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部分(1/1)

任轻风与楚沐怀and史耀前都信心满满地看着我,貌似认为我一定会让李子渊吃鳖。汗!请不要对我太有信心撒,要知道萱萱我作的诗多数都属剽窃别人的,呜呜。

李子渊的话让众宾客们纷纷点头,都期待我给赐教,咱丢了里子不要紧,可不能失了面子,硬着头皮上阵吧。

我客气地道,“既是皇上钦点的探花郎想让我指点一下,那我就好好指点你!”

“那就请张兄听好了,可别对不出来!”李子渊脸色微变,吟道:

兴华时有凌云志,报国常怀赤子心。

自古风流归志士,从来事业属良贤。

“我还当探花郎要出多难的诗句呢,小儿科。”我笑着接下阙:

青春有志须勤奋,学业启门报苦辛。

长江后浪推前浪,盛世前贤让后贤。

“哗……好个‘盛世前贤让后贤’!”众人惊叹,还来不及赞我什么,李子渊又道,“金榜题名时,高朋满座。飞黄腾达日,全家皆荣。”

“新春共庆日,阖家同欢。飞黄腾达时,阖府全邀。”我再次轻松接下。

李子渊急得流冷汗,他再道:

一年之计春为早,千里征程志在先。

持身勿使丹心污,立志但同鹏羽齐。

“李兄不愧是饱学之士撒,”我优雅一笑,继续接道:

苦经学海不知苦,勤上书山自恪勤。

天下兴亡肩头任,胸中韬略笔风云。

李子渊凄苦一笑,望了眼众宾客们,他缓缓又吟:

金榜题名时,高朋满座。

寒窗苦读日,深夜灯明。

想来,这李子渊是慨叹现在飞黄腾达了,众人都来巴结他,可他没考中探花前,门庭冷落。

我理解地朝他轻点个头,“我想,人生四大喜事莫过于‘d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听闻李兄尚未婚配,李兄这阙诗,张某调侃你几句,相信李兄不会介意吧?”

“这个自然。”李子渊笑道,“张兄且接下阙。”

“好说。”我扬起一抹好看的笑容,微笑着说道:

荣归故里日,贵气冲天。

玉女入房时,嗯嗯啊啊。

众宾客们听了我接的下阙窃笑不已,我笑问,“李兄对我接的下阙可还满意?”

李子渊俊脸涨得通红,“张兄才华卓绝,为人幽默,我李子渊甘拜下风。”

楚沐怀与任轻风的脸色倒是不怎么好,他们晓得我是女的,作这种下流的诗,在封建社会里,一个女的这么大胆,不太妥当。

有宾客慕于我的才华,对着任轻风荐言,“候爷乃皇上亲笔御封的祥龙国第一才子,可此头衔几乎让张兄掩了风头,请候爷出一阙让张兄鉴赏接对一番。”

“是啊是啊……这位仁兄说得有道理……”众人纷纷附和,“就让我等见识下候爷之才……”

任轻风笑问,“三弟,非二哥为难你,而是你才华之卓然,实在让二哥惊讶。二哥就给你出一诗,你看如何?”

“既然二哥这么说,那就出吧,我一定让你心服口服。”我冷哼一声。

萱萱我还是皇帝君御邪亲笔御封的祥龙国第一才女呢。可惜,这话我不能说出来,不然满世界都晓得我是皇后了,君家三兄弟还不立马追过来?

第一才子对第一才女,好玩!

“你向来都让我心服口服。为兄这一阙是……”任轻风淡然一笑:

久旱逢甘,露几滴。

他乡遇故,知仇敌。

d房花烛,乃隔壁,

金榜题名,时落弟。

“候爷高明啊!人生四大喜事,居然在候爷巧妙篡改中变成了人生四大悲事,我等心服口服……”众人马p声不停。

我一脸y郁,妈的!这诗难度好高撒,任轻风真他妈的聪明,我还真对不出来了。呜呜……我死火了,呜呜呜……

楚沐怀看着我y郁的脸色,关心地问,“三弟怎么了?”

你他妈就会废话,当然是对不出来,脸色不好撒。我给了楚沐怀一道大白眼,一个字也没说。

“看来候爷之才,没人能胜过,想必世间能与候爷平才而论的,只有卧龙居士了……”众人开始窃窃私语。

我看向史耀前一脸看好戏的神情,我就想给他两拳,姓史娃娃脸就想看我出丑。

任轻风体贴地道,“三弟,对不出来无妨。为兄也偶有诗句对不上来。”

李子渊讶异地挑起眉,“看来候爷相当关心张兄啊,听闻候爷从没有对不上的诗词,想不到为了张兄,如此过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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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不用你让着我。”我冷哼一声,倐然想起我跟任轻风在大雨中‘爱爱’时的情景,我脑中灵光一闪,有了!

