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部分(1/1)

柳悠悠娇羞地瞪行云一眼,“公子您容颜绝色,谕文虽然长相俊美,可连公子的一半好看都没有。看公子身上泛着皇光,定然是现在朝代的皇室权贵,悠悠命不好,若是碰到公子这样的男子,多好……”

行云打断柳悠悠的叹息,“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个薄情郎?你死了一千多年,应该知道人的相貌只是一张表皮。”行云转眼望向我,“我爱的人只有萱萱一个人,还望柳姑娘自重。”

柳悠悠一扯身上的衣襟,一袭水绿色的宫纱装飞散上半空,而她本人,已然全l,娇好的身段,赛雪的肌肤,跟我张颖萱有的一拼啊。

行云别过眼,不看柳悠悠的l躯,我则猛看,美人的身子,不看白不看嘛。

“公子,一千多年来,我与谕文隔室而居,隔壁墓室的谕文因不堪寂寞,八百年前便已转世投胎,我因怨念太重,连阎王殿都不敢收我。”柳悠悠落寞一叹,“适才公子愿意为萱萱姑娘舍命,像公子这样的男人,是悠悠一生梦寐以求,若然与公子结一次欢好,悠悠甘愿放弃怨念,转世为人。还望公子成全……”

看到这里,我站不住了,几个大步冲到柳悠悠跟前,“柳大姐,你不是吧,当着我的面勾引我的男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话还未说完,柳悠悠玉手在我眼前一拂,我立即动弹不得,有口不能言,我只能愤怒地瞪着柳悠悠,柳悠悠朝我得意一笑,再次一拂玉手,我便软软地晕了过去。

行云快速闪移到我跟前,接住我的身子,他将我平放到地上,免得我倒地时摔着了。

柳悠悠缓缓走到行云跟前,“公子放心,若公子与悠悠结合一回,我保证,事后,萱萱姑娘的脑海中不会有我出现过的这一场记忆,我会施法封住她的记忆……”

行云看了眼柳悠悠玲珑有致的l体,他眸子波澜不兴,“柳姑娘,我不会碰你,也不会做半点对不起萱萱的事。”

柳悠悠想将身体倚靠在行云怀中,行云一闪,柳悠悠扑了个空,一下子没站稳,她狼狈得差点摔个狗吃屎。

行云脸色薄怒,“你闹够了吧?你再不检点,别怪我直接破了迷魂阵!”

柳悠悠面色一僵,“悠悠听不明白公子在说什么……”

我蓦地张开眼,从地上缓缓站起来,“你不明白,那我来补充一下。你柳悠悠根本就是我跟行云的幻觉,而我跟行云的这场幻觉,却又是你柳悠悠的真实意念。”

柳悠悠颓然地跌坐在地上,“想不到,我柳悠悠等了一千多年,竟然等来了如此厉害的男女。你二人真可谓高人……”

我捡起柳悠悠脱掉的衣服,走到柳悠悠跟前,将她扶起,再为她把衣服穿上,柳悠悠有丝感动地看着我。

我轻轻一叹,“我刚刚被你弄昏倒了,是我装的。我的意志比你更强,你控制不了我。如果,我刚刚真的昏了,行云真的跟你欢爱一场,那么,行云就背叛了我,你不但不会封住我的记忆,你会杀了我跟行云两人。而你的怨念也会更深。”

柳悠悠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究竟是什么人?我能看出这位君行云公子乃当今朝代祥龙国的尊贵王爷,却不知你的半点来历……”

我潇洒一笑,挑起柳悠悠的下巴,“记住,我张颖萱是个聪明人。比你可聪明多了。哪像你,死得那么惨!”

“我……我对谕文忠心耿耿,他竟然赐我一丈白绫,让我含冤而死……”柳悠悠的嗓音无限凄楚,“我死不瞑目啊……我恨!我恨天下负心的男人!”

行云脸色一冷,转眼间,手上就多了几枚暗器,柳悠悠一惊,我出言阻止,“行云,你慢点破阵,我让这位柳大姐死得瞑目。”

行云闻言,又收起暗器,柳悠悠这才放下心来,我淡望着柳悠悠,“你知道吗?这世上什么男人都有,当然,什么女人也有。你不要钻在一个牛角尖里,活活把自己死。男人若负心,你就应该比他更负心。什么事,你都应该看得开一点,要知道,前方,永远都有一个更好的男人在等着你。哪怕你死了,当你重新投胎,获得幸福的机会一大把……”

“我死得那么惨,要放下生前的怨恨,谈何容易……”柳悠悠似有一点被我说动的迹象。

我j笑一声,“每个人恨人的方式不同。像你这种恨,死不瞑目,折磨自己,你不如换个恨的方式,给皇帝谕文戴绿帽。”

行云听得脸色铁青,貌似很不赞同我的思想。

柳悠悠倒是听得眼睛发亮,“这个主意似乎不错,还望萱萱姑娘指点……”

我盯着柳悠悠,“你生前只有谕文皇帝一个男人吧?”

