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8 部分(1/1)

功能 和 功能!

今天意外的是发现父亲外表沉默寡语,但他在商场上的抉择手段,可说是快且狠,竟会要林公子把殡仪馆卖给他,这点我想也不敢想,我只会想从林公子身上拿到殡仪馆一点好处。而父亲反而给他好处,但要把殡仪馆买下,我和他相比简直小巫见大巫,难怪商场上有大鱼吃小鱼这句话,要不然怎会有收购这回事。

我渐渐明白,为何富豪的身家会过百亿,原来他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赚钱的机会,落井下石或趁人之危,对他们来说都是致富之道。

正当把车驶向高速公路,康妮拔了电话给我,但她一向很少会主动找我,这通电话令我感到有些不妥,急忙接听。

“康妮,怎样了?”我脱口而出,好像知道她必定有事。

“你知道了?”康妮以惊讶的语气说。

康妮这句话真有趣,当我是神仙似的,然而,从她惊讶的语气中,感觉不是件好事,莫非无常真人说的事发生了?

“你没事吧?小心照顾自己,别人的事就别管了。”我想了一会说。

“龙生,我怎能不管呢?这是我份内事呀!”康妮气着说。

康妮说是份内事,当然是指公事了,看来无常真人之前所说的话,不是开玩笑,一定是警局出了事。

“警局的事你就放松点,小心自己的身体呀!”我扯开话题说。

“我身体现在还没有事,你不用担心,但我却无法冷静呀!”康妮咆哮的说。

“好!你先冷静一会,虽然我测出是什么事,但你不妨重头到尾说一遍,这件事压抑在你的心里是不好的,现在我就要你说出来,释放你心中的不快,甚至向我吐出苦水般的倾诉,最重要是减低你心里的压力和闷气,尽量发泄,说吧!”我试探的说。

“我今天被监牢里的囚犯疯了,你知不知道有二十多个犯人送到医院去,可是送到医院他们又没事,现在我不但被医院投诉,处长也接到投诉,并痛斥我一番,不管我怎样向他解释,他都不肯接受,还命我尽快解决此事,可是我的手下仍不停向我求助,楼下整个监牢就快失控,而我也快疯了!”康妮怒气哭泣的说。

“康妮,别这样,冷静才是最佳良药,我现在马上过去,别担心。”

“嗯!”康妮说完挂上电话。

我马上把车开到警局,并在附近的餐室买了一杯热牛奶。

记得第一次带魔石,第二次带鲜花,现在带热牛奶,为何每次去警局见她,总会带些束西给她,不禁觉得好笑。

这次来到警局,我尝试不经警员通传,直接走去康妮的办公室,没想到居然没有警员阻拦,可以自由进出挺方便的。他们是因为记得我,还是根本不需要通传呢?

不过,警局今天显得比较忙碌,也比以前吵闹。

我来到康妮的办公室门口,敲了几下门。

“你来了!”康妮亲自开门说。

今天的康妮精神欠佳,心情似乎也很差,但她懂得亲自过来开门,证明我在她心目中有些地位。

“你怎会这么快就来到?”康妮说。

我让康妮说下去,从后环手将她搂到怀里。

“亲爱的,别说话,先喝这杯牛奶,相信你午饭也没吃吧!”我在康妮的眉心亲了一下,轻手为她整理秀发。

“嗯!”康妮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接着喝我的爱心牛奶。

康妮身上虽然穿着威武的警服,但她被我搂在怀里,即刻变得百媚千娇的,然而两座丰满的r球压在我胸部的一刻,销魂的字谱已闯入我的心房,粉颈酥胸魅惑诱人,少点定力就会流鼻血。

这一刻,我不能侵犯康妮,我需要给她的是爱心和关怀,而不是性欲的安慰。

“龙生,谢谢你的牛奶,你怎知道我没吃午饭呢?”康妮娇媚的望了我一眼说。

牛奶是解魔石水的圣药,也是夺女人芳心的慢性毒药。

“因为我时时刻刻都挂念着你。”我亲在康妮两片珠唇上。

“你少贫嘴!”康妮发出甜丝丝的微笑后,便回到她的座位上。

“对了,警局发生了什么事,竟会让你烦燥不安?我还记得我曾经说过,警局若出现身体不适的事件,便要你先行避开吗?”我对康妮说。

“龙生,我当然记得你曾经交待的事,但我是这里的警官,怎能避得了呢?况且当时真的没事发生,但我今天回到警局,便有几名囚犯全身发痒且出现红斑,于是批准他们到医院检查,但事情越来越严重,每隔一小时,便有两三名囚犯发同样的病,就这样送了二十几名到医院,可是他们抵送医院后,红斑全部消退,且不痒不痛,真是气死我了!”康妮愤怒的说。

“所以医院投诉你?”

