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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命令了这个对奖励无限感激的母亲。她很快的张开了她的双乳,把s先生的荫茎夹入了她丰满的乳肉之中。“移到你母亲旁边。”

他命令着少女“认真的看。”

s先生开始在茱丽美丽,充实的乳沟中移动着他的荫茎。在八年的乳交之后,他还是会对这对ru房感到上瘾。他感到,世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在38岁时还拥有茱丽一样坚挺的ru房。虽然已经用了它8年,却如同第一天那样的手感超然。

然而,今天他很期待她的女儿能多么熟练的进行乳交,虽然她的ru房比她的母亲小,但是她却是那么的美丽,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让她进行乳交。

在茱丽用自己的ru房唤醒了他的鸡芭之后,s先生命令两个女孩互换了位置。

“茱丽,可能你可以帮助你女儿完成她的第一次,告诉她,女秘书怎么用她们自己的ru房愉悦她们的老板。”

瑞绮儿渴望马上为s先生乳交,但茱丽制止了她。

“放轻松,瑞绮儿,防轻松。我知道你多么希望为s先生乳交,但你必须一点点慢慢来。记得,秘书的本职工作就是满足老板的要求,没有其他的选择。”

瑞绮儿羞愧的低下头,并道歉到:“对不起,s先生。我本应知道怎么做好乳交的,我保证,不会在发生这种事了。”

他回答瑞绮儿“没关系,我的小骚货。我喜欢热情的员工,不要忘了你妈妈是怎么教导你的。你可以从她身上学到很多,她是个秘书的典范。”

s先生笑了笑,当他看到母女两因为他的夸奖感到欣喜时。s先生深深的知道,夸奖她们所做的事,能使他们更有动力的把事情做好,这也意味着他能得到更多的享受。

在他干了他的小骚货瑞绮儿的ru房数分钟之后,s先生觉得是时候去研究下她们媚艳的身体了。瑞绮儿跳上了桌子,背靠着桌子,把骚穴暴露在桌角的位置。

s先生把自己的鸡芭移到了瑞绮儿湿润的骚穴口。瑞绮儿的骚穴似乎在哀诉s先生没有马上进入她的体内。他命令茱丽坐到她女儿脸上。“你是个乖女儿,为了使你母亲感到快乐,你会舔弄你妈的小骚穴,明白了吗”

“是的,主人。”

这时,s先生快速的把他的鸡芭移动到了茱丽的荫道口,抽插数下,茱丽马上到达了高潮,yin水喷了她女儿一整脸。

没有丝毫的犹豫,s先生用力的进入了瑞绮儿年轻炙热的小骚穴。这个年轻的女孩在她母亲的骚穴之下尖叫,同时达到了高潮。s先生从茱丽脸上狂喜的表情可以知道,她的女儿的舌头正在她的小穴做着美妙的工作。瑞绮儿的小穴是如此的紧,她的yin水使得他的动作更加的轻松。瑞绮儿几乎因为多次高潮而变的神智不清了,她的小穴象着火了一样,而她母亲的yin水也如此的甜美,她摇动着自己的身体配合s先生的每次冲击,不顾一切的迎合s先生,使他感到愉悦。

瑞绮儿不断的抽搐正如她在经历持续的高潮般,她的小穴熟练的按摩着s先生的鸡芭,使得s先生不得不拔出鸡芭使自己不至於高潮。现在他有着两只对他唯命是从的母狗,他必须剩些花费自己的体力。他告诉母女互换位置,而快速的插入了茱丽熟悉的熟穴之中。而茱丽也兴奋的舔着瑞绮儿的骚穴。

正当茱丽热情的回应s先生的抽插时,s先生突然慢了下来,慢慢的活动,并一边玩弄着母女的ru房。他扭曲,玩弄着他们的ru房,好象她们是性玩具一样的。瑞绮儿疯狂的流着yin水。当她高潮了100次之后她决定一定要让自己成为s先生的全职秘书。大学不能给她任何东西,尤其是她现在所经历的。

感觉快要高潮之前,s先生拉出了他的荫茎,并命令母女两跪在他面前。他们都爬下了桌子,虽然他们都以精疲力竭,但还是跪直了在s先生面前,崇拜及爱慕的望着他,对着他们的老板微笑。而s先生就在他们面前手yin,让母女舔着他的鸡芭,射出了所有的jing液。