柳悠悠面色一红,“这个当然。”

“我给你指条明路。”我笑道,“你开开心心去投胎,然后,泡尽天下帅仔,要么,就你现在的一缕魂,去勾引别的鬼也行,当然,要有品味点,只勾引帅鬼。这样你不就不用浪费时间在这恨了,反正谕文欠你的,你又何必为他守身,要不,你想办法找到谕文投胎的年代,投胎跟谕文好一场,然后一脚把谕文踹飞,报你冤死之仇,谕文欠你的,谕文还,这不是满好么?”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还浪费了一千二百多年在这空余恨……”柳悠悠喃喃自语。

“就是就是!”我大声附和,“看你那棺材板板上写的那首诗,就知道你是个才女,才女,当然是要作诗勾引帅哥喽。别藏着掖着不让人发现。”

“多谢萱萱姑娘指点。”柳悠悠神情豁然一松,“今日若非姑娘指点一番,我柳悠悠还会在这偌大的墓室空恨下去,尔今,我怨念已除,自然到阎王殿投胎,转世为人。萱萱姑娘,请受悠悠一拜。”

柳悠悠说着,朝我盈盈跪下,我扶起柳悠悠,“得了,你抓紧时间泡仔去吧。”

柳悠悠站起身,她看了眼行云,又看了眼我,“妾身已为公子与姑娘解除了迷魂阵,就不劳行云公子动手了。今日一别,永不再见,还望行云公子跟萱萱姑娘多多保重!”

柳悠悠话一说完,她的身体越来越淡泊,越来越透明,直至不见。

在柳悠悠的身子完全消失之前,我说了这么一句话,“柳悠悠,你也保重!”

在墓室中央,翠绿色的翡翠棺材边,我与行云双双昏倒在地上,我与行云昏睡的神情,时而惊惧,时而害怕,时而严峻……昏睡了两个时辰,我与行云的睫毛动了动,慢慢转醒。

我抚了抚仍旧有点疼的脑袋,呻吟一声,行云也同时坐起身,关心地看着我,“萱萱,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扶着棺材边缘站起身,很自然地看向棺材内,“我的妈啊!”

行云一惊,“怎么了?”

我指着棺材内,“你自己看!”

行云看向棺材内,只见棺中躺着一具白色的骷髅,根本就没有柳悠悠那个大美人!

行云赞赏地看着我,“萱,你不是明白一切了么?其实,墓室中,从来都没有出现过柳悠悠的身影。在我刚刚打开棺材盖的时候,我们同时吸进了一些白色的烟雾,在那个时候,我们俩人就已经陷入昏迷,而接下来有关柳悠悠发生的一切,全都是梦境,而这场梦,是柳悠悠事先安排好的布局。这就是迷魂阵的最高境界,会让人入梦境。”

我继续说道,“柳悠悠追杀我们时,若我们在梦中死了,真的会死吗?”

“会。若我们醒不过来,就真的死了。”行云点点头,“梦中,每个人的反应不同,柳悠悠的做法也会不同。若在梦中,我们被柳悠悠掐死,实则是自己把自己掐死了。若梦中,被吓死,就是真的被吓死……说是梦,又存在了真正的柳悠悠的意念。这场梦就是迷魂阵的死角,只要我们能从梦中醒来,迷魂阵就自动解除了。”

142

“原来柳悠悠‘诈尸’只是一场梦,她不是僵尸,也不是鬼魂,而是梦中影。”我惋惜地看着棺材里头的那具白骨,“一千两百多年了,柳悠悠的身体早就成了一堆白骨了。她却现在才放开生前的怨念……”

“萱……”行云将我搂入怀中,“柳悠悠能碰到你,让你三言两语就说动而不再怨恨,这是她的福份。若我有一日对你不忠,你会不会像你教柳悠悠的那样,转爱别的男人?”

“你问的这不是废话嘛,既然是我教柳悠悠的,我自己当然也会那么做。有道是天涯处处有帅草,我又何必只爱一根草?”

“你……”行云愤怒地看着我,“我不准!我只准你爱我一个人!”

那是不可能滴。我笑道,“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行云,我跟你说正经的,你早知道柳悠悠的事只是一场梦境对不对?”

“也不是。”行云淡笑,“我开始并未发觉,一个人,在梦里要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这实在太难了。我不信鬼神之说,可柳悠悠居然‘诈尸’了,我越想越不对劲,最后联系整个迷魂阵局一想,才发现我与你皆入梦了,我本想直接破了迷魂阵,却又……”

我接下行云的话,“你却又怜悯柳悠悠怨了一千二百多年,心生怜悯,你更想做的是试探我,会不会与你同生共死?所以你在梦中故意让柳悠悠掐了下。”

“萱,你太过聪明了,什么事都给你看穿了。”

“唉,我真搞不懂男人。”我苦笑着摇摇头,“你为了我愿意放弃一切,却又不停地想试探我,真不知道为什么!”

