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1/1)

休琍尔狼狈地扭动身躯,男人把手从他的衣衫下摆探入,制止了他的挣扎。

不穿内衣是马克西米安的兴趣吗?或者是你本身的嗜好?

休琍尔羞惭得贝齿紧咬,拉蒙并不需要他的回答,一边用指腹来回抚弄著浅淡的柔丝,一边开始撕裂他的衣裳。

我还未用餐,就用你的r体一解我的饥渴吧!

你、我轻视你…

被褪去所有衣物,l露出神秘的性别时,休琍尔自紧咬的双唇间迸出这句话。

拉蒙站在他的双脚之间,嘴角斜斜地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你的轻视对我来说不痛不痒,不过,如果你以为惹怒我不会尝到苦头的话,那你就打错算盘了,休琍尔阁下。

边拾起散乱在地板上的银制刀叉,拉蒙一边以威胁的口气说著,休琍尔的下肢无法制止的轻颤。将重新点燃的腊烛c置在烛台上,拉蒙将它置於休琍尔腰部附近。

接著拉蒙像是研究似地,仔细评赏著他下t纤细的构造。

仔细看,与女人的构造有些许不同,不过,形状真是美丽极了,更何况连雄蕊也具备了…

拉蒙拉过一张椅子,愉悦地享受著从休琍尔身上传来的屈辱感,嘴里还细细地形容他那神秘的构造。

他还充满好奇的,将目光移向藏在双丘间的小小菊蕾。

两边都有著美丽的花…

休琍尔禁不住颤抖。

拉蒙.高尔更进一步地将他至绝境,为了让他死心——

你知道吗?是马克西米安把你让给我的。他说。

啊…啊啊…

挣扎地扭动被绑住的上身,休琍尔自紧咬的双唇间泄出呻吟。

他倏地睁开因屈辱而紧闭的双眼,凝望著虚空。拉蒙心中明白,他是在瞪视著不在此处的男人。

我要慢慢品尝你的好滋味了。

愉悦地享受著他因绝望而颤抖的白细身躯,拉蒙让银制的刀滑入被他扳开的双脚之间。

唔唔……啊…

刀子碰触到花瓣的瞬间,休琍尔不禁发出哀呜。

拉蒙一点都不加理会,任刀锋顺著淡蔷薇色的秘缝滑入。

像是切割成熟果r般地,刀锋毫无阻碍地滑进内部。

呜…

休琍尔并不觉得痛,反倒是…一种酥麻的甘甜感集中在刀锋触及之处,他不住轻颤,口中断断续续地吐出有如梦呓一般的呻吟。

刀子更深一步探入,那种冰冷的感触,令休琍尔倍觉屈辱。拉蒙更用叉子轻轻碰触他敏感的花瓣,搔弄楚楚可怜的淡红色花襞。

啊啊啊…

失去抵抗能力,两脚被迫左右张开的休琍尔,藏匿在内部分泌著蜜汁的官能泉源,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拉蒙眼前。

即使外表装得再怎麽清高,这地方仍像朵张开了口,邀人摘采的花哪!休琍尔阁下。

拉蒙用穿进内部的刀子玩弄著花襞,然後取出,将目标改换成秘缝上微微发颤的花芽。

刀锋碰触到花皮守护下的花芽时,休琍尔不禁尖叫出声。

住手…住手…啊…

但是,就像剥开杯盘上的果实一般,拉蒙轻巧地剥出了休琍尔的花芽,让拓榴色的宫能结晶显露于外。

啊…唔……

被剥出且受到刺激的花芽,虽然羞涩地颤动著,但也渐渐凝聚,挺立在花瓣上。

些微的刺激都足以释放休琍尔体内的官能。

不知何时,刀子已被取下,取而代之的是拉蒙的指尖。

为什麽…

休琍尔溢出有如梦呓般的呻吟。

r体彷佛不属于自己所有一样,异样的浮游感行遍四肢百骸,逐渐沉溺的恐惧感,使他不由得心慌。

没想到自己对拉蒙也会产生这样的反应,无法置信的休琍尔只觉得屈辱羞惭。

而拉蒙对于休琍尔过去坚拒一切情欲的躯体,此时不但己绽放,还随著自己的动作溢出销魂荡魄的娇吟,点燃了熊熊的妒火。

前不久,还用全身抗拒的你,怎麽会变成这样呢?没想到你的身子已让马克西米利安调教到这种地步…

手指性急、巧妙、热情地搅动著,但拉蒙的双眼却满含著讥嘲,冷冷地瞪视著休琍尔。

足以轻易勒杀一个大男人的手指,每一次的抚触都令休琍尔发出忘我的娇吟,扭动著柔软的身躯。

你的花襞紧紧吸住了我的手指…

拉蒙的话,让休琍尔白色的娇躯羞愧地泛上一层桃红,但立刻又沉入情欲的漩涡,意识恍惚不清,下肢也酸软无力。即使双脚没有被绑,以现在的状态,休琍尔也会主动地张开双腿,献出深藏的秘花,为了进一步承受男人的手指……

