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5 部分(1/1)

“我说老太婆,快醒来回答老子的问题。”我见她仍旧在装模作样,不由得故意开口戳她的软肋。

“谁,谁是老太婆?”果然,受我一激,妙蝉顿回过头来,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随即又满面通红的回过头去,小脚连跺道:“你这死鬼,还不快把衣服穿上。”

我或许不是全大吴最英俊的男人,却肯定是全大吴帝国脸皮最厚的男人。诞着脸笑眯眯的走到她面前,嘿嘿邪笑道:“冬美人儿师妹,若是你不肯告诉我。我就不穿衣服了。”

骇得妙蝉惊叫着闭上眼睛,手脚乱推乱喊道:“你这y魔,色鬼。救命呐……”叫声嘎然而止,只因她的小手儿,在乱舞乱挥中,竟然握住了我的下t。

惹得我一阵苦笑,举手投降道:“我说小美人儿师妹,究竟谁才是y魔啊?”

妙蝉虽说修行了两百年,怎奈其大多数时候,都是在闭关修行中度过。也难得与外界接触,心性单纯的很。适才那一个多时辰的活春宫,就够她受的了。如今竟然握到了我的下t,直令她一声娇颤微吟,身子骨软了下来。竟半依半靠的倒在我怀中,轻啐道:“你,你欺负我。”

握上瘾了啊?也不晓得要放手。害得我只能连连苦笑道:“也不知道谁欺负谁?”顿了下又只好投降道:“好了,好了。别闹了,快告诉我。要不然,别怪老子qg你。”说着,反手将她娇小玲珑的身躯抱了起来,往我那铺着虎皮的躺椅上一撩,整个身子半压了上去。

“别,别……。”

妙蝉脸色通红,双眸紧紧闭上,惊呼连连道:“我这就告诉你。”

听着妙蝉断断续续的故事,我才明白过来了怎么一回事情。原来妙心的身世也颇为凄苦,主要是因为她有个娘亲。她娘亲本是个小家碧玉,长得是花容月貌,才区区十六岁时,就被当地一富豪人家看中。半强迫的娶了过去做小妾。岂料,才区区嫁了三个月,那富豪就一命呜呼了。

……

自那富豪死后,可怜的女人便被以扫把星的名头赶了出去。可怜当时,她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本以为娘家会重新接纳她,可是那娘家嫌她是被赶出来的,丢人显眼。只给了些她银子,有被赶了出来。无奈之下,她只得四下流浪,幸好得一好心渔民收留,直至妙心被生出来。再过得半年,她与那好心渔民日久生情。而那渔民也不计较她的过去,便顺理成章的结合在了一起。然而好日子才过了区区半年,那渔民竟然也一夜暴毙。

如此当地人更是坐实了她扫把星的名头,人人都对她避而远之。无奈之下,妙心娘亲只能抱着刚刚半岁的妙心,四处要饭流浪过活。盖因她长得实在不错,竟然被两次被土豪抢了去做妾。她为了保住妙心,也只能忍辱偷生,期望把妙心养大。那两个土豪,与前面一样,最多不过四个月,均暴毙。

心灰意冷下,她带着妙心来到了一座看上去很平凡的庙庵前,把妙心托付给了门口的扫地尼姑。便匆匆离去,跳湖自尽了。

……

听着妙蝉说到这里,妙心已经伏在一旁,泣不成声了。我只得放开了妙蝉,轻轻将妙心拥搂在怀中,柔声安慰道:“心儿莫哭,以后爷会疼爱你一辈子的。”心中却也为她娘亲一声叹息,可怜的女子。

“当时我也没见妙心的娘亲,无法给她诊断到底是怎么回事。”妙蝉说道这里,眼色也微见黯然:“直到了妙心那。那一次。我才暗中发现,妙心竟然拥有着难得一见的藏香体质。很显然,她那体质是来自她地母亲。所以,第二天我就传授给妙心大慈大悲清心咒。希望她能借此克制住自身的情欲。这些年来,妙心也一直做的很好。直到遇见了你。”

“这?藏香体质是怎么回事?”我不由得皱眉问道。

妙蝉蓦然脸色又是微红,轻轻摇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在一些古老的典籍上看过只言片语。简单地来说,就是,就是像刚才那样,会让,会让男人无法控制。”

我这才明白了过来。看来妙心娘亲也拥有这种奇妙的体质,怪不得她的那些男人,最多一个才活了半年。不过回想起刚才与妙心相爱时。吸入那种莫名香味,直恍若飘入云端一般的舒爽。若非我心志坚定,加之修炼过《御女心经自能够在超量后控制住。换作个普通男人。怎能忍住这恍堕仙境的快感。

蓦然,伏在我怀中的妙心忙将我推开,眼角噙着泪水,惊慌失措道:“爷,心儿不想害你。你。你还是离开我吧。”看来,她也明白过来了。

我微一愣,心中闪过一片暖意。这妮子紧张着我呢。遂立即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再次强行将妙心搂入怀中,柔声安慰道:“你还真是个小傻瓜,爷岂是那些凡夫俗子可以比拟的?”