“对不起,萱萱。”行云一把将我拥入怀,他有些颤抖地道,“邪他太优秀了!他又深爱着你。世上很难有哪个女人不对邪动心,我只是怕邪会抢走你,我怕失去你……”

此时的行云就像个无助的小孩子,让我异常地心疼,我能明白行云的不安,我轻声安慰,“行云,尽管你与邪有着一模一样的容颜,可我从来没有将你当成他。你就是你!世上独一无二!我没有怪你的试探,只希望你多给自己一点信心,也请你相信我!”

“嗯,我信你。萱萱,我真的好爱你!”行云将头埋在我的颈项间,嘎声呢喃着,“我不能没有你……”

“我也是。”我轻轻抚摸着行云的后背,行云倏然将我一把打横抱走,走向棺材,我大惊,“行云,你想干什么?”

“这里没床,而我想爱你,当然是去棺材里欢爱了。”行云说得很自然,我却皱起了眉宇,“人家柳大姐都在棺材里躺了一千多年了,总不能与她共一副棺材吧……”

行云一手抱着我,一手拎起棺中柳悠悠的骷髅骨往壁边的珠宝堆里一甩,柳悠悠的骷髅非但没碎,反而安祥地躺在珠宝堆上。

我知道柳悠悠的骷髅没摔碎,是因为行云凝蕴了真气,让她的骨头轻稳着地。

“老大,你让死者让棺材给我们欢爱,你这是对死者大不敬耶!”我不满地咕哝着。

行云微微一笑,“你化解了她一千多年的怨念,她给你让个位,报答你,也是应该的。”

“想想也对。”我附和着点个头,“一千多年前的皇后躺的棺材肯定很舒服,我也躺躺享受下。哈哈!”

“你呀!”行云轻笑着摇摇头,“真拿你没办法。”

硕大的翡翠棺材中,那些柳悠悠盖过的棉被早就化成了灰尘,行云凝聚真气,对着棺中的灰尘一个斜扫,棺材内的灰尘及陪葬品立即被掌风扫到了棺外的地板上。

棺材内顿时一尘不染,行云轻轻将我放入棺材内,整副棺材都是最好的翡翠制成的,躺在里面的感觉又清凉,又温暖,何止一个爽字了得!

柳悠悠躺了一千二百多年的棺材窝,睡起来可是超舒服滴说。

行云翻身入棺内压上我柔若无骨的娇躯,硕大的棺材内不停地飞出一件件男人女人的衣裳,很快,我与行云就全l地交缠在一起。

躺在行云身下,我凝视着行云近在咫尺的绝色脸庞,他真的好帅,又浓又粗的眉毛,棱角分明的嘴唇,高挺的鼻梁,白净的皮肤,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行云都帅得一塌糊涂,让人没有半丝挑剔的余地。

被行云高大颀长的身体压着,他身上尊贵的帝王之气尽览无疑,此刻的我,在他身下,显得那么娇弱,行云性感的薄唇一一在我绝色的五官上印下深情的浅吻。

躺在棺中望着这个压在我身上的男人,我很自然地想起我刚到古代时,第一次在棺材内与君御邪欢爱,我发现,我突然好想君御邪那双火红的眸子。

见我有些闪神,行云加深了在我唇上的吮吻,我的唇被他吻得有点生疼,不得不回过神。

“萱,你在我身下,我不许你闪神!”行云俊秀的眉宇间浮上不悦之色。

“我闪神,也是因为你啊。谁让你太帅,帅得没个人样……哦不,是帅得不能再帅涅?”我呢喃的话语让行云霎时乐开眉,“真的?”

“当然真的。”我用力地点点头。我刚刚想到你那个双胞胎哥哥去了,不过,不骗死你,我就不叫张颖萱!

行云低首吻上我胸前饱满的雪峰,他埋首在我雪峰间深深舔吮,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双峰之间,舒服而又麻痒的快感刺激着我的感官,我嘤咛一声,“行云……”

行云明亮的双眸袭上欲望的色彩,他伸出舌头轻轻舔邸着我雪峰上的樱色小点,我雪峰上的樱红小点立即变得敏感挺直,行云嘎笑一声,“萱,你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

行云突然在我雪峰的小点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我吃痛,凝起秀眉,“行云,别咬这么重,会疼……”

“萱萱……你的胸脯好饱满,好柔软,又不失弹性……”行云叉开腿,跪坐在我的小腹上,他腿间早已坚硬的昂扬怒挺在我眼前,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我羞红了小脸,“行云,别这样……”