我一脸y笑地盯着任轻风,直到他有点不好意思了,我才笑吟:

天降大雨,啥心情?

无亲无故,寻爱情。

清澈河中,老偷情,

李府赴宴,好事情。

众人纷纷笑曰:“哗……张兄接得好。连用四个‘情’字,看来张兄真是风流不羁……”

任轻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脸色微微泛起了红晕,楚沐怀不赞同地看着我,小声地以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三妹,你是女儿身,怎能如此……”

“如此什么?如此轻浮?”我不悦地瞪他一眼。

楚沐怀见我不高兴地脸色,他无奈地投了降,“没,三妹高兴就好。”

“这还差不多。”楚沐怀要敢说我轻浮,我一脚就踹飞他。我张颖萱少了他一个男人不算少。

我转言笑着对众人说道,“呵呵,各位兄台信过奖了,我张轩有妻有妾,实乃风流不下流!”

众人一片哄笑,楚沐怀与任轻风听了我的话,双双变了脸,连史耀前的娃娃脸也浮起不悦之色。

此时有宾客说道,“张兄如此多才多艺,听闻张兄娘子史氏弹得一手好琴,可否请史氏为众人弹曲助兴?”这名宾客这么一说,其他人都连连附和。

一直站在我身后的史名花用询问的眼光看着我,我无所谓地耸耸肩,“随你便吧。”史名花兴奋地道,“那小女子献丑了。”

貌似我娘子也跟我一样满虚荣滴说。呵呵。

“张夫人过谦了……能听到张夫人弹奏的仙音,是我等之福……”有人谄媚地拍着马p。

晕,都还没听到史名花弹琴,就说是仙音,这马p拍得,还真拍到马p股上了,翻了个大白眼。

李子渊吩咐下人将琴取来,史名花端坐在琴案前悠然弹奏,动听的琴声随着她手指的拨动缓缓传出,众人鸦雀无声,全都洗耳恭听,史名花的琴弹得的确相当好,但是还谈不上登峰造极。

史名花琴弹到一半,砰!一声,琴弦突然断了一根,众人一愣,随即喝倒彩,“史名花弹得也不怎么样……听闻断弦乃凶兆……不祥啊……莫非史氏是不祥之人……”

众人的话让史名花吓得瑟瑟发抖,她惨白着小脸,不知所措地看着我。

我老婆有难,我当然要为她解围了,我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史名花立即从琴案前起身,躲到我身后。

唉,看来史名花有点依赖我了。我握了下史名花的手,以眼神告诉她,一切有我。

我大步走到琴台前,食指与中指夹起断弦,优雅地顺过弦身,将弦接上,我淡然地对着众人说道,“琴弦断却乃凶兆,琴弦接上乃大吉。凶已过,吉自至。一曲《花好月圆》送给在场的所有人。”

听了我的话,众人不再多说什么,我的嘴角弯起一抹绝美的笑容,纤指抚上琴弦,宛如天籁般的琴声随着我指下的轻拨潺潺泻出,众人听得一阵失神。

随着悦耳动听的琴声,我清莹好听的嗓音湿润地轻唱着:

春风吹呀吹,吹入我心扉。

想念你的心,呯呯跳不能入睡。

为何你呀你,不懂落花的有意。

只能望着,窗外的明月。

月儿高高挂,弯弯的像你的眉。

想念你的心,只许前进不许退。

我说你呀你,可知流水非无情。

载你飘向,天上的宫阙。

就在这花好月圆夜,两心相爱心相悦。

在这花好月圆夜,有情人儿成双对。

我说你呀你,这世上还有谁?

能与你鸳鸯戏水,比翼双双飞!

明有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就在这花好月圆夜,有情人儿成双对。

我说你呀你,这世上还有谁?

能与你鸳鸯戏水,比翼双双飞!

歌声清柔动听,琴声悠扬悦耳,歌与琴相结合,谱出一曲赛过天籁的绝妙音律,再加上我绝色过人的相貌,众人听得心旷神怡,看得如痴如醉!

一曲既罢,众人仍陶醉得回不了神,我轻咳一声,众宾客们才响起了雷鸣般的热烈掌声。

楚沐怀与任轻风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在他们眼中,闪着浓浓的情意,就连史耀前也讶异不已,我的老婆史名花更离谱,她跑到我跟前,向在场的其他女眷显示着她的所有权。

史名花那以我为荣的神情仿佛在说,我张颖萱是她史名花的老公,别的女人不要抢!