“岂止投诉我,还直接投诉到处长办公室,害我被处长骂了一顿,你知道什么原因吗?”康妮说。

“这…”我刚要说的时候,响起了几下敲门声。

康妮还没来得及回答“进来”二字,门已经打开了。

原来是处长和几名肩膀上有着无数花圈的高级警官走进来。

处长的出现也吓了我一跳,幸好刚才没有和康妮干什么,不过,这也给了我一个警惕,绝不能和她在办公室干什么坏事,要不然东窗事发,可会名誉扫地。

康妮即刻起身向处长敬礼,而我当然是退到一旁。

“坐下,怎么是你,龙先生!”处长好奇的望了我和康妮一眼。

“处长,请坐。”康妮礼貌的对处长说,但她不敢坐在椅子上,保持站着的姿态。

我必需找个借口留下,要不然肯定被处长赶出门外。

“处长,你好,我本不敢随便通过电话找你,怕会打扰你,所以前来要求康督察,希望她替我在办公时间约见你。”

“真凑巧!我今天刚好有事到这警署办点事,却给你碰上了,我们可真是有缘,你说是吗?”处长笑着说。

处长身旁那些阿谀奉承的警官,忙点头称是。

“处长,你怎么不说我在此恭候你的大驾,不说我是神机妙算,知道你几点来呢?”我大胆抬高自己说。

处长脸色一沉,而他身旁的手下,也愣住望了我一眼。

康妮则张大嘴巴,不知该说些什么。

“龙先生就是出名的龙生师父,风水师!”处长向身旁的警官解释说。

“哦!原来如此!”几位警官忙点头说。

“龙先生,你怎会算出我会在此出现,约我又所为何事?”处长说。

“处长,今天我碰巧开车经过警局门口,突然发现警局的天空冲出一股黑沉沉的y气。想必有怪事发生,于是好奇想问康妮督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警署的事她未必可以透露,所以打算直接问你,看有什么地方我能帮上忙的。”

“谢谢龙先生的关心,你还没说怎么算出我会在此出现。”处长说。

“处长,我那时候本想拨电话找你,可以我却发现东边飘来一团紫气,所谓的紫气东来,必有祥云护体,很明显紫气是为黑沉沉的y气而来,然而,警署内称得上有祥云护体的官员,必是位高权重的大人物,所以自然想到是处长你了,于是把车停下等你出现,你身后那些警官,不就是你的祥云吗?”我随机应变的说。

“是啊!是啊!”众警官异口同声的说。

这些高官听我说他们是祥云,当然随即说是,马p总是要拍的。

“龙先生果然有些真材实学,佩服!”处长夸赞我说。

康妮没说什么,只是用眼角偷偷望了我一眼。

“其实我没有什么好佩服的,相反康督察就教人尊敬。她今天的气色并不是很好,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她今天是冒病上班,她这份敬业乐业的精神,才值得教人尊敬、钦佩!”我把功劳转移到康妮身上。

康妮愕然的望着我。

“康督察,今天你不舒服吗?”处长问康妮说。

“是,其实有点痛……”康妮勉强的说。

“处长,我来这里之前,还特地买了牛奶给她,因为我算出她中午没吃饭,要不然胃痛一发作,肯定大病一场。”

“康督察,你不舒服就先坐下,你们也坐下吧!”处长亲切的说。

“谢处长!”康妮尴尴尬尬的坐回椅子上。

“龙先生,我很好奇,你怎么会知道康督察没吃午饭呢?”处长问我说。

“处长,其实很简单,康督察的职位高不高、低不低的,警局一旦风云色变,上层必施压力,下层慌乱失策,而她则要拚命支撑大局,加上紫气东来的气势压迫下,精神我不知道必受困扰,试问怎会不头疼,怎会有胃口吃饭呢?”我胡乱的瞎编,反正他们也不会明白。