拉蒙摩掌搓揉,不惜花长时间继续手上的动作,直至休琍尔心迷意乱,无法自制为止。

一直到休琍尔咽咽啜泣,忍不住折磨地扭曲著下t,拉蒙才解开绑住他脚踝的绳子。

拉蒙抓住他再也无力合拢的双膝,按得紧贴住胸口,这种几乎将身体折成两段的姿势,使得他的一切都暴露在男人眼中。

啊啊…

回复神智的休琍尔,抗拒地摇晃著白瓷般光滑的双丘,却徒然更增y姿艳色。

流溢出晶亮花蜜的花瓣,好似在等待著男人的昂扬般,妖魅地绽开著。拉蒙凝视著盛开的花心,接受邀请的敞开衣裳,拉出自己壮硕的分身贯进花唇。

休琍尔紧咬著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过去的屈辱又回到记忆中,r体被撕扯、遭到拷刑的记忆…但是,花蜜濡湿的花唇还是迎进了拉蒙的坚挺。

同时,休琍尔的眼角也滚下泪珠。

拉蒙将口唇凑过来,以舌尖接住。

为什麽哭?是因为想起了马克西米安吗?

一边将身子深深的埋进,拉蒙俯视著他问。

与高昂炙热的下肢成反比,男人脸上的表情是冷冽冰寒的。

尽管休琍尔尽力著要使自己不被欲焰淹没,却仍是在拉蒙孕含著怒气的挑弄,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冲剌中,迷失了自己。

拉蒙.高尔不留情地苛责著这副除了自己外,还刻印著别的男人痕迹的r休。

休琍尔终于还是忍不住发出呻吟——明知道会变成这样,马克西米安还是将休琍尔送回了艾斯德里。

拉蒙这麽说。

休琍尔别过脸,不想让男人看到他滚下

拉蒙在最初一晚征服了休琍尔之後,每次来访,他都视为自己的权利似的,理所当然地要求著休琍尔的r体。休琍尔虽然一次次的抵抗,却也一次次认清了自己根本无法抗拒男人压倒性的力量,身体被强迫的张开。

即使不是出于自愿,休琍尔还是无法自制地迷失在男人的爱抚下。

不过,拉蒙却决不在人前显示,两人之间有著r体关系,他依然以该有的礼貌对待休琍尔。

只有在床帏之中,他才会完全改变。

从收获月到太阳月,在这段日照充足的时期,上天似乎听到了农民的祈求,终于降下甘霖温润了大地。

这个国家,彷佛再次取回了神的加护般地一直持续著这样的天气,生活渐渐宽裕後,艾雷欧尔的领民们开始注意起休琍尔。

原本覆盖在绝对王权下的艾斯德里,市民阶级迅速地抬头,人们的生活充满了活力。

大地的苏生,提高了生产力,作为临海国度的艾斯德里,商业活动也逐渐呈现出复兴的徵兆。

藉著市民阶级要求改革的声浪,作为人类的自我意识抬头,社会构造也急速地改变中。

回应新的宪法,议会开始活动起来。这些是不愁范本的,因为有著成功往商业国发展的卡尔纳达公国、以及成为军事国家的亚美利斯这些先例可徇。

拉蒙高尔处在目不暇接的变动之中,必需亲临指挥,等到忙乱的时期一过,他每逢周末必来访基多,果月将尽时,更是每天都来。

美其名是为了监视休琍尔,但光是从成都策马到基多,来回就得花上三个多小时。

然而,拉蒙还是不辞辛劳地来往奔波。

连日的纵情,使得休琍尔逐渐憔悴。

男人野兽一般的精力,苛责著休琍尔。

如何?年轻男人的滋味,应该也不坏吧?而拉蒙也每一次都说著意识到马克西米安的酸言酸语。

随著拉蒙来访次数的频繁,休琍尔的生活也慢慢变得奢华起来。

刚开始是一些小小的赠品。

掺有花香的茶叶、珍奇的点心、水果等,并不是日常生活必须的、琐碎的东西。

包括书籍、丝制的手帕、修指甲用的道具等。

休琍尔虽然以规定不能够配戴昂贵饰品为由婉拒,但拉蒙却不当一回事。

很多人都想送东西给你,不过是碍著我不敢罢了。不必客气,只是些小东西……

还是要休琍尔收下。

的确,最近有不少有名的,财力雄厚的贵族不断表示要援助休琍尔的意愿,或是改善他的处境。

但是,每一次,休琍尔都透过查德拒绝了。

小时候在基多的生活其实并不宽裕。

被父亲摒弃的休琍尔,一直都是过著俭朴的生活。虽然十二岁时移居到成都的馆邸,包围在奢靡的环境中,他还是不改简单的生活习惯。

出入宫廷後,他开始修饰外表,却也只是遵从国王的命令罢了。因为与其他的贵族做同样的事,是不引人注目的唯一方法。

——现在也是,休琍尔只希望人们能够快些将他的事情忘得乾乾净净……

所以,休琍尔对拉蒙的赠礼抱著戒心,就算送来的是他所需要的东西,他也不觉得高兴。

只有一次,拉蒙说要送一匹马给他时,休琍尔才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察觉到这点的拉蒙,马上派人准备好马,在送到前,还差人将那匹栗色毛的马,画成图像送给休琍尔。

