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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敏见我轻言细语的安慰她,娇媚的笑道:“姐才舍不得打你骂你呢等一下可不许你太鲁莽,需听姐的,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你要知道,xing爱是要双方都配合好的,才有情趣,也才能得到最高的享受。若是只单方面得到发洩,那对方不但毫无情趣可言,反而会引起反感而痛苦,知道吗小宝贝”

“哇听姐这样一讲,xing爱的学问还真大嘛”

“那我就不太了解。不过嘛,妳在男朋友身上得不到满足,才甘愿和我zuo爱的,是吗”

“你说对了一半,还有一半等我慢慢的对你讲来开导你,指点你,现在你开始慢慢的动,别太用力,姐姐的小穴里面还有点痛。记住别太冲动”

我开始轻抽慢插,她也扭动屁股配合我的抽插。

“嗯好美呀亲弟弟如姐的小穴被你的大鸡芭搞得好舒服,亲丈夫再快一点”

“哎呀老公,你的大gui头碰到人家的花心了呀老婆被你的大鸡芭搞搞死了我又要洩给你了哦好舒服呀”

一股滚烫的yin水直冲而出

我感到gui头被热滚滚的yin水一烫,舒服透顶,刺激得我的原始性也暴发出来了,改用猛攻狠打的战术,猛力抽插,研磨花心,三浅一深,左右插花,把所有的招式,都使出来,她则双手双脚紧紧的掳抱着我,大鸡芭抽出插入的yin水声。

“普滋普滋”

之声不绝于耳。

“哎呀亲弟弟,姐姐可让你你插死了小亲亲要命的小冤家呀我痛快死了啊”

她这时感到有一股不可言喻的快感,舒服得她几乎发狂起来,把我掳得死紧,把屁股猛扭猛摇。

“哎呀亲丈夫一个人的亲丈夫痛快死姐姐了我舒服得要要飞了亲人乖肉你是姐姐的心肝宝贝我不行了又又要洩了呀”

我是猛弄猛顶,她的花心一洩之后,咬住我的大gui头,猛吸猛吮,就像gui头上套了一个肉圈圈,那种滋味,真是感到无限美妙。

如姐这时候双手双脚因连连数次洩身的缘故,已无力再紧抱我了,全身软棉棉的躺在床上,那种模样分外迷人。

我抽插停正无比舒畅时,见她突然停止不动了,使我难以忍受,双手分开她的两条腿,抬放在肩上,拿过个枕头来,垫在她大屁股的下面,挺动我的大鸡芭,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

她被我这一阵猛搞、粉头东摇西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yin声浪叫:“哎呀亲弟弟不行呀快把姐姐的腿放下来啊我的子宫要要被你的大鸡芭顶穿了小冤家我受不了啦哎呀我会被你搞死的会死的呀”

“亲姐姐妳忍耐一下我快要射了妳快动呀”

倩如知道她也要达到高潮了,只得提起余力,拼命的扭动肥臀,并且使出阴壁功,一夹一放的吸吮着大鸡芭。

“啊亲弟弟小丈夫姐姐又洩了啊”

“啊亲姐姐肉姐姐我我也射了啊”

两人都同时达到了性的高潮,紧紧的搂抱在一起,猛喘大气,魂飞不知何去。

休息了好一阵子,表姊先醒了过来,一看手表,快九点了,忙把我叫醒,说道:“小宝贝快九点了,起来穿好衣服,你功课都没温习。”

我听了也吃了一惊,急忙起床穿好衣服,二人走回客厅书桌,相对坐了下来,如姐这时粉脸娇红,春上眉间,一付性满足的模样,于是我悄悄的问她:“表姊刚才妳痛快不痛快,满足不满足”

她被我问得粉脸羞红过耳,低声答道:“死相你知道还来问我,真恨死你了”

“表姊妳现在男朋友的东西和功夫,此我的如何呢”

“死小鬼别再羞我了他他要是行的话我也不会被你这个小色狼引诱上勾你呀坏死了”

“表姊我的艳福真是不浅能玩到妳我真的好高兴啊”

“死弟弟不来了你怎么老是羞人家嘛你真坏死啦人家的身体都被你玩遍了,还来取笑我,你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恨死你了,不教你的功课了。”