“哦!”处长点点头,其它的警官也跟着点头。

这时候,康妮桌上的电话又响起,她接听后神色惊慌,并说把囚犯带进来。

我心里想,一定又有囚犯出事了。

“处长,监牢又有两个囚犯出事,我叫人把他们带进来给你看。”康妮对处长说。

“我正想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处长好奇的点头说。

过了一会,两名警员带了两名囚犯进来。囚犯一边走,一边不停用手往自己的身上抓,且发出痛苦的呻吟,当警员拉起囚犯身上的衣服,身体果然浮现无数的红斑印。

“快!马上带他们去医院检查!”处长惊讶的说。

“处长,他们到了医院后,身上就不会发痒,而且红。我不知道斑实时消退,他们是第二十九个了,医院肯定又会投诉。”康妮回答处长说。

“这也没有办法,难道不送他们去医院,你们说是吗?”处长问身旁的警官说。

“是!是的!”几名警官异口同声的说。

“你还不快送他们去医院!”处长大声的对警员说。

“我等康督察签发文件。”警员小声的说。

“快去吧!”康妮无奈的在文件上签了个名,交给了警员说。

警员马上把两名囚犯带走。康妮很无奈的看了我一眼,相信这种无助的眼神,很少机会出现在她身上,亦不该出现在督察身上,但此刻的出现,无疑是向我求助,可是出师无名的事,我怎能帮忙呢?

“处长,我不妨碍你们谈公事,先行告退,再见。”我对处长说。

“龙生…”康妮欲言又止的,脸上流露大失所望之色。

康妮原本想要我替她想办法,可是我却要离开,她当然会很失望。

“龙先生,请等一等,我有件事想请教你,不知道可以吗?”处长说。

“处长,你太客气了,有什么事不妨直说。”我礼貌的回答处长说。

“龙先生,你觉得这件事和风水术有没有关系呢?”处长开门见山的说。

“等等!处长的意思是说,风水影响了囚犯,还是囚犯犯了风水?或者是天空的y气,影响了风水而伤害囚犯,还是风水导致天空出现y气,而伤害囚犯呢?”我故意将一句话复杂化,目的是要处长似懂非懂,以影响他的判断力。

“我的意思大慨是这样。”处长说。

“处长,你听得懂我刚才说什么?”我严肃的问处长一句。

“这…”处长脸上有些为难的表情。

“处长,其实我问得这么清楚是有原因的。警察局是一个讲求证据的地方,而风水神术始终荒渺不经,如果你贸贸然将事情推在风水上,会让人怀疑警局办事能力,这点可要三思而行。”我以教训的口吻对处长说。

“这也是。”处长皱着眉头说。

“处长,我不妨坦白对你说,无常真人离开法庭的当天,他对我说已在警局做了手脚,但事情是怎么样,可没向我说清楚,只是以嘲笑的语气说做了手脚,今天发生的事,想必和无常真人有关,你不妨找人问问他。”我顺水推舟的说。

“龙先生,你的意思是说,这件事和无常真人有关?”处长惊讶的问。

“我不敢肯定是不是,但他之前确实这样对我说,你们自己衡量吧!”

处长皱起眉头和身旁的警官讨论,但他们讲的是英语,我勉强只听懂一两句,而康妮和他们谈了很久,有时候朝我身上指了几下,猜想她在讲述我和无常真人在殡仪馆斗法一事,听得几位警官津津有味。

看见康妮的英语对答如流,不禁想起曾经和芳琪说过我要复习英语,要不然怎能将风水推荐给外国人呢?

