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2 节(1/1)

。发出甜美的声音不停的呻吟,因兴奋使身体变成粉红色,同时性感的扭动,从全身表现出陶醉的程度。这时王小宝又用手指挑逗女刑警的下体。指尖轻轻碰到已经火热的花瓣。“唔…唔…仅是如此苗秀丽就翻起白眼,性感的屁股yin荡的扭动。刺激了那么久的bi是多么期待着棒棒的插入。

“饶了我吧----求求你----啊---快插进----”苗秀丽口中呻吟着。

“嘿嘿嘿,饶了你?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你的肉洞已经张开,好像要求快进去。”王小宝用手指在肉洞浅进浅出,轻轻刺激花瓣。“啊---唔----〃苗秀丽左右扭动屁股,大腿根的肉开始痉挛,发出浪声哭泣。实在残忍,而且更残忍的是在快达到高潮之前,想泄却泄不出来,很希望棒棒能深深插入火热的肉洞里。女刑警继续摇摆柳腰为强烈的性感而哭泣。

“我的xing奴女警官,你很色,但是持久力还差一些,这样怎么能为主人很好地服务呢?我要训练你的忍耐力。”王小宝说。随后王小宝拿出一盒油膏,挖出一大块,涂抹在苗秀丽的荫部、大腿内侧、屁股和肛门周围。

“这是什么?"苗秀丽感到凉丝丝的。

“哈哈,我的女警官,这是会令你快乐到极点的东西它会给你上天堂的快感,你就好好享受吧,我累了明天早晨再来看你吧。"王小宝得意地戏虐猎物,但并没有告诉她涂的是什么便走出了调教室留下了痛苦不堪的苗秀丽。

整个房间里静的可怕。苗秀丽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声音。她感到了恐惧,王小宝涂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十有八九是催|情药,不久后自己一定会yin荡的在他面前摇着屁股要求性茭的。她感到很凄凉“原本自己是执法的人民警察,受人尊敬的女公安。现在却在一夜间变成这个鸡头的性工具,自己连一丁点的反抗余地都没有。这真是耻辱啊!”强烈的灯光把苗秀丽刚被剃光的性器官照出一种yin靡的光泽,绑在ru房上的绳索令她看起来更加能挑起男人的xing欲。

“啊,感觉来了---"苗秀丽的屁股、荫部、大腿和屁眼有一种越来越骚痒的感觉。“啊----啊,这种感觉如此令人快意和羞耻?我,我怎么在这种情形下会有这种感觉呢?难道我真是天生的yin妇吗?"这种感觉好像与过去的男朋友在一起依偎时的感觉相同,有些难受、有些期待,也有些在意。

“啊,越来越强烈了。"苗秀丽不自觉地开始扭动屁股。“荫部好痒呀!真想有根大rou棒使劲插进来呀!哎呀!我怎么能有这种可耻的欲望?……可是……真的想。"苗秀丽试图用手自摸阴核,可是双手被绑在背后,两腿又大大的分开,想相互磨擦都不可能。

“啊……啊……好难过啊。"苗秀丽被一波一波的瘙痒折磨着,身不由己地扭动着大大的屁股,思维混乱堕落到母狗一样,唯一还能反射到大脑的信号就是无边的yin欲。“啊……啊……好热,我要……我想要”苗秀丽在无边的yin欲中煎熬了不知多久。

王小宝回到主卧室睡了一觉,睁开眼睛时已过去了快八个小时,他迫不及待的来到调教室要看看女警在被催yin药折磨后的贱荡表情。

进入房间他惊喜的看到苗秀丽此时已经进入痴呆的yin靡状了:口角上流着白沫,yin水顺着屁股沟缓缓的流下到了沙发上后又淌在了地上一滩,屁股仍在反射性地扭动,嗓子如母狗发情一样的发出yin呻吟。

“哈哈!母狗女警,一定舒服死了吧?"王小宝一边抚摩着苗秀丽的屁股,一边挑逗她。苗秀丽翻了翻白眼,继续扭动着,两只丰满的奶子被绳索磨出了深深的红印。

“主人,快给我想办法……”

“你说什么?”王小宝露出得意的笑容,准备看着女刑警提出那yin荡的要求。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苗秀丽摇动已散乱的头发,用迫不及待的口吻喊着。

“你要说,干我吧主人!‘“饶了我吧,求求你,主人----”不情愿的哭声和性感的要求,变成美妙的哼声,女刑警无奈的摇晃着那yin荡的性器,全身不停颤抖,精神几乎崩溃。

