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部分(1/1)

那浴室是一间三十来个平方的屋子,中间放着一个大木桶,木桶两边放着香胰子与洗发的玫瑰露,而大木桶外面,却又放着几桶水。冷热皆有,可以加入。

那木桶是极大的,甚至超过了外界的浴缸,赵英杰就抱着龙雨菡走了进去,龙雨菡此时虽然害羞,便别无选择,只好拿起香胰子,与他相互的身上搓抹,然后拿起白帕慢慢擦拭。

赵英杰只觉在这逍遥国的确还是不大习惯,这样用木桶洗浴,像龙雨菡这样生性a洁,天天洗浴的倒还罢了,如果换上一个懒汉,那污垢岂不是让人恶心,虽然可以用瓢舀着冲,但远不如淋浴来得方便。

过得一阵,赵英杰已经洗了个干净,而龙雨菡还要洗头,平时都是由兰儿与桂儿服侍着她冲洗,而现在只好由赵英杰代劳了。

大木桶旁边还有水,赵英杰就去调好水温,拿着一个金瓢,站在龙雨菡地身旁,给她涂满了玫瑰露的秀发上浇水。

然而浇着浇着,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在龙雨菡身上游离起来,却见她弯着腰,玉r粉弯,腰肢细圆,显出了一个雪白的香臀,他身强体壮,霎时之间,情欲再起,下t勃发,趁着龙雨菡还在搓头,悄悄进入木桶,到了她的身后,向前一,龙雨菡“啊”的轻呼了一声,回过头来道:“赵大哥,你……你要干什么?”

赵英杰并不说话,一双手顺着她光滑如缎的玉背抚摸了上去,然后向下停留在了她的雪白的酥胸之上,龙雨菡在他地调弄之下,呼吸间也急促起来,感觉到丈夫已经抵在自己那羞处之上,这样怪异的姿式,她是从所未想,浑身一阵阵的颤抖,不停的摇头道:“不……赵大哥……不要……”

但这声音却如嫩莺初鸣,几乎小不可闻。

赵英杰有心让她懂得夫妻间的性a并非那种单纯的男上女下,那里肯停,慢慢入,龙雨菡无法避开,只好默默承受,虽然别扭,却也感到与适才有所不同。而赵英杰见到她一手挽着云瀑般的秀发,一手扶着桶沿,口中渐渐发出了莺声燕语,那娇怯不胜之状让人实在是爱怜交加,心中的兴奋真是难言难喻,并没有支持多久,就将瑶浆倾入玉壶之中。

等到事毕,龙雨菡已经是浑身无力,全然站不出脚,赵英杰便浆她的身子秀发擦拭干净,抱入卧室之中,龙雨菡与他只说了几句话,便在他地怀中深深睡去,而赵英杰虽然并无疲倦之感,但温玉在怀,又舍不得惊动她,便也陪着她睡了一觉,直到夜幕降临,这才双双起床用膳,晚间在月下漫步闲谈良久,这才进屋歇息。

到了第二天,赵英杰记得龙霄的话,便让人找来了《孙子兵法》、《孙膑兵法》、《吴子兵法》、《握奇经》、《六韬》等兵书战策,自己到书房去研修,龙雨菡甚是聪明,见到丈夫这样,也知道那天父皇必然对他说了什么话,并不去打扰,却陪着他在书房里,自己一边做刺绣,一边注意着给他添加茶水,反倒是兰儿与桂儿变得没什么事了。

恩爱之中,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之间已是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赵英杰已经将所有的兵书粗读了一遍,只觉这些用兵之道与自己在l国学的一些军事知识有大同小异之处,但其中要如何排兵布阵,却非短时间所能掌握,非要在实际的c练厮杀之中才能逐渐学会。不过他白日学习兵书,晚上就照着龙霄那日传给自己的口诀练那“仙鹤九变”一跃之间已经可以在空中转变八折,离这套轻功的最高境界只有一步之遥了。

这一天,赵英杰早早的醒了,见到龙雨菡还在熟睡,一弯雪籁般的玉臂露出被外,粉脸红扑扑的犹如春日海棠,煞着美艳可爱,便轻轻的将她的手臂放入被中,然后又极轻极轻的低下头,用嘴唇在她脸颊上碰了碰,这下走下了床,略作梳洗,就到了书房,拿了《六韬》中的一卷《虎韬》出了屋,到了院中的亭子里研读,没多久,桂儿就送来了糕点与米粥,赵英杰让她放在石桌之上,体会着书中的精要,一时竟忘了饥饿。

不知过了多久,却听到那唐管家高声呼道:“驸马爷,驸马爷,你快快去穿上将军服,皇上传来口喻,要你立刻到广德宫去。”