如果不细想东西是谁送的,对休琍尔来说,那匹马可谓是最好的礼物。

但是,几天後,被告知马儿已经送到的休琍尔被领到了新的马舍去,看到了正忙著安抚兴奋的马儿的赛森。

之後,虽然没有在离宫内再看见赛森,但休琍尔已发觉那幅图就是他画的。

从这天开始,休琍尔可以自由地在高耸城墙包围下、背後座落著森林的离宫内的庭园里策马驰骋。只不过,得加上有查德跟随的条件。他并没有想逃的意思,但查德还是寸步不离地跟在休琍尔的身後。只要不去在意这一点,骑马变成他最大的慰藉。

常绿树形成的幽邃森林、湖泊,在离宫後面蜿蜒开来。森林的尽头,横著宽约五公尺的河川,这条河也成为天然的屏障。

休琍尔能去的地方,也只到此为止。

站在那个位置,可以远眺彼方,亚美利斯国层峦叠幛的山峰。

然而,休琍尔绝对不走近湖边。

因为湖泊会引起他两个性质不同的记忆。

差点被父亲杀死的记忆、与马克西米安一起观赏天鹅的记忆。

每一个,对休琍尔都是痛苦的回忆。

在丰收的果月与葡萄月期间,当初严格制定的生活规则开始逐渐地放松了。

休琍尔只要是和拉蒙在一起,就可以走出离宫的围墙之外,也可以去巡视艾雷欧尔的领地。

这种时候,会增加战将军的部下,好几个人围绕在休琍尔身边,策马随意绕著领地驰骋。

不过,其实这是拉蒙的狡计,男人是为了向领民显示他与休琍尔如胶似漆般的关系,才带他出去的。

领民中,没有一个人不认识休琍尔。

有人将他二十岁时的肖像画挂在家中当装饰。这样的他们第一次有机会得以亲眼看见自己的领主。

实际亲眼目睹,他们才知道他长得如此美丽、神秘得不像凡尘中人。

他们抱著狂热的崇拜,每一次都沿街聚集、对休琍尔以及跟在他身边的英雄拉蒙报以欢呼。

不久,在他们对休琍尔的美由趋之若狂的兴奋中渐渐冷静下来时,他们开始发现,休琍尔的眉目间总著笼罩著无边的寂寞。

休琍尔大人也许并不幸福。当这样的流言在领民之间蔓延开来的同时,他们也开始对毫不忌惮他人目光,频繁出入离宫的拉蒙.高尔将军产生许多的推测。

听到传言,知道拉蒙带自己出去的真正用意後,休琍尔羞惭得无地自容,渐渐地,不再出现于领民们之村。一生下就只知道追逐声色的艾斯德里贵族中,有许多同性恋者,这已经是众人皆知的事了。

在正常婚姻中生下的小孩,对领民而言自是贵重的劳动力。因此,对于不具生产性而只是沉溺在里的同,领民只认为那是贵族们堕落的恶习。

他们认为,休琍尔也许已沾染上了那种恶习……

或许也因此,他们才会谣传克蕾蒂雅就是这样被得走上绝路的。一想到这里,休琍尔在觉得羞惭的同时,也产生一股强烈的自我嫌恶感,下定决心以後绝不再走出离宫一步。

接近傍晚时分,带著各式各样赠品造访基多的拉蒙,在彩霞将天际熏染成葡萄色,夜幕罩下大地之後,仍没有动身回成都自己城堡的意思。

事前就知道拉蒙会来访的佣人们,在小客厅内备好晚餐,山珍海味罗列满桌。

换好衣服的休琍尔,美得教人屏息,负责规制他的行动兼监视任务的佣人们都以理相待,这麽一朵美丽的花,是不能用粗布衣裳加以包裹的。

这一点,拉蒙就很佩服马克西米安马克西米安在幽禁休琍尔的期间,虽然都是让他穿著以前流行的、样式古雅的衣裳,但衣料与做工却都是一流的,而且是女性的礼服。

朴素的生活一点也没有影响休琍尔与生俱来的优雅气质、隽爽丰姿。不过,要欣赏一朵花,就必须彻底地引出它最极致的美,拉蒙这麽觉得。

男人为了休琍尔,准备了所有他能想到的赠品。宝石首饰、美丽的绘卷、毛皮制的小物件、香水、花束等一应俱全…。

这样的生活不适合你。

用完豪华的晚餐之後,命人去拿一瓶白葡萄酒到房内来的拉蒙,在休琍尔的面前,自言自语的说著。

这样的生活?

