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部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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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田资把头摇了摇:“no,no,他惹到我们德意志的头上,才是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

岳二米子像个放出笼子的疯狗,带着几百天主教的教徒朝好庙村冲去,好庙村的百姓闻讯钻进了大山里,岳二米子没找到人,就把村子一把火给烧了!

这下子把大刀会惹翻了,到处筛起了锣,村村响起了牛角号,人们拎刀、拿枪、举着叉子、锄头,从四面八方朝岳二米子匪徒压了过来。

岳二米子一看吓呆了,急忙带人朝教堂里钻,一进教堂就把院子和教堂的门都关上了,

大刀会一肚子气,管你什么教堂不是教堂的,连砸带打,那教堂门砸开了,冲进去一顿大刀片,把几百土匪杀个哭爹喊妈,把岳二米子拽到县大衙前,把堂鼓敲得震天山响,然后就在大衙前把岳二米子一刀砍了,在大墙上贴了张布告,历数了岳二米子的罪行和前次抓到他扭送官府,德明阿嘴说严惩暗放强盗的经过。

德明阿怕事情败露,吓得浑身哆嗦,不知道如何是好。刚和薛田资享尽鱼水之欢的福儿一进家门就一面让人把布告撕了下来,一面对德明阿说:“你看你那个熊包样,这么点事就担不住了,这不正好吗,向上报案啊,让万岁出兵剿匪啊!”

“剿…………剿匪?哪来的匪呀?就二米子那伙,都让大刀会给杀光了!”德明阿不解,哆哆嗦嗦地说。

福儿点着他的头说:“你呀,真是个n罐子!你不会说巨野出现了《反清扶明》的白莲教闹事吗?万岁可是最怕那些人了,他们头上又没贴帖子说不是,让官家抓去呗!”

德明阿一听有理,一面急忙让书办写呈文,一面搂着福儿就要行云布雨。

福儿刚刚让德国毛子给灌了一肚子,现在下边还没干净,岂能再让德明阿碰?而且刚才她和德国毛子躲在教会的秘室里狂颠的正欢,让大刀会吓得三魂丢了两魂半,现在浑身还发软,要不是薛田资让她回来挑动德明阿上告,她怕是连道都走不了啦,哪还有心再经风雨?她把小p股一扭说:“滚旁拉去吧,人家现在走累了,得歇一歇呐!”

呈文一直报到了巡抚毓贤那里,他拿着呈文看了半天,叫来武士何勇说:“走,跟我去巨野走一趟!”同时叫来按察史张汝新,跟他布置了一番。

毓贤化装成算卦先生,进了巨野,查清了事实真象,气得他立刻带兵把德明阿抓了起来,招见了大刀会的首领,既批评了他们私杀土匪之事,讲明应该扭送官府,县里有问题,可扭送道、府衙门,又肯定了他们维持地方治安,保家安民之举!说的朱红灯心服口服。

德国传教士薛田资一看毓贤明确支持大刀会,他就跑到北京,向德国公使告了山东巡抚支持白莲教闹事。

德国一直在寻找借口想强占山东胶州湾作为自己在中国的海军基地,在北京的德国公使海靖男爵正需要找个法子挑起一个事变。他把薛田资打发走了之后,立刻给德国外交部发了个急电,说德国的巨野传道会的分会被烧毁,传教士被杀。

德国威廉皇帝立刻派出一支海军,支援已经在中国近海驻扎的几艘德国军舰,准备夺取青岛要塞,并占领胶州湾。

海靖得了威廉的回电,立刻派杀手赶到巨野,半夜闯进薛田资的卧室,把睡在床上的两个人都杀了,然后放了把大火,把教堂烧了个片瓦无存。

没想到第三天,被杀之后又被大火烧死的薛田资竟带着个中国小媳妇,哭哭啼啼地找上了门。

这可把海靖吓了个三佛出世,一佛升天,看着薛田资牙直打颤:“你、你……………不是被害了吗?我们的威廉皇帝还向中国政府发了外交照会了呢!”

“我是拣了条命啊,我的两个朋友从德国刚到,他们没地方住,我就把地方让给了他们,我到福儿家去住了,谁知道晚间让该死的暴徒把教堂给毁了!我那两个朋友也被杀了!男爵大人,得给我报仇啊!”薛田资哭着说。

海靖想了半天,最后说:“你哪也别走了,就在使馆里给我当个秘书吧,昨天那个薛田资已经被暴徒杀了,你现在是海德曼秘书!你要还想活下去,没我的话,你就一步也别走出这个大院!她嘛,也得改个名,你们自己惦兑吧!”