掌声过后,李子渊叹服地问我,“张兄边弹边唱,琴音赛过天籁,所唱之歌,韵律奇特动听,不知此曲此词,出自何人之手?”

李子渊的问题说出了众多人的疑惑,所有人的视线均齐刷刷地看向我。

我潇洒一笑,“曲与词出自不才小弟我。”我怡然自得地剽窃现代老大们的劳动成果。

史耀前定定地看着我,他可爱的娃娃脸上闪过一抹复杂,看不穿他在想什么,八成看上我了。

一道灼热的视线盯着我,我不舒服地朝视线来源看去,对上了李子渊倾慕的眼神,他的眼光让我异常的不舒服,感觉很不单纯。看来,李子渊是个危险人物,我得小心了。

此时,宾客们差不多都到齐了,李府的晚宴桌席间,众宾客们开怀畅饮,相互吹虚拍马p,宴席热闹地进行着。

倐然,坐在我身旁的史名花双眼一闭,从椅子上摔下地,陷入昏迷。

史耀前十万火急地从坐椅上站起,冲到史名花身边,他抱起史名花,让史名花靠坐回椅子上,焦急地道,“名花,你怎么了?”

靠!姓名史的小子,关心他妹妹,纯属正常,可他那如失至宝的神情,未免太过火了吧!

得了,我老婆都不知什么原因晕倒了,我是很担心的。

楚沐怀与任轻风关怀地走到史名花身侧,他们的关心只是出于友好,并无别的情绪存在。

我心急地轻拍着史名花的脸蛋,“娘子,你醒醒……”

史名花依旧深深地昏迷着,众宾客们纷纷围了过来,其中有名宾客执起史名花的手腕,把了下脉,笑着说道:“张兄放心,你娘子没事,她有喜了。”

我脸色胚变,呜呜呜……我老婆怀孕了,那‘种’不是我的啊……呜呜……

楚沐怀与任轻风也是一愣,任轻风淡问,“这位兄台你确定?”

“回侯爷,我是宝和堂药店的刘大夫,看诊无数,绝对错不了。”刘大夫转身对着我说道,“张兄,你娘子昏迷是因为近来吃得过量,吸收不好,食物相克,晕倒了,回去休息下,调节食膳问题就成了。”

“换句话来说,就是吃饱了撑着了,给撑晕喽!”我的话让众人哄堂大笑,我不悦地扫视众人一眼,众人才止了笑声。

楚沐怀与任轻风若有所思地对望一眼,他们的视线瞥向史耀前,史耀前仍旧一脸的焦虑,貌似楚、任二人也看出了史耀前过度关心史名花。

我颓然地垮下了肩膀,在史府一个多月,史名花除了跟我与史耀前接触过多,并没有其他j夫出现,史名花怀孕了,不是我这个假男人干的,九成九就是史耀前那个真男人干的了!

我脑中灵光一乍,史名花比武招亲,在d房花烛夜对我下c药,d房隔天她伪造了处女落红,就不再热情地跟我‘上床’,她跟本就是要给她肚子里的孩子找个现成的爹!

妈的!y谋,天大的y谋啊,这么大个屎盆子扣在萱萱我头上,我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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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归气,可是我老婆都晕了,还是她的身体要紧,我着急地询问宝和堂的那位刘大夫,“大夫,您看,我家娘子现在该怎么办?”

刘大夫细思了下,缓缓说道:“尊夫人既然昏迷了,为免动了胎气,我给她开几副安胎药,好生休养即可。”

李子渊也貌似关心地建议,“张兄,我李府离史府还有些距离,尊夫人既然尚在昏迷中,不好在我府上歇息几日,等尊夫人醒了再回史府调养不迟。”

史名花昏迷了若被移来移去的,是不太妥当,我微点个头,“既然如此,那打搅李兄了。”

“张兄哪里话,能为张兄效劳,是我李子渊的福气。”李子渊沉喝一声,“来人,带张兄夫妇去上房安顿。”

“是,少爷。”李府的一名丫鬟立即对我比了个请的手势,“张公子请跟着奴婢走吧……”

我刚想抱起史名花,史耀前却先我一步将仍在昏睡中的史名花打横抱起,跟上李府婢女的步伐。

“恭喜张兄,贺喜张兄,改日一定要请我们喝小孩的满月酒啊……”众宾客不断地朝我道贺。

我对着众宾客说道,“这个自然。只是现在我张某人的妻子怀孕需要静养,我就先失陪了。”