休琍尔返问。拉蒙隐隐带著叛逆的俊秀五官,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琥珀色的眼眸s出锋锐的光芒,斜睨著休琍尔。

对,你那一头自然流泄的黄金色秀发、闪烁著冰冷光芒的绿色双眸、莹白胜雪的肌肤,应该穿著最上等的丝质衣裳,再缀以宝石和毛皮,那才适合你。以前曾背地里嘲笑用这种打扮突显自己美貌的休琍尔,活像是宫廷里的装饰娃娃的,就是拉蒙。

要是看到你穿得这麽寒酸,不知道他会做何感想?.

刻意和拉蒙拉开距离站在窗边的休琍尔,为了他这句意想不到的话而回过头,但很快地就发现到男人s过来的锋利视线,他垂下眼眸。

他是谁?

无心地返问。

拉蒙哼了一声。

还用说吗?马克西米安.罗兰德!

拉蒙放大了声量,桌上烛台中的火焰宛若呼应一般,火苗蓦地高高窜起,颤颤巍巍地摇晃著。

或许是错觉吧,瞬间,休琍尔嗅到一股蜜腊甘甜、芳香的气味,脑中不觉一阵晕玄。

拉蒙好似也有相同的感受,突然从坐著的椅子上站起突如其来欺近眼前的巨大身躯,令休琍尔不票後退了两步,拉蒙从桌上的烛台抽出燃著火的腊烛。

休琍尔睁大深绿色的眼睛,盯著拉蒙与腊烛。

拉蒙大踏步走近休琍尔,一把抓住他的手。

嘶嘶…火苗颤颤地晃动著。

想起被压住、被迫敞开自己、热腊滴落在花x上的悲惨屈辱,令休琍尔颤抖了起来。

抓住休琍尔的手压在桌上,拉蒙将拿起的腊烛微微倾下。

啊…

满溢出来的热腊滴落在指端、形状优美的指甲上,休琍尔不觉低呼出声。

他想将手抽回来,拉蒙用一手制往他,又将热腊滴在别的指甲上。

啊啊…

热烫的感触让休琍尔再次哀叫出声,他扭动著身体,那天的屈辱感又自记忆中苏醒。

热烫、恐怖——以及某种被虐的快乐。

拉…拉蒙、拉蒙,住手…

不行!

热腊又滴在别的指甲上。

啊啊…唔…

休琍尔妖艳地扭动著身躯。

刚才,你在想谁?休琍尔阁下…不,休琍尔。在热腊浇身的瞬间,你又想起马克西米安.罗兰德了吧!

拉蒙愤怒地断言,这次更恼恨地将热腊滴在他的手背上。

啊…啊啊…

休琍尔喘著气。扭曲成美丽形状的口唇虽然令人痴迷得难以移开目光,拉蒙仍不忘提醒他。

忘掉他!这个时候,他正和美丽的公主度著如胶似漆的蜜月,没有你进入的空间。

不知是热腊烫身的痛苦呢?还是别的原因,休琍尔蓦地全身发抖,睁大深绿色的美眸回望著拉蒙。

休琍尔实在无法明白,为什麽这个男人到现在还要把马克西米安的事挂在嘴上。

即使连日不绝地让我抱在怀里,你也无法忘掉马克西米安吗?

自己提起马克西米安的事,却又煽起了自己的怒火,拉蒙大声咆哮著。

他已经不要你了,为了守住自己的立场。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拉蒙放开了休琍尔的手。

查德带来了葡萄酒,也很识相地拿来了两只酒杯。

接过东西时,拉蒙小声地对查德下了个命令。

那位办事机伶,隐隐流露著危险气氛的拉蒙的部下,瞄了一眼休琍尔後点点头,便退了下去。回过身来的拉蒙,示意要呆立在原地的休琍尔脱去穿在身上的衣裳。

一瞬间,休琍尔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放弃抵抗,但即使如此他的视线并没有从拉蒙身上移开,手指爬上了襟口。经验让他很清楚地体认到,抵抗只会更煽动男人的情欲,让他更加凶暴。