当康妮和几位警官讲述的时候,桌上的电话再次响起,又有三名囚犯出事,而刚才送去医院的两位囚犯,抵达医院的时候又没事了。

“处长,这该怎么办?”康妮无奈的问处长说。

“当然把两名囚犯带回来,再把三名发病的囚犯送去医院呀!”处长气愤的说。

“这…”康妮犹豫的说。

突然,门外传来紧张的敲门声。

“进来!”康妮大声的说。

康妮敢在处长面前大声的叫喊,表示她的情绪开始波动。门外走进一位身穿便服的女人,但她胸前挂着一张警员证,我想如果不是警探,便是警局的文员,只见她拿着一张字条,交给其中一位警官便走了出去。

“岂有此理!”警员忍不住骂了一句。

处长双眼盯向那位怒骂的警官。

“对不起,请看!”警官将手上的字条交给了处长。

“真是岂有此理!你看!”处长怒骂一句后,便把字条丢在康我不知道妮的办公桌上,接着用力拍了一下,吓得康妮吓了一跳。

处长看了字条大动肝火的,不会是医院的投诉信吧?但他这样对待我的康妮,我就看不顺眼。

“处长,刚才我说过,警局一旦风云色变的时候,上层必施压力,下层则慌乱失策,我果然没说错吧?康督察身体有病,你这样对她大声辱骂,是否不近人情呢?毕竟这件事不是她的错。”我不满意而有些讽刺的说。

“对不起!”处长小声的对康妮说。

“没关系,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请上级指示!”康妮说。

听明的康妮,即刻把事件推到上级身上,而上级的警官,把事情推给另一个更高级的警官,结果事情落在处长身上。

“将所有的犯人送去别的警署!”处长说。

“处长,这个方法好像不行,除了程序上出错,万一囚犯在另一间警署出事,我们很难向对方公众交待。”康妮解释说。

“哎呀!真是伤脑筋!”处长坐立不安的说。

“各位,龙生先行告辞了!”我故意引起他们的注意。

“慢!龙先生,这张字条你看一看。”处长把字条交到我手上。

我即刻拿起字条一看,不禁大吃一惊,无常真人竟然传真到警署,并指名道姓的说一切的事都是他在搅鬼,而且还说如果法律可以告他用风水术害人,有证据的话,他会马上到警署自首,最后还特别用红色笔圈上几个字───这是你们捉我的代价,哈哈!

难怪几位警官看了字条会大动肝火,虽然我不是警局的一份子,不过,他这种高傲嚣张,且带几分挑衅的态度,我十分反感。

“我果然没有说错,这件事是无常真人在背后搅鬼。”我把字条还给处长的说。

“处长,好不好我马上叫人把无常真人带回警局?”其中一名警官说。

“神经病!我们用什么借口带他回警局,难道告他用风水术害人?这张字条是用计算机打字,万一他把事情闹大,将此事传了出去,反告我们一状,你说我们怎么办?”处长愤怒的说。

“龙先生,你和无常真人都是风水师父,你对这件事有什么意见呢?”康妮问。

康妮称我为龙先生,听起来是有些不习惯,但我明白她的意思,接着把目光投在处长的身上。

“龙师父,你不妨给我们一点意见。”处长无奈的说。

“处长,我对这件事很好奇,为何犯人送去医院后,身上的红斑会自动消失,而更好奇的是,为何不是集体出事,而是两三个有秩序的出事,时间上有点不可思议,我担心这些只不过是前戏,重头戏会接踵而来。”我想了一会说。

“重头戏会接踵而来?”处长和众多位警官,同时惊讶的说。

“我担心日后不单止犯人集体出事,甚至警员也会一起出事,那时候,整间警局恐怕真的要关门,希望我猜错吧!”

“不会吧!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处长大惊失色的说。

“处长,要不然你找无常真人看怎么办,或许向他道个歉,等他的气消了之后,事情应该有商量的余地。”我故意要处长向无常真人道歉,无疑是让他更痛恨无常真人。

“我向无常真人道歉?!开玩笑!”处长用力拍了桌子一下。

“处长,你在短短的时间里,已经用力拍了两下桌子,别那么生气,对你的身体不好呀!”

“哦!我身体不好?”处长好奇的问道。

“处长,恕我直言,我留意你鼻翼对下的法令位置,长相确实很不错,要不然你也不会坐上处长之位,但色泽方面却不乐现,是暗沉之色,如一滩毫无生气的死水,故相出你的肾必然有事,然而,你的姆指指甲却长得很幼细,表示你的心脏和大动脉不是很理想,我劝你还是不要随便发怒,以防中风呀!”