“别哪样?……这样吗?”行云将他巨大坚硬的男gc置在我的双峰间,他再托起我饱满白嫩的双峰,挤压着他巨大的昂扬。

“嗯……行云……”我半眯着水润的明眸,因为行云坐在我的胸腹上,尽管他已经尽量用腿支撑了自身身体的重量,我的呼吸仍有些不顺畅,“啊……你的‘那儿’好大好烫……”

感觉着行云的巨大男g戳c着我的r缝间,我全身忍不住微微颤抖。

“萱萱,你来……”行云执起我的双手,他让我自己托着双峰挤压他的男g,而他的双手,撑着棺材边缘,腰身对着我的双峰用力前后c动,他腿间的男g不停地戳c着我柔软滑嫩的饱满双峰,我全身的细胞都感受着他巨大的男g与我饱满的酥胸相摩合,我忍不住浪叫,“啊……嗯……行云,这样好刺激……”

“萱……你的酥胸带给我的感觉好舒畅……”行云的额头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倏然,他一转身,双腿依然叉开趴在我身上,他的头部对准了我的双腿间,而他腿间的男g,自然停留在了我的嘴唇边。

天啊!超折磨人的神经,超刺激的69式!

行云掰开我白嫩的双腿,他轻轻舔唆着我腿缝间的粉色花瓣,一股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畅快感觉瞬间袭遍我全身,我双手握住行云的巨大男g,温柔地将他的男g含入嘴里,深深地舔逗含唆……

我的小手控制着行云的男g只进入我嘴里的三分之一,因为他的巨大三分之一就已然足够将我的小嘴填满,我与行云互相舔吮着对方最私密之处……

“萱,放开你的小手……让我c入你的咽喉,好吗……”行云饱含情欲的沙哑嗓音带着丝丝的恳求,我心头一软,放开了小手,任行云腿间巨大的男g直直c入我的咽喉……

行云舒服得倒抽一口气,我很自然地想干呕,我的小嘴被他的男g塞满,委屈的泪花蕴上我的眼帘,行云胯间灵活地不停律动,他巨大坚硬的男g深深地抽c着我的小嘴,每一下几乎要将我的咽喉捅穿……

而行云的唇,再次覆上我s处的花瓣,轻轻舔逗,我的腿缝间被他舔得酥酥麻麻的,很自然地流出一股清滑的爱y……

我与行云用超级爽畅的69式爱吮了对方十几分钟,行云从我的小嘴中抽出巨大的男g,他起身,用男上女下式压覆在我身上,而他腿间早已肿胀不堪的昂扬对准了我甚感空虚的s处。

我双眼含春,盈盈瞅着压在我身上的绝色男人,“行云……”

“萱萱……”行云吻上我红嫩的朱唇,在他吻上我的同时,他腰间一个力挺,他腿间巨大长硬的昂扬深深c入我玉腿间紧小的幽径内。

“唔……”好充实的感觉!被行云填满,我好幸福!我的唇被行云封住,我根本叫不出声,我们刚刚舔过彼此的s处,唇齿间,尽是我与行云s处清幽的味道。

我的幽径温暖地包容着行云的男g,行云身子一僵,他享受地低哼了一声,开始在我体内深深冲刺起来……

行云的冲刺异常的勇猛,他就像一头野兽,无尽地需索着我温暖柔嫩的身体。

他巨大长硬的铁棒猛力地抽c着我紧窒湿滑的幽径,每一下都将我深深贯穿,他太猛的力道让我有些不堪承受,“啊啊……嗯噢……行云,你轻点……嗯……”

我低低的求饶声让行云更加兴奋,他犹如一匹脱缰的野马,疯了般在我体内忘情驰骋……

男人的粗嘎喘息,女人的y媚浪叫融合成一片,我被行云猛力地c了半个多小时,那欲仙欲死的持续快感让我的神智有些涣散,望着压在我身上索求无度的男人,他原本漆黑的眼眸因欲望的飙驰而泛着通红的血丝。

依旧是棺材里面,我承受着身上男人的狂猛抽c,忘情地呢喃,“噢噢……嗯啊……御……啊!好痛!……”

行云更猛地冲驰让我痛叫出声,我猛地回复了心绪,汗!我刚刚居然以为是在跟君御邪“爱爱”,差点就把行云叫成了御邪。晕死!

还好,行云突如其来的猛冲,阻断了我的浪叫,行云也听到了我叫了个“御”字,他停下冲刺,我知道他怀疑我刚刚叫的是谁的名字,我赶紧抢在他开口之前,似是难耐地低喃,“御祁……比起行云……嗯……我更喜欢叫你御祁……我爱你,祁!……祁,我爱你……”

“萱……我也爱你……萱萱……”行云感动地望着我,他继续开始在我体内勇猛地冲刺,还好,我及时出声补救还来得及。”

我虽然有些无法承受行云的过度地勇猛,却仍然配合着他的激烈的律动,让彼此达到欲望的最颠峰!