“张兄如此体贴娇妻,我等又岂能不如张兄的愿呢,张兄,快去吧……”众宾客笑言。

“多谢各位兄台体谅。”我看了眼楚沐怀与任轻风,“大哥二哥,我先走一步了。”

楚沐怀与任轻风同时说道,“三弟,我陪你去。”

“那好吧。”我加快步伐,跟上史耀前走远的脚步,楚、任两位帅哥跟在我的身后。

李府一间雅致的客房内,史名花躺在床是沉沉昏睡,我心焦地坐在床沿,楚沐怀、任轻风与史耀前三人则静静地站在旁侧。

此时,一名丫鬟端着一碗黑糊糊的药汁走进房来,丫鬟恭谨地道,“张公子,尊夫人的安胎花熬好了。”

我刚想接过药碗,史耀前却抢在了我前面拿过药碗,我只好把床沿的位置让给他。

见此情景,楚沐怀与任轻风都皱了下眉头,姓史的太关心他妹妹了,把我这个正牌老公该干的活都给抢了,史耀前那焦虑的眼神简直焦虑得不正常!

史耀前用勺子舀起勺药汁,凑到唇边,轻轻地吹凉了下,再喂入史史花嘴里,可惜,史名花尚在昏迷中,药汁缓缓自她唇角流了出来。

试了几次,还是一样的,史耀前那张娃娃脸上不禁浮上了一丝丧气。

我众史耀前手中拿过药碗,“大哥,还是让我来吧。”

史耀前微点个头,站在床旁默不作声。

、我从袖中掏出一条白洁的绣帕,细心地将史名花嘴角的药汁擦干净,我再拿起药碗,就碗饮一口,药汁的苦味让我凝起了眉头,不过,这不碍事。

我俯下身,吻上史名花的唇,耐心地将我口中的药汁渡到史名花嘴中。

见我的举动,房中的史、楚、任三名帅哥瞪大了眼睛。貌似觉得我的举动太不可思议了。

史名花的喉咙里咕噜几声,将我渡到她嘴中的药汁尽数咽下,药汁的苦味让史名花清醒了过来。

她张开眼,就对上我近在咫尺的漆黑瞳眸,而我的唇,依然贴着她的唇。

我怡然自若地坐直身体,史名花脸色酡红地挣扎着坐起身,我体贴地拿起枕头放到她背后,让她舒服地靠坐在床沿。

史名花瞄了眼房中的三个大男人,她的俏更红了,“相公,房中有人,你怎么能如此喂我吃药……”

我笑问,“你是我娘子,有何不能?”

史耀前c话,“妹婿如此关心名花,想来,名花嫁给你没错。”

楚沐怀与任轻风听了史耀前的话脸色一僵,我不置可否,“是么,那可多谢大哥看得起我这个妹婿了。”

史名花瞥了下房内陌生的环境布置,不解地问,“相公,这是哪?”

“哦,这是李探花府中的厢房,你在他府的宴席上昏倒了。你身怀有孕,不便移动奔波,是以,暂住李府休养几宿。”我温声解释。

“这样啊。”史名花点点头,她的神情很自然。

史名花果真早知道有孕,不然,一个初知自己怀孕的女人怎么会连一点惊喜的反应都没有?

见我不以为然撇了撇嘴角,史耀前轻咳一声,史名花才突然惊觉什么,她装出一副欣喜若狂的神情,“相公说,我怀孕了?”

现在才补救装高兴,你不觉得太晚了吗?虽然我心中如此想,却仍然点个头,“千真万确。”

“那真是太好了。”史名花一脸的兴奋,她试探性地道,“相公,妾身有孕,相公高兴吗?”

我有些我奈地瞟了眼脸色不佳的楚沐怀与任轻风二人,笑着对史名花说道,“娘子你高兴,为夫的就高兴。”

见我这么说,史耀前那张始终紧崩着的娃娃脸才舒展开来,他关心地瞧了史名花一眼,“名花,你早些休息吧。”

史名花乖巧地点个头,史耀前又转望向我,“妹婿,名花有身孕,你要小心照顾好她。”

“她是我妻子,不用你交待,我也会这么做的。”我淡然地应声。

听了我的话,楚沐怀与任轻风两人都有翻白眼的冲动。我知道他们很想告诉我,你是女人,还真把自己当人老公了?

