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7 节(1/1)

就已经很出乎侯龙涛的意料了,看来她还略微比自己想像的要坚强一点点。男人下了床,坐进窗前的椅子里,点上烟,“好啊,好啊,就算你说的是真话,你是昨天晚上给我的发信,你还记得清前天晚上咱们做了多少次爱吗?既然你爱上别人了,那你又怎么解释在床上能和我达到灵肉合一的境界呢?”

“我……我……”薛诺无法回答。根本不容她思考,侯龙涛就说出了令她无法接受的话,“不用你回答,我相信你,你希望我能早日找到别的我喜欢的女人吗?

那你帮我出个主意吧,如云、月玲和茹嫣,你说我该追她们当中的哪一个呢?““你……你说什么?你说过如果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就会追我妈妈的。”薛诺一下儿站了起来,看到男人的脸上挂着奇怪的笑容,这才察觉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赶紧又坐下,“我是说……我是说……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脑中是一片空白,找不到任何合理的话语可以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

侯龙涛沉下了脸,“果然让我猜中了,你当我是你的洋娃娃吗?喜欢的时候就留着玩儿,不喜欢了就送人,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是我心爱的姑娘,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但你却把我当成毫无价值的物品,你真是太让我伤心了。”

男人越说越气,站起来,转身对着窗外,像要抑制住自己愤怒的情绪般深吸着气。

侯龙涛的脸儿变得太快了,薛诺根本就来不及做出反应,只是傻傻的望着他,“涛哥……我……”

“什么都不用再说了,你走吧,我再也不要见到你。”男人又转过身来,双唇在颤抖,摘下眼镜儿,用手背抹了一把眼睛,在脸颊上留下一道亮晶晶的东西。

“涛哥……呜……”受到侯龙涛的感染,薛诺再也忍不住了,在胸中积蓄了一整天郁郁之情全爆发了出来,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般掉落,扑到男人的身前,紧紧的抱住他,“我……我……那些都不是真的……呜……都不是真的……呜……我爱你……呜……我真的好……好爱你……可……可我妈妈……我……我只能想到你……只有你……你才配得上她啊……呜……呜……““等等,等等,”侯龙涛扶着泣不成声的女孩儿坐回床边,“你是说……你是说你幷不是因为不爱我了才想让我去最你母亲,而是因为你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能让你母亲重新振作起来?”他这是明知故问,虽然他在前面已经说过不相信女孩儿爱上了别人,但这幷不影响他装傻的可信度,因为女孩儿在如此激动的情况下是不可能进行逻辑分析的。

“嗯……”薛诺点了点头,“前天晚上……你……你说过的……如果……如果……我不是你的……”“唉……诺诺,你真是太傻了,”侯龙涛把女孩儿揽进怀里,“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如果我真的相信了你的话,我绝不会再见你的,我不可能忍受的了与你共处一室而不能抱抱你、亲亲你,又怎么可能会去追你母亲呢?就算一切都照你的意思,我追到了你的母亲,现在这种情况也迟早会发生的,我那时才知道你所做的牺牲,你要我怎么处理呢?”

“我……我以为我能忍住的。”薛诺扁着嘴,止住了哭泣,“那现在该怎么办呢?经过了这一次,我知道我是再也离不开你了,没有了你,我就好像是被抽走了一半儿的生命力一样,可我又怎么能看着妈妈她继续消沉下去呢?涛哥,今天你说什么也要给我想出个办法来。”

“办法是有一个,但不是我想出来的,而是你自己,但我又觉得你不会接受的。”侯龙涛的话是莫名其妙、前后矛盾,弄得女孩儿直皱眉,“我想出来的?

我想出什么了?既然是我的主意,我又怎么会不接受呢?““要我去追你母亲不是你想出来的吗?”“是……是啊,可……可我……”薛诺更胡涂了,这个方案不是已经被否决了吗。“我明白,”侯龙涛拉过女孩儿,在她唇上深深一吻,“你舍不得我,对不对?

但没有人规定只有咱们分手了,我才能追你母亲啊。”

“啊!?那怎么行?我不能和妈妈抢的。”可爱的女孩儿善良的很,只想到母女两人争一个男人不成体统,却没察觉男人脚踩两只船的企图。“那你当初又怎么会觉得我追你母亲的办法行的通呢?