妙心仍旧是满脸的紧张,楚楚望着我道:“爷,真的,真地不会有事么?”

“当然是真的。”我信誓旦旦的说道:“你家小小妹妹,乃是天生地狐媚之体。对于男人的诱惑力,比你丝毫不逊色。爷不照样和她在一起好几年了。现在还生龙活虎的?”

“妙心,妙心师姐。”妙蝉轻轻道:“你这倒是可以放心,吴公子功力已至化境,换句话说,几乎是到了我们佛家金刚不坏之身的境界。别说半年了,就是活个几百年也不成问题。另外,吴公子似乎还练就了一种采阴补阳的独特功法。你和他在一起,不仅不会害他,对他还只有数不尽地好处。否则,任凭你再对他一往情深,我也不会同意让你和他在一起。”

“什么采阴补阳?”我轻哼了一声:“我又怎么会练那种上不了台面的功法?老子练的可是阴阳调和地功法,不仅不会伤了女人的元气,还对她们有着无尽的好处呢。”

妙心听得我这么一说,这才松弛了下来,激动的靠在我胸膛上,喜极而泣道:“爷,刚才心儿以为这辈子都要离开你了。好怕……。”

“傻丫头,以后不准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我抚摸着她那秀气的光头,柔道:“本老爷是强盗,要把你抢回寨中。当一辈子的压寨夫人,你想跑,都跑不掉。”

妙蝉脸色却突然之间有些阴晴不定,好半晌后,才冷声问道:“你说的阴阳调和,莫非你修的是多情门御女心经?”

我一愣神,瞧她那样子,似是对多情门颇有偏见?按理说,我应该打个含糊,揭过这茬。不过,我乃堂堂一代君王,大吴国地最高统治者,岂能在她面前示弱,便淡然一笑:“不错,我练的就是多情门的御女心经。小美人儿师妹有何指教?”眼睛的余光,已经撇向了车厢角落处的忘言。

“那李秋白是你什么人?”妙蝉蓦然脸色煞白,颤声问道。

我一听就有点火气了,老子是什么身份?轮得到她这么对我质问么?长久以来的帝王生涯,早就让我养成了唯我独尊的心理。遂脸色也是一冷,哧道:“你说的李秋白,可以算

是我半个师傅。看妙蝉你脸色不对,莫非是我那个风流师傅当年把你抛弃了么?”

“你,你胡说。”妙蝉眼神中闪过一丝羞意,迅即又被怒气填满,双手开始结着各种各样的手印,一时间让我眼花缭乱起来。然我也不会示弱,手虚空一抓,忘言便轻巧的飞到了我手上。

“师傅,不要……。”妙心虽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仍旧是挡在了我的面前,求情道:“师傅,看在心儿服侍您这么多年的份上,不要动手好么?”

我心中又是一暖,这妮子,竟然肯站在我这一边。实在让我有些意外,不过却让我对她的好感,又增加了数分。

妙蝉阴晴不定,脸色惨白道:“当年你师姐,也服侍了我多年,可到头来,也死了。”

“师姐?我有师姐?”妙心脸色微见疑惑,秀眉轻蹙道:“师傅,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过师姐?”

“死了,也被我逐出门墙了。”妙蝉面若死灰,眼角儿滚落了几滴泪水:“是被我,亲手杀死的。”

我一听这还得了,这妙蝉有过杀徒弟的前科,看来是个危险人物。忙把妙心往后面一拉,用身子护住了她。一脸警惕的望着她。

妙蝉见我这个动作,先是一愣,迅即明白过来了我的用意。对我的冷眼,暖和了许多。犹豫良久之后,才道:“罢了,此事和你无关。你和妙心走吧,我不会阻拦你们。”

“你该,不会是想去找李秋白麻烦吧?”我皱了皱眉头,开口询问道。二供奉可算是我半个师傅,他要有麻烦,我也不会就这么置之不理。

“难道我不应该找他么?就是他害死了我的徒弟。”妙蝉脸上的火气再次闪过,咬牙切齿道:“我要他偿命。”

