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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我就

带你去美国,对了,你喜欢什麽样的结婚礼服呢

妈妈笑了笑,搂住我,什麽话也不说。这些天以来,每次我提到结婚,

她总是笑而不答,似乎没把我的话当真。

颖姊,你不愿意嫁我吗我觉得失望,因为早将结婚当作最终目标

,除了想亲自给妈妈幸福之外,能光明正大地娶自己母亲为妻,也是一项男

人的莫大成就。

不是不愿意,而是妈妈顿了顿,道∶小慈,我们先别谈这个

好吗只要你我现在过得好,不就好了吗就先别谈那麽远的事了吧而且

,美国那麽远,我我这种乡下女人有点

而我察言观色,也发现妈妈对外面的世界有份畏惧,不太敢随便离开这

朴素而美丽的小地方。我有些无力感,但这些事不能操之过急,也只好慢慢

诱导了。

不许你这样说自己,我的颖姊才不是乡下女人,城里哪找得到比你更

漂亮的姑娘。我道∶好,我们先不提,你再让我香一口。我很喜欢和

妈妈接吻,主要因为这是妈妈所能接受的尺度,再来也是喜欢那种独一无二

的陶醉感。

接吻之馀,我的手也不规矩起来,在妈妈的上半身大肆游动,隔着衣衫

,爱抚那丰满而成熟的胴体。才几分钟,妈妈已经鼻息粗重,我胯下也硬得

像根铁棒似的,急需发泄,趁着妈妈给摸得半昏半醒,我把手伸进衣衫,直

接去碰触那热烫肌肤。

不还不要。妈妈惊呼一声,阻止我的动作,而基於承诺,我把手

撤出上衣,无视於她的些微抵抗,将妈妈搬到我大腿上坐着,手掌转向她的

粉臀,隔裙轻捏。不一会儿,妈妈气喘吁吁,眼神迷蒙,我看时间已经差不

多,低声问道。

阿颖姊姊,你放心,除非你愿意,否则我不会再进一步碰你,可是我

的问题,你要告诉我。

别在这里,有人看的我们去屋去好吗承接了刚才一连番动作

,妈妈早就红了脸。

不好。不是只有你有拒绝的权力,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笑道∶

颖姊,你的胸口有什麽感觉

胀胀的硬硬的,有点喘不过气来。

那麽,颖姊姊你喜不喜欢这感觉

妈妈好一会儿不说话,甚至转过头去,但我一直睁大眼睛等着答案,终

於,她像蚁鸣一样小声说∶不讨厌。

我嘻嘻一笑,说∶颖姊,你的奶头是不是硬了

这麽露骨的问话,妈妈哪里肯答,立刻便想跑开,我搂着她的腰,不让

她滑下大腿,一番挣扎後,妈妈低着头,脸色红得像是要烧起来,点点头。

我心儿大乐,最近,我发现妈妈非常容易脸红,而她羞怯的样子,好像

传说中美人捧心一样地绝艳,所以,我总是逗她害羞脸红。当然,这也是爱

夏提议的,让妈妈逐渐从前戏里得到快感,就可逐渐消褪对xing爱的恐怖。

那麽,颖姊姊的岤儿是不是也湿了呢

这问题其实是多此一举,因为妈妈是坐在我的大腿上,而我腿上的湿热

感早说明了一切,这麽问,只是想在逗逗妈妈。

哪想到,给这麽一问,妈妈索性贴了过来,和我吻在一起,闭过了这尴

尬问题,反而是让我吃了一惊。

两相接触,本已硬挺的荫茎更是难捱,直接跳动起来,隔着裤子,传到