“我就住要隔壁,有什么事,你们过来找我。”史耀前交待着,见我与史名花点头后,他走出了房门。

我对着楚沐怀与任轻风说道,“大哥,二哥,时间不早了,你们先回去睡吧。”

“三……弟,我有话跟你说。”楚沐怀与任轻风又是同时开口。

不用猜也知道楚、任两位帅哥是要跟我谈史名花怀孕的事,我郁闷地摸了下额际,“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大哥二哥请回。”

任轻风理解地轻颔首,同“那三弟有事派人侯府找我,我明天再过来。”

楚沐怀也体贴地道,“三弟跟三弟媳好好休息吧。”

待楚沐怀与任轻风都走后,我谴退了随侍的丫鬟,拴好房门,坐回床沿。

我本来想质问史名花为什么给我带绿帽,还怀上了不知哪个男人的野种,可想想,我张颖萱不过是个女人,又能说什么呢?罢了。

史名花深情地盯着我,“相公,我们……早些睡吧,妾身替你宽衣……”

她说着轻轻解着我的外袍,我穿着一袭白色中衣,和衣躺在史名花身侧,史名花的小试探性地在我身上摸索,我捉住她的小手,史名花脸色羞红,“相公,除了d房那晚,你已经有一个月没碰妾身了,相公不想要妾身么?”

“想啊。”可惜我少了一只鸟鸟。拜托,d房那晚我也碰你好吧。

“真是想不到,仅仅d房时的一晚,妾身竟然有幸怀了相公的孩子。”史名花语带娇羞。

靠!我才想不到,我到麟洲来泡个仔,帅哥没娶到,居然娶了个老婆,更加不幸的是我老婆居然给我戴了顶超大号的绿帽!

萱萱我何其凄惨,绿云压顶啊。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一个字也没说。

见我不吭声,史名花温柔地看着我,“怎么了?相公?”

我有气无力地道,“没什么,娘子,早些睡吧。”

“相公既然想要妾身,那么就让妾身尽尽为人妻的义务吧。”

“不用了,我怕伤了你肚子的宝宝。”瞧瞧,萱萱我找了个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d房那天,史名花对我下c药,想必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个爹,没办法才那么做的,要知道,一个男人如果太勇猛,可是会伤到她肚子里的孩子的。

“相公真体贴,相公温柔点待我,宝宝不会有事的。”

可是我没‘鸟’待你啊。我温柔地道,“不了,我不要‘我的孩子’有一丝危险。”

“嗯,想公真好。”史名花哽咽着点点头,她痴迷地轻抚着我滑嫩的脸,“相公,你知道吗?你好美!曾经妾身以为自己已经够美了,想不到,比起相公来,竟然连七分都不如……”

“我再美,也是你相公,不是么?好了,乖,别多想,睡吧。”我轻轻拍着史名花的后背,史名花很快便在我怀里安心睡去。

其实,我跟史名花共处了一个多月,知道她的本性并不坏,相处了这么久,我跟她之间也有了一定的感情。

当然,我对史名花的感觉是友情,可史名花对我的感觉就不一样了,貌似她爱上我了,真是头疼啊!

如果以一个男人的角度来说,她给我带了惊天绿帽,又以假落红欺骗了我,不可原谅。

可以一个女人的角度来说,我无权责怪她任何事,因为,我给不了她‘性福’。

她骗我,也有她的苦衷,不过,照情况分析,史耀前得知史名花怀孕亦无半点惊讶,足以证明,史氏兄妹串通了找个男人顶包做史名花肚子里孩子的爹。

史氏兄妹敢把我张颖萱当猴子耍,我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不会跟一个孕妇计较,我留下来是为了得到史耀前,那么,我就让姓史的娃娃脸双倍尝还!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姓史的娃娃脸就住在隔壁,我现在就去找他。呵呵,半夜摸上帅哥的床,不晓得是啥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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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悄悄掀开被褥起身,再为史名花盖好被子,想不到萱萱我都要偷仔去了,还这么体贴自己的老婆,我不是男人,还真是遗憾ing,要我是个男人,还不搞遍天下各色美女?

我像个贼似的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门,细心将房门掩上,走到隔壁史耀前的房门口,我犹豫着该直接摸上史耀前的床,还是光明正大地进房去搞他?

又或者说给史耀前这个娃娃脸下点c药,让他变成个浪娃,哈哈。

四周万簌俱静,夜色深沉,清凉的晚风阵阵吹拂,月光温柔地浸洒着大地,让李府的精美庭院更加显出一种寂寞的美。

真是个美妙的夜晚啊,又是在别人的府上做客,要是能搂个帅哥,人生岂不快意?

