩服她的侠肝义胆一直对她还有愧疚。

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强烈的诱惑狠下心来将已经无力反抗的文三小姐jiān得死去活来。

末了他对她说:“文三小姐想不到吧?侠女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你当年不顾自身安危非要救那一对母女结果却被我和弟兄们玩得差一点儿丢了性命。

我那时没有斩草除根这一次也不想杀你。

你若想不开要自尽我绝不拦着。

若是你还想再来报仇我张某人时刻恭候!”

他说罢从自己腰里掏出一块黑不溜秋的铁牌挂在她赤裸的xiōng脯上。

“这块铁牌和这把长命锁一样都是小时候我娘给我的说是能保佑我一生平安。

现在我把它给你了谁叫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呢!”说完他哈哈大笑走了出门后还吩咐手下的人不得阻止她离开。

文三小姐并没有选择自尽而是默默擦干这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来的那些脏东西穿上一个女仆给她送来的衣服裤子拖着受伤的身体一瘸一拐离开了张一德的府邸。

张一德得知后笑了:“好死不如赖活着看来这话儿真不假。

文三小姐啊那我就专等着你下一次的光临啦。

哈哈哈哈……”

这一天雪梅感觉到气氛很不对因为从一大早就不断有人出入关押她的这间石牢。

先是来了四个中年女佣人还有十来个打扮的得花枝招展的年轻丫鬟。

她们抬进来了一个极大浴盆。

庄丁们还挑来了一桶桶冒着热气的水。

那些女佣人们不由分说就把她浑身脱光了扔进浴盆里洗了一个澡。

她们使劲儿帮她搓洗她全身的皮肤都被搓得发红了。

幸亏这时她身上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

然后年轻的丫鬟们往她身上抹了不少香脂香粉又给她梳好头发chā上一根亮闪闪的纯银发簪又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白褂子和青裤子甚至还为她打好了绑腿穿上了一双崭新的鞋。

雪梅任由她们给她打扮不过心里却有些疑惑。

她们这是要干什么?难道是少爷张谦要娶我当小妾?不过看起来不像若是成亲女的(哪怕是妾)也必须穿大红嫁衣没有穿白褂青裤的更没有打绑腿的。

好在雪梅根本不在乎张谦娶不娶她她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杀死张一德替她母亲报仇也替一方百姓除掉一大祸害。

丫鬟们接下来摆上了jīng美的饭食还有一大壶酒恭恭敬敬请她吃喝。

她们称她为吴姑娘她心中猜测道:她们大概不是萧姨娘派来的?她知道萧姨娘很恨她无时不想让她出丑丢脸绝不会对她这么客气的。

雪梅的肚子早饿了她拿起筷子端起碗吃了起来。

那些佣人丫鬟们一个个肃立一旁鸦雀无声。

她已经见识过几次萧姨娘手下的那些人。

他们粗俗凶悍即使萧姨娘在场时也不能完全保持肃静。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她马上就要见到大仇人张一德了。