薛田资被弄糊涂了,可公使的话就是天主的命令,他不得不听,就带着改名为珍妮的福儿住进了德国公使馆。

我回到北京,德国和英国、法国、美国的照会都递上来了,说山东和四川、两江地区都出现了教民遭暴徒殴打和教堂被砸事件,强烈要求中国政府严惩暴徒,严惩纵容暴徒的山东巡抚毓贤!如若不然,各国将自己出兵帮助中国政府镇压暴徒!

我笑了,这些毛子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你大老远的跑中国来打仗,你就是国力再强,还架得住那漫长的运输线啊?不过现在打你还早点,你来这点毛子兵还真不够我打的,我得让你再疯一疯,够我打一把的,够我乘机把那些不平等条约取消的!

忍!我让你们先得意几天!我答应了几国公使的要求,拘押了朱红灯和一些大刀会的骨干,撤掉了毓贤的巡抚,把朱红灯等人押进了北京的刑部大牢,召毓贤进京。政府发表了谕旨,字斟句酌,闪烁其词:“近来各省盗风日炽,教案迭出,言者多指为会匪,因念会亦有别,彼不逞之徒,结党联盟,恃众滋事,固属法所难宥。若安分良民,或习技艺,以自卫身家,或联村众以互保闾里,是乃守望相助之义。………………办理此等案件,只问其为匪与否,肇衅与否,不论其会不会。教不教也。吾民亦当以保卫桑梓身家为念,勿听煽惑以构祸兴戎,勿挟威势以欺侮乡里,庶闾阎安谧,籍释宵旰忧勤,是所至望。”

虽然含混其辞,但信息透露却也十分清楚,难怪法国公使毕盛这样评论:“它传达了一种双重含义,只要新兴的防卫力量不是颠覆分子,他们就不会被压制。”可几国公使把那文拿过来逐字逐句念了几遍,还真没挑出什么毛病,抓不住什么把柄,只好带着一肚子气忍了。

德国没抓住什么把柄,仗没打起来,可开来的军舰也没再回去,就在长江口的英国势力范围住了下来。

这么一折腾,在我近海里停留的外国军舰就达三十多艘了,军队也达四万多人。

张之d和李秉衡都主张从第一岛链撤回一些军舰,我笑道:“不就是这三十几艘吗?让我们的各炮台尝尝味道吧!我们的舰队到时候把大门关好就可以了,这点毛子,不够咱们的陆军吃的!”

我看了看毓贤的上折,他说:“外夷的天主教的传播不重在教理的宣传、信徒的榜样,而是依仗于不平等条约的庇护,依仗于列强的武力支持,扶植反政府力量。盖习教之民,读书明理者少,游手无赖者多。或因贫穷不能治生,希图教堂给予资本营贸;或因讼事恐难必胜,投入教堂,借其声势抗争;甚有在他处犯案,以教堂为庇护者;有被田主追租,而倚教堂为报复计者,种种情弊,不一而足,都是社会不稳动因素,亟应引起注意,应加以制止!”

我觉得这人头脑清晰,是位干材,就在养心殿秘密召见了他。

我看毓贤仅三十多岁,身材细高,长得风流潇洒,就笑着说:“佐臣,有人说你是屠户,不知道是杀洋人所得,还是杀良民所得呀?”

他跪在地上说:“都不是,臣到现在杀人不过十人,皆是暴徒和贪官,这是有案可查的,送此绰号,是百姓鼓励臣去杀尽辱我同胞之外夷,当是屠羊(洋)之意也!”

我笑道:“好一个屠羊(洋)之臣,朕此次免你之职有何感想?”

他想了想说:“万岁在等待,等待出手之机,万岁恐怕臣坏了万岁灭洋大计!”

我哈哈大笑起来:“佐臣,佐臣,真是朕的辅佐之臣也!好,现在你什么也别说,带着朱红灯他们到军校里报到,你们从今天起,全部改名换姓,你们的真名在我的刑部大牢里,你们的真人在我的军校里,希望你们明白国事之艰,明白朕之苦心,发奋学习,四年后,你们给我带兵去屠洋!当一个名副其实的屠夫!”

~第十六章 俏脸相迎~

听说魏良雯回来了,我什么人也没带,自己穿着便服急急忙忙跑到了中国科学院,进了门,一溜小跑上了三楼,兴冲冲地推开了副院长办公室的门。

她真在屋里,不过又是化了装,脸色微黑,虽然看不见正面脸庞,一看那披肩长发,那玲珑凸显的身材就知道肯定是她。她坐在办公桌前,修长的纤纤玉手正在整理着桌上的东西。

她看来是没发觉我的到了,人依然在那专心致志的整理着书籍,不时挑出一本,放在旁边。我灵机一动,悄悄地从后面走了过去,一下子捂住了她的眼睛。她身子立刻就僵住了,过了半天才说:“是魏院长吗?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帮你整理一下书,你留给万岁的信还在这里呐,他还没来!”