我踌躇着还没拿定主意到底该怎么‘上’史耀前,史耀前的房门就打开了,他一脸不解地望着我,“妹婿,这么晚了,你还不睡?”

我没料到史耀前会突然打开房门,我有些心虚地转移话题,“大哥你会武功吗?不然耳力怎么会这么好?”

史耀前没有回答我的话,“我问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找我有何要事?”

“你这不是问废话嘛,我当然是因为睡不着才没睡的嘛。”我给了他一个大白眼,不用史耀前请我进他房间,我禁自推开他,走入他房内,悠闲地找张椅子坐下,“至于我找你什么事嘛?小弟我想问,大哥你喜欢女人么?”

我一身洁白合身的男袍中衣,翘着个二郎腿,脚丫子晃啊晃地,史耀前看着我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悸动的情素,他随即又痛苦地摇了下头,“不喜欢。”

“啊?难道你喜欢男人?”我惊讶地站起身。

“不是,我是说,我暂时还没遇到喜欢的女人。”史耀前淡淡地解释。

“原来是这样。”我很想问他,你不是跟史名花有一腿嘛,你不是喜欢你妹妹么?还装什么装!

我笑道,“大哥年轻也老大不小了,别的男人在你这个年纪都是几个孩子他爹了,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成婚?”

八成是为了你妹妹。我很肯定地想。

“妹婿,为了你跟名花办喜酒,已经花了我不少钱了,娶妻是要花钱的,我哪来这么多闲钱?况且,娶个女人,家里又多双筷子……”史耀前细细地盘算着,貌似他是越算越不划算。

“史耀前!什么叫‘又’!你摆明了就是嫌我在你史家多占了一双筷子!”我气愤地低吼。

“这是事实。”

“好!呼……”气死我了,我一脸愤怒,“你不高兴我做你史家的女婿,我走就是了。”

“你把我妹妹的肚子搞大了,就想溜?没门!”史耀前的娃娃脸上闪着不悦,“要不,你把名花一起带走,这样我就更能省钱……”

“死要钱!你给我住口!是你搞大了你妹妹的肚子,还是我搞大的?”我狂吼。

“张轩!你什么意思?”史耀前温怒地微眯起眼,“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呃…… 我还没抓到你们上床的证据,你们兄妹l伦,萱萱我纯属猜测,我细细打量着史耀前气得通红的娃娃脸,呵呵,人家小史就是像个可爱的宝宝撤,那粉粉的娃娃脸,我好想捏一把。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姓史的娃娃脸肯定会武功,不然,史府没保镖,他能放心吗?搞不好他还是个高手,我不一定打得过他,这种吃亏的事,我连可能都不干。

我一脸讨好的笑容,“大哥,你听错了,我是说名花肚子里的‘种’是我‘播’的。你别气。”

史耀前的娃娃脸由红气到青,没吭气!弄不好被我气得吭不出气了,呵呵。

我一脸坏笑,“史卧龙,咱的卧龙大居士,你不是喜欢钱吗?”

“没有人不喜欢钱。”史耀前很坦白。

“那好,你妹婿我,有笔好买卖要跟你做。一本万利,绝对不亏。”我换上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

“有钱嫌?绝不蚀本?还一本万利?有这等好事?”史耀前很感兴趣,“妹婿不妨说来听听。”

妈的!有生意给你做,你就叫妹婿,我说错一句话,你就点我名着我姓(虽说张轩是假名),可这也真是太他妈让我郁闷了。

我脸色一整,认真地问,“大哥,你卖吗?”

“卖什么?”史耀前不解。

“我问你卖不卖身啊?不用签卖身契约,只要用你天生男人的本事‘出力’一个晚上,就有的赚,你卖不卖?”

史耀前不敢置信地瞪着我,他气得咬牙切齿,“张轩!你说的就是这个绝不蚀本,一本万利的生意?”

“是啊,大哥你这么可爱,不卖身实在太浪费了。你要是肯卖身,确实是只亏不赚,哦不,是只赚不赔,一本万利撒。”我很自然地点点头。

史耀前皮笑r不笑,“妹婿,你倒说说,卖给谁?”

我盯着史耀前那张又粉又嫩又白净的娃娃脸,口水ing……“肥水不流外人田,大哥你就卖给我好了。”

我本来以为史耀前会骂我有病,然后坚决拒绝我的交易,想不到,史耀前一脸怪异地盯着我,他喃喃地说了句,“我很贵的!”