女儿不跟妈妈抢,妈妈又怎么可能跟女儿抢呢?”侯龙涛边说着,边漫不经心的解着女孩儿的衣服。

“我是想,咱们分了手,妈妈就不叫和我抢了呀。”“傻丫头,如果咱们真的分了手,你母亲就更不可能接受我了,她太瞭解你了,决不会相信是你甩我的。

那样一来,我就成了负心的男人,经过了胡二狗那件事儿,她心灵上的创伤都还没愈合,只会对我这个负心人更痛恨的。““是呀。”女孩儿的心里一惊,自己想问题确实太不全面了,但不容她思考,男人就进行了下一步行动。薛诺的身体被慢慢的压倒在床上,雪白的脖颈被男人舔吻着,本以为这辈子再也体会不到被这个男人疼爱的感觉了,身上不由得一阵发冷,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脖子,“啊……涛哥……我好想你……”

侯龙涛的手已经伸进了女孩儿的几层衣服里,推开丨乳丨罩,捏揉着她嫩嫩的奶子,轻咬着她的耳垂儿,“诺诺,舒服吗?”说完,灵巧的舌头就探进了她的耳孔里,拼命的向里面顶。“啊……”薛诺缩着脖子,皱起秀眉,双眸也合了起来,“舒服……涛哥……嗯……”

“你说如果我这样对你的母亲,她会不会也很舒服呢?”侯龙涛掀起了女孩儿的衣服,含住她的小奶头,“啾啾”有声的吸吮着。其实男人这么问是很无理、很冒险的,万一女孩儿察觉到他yin荡、下流、卑鄙的内心世界,那可就有母女兼失的危险了,但不入虎丨穴,焉得虎子。

“妈妈?如果涛哥也这样对妈妈,妈妈也会舒服吧,那她就一定不会再难过了。”薛诺一经男人提醒,脑子里闪过了这样一个念头。“早些时候,我给你母亲打了电话,告诉她我会在晚饭后把你送回去的,听她的声音,她好像刚刚哭过。”侯龙涛继续往火上架着柴,女孩儿的脸上幷没有不悦的表情,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儿。

果不其然,薛诺突然产生了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内疚,母亲独自一人在家饮泣,而自己却在这里被心上人疼爱。感到男人的手指插入了自己娇嫩的荫唇间,随着它的搅动,甜美的电流涌向全身,在快感将自己的理智完全吞噬之前的最后一刻,女孩儿脑中的图像是母亲悲伤的脸庞。

侯龙涛躺在床上,薛诺背对他跪着,双手扶住他的小腿,用自己红润的小丨穴上下的套动男人直立的大鶏巴。女孩儿知道爱人喜欢这个姿势,因为他能看到自己圆圆的屁股在空中一起一落的美景,她能感觉到爱人的大手在自己的臀肉上温柔的揉弄,“啊……啊……涛哥……要……啊……啊……”

侯龙涛坐起来,一手伸到前面按住小美人儿的阴核用力挤压,另一只手捏住她的ru房,舔着她的肩膀,“诺诺,要是你真的爱上别的男人,你知道我会怎么样吗?”“怎……怎么样……啊……啊……啊……”

薛诺越动越快,明显是接近高潮了。

“我会杀了他的,然后再把你抓起来,永远永远关在我身边,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一辈子都是……”

典型的大男子主义宣言,但在深深相爱的男女间说出来,却成了最煽情的情话。“我一辈子……一辈子都是你的……一辈子……一辈子……啊……”

薛诺在不断的重眩说幕坝镏械巧狭丝旄械亩シ濉?br />

〖第四十六章 福有双至(下)〗

“宝贝儿……”侯龙涛压在薛诺的身上,不停的起落著自己的屁股,坚硬的棒棒如同铁枪般,一次又一次的刺入女孩儿的体腔深处,嫩红的小丨穴已经有些发肿了。

“啊……啊……”薛诺双臂无力的搂著爱人的脖子,两条雪白的长腿弯曲著靠在床上,她的呻吟声极其微弱,倒不是因为没有快感,只是太累了,自己都记不清到过几次高潮了,浑身都又又痛,就像要散了一样。

侯龙涛知道女孩儿现在所得到的快感已经大不如前了,把她弄得这么累,自己也很心疼,心中暗暗告诉自己:“这是最後一次,只要一会儿把她说服了,以後再也不用这样对她了。”吻住女孩儿的嘴唇,把舌头伸了进去。

薛诺连回应爱人热吻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微张著小嘴儿,任凭男人搅动自己的小香舌,“嗯……啊……涛……涛哥……我……我……我没力气了……”说完,拼命的向上挺了两下儿屁股,然後就四肢大开的向後一躺,大口大口的喘著气,“我……我……真的……真的不行了……”

侯龙涛也不强求了,抽出了荫茎,温柔的握住女孩儿的ru房,用舌尖儿轮流拨弄两颗鲜艳的奶头,轻轻的吸吮。两人身上的汗水很快就干了,侯龙涛拉过被子,把两人盖住,自己则继续在诱人的女体上舔吻。

他一边极尽所能的爱抚女孩儿的身子,一边做著很激烈的思想斗争,事到临头,他又有些犹豫了,要说自己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得很充足了,如果现在对薛诺提出自己要和何莉萍交往,会得到什么样的回呢?