处长愕然的望着我。

“龙师父,你说得没错,我的心脏一向不是很好,最近两个月,腰部经常出现刺痛,不会有什么大碍吧?”处长紧张的问。

“处长,只要你多做身体检查,平时少发脾气,以你耳大神壮之态,应该过得了七十岁,如果不想中风的话,记住我刚才说的那两点,别随意动气。”我神气的说。

“谢谢!”处长松了一口气说。

“处长,这件事我们…”其中一位警官指着桌上的字条说。

处长低头想了一会,接着望了康妮一眼,摸摸我买给康妮的牛奶,再向我望了一眼,嘴角露出微笑。

“康督察,这件事我全权交给你处理,亦给你所有的权力,不用经过你的上司批准,事后给我一份报告便行了。记住一点,别破坏警局的声誉。”处长严肃的说。

“处长,我怎有这个能力?”康妮惊讶的说。

“这个是命令!”处长说。

“是!处长!”康妮即刻站起身敬礼。

“康督察,没事的,有问题,你可以找龙师父商量,我给你这份权力,好好干,我们走,哈哈!”处长笑着走出门口。

处长刹那间做出的决定,令我哭笑不得!

“龙师父,忘记恭喜你,律政处正式取消对你的控诉,我先走了。”处长笑着说。

“谢谢!”我点头说。

“康督察,麻烦你记下这一点,这件事的费用,不能超过两千块!”处长说完后,便和众警官离去。

我和康妮两人傻乎乎的对望,是好气还是好笑,我也分不清楚。

第二十一卷第九章重见旧友

处长突然颁下一个命令给康妮,要她全权处理警局这件怪事,而且只给她两千块的限额。处长使出天牌压地牌的招数,果然令我和康妮都无力招架。原本我可以向处长表明不会帮康妮,可是处长又没要我帮,再说,万一康妮应付不了,她当然会怪责于我,我不可能不尽力帮好。

处长果然有两下子,要不然他怎能坐上处长的椅子。

“龙生,现在怎么办?”康妮叹了口气说。

“为今之计,这里的牢房已经不能留犯人了,你只有将所有的犯人先移到另一间警署,或者转送适当的监狱看管,而这里的问题,只能慢慢去查,毕竟要花点时间。”我安慰康妮说。

“可是犯人这样移走,程序上出错呀!”康妮反对说。

“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如果发生火警,还不是要这样办?至于程序上的出错,你可以把责任推给处长,他刚才确实有这样说过,有他保着你还怕什么,你说对不对?”我分析给康妮听。

“你说得也有道理,目前只能这么办!”康妮点点头说。

“别担心那么多了,顾着自己的身体呀!”我走到康妮身后,为她按摩肩膀。

“舒服!对了,龙生,这件事你有信心解决吗?”康妮问我说。

“这点我也不知道,我要看过现场的环境,以及见过当晚看守无常真人的警员,才知道有没有把握解决这件事。”我想了一会说。

“嗯!我现在出去为你安排,你坐一会。”康妮拍拍我的手说。

康妮出去后,我独自一人坐在督察的办公室,感觉自己像个督察,等着审犯人似的,这种感觉挺过瘾,人就是这么奇怪,好像外面很多护卫员想尽法子,佩戴各种装饰品,装扮成警员似的,而警察却千方百计改变装束,不想让人知道他是警察。

其实我的心愿是当警察,可是英文程度差,学历又不够,今世只能被警察捉,希望下一世可以当警察。不过,有了女警当我的女人,也算补偿我心灵上的失落,当占有康妮的一刻,感觉在qg一个女警,心灵上成了一名警霸。

康妮走入办公室,这回她显得十分忙碌,手里还拿着对讲机,不停的发出施令,也许她正在处理将犯人移到别处一事,在她身后有四警员和两个犯人。

“龙师父,你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他们。”康妮把门锁上说。

这回我可威风八面,不但可以审犯人,也把警察一起审了,问题是我该用什么语气和态度发问呢?