不一会,休琍尔一身白里透红,闪耀著真珠光泽的l体已呈现在男人面前,他微微侧过身子,躲避著男人的视线。这种含羞带怯的摸样,反而更煽起了男人的情欲。

到桌子那边,坐上去。

拉蒙强压下欲火,沙嘎著声音要休琍尔坐到桌子上去。

他要在桌上侵犯休琍尔。

休琍尔犹豫著,拉蒙再次地催促,半强迫地将他到桌边去。

料想到他的腰部差不多已碰到桌缘,拉蒙迅速抱起休琍尔的双腿,将他放平在桌上,猴急地分开他的双膝。

花园被拉蒙的手指分开时,休琍尔虽然没有发出声音,却羞愧得浑身颤抖。

拉蒙用指尖碰触隐藏在花皮保护下的花芽。

好痛…

休琍尔再也忍不住的轻叫出声。

剥开花萼,露出楚楚可怜的花芽後,拉蒙将唇凑了上去。

光是被口唇碰触到,轻轻地吸吮,休琍尔就觉得彷佛要窒息一般。

愉悦的冲击窜过全身,休琍尔瞬间几乎忘了自己l露在男人面前的羞耻模样。

白皙的双腿无力地软下,让男人可以轻松的施展舌上功夫。

拉蒙用舌头细心的舔触,一边将手指滑入花瓣内探索翻搅。

受到刺激溢出的蜜汁濡湿了拉蒙的手指,男人由喉咙发出轻笑,眯著眼愉悦的欣赏休琍尔似陶醉又似苦闷的表情,将手指更深一步的探入花瓣柔软的嫩襞中。

啊啊…

体内的官能被撩起,休琍尔用手撑著身子想逃开,拉蒙却如影随形的追了上去。

手指像个不知慈悲为何的生物,在花瓣深处翻搅揉弄,休琍尔无法遏抑地攀上高c,幽闭的花瓣充血成红珊瑚色,妖媚地绽放开来。

你不觉得这个样子很y荡吗?把嘴巴闭起来如何?.

拉蒙便用手指分开还带著欲火馀韵的花园,冷冷地调侃著休琍尔。

唔…唔啊…

玉洁的脸颊染上桃红,休琍尔全身微微痉孪,自花瓣深处流出晶亮的花蜜。蜜汁濡湿了纤细的花瓣,顺著双丘滑向後方楚楚可怜的含苞花蕾。

休琍尔虽然感到屈辱,却沉溺在欢乐馀韵无力抗拒,任拉蒙拉开他的双腿,自怀中拿出自己要送给他的首饰。

他用那条休琍尔拒绝不收,但他的花x却可能会欣喜接纳的宝石项链,放在休琍尔的花瓣入口。

缀连著大颗宝石、璀璨豪华的首饰前端开始入侵休琍尔。

啊……啊啊…唔….

休琍尔发出娇柔的呻吟,拉蒙将吊在手指上的宝石滑落到绽放的花瓣之中。

…唔…

首饰藉著宝石的重量,像生物般地进入了休琍尔体内。

不…啊啊…

要完全进入还是相当不容易,但是宝石进入的刺激,已使得休琍尔全身微颤,花x妖艳的开合著。

好贪心的嘴啊,紧咬著不放呢。强按住情欲的拉蒙,沙哑著声音低笑。

柔细的肩膀微微颤动,扭动腰肢挣扎的休琍尔,脸颊蓦地泛上一抹羞耻的桃红,他双眸紧闭,下肢却在男人的蛮力下,被迫大大张开。

拉蒙抓住横躺在桌上的休琍尔,把他的双脚折在胸前,双眼灼灼地注视著含著宝石的花唇下方,窄小紧闭的花蕾随著休琍尔的喘息,害怕地蠕动著。

这儿就跟你的心一样,不管接受了我几次,仍然很快就故作清高地把我抛在脑後。

即使连日的情交,休琍尔的後庭花仍旧没有绽开的徵兆。但是,拉蒙知道这顽强紧闭的蕾苞、甘美的r襞,在两个男人的开垦之下已逐渐成熟了。

拉蒙拉抬起他洁白的下肢,分开双丘,舔舐著窄小的花蕾。

不…不要…唔…啊啊…。

白色的躯体不断的颤动,倾听著休琍尔悦耳的啜位声,拉蒙藉著花唇溢出的透明蜜y之助,将贲张的坚挺刺进。

啊!休琍尔发出痛苦的呻吟。

窄小的花蕾还未能完全承受,拉蒙主强硬地挺进,激烈的痛楚使得休琍尔挣扎扭动,垂下的首饰随著他的动作,叮叮当当地敲击著桌面。

拉蒙将自己深深深埋进休琍尔体内,直至全部进入为止。

柔软的花瓣也随着交h的蠕动,使得硕大的宝石项链深深地滑入花唇内部。

后花则承受著拉蒙的怒张,双花同时被侵犯的冲击,让休琍尔痛苦的呻吟,身体不自觉地往後仰起,不久,就转变成快感,如狂涛巨浪般地淹没了休琍尔……

而拉蒙从休琍尔泛著桃红色醉人光泽的肌肤,及紧缠住自己分身的火热蕾壁,明白他正在享受著悦乐。

他加快了冲刺,休琍尔的腰肢也配合地扭动著。

越来越快的律动,使休琍尔忍受疼痛与快感的冲击,香唇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感受到他变换律动的速度的催促折磨,休琍尔全身敏感地呻吟。