“说啊!说出来就让你痛快。”王小宝抓住女刑警的头发,逼迫她。

“来吧!来干我吧,快来干我吧,主人!”苗秀丽大声叫出。强烈的yin欲终于让这女刑警说出yin秽的话。

王小宝解开了绑在女警脚和腿上的束缚,把她扶下了沙发,苗秀丽无力的要跌坐下去时,王小宝支撑女警的身体,然后引她到了床垫旁。苗秀丽上身的绳索未被解除双手仍绑在身后,一面走路一面吞口水,伸出舌头舔舔乾枯的嘴唇。现在终于能让火热的rou棒进入欲火燃烧的肉洞里,想到这里,bi更是湿润。

一被推倒在卧具上,苗秀丽立刻向是一堆没有骨头的肉团一样瘫软在床上,任王小宝怎样推搡,毫无反应,只有呻吟的劲。王小宝慢慢褪下了自己的衣裤露出了那根早已翘的老高的rou棒。同时解开了女警最后的束缚。

“你自己来吧。”王小宝舒服的躺在床垫上指了指自己的棒棒,不需要手的帮助,他那根粗大的荫茎开始上下抖动起来。

带着几乎是一种疯狂的欲望,苗秀丽爬上了王小宝的胯间双手握住男人直剌空中的rou棒,毫不忧郁地顶住她柔软的bi狠狠的坐了下去,然后更加疯狂的扭动起自己的腰枝。带着一丝清醒她也知道,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王小宝半躺在床上,看着美丽能干的女警官屈辱而疯狂地上下晃动的身体,漂亮的脸庞上原来那股坚毅冷傲的神情现在已经荡然无存,如今她的脸上流露出混合着耻辱和快感的表情和过去他手下的那些放浪女人一样,那对令所有男人为之迷乱的高耸||乳|峰伴随着她身体的动作而上下晃动,玉峰峰尖上艳丽的||乳|头在他眼前来回飞舞着。他伸出手托起她的ru房,用指头按住上面已经挺立的||乳|头。

“让我来帮你一下吧,yin荡的女警官。”王小宝放下了女警官的ru房双手扶住了她上下抖动的柳腰,开始控制苗秀丽的抽插速度。

“开始要慢一点,身体起伏的动作要大,要等rou棒马上就要出来时,再往下坐,明白了吗?”看到女警动作比较生疏,王小宝指点道。

“真是厉害,哦--这样子不要脸的女员警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哈哈哈。”王小宝一边看着着动作越来越疯狂的苗秀丽,一边说着。

“啊----唔----”在强烈的快感中,从苗秀丽的眼睛流出泪珠。在这样的羞辱下对自己还会燃烧的肉体而难过。经大量泛滥的yin水充满了肉洞,溢出的yin液粘满了她和王小宝下身的结部,伴随每一次肉体的接触而来的是“扑哧扑哧”的粘液声。按照男人的命令大起大落的动作对她的冲击太大,每一次就好像重覆一遍最初的插入过程,粗大的rou棒不停地在她体内做着长距离的活塞运动。rou棒和紧贴在其上的肉壁的摩擦产生的热量一点点熔化着她最后的理智。

苗秀丽已听不到王小宝的话了,只是不停扭动柳腰、夹紧荫道里的rou棒,疯狂的发泄xing欲。

“算了吧,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就把自己的身体交给这些恶魔处置吧。”她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开始尽情享受起这份满足感。

“我要把你训练成暗娼,明白吗,一个卖yin的女警官哈哈……”

“好…随便你弄吧…啊…唔……”苗秀丽的头用力向后仰起,脸上露出妖艳的表情。王小宝看到这个样子,也忍不住大力的穿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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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电梯

作者:大先生

当华贸八十八层楼顶大钟响完第十一声后,趁着茫茫的夜色,大钟下四面超大液晶电视又开始播出每天临结束前的最后一个广告。作为建造了浏阳市最高两幢建筑楼的天宇集团而言,这最后的广告时间一直都是它的专利,自然当仁不让地播映集团旗下公司的系列产品。而今夜也还是那家电梯公司的广告。

“寰宇电梯,您至高无上的享受!”

