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 部分(1/1)

功能 和 功能!

“是呀!我是庄警长的上司,刚才我就是和谢大状讨论假钞验证一事,要不然我怎敢向你写下保证状呢?”康妮督察笑着说。

“没想到康妮督察年纪轻轻便手握大权,不过,据我所知,庄警长在警局的势力可不简单,甚至黄总督察也要给他面子。当日我不是被陷入狱,恐怕也无法瞧出庄警长的真面目。总之,此人你要多加留意,小心防范为妙。”我以劝告的语气说着,但对康妮督察说的这番话,我不敢大声的讲,恐防隔墙有耳。

康妮督察听了后,向我露齿一笑。

“多谢龙先生的相告,黄军总督察已经派遣到黄竹坑警校,陈炳文督察调去交通部,目前我是接替陈炳文督察的位置。而艾蒂总督察将会接黄军总督察之位,但艾蒂总督察要两个星期后才上任,因此今天高太太的案件,我将以代总督察的身分,全权负责,所以我保证高太太不会受折磨。”康妮督察笑着说。

“康妮督察,那高太太能否担保外出呢?”我问康妮督察说。

“龙先生,目前我还不知道真正的情况,听说受害人曾中迷烟,至今仍未出院,所以要综合一切的检验报告后,才能做出决定,但我会酌情处理。”康妮督察说。

“芳琪,那我接下高太太的案件了……”周律师向谢芳琪说。

“月桐,随便你吧,我不方便说太多……”谢芳琪没趣的说。

看见谢芳琪不可一世的气势被我打沉,心里可痛快极了,然而,她脸上换上一张黑色的面孔,又教我心惊胆跳的,这种一起一落的心情,十分矛盾。

“龙先生,既然已经有了决定,那我现在以高太太的辩护律师身分,陪她一起录口供,康妮,麻烦你通知你的手下。”周月桐对康妮督察说。

康妮随即按下对讲机,通知有关的警员,先把高太太的案件暂时搁置。

“既然有了决定,那我们走吧!”谢芳琪说。

“谢大状,能否帮我保镖打点一下?”我笑着对谢芳琪说。

“这……好吧……”谢芳琪想了一会,露出无奈的表情说。

我知道谢芳琪是看在邵爵士的情份上答应我,要不然准吃上她的闭门羹。其实我也不懂,以她大律师的身分,可不必因为邵爵士而受委屈,真是有点莫明其妙?

当我们离开餐厅的时候,我好奇的问了康妮督察一个问题。

“康妮督察,我看见女警们都是穿警裤,你怎会穿警裙的呢?而且还是少见的米黄色警裙?”我好奇的问。

“龙先生,这套米黄色的警裙,是有重要的国宴才会穿上,平时我也是穿浅绿色的警裤。”康妮督察解释说。

“原来如此,这套警裙也很欺负人,如果没有健美的身材,穿上必定很难看,看来今晚的国宴中,你准是席上之花了。”我称赞的说。

“谢谢。”康妮督察嫣然一笑的说。

我把握机会在康妮督察玲珑浮凸的身上,放纵欣赏一番,除了看她嫣然一笑的美态之外,目光也投在她胸前那对饱实的r球上。不是我好色或什么的,毕竟能够在警局当着女督察的面,光明正大欣赏她的茹房,绝非是件易事,而且她还是穿上出席国宴那套尊贵的警裙,我怎能放弃千载难逢的机会。况且,还是非一般女警能穿上的警裙。

我们四个人来到重案组的办公室,康妮督察马上把庄警长叫了过来。

“庄警长,这位是周月桐律师,她是高太太的辩护律师。”康妮督察对庄警长说。

周月桐律师把名片递给庄警长。

“高太太在口供室。”庄警长向康妮督察说。

“那好,我们带周律师见高太太去。”康妮督察对庄警长说。

“周律师,这边请。”庄警长一脸无奈的表情说着。

“龙先生,芳琪,你们先坐一会,我去看看……”康妮督察说。

“谢谢你,康妮督察。”我礼貌的说。

周律师和康妮督察离去后,我和谢芳琪两人,坐在办公室外的椅子上。

“谢大状,你别那么不高兴,当是做了件好事,其实高太太的孩子很可怜的。”