我一听之下,顿明白了过来。非常有可能,妙蝉的徒弟,和我那个便宜师傅有着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关系。而以那家伙从前的秉性,十分有可能是男女之间的情债。想及此处,心中不由得暗骂:“死糟老头,当年玩完溜,还要害得老子给他擦p股。回去后,不好好折腾他下子,简直对不起我自己。”

“呃……这个,那个,大吴呢,是个法制国家。拥有着当今世界上最完善的法制系统。”我打着哈哈道:“若是李秋白害死了你徒弟,你不妨可以去找个状师,然后随便找个衙门告他。如果事情属实的话呢,就给他叛个秋后斩什么的,还能让他声名扫地的……”

妙蝉目瞪口呆的看着我,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你,该不会是脑子坏掉了吧?哪有江湖人报仇,去找官府的?”

“那可就没办法了。”我双手一摊道:“李秋白现在可是领朝廷从二品衔,你要这么跑去杀掉他。你们静禅斋就麻烦大了,就算你们再厉害,能和整个大吴国家机器抗衡么?”我这话倒是没有说谎,皇宫供奉,都是领从二品衔,不过是个虚职。

“那怎么办?”妙蝉没有想到李秋白现在地位这么高,不免有些面若死灰,却又不甘心道:“他现在是二品大员,就算是我告到官府去。也告不倒他。再说了,此事已经过去八十多年了。官府能受理么?”

我一听差点晕厥了过去,八十多年前的旧帐还拿出来翻。真是受不了她,如今之计,总得给她条路走走,免得她恼羞成怒,真的去找李秋白麻烦。

我装模作样的想了会,眼睛一亮道:“听说户部尚书刘枕明刘大人,最近奉前往苏州府巡视。你可以去找他告下状,他要是不成,可以请他把案情呈给当今圣上。让圣上做主。”心中却暗笑,刘枕明啊刘枕明,你最近又增肥了。该给你惹点麻烦,当减肥药使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诱饵

“这个?刘大人身为当朝户部尚书,恐怕不会接见我一个民女吧?”妙蝉皱着眉头,忧虑道:“就算是我强行突破护卫,接近他了,说不定会被定罪为乱臣贼子。”

“这倒无妨。”我淡然一笑道:“我与这刘大人,有些许交情。由我领着你去,刘大人一定会为你秉公处理的。”

妙蝉一愣,怀疑的看着我,良久之后才舒展开愁眉道:“看你的口气,你似乎来头也不小。莫非是靠着你师傅李秋白,在朝廷中也混得不错?估计是了,否则你对当今天下局势,也不会了若指掌。”

“师傅。吴公子是大吴有名的富商,如今天下第一庄莫愁庄的后台老板,就是吴公子。”妙心出言解释道:“另外,吴公子还是个大善人。每年给当朝太后成立的慈善金会,捐款达一千万两整。足足是我们静禅斋捐助的好几百倍。”

妙蝉看我的眼色,终于改变了些,少了点之前的敌意,多了些柔和道:“原来如此,真乃是功德无量。你比李秋白那斯,要好很多。”

“咳咳。”我连忙咳嗽了几声,掩饰过去。心下暗忖,李秋白一辈子的风流韵事,恐怕也没我这九年间来的多。面上却是一脸正色谦虚道:“为穷苦百姓做点事情,乃是我辈正义人士的份内事。心儿,以后此事少在人面前提及。”

“爷,心儿知错了。”妙心轻声应道。

……

马车一路向苏州城驰去,倒也算是安宁。这些年。社会治安经过大力整顿,比之最早好上了许多。不过也惹得我极为无趣,遥想当年从山东一路前往京城时,每天竟然要遇到大大小小七八拨蟊贼强盗。想起来直让我手脚发痒。唏嘘怀念不已。

不过,幸好有妙心相伴,没事调调情,说说爱。时间到也飞快。不知不觉间,小多子便驾着马车,停在了苏州城城门外。

我透过窗户向外望去,如今的苏州城,和前些日子离开时已经大不一样了。城门口列着两队兵甲铮亮,眉目严肃的士兵。而高高地城墙上,也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每一个士兵,手上都端着统一配发的神机弩枪,个个目露警戒的注视着城下来往的人群。

看样子。计划进行地很顺利啊。我眯起了眼睛,心中忖道:“刘枕明那老小子,应该已经在到苏州城了吧。”