当他快要高潮之时,他告诉母女,他是多么的满意她们的工作:他们的小穴,以及他们美丽坚挺的ru房和圆滑的屁股。他也告诉母女,他同意雇佣瑞绮儿作为他的全职秘书。一边说着,s先生一边把jing液喷到母女的头发上,脸上,还有ru房上。当他完成she精之后,他让母女两舔乾净自己的鸡芭,和自己的jing液。告诉他们他喜欢每次she精时,母女都能跪在他的面前等待他的恩赐。茱丽告诉s先生,她的丈夫希望自己的女儿去上大学。但s先生说自己能摆平这事,所需要的只是另盘dvd来“说服”她丈夫而已。

这天的其他时间,她们做些文书工作,接电话,以及安排s先生的行程。作为特权,s先生允许她们不穿内裤,使她们能随时玩弄对方。他同样解放了她们的ru房,随时深入宽松的大衣中玩弄她们的ru房。在一天的最后,s先生为瑞绮儿的chu女屁股开了荒。并使茱丽在自己的女儿的舌技下达到了高潮。

秘书篇 10、女秘书的失身

五月的北京,天已经相当暖和。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袁芳坐在梳妆台前,慢慢地化着淡妆。虽然是星期天,她却穿着奶白色的真丝长袖衬衫,灰黑色的西服短裙和肉色的长筒丝袜。中央商贸区办公室小姐的标准打扮。袁芳没有睡好,很早就醒来了。最近的许多事情让她烦心,甚至恐惧,仿佛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就要发生,即将改变她的整个生活。

最近公司宣布结构重组,中国分公司虽然业绩不差却首当其冲。袁芳这个部号称客户服务部,技术员们都在外面跑,家里也就七个所谓的白领丽人再加一个外方经理。外方经理名叫杰克,四十出头,调来中国部有大半年了,老婆却一直没跟过来。他能讲汉语但不能读写。大家都说这人绝对是个好人,关键时刻肯为下属争利益,可就是有一个毛病,用技术员们的话讲,叫作见不得穿裙子的。杰克不象其他老外那样到三里屯酒吧里泡妞,他喜欢在写字楼的白领里面寻找艳遇,也不管人家是未婚姑娘还是有家的少妇,只要是穿套裙高跟鞋有几分姿色的就纠缠上去。至于窝边这七个办公室小姐,他自然不会不注意到。半年前杰克上任不久,徐倩她们几个北外毕业的就开始暗示,和老板的关系不一般。会计部的沈芸曾悄悄告诉袁芳,说她听到过杰克向公司其他外籍经理吹嘘,一年内要把客服部七个女人全都搞上床。袁芳撇撇嘴,心想,别说还有自己,雅琴姐他就搞不定。

雅琴是她们七个当中最年长的,三十刚过,丈夫前年自费去了澳洲读语言。雅琴一个人带着四岁的女儿还要照顾公婆。在办公室里袁芳和她谈得来些。

杰克喜欢在办公室猎艳,只要是穿套裙高跟鞋有几分姿色就纠缠上去。

袁芳和公司里其他女孩儿不一样,她只有师范专科学历。正牌学校出来的,比如徐倩她们,就不怎么看得上她。两年前她走上社会,西郊一所小学教英语。

学校条件差,冬天教室里还要生火炉。寒假时她在公司里找了一份零时工,做文秘,后来就留了下来。去年夏天袁芳在地铁里邂逅了她的白马王子吴彬,今年春节双方父母同意后他们就结了婚。两人凑上所有的积蓄,加上父母的资助付了首期,在复兴门小区贷款买了这套两室一厅的单元房安顿下来,算起来也不过几个月前的事。袁芳并不太介意其他女孩儿怎么看她,每天上班做好份内的事,下班就专心于自己的小家。吴彬是个儒雅的年轻人,瘦高的个子戴一副金丝边近视眼镜。他是人大的研究生,可惜专业不太好,毕业后因为成绩优异留在了系里做讲师,也兼本科辅导员。他这个系没什么油水,就靠一份死工资,比起外企的袁芳少得多。小夫妻省吃俭用供着房贷,日子倒也过得平静。袁芳没有太多的钱,也不幻想太多的钱。她每天只化淡妆,穿中规中距的白领套装和高跟皮鞋,和人到中年的雅琴倒有几分相似。