“龙生,我不是不同情她,但你帮高太太好比拿石头砸自己的脚,万一她脱了罪,对你可没有好处,你到底明白整件事的严重性吗?”谢芳琪很不满的说。

“谢大状,我龙生不能见死不救,你记得蒋法官的儿子吗?我当时也是为了帮你,结果惨受报应而性无……我也没有怨你呀!”我故意将话题扯到芳琪身上。

“哼!是吗?”谢芳琪瞄了我一眼说。

谢芳琪这个表情,显然已经知道我不是性无能,那关先生收集回来的资料是准确的了。当日我信口开河吓唬谢芳琪,没想到她会深信不疑,接着还把性无能一事,说成真有其事般。但后来我仔细的想,谢芳琪是名律师,该不会相信我这个江湖术士的一面之辞,猜想她会去打探消息。

刚巧离开谢芳琪律师楼的时候,偶然看见私家侦探的招牌,心血来潮的想,只要我花点钱,一来可以凭她到过的地方,猜测她有没有打探我性无能之事,二来想要探出她身上催情熏香之谜。

结果,就这样不但探出虚实,而且让我遇上貌美如花的保镖紫霜。

也许这一切,就是上天安排的缘份。

“谢大状,其实我知道你有打探过我的病情……”我尝试说出真相,但又有些害怕,毕竟谢芳琪是邵爵士的干女儿。

“你跟踪我!哼!”谢芳琪站起身动怒的指着我说。

没想到谢芳琪会有如此激动的反应,如今我不说也都说了,万一她在邵爵士面前闹上一闹,我不就很麻烦,但此刻该怎样扭转局面好呢?

“谢大状,你不能怪我,这一切只能怪你……”我拖延时间的说。

“怪我?怪我什么?”谢芳琪不满的说。

“当日我到你办公室告诉你,有关小刚打探到红衣女郎的消息,你说我不方便追查,于是我便找私家侦探帮忙。没想到他们也打探我的辩护律师,无意中,让我揭发你未得到我的同意,找萧医生盗窃我的隐私……”我不停动脑筋的想藉口。

“龙生,你……”谢芳琪愤然的坐回椅子上。

“谢大状,其实你是探不到资料的,我已经通知萧医生,别把我性无能的事写在病历表上,因为当时有很多记者,恐怕资料会外泄。同时,我也不准萧医生说出此事,没想到你知法犯法,竟向萧医生打出人情这一招,可惜你只会徒劳无功,萧医生的职业c守,也存有问题……”我扮生气的说。

“你的意思是说,你真的患上不幸之症?”谢芳琪问说。

“当然,我怎会拿这东西开玩笑呢?”我叹了口气回答说。

“那他们是怎么发现……我追查之事?”谢芳琪追着问。

谢芳琪明显是想刺探我手上可否有证据在握,她也算够聪明的。

“谢大状,你不知道有一种叫做针孔摄影机吗?他们可是一级的私家侦探,别说偷拍这个小玩意,就算偷情也能把整个过程拍下来。”我装腔作势的说。

谢芳琪听了后,脸上铺上一层如同死人的颜色。

“那拍摄的影带……在你手里?”谢芳琪的语气,有些颤抖。

谢芳琪想也没想过我会找私家侦探查她,她可谓是千年道行一朝丧,不过,我对她的大意,感到很好奇。

“谢大状,你怎会那么大意犯错呢?”我好奇的问。

“没什么原因。”谢芳琪把脸转到另一边说。

“既然没什么原因,算了!”我也学芳琪那般,把脸朝向另一边去。

“你!我是不相信天谴这回事,但我猜想你肯定会藉此话题,在我干爹面前博取同情,所以想私下探出实情。待你博取同情心之时,我可以保护自己,免得在众人面前失威。”谢芳琪说出原因。

谢芳琪想的事也太多了,竟想到我会博取邵爵士的同情。

“但你身为大律师,应该知道私下盗窃他人隐私是刑事罪呀!”我吓唬谢芳琪说。

此刻,我觉得很好笑也很过瘾,竟然对大律师讲法律,而且还是对着冷若冰霜的谢芳琪。

“萧医生是我的好朋友,我曾经帮他处理过一些事情,所以有信心他不会出卖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找私家侦探跟踪我,试问有谁会查自己的辩护律师,简直是难以置信的事。”谢芳琪摇头叹气的说。

“那你怎会知道谁是我的主治医生呢?”我继续问谢芳琪说。

“这又有何难,报章报导你龙生的神奇事迹,而且看见你手上药袋的名字。”