黑暗里,占据近十层楼面的大字广告语格外醒目,通过四个方向的屏幕投射到街灯若隐若现的市区每个角落,也落入了刚走出天宇总部的苏虹眼中。

苏虹这时就立定了脚步,站在天贸九十层电梯口另一端的落地窗口边,望着对面打出的几个硕大无比的广告标语,若有所思。

此刻的她早已没有心情再欣赏全市最高楼层上的都市夜景,面对着连环三起的离奇凶杀案,即便是平时澹定自若的苏虹帮办都无法掩饰锁在秀眉之间的忧虑。而对面华贸大楼的广告更触动了她几天来因连续工作绷紧的神经。

…………

三月十八日,阴。死者张冰冰,天贸大楼七十六层力天公司文书。报案人是十七层布罗公司的职员。根据笔录,他是在准备乘坐电梯下班的时候发现死者倒在电梯里。死亡时间为凌晨一点左右。

三月二十日,有雨。死者向诗岚,天贸大楼六十五层一家跨国企业的销售职员。死亡时间是晚上十一点十五分左右,报案人于十一点三十分发现死者并报案。案发现场在天贸大楼电梯。

三月二十五日,满月。死者吴樱,天贸大楼三十九层金康公司核算会计师。死亡时间为夜晚十点五十分左右。三十分钟之后死者被九层一公司职员发现,案发现场仍是天贸大楼电梯。

…………

经过警方详细地排查取证,基本排除了三个报案人的作案嫌疑,而三个死者所属公司也并无往来利益的联系。至于三个死者本人,根据家人的证词,生前并无和他人结怨的迹象,生活和经济包括感情都很正常。

但是这三起案件都有一个相同的情况。三位死者均是二十几岁的职业女性,面容娇好。死亡时间都发生在午夜左右,死亡地点又都在天贸大楼的同一部电梯里。而事后根据法医尸体解剖报告描述,三个死者死因惊人地一致,都是由于过度兴奋至死,虽然并没有从尸体中检测出具体药物成分,但不排除凶手是采用注射或是食物手段导致死者被害的可能。也由此可以断定三起案件应属同一组人所为,是一起连环凶杀案件。

苏虹自第一个死者起就接手这个案子,到现在十几天过去,依然没有明显的头绪,而被害人却由原来的一个变成三个,这使得曾被媒体称作“警界之花”“神奇美女干探”的她顿时便处在内外交迫的压力之下,自然心情有些烦乱起来。

…………

看着华贸大楼那个广告,算上今天已经是连续五天都是同样的电梯广告。由此她忽然想起了刚才未婚夫打来的电话,言语之间充满着关切和忧虑,莫非也是因为听到了这几天在天贸大楼流传的电梯幽灵的谣言?

苏虹感动于爱人的真情之余暗自叹了一声。谣言止于智者,向来不信鬼神之说的她,面对连环杀人事件已带来的恐慌和种种揣测,除非能够早日抓住真凶,否则也无法阻止人们被谣言所蒙蔽,更何况是深受经济影响的电梯公司以及深爱自己的未婚夫。

************************************

十一点十五分。

女警官在通知了守伏在大楼内外的警员收工后,便来到电梯口,按亮了向下按扭的灯,顿时最左边那个电梯的楼层电子指示牌上数字从1开始迅速向上跳动,看来到九十层也就数秒之内的事情。

“又浪费了一天!”

苏虹失望地想着,

“是不是从一开始推测就有误?还是凶手知道风声紧,躲起来避了风头?”

她的思绪飞快地转动,很快,她否定了自己的推断。

“从尸体解剖报告来看,三个女子的荫部里都有残存的jing液余留,根据法医的检验,证明大约在死亡前一至二个小时,被害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性经历,但是三位死者荫部四周包括大腿内侧并无给强行撕裂和抵抗留下的痕迹,而距离遇害又有一定的时间,显然强jian后再立刻杀人的可能性不大。

不过案发现场是在一幢纯办公用途的商务大厦里,还都是从公司下班的职员,三个女人竟会在这样的时候偷欢作爱,完全不符合逻辑。所以能否尽早尽快地破案,还是必须从这一个疑点入手。”

楼层电子指示的数字已经跳到39,停了一停,又继续往上跳。

苏虹看到这个数字便想起最后一起案件发生的时候,她正在第四十二层进行调查,距离三十九层只隔了三个楼面而已,可见凶手气焰是怎样的猖獗。也使得屡破大案的她颜面无光。

不过好在年轻的她一贯以遇事冷静为办案的第一原则,而极具韧性的坚强性格更使她能够顶住外界的一切压力,迎难而上。因此当她综合三起案件,得出凶手头脑相当冷静,犯案手法干净,计划周密,加上最主要一点,凶手并不把她包括警察放在眼里这些结论后,苏虹断定凶手极有可能还会犯案,于是便制定了如今这个引蛇出洞的计划。

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主动出击。这是苏虹历来的工作作风。于是她让自己作饵,每晚九点以后就出入在天贸大楼内,期待凶手的上钩。