“好表姊别生气嘛我是逗着妳玩的,妳要是真不理我,我真会被相思病整死的,妳忍心吗”

“活该谁叫你老是欺负我,羞我嘛”

“表姊妳好狠心,我又没有欺负妳,羞妳嘛”

“弟弟姐姐并不是狠心,姐姐好爱你,若是我俩独处,才可以讲这些亲热话,我不但不会怪你,而且还可以增加zuo爱时的情趣,以后我同事在时千万别讲这些亲亲我我的话,万一给我同事听到了,那就糟了,知道吗我的小心肝”

“是我如道了亲姐姐”

此时表姐的其中一个同事刘若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我和表姊都吓一跳,心想:还好没被发现。

自从和表姊有了第一次后之后,表姊机乎每天晚上都要和我来个一两次。

空姐篇 14、薄命空姐

阎妍刚被逮捕的时候,不吃不喝,整天坐在看守所的床上发呆,有时候默默地流泪。一审宣判后,她反而象是解脱了一样,脸上一片轻松,吃喝也正常了,还时不时哼上几句流行歌曲,不知道的人绝对不会相信她已经是个没有几天活头儿的人了。

上诉状已经递上去了,但她非常清楚那不过是勉强拖延几天而已,自己杀人可谓证据确凿,神仙来了也翻不了案。

当初为了同郭某结婚,不惜用水银毒死了他的老婆,谁知这姓郭的竟然因此同她翻了脸,气得阎妍一股邪火冲上头顶,用菜刀连剁了他四十几刀。那时候什么也没有想,就只想解恨解恨解恨直到看见郭某的头象个破瓢般裂成两半,这才想起自己已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就凭自己作案的情节,就凭现场的菜刀和自己的指纹,除了死,难道还有别的什么结局吗

递交上诉状的第二天,张律师就来看她。张律师是位四十多岁的大姐,非常和霭可亲,她问阎妍还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办,阎妍想了想说:“谢谢您为我的案子费了这么多心血,我也知道自己犯下的事儿是什么性质,也不指望什么,就是觉得对不起我的父母这二十六年的养育之恩,对不起老师和领导对我的教育,也对不起国家对我的希望。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只希望不要再有人走我这条路。我只有一个愿望,就是能让我穿着制服去死。当初有多少人羡慕我当上空姐,那也是我一生中感到最辉煌的时候,谁知就为了一个根本不值得的男人唉,算了,不说了。我知道,我给空姐抹了黑,我不佩再穿那身制服。算了,我没什么要求了,但愿早一天解脱吧。”

沉默了许久,阎妍接着说:“我对不起国家多年的教育,可惜我死了,没机会赎的罪,现在唯一能有些用的,就是我的身体了,我想,把我的尸体捐献出来用于医学研究,不知行不行”

“这没问题,只要你签个志愿书就行。”

“如果需要把我的身体用于公开的场合,请不要让人认出我来。”

阎妍的脸有些红,她想起在自然博物馆的人之由来展览厅,一个大玻璃槽中那具浸泡在药水中的全裸女尸,自己要比那女尸年轻得多,身材也会漂亮得多,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把自己摆在那里,如果那样的话,可千万用东西给我挡上脸啊

“只要你有要求,一定会得到尊重的。”

对于二审的结果,阎妍没有感到任何意外,只是对负责看管她的女警王小平再次提出了穿空姐制服的要求。自从被捕以来,就一直是王小平和另一个女警看管阎妍,小平为人和气,也十分耐心,所以阎妍很喜欢同她闲聊。王小平告诉她,那衣服并不是军服、警服,不受限制,这让阎妍感到非常满足。

张律师又来了,向她交待有关死刑执行的一些事情,告诉她,如果她自己要求,可以用注射的方法执行。她很自然地选择了毫无痛苦的注射死刑。

过了两天,赶上下午是王小平的班,她同张律师一同进来,给阎妍带来了一个大纸盒。阎妍打开一看,是自己入狱时存在看守所的东西,有一身刚刚洗过熨平的空姐制服、一个乳白色蕾丝胸罩、一条乳白色无痕内裤、一双肉色连裤袜和一双黑色高跟船鞋,还有一条十八k金项链、一枚白金镶钻戒指和一块斯沃奇女表。阎妍知道,这意味着自己的日子到头儿了。