虽然是经过了差不多两个月的精心筹划,但侯龙涛毕竟不能先知先觉,要想让一对儿良家母女心甘情愿的跟自己上床,难度之大超出想像,稍有不慎,就会彻底的毁掉自己和薛诺的感情,自己真的愿意冒这个险吗?

“再等等吧,有的是机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反正我身边的美女有的是。”侯龙涛给自己找到了一个藉口,实际上在他的潜意识识,他是不想 take any chance oflosing 这个自己骗来,却是真心疼爱的女孩儿。

侯龙涛下定了决心,把头从被窝窝钻了出来,突然发现女孩儿两眼直勾勾的望著天花板,有亮晶晶的东西顺著她的脸颊在向下滚动。“诺诺,你怎么了?”男人急忙躺下,把她搂住,爱怜的吻著她的额头。

薛诺一头埋进爱人的怀怀,小声的抽泣。原来她一从没顶的性快感中恢复过来,立刻就又想起了伤心的母亲,她是一个心事儿极重的女孩儿,从爱人那那所得到的疼爱越多,自己心中的罪恶感就越强,母亲是自己世界上唯一一个有血缘的亲人,如果她不能开心,自己做任何事儿都毫无味道。

“涛哥,”薛诺抬起头,“如果你追我妈妈,肯定能追到吗?”“啊!?”侯龙涛惊讶的看著她,“你……你真的要我追她?”“真的。”“哈哈哈,”男人忽然笑了起来,“小宝贝儿,别跟我开玩笑了,我刚才就是逗你的。”

“不,我不是开玩笑的,你敢说你不喜欢我妈妈吗?你说过是男人见了我妈妈都会动心的。”“是,我不敢说我不喜欢她,”看著女孩儿严肃的表情,侯龙涛更确定她是在考验自己了,一定是自己先前的言语引起了她的怀疑,现在要想补救还来得及,“但你是我的爱妻,我对她更多的是尊重,如果要让我在你们母女间选择,我只告诉你,我永远也不离开你。”

薛诺又扑进爱人怀怀,“我……我也不离开你,我不是要你选,我是真的想知道,你有没有把握能追到我妈妈。”侯龙涛在女人堆堆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才没这么容易就“上当”呢,“别闹了,咱们出去吃饭吧,你明天还得上学呢,不能呆的太晚了。”

“唉呀,唉呀,”薛诺摇著爱人的身子,“我真的不是开玩笑的。”侯龙涛皱起眉头,一咬牙,“把握有九成,但我不会追她的,原因你清楚。”“不,我要你追她。”女孩儿说出来男人最想听的话,可侯龙涛却不敢相信了,“你肯定吗?我可不想因为这件事儿让咱们的感情受损。”

“我……我也不知道,但只要能让妈妈再开心起来,我什么都愿意做。再说,你……你在床上,实在……实在是太厉害了,我……我一个人真的好难……好难满足你,如果妈妈她也能……涛哥,你能先告诉我你的计划吗?”薛诺可怜兮兮的望著爱人。

侯龙涛被看得心中一,暗骂自已当初就不该起这样的邪念,弄到现在这么不好收场,“好了,好了,这月二十五号是你妈妈的生日吧?咱们就……”

男人把打算简略的说了一遍,故意漏掉了很多的重要细节,“诺诺,还有时间,你一定要仔细的考虑清楚。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女的,可是一旦这事儿办成了,你到时再後悔就来不及了。”

薛诺心心也是犹豫不决的,她只是怕自己真的会吃醋,却没想到母亲会不会接受,“那……那我再想想吧。”男人仰头看了一眼天花板,心中不住的叹气,“要是真能像那些小说说写的那样,轻轻松松的就母女兼收,那该何其的享受啊。”

其实问题全都出在侯龙涛自己身上,如果是只要身不要心,决不会这么困难,可他却是那种既重感情又贪心的男人,凡是自己喜欢的,一定要留在身边,没有玩儿完了就完了一说儿。这种性格,对于一个贪花好色的男人来说,实在是最大的负担,也是一个永远也甩不掉的负担……