在他神迷意乱之际,拉蒙抽出含在花唇中的宝石。

啊…嗯…

花瓣像要缠卷住宝石似地蠕动著。拉蒙笑了。

好像舍不得放开的样子。

但是,他还是将宝石项链一颗颗地拉了出来,休琍尔扭动著下身发出短促的呻吟。

拉蒙却将拉出的宝石猛地塞入他的後蕾中。

休琍尔全身一阵痉孪,无力地软软垂下。拉蒙抽离厮磨著後花的r刃,用白葡萄酒泼洒在上面。

他用被美酒浸渍过的r刀,骤然地刺入休琍尔的花x,长躯直入最深处。

啊啊…唔…唔…

溢满花蜜的兰蕊迎人了拉蒙强健的体躯,花唇欢喜地颤动著。

喔喔…拉蒙发出雄狮般的低吼。

r体应合地包含住男人。休琍尔化成一头y兽,被拖引进悦乐的泥淖之中,沉溺不可自拔。

贪婪舔舐满足彼此饥渴的时间过去了,瘫软在地板上的休琍尔,甚至无法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完事後的清理都由拉蒙一手代劳,男人温柔地紧抱著休琍尔,轻抚著他的秀发。

休琍尔,当我的妻子。只要你公开身体的秘密,重新接受洗礼,我们就可以结婚了。这样你就不必再待在这种乡下地方过著不自由的生活。

拉蒙说出来的话,让休琍尔颤栗,他拂开男人的臂膀後退,摇摇晃晃地蹲坐在地板上。

拉蒙抓住休琍尔颓软的双腕,撑扶住他。

休琍尔?

不…不要…只有这件事…

休琍尔狼狈地连呼吸都无法顺畅。

拉蒙,不管你要放我自由也好,或是要对我怎样都可以,我绝对不会反抗。但是,只有这件事,求你不要…你要怎么玩弄我都可以,直到你对这可僧的r体不再觉得好奇为止,只求你,千万不要公开我身体的秘密……

为什麽?你为什么这样厌恶身体的秘密被知道?

对于休琍尔如此激烈的请求,拉蒙大为不解。

总不会是怕伤害到你的家声吧?这个可说是注定要断绝的区雷欧尔公爵家你还有什麽可留恋的?在革命中断绝的贵族就有五万人。,休琍尔不住地颤抖。

因为身体异於常人,被父亲丢弃、几乎被杀的创伤,是绝无可能愈合的。

无论如何不能被人知道我身体的秘密!

这个身体哪里不好?是谁让你这样觉得的?克蕾蒂雅吗?不、是你的父亲吧?实在无聊,你是这麽美丽啊,为什麽要觉得羞耻?

美丽?你是说我的脸,还是身体?这种东西,老丑以後就无价值。你要叫我活在好奇的目光下吗?

冷静点!你要当的是我的妻子。况且你是区雷欧尔公爵,这个国家,有谁能够侮辱你?就算你跟我结婚,也不会有人敢投以怜悯,甚至轻蔑的眼光。

只要成为区斯德里最高实力者之一的拉蒙的妻子,就没有人能够伤害到休琍尔。

拉蒙,等等!拉蒙…

休琍尔苦苦哀求磊你重新考虑。拉蒙,你为什麽对我这么执着?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你一点没有发现到自己带给他人的影响吗?其实连那个马克西米安也……

拉蒙说到一半顿住,改口说:你以为我会放了你吗?你以为我有办法忍住,不将这美丽的花占有己有吗?

休琍尔扭曲著嘴角,又似怨恨又似自嘲的冷笑,却冶艳得令人不由倒抽一口寒气。

你早就占有我了,不是吗?那个男人不是已经把我推给你了吗?

可是,支配你身心的,仍是他——马克西米安.罗兰德。尽管我不断在你的身体刻上自己的痕迹,仍然无法消除你的身体对那个男人的记忆。你都没有发觉到吗?你喊著他的名字,在我的怀里。

拉蒙低沉的声音中满含怒意,休琍尔彷佛受到冲击似地浑身僵直。

要认这样的你成为我一个人的,结婚是最好的方法。我要的东西就算不择手段也要弄到手。你最好有心理准备。

在所有的收获都告一段落的葡萄月里,为了彻底实施新制定的税制,拉蒙忙得不可开交,好一阵子都没有再来造访。

离宫内,也为了即到的冬天搬进了乾的柴薪。

休琍尔由达里尔将军那里收到了铺在地板上的毛皮以及天鹅绒的室内衣著,还有其他无法一一加以拒绝的琐碎物品。

不久,就到了早晚都得点燃壁炉火的季节,国内开始因为革命纪念日的即将来临陷入狂欢中。拉蒙.高尔也因为庆祝在即,无法离开成都一步。

趁著男人没有注意的空档,休琍尔打开用来点燃壁炉柴火的旧报纸阅读。

除此以外,休琍尔根本无法获得任何的情报。

没有人告诉他任何事情。

最初可能是防著他的吧,准备的都是些内容无关紧要的旧报纸,但他还是知道革命纪念日已经迫近,以及几个贵族被赶出了流亡之地,回到艾斯德里等事。

休琍尔发现到其中有一张记载着,果月亚美利斯国的王室关系者会到罗兰德领地狩猎的小记事。

休琍尔想起了和马克西米安一起乘马奔驰在广阔的平原上的回忆。

对休琍尔而言,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男人。

——对他一方面施以暴力,又在无意识中加以抚慰。

带给他折磨、痛苦,以及欢乐的男人……

但是,为了守住自己的立场——拉蒙是这样说的——他推开了休琍尔。

把休琍尔推给拉蒙.高尔,迳自去结婚的男人……。

你的心呢?你的心在哪里?