然而连续十四天下来,都没有一点动静。

今天是第十五天,依然没有收获。苏虹的信心有点动摇。

“看来明天有必要和队友们重新整理商讨一下案情,看看是否还有别的突破口。”

这时电梯到了65层,又停了几秒。苏虹心里不禁一动,月芽儿般的秀眉不自觉地扬了一下。

“现在是午夜十一点多,即便是有公司职员在加班也不会坐往上乘的电梯,况且怎么那么巧又都是案发的楼层,莫非是凶手刻意这么做?要那样的话到了第七十六层还会停。”

想到这里,苏虹一边看着电梯往上升,一边很自然地将手伸进放有手枪的小拎包里,一片高度戒备的神情。

电梯一层一层地向上升着,

“72”

……“73”

…………“74”

………………“75”

………………………“76”!

女警官很清楚地听见电梯里传来“咯噔”一声响,那是铰链被拉动的声音,电梯果然停了下来。

苏虹不假思索地从手提包里拔出点三八手枪,对着电梯门。

短短几秒在此刻如同是几个世纪。

“咯噔”,铰链再次被拉起,电梯继续往上升。

“79,80,81……”

指示牌的楼层数字又飞快地向上跳动,苏虹只觉得紧握手枪的手有点冒汗,但是她的眼睛仍然紧紧盯着不锈钢的电梯门。

当电梯到达88层的时候,女警官忽然一个箭步窜到电梯门左侧墙边,侧身举起枪对着电梯门口。

“89”

苏虹的心都提了起来,就连时间在这一瞬间也仿佛被凝固在紧张的氛围中。

“咯噔!”一下,苏虹的心猛地一沉,险些喝出声来。

电梯在89层停住了!

紧接着楼下传来了脚步声,

“嗒”……“嗒”……“嗒”

这清脆带着节奏的声响一声声地传透过寂静的楼道,显得格外阴森诡异。

随着“咯噔”铰链拉动的声音,脚步声消失在电梯里。

“叮咚”!

电梯到了!

向下的电梯指示灯闪了几下红光,电梯的门打了开来,苏虹一闪身,正对着电梯里,将手枪高高举起,喊道:

“警察!别动!”

…………

然而一眨眼,她已看清电梯里并没有人,一个人都没有。

苏虹小心翼翼地走进电梯,从任何迹象上都没看出刚才有人进入过。她又朝上查看了一下电梯顶部,缝合严密,没有丝毫被翻开的情况。

她按了1层的数字键,电梯慢慢自动合上,一阵铰链的响动过后,苏虹只觉得身子一轻,电梯往下沉了下去。

“看来应该是有人走出电梯。”

苏虹这样推断着,于是在空荡荡的电梯里她轻轻吁了口气。

************************************

透过那面正对电梯门的钢化玻璃落地窗,此时城市的景象几乎都可以落入眼里。

但见黑夜笼罩着大地,也笼罩着这个城市。夜幕下繁星高挂,如同悬在城市上空的一盏盏小灯,若隐若现;而城市里高低错落的楼房廖然闪烁着灯光,却好象夜色中掉落的星星,点点晶晶,令这个夜分外的寂寞起来

随着电梯的下降,苏虹眼见着远处的繁星与楼房慢慢消失在视线之外,近处道路两旁路灯的灯光却越来越清晰,一种莫名的愁绪悄悄爬上了心头。那应该是一种孤独的感觉,另外也夹杂着连日来连续工作和压力所带来的疲惫倦意,使得这个二十七岁年轻美丽的女警官忽然有了短暂的沧桑感觉。

苏虹呆呆望着电梯一边镜中的自己,忽然有一种想哭在男人怀里的冲动。身为帮办的她平时只能把万千柔情一面隐藏于那张美丽端秀的脸庞之下,而流露在众多男警察面前的永远却都是坚强充满活力的女警官姿态。尽管与那些膀阔腰圆的男人站在一起,她显得格外娇小纤细,可令她觉得骄傲的是从那些男人眼中她可以看出对她的尊敬和敬佩。然而有谁能够知道,在凉如水的夜色下,她也会有女人的柔弱情怀,一副让男人看了都觉心疼的尤怜模样。

幸亏还有他!他的怀抱正是她夜晚最温柔的归宿。

苏虹知道当身边的同事、上司包括以前学校要好的小姐妹听到自己准备嫁给他时候那样的表情是什么,有惋惜、有惊讶,更有嫉妒和不屑的。

也许在这样一个霓虹闪烁五彩缤纷的都市里,一个平常的教书先生,既没有显赫的家世,又没有丰厚富裕的财产和英俊非凡的样貌,如果再加上朴实无华不乏诚实真挚的心,那他就注定生活在城市的最底层,将与奢侈、与高贵、与美丽无缘。