“什么,魏院长?”我一下子愣住了,她不是我的雯雯?这下子闹出乱子了,我这皇帝捂上了一个不认识的小姑娘的眼睛,这也太轻浮了吧?是不是有点风流过头了?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尴尬地僵在了那里,半天才想起把手松开,没话找话的说:“咳,她的书可是真不少啊,亏了你帮她整理了!嘿嘿,朕朕…………朕还以为是你们魏院长呐!她怎么又不在呀?朕是找她商量工作的!”

小丫头急忙跪到地上,头低得快触到了地上说:“奴婢该死,请万岁恕罪!魏院长去机械厂了,她可能得晚些时候回来!奴婢这是帮院长整理东西,万岁坐吧,奴婢给您倒茶去!桌上有魏院长留给万岁的信,魏院长嘱咐让你慢慢看!”

说完匆匆走了出去。连门都没顾得关,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脚步竟有些散乱,身子也在微微地发抖,腿都软的像要迈不动步了,走得慌慌张张的,人都差点撞在了门框上。难道是我把她的心给搞乱了?不会吧,我可是无心之过呀,她应当明白的呀!

小丫头的走,让我更添了几分不安,我半天才从尴尬中醒了过来,坐到了办公桌的椅子上,心也慢慢地静了下来。咦,这小丫头茶倒哪去了,怎么半天没回来呀?该不是让我给吓住了吧?也是,一个少女,让一位陌生男人的手突然捂住了眼睛,没有不慌的!真是罪过呀,罪过!

我向办公桌上看了看,真的看见上面有一封写着“万岁亲启”的信,我拿起来抽出信封,展开来只看了一眼就一下子跳了起来:“妈的,这丫头就这么在我眼皮底下跑了?还把我耍了个够呛?她也太会骗我了吧?”

信只短短几行字:“万岁,臣妾又骗了你一把,请恕臣妾不恭之罪!不过也没办法,臣妾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迎接您呐!臣妾虽然过去心里的创伤早已经平复了,心也属于您了,但如何迎接一个自己喜爱的男人,对我来说真是一个新课题,我心慌的要命,只好落荒而逃吧!”

我气得哭笑不得,这小丫头心眼太多了,我真是防不胜防啊!没办法,我只好讪讪而回。

一进门,就见燕儿朝我挤眉弄眼地嬉笑。妈的,今天让雯儿摆了一道,她肯定知道了,这娘们儿是看笑话了!我不稀得理她,自己回到了卧室里。

嘿,她到脸皮厚,走过来把我胳膊一挽,跟着我就进了屋,搂着我就倒到了床上,边扒着我的裤子边说:“是不是又憋的慌了,想打个野食还让人家给耍了!”

我气得拍着她的小翘臀说:“她的鬼点子咋这么多,让朕防不胜防啊!”

燕儿笑着说:“笨!连自己心爱的人都分不清,手都捂上了,还让她逃了,你说你糗不糗啊?你到底是真爱她呀,还是想玩玩她呀?我告诉你,爱,燕儿同意,玩弄人家的感情,燕儿可不容许!人家雯雯古井无波的心让你给弄活了,你要是敢不要人家,别人不说,我就敢杀了你!”

我气得一把朝她抓去,想拽过来再拍一顿,谁知道却来了个大力龙抓手,一把抓住了她的一个肥r,“吱”的一股白色的r汁喷了我一脸:“妈的,她还有秘密武器!”

燕儿笑得满床乱滚,我擦完了脸,看着她那诱人的身子,扑过去就练起了三修,杀得她大呼小叫,不一会就把菲儿给喊来了,她立刻加入了战斗,三个人杀得不亦乐乎,竟招来了一群旁观者,几个小妻看得眼红心热,都跃跃欲试。我一看不好,急忙光着p股,拎起衣服就溜出了卧室!嘶,好冷,我才想起来,现在已经是1897年的2月1日了。

钻进养心殿,穿好了衣服,我看看各地来的邸报,义和拳和教堂的矛盾越演越厉害了,恐怕用不到1900年就要大爆发了!告诉王颂蔚,得适当控制一下节奏,多给我们点准备的时间,和八国开战啊,不是小事,我们国家毕竟是大病初愈啊,得再休养生息几年!