“怎么是晚上”

“不,是明天,不过,你不是想穿制服吗我们帮你拿来了,你得在这张收条上签个字,另外,按规定你是不能戴首饰的,所以,你得交待下怎么处理”

“哦,是这样。”

阎妍抚摸着那条项链,那是她第一次领到飞行津帖时买的:“都交给我妈妈吧,她养育我不容易。还有我的全部积蓄,都留给我妈妈,唉,她白养我了。”

阎妍感到自己的鼻子有一点儿酸,急忙把话打住,强忍了忍,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我会帮你办的,你还有什么话要交待。”

“没了,谢谢您,张律师。”

“不用客气。”

张律师轻轻摇摇头,替她办好了遗产的处理手续:“我这就给你把东西送回家。明天一早我还会来的。噢,还有,执行的时候穿这种衣服不太方便,何况还有后面的法医鉴定呢。最好是穿睡衣或者睡裙。”

“我自己的皮箱里面就有,您明天帮我把那条乳白色的睡裙拿来吧。”

听到要穿睡衣行刑,阎妍的脸又红了。

张律师拿着阎妍的首饰走了,王小平陪着阎妍聊到很晚。

阎妍很平静,也没有一般死刑犯那种辗转反侧,睡得挺安稳,这让看惯了女犯大哭大闹的王小平反而有些不习惯。

天蒙蒙亮的时候,另外来了四个人,其中一个是同王小平倒班的赵秀娥,两个是同所的女警,还有一个是个年轻的女犯。四个女警一起把熟睡中的阎妍叫醒,让那女犯帮阎妍拿着衣服,然后带她从监室里出来,穿过走廊来到一间小浴室。

因为是死刑犯,为防止意外,洗澡的时候也要戴着刑具。四个女警非常小心地给她打开手铐,在那个女犯的帮助下给她脱了上衣,重新铐住后再打开脚镣脱裤子,最后还要再给她戴好脚镣。

阎妍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一米七二的身材曲线玲珑,肌肤细腻如玉,让周围的五个女人感到有些嫉妒。

“阎妍,要不要作个清肠”

王小平轻声问。

“什么”

“清肠,就是灌肠。”

阎妍红着脸愣了半晌:“都要清肠吗”

“不,是自愿的,不过我想你可能需要这个,免得到时候出丑。”

“哦。”

阎妍明白了,她对死并没有感到恐惧,但还是问:“可在这里怎么清”

“我进来以前是护士。”

那女犯说道。

“那,好吧。”

墙边有个厚厚的大塑料板,女犯把它放倒,正好盖在浴缸上,看来这里经常需要给女犯清肠。阎妍自己坐上去,然后面朝里躺下,蜷起两条长腿,让自己丰满的屁股朝向外面。尽管周围都是女人,阎妍还是感到一丝淡淡的羞涩。

那女犯用一只小桶接了温水,并把几支开塞露都挤到水里,然后从随身带来的盒子里取出一个巨大的玻璃灌肠器,从小桶里吸了水,来到阎妍的跟前。女犯叫萧可盈,从前在医院工作的时候,各种各样的肛门见得多了,但大都有些大大小小的毛病,这阎妍真不愧为美女,连如此隐蔽的地方都是那么白嫩,甚至肛门也只比周围的皮肤稍稍深了一点,呈现淡褐色。萧可盈心里想,连这么美的女人都会坑,不知那个姓郭的死鬼的老婆会是个怎样的美人,我要是有她这样的身材容貌,怎么会去干盗窃的傻事

想归想,活儿还得干。萧可盈把灌肠器的胶管放在阎妍的肛门处,叫她不要紧张。阎妍努力使自己的肛门放松下来,然后便感到那胶管插进了自己的直肠深处。虽然不疼,但那滋味怪怪的,不太好消受。当胶管顶到直肠底端的时候,一股热流直冲进来,慢慢向整个腹部深入渗透,阎妍感到自己的肚子鼓胀起来,强烈的便意直冲脑顶。

“憋住,尽量坚持,这样会灌得深一些。”

可盈轻轻地说,阎妍按她的话作了,直到她感到屁眼儿已经不听自己使唤的时候为止。

“不行了,我不行了,坚持不住了,快快”

