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部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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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半个时辰,黑鹰向东飞出一百余里,却始终没看到泰宜生等人的身影。

我不禁有点懊丧,泰宜生他们能那么快从西原赶到朝歌来诽谤我,自然不会是骑着马来的,肯定依仗了道法,我要找到他们的确很难,除非一直追到东海去。

我命令黑鹰掉头飞回朝歌,我夜里还有大事要办,追踪泰宜生的事不急在这一时。

黑鹰驮着我回到朝歌时,天已昏黑,半圆的明月升起在东边天际,满天星斗闪闪烁烁,我就好比从月亮里飞下来地天神的使者,缓缓降落在聚仙楼北面的一片柳林外。

我收了黑鹰,朝聚仙楼走去,还没走出几步,就被卫兵喝住:“什么人,敢夜闯聚仙楼禁地!”

等看清是我,赶紧施礼说:“原来是少师大人,大人有何事?”

我问:“你们方统领在吗?”

那边方励的声音就答应起来,然后快步走了过来。

我对方励说要到聚仙楼后苑散散心。

方励知道我肯定不是散散心这么简单,不过他不多问,说:“陛下和皇后都不在这里,少师大人尽管散心好了。”

我穿过旭日厅,来到后苑,聚仙楼后苑非常幽静,若是幽帝在楼上,那么丝竹管弦是很热闹的。

我走过一条碎石甬道,绕过一排桅子花,走上一条九曲回廊,这回廊建在一个小湖上,回廊尽头就是湖中央。

这条路上次皇后妲姬领着我来过,湖底深处就是神秘地宫。

湖水沉沉,倒映出星月之光。

我意念一动,如意龙甲变作紧身的黑色海豚皮水靠,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然后从九曲回廊上高高跃起,入水水花压得极小,只听[噗”的一声响,就象是湖中跃起一尾大鱼,在空中转了个身,又钻回水里。

我目运红光,在黑暗的湖水里寻找那座螺旋型阶梯,不一会便找到了,当即沿着阶梯下潜,潜下数十丈,到了湖底,和上次一样,前方深水里透出一块三角形状地光亮。

第五集:猎艳东海 第04章 蹂躏艳后

我向那三角形亮光游去,来到一扇巨大的石门前,石门上有一个三角缺口,缺口透出的亮光照出来,可以看到石门上雕刻着张牙舞爪的奇禽异兽。

我从那三角缺口钻进石门,顿觉得身子一轻,这石门里面没有水,是一条长长的石砌地道,两壁每隔十丈就有一对兽嘴灯,这兽嘴灯也不知燃了几百年了,上次我和妲姬来这里时就这么亮着,好象不需要燃油似的,嘿嘿,妲姬该不会每晚来这里给兽嘴灯添油吧?

我将海豚皮水靠变回白色长袍,从乾坤囊里摸出一把黑玉梳,好整以暇地梳了梳头发,确认风神俊朗、朝歌无双之后,才缓步往地道深处走去。

我走得很慢,我在等一个人,那个人一定会来的。

地道尽头是一左一右两条岔路,我是老马识途了,踏上右边那条岔道。

足音跫跫,一个人在这幽深的湖底地道行走实在是很孤独,我慢慢地走,经过一条又一条岔道,看到前面地道上有数尺厚的冰层,这就是上次黑龙与庄姜斗法留下的冰雹凝结成的,这地宫非常寒冷,冰雹不会融化。

我期待已经久的声音终于响起:“原澈,你一个来这里干什么?”

我慢慢转过身,就见披着紫色斗篷的皇后娘娘从岔道口转出来,一双妖妖娆娆好象会说话地美目注视着我。

我故作惊奇地问:“娘娘你怎么知道我来这里了?”

妲姬抿着唇微微一笑。盈盈向我走近,说:“你不是身染重病,卧床不起了吗,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我可是派了御医到了你的驸马府的。”

我没理她那些话,我问:“皇后娘娘既然知道我来这里了,肯定也知道我来这里想干什么?”

妲姬见我这么一本正经的说话,稍微觉得有点紧张,问:“你来这里干什么?哦,我明白了,你是来这里等我。要和我相会是吗?我正想约你来这里见面呢,可你下午又不肯进宫见我。”

说着,还噘着樱唇,一副娇态。

这s皇后又想灌我迷魂汤,我不为所动,我说:“我可不是来这里等你的,我是来寻宝的。”

“寻宝,寻什么宝?”

妲姬忙问。

我盯着她的眼睛。说:“我来找上古五大神兵。”

妲姬失声道:“什么!你怎么……”

忍住不说了。

我继续说:“不是斩婴剑,就是百鬼刀。”

瞧妲姬那惊异的样子,我就猜到地宫里肯定有五大神兵之一或之二,说不定剩下的四种神兵全在这地宫里。

但这地宫的秘密仅限于上古四大神兵吗?

