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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悄无声息的,老哥低头瞥了一下他涂着红指甲油的脚,确实异常惹眼,他立刻感觉到老哥的目光,有点不好意思地用左脚掌遮住右脚背,蜷起圆润粉`嫩的脚趾,接过我手里装烤串的袋子,又飞快地跑走了。

他真装,平时我俩一起,他直接就坐客厅地毯上吃了,这会假正经地坐在餐桌边,老老实实地咬着烤串签,肯定是演给老哥看的。

显然老哥不吃这套,他嗤了声笑,说了句还挺可爱,就去坐电梯了。

我走过去拉开椅子坐到他边上,撑着腮帮看他吃烤串边抖腿,看他那乖顺样反而嫌弃他,你作不作啊,我哥都走了你演给谁看啊。

“我怕被哥给叉出去。”

他可能是因为上次我哥的冷漠留有心理阴影了,不过我哥也没说什么,也同意我们瞎搞,哦,当然不能在大客厅里瞎搞。

“想太多,养你跟养只猫猫狗狗没区别。”

“噢……”

“你那什么表情,又摆脸色给我!”

我扯了一把他的脸,他正在吃花枝丸,被我一扯,花枝丸从他嘴边滚走了,他无奈地瞪了我一眼,敢怒不敢言,只能晃荡着小腿一下一下地踢我。

老哥真的说到做到,回家睡觉,完全没跟我开玩笑,早上遇不到他正常,但晚上回家都要七点了,他依然在睡。他凌晨四五点睡觉,睡到中午十一点,下午五点又开始睡,睡到晚上八点,真是猪都没他能睡。老哥说他学设计的,总是在深夜里灵感迸发,我是不能理解,一般晚上十一半就是我的人体极限了,就算林追坐在我身上动,我到点也能睡着,看来我和我哥一样猪……

只有周末我们会碰头,老哥会拉我陪他打游戏,说好的监督我写作业呢?我俩都会玩游戏,我是玩dota、lol这种比较厉害,老哥喜欢玩连手柄操作的。而且老哥在游戏上又不让我,一直输一直输,就很他妈没意思,我不玩,老哥就抓林追过来陪他玩,林追更不会,他完全是个游戏白痴,也不是游戏白痴,就中等偏下,在我这种高玩看来开局十五分钟投的。他被老哥点到就诚惶诚恐的,像只受惊的小雀鸟,说我不会玩,我打游戏很菜……老哥说没事我教你,很简单的,你来坐着吧。

然后老哥就教他各个按键代表什么,他听得很认真,我就坐边上抽烟看他们玩。

“你赢了。”老哥笑笑。

“啊?”他一副状况外的表情,显然就是乱按的,“我赢你了?”

“嗯。”

“你放水了吧……”

“是有点,不过没全放。”我`操,他放没放水你他妈傻子吗看不出来?!

“哈哈哈!赢了!我第一次赢人!哈哈哈谢谢哥!”

他开心地搂着老哥使劲晃,老哥问他还玩不玩,他信心十足地说玩,老哥提醒他,接下去我不会放水了。于是老哥伸手把我的烟给摘了,叼自己嘴里,半根烟的时间赢了林追四局。

“啊!太可怕了吧!啊啊啊不玩啦!”

林追四脚朝天地倒在地毯里,裤管顺着地心引力,居然一直掉到他的大腿根,露出两条又细又直的长腿,凌空蹬着,活似撒泼的疯兔,老哥看他这模样又在笑,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又说不上来。

第12章

十一月底气温骤降,天气一冷我就睡不起来,冬天早读是不可能看到老子的,迟到纯属常规操作,现在还要拉林追给我陪葬。这也不能怪我,我每次都比他早睡,他很阴毒,临睡前总是把冷得像冰块的脚塞进我的腿间取暖,有几次我甚至被他弄醒了,我有起床气,还没来得及朝他发脾气,他就滚进我怀里,轻拍我的背,用软绵绵的声音唱儿歌哄我,我也是人才,能被他的儿歌唱到睡着,可他来来回回也只会唱那么一首。

我爬不起来,林追被我锁怀里也爬不起来,所以每天早晨他都对我又踢又打,扯着我的耳朵大吼大叫,我气急败坏地醒来要揍人,睁眼一看是瑟瑟发抖地举着枕头企图自卫的林追,他从枕头后面露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我瞬间清醒,觉得自己特别像电视里演的那种,喝醉酒后向妻子拳脚相加的丈夫,赶紧给他道歉,跟他商量下次不要用这个方式叫我起床了,不然我气昏头可能真会把他从四楼丢下去。

他很听话,说换就换,他拿膝盖骨顶我鸡`巴叫我起床,他瘦,看着膝盖骨圆润,其实就覆着一层薄薄的皮肤,就算只是很轻地顶我,我也会马上醒来和他打架,他真的又变态又神经,正常人那会这样叫人起床的?我记得以前看过一则新闻,说是妻子在丈夫的饭菜里下药,让丈夫慢性中毒最后死掉,我怀疑他也是,每天这样顶一顶我,日久天长的把我顶废了,鸡`巴站不起来了,他就可以甩掉我,也许是有徐星元这个前车之鉴,我一直耿耿于怀踢鸡`巴的事,也许是我有被害妄想症,我真的设想过我和林追万一闹掰了,他会怎么踢我,我该如何防御,要不要还手,还不止一次,我也是又变态又神经,和他绝配。

我陷入“林追是不是想害我阳痿”的困惑中过了三天,终于忍无可忍和他说开了。

“姐姐,你要是明天敢踢我鸡`巴叫我起床,我今晚就把你踢下床。”

今天临睡前,我特地威胁还在挑灯夜读的林追,他完全不为所动,还转过身来,直接拿脚碾在我裤裆间,隔着睡裤和内裤用脚趾磨我的鸡`巴,边磨边笑,语气里充满挑衅:

“好啊,求之不得,我去找哥睡。”

他怎么能怎么敢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林追这贱`逼敢去找老哥睡我弄死他!我愤怒地抓住他的脚踝,他的脚踝特细,一手就能完全圈住,感觉稍稍发力就能轻而易举地折断。我一言不发将他从椅子上拽下来,把他脸朝下按在地毯上,动手扒他裤子,他一点都不怕,还扭过头嘲笑我:

“现在要十一点了,你别一会干着干着就睡着了。”

“闭嘴!”

我全程都用后入的姿势干他,他起初还会嘴贱几句,每次他要回头,我就按他脑袋不然他转过来,他两只瘦手腕被我抓着反钳在背后,屁股高高撅起,像极了一条被压着强制交配的母狗,两条细瘦的大腿抖得厉害,如果不是我拽着他,他早被我干趴了。到后面他被我`操得直哭,用黏糊糊的哭腔喊我名字,向我求饶,让我从前面干他,他想看我的脸,我被他哭得心烦意乱,就跟煎蛋似的把他翻了个面,有些被他吓到了。

他哭得好惨,跟兔子一样眼睛通红,满脸都是湿漉漉的水痕,伸着小小一截殷红的舌尖,我都记不得上次把他弄到哭得这么惨是什么时候了,赶紧低下头去嗦他的舌头,他回光返照般紧紧勾住我的脖子,热烈又大力地回吻我,勒得我差点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