“请停下马车,接受检查。”蓦然,车外传来一声威严的喝声。

“大胆。”小多子那特殊的尖锐嗓子。叫了起来:“你也不看看是谁的马车,也敢阻拦?给你看看老子的腰牌。”我估摸着小多子,又拿出了那块东厂密探的身份腰牌。估计外面那小子。该换付脸孔说话了吧。这年头,东厂的名头,可是可以让人闻风丧胆的。

“对不起,请马车上的人下车检查,这是我的职责所在。”那人不吭不卑,依旧以严厉地声音说道:“这块腰牌,只能证明你的身份。并不能证明车上的人身份。”

我微一怔,外面这家伙,也忒牛脾气了吧?我撩开窗帘。向外望去,却见一个年约三十,面孔方正,短须,身材高大地队长级别官兵。正毫露畏惧之色的望着小多子。站在他身后的,是五六名面色肃穆的普通士兵,各自手持着神机弩枪,眼神中露着警戒。然而细细观察,就能发现这群士兵身上,有着股难以形容的彪悍萧杀气质,那种从战场中洗练出来地特有味道。

“他乃乃的,你小子小队长是当得腻味了。”小多子乃是我这个皇帝身边的红人,处处受人尊敬,哪里能在亮出东厂腰牌后,还忍受这种挑衅。顿时暴跳如雷道:“不给点厉害你瞧瞧,你都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

“多管家,别闹事。”我淡淡地喝了一声:“我们下车便是。”说话间,我便携着妙心,身后跟着妙蝉,一同下了马车。

伸着懒腰,呵呵笑道:“今儿个天气真是不错,几位兵爷都吃饭了没?”

“请出示你们的身份路引。”那队长见我们一行人,男的气度非凡,女的又是绝色天香。先是一愣,随即又公事公办道:“诸位,我的职责所在,请见谅。”

身份路引?我倒是有面九爪金龙的牌子,不过要在这个时候拿出来,恐怕就暴露我的身份了。只好皱着眉头道:“你们两个有路引么?”

“心儿倒是有。”妙心掏出了她为了出来历练,在当地衙门办理的路引。

“呃……我是跟你偷跑出来的。”妙蝉瞪了我一眼:“哪里会有路引,你不是来头挺大地么?怎么连这点小事也摆不平?”

多年来的帝王生涯,早就让我心性淡然。很难做到似当年刚混上爆发户那会,动不动就亮出身份,吓得对方p滚n流什么的。现在的性子,很有些处变不惊,随遇而安的味道。

如此,我便淡然笑了下:“这个,你看见了。我们没路引。你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那队长脸色不变,手一挥道:“这几个人形迹可疑,带回衙门盘查一番。”

“是,队长。”他手下的几个士兵,立即端起神机弩枪,对准了我们几个:“跟我们走吧。”

“你们真是吃了豹子胆了。”小多子一听有人敢抓我,顿暴怒跳了起来:“让你们新任的苏州姚知府出来见我。”

“我们隶属兵部,乃张晃张将军麾下第三十八军团二十三营五队士兵。”那群士兵,均是一脸肃穆道:“如果有什么问

问题,可以去兵部投诉。”

“那让张晃那小子出来见我。”小多子恶狠狠的说道。

“大胆,竟敢侮辱张将军,速速带走,直接押入衙门大牢。”那队长脸色一变,眼神微火。

小多子三板斧耍完了,见人家鸟都不鸟他。只得尴尬着求助于我:“爷,您看这……。”

“呵呵,堂堂大吴帝国主力军队之一,而且还是有着铁狼团之称的王牌团。要被你这狐假虎威的家伙吓住了。”我嘿嘿笑道:“那大吴军队,不如早点解散了算。”

“这位,这位爷台知道我们的番号?”那几名士兵,听得我这么一说,脸色缓了缓,好看了许多。

“铁狼军团,原属于张晃将军麾下锋芒军的一股,后因军队改制,遂改编成独立军团。人数一直保持在五千人左右。其军团的特色为,来如风,去如电,战法凶猛,悍不畏死。自三年前进驻罗刹国后,战功显著,声名赫赫,使得罗刹国人闻风丧胆。”我一脸平静,缓缓说了出来。

我这一席话,令得那几名士兵脸上浮现出了强烈的荣誉感,又有些淡淡的伤感。我下密旨让刚回来放假的张晃带支军队来苏州协防,做做样子,想不到他竟然将大名鼎鼎的铁狼军团给搞了过来。娘的,这不是坏老子好事么?千万别打草惊蛇了才好。

“这人恐怕是j细。”那队长丝毫不为我的话所动:“带回衙门,交给张将军发落。”