赵英杰官衔尚低,又没有什么实权,平时虽然有早朝,但他还没有资格去参与,听着龙霄忽然派人来宣自己上殿,心中顿时烛明,龙霄向天煞族正式举兵的时候终于到了,而自己将随军前往,心中不由得大是兴奋,这一个月来,虽然与龙雨菡两情弥浓,如胶似漆,但他终不是那种甘于平淡的男人,而且也有心替朝庭效力,让逍遥国恢复和平宁静,百姓们能够安居乐业,听着唐管家这么一说,立刻放下了书,站了起来道:“好,我马上就去换装。”

第315章 派兵点将

龙霄召见,赵英杰便匆匆击进了卧室,却见龙雨菡只经起来了,桂儿与兰儿正在帮她梳头c钗,便去拉开了衣橱,取出了那套龙霄所赠的霸王盔。

兰儿见了,连忙来帮着服侍他穿上,龙雨菡也走到了赵英杰的身边,道:“赵大哥,怎么啦?”

赵英杰道:“父皇从宫中传来口喻,要我到广德宫去。”

龙雨菡闻言,顿时一脸的黯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赵大哥,你终于要去打仗啦,这段日子过得真快,真像是在做梦一样。”

赵英杰一愣,道:“菡儿,原来你已经知道了。”

龙雨菡摇了摇头道:“父皇自然不会给我说,不过你天天那么勤奋的看兵书,天煞族又是父皇最大的心病,这场仗迟早都是要打的,那还用得着猜么。”

赵英杰道:“菡儿,你放心,这次出征,赵大哥绝不会让你丢脸的,一定会建功回来,让你脸上有光。”

龙雨菡咬了咬娇艳欲滴的樱唇,又一摇头道:“赵大哥,你是知道的,菡儿舍不得你去,但知道你一定会去,我不要你去建功,也不要你让我脸上有光,菡儿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出去,平平安安的回来。”

赵英杰此时已经披戴完毕,依旧将一剑一刀佩于腰下与背后,向龙雨菡的头摸了摸,对她一笑道:“放心,你的赵大哥没那么不济事的,我的命硬得很,阎王爷已经请了我好多次了,不过总是又把我放回来。”

说着这话,他不敢多做耽搁,就匆匆的出屋,去马棚骑了黑魅。就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到了皇宫外城,守门的将领似乎已经得到了通知,见到他,立刻一揖手道:“驸马爷,快请进,皇上在广德宫正等着你。”

赵英杰便向他一揖,纵马而去。进了内城,直达中间的广德宫外,便有太监来牵马,并请他解下长剑与鬼头刀。

那广德宫是朝庭议事地地方,也是皇宫的主殿,足足有百多级台阶,全是白玉石砌成,宫殿宏大气派,让人一见之上。就生威沉之感,而此时那台阶两边每隔两级就站着一名披着黄金盗甲手持长枪的御林军。

一名太监就站在台阶之下,瞧着赵英杰,连忙道:“武德驸马赵英杰到。”

随着他的声音,台阶之上也重复呼起这句话,没过多久,就听到上面又道:“皇上有旨,传武德驸马赵英杰上殿。”

那台阶下的太监听到,就连忙躬身道:“驸马爷,快请上去罢。”

赵英杰早就等到不耐烦了。闻言就匆忙向上登去,不一会儿就到了台阶之上。走过一块空地。就到了殿外,又有一名太监躬腰请他进去。

进得殿来,却见整个大殿足足有四五百个平方米,头上的空间在十米以上,而龙霄就高高的坐在丹墀之上,两排就像那日庆功宴一样分两边站着文武各官,而就在丹墀之下,还特地设着一个座位,上面坐着一名白发苍苍,瘦削清癯。满脸皱纹,长须及胸,身着蓝色普通布袍地老者,瞧年纪已经在七八十岁开外。

赵英杰心中明白,这老者必然就是那大明朝的大将军,逍遥国过去的右丞相,对龙霄有传艺之德的司马轻鸥了,这样的朝会,自然不会少了他。

龙霄见到赵英杰,对他点了点头道:“赵英杰,你先站到一边,朕等一下有事要吩咐你。”

赵英杰见到龙霄头戴冲天冠,身着九龙袍,腰系白玉山河带,脚上一双踏云靴,在聚欢宫所见到慈祥与爽朗此时已经不见了,有的只是无比的威严,无比的傲然,就是在灭凰台上,他也没有露出如今的气势。

赵英杰这才真正知道了什么是九五之尊,心中也是一凛,抱拳一揖,应了声是,便走到了左边武将最末站好。

这时候只听龙霄道:“众卿家,刚才朕已经说了,即日起就要向天煞族用兵,此仗朕志在必得,只能胜不能败,时间越短越好,还望众卿家齐心协力,同平反寇才是,大家对仗有什么见解,只管畅所欲言,如果说得有理,朕自然有所嘉赏。”

就在这时,却见到左边一排站了一名将军出来道:“臣欧阳林有奏。”

龙霄点了点头道:“欧阳将军,当年与天煞族之战,你屡建奇功,更随我解过镇煞关之围,对于这次交战,不知有什么话说。”

欧阳林道:“皇上,你还记得方靖大将军吗?”