飞机,三架云燕战斗机全面通过了测试,准备大批量投产,现在的问题是缺铝板,必须从美国和英国进口,我们自己的铝产量太低,而且铝矿也太少,根本满足不了需要!我立刻想到了那个占世界铝储量百分之三十五的澳大利亚,现在还在英国手里,他们只在那里盖了点别墅房,在那打打猎、兜兜秋风。我得抓紧时间把那地方弄到手,解决中国的贫铝问题。再说那可是个好地方啊,气候温暖,土地肥沃,草原水草又好,不能让欧洲移民染指那里,那应该是我龙氏家族开发的宝地!

妈的,英国在西藏又鼓捣事了,那个达赖竟和英国人交上了朋友,是不是想叛国呀,他们家族史里可有这个问题,得给他点警告,让他老实点!

俄罗斯在西伯利亚修的大铁路紧着加快速度,是不是想和黑大铁路同期竣工啊,看来是想加快他们进军中国的步伐了!这个北极熊一直是我们最危险的敌人,不得不防啊!

英国在长江里停十一艘军舰了,真是野心勃勃呀!是不是把海豹突击队调上去抓他几艘回来?不过现在还不行,时不当也!对了,得把海豹突击队再扩大一下,让它成为我龙家的一支威慑力量!

妈的,那些个不平等条约什么时候才能废除啊,中国的国土上东一块西一块有他们的势力范围,摆着他们的军舰,驻着他们的军队,这滋味真是让人受不了啊!

看着一个个邸报,我感到肩上压力的份量!我觉得应该马上召开一次御前会议,听一下各方面的情况,部署一下下一步的任务,加快我们的建设速度,跟这些帝国主义抢时间!

我喊来了小福子和小才子,让他们发出通知,2月8日召开御前会议,请正副总理、国务委员、各部正副部长、各大军区司令、海陆空三军司令、各舰队司令、北京大学校长、中国科学院正副院长、蒙古库伦王爷、朝鲜国王、琉球国王参加会议,所有人员不得请假,必须参加。

小福子走了,燕儿走了过来,我说:“你去把菲儿叫来,我们三人得商量一下事了!”

片刻,菲儿来了,因为刚经过三修,菲儿和燕儿都光彩夺目,艳丽非常,两个人一边一个坐在我的身边,把头还靠着我的肩上。

我把脸一拉说:“都找地方坐好,咱们开个会议,咱们来到这个世界正好十年了,一直没正经总结一下,今天咱们好好总结一下,商量一下下步的大政方针!”

我的话刚说到这,燕儿就说:“我有个想法,虽然我们三人是一起来到这个世界的,但经过这一气儿的斗争,我们家的所有姊妹都已经和我们三人拧成了一股绳了,而且还包括那个今天躲你的雯雯妹妹。前一气她为了让飞机能上天,连续在飞机厂奋战了一个月,吃在工地,睡在工地,人都瘦了,可在睡梦里还说,‘万岁放心,雯雯一定完成您交给的任务!’飞机造出来了,她死活要和飞行员一起试飞,把我差点没吓死!听说你受了伤,她偷着哭得眼睛都肿了,可她不好意思张口,但一直把我送走,我看见她站在那里,眼角都是泪!我发现她有个小金项链,那个心形金坠里,有个小照片,那天她洗澡,我偷偷地看了,是你的照片!她早就应该是咱们家的人了,现在是她的心结没有冲开!我们得抓紧帮她冲开,让她早点融进我们的家族里来!我说这些就是这个会应该把她们都叫来,咱们正儿八经地开一次家庭会议,总结一下经验,研究一下下部工作!”

我无言以对了,只好是问菲儿:“你看呐?”

菲儿笑了:“我挺高兴,我有这么一位大度的姐姐,当初不是她的大度,你小子就把我甩了,现在我还不知道在哪呢!如今,你都前呼后拥造一帮了,她还把雯妹给你拉过来!我还能说什么,还是听姐姐的吧,我们到这个世界,刚开始是三个人,现在这些姐妹跟我们已经生死相连了,是不应该把她们再扔到外面了!”

没办法,二比一(也可能是三比零,对两个皇后的意见,我还真的觉得很有道理。)我只好说:“那你们就通知吧,什么时间开,你们定!”我知道,别人是一叫就到,唯独那个雯雯,怕是不好叫啊!

不料燕儿说:“别人菲妹通知,我去叫雯雯,中午咱们来个家宴,菲妹领她们现在就去准备,饭后就开会,啥时候开完啥时候算!”说完站起来就走了。

菲儿掐了我一把说:“今后收敛点吧!够一大桌了,这还得不算孩子们!”