阎妍带着一点儿哭腔急切地说着,不等胶管完全拔出来,带着强烈臭味儿的黄色液体已经从那漂亮的菊门里冲了出来。

王小平过去帮着用淋浴的花洒把阎妍的屁股冲干净,再把地上的污物冲进阴沟,浴室里开着风机,臭味儿很快就消失了。

可盈给阎妍灌了三次肠,直到从她屁眼儿中喷出的全是清水为止。

萧可盈让阎妍起身,掀掉塑料板,又叫阎妍坐在浴缸边上,一边自己也脱光了衣服,站在浴缸里帮阎妍洗澡。

本来让别人给搓澡是一种享受,但对于现在的阎妍来说却是不得已的一件事,因为她带着刑具,根本就没有办法自己洗,“唉,要是不干那件傻事”

沐浴已毕,四个女警过去,与可盈一道帮着阎妍穿上衣服。阎妍一身制服在身,立刻焕发出了耀眼的光彩,看得周围的五个女人都愣在那儿,半天合不拢嘴。

回到监室,几个女人又帮着阎妍化好淡装,并用空姐统一的小发网给她在脑后梳了一个小髻,除了明亮的手铐和脚镣,阎妍完全象是回到了波音747那宽敞的客舱里。

在阎妍的要求下,王小平叫在附近的女警拿来相机,给阎妍留下了最后的制服照。

有人送来了早饭,阎妍没有吃,甚至连水都没有喝,她希望自己干干净净地走向世界的另一边。

张律师来得也很早,看着阎妍穿制服的样子,也不由得由衷赞叹:“真美,我要是你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儿,那真是当母亲的福气。”

阎妍听张律师提到“母亲”两个字,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母亲,现在正不知怎么样,她能接受亲生女儿走上刑场的事实吗阎妍的眼圈不由湿润了。

张律师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把话题岔开:“看我,差点儿把正事儿忘了。这是你要的睡裙,看看对不对,不对我赶快回去再给你拿。”

“不不不,不用,就是这件。”

阎妍也不想在最后的时刻哭哭涕涕的:“这个在哪儿穿呢还有机会穿吗”

是啊,等自己一被提走,便会被男男女女的一大群人簇拥着,难道还会专门给自己设一个更衣室不成或者,难道要当着一大群男人的面儿就地脱光了换衣服

“当然没有专门换衣服的地方,所以事先就得在里面穿好,到时候把外面的衣服一脱就行了。”

王小平说。

于是,几个人又帮着阎妍把制服脱下来,准备给她把睡裙穿上,这时,张律师指着阎妍的乳罩和内裤说:“你已经签了尸体捐献志愿书,这个用不着了,否则到时候反而多了一道麻烦。”

阎妍明白她的意思,使用尸体的时候肯定是裸体,穿着内衣也没有太多的必要,自己又是女的,少不得要专门进行带有女性特点的研究,这胸罩和内裤包裹的地方就是人家的研究重点。一想到用自己尸体作研究人中可能会有不少男性,她的脸又红了。

几个人帮阎妍把内衣都脱下来,甚至把连裤袜也脱了,空心穿上睡裙,再在外面穿上衬衫、制服裙和外衣。还好,她的睡裙非常短,又很薄,被制服裙完全盖住,外面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唯一与常见空姐不同的便是裙下露出的是没有穿袜子的赤裸小腿,不过那也不妨事,阎妍的肌肤十分细致富于质感,比穿丝袜也一点儿不差。

几个女人守着阎妍弄这弄那,还给她讲了一大堆se情笑话,不象是送她上刑场,反而象是送新娘出嫁。其实,大家都怀着一个目的,尽量用杂事占据阎妍的大脑,少让她思考,转移注意力,这样也许能避免她胡思乱想。

阎妍以为会有几个彪形大汉来把她捆走,那是在电视新闻里常见的镜头,她不知道被捆上是个什么滋味,猜得出不会太舒服,但实际上谁也没有来。大约八点过点儿,王小平看了看表,问阎妍:“都准备好了吗有没有忘掉什么事儿”

“没有,就等着那一下子了。”

阎妍身子一晃,作出瘫软下去的样子,挤出一丝笑容说。

“那咱们走吧。”

“走吧。”

阎妍心里想,可能要先到监视室,押解她的武警大概在那里等着呢,于是她迈步向外走。两个女警过来搀她,她摇摇头说:“不用,我能自己走。”