然而就是如此平凡的男人,却得到了被称作“浏阳市警界之花”的芳心。这被别人当成是鲜花插到牛粪上,令千万男人扼腕痛惜的事情,对于苏虹而言正是她觉得最真实最正确的选择。

已经决定做的事情女警官从不后悔或者后退,更不用说是感情。这是苏虹的性格,也是她的宿命。她不指望旁人会如何正确善意地理解她的心思,她只需自己清楚明白能够拥有这样一份淳朴简单的爱情是多么难得。

就象今晚的这个时候,苏虹几乎可以猜到那个斯文的男人一定开着灯守在家中,正一边批着学生的作业,一边又在期待着她的回去。而他到时一定还会冲上一杯热热的牛奶,为她驱散连日来的疲惫和隐藏心灵的脆弱。

这就是她想要的感情,没有阿谀,没有垂涎,也没有被人景仰的女强人,一切都那么自然简单。这也就是她想要的家,能够让她做回普通女人的一个家。

苏虹不无柔情地想着,想着,忽又不自觉地对着电梯一边的镜子打量起自己来。

在顶上略显暗淡的白射灯光照映下,她的瓜子脸庞带上了一丝丝的倦意。而这一点点的倦意却化作了一团慵懒的姿态,悄悄透过女人光洁的秀额,依附在她弯弯两道满是山水灵秀之气的细眉之间,加上那犹如黑珍珠般剔透晶莹,神采闪闪的一双妙目,不经意地就透出几分妩媚与妖娆。

镜中的女人下意识地抿了抿两片薄薄的红唇,滋润了一下微微有些干裂的口红。平时穿惯警服少有打扮的她,趁着今晚行动后的回家,自然想给男人一个惊喜,让他看看她的女儿家另一番的丽质本色,当然首先要掩饰住长时间工作后的劳累样貌。

接着她又整了整鹅黄|色短袖衬衣,内里白色吊带连衣裙包裹下的娇胸骄傲地凸现着一个高挺轮廓。苏虹看着自己天鹅般线条柔美的颈项下,裸露在外的那一大片雪白胸肌,想象着他看到自己时会有的表情,是否也和这十几个白天在大楼碰见的那些男人那样,只顾贪婪地注视胸口那一道深深无法遮盖的||乳|沟而忘乎所以呢?

不过同样的注视,也只有他,她才不会产生厌恶的感觉。相反让正在想象的苏虹情欲却蔓延了出来,她忽然很迫切地想要他的爱抚,包括他那双碌山之手攀上自己饱满高耸的丰胸。

今夜正是她每个月最需要的时刻,她需要他。

************************************

“喀嘣嘣……”

苏虹正想得出神,忽然听头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好象是电梯的铰链被硬生生扯动起来。紧接着女警官就觉得身子往上一飘,双脚似乎已经失去了站地的力气般着不上劲,只能眼睁睁看着楼层显示屏上的数字失常地飞快递减去。

“69,68,67,66,65,64,63……”

瞬间发生的意外让女警官一时间没回过神来,但当电梯因下落速度太快而与四壁发生摩擦所发出的“嘶嘶”尖啸声冲入她耳膜时,她马上意识到情况的危急性,一方面使劲按动电梯的紧急求救按钮,一方面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锐利明亮的大眼睛不停地察看电梯顶上四周,不放过哪怕是最后一秒获得转机的机会。

“……40,39,38……”

显示的数字继续无情地发疯般向下递减着,苏虹白皙的额头微微有些细汗,脑海中爱人的面容开始不断地闪现,次数越来越多。也许这是人在遭遇绝望的处境下自然的反映吧。

“34”

“咯嘣”又是一声响,电梯突然停住了。

在如同几个世纪长的十几秒过去后,女警官绷紧的神经方才慢慢放松下来,只觉得心还在怦怦乱跳,被紧身的吊带裙包裹得玲珑有致的酥胸兀自还急促地起伏不休,引得就连黯淡的光线都不住往那一道幽深的深壑里钻,去抚摸女人充满诱惑的隐藏地带。

正当苏虹惊魂方始初定的这一刻,

电梯门突然开了。

女警官先是一怔,但立刻就警惕地看出去。外面什么都没有,黑漆漆一片。楼道的长廊显得格外安静,连灯光都悄悄地休眠在沉沉的夜中,只有斗大的“34d”几个镀金字样通过电梯里的光线显现在正对面的墙上。