当我望向警员和犯人的时候,发现其中一名警员正是阿差。

我之前被红衣女郎陷害的时候,阿差是唯一肯帮助且相信我的人,当时他还教我利用自杀的招数,希望法官能让我保释外出,而出庭的当天,他还特地这我送上剃刀和头油,我亦称他为患难中的兄弟。由于有犯人在身旁,我不敢与他握手,只是向阿差点点头,而他也向我点点头。

“你们是否知道今天牢里发生的问题?”我问警员和犯人说。

“知道!”警员和犯人点头说。

“我现在不是和你们开玩笑,我问的问题,你们一定要想清楚再回答我,千万不要撒谎或敷衍我,明白吗?”我神气的踱着步说。

“明白!”警员和犯人一起回答我说。

“你们应该知道谁是无常真人吧?当日他被关在牢里,可曾做过什么异常的动作,比如耍武功或耍太极之类的?”我问说。

警员和犯人似在想着当日的情形,或者想该不该回答。

“你们都没印像,还是不想回答呢?但我要提醒你们几个,今天发生的怪事,也许很快便会发生在你们身上,至于会不会有生命危险,我不敢保证什么,免得说我在恐吓你们。”我瞪着他们几个说。

“有是有,但…”其中一名犯人欲言又止的。

“事态严重,我要的是真话!”我学处长用力往桌子上拍了一下说。

“有!当日有个警员知道那个人是相师,于是要求他看相,但那个相师很怪,他不要钱也不要烟或饭什么的,只要求警员带他各处看一看,记得他要参观一下周围环境,再决定是否可以替人看相。”犯人说。

“结果呢?快说下去。”我紧张的问。

“有警员带相师到各处走了一圈,而相师怎样看,我就不清楚了,因为我没跟着去。”犯人说。

“到底是哪一个警员?”康妮大声的问。

“记不清了,每个警察的长相都差不多,我们怎敢望着他说话。”犯人小声的说。

我将目光投s在阿差的身上,而他的视线似乎在逃避我,不敢与我对视,而两犯人也很明显是在维护当日的警员,或许他们怕回去会遭受毒打,或者是义字当头,如果是后都话,我怀疑那位警员是阿差,毕竟他比较重义气。

“我要的是真话!”康妮大喝一声。

原来康妮发起脾气可不简单,其实这也很正常,女警都有凶狠的一面,要不然怎能走出警校呢?

“我们真的忘记是谁了。”两名囚犯异口同声的说。

“算了!你们不说也没关系,我再多问几个犯人,始终会有人说出来的。所谓一人做事一人当,反正又不是什么大罪,尤其是当警察又不是犯人,却要看守犯人,陪他们一起坐牢似的,现在牢里发生了问题,你们还不合力想出解决的办法,难道想其他同僚一起受罪,试问良心过意得去吗?”康妮好言相劝说。

“康督察说得没错,之前所做的不算是错,现在问题发生了,如果还不说的话,万一有同僚或朋友出事,那就铸成大错,后悔莫及了。”我补上一句,并将视线投在阿差的身上。

“是我!”其中一名警员举起手说。

我果然没猜错,举起手的警员正是阿差。

“阿差?你有没有搅错,你是个资深警员,竟然会犯这个错!你知不知道现在整间警署都人心惶惶,就是被一个叫无常真人的弄成这样,你就是罪魁祸首,其他人全滚出去!”康妮愤怒的往桌子上一拍说。

除了阿差,几个警员和犯人马上离开康妮的办公室。我依旧将目光投s在阿差的眼睛,这次他竟然没有逃避我,而且与我正视相对,当初他就是用这种坚决的眼神告诉我,他真的信任我,以他大义凛然的脾性,为何刚才又会逃避呢?

莫非阿差怕我利用朋友之情向他供,而他又不想出卖同僚,左右为难下,所以逃避我的目光?现在他决定为同僚前下黑锅,所以很正气的抬起头,恢复大义凛然的一面?

对了!阿差的脸庞,长得特别宽厚,肯定朋友广,必定是个重情义的人。

“康督察,你也别怪阿差了,我相信他不是当日的警员,他只不过是替朋友顶罪,你也不要太为难他,现在最主要是知道无常真人当晚做过什么。”我为阿差求情。

康妮和阿差两人同时望着我,而阿差亦向我流露感激的眼神。

“阿差,龙师父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你知道当晚的情形?”康妮改用平心静气的语气说。

“我知道当晚的情形,可以告诉你们一切。”阿差说。

“快说!”我紧张的说。

“当晚无常真人低着头四处走动,而他那对似会发光的眼神,完全没有错失任何一个角落,最后来到一处,他以怪异的步姿走动,用力往地面上一拍,然后咬破指头,将血滴在拍掌之处,随后拔了几根头发烧在血渍上,便笑着离开,回到自己的牢房。”阿差一边想一边说。

“你记得无常真人滴血的位置吗?”我紧张的问。

“我当然记得,而且很多犯人也记得,因为他们每天都在讨论这件事,而且每天留意滴血的位置有没有什么变化。”阿差说。

“康督察,可不可以带我去看看那个位置?”