了妈妈腿上,她停下动作,望着我胯间呆呆不语,过没多久,吃吃笑起来。

这情形实在再好不过,我低声道∶颖姊,我想

想的是什麽不言而谕,也就在这时,妈妈眼中掠过一丝恐惧,笑声也止

了下来,我知道,这次又泡汤了。

小慈,对不起,颖姊姊

没关系的,颖姊。我退而求其次,那你可不可以用手帮我弄出来。

给我一说,妈妈把手放到我裤裆上,推了几推,我急道∶不是这样,

是直接拿出来弄的。

话还没完,妈妈缩回了手,吃惊地看着我,小声道∶这样好脏的。

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我苦恼地想了想,最後灵光一闪。

不然你把现在穿的那件裤子给我,我自己来。

妈妈为之一愣,继而明白了我的意思,迟疑地没有动作。

颖姊。我又唤了一声,眼神中满是苦苦哀求。

唉妈妈轻叹一声,都是给你这小冤家害了。

她缓缓地站了起来,把手伸到长裙里,慢慢地将亵裤褪了下来。在清白

月光照射中,我看着她腿部与臀部的线条,羞涩又带着无限诱惑的动作,热

血全往脑袋顶冲。

妈妈的衣着保守,内裤的形式更是朴素,我原本预估是条简单的白色三

角裤,哪知道竟是件旧得发黄的高腰棉裤,样式还是男士穿的四角裤,不过

早给津液泄得湿透,一拿在手里就黏了满把。我半脱了裤子,把妈妈的亵裤

放在荫茎顶上,伸手套弄,没过多久,jing液就喷射了出来。

而妈妈则在一旁,把这一幕从头到尾看进眼中,我知道,她腿间也是流

满热液。

这一天就这麽过去,而在那以後,我就常喜欢在音乐教室里,趁着只有

两人的时候,与妈妈爱抚调情,特别是在我送她乐谱以後。

因为没受过正统教育,外头能接触到的资讯又少得可怜,所以妈妈把以

前偶然得到的几本外国破乐谱当宝,珍藏在家里,我知道这情形,便想办法

弄了几本巴哈、贝多芬、萧邦的名曲录音带与乐谱,一起送给妈妈,她高兴

得搂着我直亲,整天下午都耗在教室里弹琴。

我趁机定了个约定,就是每天下午,我陪她弹琴,她也要在教室里陪我

玩半小时,当然,每一次都是用同样方法,把jing液射在她的内裤里,到後来

她直嚷没内裤穿。而这样也有好处,到最近几天,我连哄带骗,终於让妈妈

握着我荫茎帮忙射出了。

时间飞快,转眼时间已到四月中旬,筹备已久的泼水节,终於到来。

这时候,我从心里认定,在我们

前方的,是幸福可期的未来

伊底帕斯的叙事曲第四乐章

所谓的泼水节,是连带傣族在内,云南省内数个民族的共有节日,而对

西双版纳的傣人来说,它就具有与汉人新年等同的意义。

泼水节一连举行三天,第一天是赛龙舟、放高升;第二天游园联欢;第

三天相互泼水。我们是在第二天傍晚,从橄榄坝坐车来到首府允景洪,预备

参加隔天下午的庆祝大典,由我们黑芝麻小学的学生表演舞蹈,算是橄榄坝

人民的参与。

虽然相隔不远,但妈妈好像也没来过这里几次,东看看、西看看,十足

好奇的模样。

趁上午空闲,我们在市里到处逛。妈妈特别换上了傣族妇女的传统服装

,浅绯色的紧身小背心,外套乳白短上衣,圆领窄袖;下穿淡绿长筒裙,腰

间系了条银腰带,分外显得身材苗条与修长;长发梳得光亮,在後脑勺上盘