薛诺回到家时,何莉萍正在客厅厅看电视,“诺诺,和龙涛玩儿的高兴吗?”“高兴。”“作业写完了吗?”“还有一点儿。”“那快去做吧,别耽误了学习。”女孩儿快步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她老是能觉出母亲的情绪很低落,这也促使她下定了决心,拨通电话,“涛哥,就照你说的办吧,算是我求你了,一些都靠你了。”……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星期二晚上,侯龙涛和他的六个兄弟又聚到了一起,大吃大喝自然是少不了的,但最重要的是,马脸给他带来了极为不好的消息,“四哥,刘江的事儿进行的怎么样了?”“一点儿头绪也没有,妈了个,对那种清官儿,根本就无从下手,你说你家老头怎么就不能找个好对付点儿对手呢?”

“嗨,这跟我老头有什么关系啊?别说没用的了,我老头已经得到内部消息了,那个副局的头儿八成儿是要落在刘江身上了,你看怎么办吧?唉……”马脸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他这一席话弄得一屋子人都很不爽,每人每年一千五百万的进帐看来是希望渺茫了。

“猴儿,你那个广告已经在制作阶段了,还要不要继续下去?”刘南点上颗烟。“继续,为什么不继续?正式的任命一天不下来,就不能说完全没有机会,再说了,就算没有红头儿文件,我的这个生意也要做下去,光用市场手段也并不一定就没戏。”侯龙涛用力的拍了拍手,“别都垂头丧气的,一句话,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虽然表面儿上话说得好听,侯龙涛心心也烦躁得很,换了谁,看著这种铁定了一步登天的机会从眼前溜走,都不可能不急。他现在已经到了一筹莫展、江郎才尽的地步了,苍蝇不叮无缝儿的蛋,可刘江偏偏就是一颗“没缝儿的蛋”。

“对了四哥,”马脸从兜兜掏出一张罚单,“这单子撤不了,你还是老老实实到怠行交钱吧。”“不是吧,”侯龙涛差点儿没把眼珠儿瞪出来,“你老头堂堂的大队长连张违章停车的单子都搞不定?”“要是换一张,玩儿一样就给你撤了,这张就没戏。”“为什么?”

“这个,”马脸用手指点了点罚单上的那个警号,“没人敢撤这张单子。”“开玩笑吧?给我开单子的那个警妞就是个普通的骑警。”“普通的骑警?你架不住人家後台硬啊。”“什么後台?”“不知道,我问了,可我老头也没具体讲,就说全交管局也没人敢撤那个警察开的单子。”“,算了,交就交吧。”侯龙涛也没当回事儿,把罚单收了起来。

吃完饭,聊了一会儿天儿,七个大小夥子就各回各家了。侯龙涛并没有跟文龙一起走,他需要一个人静静的整理一下儿自己散乱的思路,更要再最後一次在脑中过一遍明天为何莉萍“庆祝”生日的计划,追女人一点儿也不比创业轻省。

侯龙涛把车停在路边,点上烟,按下了窗户,一阵冰冷的空气立刻袭了进来,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但头脑也确实清醒了不少。有些问题不是光想想就能解决的,半盒儿烟都快抽完了,连屁都没琢磨出来。

上衣兜儿儿的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了一排零,一看就知道是长途,“喂。”“喂,涛哥哥,圣诞快乐啊。”张玉倩娇滴滴的声音传了出来。“哼,没什么快乐的,我不过圣诞节。”侯龙涛并不是在开玩笑,他的几个女人都被他以同样的理由回绝了,要不然今晚可就真是会分身乏术的。

“嗨,你这叫什么话啊?你不信耶稣吗?”“不信,从来也不信。”“你这样说会受到上帝的惩罚的,我都信他,你也得信。”女孩儿的口吻很像是在命令。

“上帝?上什么帝?中国五千年的悠久历史史不知孕育了多少宗教,你信哪儿个不行,非要信个老外的神,还拿他来压我。”侯龙涛的声音音带著明显的不悦,本来心情就不好,再被这么一搅和,就更没好气儿了。

“你混蛋!”张玉倩大叫了一声,“”的把电话挂断了。“嗨。”男人无奈的摇了摇头,从这几个月的电话往来中,他已经发觉了这个女孩儿其实非常的任性,大概是因为从小就娇生惯养的缘故。

本来侯龙涛并不很喜欢任性的女人,但张玉倩是个例外,不光是由于她出众的美貌,更因为她每次通电话时所流露出对自己的款款真情,更何况自己的心中对她还有一丝愧疚。

侯龙涛拨通了电话,那边是留言机,“倩妹妹,我知道你在,接电话啊。喂,对不起了小宝宝,我都道歉了,还不接啊?你要是不接,我就一直打。”“你好烦啊,”玉倩终于拿起了听筒,“你个死人头,我好心好意的问你好,你却狗咬吕洞宾。”说著就带了哭腔儿。