龙霄道:“如何不记得,方卿家当年掌管大明朝数十万大军,若不是他归降朕,只怕朕也没有这么快建立逍遥国。”

欧阳林道:“方大元帅临死之前,皇上当时正在闭关,并不知迅,但微臣追随方将军数十年,在临终之前,他曾经给我提过,逍遥国日后若有战乱,必然是天煞族野性未驯,若是要长治久安,永保逍遥国百姓太平,就只有下狠手彻底灭了天煞一族,永绝后患,臣当时听了,还有些不以为然,认为方大将军过虑了,而且这么做也实在非仁人君子所为,但现在想来,这毕竟是千真万确,天煞族终是我逍遥国百姓之患,不如这次征讨,将天煞一族全部歼灭,让他们无法再死灰复燃,这才是社稷之福,百姓之福,也可永除皇上之忧啊。”

他这么一说,殿下立刻又站出了三名将军,其中一名年纪最老地向着龙霄揖手道:“皇上,欧阳将军说得极是,有天煞族留着,终是逍遥国后世之患,再不可以对他们起仁慈之心了,此次出兵,就将他们的男女老少一应杀光,此举虽然未免残酷,也不合皇上素日的圣仁。但天煞族对咱们逍遥国的百姓向来如此,常常是一个村庄一个村庄的屠杀,对天煞族仁慈,就是对逍遥国百姓残忍,皇上,狠一日之心,才能消万年之患啊。”

龙霄沉默良久。并不作答,让欧阳林等将军退了回去,过了一阵才道:“各位爱卿,你们还有什么别的见解没有?”

就在此时,却见大殿右首前面又站出了一人,却是镇国王龙怀仁,只听他道:“父皇,《大禹谟》有云,临下以简,御众以宽。罚弗及嗣。其意是君王要以宽简仁厚待民,而管子在《形势篇》亦有云,海不辞水,故能成其大:山不辞土石,故能成其高。正所谓海纳百川,山聚众石,父皇,天煞族如今的人数不低于七八百万,真要是全部歼杀,那可是要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啊。”

随着龙怀仁的声音。右首之中却跟着出来一人,蟒袍玉带。银发长须。略有六十多岁,赵英杰认得,却是逍遥国主持礼乐教化地大宗伯高者如,当日自己大婚之时就是此人主持,好像是过去大明朝的旧臣。

只见到那高者如向着龙霄一揖道:“皇上,镇国王说得地确不错,为君者当以宽仁待人,这才是百姓之福,但镇国王并没有真正见到天煞族的残忍,自然不知道他们地可怕及对咱们逍遥国地危害。臣学《左传》也见到过一句话,为国家者,见恶如农夫之务去草焉,芟夷蕴崇之,绝其本根,勿使能殖,则善者信矣!”

意思是为君者见到恶,要象农夫急于除草一般,除掉它积聚起来肥田,挖掉它的老根,不让它繁殖,那么善地东西就能发展了。皇上,臣今年六十有五,历经两朝,早已经吃斋念佛,修习善根,但深知天煞族之害,而菩萨也有金刚之怒,天煞族对逍遥国百姓而言,就是祸害土壤的杂草,必须将之连根拔起,给后世之人永消灾难。除恶即是行善啊,还请皇上明鉴。”

随着他这声音,掌管财赋的大司徒陈吉,主管刑杀的大司寇卫子灵、主管水土工利的大司空华崇山全部站了出来,那大司寇卫子灵道:“皇上,你当年建下和汉城,允许天煞族的人与汉族通婚,还帮着他们建立家园,让他们不再受饥寒之苦,可是这一切现在看来都白费苦心了,天煞族还是一样造反作乱,一样的残杀我逍遥国的百姓,臣认为高大人说地话极是,既然行善这条路对天煞族行不能,就只能彻底除恶了,相信逍遥国地百姓们也会赞同臣等的观点。”

这大宗伯,大司徒、大司寇、大司空是逍遥国的四大臣,地位只在丞相司马轻鸥与如今的兵马大元帅武贵妃司马琴之下,而司马轻鸥年迈,平时的具体事务都是这四人打理,见到这四名大臣都站出来表态了,右首的文官连忙纷纷出来支持,朝堂之上,顿时一片的杀戮之声。