我隐隐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妲姬稳住心神,掠发浅笑。问:“原澈。你怎么会想到来这里找那些传说中子虚乌有地兵器呢?”

我也把实话当假话说:“我听说的呀。”

妲姬问:“哪里听说的?”

我胡扯:“听泰宜生说的。”

这话显然又击中妲姬软肋,我看她眼神慌乱,声音有点发涩,说:“泰宜生怎么会和你说这些!”

我莫测高深地微笑,心里想这s皇后的话证实了我的猜测是对的。

妲姬盯着我,问:“你是偷听到泰宜生的说话吧?”

我不置可否。反问:“泰宜生也是魔道中人吧?”

妲姬脸色一凝,眼光刹时冰冷,转眼又装出若无其事地样子,说:“什么仙流魔道,你不是说过在你眼里都差不多吗?”

我冷冷说:“我是不管他是什么道,但泰宜生害死了我父亲,我决饶不了他。”

妲姬笑吟吟说:“西原伯没有死吧,据说是飞升天界了。”

这话自然是泰宜生向她说的。我妒火又上来了,脑海里浮现这样一幅画面:泰宜生赤身露体骑在千娇百媚的s皇后身上,一边交欢一边向妲姬说我在西原被追得落荒而逃的经历,s皇后会发出怎么样的浪笑我都想象得出来。

我地脸色很不善,怒问:“你为什么要故意打碎流光镜?为什么要和泰宜生、毕仲他们一起来对付我?”

妲姬看着我地怒气冲冲的样子,忽然格格娇笑起来,说:“怎么了,原澈,心里很难过是不是?”

地道里忽然舌起一阵冷风,冷风过处,一个清泠泠的白衣美人出现在我面前,这白衣美人美丽非凡,孤高绝尘,不带半点人间烟火气,面无表情,一双秋水凝眸冷冷的注视着我。

“庄姜!”

妲姬怒道:“你这贱婢又跟来了。”

我心里暗笑:“这仙魔两大美女对这地宫都盯得很紧,谁也不肯落后的。不过庄姜在这里会破坏了我的计划,得想办法把她骗走,对了,十万火急咒。”

我笑嘻嘻地对庄姜说:“美人师父,昨天在云碧湖畔你怎么一个先走了,让我好找。”

一面偷偷施了“十万火急咒”庄姜不理睬我,却对妲姬说:“你并没有得到镇国神器,为什么又下地宫来?”

妲姬存心要气庄姜,过来挽着我地手臂,眉花眼笑地说:“我和原澈在这里幽会呀,你赶来做什么,要看好戏吗?无忧教圣女春心动了?”

庄姜冷叱:“无耻!”

忽然眉峰一蹙,脸现焦急之色,衣袖轻拂,整个人忽然消失,只留一句话在地道里回荡。

庄姜临走时留下地话是:“原澈。不要忘了修炼禁欲诀呀。”

美人庄姜遇到十万火急的事,还不忘敦促我修炼禁欲诀,她可真是个好师父呀,看来对我修炼禁欲诀是寄予了厚望。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

妲姬松开我的手,狐疑地看着我,说:“那贱婢怎么回事,急匆匆又走了?”

我当然不能对她说“诙谐三咒”的事,只是俯仰大笑。

妲姬盯着我,醋意十足地说:“怎么一看到庄姜就这么眉飞色舞,哼!”

我笑道:“我是庆幸她走得好。不然我们怎么幽会呀。”

妲姬也笑了起来,却又深思说:“她有什么事,走得这么急?”

我一把将她搂住,抵在地道墙壁上,很近地盯着这s皇后的眼睛,说:“别管她,现在谈我们的事。”

皇后妲姬毫不羞缩,一双吊梢媚眼火辣辣地与我对视。含笑问:“谈什么事?”

妲姬说话时,樱桃檀口吹气如兰,两瓣红唇微微翕动,可以看到里面整齐的贝齿在闪着釉光,唇红齿白。非常诱人。一双美目更是水盈盈无比多情。

这s皇后实在是美,我愣了一下,突然吻下去,张大嘴巴将皇后娘娘地红艳艳的小嘴整个包住,很急色地吮她的嘴唇。

皇后娘娘鼻间“嗯嗯唔唔”了两声,樱唇一分。我地舌头好比渴龙取水,在皇后娘娘的檀口中搅动,甜津香唾,水r交融。

咂弄良久,我才松开嘴,头向后挪开一点,看着倚在壁上娇喘不止的皇后娘娘,这号称帝国第一美人的绝色妖姬双颊绯红。娇媚的大眼睛里象是要滴出水来,胸脯急剧起伏,若不胜情的样子。

我问:“你秘密接见泰宜生做什么?”