“就算你知道我的主治医生是谁,也不会亲自冒冒然去查吧?”我好奇的问。

“这都怪你为什么要到萧医生的医院,就是因为我和萧医生是好朋友,也知道他不会出卖我,所以才会亲自去问他。哪知道你的私家侦探会用针孔摄影机,当时我还怕电话会遭人录音,所以亲自去找他,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谢芳琪苦叹的说。

正当我想说下去的时候,康妮督察陪同周月桐律师走过来,而庄警长也跟在后面。

“周律师,怎么了?”我问周月桐律师说。

“目前无法保释,要等受害者的医药报告。”周律师摇头的说。

“龙先生,因为受害者仍在医院,警方要得到医院证明,受害人没生命危险,我们才可以做出能否保释的决定。”康妮督察解释说。

“那我的保镖紫霜小姐怎样了?”我问说。

“她仍在录口供,我想差不多快出来了。”庄警长随意的回答说。

“龙生,我去看一看……”谢芳琪自告奋勇的说。

康妮督察和庄警长,立即陪同谢芳琪看紫霜去。

没想到谢芳琪竟主动帮紫霜,看来我手上的资料可值钱了。

“龙先生,不好意思,律师楼有事找我,必需先走一步。关于高太太的事,我会处理的,你可以放心,请代我向谢大状说一声,再见。”周律师说。

“周律师,那高太太的儿子怎么办?”

“龙先生,刚才在口供室,高太太已经托一个叫林婶的代为照顾,你不用担心。”

“嗯……最重要是小孩有人照顾……”我喃喃自语的说。

“龙先生,你真是好人,这是我的名片,今天很高兴认识你,我有事先走了,再见。”周律师说。

“再见!”我把自己的名片递给周律师。

最后,我送周律师到门口,接着回到警局等紫霜出来。

过了没多久,康妮督察终于带着紫霜,从口供室走出来。

“既然没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吧!”谢芳琪不耐烦的说。

“紫霜,我们走吧!”我点头的说。

“龙先生,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我,不用经过庄警长通传。”康妮督察把名片递给我说。

“谢谢。”我把自己的名片递给康妮督察。

最后,我和康妮督察道别,便和谢芳琪还有紫霜,一起离开警局。

第十二卷第七章巧遇静雯

当我们走到警局门口,不巧碰上刘美娟和静雯两人,她们身旁还有一个交通警察,从他们交谈中,得知是为了上次车祸的事而来。

刘美娟和静雯见了我,两人走到我身旁。

紫霜即刻走在我面前。

“哦?龙生师父今时可不同往日,请了貌美如花的保镖,不知什么时候会请杀手呢?”刘美娟嘲笑的说。

“紫霜,我们认识的,没事……”我示意紫霜退下。

“美娟,我是否该向你们二位说声,节哀顺变呢?”我小声的说。

“哼!”静雯哼了一声!

“龙生,昨天你在记者会讲谎话的时候,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可真有当骗子的天份,而且手段也挺辣的,伤害旧爱去拍陈荣德的马p。”刘美娟冷笑的说。

“美娟,我龙生怎会是这样的人呢?我只不过想让你们看清楚张家泉的为人,你也别执迷不悟了。”我替自己辩解说。

“龙生,如果不是你,陈老板会把我辞退吗?”静雯发脾气的说。

“静雯,你不能怪我,如果我不阻止你,恐怕你已经堕入张家泉的圈套,甚至被他利用,天美就是最好的人证。”我说。

静雯是有理由生我的气,但我是不得己,我不想她成为张家泉的棋子。

“龙生,人善人欺天不欺,幸好我有刘小姐支持我,但我还是求你高抬贵手,以后别伤害我和妹妹,可以吗?”静雯说。

“我没有伤害你们,总之,你们好自为之,别给张家泉利用。我的话也只能说到这,就这样,再见!”我速战速决的说。

“龙生,你怎么急着走呢?刚才听警局说起你和红衣女郎的事,我想不会那么巧吧,竟发生在你保镖的父亲身上?”刘美娟嘲笑的说。

“哈!世上的事,就是那么巧合,你说不是吗?要不然我的敌人,怎会那么巧是你大舅呢?”我反驳的说。

“龙生,这就是你和我大舅,狼狈为j最大的破绽,正常人怎会有家不住,而跑去住酒店,你还不承认是前来引我上勾的?”刘美娟指着我说。

我的天呀!刘美娟的想像力可真丰富,甚至有些蛮不讲理,看来她的心智已受y邪之气所蒙蔽,足见张家泉的功力,十分深厚。

“龙生,之前发生的事,我不想和你计较了,希望你看在我们认识一场的情面上,放我妹妹一条生路,别再缠住她了,好吗?”静雯冷静的说。

刘美娟对静宜有很大的心病,我怎能把她送到刘美娟的身边?况且静宜有她自己的思想,更不是一件货品,怎可以你推我送的?