赵英杰听到这里,知道这些大臣的话讲得的确很有道理,他虽然没有经历过去的与天煞族之战,也没有亲眼目睹天煞族人对汉族地残忍,但从平时听到的一些消息来看,这次天煞族人作乱虽然是顾子通在从中撺掇,而且用了不少地y谋,但这些必然建立在这个民族有很大地排他性,有一种固执而残忍的性格之上,将之全部消灭,当然是一劳永逸的最好办法,但数百万人,还包括妇女老人与儿童,说杀就杀,只怕将是当今世上一场最大的惨绝人寰的景象,甚至会超过二战时德国对犹太人,日本对中国,难道就真的别无选择了吗,想到这里,他凝视着龙霄,想看他如何决定这数百万人的生死。

龙霄又好一阵没有说话,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此时大殿之内真是鸦雀无声,静得连一枚针落在地上都能够清楚听见,都想知道皇上将会做出怎样的决定。

大约十多分钟之后,却听见龙霄缓缓道:“众爱卿的话,地确是很有道理,不过朕也曾经看到过《淮南子》里有这么一句话,太刚则折,太柔则卷,圣人在刚柔之间。将天煞族全部杀光,的确非常简单,只需将顾怀忠的主力军队击败后就可以完成,但是,要说朕过去对天煞族的仁政完全失败。却并非如此,好,朕先让你们见一个人。”

他说到这里,就道:“宣达克西上殿。”

随着龙霄的话,外面就高呼了起来道:“皇上有旨,宣达克西上殿。”

跟着又有声音传了下去。

过了一阵,就听到殿外有人道:“天煞族人达克西晋见。”

龙霄道:“传他进来。”

话音一落。就瞧着大殿之外走来了一人,却是一个七十来岁的老者,身子枯瘦,一脸的沧桑,背也已经驼了,柱着一根拐杖,走起路来巍巍颤颤,显得一付风烛残年的样子。

那老者走到了丹墀之下,跪下来三呼了万岁。龙霄挥了挥手。立刻有太监去拿了根靠椅来,让那达克西坐下。

而达克西却坚持不坐,仍然跪在殿上。

龙霄也不勉强他,只是道:“达克西,你是什么地方地人?”

达克西道:“小人是过去的石头城,现在的圣灵城的人。”

龙霄嗯了一声道:“石头城是过去天煞族的首府,现在是顾怀忠所谓天煞国的京城,你是个土生土长的天煞族人,为何要通过层层封锁,跑到逍遥国来找朕。”

达克西道:“小人来见皇上。是想在有生之年,亲眼见见皇上。对皇上说出自己感激之话。”

龙霄道:“哦。你有什么感激朕地。”

达克西道:“不是小人该感激,所有的天煞族人都应该感激,当年皇上征战天煞族时,小人不过四十来岁,那时候天煞族天天与大明朝开战,而且又遭了数百年罕遇的蝗灾,无粮少衣,日子过得真是辛苦,除了一些领主,大家都住在山d之中。每天只能吃两顿米粥渡日,成年男子几乎都要当兵,而所有的女人与十岁以上的孩子都要劳动,是皇上到了咱们领地后,除了蝗灾,还给各位咱们运来了大量的粮食,又帮咱们修屋造田,让天煞族人的日子一天一天的好了起来,就连小人,也娶了一个媳妇,生了几个孩子,每次想起皇上的好处,都想着给你多磕几个头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连连向着龙霄磕起头来。

龙霄道:“达克西,既然天煞族人也知道朕地恩惠,为何还有那么多的人跟着顾怀忠造反。”

达克西抬起头来道:“这都是顾怀忠和天煞族那些领主们的坏心肠,顾怀忠说皇上曾经准备下旨消灭整个天煞族,将族人全部杀掉,一个不留,是当时的顾丞相在皇上面前跪了三天三夜,皇上这才以变主意,将天煞族的事全部交给顾丞相处理,还说如果天煞族再有一人作乱,就要制顾丞相的罪,并且再次出兵血洗天煞族。到了后来,不知怎么的,天煞族的八大领主出面,向族人宣布,说是顾家原来有天煞族的贵族血统,顾怀忠按起辈分来还是过去枯罗大王的堂兄,所以当年顾丞相才会力保天煞一族不灭。”

他说到这里,满朝地文武官员都痛骂起顾怀忠“胡说八道”“放p”来。

龙霄一挥手,制止了喧哗,道:“顾怀忠还煽动了些什么?”