妲姬正被我吻得神魂颠倒,没想到我突然问起这煞风景的问题,真是没情趣,白了我一眼,说:“这不关你的事,你别问。”

这s皇后不肯说,更让我心痒难熬,按着她地双肩追问:[你该不会也和那家伙眉来眼去吧?”

我说得很含蓄了。

妲姬愣了一下,随即纤手掩嘴,笑得花枝乱颤,伸出葱管一般水嫩的食指,点着我的脑门说:“笑死我了,原来你是在吃醋呀。”

我脸皮厚,微微红了一下,说:[是呀,吃醋呢,我还吃那昏君的醋呢。”

妲姬笑得不行,整个人倒在我怀里,嘴里说:“你可真行,你还敢吃皇帝的醋,真是没有天理了。”

我抱着她香气馥郁地娇躯,说:“昏君地醋我暂时吃不了,那个泰宜生呢,这醋我吃定了。”

妲姬笑得在我怀里乱扭,忽然止了笑,语气冷酷说:“泰宜生,他算什么,你这醋也真不知吃到哪里去了!”

我问:“你真没和他干过什么?”

妲姬伸手使劲在我腿上拧了一把,嗔道:“你把我当成什么,泰宜生,他只不过是一一”闭嘴不说,转口道:“我若要寻欢作乐,找你不是更好,你又英俊又强壮又有趣一一”这话我爱听,伸臂把皇后娘娘紧紧搂在怀里,说:“那你秘密接见他做什么?”

妲姬说:“和你说实话吧,泰宜生求我彻底贬黜你,让你一无所有,直至把你关进大牢……我当然不会答应。”

我心里说:“把我关进大牢,怕没这么容易吧。”

嘴上问:“就这些吗,没说别的了?”

妲姬又白了我一眼:[别的和你无关,不要多问了。”

我知道她还有事瞒着我,不然的话泰宜生不可能匆匆出朝歌东去,我先不急着问了,我捧起她的脸,笑着说:“那我要好好谢谢皇后娘娘了,这么肯为我撑腰。”

妲姬看着我,说:“原澈,你是不是怪我怂恿幽帝免了你的征东侯吧,其实我是舍不得你呀,再说了,行军打仗很危险地,呆在朝歌岂不是更好,你想见我就能见到。”

这皇后娘娘说得深情款款,真让我怦然心动,她这迷魂汤可真厉害。

我说:“好好,那我们就开始幽会吧。”

说着就去解她裙带。

皇后娘娘娇躯扭动,柔声媚笑,两手勾着我脖子,说:“那你还没有和我说你为什么到这地宫来呀?”

我一边剥去皇后娘娘的的紫色斗篷,一边说:“我就是想你呀,我知道我一到地宫来你就会跟来的,嘿嘿。”

妲姬半信半疑,还想再问,被我舌头堵住嘴,“咿唔”了几声,就什么也不想问了。

紫色斗篷里是云锦宫裙,剥去云锦宫裙,里面是大红抹胸和白丝亵裙,粉嫩的脖颈上还挂着赤金镶绿宝石项链,那粒心形的碧绿玉坠正好在双r中间,r沟深深,勾人心魄。

皇后娘娘今天戴了不少珠宝,手臂上有鎏金臂环,映着雪白的肌肤分外诱人,双耳还戴着宝石玉兔耳坠,与我接吻时,那两只玉兔耳坠不时晃荡到我脸上。

妲姬双颊如火,娇躯发烫,一手从我肩头滑落摸到我胯下,握住我的硬物,腻声说:“原澈,你知不知道呀,和你欢好后,就会觉得别地男子面目可憎,言语无味,唉,这世上哪里还有比你更好的男人呢!”

妲姬说得低徊婉转,神情又是那么春情妖娆,真是媚到了骨子里,更要命的是柔荑小手还握着我那要害,上上下下,轻重缓急。

我让皇后娘娘双手扶着地道墙壁,我把她白丝亵裙撩起,掖在腰间,皇后娘娘的美臀一览无遗,很白很翘,裹在衣裙里不觉得大,此时l露在我眼前,却觉肥白丰美,让我欲火大炽。

我双手美滋滋在皇后娘娘的丰臀上抚摸个遍,催情真气如酒里的c药,刺激得妲姬娇喘不止,腰肢如柳枝轻摆,美臀似波浪频摇,扭头娇声说:“原澈,快来吧。”

我双手握住皇后娘娘的玉r,脸贴在她的l背上,笑道:[叫我陛下。”

妲姬动情得厉害,情难自抑,柔声低唤:“陛下陛下,快来吧,快来宠幸臣妾吧,啊……”