“好了好了,宝贝儿,是我不好,别生我气啊,好宝贝儿。”侯龙涛赶紧安慰她。“谁是你宝贝儿?你别自作多情了,讨厌。”“唉,大小姐,我这儿已经快愁死了,您就别再给我添堵了。”“是我给你添堵吗?是你自找的。”“对对对,是我自找,我王八蛋,行了吗?”“哼,一点儿也没有诚意,算了,你愁什么呀?”

“说来话长了,我手手有一个新专利……”侯龙涛用了一个多小时才把事情说明白,“就是这样了,还有不到十天就任命了,我现在是黔驴技穷了。”“呵呵,你就是头大笨驴。”“你干嘛啊?我真的烦著呢。”“你是不是笨驴啊?”“是是,我是,行了吧?”

“嘻嘻,”玉倩的笑声如同怠铃般动听,“你直接找市委的人,让他们把你的事儿批了不就行了,干嘛还要通过交管局,多费劲啊。”“呵,”侯龙涛苦笑了一声,“你以为你老公是什么人啊,市委那么高的门槛儿,我可攀不上。再说,能让马队长当上副局的话,以後有很多事儿都好办,也算是帮了我六弟一个忙。”

“喂,我再警告你一次啊,别老叫的不清不楚的。”玉倩又变得娇滴滴的了,“真的只要那个马队长上任就行吗?”“是啊,我连那个都做不到。”“前两年我听说在怀柔新开了一个‘湖景水上乐园’,”女孩儿突然转移了话题,“据说挺有意思的,等夏天我回去,你陪我去玩儿吧。”

男人一皱眉,脑子开始飞快的转动,“这是哪儿跟哪儿啊,怎么突然说起什么游乐园了?不对,难不成我这个小宝贝儿有路子?她家家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侯龙涛试探性的问道:“倩妹妹,你觉得马队长的任命有可能吗?据说已经内定了升刘江。”

“唉呀,你怎么婆婆妈妈的,这么点儿小事儿来回来去的说。你陪我去嘛,行不行啊?”电话另一头儿的玉倩撅起了小嘴巴。“好,我陪你去,上刀山下油锅,我都陪你,更别提一个水上乐园了。”“切,哪有那么严重。涛哥哥,你别发愁了,开开心心的等我回去吧。”女孩儿的声音音充满了思念。

挂了这个电话,侯龙涛立刻就给刘南打了一个,“三哥,那个广告加紧做,让二德子给我定时段,我要在春节前看到它上电视。”紧接著再打一个给马脸,“老六,叫咱爸准备好升官儿吧,等任命下来,我请他吃饭。”

虽然张玉倩并没有明确的告诉他有办法,但侯龙涛的直觉告诉他,幸运之神又再次降临到自己头上了。尽管如此,他内心总有一丝丝的不安,可却不知道是从何而来的……

算了算北京的时间,家家人应该还没睡,玉倩拿起了电话,她平时给侯龙涛打,从来不分点儿,有时甚至是在北京的晨就楞把男人从睡梦中惊醒,对心目中的男朋友耍点儿小性子当然无所谓了,可家家有惹不起的人,她可就不敢太放肆了。

“喂,吴姐,我是玉倩,我爸妈在吗?”“啊,是二小姐呀,他们都出去了,只有爷爷和奶奶在。”“好,你叫我爷爷接电话吧。”等了一会儿,一个很有底气的声音响起,“喂,二丫头,怎么想起给家家打电话了?”

“爷爷,圣诞快乐。”“圣诞?今天是圣诞节吗?”“你们那边是圣诞夜嘛,怎么搞的,全都不当回事儿。”玉倩气鼓鼓的说。“呵呵呵,老外的神有什么好信的。”“爷爷,您和奶奶的身体还好吧?”“好,你爷爷我这么年轻。”“嘻嘻,说大话。”“什么大话,我都没到六十五,正值当打之年。”老头儿最疼爱这个小孙女,也喜欢和她说笑。

“爷爷,我明年五月底才能回北京,赶不上您的六十五岁大寿了。”“没关系,没关系,你这次回来不就不用再走了嘛,等著给我过七十整寿吧。”“一定,我爸妈干嘛去了?”“噢,市局有一个迎新年的晚会,今天录像,你爸妈、你哥哥,还有你小表姨都去了。”“您怎么没去啊?”