“究竟希望他们把自己捆紧点儿,还是捆松点儿呢,捆太紧了肯定很难受,捆松了说不定自己会控制不住地乱动。电视里看着那些女的都被绳子勒过肩膀在夹肢窝下面穿过,那些男武警会不会趁捆绑自己的时候占自己的便宜还有,押住刑场的时候可是只有男武警在车上,他们如果硬要摸上一把,自己捆得结结实实,可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还有,要是人家从裙子底下伸进手来,自己没穿内裤,那可是让人家便宜占大了。嗨管他呢都要死了,爱怎么样怎样吧谁让自己是女的,谁让自己长得漂亮呢”

从二楼下来,穿过院子,来到探视室,里面坐着负责阎妍案子的公、检、法三方的办案人员。在这里,法官向阎妍宣读了死刑执行令,并办妥了签字、验明正身等手续,阎妍木偶一样坐在小方凳上,人家问什么答什么,人家让签什么就签什么。手续并不算太复杂,办完了大家就一齐来到前面的小院中,见那里停着一辆暂新的救护车,后门大开着,门边站着三男一女四个穿白大褂的人。

“怎么不用警车,反倒用救护车送我去刑场武警呢”

阎妍感到有些奇怪。

阎妍来到车后面,见里面放着一支单架。王小平过来扶着她的胳膊让她转过身来:“把外面的衣服脱了吧。”

“啊就在这里执行就是现在”

阎妍没有问,只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肛门强烈地抽动起来,两条腿有点儿发软,但她强迫自己站稳,终于没有倒下,至于四个女警怎么给她打开手铐脱去衬衫又重新铐住,怎么帮她解开扣子,把空姐的制服裙从脚上脱下去她都没有注意到。

阎妍的睡裙是乳白色的高档真丝制品,两条细细的肩条,衬着瘦瘦的臂膀和细致肩膀,短短的裙摆下显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胸前被顶成两个小尖的薄薄的布料中隐约透出一丝粉红,而小腹下也显出一点儿淡淡的黑色。与方才穿制服的标致相比,阎妍显得异常性感。四周的男人们裤子里到底怎样不得而知,反正女人们的目光都给吸引了过来。

一个女警把一块写着阎妍名字的白布用两个别针给她别在胸前,然后给她照像,阎妍目光散乱,听任她们摆布她,脸上没有一点儿表情。

两个穿白大褂的男人上了汽车,从后面接住阎妍的两腋把她提起来,还有两个女警则从下面抓住她的两膝把她的腿抬高,四个人一齐用力把阎妍抬上车去,仰面放在单架上。王小平很细心地把阎妍的睡裙下摆给她塞在两腿之间,免得她女人的秘密从裙下泄露出来。

抬脚的女警把阎妍的鞋脱下来,让她两脚微微分开,然后用两只铐子把她的两只细细的脚腕分别铐在单架两边,再去掉原来的脚镣。王小平和另一个女警来到车上,打开手铐,让她两手分放在体侧,再分别用手铐铐在单架上。

阎妍突然抓住了王小平的手腕:“王管教,我冷,好冷。”

“别怕,一会儿就好了,一点儿痛苦都没有。”

王小平知道这是极度恐惧的结果,便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她。

两个穿白大褂的男子下了车,换上那个穿白大褂的四十几岁女人,她是医科大学专门教急救的赵副教授。她把一堆小电极给阎妍贴在头上和胸前,一台显示器上马上出现了复杂变化的曲线。

最后一个穿白大褂的五十多岁的男人来到阎妍的身边,这是位着名的死刑研究专家,他和霭地对她说:“一会儿我把输液给你扎上,然后等着你的信号,什么时候你准备好了,我就把药加进去,啊”

阎妍象孩子似地紧抓着王小平的手,怯怯地向那老大夫点点头。

输液器不是普通的吊瓶子,而是专用的自动设备,不算太大,用电池供电。

里面装有四个容器,最大的里面装五百毫升生理盐水,另外三个带活塞的小容器分别装有高效安眠药、麻醉剂和专用神经毒剂。扎好静脉后,先是慢慢滴注生理盐水,等执行人用遥控器启动自动程序时,便会按安眠、麻醉和毒剂的顺序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