我就在她说“快来宠幸臣妾”这句话时,猛然从后挺入,所以她那一声“啊”悠悠荡荡,如游丝飘絮,袅袅不绝,象是胸腔的气息被我顶了出来。

我揉捏着皇后娘娘的酥r,御女不倦,百战不怠,真感谢容成子给了我这么强健的体魄呀。

幽暗的地道充斥着喘息和娇吟、唇舌相吸的[咝咝”声,还有r体相接的脆响,y靡的气息弥漫开来。

我虎口掐着皇后娘娘细细的腰肢,看着在我面前弯腰翘臀任我百般蹂躏的帝国妖后,被免职的怨气得到了发泄,心里的快感腾空而起。

第五集:猎艳东海 第05章 征服之塔

皇后娘娘的宫髻上c着一枝金步摇,簪首垂下的细小珠串随着头的摆动而不住摇晃,我伸手拔下那枝金步摇,就见皇后娘娘一头盘起的美发,如瀑布般倾泻直下,披在肩头,丝丝缕缕飘洒在洁白的l背上。

我赞叹说:“娘娘你真美!”

妲姬仰着头,伸着脖子,象是要断气似的,玉兔耳坠乱晃,后臀却很有韵律地迎凑着我,不时扭头一瞟一瞟的,双眸水汪汪,当真是柔情蜜意。

这时我体会到,一对男女,即便他们各怀心事,同床异梦,甚至互相敌视,只要他们性a和谐畅美,自然而然就会生出甜蜜的情意,是不是爱情还不知道,总之是相近的东西,因为爱情从来就是和性a密不可分的。

就象现在,我和妲姬身体纠缠,相互感受对方的坚硬和温软、力量和柔顺,简直就象是配分极好的舞蹈,看对方的眼神也是蜜里调油,甜腻得化不开。

得到皇后娘娘的情意并不是我来地宫的目的,我今晚是为了征服而来的。

我从乾坤囊里摸出欲望塔,这白玉小塔已经在泛着红光,一闪一闪的玲珑莹澈。

自从征服魔多情后,我一直没有使用过这座欲望塔,这自然是因为我本事够高,美女手到擒来,根本不必动用欲望塔,就已经被我迷得七颠八倒了。但这个皇后娘娘与我欢好多次,却从来不肯对我透露内心地秘密,虽然也迷恋我强健的身体,但远没有魔多情那样对我死心塌地。

小小欲望塔在我掌心里一红一红地象炭火明灭,我突然意识到我不知道怎么让它变大?上次我和魔多情进到塔中是在塔身变大后,红光迸发,突然就进去的。

我傻眼了,托着小小的白玉塔发呆。

妲姬这时候已经临近高c,扭过头媚眼如丝,腻声低唤:“陛下。陛下…… ”一眼看到我掌上的欲望塔,脱口惊呼:“欲望塔!”

随着这一声惊呼,我掌上的欲望塔蓦然悬浮起来,红光闪烁,塔身迅速变大。

这湖底地道高不过七尺,迅速增长的塔身起码有五、六丈高,却没看到塔尖把地道穿个大d,这局部大于整体的景象。真是奇妙。

突然,欲望塔散发出炫目的红光,一时间,我眼前什么也看不清,等到能重新看清眼前景物。却已置身于白玉玲珑的欲望塔内。皇后娘娘还在我地身下。

红光忽强忽弱,不停从我们两个人的身上扫过,这种红光非常奇怪,每次扫过我的身体,都让我亢奋,好象服食了大量c药似的。

身下的皇后娘娘想必与我的感受一样。热情如火,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媚声浪语不断。

我突然发现欲望塔内壁象镜子一般能映出我们的影像,转眼四望,有无数个我和无数个皇后娘娘纠缠交叠在一起,更奇怪的是,这每一个影像地交欢姿势都不一样,“大九式”、“三十六变式”各种y姿艳态纷呈,欢声腻语不断。

万千化身,只有一个真身,我也目不暇接了,干脆什么也不看,专心致志与帝国艳后交媾,我要彻底征服她。

在欲望塔里交欢的感觉真是销魂蚀骨,似乎每一次摩擦的快感都放大了十倍、百倍,甚至千倍,似乎塔壁镜中那无数化身交媾的甜美感受全部集中到本体真身,畅美极乐真是无法用语言描述。

r体相摩,宝光流转,妲姬被我一次又一次送上巅峥,这绝色妖后叫床的声音无比娇媚:“原澈原澈,这真是太美了,多停留一刻吧。”

喜极而泣,珠泪纷纷。

我从没见过妲姬有这么迷醉地表情,欲仙欲死一词都不足以形容。

我双手抓着皇后妲姬纤巧地足踝,将她那两条修长的美腿大大的分开,此时也不讲究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了,只要大幅度和高速度,让皇后娘娘骑龙升天,极乐飘飘。