那几名士兵脸色又一收,又转而肃穆道:“跟我们走吧。”

“哎呀,坐了几天马车。还真是腰酸腿疼了。”我伸着懒腰,打着哈欠道:“正好走走路,松松筋骨。走,带我们去见见那大名鼎鼎的张大将军。”

那几名士兵,素质极高,加上我刚才那一番话,颇得他们的认同。一路上倒也没难为我们,只是紧紧跟在我们身后,如保镖一般。

我则打着折扇,轻轻摇晃,晃荡晃荡如逛街般向衙门方向走去。估计那衙门,给张晃临时征为军团指挥部了。

“哟,这珠钗儿不错,珠儿圆润玉滑,钗身做工精妙。妙蝉,真的是十分适合你。”我沿街逛着摊位,拿着个珠钗儿,笑眯眯的递给了妙蝉。

妙蝉一脸冷然,恶狠狠的盯了我一眼,跺脚道:“你是不是想讨打?竟然拐着弯儿骂我是秃……。”

噗嗤。原先一头雾水的妙心,也明白过来了我的冷笑话,顿掩着嘴笑道:“爷,你怎么能这么捉弄师,师妹。”本想喊师傅的,不过被妙蝉一瞪眼,只好改成了师妹。

妙心那一阵娇笑,顿惹得路人驻足观望。妙心本就是个清新脱俗,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多年来的修行,使得她脸上总有一层淡淡恬静的庄严感。不过,经过我这几日的雨露洗涤,而其欲望也逐渐被释放。俏脸儿上逐渐多了些红润,妩媚之色。如此一来,那种佛家特有的宝像感和妖艳感融合在了一起,直可以让人膛目结舌。很多时候,我都被她引诱的忍不住心旗摇曳,欲望跳动不已。

……

就连素以严厉为名的原先锋芒军,铁狼军团的几名士兵,也是不由得呆了片刻。

“喂喂,我说你一点也不担心么?”妙蝉忽而面露忧色,传音给我道:“就这么去见了那什么将军,真把我们当j细抓起来怎么办?”

“瞎担心什么呢。”我呵呵笑了起来:“张晃那小子,跟我可是熟得很。那时候我们几个,经常在一起偷j摸狗,当街调戏美女什么的。时间不早了,赶紧走吧。说不定还能蹭顿午饭吃吃。”

后面那几个士兵,均是满脸的不相信。

“人家可是堂堂一将军,怎么可能……你看看人家训出来的士兵的气质,就知道那将军一定是个严肃不苟言笑之人。”妙蝉也是满脸的不信:“什么偷j摸狗,当街调戏美女。换作你,我倒是相信的。”

“随你怎么想?”我双手一摊,耸了耸肩膀道:“看样子你似乎对张将军蛮有兴趣的,要不要我给牵牵红线什么的?”

“你……”妙蝉没来由得暴怒起来,双眸一闪一闪的瞪了我半天,胸口起伏不定。良久之后,才稍微恢复过来了一点道:“你胡说些什么?你别忘记了,我这次出山是准备协助大吴防守国土的。知道有这么一个统率有方的将军,自然想结识下,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助。”

“你解释个什么劲啊?”我嘿嘿邪笑道:“不过是与你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

“哼。”妙蝉丢了个白眼给我,娇哼着转过身去,似乎是不想再理睬我了。

“爷。师,师妹她对你似乎……。”妙心又有些担忧,又有些欣喜的犹豫道。

妙蝉猛一回头,薄火轻嗔道:“妙心。你要再胡说,我就……。”

“好了,好了。”我摸着鼻子,一脸正经色道:“我对你这种,小胸脯的女人兴趣不大。这下,你满意了吧。”

“谁,谁小胸脯?”妙蝉是气得脸色通红,小胸脯一挺,似是想证明自己地不小。然回神想到,自己这个动作是如此暧昧。神情不由得是又羞又愤,低着头不敢再看我。

“好了,好了。玩笑到此结束。”我见玩笑有些开过头了。便一脸肃穆道:“都快中午了,快去衙门吧。要不赶不上午饭的趟了。”