达克西道:“顾怀忠知道像小人这种年纪的人是知道皇上恩德地,就让八大领主去给所有地年青人说”而就算是皇上现在不动手,日后总有一位皇帝是要对天煞族下毒手的,还不如先下手为强,打到逍遥国去,夺了汉人住的大屋,抢了汉人的老婆和女儿,还说谁能最先抢到手的,无论是房屋女人还是财宝,都归谁所有,要是一齐抢到,要么平分,要么抓闹决定,天煞族的青年许多都到过逍遥国内,见过汉朝人的富裕与女人的美丽,心里面没有不羡慕的,听到顾怀忠这么说,再加上平时都很听各自领主的话,就有许多参了军。”

赵英杰一直在默默地听着这达克西的话,当听到“逍遥国的汉人日子过得比天煞族的人好,就是因为汉人抢了天煞族的地,把咱们赶到最偏僻贫寿的北方才造成的。”

这一句时,心中却是一动,顾怀忠这话并没有说错,无论龙霄怎么施行仁政,但这块地最初是天煞族的并没有错。从本质上来说,建文帝当年带领地数万汉人才是侵略者,天煞族能够没有被全部消灭,在一块贫瓒的土地发展到数百万人,也算是万幸了,而且也证明这个民族的生存能力是极强的。

而这时他更想到,从区域上来划分。这块地已经出了中国的国界线,毫无争议的应该是属于l国的领土,而这天煞族地祖先就应该是l国的一个民族,如果逍遥国暴露,那么l国是决不会放弃这块有着无数矿产的风水宝地的,逍遥国潜伏的危机实在不少,要想永远保持和平安宁,只怕是非常的困难,不过也只有先解决目前的危机了。逍遥国也许还能够隐世很长一段时间。

思如潮涌间,却听到龙霄道:“好,达克西,你的心意朕已经知道了,先行下去吧,朕会安排人好好的款待你地。”

那达克西就连忙千恩万谢的跪谢离开了。

等到达克西一走,龙霄就向下环视了一圈,道:“众爱卿,达克西刚才的话你们也听见了,天煞族人并非人人都反对朕。让朕将他们全部杀死,你们觉得妥当吗?”

众朝臣听了。一时之间也是面面相觑。没人再说什么话。

这时候却闻龙霄长长一叹道:“其实天煞族的事,朕已经深深的反省过了,朕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其一,朕过去常常闭关,对朝政太过荒疏,才会让顾怀忠有机可乘,其二,朕对天煞族雅行的改革并不彻底,明知天煞族的人过于依附相信所属的领主。对这些领主却少了防备。其三,看错了顾怀忠,还将他封为镇北王,这三点,是朕极大的失误,造成地局面,岂能由天煞族所有的男女老少来承当,如果真那么做,朕将被陷于不仁不义,昏庸无能地境地,日后更会夙夜难安,众爱卿,希望你们再给朕一个机会,重整天煞族,若是天煞族之事仍不能解决,朕必然退位让贤,大家另寻明君治理逍遥国。”

他这么一说,刚才所有主张全部歼灭天煞族地大臣都连忙站出来跪在地上。

有的道:“皇上,是臣一时粗莽,考虑欠周,您别放在心上,臣一定按圣意行事”有的则道:“皇上,是你一手创立的逍遥国,如今百废俱兴,百姓更是安居乐业,无一不是感激涕零,天煞族的事,都是顾怀忠那狗贼搞的鬼,他既然祖宗都可以变,咱们就把他祖先的骨灰掘出来,让天煞族的人看看,他到底是汉人,还是天煞族人。”

龙霄一挥手,让这些人全部回去,沉声道:“朕侥幸做了逍遥国的皇帝,但绝不是无所不能的神灵,也会犯下错误,也必须为自己地错误负责,朕已经决定,明日将下罪己诏,检讨已往的过失。顾怀忠虽然狼子野心,y谋造反,但顾丞相当年对朕却是鞠躬尽瘁,忠心耿耿,立下了无数的汗马功劳,可以这么说,没有顾丞相的辅佐,朕今日很难坐在这广德宫的龙椅之上,岂会去动他的祖先,正相反,朕将下诏追封顾子通顾丞相为忠烈王,为他重修墓地,让逍遥国的百姓知道,什么是忠,什么是j,谁有功,谁有过,朕的心里自然知道。”

赵英杰见到龙霄极轻易的扭转了朝庭之上的形势,而且自扬其短,让众大臣心服口服的不能反驳,而且对于顾子通的追封,更能让逍遥国的百姓知道朝庭对顾家的恩厚,更显得顾怀忠的忘恩负义,进一步激起军民们的斗志,心中当真是佩服到了极致,想到自己如果不是提前打开了那个盒子,知道了身世,还一味的与此人作对,虽然自己未必一定会输,但要胜他,只怕也是极难。