成发髻,插着把木梳,周围还戴几朵鲜花,看上去就是明艳照人。

我陪着她玩,也借来傣族男子的服装,无领对襟袖衫配长管裤,还用条

白布包缠了头,十足道地打扮,只不过真正的傣族男子,往往身上都有黑色

纹身,这就是我敬谢不敏的地方了。

街上的人拿出水桶水瓢,有的甚至接起水管,气氛热烈地相互喷水,就

连外来客也不放过,妈妈说,这样是代表尊敬客人。我们两个牵着手,在大

街小巷里跑来跑去,躲避着两旁的水花,可还是给打得半湿,妈妈像个小女

孩一样,笑得合不拢嘴。

我问妈妈,泼水节是怎麽来的她笑着告诉我了个故事。

古代有个传说∶一个作恶端端的魔王,滥施滛威,民不聊生,它抢来七

个美丽姑娘作妻子。姑娘们忍受着魔王的凌虐,决心除掉它,其中,七姑娘

偶然探知,用魔王的头发勒它的脖子,就能置它於死地。於是,一天深夜,

姑娘们灌醉魔王,悄悄拔下它一根头发,把它的头勒下来。但是,魔王的头

颅滚到哪里,哪里就烧大火,却只要姑娘抱起头颅,火就熄灭。七位姑娘便

轮流抱着魔王的头,一年一换,直到腐烂。每年换人时,人们都要给姑娘泼

水,冲去身上血污,洗涤一年的疲劳,这就成了泼水节的由来。

妈妈一面说,附近另一项东西,引去了我的注意力,那是一些青年男女

排列成行,拿着些拳头大小的布包,彼此间丢来丢去。我觉得有趣,就问妈

妈那是什麽

那个啊,是丢花包。妈妈笑道∶花包里面装的是棉籽,那是我们

族里年轻人表示爱情的信物。丢包的时候,要是小伙子接不住姑娘丢的包,

就把预先准备好的鲜花插在姑娘发髻上,倒过来也是,丢着丢着就有感情了。

好像很好玩。我牵着妈妈的手,拉她起来,我们也去丢丢看。

妈妈笑着摇头,不去,我又不是年轻人,玩那个惹人笑话。

胡说,我的好颖姊正值青春美貌,谁敢说你不年轻。妈妈推辞不过

,终於顺着我的意思,一起加入了那群男女。

我们玩得很开心,只是我的技术不太好,常常漏接,然而,每次我去给

妈妈簪花的时候,都藉故在她耳珠、脸颊、粉颈香上一口,而她也每次都害

得满脸通红,这种恩爱的感觉羡煞旁人,一旁的男女都帮着起哄,当妈妈自

己漏接了,男男女女都嘘着要她也依样画葫芦一番,妈妈最後还是照做了,

却羞得把头埋在我颈边,不敢说话。

众人玩得正乐,不料旁边一辆车经过,却是有人玩得疯了,弄台车来沿

途泼水,大夥儿闪避不及,全给喷得一身湿,一哄而散。我眼见时间差不多

,牵着妈妈的手跑回大会堂,沿途经过闹街,泼水泼得更是厉害,我虽然全

力挡着,还是湿得透了,而在要进会场前,我顽皮心起,顺手在街边拿起水

瓢,哗啦哗啦地,把妈妈也临头浇下,全身衣服全给打湿。

哈哈哈。

你这人怎麽这麽坏

哈哈,我湿透,你也湿透,夫妻俩有难同当,这样才公平啊

妈妈大发娇嗔,拼命捶打我背後,我们就这麽一路闹进会堂。

表演的大厅在一楼,而妈妈他们的准备间在八楼,我们搭电梯上去。在

电梯里给冷风一吹,顿时觉得好凉,我把目光瞥向妈妈,这才发现,因为水

打湿了衣衫,素白色的上衣紧贴住肌肤,胸部曲线若隐若现,乳沟更是看得

一清二楚,而妈妈的发髻给打散,黏在脸庞,楚楚可怜的美丽,叫人看得都

入迷了。

电梯在六楼的时候人散光,我待电梯升到七楼与八楼间,突然伸手按停