如此,一行人才抓紧了时间。径直到了苏州府府衙,如今的苏州府,戒备格外的森严。守卫在周

围地士兵。一眼就能看出都是些身经百战,彪悍如狼的军中精锐。

跟在我们身后的几名士兵,其中一名立即走上前去。行过军礼后,说明了来意。

“张将军刚好回来,你们先把嫌犯押到堂内等候吧。”守卫冷冷地看了我们一眼:“我这就去禀报张将军。”说着,转身便走。

紧接着,随着几名士兵,进入了府衙大堂内。张晃不愧是治军高手,麾下士兵个个呈现出一股萧杀地气质,一种令敌人望而生畏的气质。从门口进堂内,短短百十步。凭我的感觉,就察觉了数十个暗桩。我们一干人,只要有半点风吹草动,恐怕数十支神机弩枪,便会在同一时间将子弹倾泻而出。

只是等了半盏茶地时间,一身白银铠甲的张晃,带着两名护卫走了进来。甫一见我,便是脸色一惊,急忙快步走上前。

我也是快步凑了上去,嘴里笑嘻嘻道:“我说张晃你这臭小子啊,老朋友来见你,需要给我这个下马威么?”

自张晃第一天跟随我时,我就知道他是个察言观色的行家里手。果然,他听到了我这句话,随即也改露了笑容,强笑了两声:“老大,您怎么来了?”

老大?堂内的所有人,均是听得目瞪口呆。堂堂张将军,竟然还要叫人老大,这是什么世道啊?尤其是刚才押送我们进来的那几个士兵,脸色均是苦不堪言,均面面相觑了一番,估计都在暗道好险,态度幸亏没有恶劣。

我对他眨了眨眼,眯眼笑道:“好你个小子,好久没见了吧。这次你放假回来,我恰好是离开了京城。没给你接风洗尘啊。”

“老大啊,小弟哪敢劳烦您大驾接风洗尘啊?要请,也是小弟请。”张晃听得满头大汗,不明白我到底唱的是哪出。正所谓伴君如伴虎,虽然我和张晃关系亲密。然张晃还是对我畏惧有加。

那几个押我来地士兵,脸色都是煞白起来。紧张的望着我,似是希望我不要追究他们的责任了。自己将军都怕我,恐怕不是他们能想到地。

“你穷紧张什么?我也没有别的意思。”我露出了和蔼的笑容,拍着他肩头安慰道。

张晃是个极为了解我的人,见我笑的一脸如弥勒佛一样,心中更是紧张了起来。抹着额头地冷汗,强自露出牙齿笑道:“我,我不紧张,真的不紧张。”

“其实,我的意思是想说。三年前在雅芳阁,帮你垫付地那两千两渡夜资,你小子到底准备什么时候还我?”我一脸咪咪笑,瞄了一眼四周士兵们憋笑的表情,又道:“对了,醉红托我向你带个信。说你好久没去了,是不是有了新欢,不要旧人了。”

张晃差点晕了过去,多年来在军中维持下来的铁面形象,几乎被我毁于一旦。面对下属们异样的眼神,只能暗自苦笑。然到了这个时候,也只能哭笑不得的掏出几张银票,递给我道:“老大您该不会是故意算准我刚领了去年的响银吧?”

妙心则是没什么表情,然妙蝉却是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们两个。她怎么也想不到,自以为治军森严的铁面将军,竟然会和我这种浪荡无耻的人一起去嫖妓,还欠钱。

“唉,你小子现在是发了。”我弹了弹那几张银票,仍旧不想轻易放过他道:“一出手就是两千两。不过也难怪,你管着这么多军队,稍微扣一点,就是一大笔钱啊。”

张晃脸色煞白,苦瓜着脸喊冤道:“老大,我张晃是什么人,您老又不是不知道。就是给我个天大地胆子,也不敢克扣军饷啊。”

“哈哈,好了,好了。”我拍着他的肩头道:“和你开个玩笑而已,谁叫你那几个属下,把老子当犯人一样押过来的。”

张晃这才明白过来,我为什么要捉弄报复他一下了。明里不敢说话,暗地里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几个士兵,暗下之意,应该是回头再给你们好看。

那几个士兵脸色面若死灰,均耸拉下了脑袋。

我话锋一转,又道:“不过张晃你小子,玩女人有一套。想不到你治军也蛮有一套的,你那些士兵都很不错嘛。认真负责,不畏权势,不放过任何一个有嫌疑的人。而且,似乎也不滥用私刑。值得表扬。”说着,我又笑眯眯的看了看那几个沮丧的士兵,淡笑道:“你们几个,还有你们的那个队长,都官升一级,每人赏银百两,算是对你们的奖励。”

那几个士兵,又是受到了绝对的震撼。刚想露出喜色,却又想到了眼前这人说话不知道有没有效果。只能都眼巴巴的望向了张晃。

张晃听得我赞他,这才把全部心思都放了下来。按奈住心中的喜悦,挥手大声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老大说得话,就是我说的话。快告诉你们队长去,下午自个去军部申报造册。”