雪梅的心开始狂跳起来。

这时两个极为漂亮的丫鬟走近前来为她斟酒。

其中一个捧着一个黄灿灿的纯金酒壶另一个拿着一盏晶莹的翠玉酒杯。

雪梅知道这酒不喝不行她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横生枝节。

那酒飘着一股醇香却不算太烈很好喝。

那两个丫鬟接着又给她倒酒。

不一会儿的功夫她连着喝下去了八杯酒。

这八杯酒下去她感觉到身上发热出了一些汗脸上身上的皮肤全都红透了。

她平时的酒量不错喝酒不怎么红脸看来这酒里有些门道。

不过她现在好比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喝几杯下了药的酒根本算不了什么。

她只在心里暗自祈祷希望自己能够保持清醒找到报仇雪恨的机会。

过了一会儿进来八个强壮的大汉。

他们用粗麻绳绑住她的双手双脚再用黑蒙上眼睛然后把她抱到门外的一顶小轿子里抬起来就走。

不知到底走了多久雪梅感觉是进了一个很深的洞。

从那些大汉们的脚步声音上可以推断这洞里面十分宽敞下也很平整感觉不到颠簸。

终于到了。

雪梅被他们从轿子里提了出来身上捆绑的绳索被解开了眼睛上蒙着的黑也被拿下了。

她发现这里是一个装饰豪华宽敞明亮的大厅周围站着十多个拿着各种兵器的黑衣大汉。

大厅的正中央有一张不大的桌子和一把椅子。

桌椅似乎是纯金打造的黄灿灿晃人的眼睛。

那椅子上面还镶嵌了不少宝石。

一个身着蟒袍玉带的粗犷老者坐在那里看他的年龄恐怕有七十了。

他脸上一道道的皱纹像刀刻一般极有阳刚之气。

满脸的络腮胡子黑白相间竖起来跟钢针一样硬。

他的身体很强壮只是有些发胖肚子稍微大了一点儿。

他的两眼jīng光四射一看就是一个极具威势的人。

不用说这人就是恶名昭彰的前云贵总督太子太保张一德了。

雪梅站在阶下左右一边一个大汉紧紧抓住她的胳膊防止她对张大人不利。

其实她现

在醉得头晕脑胀身上也没有力气别说是两个彪形大汉就是两个普通的女仆她都打不过了。

张一德一见雪梅脸上立刻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雪梅一副女侠的打扮脸上脖子上因为喝了酒的缘故透出红晕站在那里别具一番风情。

张一德连声道:“好!好!好一个银狐女侠!”

他挥手让那些黑衣大汉们全都退下还吩咐把大厅的门给关了。

然后对他身后站着的一高一矮两名保镖道:“你们两个上去试试她的武功看看她是不是真有本事。

那两人听了什么也没说猛抽出身上背的雁翎刀一左一右向雪梅当头砍来。

雪梅这时头脑已经清醒了一些只是浑身软软的使不上劲儿。

这两人的刀法很娴熟而且一刀接着一刀透着狠劲儿似乎一点儿也不担心误伤了她。

雪梅不得不凭着直觉左躲右闪不然挨上一刀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们大战了将近半个时辰三人都出了一身大汗。

雪梅的酒劲儿早过去了不过也累得大口喘着气。

她看出来了这两人的武艺虽然不错也配合默契。

但是如果她手里也有一把刀的话肯定不怕他们两个。

她心里正琢磨着怎么夺下一把刀来。

她已经打定了主意:只要能夺来一把刀她就拼命攻向张一德。

那时他们两人肯定会阵脚大乱她再趁机要他们的命。

她知道若有这两个人在要杀张一德是绝不可能的。

“好了停下!”是张一德威严的声音。

两个保镖马上把雁翎刀chā入鞘内退到了一边。

张一德脱了衣服露出了一身的横肉和满xiōng脯的黑毛。

他只穿着一条裤衩一步一步走近雪梅身边边走边用眼睛在她身上不停打量着。

雪梅的衣服被汗水湿透了贴在丰满的xiōng脯上显得格外诱人。

她英姿飒爽的模样让他想起了那个两次失身于他的女侠文秋萍。

看着看着张一德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好像一下子年轻了二十来岁。

他大吼一声张开两臂向雪梅扑过去。

雪梅早就有准备闪身往旁边一躲却没有躲过去被他紧紧抱在了怀里!她奋力一挣咕咚一声两人一起摔倒在上。

那一高一矮两个贴身保镖悄无声息退到一旁。

他们似乎对这种情形已经见得太多了。

雪梅在上拼命挣扎着可无论怎么用力就是挣不脱压在她身上的这个大仇人。

她不知道张一德年轻时在绿营兵里混是一名摔跤好手。

她挥拳猛击他的头部只可惜她的力气早已耗尽拳头打在他脸上就像是给他挠痒一样。

张一德乐得哈哈大笑道:“女侠乖乖老子今天要肏死你让你显出妖狐的原形。

哈哈……”他骑在雪梅身上两手抓住她的两条胳膊分开低头拱进她怀里用牙齿咬住她xiōng前的衣服撕扯。

雪梅的衣服很快就被他撕咬得支离破碎她的一对雪白大nǎi子bào露在张一德的眼前。

张一德张嘴咬住她的一只nǎi子牙关一合雪梅“啊”的发出了一声惨叫。

张一德松开嘴一看她左边的乳房马上现出了两行清晰的牙齿印。

他看着自己的杰作更加兴奋了。

他揪住雪梅的头发把连抱带拖弄到旁边的那张桌子上开始解她的绑腿脱她的裤子。

她脚上穿的鞋早就不知掉到哪里去了。

雪梅也许是因为用力过度头脑中开始出现幻觉。

她好像变成了母亲年轻的时候为了救一对素不相识的母女正遭受匪徒们的lúnjiān。

她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甘心哪怕是毫无希望了却还在奋力挣扎。

她越是这样张一德越来劲儿他已经将她的衣服裤子全脱光了自己也脱得赤条条的。

此时他正揪住她的头发使劲往桌子上按。

他们的肢体纠缠在一起互相摩擦着张一德的jī巴早就硬得跟铁棍一样了。

因为出了许多汗雪梅的身体变得滑不溜秋的好几次他都将她按倒在桌子上用自己的身子压着她挺起jī巴往她两腿中间chā。

眼看就要得手了却不知怎么又被她从手里滑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张一德失去了耐性。