“静雯,你妹妹不是三岁小孩子,她有她自己的想法,也由不得我来控制,她若要走,我留不住她,我在此声明一点,我没有软禁她。”我说。

“龙生,希望你真的没有软禁我妹妹。”静雯说。

“静雯,我们走吧,别再说那么多了。”刘美娟把静雯拉上法拉利跑车。

“娟姐,我驾吧!”静雯从口袋里抽出车钥匙,接着对跑车按下遥控钮。

“嘟!嘟!”法拉利跑车响了两声后,所有的提示灯,随即亮起且不停的闪烁,两道车门朝天式以弧形慢慢打开,气势人。

看着静雯坐上法拉利跑车里,我不禁想起几日前,我也坐在这部车里,当时我是意气风发。然而世事多变幻,今日我只能以愁怅的心情,目送它的离去。想起来,有件事觉得很怪异,我坐过的车,静雯也会跟着坐;静雯本身的车、陈老板和邓爵士送给我的车,两部都曾坐过,没想到刘美娟这部跑车,她也坐……如果说是缘份的话,我倒希望睡过的床,静雯也会睡……“龙先生,我们走吧……”紫霜上前对我说。

“我们的车呢?”我突然想起来。

“龙先生,你的车停在酒店停车场,要不我先把车取回来?”紫霜说。

“不用了,我们一起过去。”我叹了口气说。

“龙生,我干爹叫你今晚一起吃饭,没问题吧?”谢芳琪说。

“当然没问题,你干爹不等于我干爹,他邀吃饭,我怎能不去呢?”我随便的说。

“你想得太多了。”谢芳琪不满的瞅了我一眼。

此刻,我突然发现谢芳琪的眼神很怪,而她刚才说那句话,不像开玩笑,而且嫉妒中有点惊慌,惊慌中又有点嫉恶的味道……“现在还有些时间,要不然我们先去探望紫霜的父亲,看看他的情况如何,接着才和干爹一起吃饭,好吗?”我问芳琪和紫霜说。

“好呀!我正担心父亲,不知他怎样了,谢谢你,龙先生。”紫霜感激的说。

“也好!反正我想了解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不过,干爹可别乱叫。”谢芳琪再次提醒我。

“哈哈!我倒想知道,万一我成了邵爵士的干儿子,我是否该叫你干姐姐?还是叫芳琪呢?”我趁机会戏弄这位冷若冰霜的谢大状。

“胡扯!”芳琪不满的吐出两个字,但她那种惊慌且嫉恶的表情,仍悬挂在脸上。

我们取回车子后,便直往医院探望紫霜的父亲关先生。

“关先生,你没事吧?我来介绍谢芳琪大律师,关先生。”我介绍彼此间认识。

“关先生,你好,这是我的名片,我们是否在哪见过面?”芳琪问说。

“嗯……我也有点印象,但这两天我只去过复诊,会不会在肿瘤兼癌症科的诊室外见过面?主诊我的医生是萧文辉医生。”关先生说。

“哦?谢大状,难道你也有病找萧医生医治?”我故意多此一问。

“不!我当然没有病,也没见过什么萧医生的!”芳琪即刻表明态度的说。

“是吗?那我们没机会碰过面了,我现在除了到医院,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你认错人了。”关先生说。

“关先生,你怎会那么不幸,步上我的后尘呢?你差点就中了迷烟,幸好被我看见,马上通知你女儿来救你,要不然可就糟糕了。”我暗示关先生,别把真相说出来,我怕他自作主张,当谢芳琪是自己人。

“多谢你的帮忙,反正我都快死了,就算中了迷烟也没关系,也不过是生命终结前的小c曲罢了。”关先生微微笑的说。

“关先生……你……”芳琪问道。

“我的肺癌已进入末期,快不行了。”关先生说。

“不会吧,关先生,你现在的气色也不错,不像患上绝症的病人。”谢芳琪说。

“谢大状,医生说我剩下不到一个月时间,而龙师父也算出我二十一天后死,现在又少一天了,哎……”关先生叹气的说。

“爸……别这样……”紫霜眼睛红肿的说。

“霜儿,爸临死前看见你有龙师父照顾,我也死得安心,你要答应我,日后好好对待龙师父,他是我们的恩人,知道吗?”关先生摸着紫霜的秀发说。

“爸,霜儿知道了……”紫霜激动的说。

“关先生,我会记住你托我身后之事,总之,如果我办不到或没尽力去办的话,我龙生就不得好死,但别叫我恩人了,受之有愧呀!”