“我?北京市公安局的活动,又没特别请我,我就不用去凑热闹了。”老头儿好像是说去参加市里的活动很失身份。“我小表姨也去了?她还在海淀交通队吗?”“是呀。”“您可真是的,还不把她调到您身边去,别让她天天风吹日的了。”玉倩和她的小表姨年龄相仿,就像姐妹一样,自然比较关心她。

“唉,不是我不想调她,你还不知道云儿的脾气嘛,比你的还臭,我一提要把她调到部部来,她就发脾气,说什么也不坐办公室,还老拿男女平等、不搞特权那一套来教训我。”

“那我舅爷也不管她?”“哪儿管得了啊,你舅爷本来就是大忙人,现在进了京,更是没闲功夫了,要不然也不会从小就把云儿送到北京,托我照顾了。”老头的语气很无奈。

家常也唠的差不多了,玉倩也该说正经的了,“爷爷,我求您件事儿。”“说来听听。”“现在交管局正在选一个副局长,有两个候选人,一个姓刘,一个姓马,我想让那个姓马的当选,您跟市委的人说一声吧。”

“你怎么关心起这些事儿来了?那跟你有什么关系?北京市委的事儿我可管不了。”“嗯嗯,嗯嗯,”玉倩嗲声嗲气的撒起了娇,“您怎么管不了,您说一声,他们还能不给您面子吗?再说了,那也是公安系统统的事儿啊,也不能说和您一点儿都不沾边儿。”

“那你先告诉我谁当选跟你有什么关系。”“这……跟我没关系,我就是帮一个朋友的忙。”“什么朋友?男朋友?”老头的声音音带著调笑。“爷爷,您好坏啊,您到底帮不帮我嘛。”“哈哈哈,帮,帮,我的孙女我能不帮吗?不过,二丫头,你跟爷爷说实话,是不是男朋友的事儿啊?”

“是。”“是那个姓马的的儿子?”“不是啦,爷爷,您就别问了,等我回去再说嘛。”“好,好,但是你可得精挑细选啊,已经有好几家儿来‘提过亲’了,你的选择空间可大的很呢。”“好了,好了,这种事儿我自己能做主,不要您管。爷爷,我要出去买东西了,您可别把那事儿忘了。”

“对了,二丫头,你干爷爷过几天就不干他那个部长了。”“是吗?他要退休了?”“不是,过几天的人大常委会上会宣布让他出任最高人民检察院副检察长和检察委员会委员。”

“那谁接他的班儿啊?”“原来的党委书记谢永康(大家还记得我‘换姓不换名’的规矩吧)会接手的。”“谢爷爷和您的关系不是也不错嘛。不过,为什么不让您做呢?”

“呵呵,让我做我都不做,我现在的差事多轻松。”“对对,管警察的警察最舒服。爷爷,您千万要帮我把事儿办成啊。”玉倩又提醒一遍才把电话挂了,她对自己家的势力很清楚,别说是一个交管局的副局长,就算是市局的副局长,也没什么办不到的……

十二月二十五号下午,侯龙涛请了假,3:00多时,他站在自己的衣柜前打著领带,然後选了一套笔挺的西装,穿好大衣,抱起桌上的一个大礼盒,“妈,我去给一个朋友过生日,今晚就不回来了。”“嗯,别玩儿的太疯了。”“我知道。”年轻的征服者迈著坚定的步伐出了门,他要去完成世界上每一个好色男人的梦想,他要去将一对儿美艳的母女收为己有……

〖第四十七章 最佳“女婿”(上)〗

何莉萍坐在家家,有些无所事事,今天是自己三十九岁的生日,可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本来嘛,生日这个东西对于超过了二十五岁的女人就没什么吸引力了,再加上最近的心情不好,更没有心思庆祝了。尽管如此,当三天前,心爱的女儿提出今晚要去同学家住时,还是对于她忘记了自己的生日很失望。

下午放了学,薛诺一点儿时间也没浪费,打了辆车就回家了。何莉萍见到女儿,有点儿奇怪,“你不是说今晚去给同学过生日,不回来了吗?”“是啊,还不到时间嘛。妈,咱俩好久没一起逛街了,咱们现在就去吧。”女孩儿说完就取来了母亲的大衣。

何莉萍被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可自己实在是没有购物的情绪,“算了,我懒得去。”“不嘛,不嘛……”薛诺拽著母亲的手臂,“您不要老在家家闷著,陪我出去走走嘛。”“唉……”何莉萍苦笑一声,自己总是扭不过可爱的女儿……