异样地安静使苏虹心里有些不安。她拿起手枪,刚想走出电梯,到四周看个究竟,眼前突然一黑,手腕一麻,枪被打落在长廊上。而电梯里多了一个人。

这时电梯门瞬间又关了起来,接着脚下一阵震动,电梯缓缓向上升去。

来人一副成足在胸的姿态,稳稳地站在女警官两步之遥,黑衣黑裤黑面罩,一身劲装打扮。躲藏在黑色面罩下的一双炽热眼神贪婪地停留在她前胸的深沟处,死死不放。这使得从未被别人如此轻薄过的苏虹非常生气,恨不得立刻挖掉来人的眼睛,但她从来人如同猎豹那样充满活力的身形看出,对方绝对是个高手,一定要用心对待,因此她沉着地没有作出反击,只用美目紧盯着眼前男人的每个细节动作。

“不知道我的猜测是否正确,你的胸围是否是34d呢?如果不是那可枉费了我在34楼这里等你这么久。”

就在苏虹一眨眼的工夫,男人的脸已经紧贴到她面前,她的秀鼻几乎可以感觉到从他面罩下呼出的热气,女警官大怒,却发现自己的胳膊被男人强壮的手呈上翘的大字按在电梯壁上,正想要用腿踢他下阴,男人的膝盖早已顶住她修长大腿的bi道上,毫无气力动弹半分。

最让女人羞愤的是,男人正无耻地把整个身体斜倾靠到她身上,除了鼓胀的ru房被他用宽厚的胸膛有意地压迫挤磨外,更羞人的是她被撩开的裙角下,隐藏在男人下面灼热坚硬的部分已经开始侵犯到她裸露的大腿内侧,而且正非常有技巧地隔着她的蕾丝花边内裤,由下而上沿着她禁区的那条缝隙一次次轻轻揉动着。

这一系列yin亵挑逗的举动使得女警官异常地愤怒,但几次努力地挣扎都徒劳无功。为了摆脱当前这种不利的困境,她只好暂时放弃抵抗,任由来人轻薄,只等他稍有松懈的时候,立即进行反击。

想到此处,苏虹闭上了眼睛,尽量不去看对方那丑恶的样子,可是肉体上男人越来越放肆地触摸使她心中屈辱万分,她暗自咬牙发誓,一有机会不管会不会受到上级的处分,作为女人的她一定要给这个男人最严厉的惩罚,至少让他将来即使出狱都无法再坑害其他女子。

“是不是34d?你还没回答我呢?”

女警官睁开妙目,看到男人那一双狼一样狡猾残酷的眼睛正带着获得猎物般的喜悦盯着她,黑罩下他的嘴正吃吃地笑着,那满口整齐的白牙乍看透着森森的寒意。

她轻哼了一声,扭过头去,又闭上眼睛,不去理会眼前男人的yin词秽语,一副悉随尊便,但决不屈服的样子。

男人嘿嘿了两下,手脚毫不放松地缚住苏虹,又道:

“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漂亮的警察小美人儿……哈哈”

他再次把头贴到她的面颊上,女人不用睁开眼睛都能听到对方粗重的鼻息。

“听说你找了教书的作男朋友,真是实在可惜了你这朵美丽的警花。早知道这样的话,让我来给你开苞,一定能给你更大快乐和满足感的。”

男人说着故意抬了抬下身,立时他那早已高翘撑起帐篷的下身更加逼迫女警官的禁区,紧贴的巨大感使得苏虹不得不尽量往上抬身子,然而仍然无可避免地感受到逼人的热力和硬度,薄薄的一层内裤根本挡不住男人不断的侵袭。

初为少妇的她已经清楚地感觉到对方那一根粗大的家伙隔着裤子在自己的禁地边缘逡巡,这无疑让方识男女性事的苏虹除了羞忿外更多了一些惊恐。对方远超过男友的长度更加使她不敢面对一旦反击失败所带来失身的后果,又想到被害的三个女孩脸上显得非常诡异却又很满足的笑容,女警官的心跳愈发急剧地加速。

“不过现在也不晚,等会儿保证让你欲仙欲死,我的美人儿。”

苏虹听到这话心里猛地一动,暗自想道:

“看他急不可待想得到我的样子,也许就是个机会。只要他松手去脱裤子,我就能够脱困反击,一定要把握这个机会,不能失败。”