欢爱过后,行云颓然地趴在我身上,短暂地歇息,行云率先走出棺外穿好衣服,他将我的衣服从地上捡起,搭在棺材边缘,我撑着棺材想起身,双腿却瘫软无力,都是给行云这号超级大猛男给“干”的!

行云暧昧地看着我,他体贴地帮我穿好衣服,我着好衣衫后,便让行云将柳悠悠的骸骨放回棺材内,我自己则理了理因欢爱而凌乱了的发丝。

我将衣着料理整齐后,我跟行云便准备寻找不知在隔壁何处的皇帝谕文的墓x。

突然,嘭!一声震天巨响,墓室右侧的一堵墙壁被一道强劲的掌风炸开,同时,从炸开的墙d走入两个相貌绝色的男人。

143

见到这两个男人,我与行云同时一惊,竟然是皇帝君御邪与逍遥候任轻风!

君御邪与任轻风皆是一愣,看样子他们吃惊的程度也不亚于我与行云。

墓室内异常的安静,安静中却又多了一丝不平常的尴尬气氛。

任轻风淡然地看着我,他如画般绝美的五官上并无过多的表情,只是他那双淡然如水的漂亮眸子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

偌大的墓室中,因多了任轻风这个美得如诗如画般的男子而多了股淡雅的气氛,同时,俊美邪气的君御邪又让整座墓室多了几分诡秘莫测。

让我吃惊的是君御邪的眼睛,他的眼睛居然又变成了如燎原之火般的通红色,他火红邪肆的眼眸中盈满深深的思念,以及浓浓的愤怒,更多的,是突然见到我的那股激动。

我挺起胸膛,水润的明眸与皇帝君御邪那双邪气的火眸在空中对视,君御邪的眼神太复杂,我猜不到此刻他到底在想什么?

或许,我跟行云同时出现,他现在巴不得杀了我跟行云。

我有些心虚地别开眼,行云给我一道鼓励的眼神,行云的目光告诉我,什么事都不用怕,顺其自然,一切有行云在。

我的手心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冷汗,晕死,在场的三位帅哥我都跟他们有一腿,现在其中两个捉到我跟行云单独在一起,另两个肯定猜到我跟行云之间发生了什么。

不管了,反正我跟行云“办完事”,君御邪跟任轻风才出现,只要他们没当场捉到我跟行云在上床,我就死赖到底。

我转眼看了下刚刚不知是被君御邪还是任轻风用内力炸开的石墙,这堵石墙我先前有注意,是密不透风的,任轻风与君御邪根本不可能听到我与行云刚才欢爱的声音,我怕个鸟毛!

行云泰然自若地与君御邪对视一眼,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孔,一样的身材,同样的尊贵的气势,这两个男人都是人中龙凤,不分上下。

行云大步走到离君御邪三步之遥,不卑不亢地行下一礼,“臣弟参见皇上。”

君御邪冷凝了行云一眼,“平身。”

行云淡然站起身,“谢皇上。”

任轻风灿如繁星的漂亮眼眸中闪过一丝痛楚,他刚想向我行礼,我却快他一步,“逍遥候不必多礼,我只是一名普通女子,你的三弟……不,是你的三妹,而非皇后。”

我知道任轻风眼中的痛苦是因为我不再是那个叫他二哥,在他身下与他缠绵的女子而悲伤,可我好想告诉他,他任轻风在我心中占的重要位置,永远不会变。

君御邪闻言,眼神复杂地盯着我,他邪魅的火眸中闪过一抹苦涩,“一切礼数皆免了吧。萱,你想朕吗?”

我没料到君御邪竟然会当着任轻风与君行云的面问我这个问题,我一时微愣,并未回话。

气氛再度陷入僵凝,让人觉得有股无形的压迫感。

说实在的,再次见到君御邪绝色的俊脸,我知道,我好想他,想他想得快疯了!可是,在我心底,有被君御邪伤害过的深沉的痛,我不想正面回应君御邪,我更怕他会强求我跟他回皇宫,我不喜欢皇宫那座华丽的牢笼,在宫外,有太多让我心动的极品男人。

见我久未回话,君御邪几个箭步,快速走到我跟前,他一把将我搂入怀中,“萱萱,朕好想你!朕真的好想你!”

君御邪搂着我的力道太重,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却更能感觉到他此刻激动的心情,他想我入骨的心切!