电梯,连同灯光一起切掉。

妈妈惊呼一声,但刚发出口便给堵住,我将妈妈贴着电梯壁,开始吻她

,右手也贴在她胸口,隔着背心短衫,略带粗蛮地揉着ru房。

不能在这里,人家会进来的,唔

电梯按停了,谁也进不来,距离开始还有段时间,节目也不会马上到

你,颖姊姊,我们玩一下嘛

不待妈妈有回答,我迳自搓揉胸部,吻她嘴唇,依照以往的反应,只要

不直接碰触,妈妈就不会有太强烈的反应。

而在黑暗中,妈妈的娇喘声不住响起,我突然有个念头,一面偷偷掀起

妈妈的裙子,一面悄悄半褪下自己裤子,露出挺立荫茎,以极慢极慢的速度

,朝妈妈腿间探测过去。

荫茎与妈妈大腿嫩肉摩擦的感觉,真是舒服;而当gui头抵触到棉布内裤

,感觉到些微湿濡,和妈妈两腿间的热气,一股电流直窜到脑门,我险些当

场就喷射了出来。

这件内裤有些特别,平常妈妈穿的,都是宽松的四角形,但是今天的这

一件却是紧紧贴住臀部的小亵裤,是爱夏陪她去买的。正因此,触感格外的

舒服。

妈妈给我吻得迷迷糊糊,一时也没发现不对,直到察觉我两手都在抚弄

ru房、搓揉臀部,这才惊醒,连忙想挣脱。

小慈,不要这样,你答应过我的。

妈妈不愿意的事,我当然不能强来,只是根据经验,对她哀求一向比硬

来有用。

阿颖姊姊,对不起,可是我真的好难过喔我委屈道∶我不

会再进一步了,你就让我这样子待一下好不好

撒娇似的哀求,妈妈她通常都不会拒绝。一声轻叹之後,我知道妈妈是

默许了,於是我挺动屁股,让gui头隔层内裤,顶着两瓣蚌肉开始磨蹭。在过

去,我有许多用妈妈内裤摩擦she精的经验,但这次又不同,因为在内裤後头

,是一块潮湿而温热的嫩肉,那种温度、触感,隔靴搔痒似的诱惑,每次接

触都有不同感受。

更棒的是,这具胴体,是我亲生母亲的身体,倘若她知道贴在自己阴沪

外头,举枪待入的那根棒儿,是属於她儿子的,真不晓得她会有什麽反应呢唔,这答案我可不敢想像。

没多久,妈妈的吐气便灼热无比,我知道她也情动了,只是我还不能乱

来;再摩擦个几下,一种比过往zuo爱更刺激的感觉,从阴囊里爆发,我把精

液全射在妈妈内裤上头。

唉呀妈妈惊叫一声,立即把我推开,显然是没想到有此一着。

小慈,你怎麽这样我的裤子被你弄脏了啦,等一下还要上场的

颖姊你上场不是另外有带衣服吗换上就好了。刚从刺激中下来,

我脑子还不太清醒。

不行啦,我这裤子只有一条,没得换的。我一时间没听懂,再

一想才明白,因为今晚就可回去,妈妈只穿了身上这条内裤,没有替换的。

没关系吧你弹琴是坐着,又在角落,没人会看到的。

可是可是

从声音中听来,妈妈似乎真的很着急,只是,我左想右想都觉得不要紧

,这大概是妈妈害羞的个性发作了吧因此,也就没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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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学校负责的舞蹈节目,是在庆祝会的一半,现在才刚开始,主持人