曾这样责备休琍尔的男人,自己又何尝不是在非出于本意的情形下和公主结婚了。

但是休琍尔却不这麽想。

他认为那样的马克西米安结婚之後,一定会保护自内心地爱著他的伴侣……

一股无名的苦涩突然涌上心头,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冲动,休琍尔叫来了查德。

我想骑马…

他这样说,男人同意了,亲自到马舍去动手准备。

已经进入随时都可能下雪的雾月,才刚过中午,四周已一片朦胧,并不是个适合乘马遨游的日子。

但是,即使让雾气沾湿了全身,休琍尔还是策马疾奔,想要藉此拂去内心深处的迷惑、回忆。

一样地,没有人随侍在身侧,他是不被允许骑马外出的,休琍尔在查德的陪伴下,刻意避开湖泊,往离宫背後森林的方向奔去。

不愧是拉蒙手下、深受信赖的查德,他亦步亦驱一点也不落後地紧跟著。

彷佛要侵入身体内部的寒雾,含蕴著冬天的气味。

走出了森林外围的休琍尔被横阻的河给挡了下来,他勒住马缰。

这条横亘在离宫後面、深远的、y气蓊郁的森林尽头的河,就是流向以前休利尔曾经溺水的湖泊的那条河。而且,这条河也担起了阻隔离宫与外界的任务。

休琍尔的世界只到这里为止。

他眯起眼睛,想穿过雾的那头,远眺晴天时可以清楚望见的亚美利斯国的山峰。

他想起了可能早就笼罩在大雪之下的马克西米安的城堡,但感受到查德自背後s来的视线,遂放弃怀想,勒转马首,决定回离宫去。

远远地就看见离宫的马舍系著拉蒙的爱马灰星。

隔壁的栏栅,果然还系著另一匹灰色的骏马。那是赛森的马,休琍尔以前看过,所以知道。

看来已经等他很久的佣人,被全身都为雾水湿透的休琍尔吓一跳,很快地替他张罗好沐浴的准备。

入浴、更衣,都是休琍尔自个儿来,他们只是帮他准备好换洗的衣物,并著急的催促著。

拉蒙大人等您很久了…

对于主人的久别重访,可以看出佣人们也相当的紧张。休琍尔却像是故意要拖延与拉蒙见面的时间似地,在浴室内慢慢地磨著,直到全身都温暖了才出来。

他穿上放在浴室隔壁化妆室内的青紫色衣裳,还来不及擦乾头发,就让走进来的佣人催著赶到房间去。

房间内,拉蒙穿著胸前缀有毛皮的正式服装,一个人坐在里面等著。

精悍的男人一看见休琍尔打开门走进来,就站起来迎向他。

我听说你在大雾中还骑著马出去,实在没想到你会做这麽莽撞的事。是什麽原因让你这样做呢?我实在很想知道。

揶揄的语调里,混杂著一丝想知道在自己没来造访的这段时间内,休琍尔是不是有那麽一点焦躁不安的期待。

休琍尔无意回答的偏了一下首,但还是小心不惹怒他地走向桌子,在一旁坐了下来。

这时候,门外有人敲了门,换过衣服的查德带来了茶和清淡的食物。

查德,去拿瓶酒过来,最好是白兰地,再拿两个杯子来。

还是午茶时间,就叫人拿来白兰地的拉蒙,碰了一下休琍尔的酒杯。

许久不见,寂不寂寞?

兴味盎然地瞪视著犹豫著不知该怎麽回答才好的休琍尔,拉蒙一口饮尽了杯中的烈酒。

是不是到湖那边去了?天鹅都已经飞过来了。听长老说,今年的冬天似乎会来的比往年都早。

天鹅……听他这麽一说,休琍尔的耳中彷佛听到了鸟儿的呜叫声,脑海里浮现扬起翅膀煽动水花的拍翅声。

当时还是第一次看见那麽多天鹅,几乎遮住整座湖。

亮得剌眼的雪原。

几乎要交缠在一起的身体,传来了男人的体温,一点也不觉得寒冷。不仅如此,还将火热高昂的r体沉浮在雪堆里,彼此贪婪地渴求著对方。

当时天旋地转的陶醉感。罪恶感、以及完全释放自己的回忆点点滴滴的涌现。登上激情高峰的休琍尔,难以遏抑地咬住马克西米安的手指,男人只是温柔地抚摸著他的头发,任他咬啃。

两人之间,确实存在过心灵合而为一的一瞬间……

那麽,可以告诉我你的答覆了吗?