“可以,我叫人准备。”康妮叹了口气走出办公室。

康妮走后,我即刻上前和阿差握手。

“阿差,我们又见面了,刚才我不敢叫你的名,免得他们问起。”

“龙师父,你还记得我,多谢你刚才替我解围。”阿差感激的说。

“别这样说,你之前帮过我,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替人…”

“他就快升级了,也许怕会出事。所以不敢承认,其实我等他自己承担的,既然他没这份勇气,我就替他认了,反正我也没有升级的机会,不碍事。”阿差苦笑说。

“你的人就是讲义气,为了朋友什么都不怕,你还记不记得人我送剃刀一事?当时没有机会好好多谢你,对了,你怎么没到龙生馆找我呢?”

“有啊!我去过很多次,但龙生馆没开门做生意。”阿差说。

“是呀!这是我的名片,想找我,随时拨电话给我。”我把名片递给阿差。

“谢谢!这是我的手机号码。”阿差用手机,照着名片的号码拨给了我。

“嗯!”我储存萤光幕所显示的号码。

康妮这时候推开办公室的门。

“龙师父,我带你去看看。”康妮站在门外说。

“龙师父,请!不!你先走。”阿差尴尬的笑笑说。

难怪阿差会尴尬,因为去牢房前的请字,一般都是对囚犯说的。

我和康妮还有阿差,一起走去警局的监牢,今次这条路,我算走得最开心了,以前都是怀着沉重心情走,哪像今次抬起头,威风八面的走呢?

路过之处引来无数警员好奇的目光——没理由督察会带外人走来牢房,若是犯人,更没理由不扣上手铐。

终于来到黑沉沉的牢房,这里除了空气不流通之外,还传来囚犯的哀叹声,以及一些痛苦的呻吟声,这些痛苦声是囚犯刚被捉,毒瘾发作的嘶叫声。

我从袋里拿起罗盘仔细的看,一踏进牢房,磁针便转动不停,表示磁我不知道场起了很大的变化,而且气流也很强劲,果然是暗潮汹涌。

阿差命警员打开其中一道铁闸门。

“全部蹲下,双手放在头上!”警员开门后大声的对囚犯说。

所有的囚犯即刻蹲下,但他们色迷迷的目光,全部盯在康妮的身上。

“龙师父,就是这个位置。”阿差上前指着地上说。

我上前仔细一看,果然有些似血渍的存在,然而周围的一切。也因为囚犯们的走动,无法查出无常真人的脚印,罗盘也派不上用场,真是老鼠拉龟,无从下手。

“龙生,怎么样?”康妮小声的问我说。

“我正在看。”我想着办法说。

我相信无常真人选这个位置,一定有他的原因,然而,从今天发生的事去判断,肯定邪气入侵,所谓邪气所聚,必属y寒,问题是y从何起,寒从何来呢?

确实很伤脑筋,尤其在这种不见天日的地方,更加难以做出判断,我越我不知道来越佩服无常真人的功力,他没有任何法器在身上,亦没有罗盘在手上,便能轻易弄出一个阵法,而且还是一个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阵法,实在令人佩服!

既然无法看出什么问题,就从最原始的地方下手,先定出是y局,还是阳局吧!

可是罗盘派不上用场,阳光又无法透s,怎判出y阳之局呢?