我笑着说:“过去那些皇帝不都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偏妃吗?咱也不能让他们给比下去啊!”

菲儿照我大腿里就狠掐了一把,疼得我一尥蹦子:“你想谋害亲夫啊?我可是你两个孩子的亲爹呀!我要是有个好歹,他们可是没我这么好的爸爸了!”

“告诉你,咱们是一起从那个世界来的,咱们应该平等,过去的就算了,你要敢再找,我就也出去找个面首,咱也得闹个平衡!”菲儿眼里含着泪说。

我知道,这还真是个问题了,今后真得收敛点了!

她俩都走了,我闭上眼睛靠在太师椅子上想着要商量的问题,一、二、三还没理出个头续来,我就匆匆忙忙去拜会周公了。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睡得我满身大汗,我被燕儿给叫醒了,见自己身上盖着那个慈禧给我的裘皮大衣,我奇怪地问:“它不是让你送给雯儿了吗?怎么今天又跑回来了?”

燕儿扑哧一声笑了:“我还想问你呐,我雯雯妹子穿来的衣服,怎么跑你身上盖着来了?是不是这东西恋主啊?”

我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这话明明是告诉我雯雯来了,这可是家庭会议,她会来参加,那个中的事情不是不言自明了吗?哈,她终于没逃出我这如来佛的手心啊!

不过,我没敢表现出来,只是站了起来,一边把裘皮大衣挂了起来,一边说:“菲儿他们呐?”

燕儿把我胳膊一挽说:“走吧,都在体顺堂里准备宴席呐,现在已经准备好了,让我请你来了!”

我像随便想起来似的问道:“她知道我们是家宴和家会吗?”

燕儿“扑哧”一笑:“她?哪个她呀?”

我脸一红,淡然地说:“你明知道,还问什么?”

“噢,你问的是‘她’呀?当然知道,要不她能来吗?她当然不会放过在夫家有一席之地的机会呀!”燕儿笑着说,不过我决不相信,以魏良雯的性格,她是断不会轻易参加这个聚会的,不知道燕儿是怎么把她说服来的。反正我的燕儿已经把她拉来了,怎么拉的,那就不是我该计较的了!

见我不相信的样子,燕儿不笑了,她说:“人说请神容易送神难,我看请动真神也不容易!我后来要不是说,你要想进龙家门,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今天开会就是要给万岁关门的,从今以后,我们将不再让万岁说妾娶妻了,这次是万岁说已经和你有了白头之约,大家才同意接受你的,今天你要不去,那就是说万岁之约已经被你拒绝了,你就永远失去了和万岁结合的机会,也永远成了你和万岁两个人的终生的遗憾!我是话说到了,请也尽力了,去不去在你自己了!”

妈的,两个大老婆口径一致,看来我接连往怀里搂美人,以经引起公愤了,就连一向宽容的燕儿都如此说,真是形势险恶啊!唉,世风日下,连皇帝找女人都要受限制了!

我愣了半天才讪讪地问:“你就这么把她说服的?是不是有点良为娼的味道呀?”

“你说的容易,不她就那么好下这个台阶呀?那天你要不是突然把我占了,我也会跟她一样,死守着马其诺防线一步不会退让的!这事儿,我是最理解她的!我说完了,她趴在桌子上就大哭起来,哭够了把大衣一穿说,‘那次是人家把我甩了,我郁郁寡欢这么多年,而且我并不是爱他,只是觉得心里憋气!这次我要是把爱我的人拒绝了,他心里那滋味肯定比我当时要厉害得多,将心比心,我不能干那害人的事!我去!不就是给他当女人吗?连大清第一美女林燕都进了他的怀抱,我还在这敝帚自珍什么?人家看上我就不容易了,我拿什么把呀!’说完就来了。”燕儿说。

我一听心就凉了;人家这是可怜我才来的,我也太衰了吧?

燕儿吃吃笑着说:“小家伙跟我还装呐,刚才我一进屋就看见你的脸了,正查不出真凶呐,这大衣一盖就露馅了,你过来照照镜子,这个红唇印是哪来的?”

我拿过镜子照了照,正面脑门上清晰地印了个红唇印,还是上下立式的唇印,明摆着是我睡觉时被人从旁边给吻上去的!刚才那些妻子都在体顺堂忙饭,肯定没人过来,要是有人过来,看见我睡着了,肯定也得给我盖上东西,可现在别的东西没发现,只有雯雯的衣服在我身上,那无疑就只有雯雯来过,这唇印肯定就是她的了!这丫头,只会像小猫偷腥,不会来个大方点的?

