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部分(1/1)

我笑了:“你们这帮小丫头,对你青儿姐一点也不关心,也不知道去看看!”

一帮小丫头立刻叽叽喳喳地说:“才不是呐!我们训练任务紧,又不准随便出军营,请不下来假!大家都急着想看看漂亮的小外甥女呐!姐夫说好了,这回完成任务,得把我们请你们家里去吃一顿,玩一顿,再好好看看小外甥女!”

妈的,这青儿给我弄来一大帮小姨子,个个都娇俏可人,真不好惹!

我连忙说:“仗打好了,我请你们都去做客,看看你青姐姐生了个多么漂亮的娇小姐!”

船老大给我和淑儿、莉儿母女四人腾出个船舱,里面是个大通床,兰儿又给送来了几套新行李,临走说:“别发贱,她们的身子可还没恢复好呐!”

妈的,这丫头,把我当什么人了!

船启航了,两条船追着鱼汛走,不到天黑时,船里就装了半下子大带鱼和很多我不知名的海鱼了,船老大说:“还是出远海收获大,这一下子够我们在附近打半个月的了!”

天渐渐黑了,船老大低声说:“就这时候海匪最爱出来,这帮人杀人越货,落他们手,船上一个人也剩不下!我们真的挺打怵他们的!”

我知道,单靠一两次剿匪是剿不干净的,要想肃清匪患,一是把周围的岛屿都拿到我们手里,把这海域变成我们的内海;二是组织护鱼船队,在几个重要渔场值勤!

渔船在风浪里颠簸,两个孩子倒不在乎,该睡乎乎睡,醒了就瞪着大眼睛四下看,小手舞舞扎扎的,煞是可爱。我忙的照看孩子的时间很少,现在孩子就在身边,也童心大发,摇着个哗拉棒逗两个小家伙,倒把两小家伙逗的格格直笑,惹的她们的两位母亲也笑出了眼泪。

突然,我感到一股杀意从舱外扑来,我立刻抽出宝剑,低声说:“看好你们的孩子,有情况!”说着我飞出舱外。

几个船工还没发现什么,船老大看见我连忙说:“万岁还不休息啊?”

他的话音还没落,那团杀气就直扑我来了,我急忙把身子一闪,一个黑影举着个弯刀向我砍来,我用剑铿地一下,挡住了他的进攻,回身和他打了起来。船工现在发现了情况,都举着鱼叉等物要来参加战斗,我忙说:“大家不要过来,这人是个武士,你们斗不了他!”

我和那人刀来剑往斗了十几下,突然,从舱里嗷地飞出一团白影,刘莉像个母豹子一样,尖叫着挥剑朝那人扑去,那人立刻和我们两个人斗了起来。

那人的功夫确实不弱,我们两个人斗他,他一点没怯懦,反而还是步步紧,刀刀向我杀来。

我知道,是刚才船老大那声万岁使他把我列入了首选的杀伐的目标!看来这不仅仅是劫财越货的土匪,应该是个政治土匪!

想到这,我使出了轩辕剑法,加紧了攻势,那人立刻陷入了左支右突的困境。她开始寻找退路,正在这是,淑儿疯狂地从舱里扑出,乒地一枪朝那人打去,那人在枪声中瞬间跃进了大海。

我急忙跟着跃进大海,但那人已经毫无踪影了。

我失望地爬上了船,淑儿和莉儿哇地哭了起来,紧紧地搂着我。淑儿说:“为什么不让战士们出来擒住他?你万一出事儿,让我们怎么活?”

我急忙说:“小声,这附近可能还有敌人!我们不能暴露我们的实力,那样海匪就不会出来了!”

船还在静静地漂泊,船上的灯光一晃,我看见船尾处的浪花里,竟有一丝血线。我立刻轻声说:“他没走,还在船底下呐,你们看好孩子,我再去看看!”说完我飞身跃进了水里,悄悄地潜到船尾,见那个人一只手挂在舵板上,一只手紧捂着左胸。我迅速潜过去,顺利地制住了他,他连一丝反抗的力量也没了,被我拎出了水面。

在船上水手的帮助下,我们把那人弄到了我们的船舱里。我对莉儿说:“你给他治疗一下,不能让他死掉,我们得了解他背后的事情!

淑儿不满地说:“还救她,她差点没让我成为寡妇!这个美女蛇!杀了她也不解气!”

我惊愣地看着淑儿:“她是女的?我怎么没看出来?”