那几个小兔崽子,一听到张将军说话了。这才欢呼雀跃起来,从原本想好了挨罚的心理准备,到官升一级,还有百两赏银。真可谓地狱到天堂的差别啊。

“刘胖子在么?把他给叫来,都好久没见他了,怪想他的。”我半躺半依在府衙官座上,喝着张晃亲自沏的茶,享受着妙心素指按摩。可惜这妮子,还有待仔细调教,按摩手法在我众多女人中,几乎是排位倒数第二。顶多比赤凤那姑乃乃稍强一些。

“在,在。”张晃连忙让护卫去把刘枕明请来。

“心儿,看爷这样子。有没有朝廷大官的派头啊?”我翘着二郎腿,偷偷摸摸的调

戏着妙心,贼笑连连道。

妙心即要忍受着我暗中的s扰,又要表面上装出一副一切正常的姿势,娇躯微微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以妙蝉的六识敏锐,我那些小动作,自是瞒不过她。不满的轻哼一声道:“看你那样子,坐没个坐相,整个一副纨绔子弟样。还大官呢,朝廷要有你这种大官,那就是百姓的灾难。”

张晃在下面,听得憋笑不已。然见我的目光一扫过,随即又装出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傻样。

接着和妙蝉拌了会嘴,刘枕明一边抹着汗,一边拉着朝服,匆匆跑了进来。一见到我,眼咕噜一转,立即笑嘻嘻的走到我面前。拱手道。:“原来真的是吴公子啊。”

……

那小子,比张晃更会察言观色。这套功夫,整个大吴帝国无人能出其左右。随即又一脸和善的像妙心妙蝉两位恭敬道:“两位姑娘真是美丽。”

“俗。”妙蝉白了他一眼,嘴角微动,这个词留在了喉咙口,没说出来。

“两位姑娘。就好比那天上宫阙中下来的仙女,冰肌玉骨,飘然优雅,气息芬芳。小生这一见,唯有惊艳两字可以形容此刻的心情。此生能见到两位如此绝色倾城的姑娘,我刘枕明就算是减寿一百年,也心甘情愿。能站在两位芳驾几近,芬芳暗涌,让我恍若饮了仙琼玉酿一般,摇摇欲坠,飘飘欲仙。如再能亲耳聆听两位仙子玉音,就算是立即让我去死,也甘之如饴。”刘枕明一脸陶醉,马p连连道。

那死胖子,知道能出现在我身旁的女子,多数是与我有一腿的。遂编了这么一套r麻至恶心的话,逢我身边有女人,就来上这么一遍。皇后好像至少已经听过三次了。

“刘胖子,这一套留着回家哄你的小妾吧。”我对他的马p,有些无可奈何道:“你就不能换些新鲜的词?”这整个大吴,要数脸皮之厚,我要是第一,刘枕明绝对能占第二。倒不是他脸皮比我薄,盖因他是我的手下,怎么敢和我争这个第一?

那套东西,我虽然是听得老茧出来了。可妙心妙蝉却是没有听说过,各自俏脸微红,半闭目陶醉不已。

“吴公子。在下才疏学浅,也就这点点水平了。”刘枕明毫无愧色道:“不比吴公子您老人家,才高八斗,脚踩子建。气死潘安啊。”

“好了,好了。”我一口茶差点呛死,只得打断他道:“再听你说下去,j皮疙瘩要掉一地了。”我知道的,要任他再说下去,今天整个下午就光听他的马p了。

“吴,吴公子。”刘枕明突然畏畏缩缩,看了眼四周围,吞吞吐吐的样子。

“张晃,带妙心和妙蝉两位姑娘。去厢房歇息会儿。”我瞄了一眼张晃道:“顺道准备下午饭,我们可是来蹭饭吃地。”

“微,知道了。老大。”张晃领着有些不甘心的妙心和妙蝉。顺道把士兵都给支走了。

我为防妙蝉偷听,运气功力,制造出一个防护罩。这才嘬了口茶,缓缓道:“说吧,是不是又想取哪家的姑娘。要老子给你做主。”

“微臣刘枕明。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刘枕明突然泪水鼻涕一塌糊涂,直在我身前跪下,抱着我大腿猛擦道:“皇上。微臣对您,可是一日不见,如三月兮。这一月不见,又如百年兮。百年未见,微臣实在是想您老人家啊。”