这时候却听龙霄又是一叹道:“当年朕打天下,文有顾丞相出谋划策,总领全局,武有方靖元帅坐镇,更有龙威大将军白云道长,龙勇大将军魏建业,龙胜大将军赵如风、龙烈大将军马策实分管各军,如今方靖元帅寿终正寝,白云道长诚心向道,不再沾染血腥,魏大将军病故,只有赵大将军与马大将军随着武贵妃在镇煞关一带布防,此次举二路军前去,自然是司马丞相挂帅,还望众卿家全力以赴才是。”

众臣连忙齐声应是。

龙霄点了点头,忽然道:“镇国王龙怀仁听旨。”

就见到龙怀仁站了出来道:“儿臣在。”

龙霄道:“朕命你为二路军的监军,一路之上,多听司马丞相的教诲,你可明白,莫让朕失望。”

龙怀仁连忙一揖手道:“是,儿臣明白,父皇放心,儿臣一定会好好向司马丞相求教的。”

龙霄嗯了一声,让他退下,又道:“赵英杰听旨。”

赵英杰见到他开始派将,早就跃跃欲试了,闻言赶紧站了出来,一揖手道:“儿臣在。”

龙霄道:“赵英杰,朕已经封你为三品威勇将军了,但一直有名无权,现朕给五千威勇军给你,随在司马元帅左右,保护他的安全,望你莫负朕意。”

赵英杰前几日已经听他说了此事,便又一揖道:“儿臣领命。”

然后站了回去。

龙霄点了这几将,就向丹墀之下一直没有发言的司马轻鸥一揖道:“国丈,余下的将领,就由你调派吧。”

司马轻鸥也不客气,点了点头,便扬声道:“天衡将军荀雷、胜善将军吕德方、镇北将军何进、云泽将军林少华听令。”

随着他的声音,武将之中立刻站出来四人,全是三四十岁的壮年男子,一起揖手用洪亮的声音道:“谨遵丞相号令。”

司马轻鸥道:“天衡将军荀雷为前军统领,胜善将军吕德方为中军统领,镇北将军何进为后军统领,云泽将军林少华为军需统领。”

那四人便又一揖手道:“末将得令。”

然后重新回去。

司马轻鸥并不停歇,接下来又点了十几名将军,负责各项军务,赵英杰见他虽已年迈,但点将之时显得是威风凛凛,一付巍然不可侵犯之势,隐隐可以想像他的当年风采。

司马轻鸥胸中早有丘壑,行云流水般的布置好一切,便向龙霄一揖,不再说话了。

第316章 威勇军(1)

过了一阵,司马轻鸥点将完毕,就向龙霄一揖,不再说话了。

这时龙霄才道:“众卿家,顾怀忠此贼的狡诈与能力,大家也是素来知道的,我逍遥国虽然兵力比他多出数倍,但他的机关之术却万万不可小觎,特别是那连珠弩,顾丞相在时,共造出两万四百七十九架,现在坏了一万架无法修复,而如今造出来箭弩更无法赶得上顾丞相在世之时,顾怀忠已经得到了顾丞相的真传,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军很有可能要在此吃大亏,不过朕与司马丞相也想到了一些破解之法,只是大家要处处小心才是,绝不可轻敌,朕虽然不愿意多造杀孽,但两军交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大家厮杀时,不必有任何的顾忌,可听清楚了。”

殿前接了命的众将军闻言,全都齐声应是,此时大家对这一战的信心都是十足,回答起来当真是声震大殿,回音不绝。

龙霄便又道:“好,所有的军务,丞相刚才已经布置了,朕就不再多说了,各地的军队朕已经下旨到湖州聚集,大约要半月时间,众爱卿好好准备一下,半月之后,誓师出发。”

这时所有的大臣脸上都现出了兴奋之色,齐声称是,声音汇合成一股巨流,回荡在广德宫的殿梁之间。

等到散朝下殿,龙怀仁却向着赵英杰走了过来,与他一齐出宫,脸上满是振奋,对赵英杰道:“妹夫,这一次出兵,咱们都在一起共事,可要好好的表现表现,不让别人看低才是。”

赵英杰听他说话。似乎有所指向,心念一动,立刻隐隐猜到,龙怀仁虽然在逍遥国是长子,而且为人仁慈和善,是理所当然的太子人选,但他的生母碧痕听说过去只是龙霄的侍女,别人或许没有什么,但在他的内心深处想来却不会不在意,更何况龙霄迟迟没有立他为太子。只怕更会有此想法,这次出征,他也知道是父皇在考验自己的能力,自然想好好的努力一番。