主意已定,女警官徉装又挣扎了几次,都徒劳无功后,失望地闭上眼睛,小嘴微微翕动着,沮丧的神情中带了几分难得的楚楚动人。

没过多久,女人的禁区外那根硬物忽地跳动了几下,膨胀地更为坚实。她忙偷眼看去,看见男人蒙着面罩的脸正腆了过来,露在外的那张大嘴企图进犯她樱红的双唇,心中就有说不出的厌恶。不禁一蹙娥眉,扭转了头去,只将她白皙柔嫩的脸颊暴露在男人的狼吻之下,希望用这最小程度的牺牲换取最佳的反击机会。

殊料苏虹美丽的脸颊并没失陷,小巧玲珑的左耳垂处却是一热,马上耳后根被一种湿湿痒痒的感觉所包围,还不时夹杂着男人均匀的呼吸声,以及轻轻拂在她脸颊细密汗毛的热气。

女警官一时不明所以。虽然她已经不是chu女,但男友出于敬畏,老实的几乎不懂得如何取悦女方逐渐被开启了的成熟身体,更不用说是花样百出的前戏了。若非她很容易情动,即使是一阵短暂的亲密拥吻也能湿润一片,要不然两人十次作爱有九次注定都会失败。

男人的舌尖不断轻砥着她的耳根,包括女人仿佛垂滴下的玉般通透晶莹的耳垂,仅仅一会儿时间,苏虹就觉得从心底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涌,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动数圈后,便不住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以及她的感官意识。突然间,非但耳畔男人舔弄甚至呼吸的声音都象是清晰了许多,就连他的声音也不显得令人厌恶,甚至还有点亲切,让她有想抱紧眼前这个男人的冲动。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女警官及时从内心发出了呐喊,提醒着自己不要沉沦下去。

“我一定要克制!克制!……忍住!等他去解裤带的那一刻就是我最好的还击时刻,所以我不能被自己的欲望打乱阵脚。”

然而男人的侵袭仍然在继续,她耳畔凉凉的是他吻过的湿痕,热热温润的是他肆虐的长舌,还有“嗉嗉”吮吸的声音隔着小巧如元宝般的耳朵清晰地传进女警官的心头。种种切实的感觉与她正直的理念不停地碰撞着,即使她再如何地忍耐,却还是挡不住阵阵快感和需求从体内升腾迸发。

“……他真够有耐心的,不行,我要忍住,我一定要比他更有耐心!”

苏虹一遍又一遍地在欲望中激励着自己,现在的她唯有仰仗多年以来由无数次生死关头培养出来的坚强意志作为最强力有效的镇定剂,使她能够暂时不迷失自己。

就在女警官苦苦挣扎之际,男人在温柔地亲吻了她略显晕红的脸颊后,不再轻薄她的耳朵,只是抬头近距离的正视着她的眼睛,忽然露出洁白的牙齿笑了笑道:

“忍得很辛苦吧?干吗这么委屈自己,还想着等待逃脱的机会啊?没用的?你已经没有机会了。这十几天来把我也给憋苦了,就是等现在这个机会。我等到了,所以你就没有机会!”

男人斩钉截铁地顿了一顿,眼中流露出一道yin光,继续道:

“今晚我会让你成为一个真正成熟的女人,你何不放开心胸,好好感受一下男人的滋味,不是更好?”

说着,男人嘿嘿一笑,目光中透着十分的得意。

苏虹轻轻哼了一声,一双妙目里都是不屑的眼神。但她心里清楚男人的这番很有针对性的话是想摧垮她的意志,暗自觉得好笑,手上却加紧运劲,只等他一放开摁住自己的手,就马上进行反击,给这个小看年轻女帮办的男人一个沉痛的教训。

未曾想蒙面人并没她预想的那样行动,眼光流转处竟是她优雅的脖子,“啧啧”赞叹道:

“你真是个极品尤物!无一处不完美,无一处不精致。和那三个女人相比,她们实在差太多了。不枉我忍了这么多天。”

男人这样说着,一边仍然紧困住她的四肢,一边慢慢将脸凑向女人的颈项……

苏虹见此不由暗暗叫苦,她看着他一点一点地逼近,心跳得越来越快。

…………

当男人湿润的唇贴上她的脖子一侧那一瞬间,女警官禁不住从内心到全身都微微颤抖了一下,险些呻吟出声。而她的双脚也一阵发软,象是失去气力般要往下滑。

…………

作为一个女人,尤其是被公认美丽的女人,一定会知道自己身体哪个部分是最动人的。苏虹也不例外。

平日里由于一直穿着制服,将她娇好充满诱惑的身体包裹地严严实实,展现在人前的除了她动人心魄的脸蛋外,就是她一直认为真正女人必须拥有的美丽脖子,犹如天鹅般充满线条极尽优雅姿态的脖子。