淑儿把小嘴一撇:“鬼才信呐,要不是女的,你能那么温柔地和她斗?连三分力气都没使出来,看了让人恶心!看见美女就挪不动步,连自己的命都忘了,你这个大色鬼,大色狼!我也是太笨了,竟没打死她!一枪崩了她,也省得你惦记她!” 这不是没影的事吗?我都…………不对,我当时好像闻到了一丝女人的气息,还有着淡淡的处女的清香味儿!不过现在打死也不能承认,那不是给自己抹黑吗?

莉儿哧地撕开她的肩头的衣服,一团白花花的雪r腾的跃了出来,就在那秀r的下边,有个枪眼,汩汩地血还在涌出,她啪啪两下点了两个x位,止住了血,然后又看看那人的下身说:“臭老公,你出去吧,我得给她把全身衣服都扒光了,她的下边什么时候让你给划了一剑,差点把那宝贝给挑了,你别在这拣便宜了,不怕长针眼啊?我得给她治疗了,闲人闪开!”

还真是女人?我吃惊地看看被淑儿扯开的头套,妈呀,竟是个美得冒泡的黑头发的西方姑娘,是个混血儿?真想不到,她怎么有那么高的武功呐?

我走出船舱,那船老大不安地说:“都是我那句话喊的,要不然他不能那么凶的对你,他是冲你是皇帝来的,他应该是哪个外国派来的杀手!”

我点点头,坐在船头的一个小凳子上,无声地看着船头激起的雪浪花,想着我的心事:“她是跟海匪有关啊,还是一次独立的刺杀行动?这里打跑的是小日本和印度尼西亚人,报复行动的主角应该是他们啊?难道她是他们的后裔?那她报复的目的是什么呢?”

淑儿走来了,默默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半天才说:“老公,我不该那么说你,你是好人!你刚才是想抓个活的,所以你没用杀招儿!淑儿不想有再多的人分享我的爱了,我想天天躺在老公的臂弯里,我离不开你,我知道我没出息,谁让你非得把我救过来呐,淑儿那时就想天天让你喂,让你抱着才坚持活下来的,现在你不喂人家了,人家已经够委屈了,你再不搂着人家,人家还不如死了好呐!”

看看,一场病怎么脑袋里添了这么多没用的,我十六个妻子,都让她们睡在我的臂弯里,累死也办不到啊!

这就是滥施爱的好处,到处留情,到处没情,情债一大堆,愁死人了!

又过了好长时间,莉儿也走出来了:“姐姐的枪法好厉害呀,就差那么一点点打在心脏上!真要那样,莉儿可就没那本事把她救活了。”

淑儿说:“我看了看她的心脉,她学的是中国功夫,而且内功修为颇高,她应该是峨眉派的弟子!”

我听了一愣:“我跟峨眉派有什么过节,她怎么会来杀我呀?而且她怎么知道我在这船上?”

淑儿哧地一笑说:“你来到这龙华岛,虽然不言必称朕了,可这澳商集团是你开的,你又是澳商集团的总裁,凡是长个脑袋的也知道,你就是光绪!你在这里的活动,又不像在皇宫的深宅大院里,凡人见不着,她想杀你,还不容易呀!”

我突然哎呀一下站了起来,心情紧张地说:“快,快去把我的两个孩子抱出来!”

两个人愣愣地看着我,我急得直跺脚:“快抱去啊?你们他妈的聋了!”

淑儿见我喷出脏话来了,才起身冲进屋去抱孩子了,但那个莉儿还是带着笑看着我,一动不动!

我气得打了她一下,她到扑哧一声笑了:“你怕她伤害我们的孩子?”

我说:“你就是大意,心粗的把自己丢了都找不到!我们毕竟不了解她,她又是来杀我的,万一让她杀害了我的孩子,你就哭都找不到庙门了!”

她笑着钻到我的怀里,搂着我的虎腰说:“你寻思我就那么傻呀?我给她点了昏睡x,得明天中午才能醒,现在是万无一失!”她刚说完,舱里传出孩子的哭声,莉儿刚要站起来,孩子就不哭了,她又顺势偎进了我的怀里。

片刻,淑儿左右开弓地抱着两个孩子出来了,两个孩子都叼着她的乃头,香甜地裹着:“你们看啊,这两个狼崽子,吃的多香!”说完她还娇吟了几声,那脸上挂满了幸福,写满了得意!

我可是气得真想拽过来啪啪打她一顿,什么叫狼崽子,我是狼啊?