“萱……还好,朕抱得到你!还好你是真真实实的人,朕以为你死了,朕夜夜都梦到你的音容笑貌,可朕怎么也触不到你的身躯,朕好怕失去你!朕再也不能失去你了!”君御邪好听的嗓音带着微微的哽咽。

听着他发自内心的话语,我的心深深动容了,可我的视线望着几步开外的任轻风与君行云,不敢给君御邪过多的回应。

我现在被君御邪搂在怀里,行云与轻风心里已经够难过了,若细看,行云双拳紧握,指甲早已深深掐进r里,鲜红的血y顺着他的指缝泠泠滴下,行云的表情铁青,俊颜上懊恼与怒火交替。

任轻风原本淡然如画的俊颜异常惨白,滴滴的冷汗自他额际缓缓滑下,他清淡的双眸中盈满痛苦,那是撕心裂肺的疼痛,那是无能为力的悲哀。

虽然我以李代桃僵之计诈死,可皇帝君御邪没有废除我皇后的尊贵身份,如今,皇帝找到没死的我,于情,于理,于身份,我与君御邪在一起,任轻风与君行云都没有任何阻止的理由,只因,我是君御邪名正言顺的皇后!

尔今,我只能忍着不给君御邪过多的回应,免得伤害行云与轻风更深。

我被君御邪抱在怀里,任轻风身上原本淡雅的气氛竟然微微地波动,我深深地感觉到了任轻风心绪的不稳。

天知道我此刻是何种心情,简直想挖个地d将自己埋起来!

“萱!你说话,你不想朕吗?”君御邪火红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的神情,仿佛,我的一句话,可以让他上天堂,亦可以让他下地狱。

我缓缓闭上双眼,泪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想。”

我淡淡的一个字,君御邪绝色的俊脸上多了丝兴奋,多了丝期盼。

而行云与任轻风颀长的身躯却双双一震,深沉的痛苦霎时飘过他们深邃的眼底。

感觉到行云与任轻风心底的难过,我轻轻推开君御邪,“皇上,祁王与逍遥候还在呢。”

君御邪神色一敛,“刚刚皇后说逍遥候是你二哥,这是怎么回事?”

我淡然道,“是这样的。我诈死出宫后,女扮男装前往麟洲。皓月国的二皇子楚沐怀还有逍遥候任轻风并不知道我是女儿身,我三人惺惺相惜,我用张轩这个假名,与楚沐怀与任轻风结为异姓兄弟,按年纪排辈大小。”我转眼望向任轻风,“相信二哥现在才知道我是女儿身,也很惊讶吧。小妹欺骗了大哥跟二哥,还望二哥原谅。”

任轻风温雅一笑,“既然是本候的三妹,本候又岂会怪罪于你。”任轻风算是默认了“现在”才知道我是女儿身骗君御邪的话。

君御邪挑起俊眉,“轻风,朕的皇后张颖萱就是你那个在麟洲已然成婚生子的结拜三弟?”

任轻风微点个头,“是的。”

君行云对这番话并不意外,因为早先,我已经跟行云把我在麟洲的事说了一遍,当然,我隐瞒了我跟任轻风与楚沐怀都上过床的那段。

“萱,想不到,数月不见,你竟然娶妻生子了。不知你娘子腹中的孩儿……”君御邪说到这里,他绝色的容颜上多了丝忍俊不禁。

我很大方的摊摊手,“我娘子她肚子里的小孩子不是我的,皇上您想笑就笑吧。”

“哈哈哈……”君御邪龙颜大悦。

任轻风与君行云却因君御邪找到我而开心不起来。

见君御邪笑得有点夸张,我沉下俏脸,“不知皇上跟我二哥怎么会出现在隔壁墓室?”

君御邪瞥了眼行云那张与他一模一样的容颜,“这就拜二弟所赐了。”

行云冷哼一声,“臣弟?”

“三年多前,你篡了朕的龙椅,将朕毒哑打残,朕派穆佐场从苗疆找来‘喋血虫蛊’之毒服下,朕服了‘喋血虫蛊’之毒,有两成的机会重新站起来,有四成的机会能再次开口说话,要想让两成跟四成的机会变成现实,朕必须催动体内蛊毒发作,而躺在古墓的棺材内,能最有效催动毒发。”君御邪指了下被炸开的墙壁另一头谕文皇帝的古墓,“那座一千多年前谕文皇帝的古墓就是朕派的人探寻中发现的。朕破了古墓中的种种机关,将谕文的骸骨扔出棺材,换成自身躺入……”君御邪又望向我,“朕夺回皇位之前,萱萱你不是在棺中见过朕么?”

汗!还好君御邪没说我在谕文皇帝的棺材里把他的尸体给qg了。我当时qg君御邪的时候,他明明是具尸体,是我把他j活的。(后来得知,那时君御邪因蛊毒过肆发作,已经死了四个时辰,也就是八个小时了。)

君行云恍然大悟,“怪不得臣弟在‘风满楼’第一次见萱……皇后时,皇后大呼见鬼,原来,皇后早在谕文的古墓中见过皇兄你,而皇后也错把臣弟当成了皇兄你。”

我尴尬地笑笑,“确实如此。”

任轻风漂亮的俊眉微微凝了凝,没说什么。

君御邪不可思议地望了眼谕文的墓室,又环顾了眼柳悠悠的这间墓室,“想不到谕文皇帝的墓室隔壁竟然还有一间规模相同的墓室。”

我好奇地问,“不知皇上如何知晓谕文皇帝墓室的隔壁仍有一间墓室?又怎么知道你所找到墓是谕文皇帝的墓?”