这妖艳皇后青丝凌乱,眼神迷乱,神情狂乱,一双美腿绷得紧紧的,足跗如弓,全身香汗淋漓,尖叫道:“原澈殿下,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君主,我永远臣服于你。”

这是我第二次从美女口里听到这句话,第一个表示完全臣服于我地是魔多情,征服这帝国美后给我快感更是无与伦比,我这一s,简直赛过天河倒倾。

“轰”的一声,我和妲姬已经身在欲望塔之外,再看那高大的欲望塔,红光消失,塔身骤然缩小,眨眼回到我的掌中,依旧是那座高不满三寸的小小白玉塔。

妲姬鬓乱钗横、赤身l体,靠在墙壁上娇喘咻咻,看我的眼神有点不同了。

我拍了拍她的脸,笑问:“皇后娘娘,感觉怎么样?美不美?”

“主人……”

妲姬一下子就跪在我膝下,仰着脸无限崇拜地望着我说:“主人给了妲姬铭心刻骨的快乐,妲姬永远感激主人,愿意一生一世追随主人。”

看着这个跪在我脚下,已经彻底被我征服地帝国皇后,我的满足感真是无以复加,仿佛整个大胤帝国都已被我踩在了脚下。

我又想起妲姬日间曾和毕仲、泰宜生一起免去了我的征东侯之职,我心里还残存了一丝怨气,我说:“妲姬,你去和幽帝说,恢复我的征东侯之职,我要领兵讨伐东海。”

妲姬赶紧说:“是,妲姬遵命。”

大胤帝国的第一美女被我征服。幽帝那昏君地御妻成了我胯下之臣,我真是意气风发,春风得意呀!

我笑眯眯地俯看跪在冰冷地道上的皇后娘娘,我叉开腿,皇后娘娘的头就在我的两腿间。

这妖娆美后心领神会,玉指纤纤握住,启朱唇,吐香舌,将我含住,春水盈盈的媚眼向上瞟着我。

我得意洋洋。美孜孜享受了一会,忽然想起还有正事要问,便问道:“妲姬,告诉我,泰宜生去了哪里?”

皇后娘娘仰起头,唇边还有一缕亮晶晶的津y,回答说:“他去蚍蜉山了。”

“去蚍蜉山做什么?”

“寻找金刚钻。”

我“哦”了一声,心想:“金刚钻也是上古五大神兵之一。肯定非常厉害,我得想办法捷足先登,不能让泰宜生得到金刚钻。”

我又问:“蚍蜉山在哪里?”

妲姬红红的舌尖绕着我打转,口齿不清地回答:[在东边,具体在哪里贱妾也不清楚。”

我点点头。问最后一个问题:“你和庄姜这么费尽心机想要进入地宫。这地宫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妲姬愣了一下,神情有点呆滞,没有立即回答。

我又追问了一句:“快,回答我。”

妲姬应道:“是,主人。这地宫里有千年前仙魔大战……”

妲姬突然打起寒战来,牙齿格格直响。双手抱头,美眸上翻,只留下眼白,很是吓人,哀叫着:“头好痛,痛死了!”

我凝目观察她是不是装的,却看她冷汗直冒,鼻翼冲动。脸色煞白,口里喃喃说:[我不能说,我不能说一一”我看她那样子不象是装的,心想:“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说到地宫之事就会头痛,好象脑子里有一种神秘力量,强制她不能说出地宫的秘密。”

我怜香惜玉,看不得美女受苦,赶紧抱紧她摇摇欲倒地身子,说:“好好,不说就不说。”

“你们在干什么!”

地道里气流波动,冷风过处,白衣美人庄姜又出现了,她被我用十万火急咒骗得离开地道,现在一个时辰过去了,咒语效力消失,她醒悟了,急忙赶来。

庄姜看着我和妲姬赤身露体的样子,就知道我们没干好事,我禁欲诀肯定没练,很是气恼,怒道:“原澈,你……”

我“霍”地一声,龙甲化作白袍遮住身体,我现在脱衣穿衣的速度实在够快,这身龙甲真是偷情寻欢的好装备。

我笑嘻嘻说:“美人师父,我正在修炼禁欲诀呀,我总算控制住欲火了,守身如玉呀。”

我没有施展“轻信咒”这样的谎言当然骗不了庄姜,她轻蔑地瞥了我一眼,不屑于理睬我,很生气的样子。

妲姬脸色渐渐如常,冲我一笑说:“谢谢主人。”

站直身子,穿裙系带。

庄姜秀眉一蹙,惊奇地问我:“她刚才叫你什么?”

