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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可是尸体是不会说谎的,你不要说是这条蟒蛇游到你们公司吃了一个人然后再回来。”胖子悻然道。

吴邪看着骨骸,心里也疑惑到了极点,这确实不太可能,看阿宁的所作所为就知道,他们为了得到这里的确切线索,做了多少事情,如果在1997年之前他们公司就有人到达了这里了,那么他们怎么会需要这么多的力才能再次到达这里。

一直没有听他们争论,一直在看尸体的张起灵就“嗯”了一声。

他突然说话,吴邪他们都愣了一下,随即都看向张起灵,他正死死的看着那具蛇骨,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露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

吴邪一下就脑袋一炸,要知道要他露出这种表情,是多不容易的事情,他肯定是发现了什么极度奇怪的事情了,吴邪他们都忙凑过去看发生了什么。

然而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吴邪他们并没有看到什么异样的地方能让他们感到奇怪。看了一会儿,胖子抬头就问他怎么了,大半夜的你别吓人。

张起灵没有理胖子,而是转过头看着阿宁,对她说道:“太奇怪了,这好像是你的尸体……”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kinlinking投的地雷,额,额,叶子再在这里说一次阿,叶子写了两篇番外,没写正文的那种,番外和正文无关的那种!耽美文谢谢,喜欢的可以去看看,《[罐昏]结不解缘》,或者直接从作者那里搜也行,不过番外大概也许有点虐……

第38章梦

张起灵说完,吴邪他们一时间都没有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几个人就楞了一下,反应过来,吴邪就感觉莫名其妙:都说这尸体死了很久了,怎么一下子就变成阿宁的尸体了,而且阿宁这不好好的站在这里的嘛。

几个人都很疑惑,而阿宁就皱起眉头,不知道张起灵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张起灵并没有理会他们的眼神,而是将刚才看到的尸体手骨上的手链小心翼翼的取了下来,递给阿宁,对她做了一个看看的眼神。

阿宁莫名其妙的接过来,看了看张起灵,然后去看手链。一开始,她的表情是很疑惑的,但是等她的目光投到这手链上,几秒钟后,她的脸色就变了,刷的惨白。

吴邪他们在边上看着,一看她的表情冷汗就下来了,心说这不对啊,这是什么表情,胖子没头没脑的就问了一句:“怎么?这尸体真是你的?”

阿宁没有说话,但她转头看着吴邪他们的时候,脸色已经有点发青了,一边就把张起灵给她的手链递给吴邪他们,然后伸出她的右手,伸到吴邪他们面前。

南祭叹了口气,阿宁的左手上,带着一串铜钱组成的装饰品,这在海南的时候就注意到过,在魔鬼城里落单迷路的时候,这串铜钱被当成记号压在那些石头下,一共七枚,全部都是安徽安庆铜元局铸造的当十铜币,当时吴邪和她开玩笑说这可能是世界上最值钱的记号了。她和吴邪说,她之所以选择用这种铜钱做手链,就是因为这样的手链世界上绝对不可能有第二条了。

因为有了这样的对话,所以当她把她的手和女尸上的手链一起放到他们面前的时候,吴邪就知道了她的用意。

吴邪忙就仔细去看女尸身上取下的手链,刚才粗看的时候,并没有仔细端详,现在仔细一看,就发现手链被铜锈结成了一个整体,拨开表面的铜泥,里面果然就是几枚腐烂的铜钱,上面都有模糊的“光绪元宝”四个魏书。

吴邪一开始还不相信,又掰开了一点,就看到了里面的满文,顿时感到骇然,抬头看向阿宁。

“不用看了,就是当十铜钱。”阿宁对吴邪道。“一共七枚。”

“这……”吴邪哑口无言,心说这怎么可能呢?

这具女尸的手上,戴的也是七枚当十铜钱……可是,当十铜币非常的稀少。阿宁手上的七枚,是她在十年时间里一点一点集起来的。不说这种想法上巧合的可能性,就是光铜钱的珍稀程度,也不太可能解释这件事情……碰巧有一个女人也有将当十铜币做手链这样的想法,并且也有这样的财力和渠道能够买到七枚铜币,并且也是一个野外工作者,又并且也来到了这里给我们发现尸体,这样的概率是多少……

这样的事情不是扑朔迷离,而是根本不可能发生……

其他人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吴邪就把这铜钱的珍贵之处,和他们说了一遍,说完之后,他们还是弄不懂,潘子就道:“那就是两串一样的铜钱链子嘛,也许是一个巧合,这种铜钱的赝品很多的。”

张起灵看着阿宁,就摇头。

“那这是怎么回事情?”潘子苦笑了起来:“这没天理啊,难道站在我们面前的这位大妹子是个鬼?她在十几年前就死在了这里?”

潘子说着看着阿宁就笑,但是只笑了两声,他就笑不出来了。接着,他的脸色变了,一下就站了起来,去摸手里的刀。

吴邪心里奇怪,心说怎么了,也转头去看阿宁,一看之下,吴邪差点吓晕过去。

只见在雨水中的阿宁的脸,不知道什么竟然变了,她的脸好像融化一样扭曲了起来,眼睛诡异的瞪了出来,嘴角以不可能的角度咧着,露出满口细小的獠牙。

南祭皱眉看着靠着树的吴邪,转身拍了拍身旁的张起灵,“你看。”

张起灵抬头看着欧阳靠在树上,手扯着皮带,已经扯开一半了,不懂南祭想要表达什么,转头看着他。

南祭看着被阿宁拍醒的吴邪,“他做了个梦,一定很有趣。”

张起灵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吴邪。

吴邪看着拉着他的阿宁,也意识到刚刚是在做梦,吴邪尴尬的笑了笑,就站起来,抹了把脸就过去继续帮忙。潘子就在那边不怀好意的问吴邪:“小三爷,你刚才做什么梦呢?还要脱裤子?”

吴邪拍了他一下,心说这次有理也说不清了,不由想到建筑师与火车的故事,心说原来这样的事情并不只是笑话里才有。

看了看表,睡去也没有多少时间,浑身都是湿的,也就是浅浅的眯了一会儿,浅睡容易做噩梦,不过总算是睡了,神好了很多。话说这梦也有点奇怪,真实得要命,都说梦是人潜意识的反应,吴邪想起老痒以前和自己讲过的一些心理上东西,心说难道在自己的潜意识里,对阿宁这个女人有着无比的恐惧吗?在梦里竟然是这样的情节。

回头看阿宁,她已经靠到树干上,接替吴邪继续休息了,闭着眼睛闭目养神,人显的有些憔悴,不过这样反倒使得她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减淡了不少,看上去更有女人味了,梦境中阿宁扭曲的脸和现在的景象重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