一夜无话,船老大他们的收获越来越丰,船装不下了,也没有海匪来的意思,我只好让船返航。

傍天亮,船靠上了堪培拉的码头,船老大在众渔民羡慕的眼睛里开始卸船了,我让那些神女帮的小家伙抬着那昏睡的女人,一起上了两架大型飞机,直飞龙华市,然后进了我的深宅大院。

大概是让飞机忽悠的,两个孩子都睡的丢了当郎的,淑儿和莉儿就回到了她们的小楼里哄孩子睡觉去了,只好由我领着一大帮看什么都新奇的小姨子穿回廊,过小桥,安排她们去休息了。

这套房子是雯儿专门为我们这个家设计的,一条九曲回廊,几道风格各异的汉白玉的石桥,通到了我的圆形大宅院,从我的大宅院再幅s出二十条小桥流水青竹艳花的小道,每个小道通向一个建筑风格迥异的别墅式的小楼,我的十六个小娇妻每人带着她们的孩子占一栋小楼。不过每天晚间还都滚在我那大床上,就是没那事,也都得守着我,这是快二十年的规矩了!

设计成二十个分支,是雯儿的意思,为这个,一帮娇妻差点没把她吃了,最后她说:“你们是不了解我们的老公啊,还是想将来再乱拆乱建啊?我这已经给他下了限制了,二十个,这辈子只此为限,就怕这个数他也给你突破了呀!”

你听听,这还是我的妻子吗?哪有这么贬自己老公的!你寻思我是花心大萝卜呀?(你要不是没人是了!)

因为有多出这四栋楼,我就把这帮小姨子和那个女人都安排进去了,告诉她们:“咱们的任务还没完成,你们这两天就在这里好好住着,也给我好好地看着这个人,既不能让她跑了,也不能伤着碰着她, 就算她是个特殊的客人吧!”

安排完了,我说:“走吧,大家不是想看看你们的小外甥女吗?我领你们到青儿那里去吧!这人一半会儿还醒不了,大家都去吧!”

青儿正给小丫头洗澡,看见一大帮小姊妹来了,乐得把孩子塞给我就带着大家到她的小院的游泳馆去了:“天太热,咱们边洗澡边聊!”说完冲我说:“孩子要睡了,你把她哄睡吧!你要不会哄就打电话把莹儿叫来,她一个人也太冷清,成天上我这来逗孩子!”

她这招儿还真不错,这小娇丫头跟我p大一会就哭起来没头到了啦,幸亏叫来了叶文莹,她把孩子往怀里一抱,小p丫头就不哭了,莹儿笑道:“你还孩子爹呐,连个孩子都不会哄,真笨!”

我把她往怀里一搂道:“是不是也想要孩子了?”

她幽幽地说:“我想要就行了,你得让我生啊!人家都说了,跟你一次就坐胎,我都跟你这么长时间了,你就不让我生!”

我亲了她一下:“总得差开点啊,你看她们一个个都拖孩子带崽的,晚上都找不出陪我的,你再有了,还不把我晒起来呀!得了,先克服一下吧,等你这几个姐姐利索了,你再生!”她娇媚地睨了我一眼说:“你今天不是又弄回来一个吗?都进了17号楼了,是老十七吧?”

我拍了拍他的小翘臀,生气地说:“别瞎说,她是来刺杀我的,怎么会是我的老婆呢?她要我当老婆,哪天还不杀了我呀?”

她格格地笑了:“跟我一个路子来的,她肯定也跑不了你那魔鬼的大手啦!”气得我不再理她了,走出了青儿的小院。信步慢走,等停下脚步一看,竟来到了17号院里。

妈的,难道我真是个大色鬼吗?

~第三章 越描越黑~

小院里稀疏的植著几丛翠竹,洁白石子铺就的弯曲小路接着一孔白玉石桥,桥下水犹清冽,水边几蓬荷花乍开,香气袭人。忽听一阵娇笑传来,想是那群丫头洗毕,怕担偷窥之嫌,我只好紧走几步,进到十七号楼里。

每栋小楼都是三层,一层是客厅和练功室、洗漱间和书房,二楼是为孩子们准备的,三楼才是卧室,想来那女人应该放在三楼,为避嫌,我没上三楼,只在二楼转了转。

因为是为孩子们准备的,房间都不算太大,满屋画满动物,充满童趣。

各房间装饰不一,动物按几大洲特产画的也不同,我刚看完亚洲的虎、狼、豹和熊猫,兴之所至,竟推开了另一屋的小门。

刚要看那墙上的动物,我却听见一声呻吟,我顺声音望去,一下子呆在了那里。

女人,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不,确切的说,一个没穿衣服,但胸缠绷带,一只白嫩的大腿也缠着绷带的女人!她躺在小床上,那雪白高耸的玉峰,那不值一握的蛮腰、那神秘的幽处,纤细浑圆的长腿,都让人一揽无余!看着那魔鬼的身材,那如雪似玉的嫩肤,那仙女般的俏脸,真是至命的诱惑,

我急忙朝后退去,不想那女人呻吟地说道:“水,水,我要喝水!”