他对龙怀仁地印象一直很好,当下便笑着点了点头道:“是啊,王爷,这次是皇上给你的一次机会,你一定要好好的把握才对,我看司马丞相对打仗非常内行。你要多跟他学学才对。”

龙怀仁也一点头道:“司马爷爷是大将军世家,大明朝都是他们家保下来的,行军打仗,自然厉害。就算是琴娘娘,在咱们逍遥国里的将军中也很难找出比得过她的,他老人家一出马,我看顾怀忠这狗贼是难逃一死了,父皇说半年到一年内结束这场战争。依我看来。三个月就足够打到他的什么圣灵城去了。”

赵英杰却一摇头道:“王爷,你刚才在大殿之上也听到你父皇说了,千万不要小看顾怀忠,这顾怀忠我虽然不认识,但听说此人极有机谋,他敢造这个反,绝不会没有算计过,就算是想冒险一试,心中也一定有所仗持,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龙怀仁道:“他有算计。父皇难道会没有算计,司马爷爷难道会没有算计,顾怀忠的天煞军队这些年来一直被琴娘娘挡在镇煞关一带,并没有什么新的花样,以我看来,他也不过尔尔。”

赵英杰听他非常自信,斗志旺盛,这倒也不是什么坏事,便笑了一笑,不再说下去,只是道:“王爷,父皇说给我五千威勇军,不知道他们在那里。”

龙怀仁笑道:“怎么,妹夫,想看你的军队了,好,反正我现在没什么事,就陪你去一趟,不过司马爷爷现在是兵马大元帅,你先要到他那里去领兵符,有了这兵符,士兵们才会接受你地指挥。”

赵英杰见到司马轻鸥已经由两名御林军抬着下了殿,上了一辆四骑马车,知道他的兵符必然不会随便揣在身上,就与龙怀仁骑着马,取回一刀一剑两种兵器重新佩在身上,跟在他的车驾后面。

过了好一阵,才见到司马轻鸥下了马车,被人抬着进了一幢威严宏伟,气派非常的大宅,赵英杰瞧到门上挂着“世代忠勇”这四个字,只是已经极是陈旧了。

龙怀仁见到他在瞧那四字,便道:“妹夫,这‘世代忠勇’四字,是过去的大明朝皇帝为表彰司马家为大明朝立下的赫赫战功立下的,父皇虽然创下了逍遥国,但司马爷爷还是没有取下来。”

赵英杰琢磨着这四字,心中却是大奇,既然这司马家对大明朝世代忠勇,那怎么会跑到外面去找了一个龙霄回来将大明朝颠覆,而且自己又做国丈又做丞相的,与那个“忠”字实在不相吻合啊,这其中必然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原因。

不过此时他也不愿去胡乱猜想,与龙怀仁骑马过去,那司马府地门官认得龙怀仁,赶紧过来跪下请安,龙怀仁挥手让他起来,道:“快去通报司马丞相,就说本王陪武德驸马,三品威勇将军赵英杰来领他的兵符了。”

那门官答应了一声,就匆匆的向府内跑去,过得一阵,又气喘吁吁的出来道:“丞相请王爷与赵将军进去。”

说着就让人来帮着龙怀仁与赵英杰牵马,赵英杰和黑魅早就默契,拍了拍它地马头,黑魅就跟着去了。

在那门官的带领下,两人进了府,穿庭过院,走了好一阵,才到了个大厅外,那门官向着龙怀仁一躬身道:“王爷,实在对不住,丞相请你到书房用茶,让赵将军自己进去。”

赵英杰点了点头,便又要解下兵器,那门官却道:“丞相说对赵将军你不必防备,只管进去便去。”

龙怀仁知道司马轻鸥一定有话要对赵英杰交代,便点了点头,跟着他向旁边的书房而去。

赵英杰就走入了大厅,却见偌大的大厅里此时只有司马轻鸥一人坐早主位上饮茶,而旁边的桌上就放着一块黑色地半圆状兵符,止一是用天铁所铸。便一揖手道:“三品威勇将军赵英杰参见心相。”

瞧着赵英杰走了进来,司马轻鸥就一直凝视着他。点了点头道:“赵英杰,你坐在一边说话。”

赵英杰便坐在了下面左首地位置上。

这时只听司马轻鸥道:“赵英杰,你的来历皇上已经给我说了,而且言辞之间对你非常的赞赏,这么多年来,皇上是从来没这么在我地面前称赞一个人的,更何况你还这么年轻。”

听闻自己所佩服的人在司马轻鸥面前说过赞扬自己的话,赵英杰也感到大是振奋,便抱拳一揖道:“那是皇上谬赞了。”

司马轻鸥摇了摇头道:“皇上的性格我非常清楚,他是不会对我乱称赞人的。他能够如此,想来你也做了些能够打动他的事。”

他说到这里,又道:“赵英杰,你腰下佩剑,背上负刀,我听说你击败了逍遥国各大门派地参与选亲的弟子,而且还在求凰台诛杀了道王无尘,制服了气王赵狂,用的兵器就是这一刀一剑。是不是?”