我蹲在地上用自己的手掌比较一下,脑海则想着无常真人的手掌大小。

“阿差,无常真人当时拍下的一掌,你还记得他面向哪一个方向,指尖又朝哪一个方向吗?”我问阿差说。

“记得,当时我很好奇,而且留意无常真人的每一个动作,他当时的位置应该是这样的。”阿差想了一会,马上摆出一个姿势对我说。

阿差做出一些动作,但打下那一掌的时候,很意外竟是反手往下一拍,而不是顺手一拍。这一拍,使我想出了一个问题,无常真人用力的一掌,不顺姿势拍出,而要反手拍下去,看来这一拍必有干坤。

我望着自己的手掌,做出正常拍下和反手拍下的动作。

突然,我恍然大悟!中指接近手掌的位置是“景”门,而“景”门对下至掌脉之位是“休”门,指尖朝上或朝下,刚好是相反位置。无常真人为了取方向,所以反手打出,目的是要指尖的“景”门,对向门口。

“生”门或“死”门,主于用兵。“景”门主于出入之位。掌心血渍之位,必是地脉龙睛。而掌心的左右为“惊”和“伤”门,属“刑”和“劫”之位,看来地龙难逃这一掌,应该当场被格毙了。

现在还是别管那么多了,要先查出到底是y还是阳局,地龙是否已经死了。

“阿差,麻烦你帮我弄一个纸杯。”我对阿差说。

“好的!”阿差应声即刻走了出去。

我走到康妮身后,俯在她耳边小声的说。

“康妮,你先出去回避一下。”我小声的对康妮说。

“为什么?”康妮不解的问。

“我要找人小便验证一下。”

“小便?好吧!”康妮很好奇的尴尬走出门口。

没多久,阿差拿了一个纸杯给我。我在地面画出无常真人的手掌,接着摆下纸杯后,便命阿差要其中一个犯人在我指定的位置上小便。

阿差找出一个自愿小便的囚犯。

“你在这个位置和纸杯上小便,但先n在纸杯上,明白吗?”我指着位置说。

“明白!”犯人很合作的与我配合。

犯人听我的指示,在纸杯和我指定的位置上小便。

当他小便完后,我马上用手摸地面上的n,接着摸纸杯的n,果然不一样,证实地龙出事了。康妮知道囚犯小完便,马上走进来问我如何,至于她怎么知道犯人小完便,我就不清楚了。

“龙师父,怎么样?”康妮好奇的问。

“地龙已死,尽快把犯人移走吧!”我垂头丧气的说。

“为什么呢?”康妮问说。

“刚才那个人小的便,当n接触地面便马上变成冷冰冰的,而纸杯里却是暖的,表示这个是y局。”

“龙生,会不会是地气冰冷的关系?”康妮小声的问我说。

“如果地龙未死,就算地气冰冷,撒出来的n不会即刻冰冷,起码有龙气罩在地面,况且n和水不一样,其溶解性和酸性比水更耐久,温度不会转变那么快,你赶快运走所有的犯人吧!”

我解释完后,便和康妮还有阿差离去。阿差临走前,丢下一包香烟给刚才撒n的犯人。

离开牢房,我即刻跑去洗手,接着回到康妮的办公室,她即刻命人移走犯人,但她看见无常真人的字条不禁叹了口气,而我则忧心忡忡。

如今我所面对的是一位法力高深的无常真人,甚至说他的功力是深不可测,短短的时间不需要任何物件,便能摆下一个令人头痛的阵法,而我不但不懂得如何破解,甚至是无从下手。

“龙生,怎么了?”康妮问我说。

“我担心无常真人的事。”我不想隐瞒,照实的说。

“刚才你不是有了答案吗?”康妮好奇的问。

“康妮,刚才我只知道一点点罢了,而无常真人到底用什么方法弄出今天的难题,我一点头绪都没有,更别说破解了,这个敌人太可怕了。”我叹气的说。

“龙生,别自己,慢慢想,你一定会想出法子的,之前你不是大败他一次吗?我对你有信心。”康妮安慰我说。

康妮的想法太天真了,不过,还没认识忠叔之前,我也是一样的天真。

“康妮,不瞒你说,之前我大败无常真人那次,是他故意让我赢的,这次他毫无忌惮摆明车马向我做出挑战,论其势我已输了一大截,现在我可说是束手无策,更不敢想像如何与他争夺“赤炼神珠”,真是头疼!”我摇头说。

康妮走了过来。

“龙生,别这样,我相信你会打赢无常真人的,我会支援你,别自己太紧了,放轻松一点。”康妮亲了我一下,并安慰我说。

“我希望你说的话会实现,但这个对手太可怕,他的嚣张和y险的手法,我万万比不上。而他对师父的毒辣手段,亦难以想像,况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