说了一堆听起来不着边际的惯词後,先是来宾致词,接着,由一名赞哈演唱

乌沙玛洛。

赞哈是傣族歌手的意思,我常听村人说∶菜里不能没有盐巴,生活

中不能没有赞哈。他们有点类似西洋的吟游诗人,手里拿把折扇,边唱边摇

,往往即兴作歌,交互对唱。像今天节目中的召树屯、乌沙玛洛

千瓣莲花,都是由赞哈代代相传,数百年前的叙事诗。

这位赞哈的声音宏亮,歌应该是不错的,不过,我还沈浸在刚才与妈妈

燕好的馀韵里,压根就没听见他唱什麽。我的座位,由於刻意安排,所以很

难得地是坐在第一排最左侧,由於对官样节目不感兴趣,我审视会场,想看

看环境。

意外地,我看到了外公,他正站在贵宾席上,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胖子

身旁,两人窃窃私语,对着台上指指点点。

那名中年人脸上浓厚的江湖气,和外公如出一辙,都让我不太想靠近,

而台上这时表演的是位女赞哈,甚有姿色,那人却在贵宾席上品头论足,眼

里明显地有蓬勃色欲,显然也不是什麽好人。只不过,他身边站了几个跟班

模样的,都是高头大马,看起来,很是有点来头。

我偷偷向邻座的先生打听,结果得到了这样的答案。那人名叫洪三元,

是允景洪市长的独生子,这里的地方一霸,仗着父亲是市长,横行霸道,贪

财好色,名声极坏;他开设的投资公司,听说还和一些黑社会有挂勾,是个

公认的危险人物。

妈妈说,外公是给一个权贵当司机,看来就是此人,果然物以类具,还

是别和他们太靠近得好。

思索间,几个节目飞快过去,熟悉的开场乐响起,是到了我们学校的节

目了。

音乐一起,我就有点不对劲的感觉,但一时之间说不太上。在音乐节拍

中,孩子们一排跟着一排,训练有素地上了舞台,照平常的排练,有模有样

地跳起舞来。

西双版纳号称是孔雀的故乡,除了傣人的建筑、锦绣常用孔雀图案外,

闻名遐迩的孔雀舞,更是傣族一绝。只见孩子们二三人聚作一团,穿着绿色

蓝色交织的戏服,模仿孔雀动作,先是飞出窝巢,机灵地探视四周,然後走

下山坡,拨开草丛寻找食物与泉水,动作活灵活现,加上儿童独有的天真童

稚,笨拙里带着喜感,台下观众虽然大半没怎麽专心,却也面露莞尔笑意。

可惜没看见妈妈,不知道她是在哪里弹琴的

这个想法才刚起,台上灯光忽然一暗,观众正自惊奇,灯光再亮,一道

窈窕身影在冰雾中走出舞台。

冰绡似的白纱舞衣,包裹着丰满娇躯;青丝系腰,巧妙地勒出臀部的圆

滑曲线;厚重的眼镜已摘下,髻子松掉,薄施脂粉,分外显得明眸如星,长

发似云;莲步纤纤,像朵白梅一般亭亭玉立,脸上含忧带怨的迷蒙神韵,让

人有一种悠远虚渺的错觉,彷佛这仙女下一刻便要飞升天上。

而这名女子,自然就是妈妈了。我看得非常吃惊,怎样也想不到妈妈会

有这样的一面。而且,表演中应该没有这一幕啊

让我吃惊的事持续发生。妈妈顶着足尖,姿态曼妙地舞了起来,动作起

初十分和缓,像位皇后一样,在小孔雀围绕中昂首阔步,眉角的神采是骄傲

而自信满满,她悠闲地踱至池边,展开美丽的彩屏,抖去身上水珠,姿势是

那麽样的高雅,却又那麽样的慵倦,像是每一抖都枕着云朵,徜徉在风中。

美妙的舞姿,让场下所有观众停下动作,聚精会神地看着台上的表演。

渐渐地,妈妈的节奏快了起来,肢体的舞动变大,像是乘着一阵狂风,

凌云漫步,在舞台上巧妙地穿梭着,膝盖、两腿、双肩、手臂、手腕、手指

舞出一个又一个快速动作,就像头婀娜多姿的孔雀,活灵活现。

我在台下给这清艳绝伦的舞姿迷得大气也不敢出,记得妈妈说过,外婆

当年是最会跳孔雀舞的人,现在我才明白这话,妈妈不仅是音乐天分好,就

连跳舞也同样妙绝。而舞中的妈妈不时对我暗送秋波,更使我胸中有着无比

荣耀∶台上这头美丽高雅的孔雀,是我妈妈,我的女人,她是为我而舞的。

只是,尽管台下观众都看得失神,我却有少许的疑惑,妈妈跨步时,动

作有着些微的不自然;而每次腿部动作稍大,一抹红霞就浮现在她脸上,像

是为了什麽而害羞。我正觉奇怪,忽然想起妈妈说过,自己没有带替换的内

裤上来,那麽,她此刻腿间的那件亵裤,不就是刚刚的那件吗

与妈妈眼神交会,她眼底的羞意证实了一切,我顿时觉得全身火热,想

像在妈妈裙底,那不住开合的两条玉腿间,有件紧紧包裹住屁股的小亵裤,

而她儿子的jing液黏在亵裤底,或许还正顺着大腿滴下,喔这是多麽刺激的

一件事啊

妈妈似乎也觉得支持艰难,於是顺着音乐节拍,动人娇驱旋转起来,像

朵急旋中的白云,越转越急,当众人为之炫目时,音乐顿停,妈妈一个滑步

收势,完美无瑕地从急动中回复静止,低身向观众一礼。

上方布幔放下,震天价的鼓掌,响彻大会堂,所有观众没命地叫好;连

我也像自己得奖一样,满心欢喜,於有荣焉。

接下来还有节目,不过观众们仍沈浸在刚才的美觉震撼中,连连讨论,

我无心再看下去,偷偷溜去後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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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向後台,还没进去,一具穿着舞衣的女体便撞进我怀里,却不是妈妈