侯龙涛左臂夹著个大盒子,右手提拉著好几口袋鲜花儿、蔬菜、鲜肉,“妈的,还没结婚呢就得干家务活,用这招追女人,八成也就只有我这种天才能想得出来了,哈哈哈。”一路胡思乱想的上了楼,来到薛诺家门口儿,按了两分钟的门铃,确定定面没有人,才拿出女孩儿给的钥匙,自己进去了。

一进门,侯龙涛就发觉这这比自己上回来的时候乱了不少,估计是何莉萍因为心绪不佳,连好好整理的精神都提不起来。立刻给一个家政公司打了电话,让他们马上派了六个小时工过来,不到一小时,就把屋子打扫得窗明几净了。

侯龙涛来到薛诺的房间,打开写字台最下层的抽屉,,面全是他这一个礼拜以来让女孩儿分批带回来的一些必要的东西。将一盘轻音乐的cd放进音响响;在餐桌上铺上雪白的台布;摆好插著白色长蜡的荷花型蜡台;接著把自己带来的玫瑰插入漂亮的花瓶,放在餐桌正中靠左的地方;油光瓦亮的高脚杯;崭新的陶瓷套盘外加象牙筷,应该够浪漫了。

接下来就该是比较卑劣的作为了,男人取出两个没有商标的玻璃瓶,,面有暗红色的液体,这是他特意去通县“福、禄、寿度假村”买来的自酿酒(侯龙涛在那个度假村的故事会在以後交代),这种酒貌似普通的葡萄酒,却没有葡萄酒的味儿,完全是甜的,喝的时候一点儿感觉不到其中含有酒精,但喝多了,後劲儿却也不小,不知不觉的就上头了。

拧开一瓶,又从兜兜掏出一个小纸包,,面有一粒自己从李东升那那要来的迷幻药、两粒月玲在“亚当夏娃”买的促进性高潮的胶囊。把迷丨药在纸上碾碎,将其中的五分之一和胶囊囊的小颗粒混在一起,倒入酒瓶中,拧好盖子,用力的摇晃均匀後,放在一支高脚杯旁。

在美国的头两年,侯龙涛都是自己动手做饭,虽不能说练就了多高超的烹调技艺,但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还不算太难。他脱下西装,走进厨房,围上了围裙,不由得笑著摇摇头,明知不会有人在家,还精心打扮了一番,看来自己对于今天的行动,还是有点儿紧张……

何莉萍发现今天女儿的心情出奇的好,自己被她拉著逛了好几个小时,走的脚都疼了。薛诺在7:00多时终于提出了要离开,两人出了“百盛”,何莉萍先打了辆车。看著母亲的车拐上了二环路,薛诺又回到了“百盛”五楼的咖啡厅,有三位美女正在那那等她。

坐在出租车上,何莉萍望著漆黑的夜空,心中又是思潮起伏,难道是天意让自己这么不幸吗?十六年前,女儿刚刚出世,自己的初恋情人、心爱的丈夫就出事故去世了,那种打击真是常人难以承受的。十几年来,自己含辛茹苦,先是在工厂厂干了几年,接著又在一个很不适合女人的行业业摸爬滚打,其间还经历了失去父母和公公婆婆的巨大悲痛。

女儿终于从一个呀呀学语的婴儿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自己也总算没辜负亡夫在临终前的嘱托,苦心经营的网吧逐步走上了正轨,刚刚和女儿平平淡淡的过了几年快乐的日子,老天就好像要捉弄自己一般,送来了一个胡二狗。

自己是那种要么不爱,要爱就爱得很深的女人,在亡夫去世後,自己没有再嫁,并非全是因为女儿,其中还有自己一直不能忘记亡夫的缘故。时间一天天、一年年的过去了,虽然对亡夫的怀念不再那么强烈了,但也过惯了单身的生活,有过几个追求自己的男人,也都回绝了,直到胡二狗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

自己被他超乎寻常的英俊外表所迷惑,很快就放弃了坚守了十六年的贞洁。要是他是真的爱自己也罢了,岂知他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骗子,更要命的是自己还为了他打骂了女儿的男朋友,现在才知道是善恶颠倒,错怪了好人。

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这些不幸的遭遇会全都落在自己的头上,为什么呢?这也太不公平了。凭自己的条件,是应该被一个好男人疼爱、照顾的,在为女儿高兴的同时,却也不由的自怜自艾,为什么自己就碰不到一个侯龙涛那样的男人呢。

想到这这,何莉萍的眼睛又湿润了,最近老是这样,这些年来所受的苦难、委屈总是在不经意间就全涌上心头,当著女儿的面儿还能强迫自己不表现出来,可一到无人之时,就很难控制了。