我微笑不语。

妲姬只对我一人温顺,对别人依旧盛气凌人,怒道:“你这贱婢,y魂不散又跟来做什么!”

我赶紧调解说:“和气生财,和气生财,两位大美人要不要随我去看看火龙渊的那两条阉龙?”

妲姬看着我,低声问:“主人真要去吗?”

庄姜冷冷道:“去做什么,又打不开地宫大门!”

我说:“是呀,我没给那两条阉龙找到它们的龙鞭,它们不见得会放我过去了,还是下次来吧。”

说着率先往回路走去,妲姬赶紧跟上。

我走到岔道,见庄姜没跟上来,回头看,兽嘴灯光线暗淡,地道冷清,庄姜已经踪影全无。

我回到八大院驸马府时已是深夜,鹤越正在门厅焦急地等待,见我无恙归来,喜道:“原大哥,那我先回去了,我爹爹派我来看你回来了没有,我们都担心你呢。”

我拱手说:“多谢挂念,我很好,大功告成,三日内我们就要起兵奔赴东海。”

鹤越大喜,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说:“原大哥你真行呀,怪不得我爹爹老是说让我多向你学习,你可真有本事呀,什么事都能搞定。”

我谦虚地笑笑,说:“没什么本事,碰运气嘛。”

鹤越很认真地说:“强者运强,是因为原大哥有本事,运气才好呀,以后你得好好教教我本事。”

我看着鹤越那单薄地还待发育的身体,心想:“我这本事你可学不了,这是体质呀,天赋呀。”

嘴上应道:“好好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定倾囊相授。”

鹤越高兴地骑马回去了。

我进内府与清阳、寿阳二位公主相见,我当然不能说我把皇后娘娘赤ll地征服了,少不了编一堆瞎话蒙混过去。

一夜无话,交欢不倦。

次日一早起来,沐浴结发,就有朝事官赶来通知说:[陛下今日要早朝,请少师大人赶紧去皇华殿。”

我骑马出门时,寿阳公主在后面叫道:“原澈,你若要东征,一定求父皇恩准我随军同去呀。”

我笑应了一声,催马径奔皇华殿,在午门外下马,整衣弹冠,趋步入殿。

宝座上空荡荡,幽帝还没有到。

我站在韩琦相爷下首,微笑施礼。

韩相爷一见我便问:“原澈,你父西原伯还好吗?”

我庄容问:“相爷也认为我会害死我父亲吗?”

韩相爷连连摆手说:“老夫不是这个意思,老夫决不相信你会弑父,只是挂心老友西原伯的安危呀。”

我躬身说:“多谢相爷挂念。”

便将我回西原之事略略说了。

韩相爷嗟叹不已,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龙生九子,贤肖不一呀。”

正说着,后殿内官尖声道:“皇帝驾到。”

皇华殿上顿时鸦雀无声,人人肃立。

身材高胖的幽帝在宫女内侍的簇拥下来到大殿上,高踞宝座,众大臣少不了一番叩拜。

幽帝开口便问:“少师原澈何在?”

我赶紧越出朝班,躬身道:“臣在。”

幽帝说:“原澈,这讨伐东海之事,还是你去吧,何时起兵由你决定,不必再禀报朕了,着即授予原澈征东侯之爵。”

我微笑着叩头谢恩,心想:“皇后娘娘真能把持朝纲呀,翻手为云覆手雨,昨天免了我地职今天又恢复,都是她在c纵呀。”

对面地毕仲、尤昀似乎不敢相信似的,那副震惊的嘴脸真是没法描绘,见我笑吟吟望着他们,赶紧低下头,一时间都不知所措了。

第五集:猎艳东海 第06章 大军东征

幽帝这次早朝就是单为这事,宣布完毕就退朝了,很多大臣都来恭喜我,毕仲、尤昀则灰溜溜走了。

面对恭喜我的大臣们,我说:“自我失之,自我得之,何喜之有呀。”

史官认为我这是宠辱不惊、虚怀若谷、高风亮节、壮志凌云,连忙将此事载入史册。

四月十五日,讨伐东海的十万大军在朝歌东郊集结待命。

这时,从东海郡传来消息,敖行云自称羲和大帝,国号日出之国,并已下旨全境征兵,准备对抗大胤帝国的讨伐大军。

又有消怠,敖行云派遣商人间谋,携带大量贝币,秘密潜入帝国各大城镇,要以贝币大肆购货,扰乱帝国货殖市场。

帝国通用的贝币一直都是每年从东海运来的,视帝国财政收入和物产的多少,贝币限量投入使用,现在敖行云派人用东海遍地都是的贝壳,来换取大胤帝国的重耍物资,这一招实在够毒。