“关先生,事情也许会有转机。对了,我是龙生的辩护律师,这次上来除了探望你之外,顺便想了解整件事的经过,以让我有足够的资料为龙生辩护,不知方便吗?”谢芳琪三句不离本行的说。

“当然可以,事情是这样的,当……”关先生把我和他商议好的桥段,全说给谢芳琪听,但其中的真相却没说出来。

“嗯……刘美娟果然没说错,整件事太巧合了……真是不可思议,感觉好像红衣女郎故意给龙生捉到把柄似的……”谢芳琪自言自语的说。

“谁是刘美娟?”关先生问。

我简单说出刘美娟的事。

“哦……这件事好像有些印象……”关先生自言自语的说。

“谢大状,你说红衣女郎这件事,对我的官司有很大的帮助,万一关先生什么之后,那他的口供对我还有帮助吗?”我问谢芳琪说。

“龙生,关先生的案件和你的案件不一样,更不能将关先生案件的证据,套用在你案件上,只能在盘问红衣女郎时候,充当一把利器罢了。除此以外,结案的时候,能给陪审团一点压力。”谢芳琪解释说。

“关先生,医生检查后有说什么吗?”我问关先生说。

“医生说,一切要等检验报告出来之后,才能确定是否中了迷烟。”关先生说。

“那你什么时候出院?”我接着问说。

“如果今天没什么事,明天可以出院。”关先生说。

“关先生,现在我约了人,我让紫霜留下来陪你,明天我来接你出院。”

“不!龙师父,怎可以要紫霜擅离职守,况且,我想让她早些适应失去我的日子,这样才不会影响她日后的工作。霜儿很乖且聪明,她会知道我想要什么的,是吗?”关先生望着紫霜说。

“嗯……龙先生,我们走吧!”紫霜点点头说。

“紫霜,你真的不留下来陪父亲?”我体贴的问。

“爸爸,现在我陪在龙先生身边,你是否比较安心呢?”紫霜回头问父亲。

“嗯……”关先生笑着点点头。

关先生父女对我龙生,可说是尽情尽义呀!

“那好,你多休息了……”说完后,我带着紫霜和谢芳琪,一起去见邵爵士。

来到停车场,紫霜为我和芳琪开车门,当我和芳琪坐进后座,她便坐上驾驶座开车。老实说,我有些不习惯,不是说紫霜的服务态度不好,而是要一个女人保护男人,总是感觉有些怪怪的,但她的功夫,我又不能不服。

幸好,我接了巧莲和静宜后,终于可以坐在紫霜的旁边,只不过她们两人的表情,似乎对紫霜这位保镖的能力,有所保留。

“巧莲,今天紫霜一个转身,轻易把一名六尺多高的彪形大汉降服,当时我看得目瞪口呆。”我故意把紫霜的本事说出来。

“龙生,看不出紫霜小姐的身手那么好,有空可要向她请教一些御狼术,日后到韩国也有一技防身,哈哈!”巧莲笑着说。

“哈哈!巧姐,如果你到非洲,不就要学打虎术!”静宜搂着巧莲的脖子笑着说。

“哈哈!”车内充满一片愉快的气氛。

我发现静宜开朗了很多,若和昨天相比,简直判若两人。巧莲安抚人心的手段是最强了,不过,静宜和巧莲的态度也过于热情,难道她已把静宜给哄上了床?如果是的话,我倒希望她能攻下一城,顺便帮我解决紫霜或芳琪,那就更好了。