想到这,我心里的失落变成了甘甜!哈,她心里真的有我,而且已达到了偷着下嘴的地步!

走进体顺堂,菲儿从哪弄来个大圆桌面,色香味俱佳的各种菜肴已经摆了满满一下子,大家都坐好了,只有在主位上留着两个坐位。我一看就明白了,这是按梁山泊排座次的办法排的位子,菲儿、珍儿、雪儿、英儿、裕儿、淑儿、敏儿、美儿、馨儿、兰儿、雯儿。燕儿往菲儿旁边一坐,指着旁边的位置说:“夫君,这是你的位!”

我一看,一边是雯雯,一边是燕儿,我站那一愣,我真怕往那一坐又把燕儿好容易请来的雯雯给吓跑了,不料雯儿却仰着俏脸冲我来了个倾国倾城、阳光灿烂的微微一笑,让我当时就东南西北都找不到了,急忙走过去,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顺势就靠着她坐在了椅子上。

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手拼命想抽回去,可没抽动,大眼睛看看四周,见大家都抿着嘴地偷笑,她也就不再挣扎了,而是像个小乖乖猫,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眼角滚出了两个硕大的泪珠。

~第十七章 推波助澜~

说是下午开会,一家人到一起就疯起来没够,燕儿又说今天是我和雯儿的新婚喜酒,结果一个个都喝得东倒西歪的,等我下桌的时候,天已经黑得透透的了,还开个p会,只好让燕儿和菲儿架着回到了卧室。

妈的,两个坏东西,到门口把我往里一推,把门就从外面扣上了!想他们妈的软禁皇帝呀?真是反了,推出午门斩首!

咦,床上坐着一个人,红纱蒙头,粉纱裙裹不住玲珑秀体!哈,春光外泄了,瞧那一对秀r,朕可是看得真真亮亮的,连那娇小的茹头,朕都看见了!

噢,对了,今天是我和雯雯的大婚之日,没想到这一向腼腆的可人儿,今天竟穿的如此开放!

我几步就走到雯雯前,一下子搂住了雯雯。

她身体一僵,但立刻嘤咛一声就偎进了我的怀里,过了一会儿又低声说轻声说:“门,门还没扣上呐!”

我笑了,大声喊:“燕儿,别在那站岗了,来,帮朕一把,来个推波助澜!”

燕儿真的开门进来了,雯儿羞的紧往我怀里钻,我一面脱着她的衣服,一面说:“你身体柔嫩,怕你太疼,咱们来个三修吧!”

说着我的大手就轻轻的摸上了她胸前的主峰,片刻我就把她开发得浑身酥软,下边一片泥泞,我趁势和她结合在一起,燕儿也脱得一丝不挂,开始了推波助澜的疯狂,三个人兴致盎然的大战在一起了。

一夜疯狂,雯儿竟喊得声嘶力竭了,小p股颠得大床乱颤,以经全无了那淑女风范。

由于有燕儿的帮助,雯儿的经脉打通的也非常顺利,真气开始在身体里不停地运行了,美的她竟咧着小嘴大哭起来,边哭还边说:“谢谢燕姐,要不然我这辈子也不知道还有这么美妙的事儿呐!我真傻!晚享受了一年多,不行,万岁得给我补回来!”

既然家庭会通过了对我的禁令,我也就别羞羞达达的了,第二天我就发出了诏告,宣布又纳了三名贵妃,即馨妃龙爱馨,兰妃乌兰琪琪格,雯妃魏良雯。

一连开了三天家庭会,除了对我下了禁止再往家纳妃的禁令外,还决定以海豹突击队为主,组建在珍儿领导下的龙家军,建立龙家舰队,为龙翔企业开路。下步重点是向澳大利亚进军,在那里建立我龙家的基地,打下万世不灭的根基。决定抽调裕儿、敏儿、美儿、馨儿、兰儿、雯儿到龙翔公司做珍儿的助手。由裕儿做舰队和海豹突击队司令,馨儿做陆军司令,雯儿做发展部长,敏儿做计划部长、美儿做财经部长、兰儿做综合部长。

十天的御前会议确定了李鸿章提出了国民经济发展纲要,通过了王颂蔚提出的废除各国强加给我们的不平等条约的几步走的意见;通过了张之d提出的把义和团改编成准军事部队的意见,通过了动员山东、河北、四川、河南、福建、两广七省准备向外移民的计划。

会后我和淑儿召集王颂蔚、张之d、曾纪泽又开了个小会,商量这次抗击八国联军的具体方案。

王颂蔚不解地问:“万岁,我们刚打了两个胜仗,他们还敢侵略我们吗?我们现在第一岛链已经形成,强大的舰队封锁了他们支援的后路,他们难道不知道是飞蛾扑火吗?而且就是来也不一定就是八国联合来呀?我们的方案是不是换个名称?”