万般无奈只好走进屋里,先给她盖上了一个小薄单,然后倒了一杯热水,把水吹凉后,拿到她跟前,看看躺着没法喝,只好把她扶起,让她靠在我的身上,端着水给她喝。

她轻抿几口后,就大口地喝了起来,一杯水喝下后,她睁开了眼睛,一眼看见我,嗷地一声喊了起来:“大色鬼,大y贼,你想干什么?”喊罢,忽地推开我想起来,一下子看见自己全l的身体,又尖叫著抓住被单遮着胸前骂道:“大色鬼,大y贼、大坏蛋,你是不是占了我的便宜?”

妈的,凭白无故送了我这么多的头衔!不过谢天谢地,她倒还会说中国话,真是看不透!

我站起来,背着手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看着外面的姹紫嫣红,慢声说:“不是你要水,我根本不会进这屋来,你有什么便宜可给人的?你自己身体有什么变化自己不知道吗?你受了重伤,还是乖乖地躺着吧?伤口再迸裂,我的妻子还得为你再忙上半天,你不嫌疼,我还心疼她呐!”

大概是她真的疼了,自己竟顺从地躺了下去,但手紧拽着床单,碧蓝色的大眼睛警惕地看着我,一声不吭。

我淡淡地问:“你认识我吗?你为什么要杀我?”

她半天没吭声,最后才怨恨地说:“谁认识你这个大坏蛋、大流氓、大色鬼!”

我气愤地说:“既然不认识你为什么要杀我?”

她倒来了精神:“是你的!我们娘俩本来日子过的好好的,你找妃子,世界那么大,你上哪找不到,干什么偏盯上我呀?人家不同意就拉倒吧,你干什么抓我的娘呀?你不是没妻子,一个个长的如花似玉的,还不够你玩的呀?我一个丑丫头,你就不能饶了我呀?”

我听了莫名其糊涂:“你胡说什么呀?我什么时候要让你当我的皇妃了?我的妻子都是国色天香,都是冰雪聪明,我会着要你?”

妈的,话刚说出去就觉得不对味了,这不是明摆着伤人吗?怎么不通过大脑就冒出来了?不过也真是我的心里话,我现在十六个妻子就够多了,我还去抢你?我看你不是自恋癖也是呓想狂!

果然伤人了,那女人嗷的一声坐起来了,把被单一掀说:“大流氓,大色鬼、大坏蛋,你把人扒光了,看够了,现在嫌人家丑了,你还是不是人啊?你看看,我哪里丑?哪里比你的那些妻子差?”

我扫了一眼,把头又扭向窗外:“你还是躺下吧,兰花虽好,看者无心!小姐好则好矣,但龙某不是折桂人!你就为这无名的怒火要杀我吗?”

“当然,我不杀你,你就我当你的妻子,你就扣着我的妈妈!可惜让你躲过了我那一剑!”那女人恨恨地说,显然对没杀了我还十分遗憾!

我笑了:“你觉得你有杀我的能耐吗?”说着我释放出王霸之气,顿时屋里充满了煞煞寒气。

她在床上委了委,喃喃地说:“可当时你就没赢了我!你是在两个女人帮助下才赢的我!”

我道:“那倒不是,我想活捉你,查一下你受何人主使!”接着我口气一变说:“可到现在你也没告诉我,是什么人让你来杀我!”

她一阵冷笑:“你还好意思问,你自己干的事还问我?”

我真是让她快给气疯了,怎么解释还是认定我要娶她,真是自觉不错的典型!我冷冷地说:“天下想跟我的女人多了,我现在没想要,以后也没想要,更没有惦记过你!你就说是谁跟你说我要娶你的吧!”

“当然是你了!你把我妈妈扣起来了,你让我到澳商集团来找你,说结了婚就可以放了我妈妈!”她还是巴巴地不停地说是我要娶她,真是个臭无赖女人!我气得扭身就朝外走去,不想再理她了!

没想到她却不干了,嗖地飞下地,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腰:“你上哪去?你不能走!既然你没看上我,你就叫人把我妈放了,别拿我妈要挟我了!”

这么一个没脑子的女人,她咬死理就讹上我了!

我没好气地说:“我还想问你呢,你妈妈在哪儿呐!”