晕倒!麟洲首富兼小气猫史耀前还真卖?早知道他爱钱爱到愿意把他自己卖了,我又何必找机会‘干’他,找得那么辛苦呢?呜呜……早晓得的话,我进史家第一天就该直接‘买’他的身体尝尝了。

我一脸y笑,“金钱不是问题,价格不是事情,小意思!只要‘货’有所值就成了。”

史耀前气绿了脸,他脸色铁青地道,“一夜黄金一千两。”

“什么?”我讶异地瞪大眼。

“嫌贵?”史耀前考虑了下,“不打折的。”

我轻嘘一口气,“不用打折,我嫌便宜。成交!”

想当初我在‘鸭’院包了风挽尘一夜(也说是现在的楚沐怀),那可是花了四万多两黄金啊。

我还以为史耀前也会要个天价,想不到,麟洲首富娃娃脸才值这么点。哈哈,笑死我了。

“你……什么时候要我?”史耀前看着我的眼神奕奕生辉。

“现在。”我y笑着吐出两个字。

哦咧咧,哦咧咧,有美男搞了哈……

“好,妹婿,请先付帐吧。”史耀前直接朝我伸手要钱。

我一掏口袋,袋内空空如也……掏出了半天,一毛钱,噢不,古代应该说铜板。

我掏了个半天,连半个铜板也没掏出来,我很尴尬地脸色一僵,“那个,大哥,我出门时换了身衣服,银票忘记带在身上了……你能不能先跟我上床,然后我回去再给你钱……”

我试着跑史耀前打商量,史耀前见我没钱,他冰冷地扔给我两个字,“请回!”

“不要这样嘛,大哥,打个商量……”

史耀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他的额角流下一滴冷汗,“没的商量!”

啪!一声,史耀前重重关上房门,而我则被他毫不留情地推出了房外,悲惨兮兮地站在走廊上。

“靠!有啥米了不起!”我不满地咕哝着,“古代也是个金钱社会啊,没钱连男人都玩不到……我明天就回去拿个一万两黄金票,玩你十个晚上!我靠死!”

再郁闷也没办法,我安慰自己,现在住在人家李探花的府上,不要太嚣张,我要等,耐心地等,明天,也就明天而已,我拿了钱就‘玩’死娃娃脸!

我超级不爽地回到了我跟史名花住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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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躺回床上,睡在史名花身边,才拉盖好被子,却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这个味道,我简直太熟悉了,是迷香!

我微抬首,注意了下窗外的动静,一抹黑影一闪而过,照情形看来,有人在窗纸上戳了个d,往我跟史名花房里吹了迷烟。

哼,迷烟算什么?我曾经吃了穆佐扬那个祥龙国第一御医给我的特制迷香解药,一般的迷香根本迷不倒我。

不知道窗外的人想做什么?他是谁?该不会是史耀前改变主意,愿意让我没钱也提前搞了吧?

史耀前还以为我是男的,莫非,他为了钱,愿意被个男人‘上’?

带着种种疑问,我装着被迷晕了,闭上双眼假寐,警觉地以眼角的余光注视着房中的动静。

须臾,一名身穿夜行黑衣的人用一把薄薄的尖刀c进门缝,很有技巧地一点一点顶开门闩,很快门闩就被打开,门外的黑衣人走进房,拴好房门。

这一切举动,只是发出了一点点轻微的响动,一般熟睡的人还真无法察觉。

看黑衣人壮实高大的身形,应该是个男人,他蒙着面,我看不到他的长相。但,从他的身材可以确定,他不是史耀前。

黑衣人的气息很急促,像在期待什么,从他身上,我感受不到一丝杀气,反而觉得他很激动。

看来,我跟史名花没有生命危险。

难道是小偷吗?他一进门没有立即翻东西,也不像。

答案很快就揭晓。

黑衣男人走到我跟史名花躺睡的大床前,他看到我绝色的俏脸,他一愣,随即回过神。

他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拨掉瓶塞,将小瓷瓶凑到史名花的鼻子下方,让史名花轻嗅瓶中的什么东西。

我知道,瓶子里应该是迷烟的解药。

果然,史名花悠悠转醒,她看到床前的黑衣蒙面人,立即吓得想大叫,黑衣人及时捂住了史名花的嘴,“名花,别叫,是我!”

史名花瞪大了眼,她点头表示不再叫唤。

黑衣男人松开捂着史名花嘴脸的大手,史名花颤抖地道,“离竹,是你?真的是你吗?”

黑衣男人扯下蒙面的黑巾,激动地回道,“名花,是我,真的是我!”

史名花激动得热泪盈眶,“离竹,你没死,真的太好了,太好了!”