张之d有历次事件的经验,他笑着说:“就叫这个名吧,万岁从来都是算无遗策的!中日之战前几年万岁就说中日甲午战争,而且说导火索是朝鲜,后来果然应验了,我是服了!”

曾纪泽也说:“万岁基本是牵着敌人鼻子走,他不按万岁的走,万岁就该让人牵他的鼻子了,这回要牵鼻子的怕该是我了,要不然今天这小会也不能让我来呀!”

我笑了:“曾外长才真是厉害,一下子就猜到了自己的使命!我要你来就是商量怎么样才能推波助澜,让那几头驴都开始闹槽,为我们下步废除那些不平等条约创造条件!”

我整整商量了一天,把所有的细节都考虑好了,终于完成了一个引狼入套的方案。

这次会议为我们打败八国联军奠定了胜利的基础,也为开拓大中华做了必要的准备。

天主教牧师在惩处毓贤和朱红灯上所取得的成功,鼓动了一大批入教者,这些乡村无赖,在乡村横行霸道,乡民偶有反抗,他们就强迫乡民在教堂内摆下酒席,款待他们,让乡民跪在地上在他们的嘲笑声中和鞭炮声中,为他们呈上每一道菜,巨大的开销和严重的人身侮辱,得一些乡民家破身亡。

听到这些,我气得把御案砸得砰砰直响,可我也知道,他们越疯狂地创造血案,离他们偿还血债的日子也就越近了!

1889年底,我把关在笼子里的十几头雄狮——朱红灯他们,经过训练和引导后放了出来,他们回到各地,立刻控制了当地的民团组织,接着在山东、山西、河北都分别成立了义和团总坛,相继打出了“扶清灭洋”的大旗,秘密编进了大清的准军事组织里。由副总理王颂蔚直接控制。

把毓贤安排到新组建的长江水师上任司令员,给他配备了十艘战舰,并秘密在福建水师给他调了一支十二艘巡洋舰的力量,让他到时封锁住长江口,不让一艘外国毛子的军舰逃走。

我的那篇怪文的谕旨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乡村义和团的队伍在迅速壮大,老百姓对外国传教士的敌意也越来越强烈。在义和团的率领下,乡民开始对那些疯狂的牧师和他们的教民进行反抗。伦敦传道会的分会先后受到袭击,一些作恶的教徒被打伤和处决。

12月的最后一天,朱红灯的总坛被一队教徒袭击,房屋被毁,死伤了几个弟兄。朱红灯带领拳民穷追教徒,在平y“英国海外福音推广公会”的教堂外,拳民追上了暴徒,双方大打出手,尽管开始时双方互有死伤,但拳民越聚越多,不到一个钟头,暴徒就被歼灭干净,带领暴徒的英国传教士卜克思也被剁得体无完肤,尸体被扔进了臭水沟里。

英国公使窦纳乐爵士立刻向中国外交部递交了外交抗议,要求中国政府镇压义和团。

我又发了个措辞更加含混的谕旨,反复说明:自卫军将受到宽容对待,但也告诫老百姓不要s扰中国教民。

这个推波助澜的谕旨立刻被义和团理解为官方对他们政治的认可,当时就宣布他们已经在皇帝保护下活动。

到一月底,英、美、法、德、意、奥、日、俄八国公使给中国发出了同样的抗议照会,要求我发一份清楚明确的诏谕,下令镇压义和团。

妈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竟敢颐指气使地命令起我来了,我当然是装聋作哑了,来了个置之不理。

各国使馆在4月6日放出了武装干涉的口风:说再过两个月,如果他们的彻底镇压义和团的要求没有兑现,他们的战舰和军队就会出面介入。

5月,在北京城外的涞水镇里,天主教的教民砸了一个乡村庙会,掀掉了本地神明的牌匾。为了报复,乡民砸烂了村子里的教堂。几天后,“伦敦传道会”的一座教堂被乡民夷为了平地。

6月1 日德国公使克林德男爵看见一辆马车驶过,赶车的人头和手上缠着红带子,他认为是义和团的人,就抄起铁头手杖朝赶车的汉子打去,赶车人被迫逃走,他就从车里抓出个11、2的孩子,拿手杖把孩子打了个半死,然后带回去关在了使馆的牢里。