守着身边这样的良家妇女,杰克自然不会放过,平时在办公室经常有意无意地搭肩揽腰。只要没有太过分动作,袁芳倒也并不表示反感,毕竟人家是老板。

有几次杰克试着表示想和袁芳发展那种亲密的关系,都被婉拒了。去年公司的圣诞晚会上,袁芳一袭黑衣:黑色的吊带晚礼服裙,黑色的长丝袜,和黑色的高跟漆面皮鞋。杰克直勾勾地盯着姑娘裸露的雪白的双肩,口干舌燥。他假借醉酒身体不适,请袁芳送他回公寓。袁芳看看周围没有人注意他们,也找不到自己部里的人,只好扶着杰克离开喧闹的人群。好在杰克的住所就在公司旁边的外籍公寓楼里,没费多大功夫杰克就被送进了房间。袁芳正要离开,杰克突然跪倒在她脚下,紧紧抱住了她的双膝。姑娘又急又气,拼命地挣扎,可哪里争得过健壮的杰克。眼看老板把头探到裙子里开始亲吻薄薄丝袜包裹着的大腿,袁芳反到冷静下来,停止了挣扎。感觉到意外,杰克疑惑地抬出头来。袁芳用尽量平静的声音说:“杰克,我感谢你对我的好感,可是,你知道,我很快就要结婚了。我不愿伤害我的未婚夫,你也不愿伤害你的妻子,对吗”

杰克感到自己的头脑在冷却,双臂不由自主地松了下来。袁芳转身离开,轻轻带上了门,只留下高跟皮鞋由近及远袅袅的回声。

“芳儿,快吃早饭”

已经是吴彬第三次催促了。

“你先吃吧,我不太饿,一会儿在路上买点儿。”

袁芳依然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她的心里乱糟糟的没有头绪。袁芳的家境不算太好,她从小是个独立的女孩儿,了解她的人都说她外柔内刚,但是今天她感到从没有过的无力和无助。她现在需要的是决定,可这个决定实在是太难。几个星期来谣言纷纷,大家都在频频走动。到了上星期五,袁芳实在坐不住了。她敲开经理办公室,要求讨论下季度的工作计划。杰克从文件堆里抬出头,“芳,我喜欢直截了当。我知道你是为裁员的事,我也正要找你,可是你看,现在我太忙。这样,你星期天到我家,早上九点半,没人打搅。我的公寓不难找,你去过的。”

杰克站起来,扶住她柔弱的双肩,“芳,不要忧虑。你是个称职的女秘书,我是不会轻易放走一个女秘书的。”

袁芳的双肩微微颤抖着,她不是个迟钝的女人,她当然懂得杰克想要什么,也知道如果拒绝意味着什么。

整个下午袁芳一直昏昏沉沉。当她抬起头时,办公室竟然空空荡荡,大家早已下班回家。收好自己的东西,袁芳无精打采地走进楼道。这天她恰好穿了一双平跟软底皮鞋,空旷的楼道死一般寂静,如同心情。当袁芳走过经理办公室时,隐隐约约听见仿佛什么人在压抑地急促喘息。她轻轻推开一条门缝,不由得呆住了:雅琴上身伏在宽大的老板桌上,双手紧紧扒住桌沿,丰腴白皙的屁股高高撅起,灰色的套裙,白色的内裤和肉色透明的裤袜被褪到膝下。杰克立在雅琴身后,裤子胡乱地堆落在脚上,结实的臀部奋力地前后冲刺,撞击着女人成熟的身体。

袁芳悲哀着,为自己的同事,也为自己。

墙上的挂钟敲响了十点。袁芳缓缓站了起来。她穿上外套和高跟皮鞋,拎了一副手袋,和吴彬招呼了一声便走出家门。

站在地铁车厢里,袁芳的头脑慢慢清醒起来。地铁,对于袁芳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几年来,她几乎每天都要在这里捱过一两个小时,当然,节假日除外。

在这狭小拥挤的空间里,伴随着一个个疲惫的,无奈的,麻木的,而又顽强的面孔,熟悉的和陌生的,她成长起来,也变得坚强。对于平民百姓,生活和坐地铁没什么两样,都是在黑暗的隧洞里随着潮流往前奔,既不能改变方向,也无法控制进程,唯一能做的,是尽可能不要被人挤下车。袁芳就是这样一个平民女儿,从远郊考进城里,又找到了令人羡慕的工作,然后有了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家,这一切都是那么来之不易。每个人都有生存的权力,和追求更美好生活的权力,这就是神圣不可剥夺的人权。每个人都不应该轻易放弃自己奋斗的果实,哪怕付出代价。