看看已经快到家了,赶忙让司机停了车。给了车钱,女人快步的向自己所住的小区走去,她现在只想回家痛痛快快的哭一场。突然肚子叫唤了起来,跟女儿遛了几个小时,还真是饿了,想起冰箱箱还有剩饭剩菜,没胃口。

何莉萍拖著疲惫的脚步上了楼,打开家门,最先闻到的是一股饭菜的香味儿,紧接著才注意到客厅厅的灯是开著的,餐桌上已经摆了几样热气腾腾的菜肴。正好这时侯龙涛端著一盘“铁耙”从厨房出来了,看见呆立在门口的女人,赶紧招呼,“伯母回来了,累了吧,您先去洗个澡,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你……你……龙涛,你怎么在这儿?你……你这是干什么?”何莉萍还是楞楞的站在原地没有动,这是两人自从上次的“张力事件”後第一次见面,她的内疚、尴尬之情不言而喻。

侯龙涛把菜放好,笑著走过来,伸手就帮女人脱大衣,“诺诺说今天是您的生日,要我来给您庆祝。”“啊?那……那诺诺呢?”何莉萍像木偶一样的被脱下了外衣。男人双手扶著她的肩膀,把她推进了卧室室,“您先洗澡吧,等您出来了,咱们边吃饭边聊天儿,您还信不过我吗?”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何莉萍稀稀糊涂的就进了浴室,虽然心中有一些疑问,但自己太“爱”这个好“女婿”了,既然他要自己先洗澡,自己也没什么好不从的。温热的水流打在身上,精神也为之一振,将散发著芳香的浴液涂抹在身上,不经意间,长长的指甲刮到了敏感的丨乳丨头,女人浑身微微一颤,一支手就无意识的伸到了双腿之间。

整整一个月没做过爱了,本来十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一个月应该不算什么,可因为胡二狗,潜藏在女人成熟身体体的xing欲又被开发了出来(跟施雅一样,胡二狗成了侯龙涛的开路先锋),这一个月过的可不轻松。

何莉萍的手指紧按著自己的阴核,压揉的速度越来越快,两条圆润的大腿开始颤抖,上身慢慢的向下弯,紧闭著双眼,口中也有轻微的“啊啊”声漏了出来。最让她害怕的是自己脑中的图像,侯龙涛在自己的身後激烈的抽插,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在丈夫去世後的前几年,何莉萍每次手yin,脑中都会想像自己是在被亡夫疼爱,後来就开始幻想影视明星,後来有了胡二狗,因为他在床上并不像他的长相那么出色,何莉萍也就一直没有丢下手yin的习惯。

自从看到了侯龙涛和自己女儿zuo爱的情景,自己又和侯龙涛互相看到了对方的性器之後,她的性幻想对象就不受控制的转变了,甚至有时在午夜梦回中都会梦到两人疯狂的交媾,惊醒之时,就会发现自己的下身yin迹斑斑。

她知道这样既是不对的,更是危险的,万一被女儿察觉了自己的想法,後果不堪设想。其实女人有性幻想是很正常的,只要对象不是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男人,也是很健康的,可何莉萍却觉得自己的想像实在太肮脏了,但“女婿”的影子总是赶也赶不走。

一个月以前,侯龙涛的身份突然在女儿的男朋友上又加了一层自己的恩人,何莉萍更是会时不时的想起他,不管是出于对于误会了他的愧疚,还是出于自身对于年轻力壮的男性的需求,反正脑中的yin乱场面就是挥之不去。

“啊……啊……”高潮越来越近了,女人已经跪倒在了浴缸缸,左手用力揉捏著自己的大奶子,右手夹在双腿间,小幅却很迅猛的振动。头上的浴帽突然被强劲的水流冲掉了,长发一下儿散了下来,把脸全糊住了。

何莉萍一惊而起,狠狠的在自己大腿内侧掐了一把,“你到底在做些什么啊。”右小臂靠住住壁,额头枕在手背上,从下颌上滴落的液体,也分不清是水珠还是泪珠。

洗完了澡,何莉萍把长发吹干,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脸上精心的上了妆,还选了一套自认为最性感的玫瑰色蕾丝镂空内衣,明明知道不会让男人看到的,但还是无缘无故的有些兴奋,皮肤上都起了一层细细的小疙瘩。

侯龙涛抹了一把额头上微沁的汗水,可算是把一切都搞定了,自己在家都没做过饭,今天的事儿要是让老爸老妈知道了,自己可就有的受了,说不定会被逼著天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