“巧莲,爱玲怎么没和你一起?”我问巧莲说。

“爱玲她要上班,怎能够长时间和我一起玩呢?”巧莲回答我说。

“谢大状,你知道邵爵士怎会突然约我们吃饭的?”我问谢芳琪说。

“听说好像是邓爵士邀吃饭的,刚好那时候我和干爹通电话,所以他顺便约了我们,邓爵士没通知你吗?”谢芳琪问我说。

“有!邓爵士向我提起过,当时我正好担心红衣女郎的事,回头忘得一干二净,幸好你通知了我。”我回答说。

“龙先生,是这里吗?”紫霜指了一指君悦酒店说。

“对!你把车直接停在门口行了,酒店的人会有安排。”我说。

“好的。”紫霜把车驶进君悦酒店的斜坡上。

我们四k一男,浩浩荡荡走进酒店,这里并不是私人会所,所以不用会员引进,我们直接上八楼的中菜厅。

当我来到中菜厅的门口,随便说了一声爵士两个字,接待我们的女服务生,马上笑着脸,带我们到一个私人厢房。

走入厢房,邓、邵爵士、陈老板还有雅丽,四人坐在沙发上。

“邓爵士、邵爵士、陈老板你们好,雅丽你也来了……”巧莲和静宜俩打了招呼后,忙着坐到雅丽身边去。

“哇!师父,你们怎么那么迟呀!”邓爵士上前欢迎我说。

“邓爵士,刚好办些事,所以来晚了,抱歉,要你久等……”我笑着回答说。

“师父,她是……”邓爵士指着紫霜说。

“邓爵士,我说出来你可别笑我,她是我的保镖,紫霜小姐。”我不好意思的说。

“哦!保镖!早就应该请个人保护你了!坐!”邓爵士笑着对紫霜说。

“紫霜,这位是邓爵士、邵爵士、陈老板、雅丽小姐。”我介绍他们给紫霜认识。

“大家好!”紫霜很礼貌的向大家鞠了一个躬。

“龙生,很高兴你请了保镖。”邵爵士向紫霜点点头。

“邵爵士,你好。”我马上向邵爵士问好。

“快!快快坐下,坐在我旁边。”邵爵士兴高采烈的说。

今晚恐怕是陈老板最热情了,只见他站起身和紫霜握手,接着走到桌旁的公事包拿了份文件出来。

“紫霜小姐,快坐呀!”邓爵士对紫霜说。

“邓爵士,我坐这里可以了,你们不用客气,谢谢。”紫霜很有礼貌的说完后,独自一个坐在靠近门口的椅子上。

“这……这……”邓爵士哑口无言的。

“老邓,你就坐下来吧,看来龙生请到好保镖了。”邵爵士笑着说。

“好啦!随她吧!”邓爵士坐下顾着抽手中的雪茄。

“龙生,今天听说你找到红衣女郎了,到底怎么一回事?”邵爵士问我说。

“对呀!师父,你为什么不找我一起去对付红衣女郎,万一你再次被催眠,那可就麻烦了。”邓爵士说。

“琪儿,红衣女郎发生这件事,对龙生的官司,是否有帮助呢?”邵爵士问说。

“当然会有帮助,最气的是,龙生要为红衣女郎请律师。”芳琪以埋怨的语气说着。

“红衣女郎的处境那么凄惨,我想帮帮她罢了。”我反驳谢芳琪说。

“红衣女郎凄惨,要不是关先生的出现,你的官司必败无疑,到时候我想看有谁来救你,泥菩萨过江,还想多管闲事,哼!”芳琪气愤的说。

“谢大状,那么说你接我的官司是毫无把握了?”我刺探谢芳琪的实力。

“龙生,老实说,种种的证据皆对你不利,这次要不是红衣女郎犯错,恐怕谁也救不了你!”谢芳琪说。

“等等!不对呀!红衣女郎照理由,不会那么失策的呀!”邵爵士突然说道。

“嗯……我也是这么想,其中必有什么干坤……”邓爵士也跟着说。

“龙生,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邵爵士转过头问我。

邵爵士的头脑可不简单,竟给他瞧出疑点。

“没错,所有的事都是我在背后策划的。”我点点头说。

“什么?是你在背后策划的?”谢芳琪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是的,我不出此下策不行,因为我看你的功力有限,所以冒险为自己找些有利的证据,我绝不能含冤入狱,幸好这次有贵人帮忙,算是有些收获。”

“龙生,你叫我帮红衣女郎请律师,我已经很好奇,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必有蹊跷,我的预感果然没错。”邵爵士说。

“邵爵士,我求你为红衣女郎出面请律师,不是我计划之内的,而是后来发现她的背景确实很凄惨,所以想助她一把,免得她遭受庄警长的折磨。但是我没有后悔引她走入圈套,毕竟我要为自己脱罪,怪只能怪她当日陷害我之过。”