“发现墓的主人是一千多年前的谕文皇帝并不难,可以从一些陪葬品中知晓,至于,知道隔壁仍有间墓室,这多亏了任轻风,”君御邪顿了顿,继续道,“朕先前在谕文皇帝的墓中棺内利用棺中寒气催动‘喋血虫蛊’之毒发作,只在乎自身的残疾能否复原,并未注意墓中的过多玄机。此次,朕怀念与萱萱初遇之墓,便与任轻风一同前来。任轻风悉心发现,依古墓的布局,应该还有座古墓与之比邻。经我二人细心推测,炸开隔墙,果然发现别有d天,还有座邻墓,更想不到,萱萱与二弟竟然会在此!”

君御邪说到这里,他的语气倏然转冷,“不知朕的皇后与朕的二弟怎么会同时出现在这座与谕文帝陵相隔的地下墓室中?”

这有什么难解释的?我淡然一笑,开始瞎掰,“我身上的钱花完了。然后正好碰到祁王爷代皇上您寻找我,祁王爷原本想护送我回京,我想起曾经到过的谕文皇帝的古墓,祁王爷对大型的地下古墓甚感兴趣,就陪我一起来了。我上次是稀里糊涂掉进的谕文王古墓,这次带错了路,结果找到了与谕文王相邻的一座古墓——谕文王的皇后柳悠悠的墓室。我发现不对,并非我上次到过的那座墓时,与祁王刚在寻找谕文王的墓室方位,皇上您跟逍遥候就炸开墙壁,看到我与祁王了。”

君御邪有些不相信地看着我,“就这么简单?”

我反问,“不然,皇上你以为呢?”

君御邪转看向任轻风,“任轻风,你以为如何?”

任轻风脸色淡定,“皇后的说辞无懈可击,我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君御邪微顿首,“既然连朕亲笔御封的祥龙国第一才子逍遥候都这么说,萱,朕估且相信你。”

哈哈,真搞笑,皇帝居然问跟我有一腿的j夫,我说的是实话不?哪怕是仙人般的j夫,他的心自然也是向着我的。

我看着君御邪深邃得让我无法猜透的邪气火眸,君御邪这个人太深沉,诡秘莫测,他真像表面上所说的相信我的说辞?他不怀疑我跟行云有一腿吗?

至少,我跟行云被君御邪与任轻风撞见时,已经“办完事”,衣着整洁,让皇帝暂时无法挑毛病,怀疑又如何?我与行云不承认,他君御邪奈我何!

君御邪看了眼行云,“此墓室的布局精密,想必二弟你刚破了迷魂阵局吧?”

行云冷然一笑,“此处乃谕文皇后柳悠悠的主墓室,连皇后的墓中都布有迷魂阵,想必谕文王墓中的阵法更凶险,若臣弟没猜错,谕文王墓中布的是天煞阵。”

“是又如何?”君御邪狂妄一笑,“区区天煞阵岂能困得住朕?”

我疑惑地c话,“什么是天煞阵?”

任轻风淡言,“天煞阵乃奇门遁甲中最凶险的阵法,不但会使人产生幻觉与错觉,也会不时有暗器机关偷袭,入阵中人随时丧命。”

“哇!” 我大叫一声,惹得君御邪,君行云与任轻风三位帅哥同时看向我,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是在想,皇上破天煞阵之时,是好几个月前的事了,他当时还坐在轮椅上,又是个哑巴,都能破阵,挺厉害的!”

君御邪眼中浮起一丝笑意,行云与任轻风脸色一黯,我赶紧补充,“我知道换成祁王与逍遥候您二位,一样能破阵。”

行云与任轻风不语,君御邪定定地看着我,“萱,你跟朕回皇宫吧。”

144

君御邪的话让行云与任轻风崩紧了神经,我知道,行云与任轻风都不愿意我回皇宫。

君行云虽贵为祁王长驻汴京首都,我身为皇后却必须长呆在皇宫内,要见我,就不能随心所欲了。

任轻风的管辖府邸在麟洲,我若跟皇帝回宫,想见任轻风跟宫外的其他的帅哥们,简直是难上加难,打死我也不能随君御邪回皇宫。

我轻轻摇了摇头,“皇上,我不回去。”

君御邪眼神一冷,“萱,你是朕的皇后,岂能不跟朕回宫!”