沉浸在回忆中的休琍尔,突然被拉蒙的声音拉回到现实。

答覆?

猛一下不解这个有著一身褐色肌肤的大男人说了什麽?休琍尔讶异的返问,拉蒙仰头大大的叹了一口气。

说忘记未免太残酷了。三个礼拜前,正确地说,是十八天前,我向你求过婚,你不记得了吗?

那是……

休琍尔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却立刻垂下睫毛。

我不会和你结婚的……我也不会和任何人结婚……

喔…哼!算了。试想着吐出如此无情话语的嘴唇,说出愿意和我结婚的话也是挺趣的。

拉蒙突然站起,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的休琍尔,也惊弹起来後退了两步。斜睨著他防备的样子,拉蒙嘴角弯起一抹嘲笑。

男人大踏步横过房间,打开通往走廊的门。

喊来在门外侍候的查德,拉蒙轻声在他耳边吩咐。

知道主人秘密乐趣的仆人,很快地退了出去,没多久就拿了个早已准备好的皮囊折了回来。

拉蒙接过那只鼠色的革囊後,再次示意仆人由外侧将门锁上,回过头来看著浑身硬直的休琍尔。

高傲的你要是被人像罪犯一样的绑著侵犯,一定会感到很屈辱吧……

从袋内拿出像是由拷问室拿来的皮纽,和附著锁具的铐,拉蒙这样说。

瞬间,休琍尔露出畏惧的样子,但他的目光却始终没有从走向寝台的拉蒙身上离开。

男人在支撑著寝台顶盖的後面两根柱子各装上铐,并在床脚的两边系上皮纽,形成上下禁锢之势,而那里正是为休琍尔设置的特别席,他招手要他过来。

为什麽还要这样做?我不是已经任你摆弄了吗?这副身躯……

每次来访便重复上演的拥抱、交欢。不具生殖的目的,只是受欲望、快乐支配的媾合,休琍尔的r体无法抗拒地任他予取予求。正因为如此,拉蒙实在没有必要再捆绑他。

的确,我能够对你的身体为所欲为。你的花x会为了我滴出甜美的蜜汁。但是,我却一次也无法随心所欲地支配你的心。

内心深处压抑已久的嫉火熊熊点燃的拉蒙,嘴角弯著一抹嗤笑。

所以,今天我要你的心。

休琍尔就像是被自天空飞舞而降的褐色鹰所攫住的猎物。

被抓住,拖扯著往前,每一次抗拒,从被撕裂开的衣裳里露出的,白皙、洁白胜雪、美丽的肌肤,就更加燎起男人的兽欲。

拉蒙强按住自己的欲望,抓住不断发出呻吟的休琍尔,将缠绕在他身上的布片撕下。

拉蒙……

休琍尔的惊惧畏怯,对男人而言是一种极为愉悦的享受。

最後,拉蒙将休琍尔的两手绑在由头上垂落下来的手铐上,双足拉开成比肩宽略大的幅度,分别地系在两边的床柱。

以脚尖站立的休琍尔,淡浅的秘缝毫无保留地l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

羞耻感让休琍尔不安地扭动身体,拉蒙後退一步,好整以暇地凝视著这样的他。

有一段时间,男人只是看著,不久,他就用手指碰触蹲伏的花芽,用指甲剥开覆在上面的花萼。

啊…

休琍尔轻叫出声。

褪下花萼的花芽躺在男人掌中,休琍尔白嫩的双丘不住的颤抖。愉悦地享受著他的反应,拉蒙用指甲滚转著r芽给予刺激。

很快地,巧致的r芽硬挺起来,在拉蒙手指的捻搓摩掌下,转化成凝聚著官能结晶的r块。大腿内侧不往地颤抖著,休琍尔忍受著强烈的官能所带来的疼痛,但是让r芽勃起的手指往下触探妖花,一片片熨平花瓣,让他再也难以忍受。

想逃开似的,休琍尔扭动著下肢,拉蒙握住r芽制止了他的挣扎。

唔唔……强烈的刺激,让休琍尔放声呻吟,难受地扭动。

哈哈…你好像已经有感觉了。

用手指揉抚受到蜜汁润泽的花瓣,拉蒙彷佛要将他入顶峰似的,将并起的两指滑进柔软的花瓣中。

唔…唔啊……

休琍尔再次扭动著腰肢,想逃开拉蒙的手指。男人轻易就制止他的挣扎,还用另一只手去碰触自分开的秘缝下,隐约可窥见的青涩花蕾。

唔…拉蒙嗤笑他下肢僵硬的反应。

窄小紧闭的花蕾,又恢复成抗拒一切侵入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