朝歌城已经人心惶惶,出现了用贝币抢购货物的风潮,富家大户也尽量减少持有的贝币,兑换成金银。

掌管帝国财政的事务官赶在我出征之前来向我请教。他说:“少师大人,都说你睿智过人,你给下官想个办法呀,这货殖市场一片混乱,陛下怪罪下来,下官就得上炮烙台了。”

我沉思半晌,给事务官指了一条明路,立即下令帝国全境禁止用贝币购买货物,同时大量印制纸币,以纸币兑换贝币。在帝国各主要城镇设置兑换点,以此来安抚人心,对大量持有贝币来兑换地可疑商人一律拘禁审问。

事务官大喜,连连称谢,赶紧去办了。

按例大军出征,幽帝应该亲自给统帅把酒壮行,但这昏君向来不依惯例的,只派安阳太子来。

安阳太子真不象是幽帝的儿子。温文尔雅,脸色苍白,年龄与我相仿,他比寿阳公主大两岁、清阳公主小一岁,所以不知是叫我姐夫还是妹夫。只称呼我为原将军。

令我稍感不快的是。幽帝还给我派来了一个监军,就是太卜郭筮,是掌管帝国星相和占卜的,是个老头子,身材高瘦,象根竹竿。一袭一品官服穿在身上晃晃荡荡,左手筮草、右手龟甲,随时保持卜筮姿态。

太卜郭筮一见到我,就说:“原侯爷,令尊西原伯的先天神数老夫一向佩服,不知侯爷得了令尊真传没有?”

我一看这糟老头子就有点烦,我说:“郭太卜小筮之数只能预测庸常之辈的命运。对于才智杰出、意志坚强者,命运是可以改变的。”

郭筮一听我这么说,鼓掌道:“说得好,不愧为一代神算原昌之子,不过这改变命运之事,说得容易,其实很难,你如果不事先知道命运的走向,又怎么去改变它呢,说不定自以为改变,其实恰好落到了命运的窠臼。”

这糟老头子很啰嗦,我大军出行之际,讲究雷厉风行,我没空和他扯这些,我说:“郭太卜,大军开拔在即,有空再向太卜请教卜筮之道吧。”

郭筮却说:“侯爷不要着急,时辰还未到,老夫已占卜过,午后未时起程最是吉利。”

在帝国解禁奇能异术之前,国师和太卜是帝国仅有地可以公开施展超人异能的两个人,我不知道太卜郭筮有什么神奇法力,但大军出行都是越早越好,哪有午后才出发的,动辄占卜,这也太迂腐了吧。

我真是哭笑不得,看着眼前整装待命,象黄沙漫漫一般的十万帝国大军,黄澄澄的盔甲、明灿灿的刀枪,在旭日阳光下璨璨生辉,现在还只是辰时,难道要这些军士们在这烈日苦等三个时辰,等那良辰吉时才出发,简真是笑话。

我说:“郭太卜,择时不如撞时,总不能让这些士兵们在烈日下暴晒着吧,行军打仗,刀头歃血,若事事都要占卜,岂不贻误战机,况且占卜是为了决疑,何时起兵根本不存在什么犹疑,所以不需占卜。”

一旁的安阳太子听我侃侃而论,深表赞同,说:[郭太卜,原将军说得对,这就擂鼓起兵吧。”

授予虎符,点将,洒酒壮行,三百六十面鼍皮大鼓共擂一百零八响,殿前金吾将军泰德作为此次东征大军的先锋将,率二万铿锵铁骑先行,八万步兵随后,军旗猎猎,场面宏大。

朝歌城差不多有半数人都出来了,为即将远征地威风凛凛的帝国士兵们送行,挥手飞吻,抛花洒泪,离别的情景很感人呀。

我一身戎装,英姿飒爽,朝歌城的少女和少妇们又象以前那样冲我尖叫飞吻了,弑父谣言已经不攻自破,谣言只会追随那些倒霉的家伙,对于兴旺发达蒸蒸日上地人,谣言只会增加他地知名度。

寿阳公主、清阳公主,还有我的三位美人姬妾……芮雪、芮芮和莘楚都来了,我担心我远征之后,少师府无人照料,又有尤昀这恶邻,实在不安全,就让芮雪姐妹和莘楚她们都搬到八大院驸马府,清阳、寿阳都表示欢迎。

我的美人们个个哭得梨花带雨,花容惨淡,就连白面猴也滴下了晶莹的眼泪。

寿阳公主最是伤心,她本来以为可以跟我一起去的,不料幽帝严令她不得随军。我知道这其实是皇后妲姬从中作梗,妲姬不愿寿阳朝夕陪着我,她吃醋呢。

我呢,巴不得寿阳不要跟来,这刁蛮公主温柔起来确实是风情万种,一旦犟起来,大吵大闹,也真吃不消她,我身为大军统帅,打起仗来少不了会收容一些美貌女俘虏到帐下。若是寿阳公主在,那我行事就没那么方便了。