她搂着我哭着说:“我给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还不成吗?你把我妈妈放了吧!她这辈子命就够苦的了,不能因为我再让她受罪了!”说着,她竟昏了过去。

我一看那胸部的绷带处已经洇出了鲜血,我急忙把她抱了起来,想放到了床上,你说巧不巧,偏偏这时淑儿和莉儿来了,看见我抱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淑儿扑哧一声笑了:“老公还真是个爱偷嘴的馋猫,自己跑这偷腥来了!”

莉儿也笑着说:“老公啊,她可是伤的不轻啊,现在可抗不了你的龙御啊?偷嘴也得看时候啊!”

我没好气的说:“你寻思我是大色鬼呀?”

两个人竟异口同声地说:“当然了,你要不是,这世界上还有人是吗?”

我顾不得逗嘴了,把那女人往床上一放说:“别耍嘴,莉儿快给看看,她的伤口可能抻着了!”

那淑儿连看也没看就说:“你可真能疯啊,又见红,又把人弄昏了!真是疯起来不要命啊!”

气得我一把抓住她,劈吃啪嚓一顿好拍,拍得她鬼叫鬼叫的,p股没打疼,人却挂在了我的脖子上,小丁香也钻进了我的口里,小蜜桃把我的分身也给全根吞进去了。

没办法,谁让娶这么个大无赖呐,我只好找了个屋去开发她了。

一遍刚开发完,身子下面就又换了个人,我一看,竟是那给人看病的小莉儿。我没好气地说:“你这个不务正业的丫头,不治病,怎么跑我身下来了?”

“你大白天欺负我姐姐,我当然得帮她收拾你了,怎么,没章程了吧,是不是让那小混血给吃干净了?”我一气把她送进了梦乡!

淑儿一看不干了:“哟,你这是想堵人的嘴呀?你来偷嘴吃可是让我们给堵住的,人证物证都有!”

气得我抓住她,把她也送进了梦乡!

我松了口气,整了整衣服站了起来,刚要往外走,看见燕儿虎着脸站在门口,抱着个膀看着我笑。

我浑身立刻冒出一股凉气,我搭讪地说:“俩小家伙太贪了!”

燕儿笑着说:“是嘛?贪的都派人满世界选妃子了!”

妈的,她准是听那个女人说的,我急忙说:“别听她说,没的事儿!我有你们就够了,哪能还去再找啊?那是个疯婆子,谁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我这边话刚落,菲儿拿着个黄布进来了:“还嘴硬啊?你看看这是什么?诏书都有,封她为梅贵人!”

我气得一把就想抓过来,那菲儿躲的到快,身子一扭跑了。气得我跳着脚地喊:“你们就合着伙地给我编排吧!气急了我就真的把她收进宫来,天天搂着她,龙御她,把你们都晒在一边!”

我的话音刚落,门口咕咚就跪下一个人:“谢万岁隆恩,梅贵人情愿天天受万岁龙御,但求万岁把我母亲放还!梅贵人这辈子当牛当马也心甘!”

我气得七窍生烟:“你跟着凑什么热闹?我什么时候封你了?还贵人,贱人也没有封!”

燕儿神情严肃地看着我问:“你真的不知道此事?”

我委屈地说:“我知道个p呀,到了龙华岛,我成天离开过你们吗?我身边的这些警卫,都是你新换的,你问问她们,我跟谁打过交道?再说,我离开大陆时,把御宝都交给林儿了,我什么时候还能下诏封什么梅贵人啊?她虽然漂亮,还有你们这一帮莺莺燕燕的漂亮吗,她的美丽还不至于把我迷的颠三倒四吧?”

燕儿说:“这我都信,可人家说了,家花没有野花香,你是不是看这一气儿姊妹生孩子的,奶孩子的多了,不能陪着你,满足不了你了?”

“胡说,你寻思我是种马呀?就你和菲儿是我主动的,剩下哪个是我主动要她们的,哪个不是得我走投无路才收进来的?你们要不信就都走,看我自己能不能活,我不信我离开女人就得死!”我是真生气了,这怎么就越描越黑呀?我难道给她们的印象真是那么差?

燕儿说:“可这雪梅的事儿是怎么出来的呐。她的妈妈又在哪儿呐?现在几个分公司都传开了,龙总裁要选妃了,一些女人都开始注意打扮了,这可是无风不起浪啊!”

我一愣,但立刻说:“不对吧,这女人是今天才抓到的,怎么这么快就传遍各分公司呐?”

“看来这也不是一天半天的事了,如果不是你自己安排的,那就是有人在玩y谋,想搞臭我们家族!搞乱我们的阵角!我估计他们预备的不会只有雪梅这么一个女人!”说着她伸手对菲儿说:“你把那圣旨拿来,我看看,我们这么一帮姊妹跟着他,哪个也没得过这么个东西,这个假的到弄了个圣旨!”