“我诈死出宫的原因,皇上应该比我更清楚,既然我这个皇后在世人眼中已死,那么,我就没有回宫的必要。”

“萱,是朕对不住你,对不住你跟朕的亲生孩儿,朕不该伤透你的心……”君御邪火红的双眸中蕴上深沉的痛苦,“朕答应你,从今尔后再也不伤害你,萱,朕需要你,跟朕回宫吧。”

我慨叹一声,“伤害已然造成,破镜重圆,总有一条缝。皇上,您就当我真的已经死了吧。”

“朕是帝王,朕会用朕的一切来弥补你曾经受过的伤痛,萱,朕自己犯下的错,自己承担!朕不敢奢望你能原谅朕,朕只求你给朕一个弥补的机会。”君御邪的表情无比的认真,他的嗓音甚至带着些许的卑微。

站在一旁的行云与任轻风颀长的身躯同时一震,向来高傲的君御邪竟然当着一王一候的面,对着我用“求”这个字眼!

至高无上的帝王能对我这般委曲求全,若说君御邪不爱我,真的是骗人的。

我心潮无限波动,脸上却波澜不兴,“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回皇宫的,既然你想弥补,你告诉我,你把御医穆佐扬怎么了?”

我没有拒绝君御邪要弥补我的要求,虽然没给他正面回复,却也算默认了给他机会。

抬首细看君御邪绝色的容颜,他白净的脸上无一丝瑕疵,帅得让我无从挑拣,他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这样的一个男人,哪怕他曾伤我至深,到此刻,我仍然无法拒绝他。

“萱萱,你就这么关心穆佐扬?”君御邪微眯起通红的火眸,仿佛只要我说是,他就会下令杀了穆佐扬似的,我也相信他会那么做,我撇了撇唇角,“我想诈死出宫,离开皇宫那座让我失去腹中孩儿,让我伤透心的牢笼,穆太医毫无条件地帮了我,他是我的恩人。对于一个帮过我的人,他若因我而遭遇不测,我会愧疚一生。“

情理之中的答案,君御邪凝起了俊眉,他缓缓道出了穆佐扬的行踪,“穆佐扬在汴京城刑部大牢。”

穆佐扬果然被皇帝囚禁了!大牢耶!以君御邪狠厉的性子,穆佐扬不知受了多少苦?

我怒道,“我要见他!”

君御邪定定地盯着我,“好。”

我环顾了眼古墓里的钱财,“那这里的珠宝……”

君御邪诡异邪气的眼眸温柔地望着我,“朕全部都赐给你!”

“呃……”我一愣,看了眼任轻风与君行云,“祁王爷跟我二哥逍遥候也应当……”

行云淡笑,“这里的财富,本来就是你的。”行云的话让君御邪眉头一挑,行云又补上一句,“天下皆是皇上的,皇上说将墓中财富赐予谁,就赐予谁。”

我知道行云的意思是如果没有皇帝或任轻风知道古墓,他亦会将墓中财富全数送我。

至于任轻风,依我对他的了解,他会给我他所拥有的一切,自然没意见。

我兴奋地点点头,“我本来只想见者有份,分个一杯羹,既然皇上如此慷慨,那两座古墓中的财富,我就‘勉为其难’,全收下了。”

君御邪宠溺地看了我一眼,“有空时,我会教你古墓玄门阵法的变动方位,你只需牢记,就能随时来古墓取用财富了。”

“谢皇上!”我乐得笑开眉,女人,没有不爱财的,男人也一样,可不管是行云,轻风还是御邪,他们三人对墓中堆积如山的财富却连多看一眼都没有,墓中之财纵然可贵,可我更加知道,眼前的三个男人,才是无上至宝!

“估计时辰,现在应该是午夜时分了,先离开古墓吧。”君御邪看着行云,“不知二弟可发现谕文皇后墓x的出口?”

君行云点点头,指了眼室中的翡翠棺材,“在棺材下方,只要移动棺中玉枕,就能多出一条离开古墓的暗道。”

任轻风与君御邪对望一眼,君御邪说道,“果然如此,谕文皇帝墓室的暗道也布在棺材下方。就走谕文皇后棺下的地道离开吧。”

任轻风与君行云微颔首,我无所谓地耸耸肩,随手c起几锭黄金收入怀,跟着三个大男人走到柳悠悠的翡翠棺材旁边。

君御邪随意瞥了眼柳悠悠的棺材内,棺内柳悠悠的骷髅骨躺在棺中,君御邪眼中浮上疑问,“为何棺中柳后的骸骨下没灰尘?照理来说,尸身所盖的被褥等物就算过了千年,化作尘埃,棺中应该灰尘遍布才对。”

汗!我该说君御邪太聪明还是细心?

任轻风看了眼棺外地上的灰尘,“灰尘应该是被掌风扫到了棺外。”

没办法,棺材里头干净才方便我跟行云“爱爱”嘛。

我怡然一笑,“我看到柳皇后躺的棺材脏了,就很好心地让行云用掌风帮柳皇后清扫一下棺材,让柳皇后的骸骨睡得舒服些。”

君御邪貌似不太相信,他瞥了眼行云,“是这样吗?皇弟?”

行云面无表情地反问,“不然皇兄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