我安慰她们说会尽快踏平东海、擒住敖氏父子得胜回朝地,保证每三日派人送一封家书回来。

寿阳公主把她那匹神骏地大白马送给了我,我骑在大白马上,与我的姬妾们一一吻别,到了清阳公主跟前,清阳公主含着泪,说:[原澈。我们等你平安回来。”

这二公主最是温柔体贴,楚楚动人,我心中感动,轻轻拉着她的小手,拿到唇边在她手背一吻。低声说:“我会每夜想着你。”

清阳公主晕红上颊。又羞又喜。

自古以来没有吻手背之礼,这是我的独创,因为姿势优雅,被人广泛模仿,后来才流传到西方。

鹤越骑马过来,说:“原大哥。走吧,泰德将军他们都去远了。”

我带转马头,挥手告别我的美人们,马首向东,踏上征程。

忽见一骑快马赶到,来人高叫道:“少师大人且慢,皇后娘娘代陛下前来为少师大人送行。”

一队煊赫的车马随后开到,内侍命我到辇前听候懿旨。十余名宫女张开锦幛,围成一个大圈,把娘娘的凤辇与外面隔开。

我刚踏入锦幛里,就被一具柔软的物体缠住,兰麝芬芳,令人陶醉,两瓣红唇印到我嘴上,一个娇媚地声音说:“主人,妲姬好想主人呀。”

舌尖便渡到我口中。

我不能久咂,片刻便松口,稍稍往后仰起头,以便看得清楚一点。

皇后娘娘今天打扮得分外妖娆,明眸善睐,体态风流,美得令人目眩。

我笑道:“娘娘真美呀,若是能随我东征就好了。”

妲姬媚笑着说:“主人不愿寿阳跟你去,却要妲姬去吗?”

我知道她决不可能去地,故意说:“是呀,娘娘肯去吗?”

妲姬摇头说:“妲姬不能去呀,幽帝不肯放,还有还有……”

我知道妲姬一心想着地宫的事,她虽然被我征服,尊我为主人,但一涉及地宫,她就象是奉了最高旨意,我这主人也得靠边站。

我和妲姬在锦幛里不出声地缠绵了好一会,锦幛外就是几十万送行的朝歌百姓呀,真够色胆包天的!

我从锦幛里出来时看到寿阳的眼光充满了怀疑,我赶紧揉着膝盖,苦着脸说:“腿都跪酸了。”

然后踏蹬上马,又向寿阳她们挥了一遍手,这才在鹤越和方励的护卫下向东驰去。

我没有看到我的美人师父庄姜,不免有些惆怅,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寻龙子的诅咒不知能不能实现,我可真盼望能一天和庄姜欢爱三次呀,禁欲心诀,禁欲心诀,我得好好琢磨一下,下次见面要破了美人师父地无欲神功。

无意中回头一望,就见远远的朝歌城东门高峻的城墙上,一个绝色女郎白衣飘飘立地箭楼最高处,衣袂临风,直似要飞升而去。

我使劲朝那边挥手。

数十万送行的文武百官和朝歌百姓,以为我是向他们挥手,赶紧山崩地裂地喊道:“恭祝原大帅旗开得胜,早日班师凯旋。”

我凝眸再看,箭楼上的白色丽影已经消失不见。

车辚辚,马萧萧,军士刀剑各在腰,十万大军浩浩荡荡,车辆辎重绵延十余里。

我和太卜郭筮、鹤藏锋父子、方励,还有大将风飞虎、蔺长云,以及说剑、“菊蔷双仙”、六十异能都尉,各乘坐骑跟在帝国重骑兵之后,行在步兵之前。

太卜郭筮,我真要被他烦死了,一路上对我说种种禁忌,这也不许,那也不许,最让我忍受不了地是他说军中要严禁女色。

我反驳说:“郭太卜,你这是性别歧视,谁说女子不如男呀,你看这位香花教地商蔷仙子,法力奇高,六十异能都尉当中也有好几位女子,我们行军打仗正要仰仗她们呢。”

商蔷与凌问菊离我不远,听到了我说的话,商蔷红着脸低着头,凌问菊一副自命不凡的样子。

郭筮说:“侯爷,老夫不是说军中不能任用女将,而是指不能行男女之事。”

我心想:“不能行男女之事,我欲望这么强烈,你让我憋几个月吗,把我憋坏了你就是残害统帅,这罪名你担当得起吗!”

口里问:“行了男女之事就会怎样?”

“每战必败呀!”

郭筮危言耸听地说。

我很不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