菲儿现在也怀疑这里有名堂了,赶紧把那东西递给了燕儿。燕儿看了看扑哧笑了:“这是圣旨啊?这御印是哪家皇帝的东西呀?你们看看,这玺字就是个错子,皇帝御玺出错字,开国际玩笑呐!”

我拿过来仔细一看,这诏书还真弄得跟真的似的,就是这玺字下面是个玉子,它的下面是个王字,少了那么一个点,就这一个点,就把它自己卖了!

燕儿拉着我的手说:“万岁,咱们俩去问问那雪梅吧,这事情怕不是那么简单的!她现在认定是你安排的一切,她在跟你要她的妈妈呐!”

我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了,跟她又来到那女人住的屋里。那女人还在哭,满面梨花带雨,煞是可怜。

看见我和燕儿进屋了,她擦擦眼泪说:“人家不说了吗,万岁要收我,我就好好的伺候万岁,雪梅不求别的,只求万岁把我的可怜的妈妈放了!”说着又要下地给我跪下,被燕儿摁住了:“雪梅妹妹,你冷静一点,这件事真不是我们万岁所为,她一不认识你,二也没有给你下那个诏书!你看看这诏书,和这个诏书有什么区别?”

她不知道从哪拿出个我的正式的诏书一起递给了那姑娘!

那姑娘看了半天,就扑到床上呜呜的哭了起来,哭毕,抬起头,绯红着小脸低声说:“对不起,我冤枉你了!我得走了,不能再给你们添麻烦了!”

她到是个通情达理、冰雪聪明的姑娘。

燕儿把她又摁下了:“雪梅妹妹,你怎么看出不一样了?”

那姑娘的低声说:“虽然圣旨的行文格式和口气一样,但有四点不一样的,一是这用的布料,你们这是用的苏杭的丝绸料子,这料,民间买不到,看不见,但我知道,这是真正的御贡品。而他是日本的麻纱;二是这两边的轴,你们里边放的是湘妃竹,这竹只在湘潭产,也是御贡品,它的特点是清香之气经久不退,而且不怕潮湿,不霉不弯,这假的里面放的是日本各地产的倭竹,天气一潮就霉,因为经过水泡,现在已经在布上出现了霉斑,三是你们诏书上这字是真正的贡墨所写,写出的字乌黑生光,闻着有醒脑的清香,而且不怕水浸,这假的上面的是日本的土墨,闻之发臭,而且水浸后字迹会洇边;第四点,就是你们也发现的那御玺上的错字,但那虽然是至命的硬伤,但此字在日本的书法上,也常常不点那一点,殊不为过,所以人们极易忽略。今天姐姐不拿出真正的御诏,雪梅还会以为姐姐是在合伙骗我!”

姑娘的一席话,惊得我目瞪口呆,我们两个人看了半天才看出的一点破绽,她竟一下子给看出四个来,而且知识面竟如此广博,真让人刮目相看!

我淡淡一笑道:“姑娘倒真的给我上了一课!不知道你这假诏书是怎么得到的?”

姑娘看看我,脸倏的一红,定了定心才说:“我和妈妈都是在澳商集团的堪培拉的龙兴文具商店上班,大前天妈妈外出办事一直没回来,到晚间下班了也没看见人,我回到家里,看见屋里的桌上有一封信和这个东西,信上说我被光绪帝选为皇妃,让我马上到龙华市总裁办公室去报到,如果三天不到,他们就把我妈妈杀掉!其实能当上光绪大帝的皇妃,是我们许多少女梦寐以求的喜事!我那次在你救几个皇妃时在医院里见过你,从那以后做过许多羞人的相思梦!可拿人家的妈妈来亲,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起码这个人不尊重人的感情,更不注意亲情,跟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我觉得羞愧!我就决心杀了你以谢天下!从昨天我就开始跟着你,跟到晚间,我才有机会去杀你,不想却闹个马失前蹄!现在我知道错了,我得去救我妈妈了!”

我问:“你有线索了?”

她低着螓首,脸红到了脖子,半天才说:“有,但不多!”

燕儿说:“你说出来,大家参谋一下,看看对不对路子!”

她说:“从这御诏的破绽看,这事是日本人干的,而且是在日本人的大本营里干的!现在龙华岛上已经没他们的大本营了,在日本本土的可能性也极小,惟一可能的是在新西兰岛的惠灵顿城的日本大和公司!我怀疑最近的海盗,是他们一手制造的,目的是把澳商集团搞乱,这件事也是其中的一环!”