“是的,名花,我没死,我活着回来,见你了。”被 史名花叫做离竹的男人语气中充满了哽咽。

史名花睡床的内侧,而我睡在外侧,离竹微撑的身体越过我的上方才能更近的跟史名花说话,我虽然只是微眯着眼,却能很精楚的看清离竹的脸。

离竹有一张方正的男人脸,他轮廓分明,很是帅气,虽然不至于帅到极品,却十足地有男人味。

“啧啧,看来,史名花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史耀前的,而是这个离竹的。我误会了人家姓史的娃娃脸了撒。

“名花,今夜我一直躲在李府的附近,听散去的宾客说,你……怀孕了,这是真的吗?”离竹的语气颤抖不已。

史名花娇羞地点了点头,“离竹,这是真的。”

“你……史名花,你可对得起我?我才失踪了一个多月,你不但再嫁他人,如今又怀了这小子的孽种,你可对得起我!”离竹满脸愤怒地瞪了我一眼,“我要杀了这小子!”

我双拳在被子里紧握,继续装睡。我相信史名花不会记离竹对我怎么样的。

“竹,你不能杀他!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在一个月前比武招亲时才识得我夫君的,当开我就嫁予他为妻,到现在不过一个月,而我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两个多月了。我腹中的孩子是你的!我哪点对不起你!”史名花委屈地哭了起来。

“孩子是我的?你说孩子是我的!天啊!我有孩子了!我江离竹有孩子了!……”江离竹的神情异常高兴,他将史名花从床上小心翼翼地拦腰横抱起,坐到离床边几步远的桌旁的椅子上。

江离竹让史名花坐在他腿上,语气颤抖地道,“名花,我有孩子了,你怀了我们的宝宝……我好幸福,名花……谢谢你……”

听着江离竹感动得快哭的语调,我的心里一阵伤感。

史名花与我同床共枕了一个月零几天,江离竹却丝毫不怀疑史名花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他对史名花的信任让我羡慕。

想当初,我怀了君御邪的宝宝,君御邪却说我怀的是野种,直到我肚子里的孩子逝去并且救了君御邪后,君御邪才肯认下那个被他亲手扼杀了的宝宝!

男人的差别,真的好大,男人对女人的信任,可以让女人上天堂,不信任,则可以让女人下地狱。

“竹,你依然信我如初!离竹,我的离竹……”史名花泪眼模糊地道,“一个半月来,大哥(指的史耀前)得到消息,你被y魔教的人打落悬崖,尔后大哥派出的人又在山崖下寻到了你被狼啃过的啐尸。你的死讯让我心碎,我悲痛过度,晕倒后,大夫却查出我已怀有半个月的身孕。我本想与你共赴黄泉,可是,孩子是无辜的!为了我们的宝宝,我只好忍辱偷生。我未婚有孕,可以忍受世人骂我是y妇,却不能让孩子一出生就被人瞧不起。我要孩子有个名正言顺的爹,竹,我嫁给了张轩为妻,你会怪我吗?”

江离竹心疼地拭去史名花脸上的泪水,“傻瓜,你会嫁给张轩,是为了我们两人的宝宝,你是为了我们的孩子好,我又怎么会怪你。”

“谢谢你,离竹。”史名花破涕为笑。

江离竹一脸的宠溺,“花儿,你我之间,还谈什么谢。”

“对了,竹,大哥派出去寻你的人明明在山崖下找到了你被狼啃过的碎尸,你怎么会没死?”

“跟我一同跌下山崖的还有y魔教的一个爪牙,他跌到崖底时,当场就死了。我幸运地被崖边的树枝勾住,虽保住了一条命,却也受了重伤。y魔教是江湖上最大的一股邪恶势力,其作风杀人不眨眼,y魔教要杀一个人,死不见尸,绝不罢休。所以,我心生一计,在崖底与y魔教跌死的那个爪牙互换了衣服,这样,y魔教的人自然以为我死了,不再追杀我。而你们也误认为我已死。我本想早点来见你,可是我身上受的伤太重,在崖边附近的一家农房户里休养了一个多月,才有能力来见你。”

史名花心疼地道,“竹,你受苦了。”

“只要能见到你,再苦,也值得。”

史名花一脸的疑惑,“竹,我不明白,为什么y魔教的人要杀你?”

“y魔教的教主名叫血凤,她本来是一个六十几岁的老妖婆,可她却有着二十岁女人的美艳容颜。她练的是专靠吸取男人阳精,也就是专门与男人欢爱,吸取男人精气练就y魔功而获得的青春不老。相传,男人只要与y魔教主血凤欢爱七次,该男人便会精气耗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