赵英杰点了点头道:“不错,末将地兵器的确是一刀一剑。”

司马轻鸥点了点头道:“一刀一剑,刀剑合璧,如果老夫没有猜错。应该是杭州孙家的‘刀剑八式’对不对?”

赵英杰一听,也是微惊,要知道他用这武功已久,别人只知道这是刀剑合璧之术。并不知道具体的名称来历。不想这司马轻鸥只是听说,便一口就说了出来,当真是见闻广博无比了。

司马轻鸥见到了赵英杰眼中的诧异之色,微微一笑道:“其实这也没什么,司马家不仅世代为将,府中更有逍遥国的武库,对江湖上的事也算是了如指掌,那,刀剑八式,并不在武库之中,在三百年前,杭州孙家出了一人叫做孙天君。就凭着这,刀剑八式,打遍了整个逍遥国并无敌手,我司马府的先人也在他的手下吃过大亏,所以曾经在笔记里有非常详尽地记载,称之为天下兵器招式之首,那气王赵狂的掌刀,就连老夫过去身子完好之时也不敢小觎,你能用一刀一剑制服他,除了那,刀剑八式”老夫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武功能够如此了,只是杭州别,家自从孙天君病故之后,数百年来再没有听到有什么出色的人物出现,老夫还以为那,刀剑八式,已经随着孙天君的死失传了,而且当年杭州孙家一门被杀,是当时轰动江湖地血案,没想到如今会重出江湖,赵英杰,你进入逍遥国并没有多久,是从那里学来的。”

赵英杰也不隐瞒,就把自己在泰山去帮方百忧对付灭龙教,结果反被他所害,在那石壁之中见到了严恨天的刻字,最终学会了,刀剑八式,的事情说了一遍。

司马轻鸥默默的听完,忽然一叹道:“泰山派建派甚久,虽然列入逍遥国五大门派之中,却一直没有什么出色地人物让泰山派超越少林与崆峒,地确是一件撼事,而崆峒派除了少林,向来目空一切,也难怪那慈悲客公孙雁受到羞辱,但严恨天为师雪耻,杀人满门,夺人秘籍,也做得太狠太绝,传下的弟子也受到他的影响,变得y狠毒辣”凌云仁心,的名气我也听过,实不想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这次皇上出征天煞族,还下诏方百忧率门下弟子参战,对此人可要好生使用才是。”

赵英杰点了点头道:“皇上也曾经给我说过此事,方百忧与天煞族有深仇大恨,用他去对付天煞族,倒不失是一着妙棋,只是到底该如何派遣,的确值得细思。”

司马轻鸥也不再说此事,只是道:“赵英杰,我听皇上说让你这段时间多读兵书战策,学得到底如何了?”

赵英杰道:“《孙子兵法》、《孙膑兵法》、《吴子兵法》、《握奇经》、《六韬》我已经粗看了一遍。”

司马轻鸥点了点头道:“这几部书都不错,如果能细加琢磨,也够用一时了,不过其中以《孙子兵法》为众法之纲,而其中一句,兵者,诡道也,更是纲中精要,赵英杰你记住,万法运用。都存乎一心,学习兵法,却不要拘泥于任何的兵法,要根据事情的发展变化寻找出克制解决问题的最实际方案,这也是为什么人人都学过一样的兵法,但用起兵来却有优劣之分,须知庸将输于迟钝,名将长于机变地道理。”

赵英杰知道司马轻鸥在点拔自己,连忙站起身来,向着他一揖道:“司马丞相的话。末将一定终生铭记在心。”

司马轻鸥见他沉稳中又不失谦逊,而且举止有度,不卑不亢,绝非一般的同龄人可比,心中也在暗自点头,脸色一缓,道:“赵英杰,其实按辈分来说,你应该和菡儿一样叫我一声司马爷爷。这次出征,皇上吩咐除了要好好地锻炼仁儿之外,也要进一步的打造你,你有了逍遥国的经历。就算到了外界,也能做出更大的事业来,乃是极难得的机会啊。”

赵英杰又道:“是,司马爷爷,英杰明白。”

司马轻鸥含笑点头道:“叫了这句就行了。剩下的就留到凯旋归来。我卸了任再叫罢,在军中还是应用官职相称。”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了那块半圆形用天铁铸的兵符,道:“赵英杰,你拿这块兵符跟仁儿到你的军营去,那里有一名副将,叫做高平,他手里也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