正在这时,负责推销的敏儿送来一封情帖,请我参加惠灵顿的庆祝大和公司成立两周年的庆典暨大和产品展销会。

看着那请帖,我一拍桌子:“去,我们去赴这个鸿门宴!”

~第四章 蛛丝马迹~

大和公司的庆典和展销会是在惠灵顿的大和公司的总部举办的,十一月四日我和负责经销的妻子莹儿带了十名经销人员坐龙远号军舰抵达了惠灵顿,受到了大和公司经理山田由纪和他的夫人小百和子及近百名员工的热情迎接。山田个子不矮,足有一米七三左右,人长得剑眉星目,十分精干,猛一看,决不会认为他是日本人。他的夫人小百和子长的小巧玲珑,圆圆的小脸,配着一对大得出奇的眼睛,属于典型的袖珍型的美人。一个高大威猛,一个小巧娇媚,反差极大的一对!

看见我,那山田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摇晃着,熟练地说着汉语:“太荣幸了,大和公司的庆典能请得您来,真是蓬荜生辉呀,一听说您和美丽的夫人要来,我和我的夫人兴奋得一夜都没合上眼睛,走,走,到我们家里去,我女儿幸子已经把饭都准备好了,上车饺子下车面,今天咱们就简单的吃点中国山西风味的刀削面,我女儿是恒山派的弟子,对中国的一些风味小吃可是情有独钟啊!”

我微一愣:他也就三十刚出头,这女人怕连二十都不到,怎么会有可以做饭的女儿?我还没等问,山田就笑着说:“龙总裁大概奇怪我们俩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女儿吧?是我们认下的一位义女,也是我们的忘忧草和解语花!而且是位商界奇才,不论你什么产品,她都会给你找出在哪里销售好,花式、大小包装怎么样更适合当地人的口味,保证让你那产品畅销无阻,我这几年得其力不少啊!”

我笑着说:“噢,那可真是山田飞来的福份啊!不过翔宇是来做生意的,最想了解的是贵公司的产品和与贵公司合作的前途,其它事务还是不要麻烦山田阁下了,阁下举办如此大规模的活动,一定很烦忙,我们就不打搅了,还是到我们的办事处里随遇而安吧!”

山田立刻不高兴地说:“龙总裁是对山田的接待有什么想法呀,还是因为山田是日本人而瞧不起山田啊?龙总裁放心,我只是一介商人,决不掺杂政治!按中国人讲话,我是铜臭味重的人,除了钱,别的对我无丝毫吸引力!总裁日后便知了!”

此地无银三百两!我淡淡一笑:“山田阁下想多了,翔宇只是怕有误阁下大事,如此说来,那倒恭敬不如从命了!”

莹儿也说:“我是负责产品经销的,听山田经理一说,现在就已经急着要拜会幸子小姐了,真想向她学学销售之道啊!”

山田立刻高兴地说:“别听我说,我是爱屋及乌,喜欢自己的孩子,她的一切都感到不错,真要看到她,恐怕会让您失望的!好了,我们走吧!”

我们集团在惠灵顿的办事处主任方良已经开着四台我们龙家在哈尔滨汽车制造厂生产的中华车来接我了,我把方良介绍给了山田,然后说:“我们那边已经安排好了,我去到府上叨扰一顿之后就得返去,我们在新西兰还有很多事要商量,实在不能再打扰山田阁下了!”

山田遗憾地说:“山田真想和总裁彻夜长谈,如此说来,也只好以后另行安排了!”

我坐进了我们自己的车,让山田的车前面带路,向山田的家里开去。

山田的家在城市的西海滨,在一小山的下边,依山傍水。山上开满了姹紫嫣红的鲜花,大海盘旋着无数的海鸥,景色十分怡人,真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山田家显得静谧和安恬,静静的小院里,一条棕榈树间小道,引导我们的车一直开到了一栋白色的小楼前,这才发现两个身穿洁白连衣裙的美丽少女在门前的台阶前弯腰迎接着我们。

看着两个天仙般的尤物,我看看山田,想知道哪个是他吹得如此之爆的那位商界奇才,但山田连理也没理他们,只是往楼里让着我们:“龙总裁,请吧,我这条件远不如总裁那里,但这里风光尤佳,相信会给总裁留下美好的印象!”

方良和他的几台车及十几个人都留在了车里,山田一再往里让,我说:“让他们在这等着吧,别让他们搅了我们的雅兴!”

山田只好苦笑着说:“龙总裁的规矩太多了,让我心里不安啊!”