这时候,所有的人都围到我身旁,同时发出诧异的神情,似乎等待我说明一切。

“师父,到么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你快说给我们听……”邓爵士心急的说。

“龙生,你拨电话给我,说要十万元现金,我就觉得你有困难,为何你不早通知我呢?幸好静宜户头里有钱,要不然前功尽弃就惨了?”巧莲埋怨的说。

“师父,你没钱怎么不告诉我?”邓爵士即刻对我说。

“龙生,你现在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一遍。”邵爵士说。

“好的。”我点点头。

“等等!紫霜小姐请把门锁上,别让服务生进来。”邵爵士对紫霜说。

“是的!”紫霜即刻把房门的锁上。

紫霜把房门锁上后,我便从一早到关先生办公室的事说起……

第十二卷第八章父女情深

当我讲述引红衣女郎上勾的事,众人听得津津有味,就连一向瞧不起我的谢芳琪大律师,脸上也出现赞叹的表情,他们的目光除了佩服我之外,当然也投向武艺高强的紫霜身上。

邓爵士边听边称赞紫霜,这几声的称赞,无疑巩固了她的地位,同时也为保镖的头衔,添上一层说服力。

“紫霜,你过来一会,我有话和你说。”邵爵士招紫霜到身旁说。

“紫霜,快过去……”我催促紫霜的说。

“邵爵士,请问有什么吩咐?”紫霜走到邵爵士面前很有礼貌的说。

“紫霜小姐,多谢你替龙生做了那么多事,同时也代我问候你父亲。”邵爵士说。

邵爵士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话,众人已对他产生无限的敬意,并不像邓爵士刚才那样,吱吱喳喳胡乱的称赞。

邵爵士在适当的时候,说适当的话,他在交际手腕上,给了我宝贵的一课。同时,也在非正面交际手腕上,给了我另外一课──趁机会踩着对方,抬高自己的身分。

“邵爵士,这是我分内之事,也是我应尽的职责。”紫霜谦虚的回答。

“好!紫霜小姐,长得不但美丽大方,而且身怀一身好武艺,最难得是有那份胜而不骄的谦虚感,如果我想收你为干女儿,你意下如何?”邵爵士突然问道。

邵爵士突然要紫霜做他干女儿,羞得紫霜脸泛红霞,随着露齿一笑,脸颊两旁随即浮现桃红的梨涡,不禁让人看了醺醺入醉……“邵爵士,我可不敢高攀权贵,出身低微,恕我不能接受您的美意。再说,父亲危难之期,实不敢增添红事,抱歉……”紫霞很有礼貌的婉拒邵爵士的好意。

“嗯……紫霜果然是名孝女,刚才看见她走进来,碍于身分低微,而躲在一角,因此,我想认她为干女儿,目的想把她身分抬高。对了,有喜事出现,不是所谓的“冲喜”吗?是件好事呀!”邵爵士望着我说。

“干爹,如果紫霜小姐不愿意,你也不要勉强她了,也许她有难言之隐,况且还是第一次见面,女人家害羞的嘛!”谢芳琪绕个圈子阻止邵爵士。

“龙生,邵爵士说的冲喜,不妨可以试试……”陈老板开口说。

“龙生,冲喜对紫霜的父亲,有所帮助吗?”邵爵士再次问我说。

“邵爵士,今天我为紫霜的父亲起了一个卦,他注定二十一天必遇难,恐怕这是天数,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我肯定的说。

“既然这样,我就不好强人所难,来日方长嘛!”邵爵士说。

“多谢邵爵士体谅霜儿的难处。”紫霜说完,眼睛湿红坐在门口的椅子上。

“邵爵士,你不嫌弃的话,我想成为你的干儿子。”我试探邵爵士的意思。

“龙生,你怎会这样无……”谢芳琪说了个无字后,马上闭起嘴巴不说。

我猜想谢芳琪接下的字会是个赖字,我认邵爵士做干爹,难道很无赖?她的举动会不会属于神经过敏呢?