死胖子,不想活了。竟敢拿我的名牌天罗衫擦鼻涕。正想一脚踹开他地时候,刘枕明又跪退了几步,哭泣道:“皇上要骂,就骂微臣几句吧。微臣只因为过于想念皇上。才如此失态。”

“少跟朕装模作样了,朕又不是不知道你的死德性。”我咬牙切齿,恶狠狠道:“有话快说,有p快放。朕忙得很,还有大把大把的美女排队等着朕去安慰呢。”

“皇上您老人家真是目光如炬,才扫了微臣一眼,就把微臣的小心思看得通透。”刘枕明脸色忽然又是一阵黯淡,大声哭将出来:“皇上,您能不能,换个人当蚯蚓啊?微臣上有八十岁的父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娃娃。还有十三房小妾要养活。”

“恩?十三房?”我眉头一皱。

“呃……半个月前,刚娶进门一房。”刘枕明尴尬的挠头道。

“刘爱卿……。”我眯着眼睛,微笑着拍着他肩头道:“你乃是我大吴国的栋梁,要注意保重身体。抽个空,去公孙太医那里拿些极品好药,调理好身体,算是朕赏赐你的。”

“微臣谢皇上关心,皇上对微臣,恩重如泰山,福泽如大海。”刘枕明噙着泪水,一脸激动高昂道:“微臣对皇上的恩情,实在是无以回报,为皇上,微臣定能两肋c刀,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朕不要你两肋c刀,也不要你赴汤蹈火。”我嘿嘿笑道:“朕就要你当那条蚯蚓。刘爱卿啊,你掌管大吴国经济,朝廷中谁不以你为马首啊,你要是一死,大吴国地经济会陷入瘫痪。只有你做诱饵,才能让他们火中取栗,冒险相搏。”

“皇上,这个您难道不觉得,兵部尚书段鸿,段大人。掌管天下兵马粮草。他不是比微臣更合适么?”刘枕明不甘心道。

“段鸿哪有你厉害,不妥不妥。”我摇了摇头道:“再说,段鸿朕另有安排。”

“那,那琴太傅官居一品,威望在朝中无人能出其左右……。”刘枕明努力的想着。

“琴太傅年纪这么大了

,你就忍心他冒这个险?”我仍旧是满脸笑意道:“我说老刘啊,朕可是给你找了个高手保护,比旺财还厉害。当可保得了你性命。你要是再推辞,朕可要动怒了。”

见我说得如此坚决,刘枕明知道了再无宛转余地,只得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皇上,您不必再多说了。微臣刘枕明,并非是贪生怕死之人。其实只要皇上一个眼神暗示,微臣就算是粉身碎骨,也不会皱下眉头。”

“很好,很好。”我眯着眼睛笑道:“等事成之后,朕在三娘那里包下整条画舫。就你我君臣两人,共乐三天。”

刘枕明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然嘴上却道:“皇上,微臣可是正人君子,素有柳下惠之美誉。不过,既然是皇上开口,那就是圣旨,微臣也只好不顾清誉,舍……”

“去你地柳下惠。”我实在受不了了,大笑着一脚踹向他的p股:“再在老子面前装纯洁,当心老子一个发火,宣你进宫补木公公的缺去。”

一脚踹得刘枕明直抽冷气:“皇上,微臣再也不敢了。不过,要乐也要乐个十天半个月才行,画舫么,就要最好的,装上大群大群的美女。钱么,您老就不用c心了,微臣还有些家底子。”

“哈哈。”两人同时笑了起来。刘枕明是我最信任地大臣之一,对他的信任,甚至超过了段鸿,简令泰等人。也只有与他在一起,君臣两人共有着恶趣味,笑闹起来有些肆无忌惮,总能让我放松下精神。要不然成天对着朝中一群不苟言笑的老顽固,说不定哪天就得精神病了。

“没事了吧?没事就吃午饭去。”我止了止笑声:“朕地肚子都饿坏了。”

“呃……。皇上,微臣还有件事情要向您禀报。”刘枕明突然面露难色,支支吾吾起来。

“怎么就你事多?”我不耐烦的挥手道:“快说吧。”

“这个,那个。”刘枕明面露尴尬道:“皇,皇后娘娘她,着微臣出巡时,把她乔装带到了苏州。她,她说想您老人家了。”

“哼。”我脸色忽地阴沉了下来:“她的消息倒是来得挺快。”

刘枕明见我面色不善,抹了把冷汗,疙疙瘩瘩道:“这个,那个。皇后娘娘如今凤驾就在这府衙内,您老,您老要不要见见她?”

“怪不得张晃把苏州城守得滴水不漏。”我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