走进楼里,迎面是一个近三百多平方的一个大厅,厅正中一个喷水池,池里正戏闹着三个一丝不挂,有着魔鬼身材的漂亮少女。她们在不停地扭动着丰r肥臀,向人们展示着她们的美好的身材和那诱人的秘处。看来山田已经司空见惯了,他脚步没停地地向楼梯走去,边走边说:“这都是当地的土族女儿,买几个很便宜!我看人们都爱在喷水池里摆设雕刻的玉女,我不喜欢那没生气的东西,买几个小丫头又很便宜,让她们在这轮流表演,也就多花几个饭钱,可这情趣就大不同了!龙总裁看看怎么样,要不要我给您也弄几个过去?”

我心里的火在升腾:“妈的,小日本子,你倒会玩啊?”可表面却笑着说:“我们中国人对这还不习惯,我可不敢在家里摆她们,我的夫人该跟我拼命了!”我不想现在爆发,我还没揪住他的尾巴!

莹儿笑了笑说:“山田经理,那你就把这几个小姑娘都卖给我吧,我倒也想给我丈夫摆个真人秀,让他心情悦愉一些!不过,夫人说她们还都是真正的女儿身,我不希望看见有一个被破了身!”

山田立刻哈哈大笑起来:“看看,还是龙总裁的夫人体贴丈夫,好,咱们也别谈什么钱,这一组是十二个,我都送给夫人了!这您放心,都是真正的原包装,夫人可以一个个验明正身!”

我看看莹儿,不知道她脑袋里想的什么,可她竟理也不理我,笑着和那小百和子又熟练地说着日语,我惊的目瞪口呆:“这女人,什么时候还会日语啊?真是看不透!”

走进一间内室,进门是炕,脱了鞋,上了炕,我们四人坐在了一个小桌前。

四个穿着日本和服的少女各端来了一盆水,让我们净面、洗手。给我端水的少女看我擦洗完了,拿出一个像指甲盖大小的金黄色的小盒,打开来,立刻香气扑鼻,递给我说:“先生,把它都抹在手里,在手里匀一下,然后擦拆脸,擦擦手,是保护皮肤的!”

我不解地看着那小盒,山田笑着说:“这是本公司生产的护肤香脂,可以使皮肤细腻有光泽,避免日晒风吹使皮肤粗糙和皲裂!”说着和夫人带头擦抹起来!

我知道,日本人在化装品和保健品上下了不少功夫,但他们也在这里搞了不少害人的名堂,我就说:“我们就不用擦了,我们俩都有风吹不裂,日晒不黑的好皮肤,用不着那么麻烦!”不过我还是把那香脂拿在了手里,盖上盖,笑着说:“我的四夫人怕晒,我拿回去给她擦擦看看。”

但莉儿却拿起那擦手的布说:“噢,好柔软的布啊,山田经理,这就是贵公司生产的亚麻布吧?这次展销有没有这钟布,我得买他一批呀!”说着把那布递给我说:“你看看,这布是不是挺软和?”

我看了看那擦手的细布,突然心里一动,除了颜色是r白的,竟和那伪诏书上的布如出一辙。

看来那布也肯定是大和的无异。

四个小姑娘刚撤下去,又上来一位极俊秀的穿和服的少女,为我们布茶。日本人喝茶,虽然是跟中国人学的,但却极讲究茶道,那个把茶从中国传进日本的荣西就说:“茶也,养生之仙药也,延龄之妙术也。山谷生之,其地神灵也,人伦采之,其人长命也!”他也传播了茶道的思想,追求“和敬清寂”的境界,使饮茶和禅宗教义融为一体,形成一种饮茶文化。

先上来的是将一杯浓茶递给山田,山田把茶捧给我,我喝了一口,他又捧给了莹儿,莹儿也轻抿一口,看着她秀眉紧蹙,我不由得想笑,但我知道,喝浓茶是要表情严肃,不苟言笑的,只好努力憋住,确实很辛苦。我只好把头转向四面的墙壁,我一下子惊愣住了:那墙上有一幅字画,竟和那诏书上是同出自一人之手!

接着上来的是每人一杯的淡茶,我轻抿细品着茶,一面浏览着四壁的字画说:“山田兄竟和翔宇有同一爱好,您的书法造诣颇高啊!竟有赵孟睢都橱龃返男】纾笠缱乓恢指吖蟆5溲诺钠1!薄?br /

赵孟睿?254—1322)字子昂,号松雪,浙江湖州人,是元代最显赫的画家之一,也是最卓著的书法家之一,在中国书画史上具有广泛影响。是位赵宋世家的没落贵族,入元后被征召为官,后屡经升迁,成为元朝“荣际五朝,名满四海”的宠幸,加上他在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