当袁芳再次沐浴在阳光下,她的脚步已经不再那么沉重。九十年代初,北京的天空还是蔚蓝色的,紫红色的杨花已经落尽,鲜艳夺目的迎春正在怒放,和暖的微风拂过柳梢,也拂过姑娘的脸颊。袁芳已经做出了决定。她要捍卫自己的工作,捍卫自己的家,捍卫自己来之不易的一切。

如同杰克所说的那样,他的公寓不难找。几个黑人住户走过楼道,看到站立在杰克门前的袁芳,做起了鬼脸,其中一人还冲她吹着口哨。袁芳没有理会他们,这种骚扰,每个白领小姐几乎每天都会遇到。然而,今天的,并不是出于对美貌的欣赏,而是一种嘲弄,因为最近他们看到太多的女人出现在这里。他们知道这些女人敲响房门的目的,也知道房门关闭后,她们将自愿地或被迫地做些什么。

这些女人的年龄,容貌,衣着和气质各异,而结果却都是一样的。可怜的外企白领丽人,合体的西服套裙和高跟皮鞋,脸上挂着职业而矜持的微笑,不菲的收入还有出国进修的机会,看起来是那么风光无限,那么令人羡慕。人们哪里知道,她们当中多少人的日常工作,竟然还包括宽衣解带,爬上软床,把宝贵的贞操和美妙的肉体,奉献给强壮而好色的老板。袁芳不是不了解这些,可是她没有更多的选择。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梢,平静地按下了门铃。

吴彬的客人已经陆陆续续地到了。今天他邀请了研究生时的同学和系里几个谈得来的年轻教师。大家一直吵着要来看新娘子和新房子。袁芳推说老板要和她单独加班整理文件,趁着没有其他人,还可以探问些公司裁员的内幕消息,吴彬也就没有勉强。吴彬向大家介绍着他的新居,虽然不很大,却被袁芳布置得舒适而温馨。想到自己的妻子,吴彬内心充满温暖和骄傲。一年前也是这样一个春光明媚的上午,吴彬冲进地铁站,车厢的自动门正在关闭,一个姑娘伸手为他挡住了门。那是一个清纯的姑娘,明亮的眼睛充满善良,白色的真丝短袖衬衫扎在刚刚及膝的黑色绸裙里,白皙匀称的双腿没有着丝袜,脚上是一双普通的黑色平跟搭袢皮鞋。那个姑娘后来做了他的妻子。

袁芳端坐在杰克的对面,外套搭在沙发背上,讲述着她的职位对公司和她自己的重要。她没有能够讲得太长,因为杰克打断了她。“芳,你没有理解我的意思,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向总部递交了报告,中国的通讯业市场比我们预想的大得多,一年以后,你能想象新增多少手机用户这不是幻想,我有全面的数据和图表。七天我整整准备了七天没日没夜”

杰克挥舞着双臂,“我成功了我说服了那些老顽固服务部的规模,要能够应付两倍,三倍,甚至五倍于今天的客户量。我的人,一个不能少”

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袁芳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她望着这个有些激动的健壮的男人,心里满是感激和钦佩。几星期的焦虑退潮般一下子全部消失,袁芳的眼睛变得无比柔和。觉察到这些微妙的变化,杰克站起来,拥坐在袁芳的身边,轻轻揽住她纤细的腰肢。“芳,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不知什么时候,杰克的另外一只手搭上了袁芳的膝盖,轻轻抚弄着。“芳,换个轻松的话题吧。今天要你来,不是为工作。我们相处得很好,你知道,我是希望和你有更亲密关系,对,就是男人和女人在床上的那种关系。”

袁芳只感到身体软棉棉,头脑晕乎乎的,没有听清楚耳边低沉磁性的声音到底说了些什么。

当杰克的手触摸到女人丝袜和内裤间裸露着的凝脂的时候,袁芳清醒过来,她拨开那只手,猛然站了起来。“杰克,我不是那种女人”

也许是起身太快,袁芳有点儿站立不稳,杰克用力一揽,她便倒进男人宽阔的胸怀里。头枕着结实的胸肌,娇小的女人徒劳地挣扎着。她咬着嘴唇,紧紧夹住双腿。杰克亲吻着奶白色真丝衬衫绷紧的双峰,一只手慢慢抚过柔软的高跟鞋面,薄薄的丝袜紧裹着的脚背,和同样是薄薄的丝袜紧裹着的光滑匀称的腿。这是他喜欢的那种女人

是他喜欢的那种女人的装扮在他的家乡已经愈来愈罕见的那种“芳,我不会强迫你,我不会伤害我热爱的女人。你知道,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太深,他只有进入女人的身体,才能把爱全部交给她。芳,我是那个男人,你就是那个女人。”