我听到后,立刻让曾纪泽通过外交渠道向德国使馆索要孩子,同时强令德国使馆向孩子和其家人赔礼道歉,赔偿一切损失。傲曼的克林德不理不睬。

与克林德关系密切的奥匈帝国公使亚瑟。冯。罗瑟恩是和克林德的一丘之貉,他也立刻组成一支卫队,并在6月3日开枪打死了一名在附近拣垃圾的中国平民。

4日,克林德带人外出挑衅,在汉人区s杀了7名中国义和团的群众。

我气愤地砸了一下龙案:“抓,把这个克林德和那个罗瑟恩都给我抓出来,绳之以法!什么他妈的狗p外交豁免权,没人给他到中国来到处杀人的权利。”

北京部队的董福祥是从甘肃来的回民汉子,早就对在中国耀武扬威的外国毛子恨之入骨,接到命令,立刻设了个包围圈,然后故意让几个打扮成义和团模样的中国百姓在附近活动。

克林德果然上套,6日又带着人出来猎杀中国百姓,但马上就陷入了中国军队的重重包围,他的十几个枪手,不到十分钟就被中国的狙击手全部猎杀了,他的两条大腿和两只胳膊也全部被打断了,成了顺天府大牢的客人。

那个亚瑟。冯。罗恩瑟比克林德鬼,听说克林德出事了,立刻躲在使馆里死活不出来,没办法,我把任务交给了海豹突击队的无影小队去执行。

7日夜,无影小队两名队员把罗恩瑟从女人的肚皮上一丝不挂的拎了出来,他狂跳乱闹,把附近街道居民养的一条大黄狗给惹翻了,嗷的一声就扑了上来,一口把他那刚蔫达的东西给咬了下来,钻回窝里品尝外国风味的食品去了。

8日顺天府以无故杀人罪判处了克林德和罗恩瑟二人凌迟处死。

9日八国使馆立刻联合向中国外交部提出抗议,英国公使窦纳乐拿出了外交豁免权来威吓中国政府。他说:“他们都是外交官,是有外交豁免权的,你们无权判他们的罪,你们只能把他们送回本国,由本国的法律处理!如果你们坚持处理,你们会受到世界各国的惩罚!”

接待他们的曾纪泽把桌子一拍说:“外交豁免权是给那些遵纪守法,在驻在国犯了过失杀人罪的人适用的。这两个两条腿的畜生到处杀人,屡劝不止,岂能用一个外交豁免权就使他们逃脱大清的法律?如果你们的外交豁免权是挂个外交官的名称就可以在驻在国到处杀人而不受法律严惩的话,我将派一百个武士到你们国家去当外交官,专杀你们的王公大臣!”

把那个英国公使窦纳乐噎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美国公使爱德温。康格气冲冲地说:“我们国家的军队是不容许你们如此对待外交官的!你们要小心我们强大的军队会来干涉的!”

曾纪泽笑着说:“世界上好像就你们有军队一样?”他指着日本公使西德二郎和俄国公使格尔思说:“你们两位的元首刚尝到中国军队对待侵略者的滋味,大概应该是记忆犹新吧?如今也混际其中,是不是还没尝够啊,是不是想再给我们送点便宜武器和战争赔款啊?”

气得那二人脸都成了紫茄子色,半天说不出话来。但曾纪泽向来是气死人不偿命的手,岂能便宜了这八国混蛋,他接着说:“战争,我们中国人向来就反对,所以那么多年没有准备好好教训那些刚进化成人的东西,不料给他们脸他们不要脸,骑到我们脖颈子上拉屎,以为中国没人了,跑这撒野来了!是他们得我们不得不拿起刀枪来自卫,现在刀枪已经拿在手了,四万万中国人还怕几个没进化成人的山猫野兽吗?”

法国公使毕盛气得磕磕巴巴地说:“我们抗议中国政府对待外交人员的无礼!”

“我纠正一句,我们抓的是杀人犯,不是什么外交官,如果你们政府都认为外交官就是杀人犯,那就请你们离开中国,中国是不欢迎杀人犯的使节的!”曾纪泽义正严词。

意大利公使嚎叫着说:“我们要让你们尝到我们强大的意大利的军队的拳头的!”

曾纪泽哈哈大笑起来:“一个小小的皮靴之国(他们国家像个皮靴),也敢言大?我们这些年被你们这群臭无赖占去了几百万平方公里的土地,请记住,是占的?那是迟早要还的!

就是现在,也比你的小皮靴大几十倍,你军队的拳头还能硬过四万万人凝聚起的铁拳吗?不信你就来试试,日本和俄罗斯的教训你们还是记住点,别闹得丢地丧军还赔款,丢人现眼还滚蛋!我现在可是告诉你们了,勿谓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