他到底是上了年纪和雪梅博斗了这么久体力有些跟不上。

他气得用力扇了她一个耳光将雪梅打得两眼直冒金星然后对远远站在一旁的他的两个保镖喊道:“你们两个过来替我教训教训这个不识抬举的野女人!妈的老子搞过的女人数都数不清就不信治不了你!”

听到吩咐那一高一矮两个保镖赶紧走过来一个从背后抓住她的两条胳膊另一个抓住她两脚的脚踝将她连抬带抱弄到桌子上。

他们的动作十分熟练看来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

雪梅还在不停挣扎她xiōng前挂的那块小铁牌被扯了下来滚到了下。

张一德站在几步远的方一边喘气一边看着两个保镖在那里忙碌着。

他们用麻绳将她的手脚和桌子的四条腿绑在一起脸朝下固定在桌子上。

然后从一个木头架子上取下来一条长长的漆黑的板子两人lún番举起板子“啪啪啪”往她雪白的pì股上打去。

他们下手很有分寸雪梅的pì股虽然很痛却没有破皮流血。

只是她心里感到了极度羞耻脸和脖子涨得通红。

因为她想起来了小时候她父亲就是这么打她的而且打得更狠她常常被打得十几天都下不了床。

她在心里发誓:一定要亲手杀了这两个可恶的家伙杀了他们的主子张一德!

张一德在一张椅子上坐下眼看着这个银狐女侠还在做着无谓的挣扎。

她现在的样子有些滑稽

原本雪白的pì股被板子打得红肿起来高高的似乎比原来大了不少。

这时一个保镖的脚踢中上的那块小铁牌它朝着张一德这边轱辘轱辘滚了过来。

张一德弯腰把它拾了起来见是一块毫不起眼黑乎乎的铁牌上面沾了一些灰尘。

不过它却给他一种很独特的感觉似乎这是一件自己很熟悉的东西。

他急忙把它拿到灯下用手擦干上面的灰尘仔细一看不禁大吃一惊:这块铁牌是他的!是他母亲在他小时候送给他保佑平安的他原来一直带在身上。

铁牌上刻的字已经模糊不清了但是他还能认出来是“裕德”两字他母亲给取的名字!他把铁牌翻过来发现反面刻了“秋萍”两字这却是原来没有的。

他马上回想起了二十多年前的往事。

那一次文秋萍文三小姐来崖州知州府行刺他失手被他活捉再一次惨遭他的凌辱。

后来他一时高兴放了她还从脖子上取下这块铁牌送给了她说是专等她再次来报仇。

可是她为什么会保留这块铁牌还把她自己的名字刻上去呢?

他毁了她的一生应该说是她不共戴天的大仇人啊?难道她心里喜欢他或者喜欢他对她的jiānyín?还有为什么这块铁牌戴在了银狐女侠身上?

在张一德的脑海渐渐浮起了文三小姐年轻时的样子她和银狐女侠确实有点儿像。

天哪难道说那一次文三小姐被他强jiān后怀上了身孕这个银狐女侠竟然是他张一德的亲生骨肉?

张一德一贯不信什么因果报应可是报应却真的来了!他没有儿子养子张谦性格和他相差太远了一直不怎么讨他的喜欢。

他的亲生骨肉只有一个长得极丑的女儿。

现在他突然发现自己还有一个女儿是那个最令他难忘同时又被他伤害得最厉害的女侠客文秋萍为他生的。

这个女儿不但美貌无双还是闻名江湖的银狐女侠就像很久以前他娘请来的那个算命的所预言的一样:她是一个顶天立叱诧风云的女丈夫!

想到这里他“腾”的一声站起来抬头朝她看去。

没想到眼前的局面已经大变:刚才还在用尽手段折磨银狐女侠的两个保镖现在全都捂住脖子倒在上哀嚎。

而他亲生的女儿那个江湖闻名的银狐女侠她赤裸着身体手里攥着一柄雁翎刀正朝他跟前猛扑过来!

“等等!你是我的亲……”他话没说完那柄闪着青光的雁翎刀已经“扑哧”一声捅进了他的xiōng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