受用着甜言蜜语,袁芳感觉自己仿佛是飘在云端。不知何时,一只男人的大手,已经伸进套裙,从腰间探入她的内裤,抚弄着白皙的后臀。说不清是为什么,恍恍惚惚间,袁芳轻轻地抬起了下身,小巧蕾丝边内裤便被褪到了膝上。紧接着,一只温暖的手掌,顺势按住了湿漉漉的阴沪,老练地揉搓起来。袁芳扭动着,抗拒着,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已经是酒饱饭足,吴彬在厨房里切着水果。当年的下铺老大走进来,一面剔着牙,一面说:“老三啊,这么好的弟媳妇儿,你可得给我看紧了。这两年去外企的多了,那里面啊,不说了。”

吴彬一愣,说:“你说的是港资台资吧,小芳是美资的,国际大企业,很正规的。”

“这年月,什么猫资狗资的,”

不知何时,老四踱了进来。“我们二轻局,怎么样纯正中资。组织部的高老头儿,女大学生来一个玩儿一个,来一对儿玩儿一双。”

看到吴彬脸上有点难看,老大用眼神制止了老四的进一步发挥。“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小芳是规矩人家出来的,跟她们不一样。”

吴彬辩解着,心里隐隐约约开始不安起来。

吴彬不可能想象到,他的新婚妻子今天的加班,是在建国门外那幢高级公寓的一个豪华套房里。套房内间的卧室,暗红色的落地窗帘挡住了午后的骄阳,也挡住了整个外面的世界。宽大的席梦丝床上,是柔软洁白的厚厚的纯棉布被单,刺绣的白色牡丹花依稀可辨。床头的壁灯已经被调到最低,柔和的暗黄色光韵暧昧地注视着床上赤裸的男女,也注视着地上零乱的男人的衬衫,长裤,三角内裤,短袜和皮鞋,还有女人的真丝衬衫,西服套裙,镂花的胸罩和蕾丝边内裤。男人的身体是强壮的古铜色,更衬托出女人的娇柔和洁白。一根粗长的荫茎直撅撅地,在女人的两腿间荡来荡去,紫黑的gui头已经渗出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杰克半跪着俯在女人的身边,灵巧的唇舌熟练地吻过女人身上每一个山丘,每一块平野,和每一道沟谷,一遍又一遍。女人情不自禁地呻吟着,紧张的身体在慢慢松弛。杰克尝试着把自己粗壮的下体送到女人的唇边,女人侧过脸微微蹙眉。

他没有坚持。

当女人的呻吟愈来愈急促,杰克下腹的那团火已经烧到了胸口,他知道应该开始了。杰克直起身,轻轻分开女人的双腿,跪在其间。女人的腿间柔软光洁,没有一丝体毛,嫩红色的蜜唇微微颤动,春水盈盈。杰克粗壮坚挺的棒棒老练地抵住了女人的桃源。深深一次呼吸,他俯身抱紧女人光滑的肩背,结实的臀部缓缓地向前顶去。当杰克慢慢侵入女人的身体,女人颤抖起来。“不,不要,我有丈夫。”

仿佛恢复了理智,女人的双手抵住男人肩,像是在试图推开,又像是在试图拉近。

“亲爱的,我就是你的丈夫。”

终于,杰克粗壮的棒棒,整根没入女人的身体。“噢,好舒服。”

女人紧密荫道让他无比快乐,从未有过的畅快淋漓传遍全身。

袁芳知道该来的终归要来,她只能咬紧嘴唇,抬高下体,迎接命运的安排。

当巨大的充实和痛楚同时袭来,袁芳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轻呼。从未有过的体验,说不清是失身的羞愧,还是偷情的愉悦,占据了她的整个身心。袁芳感到冥冥中无形的力量脱起她的腰臀,向上,向前,勇敢地迎接着陌生的挑战。男人在抽送,女人在迎合。随着一次次的探索和包容,陌生的肉体渐渐相互熟悉。痛楚在消失,留下的只有全新的刺激和无比的欢愉。吴彬的身影模模糊糊一晃而过。

斜阳挂在西边的树梢上,电报大楼的阴影拖得老长。

吴彬的客人三三两两地离去了,他的心渐渐紧张起来。与老大和老四的交谈使他不安。他知道,他们所讲的,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这是一个大变革的时代,也是一个礼崩乐坏的时代,旧的道德正在破碎,新的道德还没有成型,可以说,这根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