“龙生,我怎会收你当干儿子,胡闹!”邵爵士说。

“邵爵士,我说笑罢了,你怎么那么认真呢?”我打圆场的说。

“龙生,你那么本事,若要认的话,就干脆认你做亲儿子好了,怎会认你做干儿子呢?”邵爵士笑着说。

怪了?亲儿子可以认的吗?我不明白邵爵士的意思。

“紫霜,你过来一下。”邵爵士再次把紫霜叫到身旁。

“邵爵士,有什么事吩咐?”紫霜客气的问。

“紫霜,今日你虽然无缘成为我的干女儿,但来日方长,日后也许会成为我的干女儿也说不定。现在你可不可以放下保镖的身分,在我们面前,别当自己是个下人,当作是朋友一起吃饭,好吗?”邵爵士笑着说。

“邵爵士,谢谢您的好意,这是我的工作,我必需坚守我的岗位,抱歉!”紫霜说完头也不回,坐在门边的椅子上。

紫霜这回可气死我了,她怎能顶撞我的大贵人呢!

“邵爵士,听说紫霜学过什么忍者武术的,思想观念较为死板,您暂时体谅她,给她多些时间适应,她今天可是第一天上班哦!”巧莲走到邵爵士身旁小声的说。

巧莲最懂得我心思,她察觉情形不对,马上替我讨好邵爵士,真是一位好帮手。

“其实大家误会了,刚才我听龙生说,她是学忍者武术的,所以试试她的反应,顺便看看龙生请的这位保镖,能否胜任罢了。”邵爵士笑着说。

“邵爵士,那我的眼光如何?”我笑着说。

“你的眼光当然不错……”邵爵士点头说。

邵爵士懂的给自己找个下台阶,看来巧莲是多此一举了。

“龙生,既然邵爵士夸奖你眼光好,这里就拜托了。”陈老板把文件递给我说。

“陈老板,这是什么东西?”我好奇拿起文件来看。

“这些是应征当我秘书的申请表,你上次答应帮我挑选的。”陈老板说。

“陈老板,这是我的工作,你不用讲拜托两个字,是我应该做的。”我接下陈老板的文件。

当我接下陈老板的文件,紫霜走过来替我拿着文件,她的反应可真快。在场的诸位,对紫霜这位保镖都赞不绝口。唯有谢芳琪阻止邵爵士认紫霜为干女儿一事,我就百思不得其解,也许她嫉妒有人分享她的干爹吧!

“对了,今天可有什么喜庆的事?”我转移话题说。

“师父,你猜呢?”邓爵士说了后,便向雅丽发出微笑,而雅丽脸上随即铺上一片羞怯之色,从他们两人暧昧的关系,看来非比寻常……“到底是什么喜庆之事呢?”众人不停议论纷纷的说。

“雅丽,你知道什么事吗?”静宜跑到雅丽身旁问。

“我不知道……”雅丽羞怯的应了一声。

到底什么事能让雅丽和邓爵士两人,同时发出内心的微笑?莫非邓爵士和雅丽两人已经发生关系?不行,我要落足眼力看个清楚。

果然,邓爵士和雅丽两人,脸上泛起红光之气,明显红鸾星动,喜事已近。雅丽双眼春水荡漾,摆明已得到龙水的灌溉,但若说结婚,该不会那么快吧?不过,仔细的想一想,他们两人情到浓时,有什么做不出的。况且郎有心、妾有意,一个追求夫人的名分,一个追求护命夫人的命格,没什么不可能的……“邓爵士,雅丽,你们两人做了什么呀?”我不敢直接说出心里的答案。

“我先上洗手间。”雅丽脸红羞怯的站起身说。

“雅丽,等一会再去。”邓爵士忙拉着雅丽说。

“不是给龙生猜中吧……”谢芳琪不禁好奇的说。

“龙师父,果然料事如神,我和雅丽宣布,我们要结婚了!”邓爵士大声的说。

“恭喜呀!雅丽!恭喜你了!”静宜和巧莲上前拥抱雅丽说。

“老邓,你是说真的吗?我还以为你是闹着玩的。”邵爵士惊讶的说。

“邵爵士,我是认真的,结婚这件事,怎能随便说笑呢?”邓爵士认真的说。

“邓爵士,此刻你办喜事合适吗?你父亲……”陈老板说。

“我就是为了这件事而烦恼,所以请师父替我拿个主意。”邓爵士说。

“这个……我可要好好的算一算,等会答覆你。”我拖延邓爵士说。

“师父,你可要替我好好想一想,刚才我已经看了酒席,可别让这里的经理大失所望,少了一宗生意哦……”邓爵士笑着说。

“哈哈!到底是谁担心呢?雅丽你说是吗?”静宜笑着说。

“我不知道……”雅丽脸红忙把头垂下。

“哈哈!”静宜这一说,引得哄堂大笑,唯独我和陈老板两人,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