虽然她不知道那些男警官私下里是怎么议论看待自己,可她总能从某个忙碌的工作日中,独自侧着颈子思考那一刻,看到很多双满是欣赏赞叹还有些嫉妒的目光,她觉得很骄傲。因为起码证明在女警察、女帮办、女上司的身份之外,她还是个女人,能够被很多男人包括女人欣赏的女人。

不过在她心里,只有看到未婚夫充满欣赏爱慕的目光,才是她最大的满足。所以每次当他亲吻自己纤长的脖子时,总使她激动不已,情难抑制。但可惜木呐的男友一直不懂好好利用她的这个兴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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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舌灵巧地在苏虹靠近耳际的下方颈侧转动挑逗着,双唇不住地亲吻着她柔滑细致的每一寸肌肤,直引得女警官失去了方寸,红晕很快地爬上眉梢,又爬上她娇嫩的脸庞,没多久,就连她的耳朵和颈项都是绯红一片。

此刻的苏虹已经不知该如何自处,全身都不自在,一股股如火焰般的热力从心底蔓延出来。但碍于手脚被制,无法动弹,又不能在强人面前表现出渴求和屈服,她只好悄悄轻轻地扭了扭腰肢,却发现下身裙底被男人紧贴着禁地的坚硬粗长的家伙热力更是惊人,随时都有灼伤进内部的可能,于是她不敢再扭动身躯。然而如此短暂的紧密诱人的接触已经足以使她下面欲望的汪洋,湿漉漉一大片。

女警官只觉得轻飘飘地没有半分力气,禁区内一阵阵的收缩和痉挛。随着男人的舌尖不停地舔磨她的颈项,他那细密的胡子也不时地扎在她柔嫩肌肤上,女人猛地绷紧了四肢,娇娇的喘息由间断变得绵密。紧接着修长的颈项以娇首为撑点,划作一道优美的外弧,完全暴露在蒙面人的唇下,空出一大片任君轻薄的白和玉润。但还没等男人的唇舌占有整片领域,女人的娇躯止不住一阵强烈地抖颤,一声娇呼由心深处发出,化作低低浅浅的一声呻吟。

苏虹没想到会在陌生男人的轻薄下这么快就得到一次高潮,更不敢想象的是当她身下禁区经历了几度收缩后,激射而出的那股热流除了打湿了蕾丝内裤外,是否会刺激到男人只隔一层裤料的那根大家伙。因为就在女人从绝顶的兴奋慢慢平复过程中,她依然处于极度敏感的身体通过薄薄的内裤,好象还能感应到来自那根大家伙的几次跳动。

答案很快分晓,男人停止了戏吻,转脸作出一副嘲弄的神色,似乎在说“原来以坚强着称的女帮办这么轻易地就可以达到高潮,哪怕是一个要强bao她的人。”

女警官秀美绝伦的脸颊红潮未褪,眼泪却不由滑出眼眶。内心一阵阵的惭愧,又一阵阵的屈辱,甚至还有一阵刚从顶峰瞬间落下的短暂空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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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行的戏辱依然在继续,只是眼前的蒙面人的吻随着女警官高潮的消褪而轻柔了许多,缓缓地沿着她那优美洁白的颈部弧线恣意爬行,连同“啧啧”留痕的声音,仿佛正在示威,又象是得意的宣扬,告诉着美丽的女帮办,侵犯才刚刚开始。

忽然男人沉沉的呼吸声漂浮到女人的耳际,并有意地在她耳边呵了口气。那温热的气息透过耳道“咻”地直吹了进去,划过苏虹早已泛红的耳朵上那极其细密的小小绒毛,又吹拂起她贴在耳鬓的几根发丝。这种酥酥痒痒的感觉慢慢掩盖了她满足后的疲累,将欲望再一次悄悄地挑上心头。

女警官徒劳地挣扎着被束缚的肢体,然而却还是不能摆脱来自男人的侵犯。更让她有些惊恐的是,除了作一些象征性的抗挣外,她的身体已经不受自己还算清醒的头脑支配,更多更强烈的欲望化作一股猛烈的需求不断冲击着她的意志,使她想痛恨,想要坚强保持自我的心态逐渐变成乌有,甚至当眼前的男人仍用牙齿啮起她脸侧耳根旁的小耳珠时,心里竟会有一丝怨尤。

刹时节,她只觉得自己身体的其他部位更需要用他的两只大手摸索和勘探,因为那些都是她作为女人自己都引以自豪的骄傲。

比如她的胸,不止一次被那个性格还象小孩似的男友疯狂占领过,一边惊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