是谁。我什麽话也来不及说,捧着妈妈就是一阵热吻。

你怎麽也溜出来了依妈妈的个性,会学我这般私下偷溜,是件不

可思议的事。

刚刚在舞台,我那边是那种样子,你又那样看我妈妈贴在

我耳边,悄声道∶我那里给你看得已经全湿了。

我笑道∶胡说,明明是你自己湿的,怎麽能赖给我。

妈妈不做回答,仍对我咬耳朵,我觉得现在很想很想你也许

我们这次能能说到这里,已经羞得说不出话了。

但妈妈的意思我完全理解,兴奋得直想跳起来,两人眼神一望,多馀的

话全都不必,我拉着妈妈的手,一起跑出大楼,去到我们这次住的旅馆。

进到妈妈的房间,我就想要吻她,但妈妈坚持要我先去洗澡,没奈何,

我只得进去浴室,快手快脚地冲洗一番。洗澡间,好像有听到开门声,妈妈

去应门,接着是关门声,然後就没了声息。

我感到奇怪,尽快洗了出来,一开门,却已没了妈妈的身影,往门外走

廊上望去,也没见到。坐在床上等了五分钟,越想越不对,披上衣服出去找

人。

找来找去没见到人,但在电梯口碰到一个清洁工,我问他,他说有看到

妈妈,是和一个老人一起走了,我一问外貌,立刻就知道是外公,心中更叫

不妙。我追问他们往哪里去了,清洁工说他更早些时间有看到外公在这里订

房,应该是住在五楼,我问清房号,立刻便冲了上去。

经过楼梯间时,我暗想如果有危险,那就很糟糕,於是从壁上的装饰扯

了根实心铁管藏在怀里,以备不时之需。

到了523房,很幸运地门没锁上,我悄悄地转开了门,由缝隙中瞥视

,却看见了一幕令我怒发冲冠的景象。

外公坐在张椅子上,背对着门,手里拿了根烟在抽,而在他对面的床上

,妈妈躺成了个大字形,两手两脚给尼龙绳绑住,胸口衣襟给撕裂,露出大

半边雪白胸肌,长裙被翻至大腿上,两截小腿不住踢动,双眸含泪,嘴里拼

命喊叫,却因为给布条塞住嘴巴,什麽声音也发不出来。

不管是什麽人,这样的伤害妈妈,我绝对无法轻饶,当下悄悄移进去,

预备动作。

你叫什麽陪我老板上床而已,又不会要你命,穷紧张个什麽劲。

外公狞笑道∶我知道你和那假洋鬼子打得火热,连洋鬼子都能上你,给我

老板骑一骑有什麽关系,他看你跳舞跳得漂亮,搞你是看得起你,嘿老板

事後还有补贴,你陪假洋鬼子上床可没这福利吧再说,那假洋鬼子不过是

个小鬼,哪比得上老板啊

真无法想像,一个父亲会无耻到这种地步,献上女儿来满足雇主的x欲

,我甚至无法相信,这卑鄙龌龊的老头,会是我的血亲

还挣扎,你真以为自己是什麽清高的圣女啊,我呸,你他妈的连chu女

都不是,别人不晓得你底细,你阿爹我把你从小干到大,连儿子都生下了,

你这浪货有什麽马蚤样是我没见过的。

一句句说话,彷似晴天霹雳,轰得我血液僵凝,愣在原处什麽反应也无

,只有外公心的话语,仍不住传入耳里。

干嘛哭成这样,你们族里过去不是常有这种事吗女儿家出嫁之前,

本来就是给阿爹阿哥享用的。小时候你不是很喜欢阿爹的把儿吗还常常和

你阿娘抢着吃呢,怎麽长大了,硬了,就把这些全忘了吗

你忘得了,你的儿可忘不了,还记不记得,你替亲爹生儿子的那天

晚上,你嚎得像鬼叫一样,那个孩子可就是从这地方出来的,嘿你这半年

一直躲阿爹,下面的儿想不想念亲爹爹的把儿啊

心中震撼,我仍想试着否认,这一切不是真的。但床上妈妈泪流满面,

哑着嗓子大声嚎哭,却证明这些都是真的。

我,是妈妈和外公生下的儿子

一个乱囵诞生的孽种

一想起我是这龌龊老头的种,胸口就反胃得想吐,脑里昏眩一片,我想

哭却哭不出来,更有一种冲动,想要冲到街上,大声狂笑、狂笑

嘿仔细看看,你长得真是不错,养你那麽大,送给假洋鬼子实在

可惜了。外公狞笑再次传进耳里,横竖你等一下也要便宜外人,不如现

在多便宜给阿爹一次好了。说着,他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带。

不管怎麽样,我绝不能再让这荒谬的一切再演下去,立刻冲了出来,手

上铁棒狠狠地敲在老头的脑袋上,打了他个头破血流,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妈妈看到外公倒地,眼中先是一喜,但看见是我之後,又是一呆,继而

尖声哀叫起来,把头转过去,拼命地挣扎,不愿意我看到这一切。

但已经看到的事,又怎麽能装作看不到呢

忍住想哭的冲动,我帮妈妈解开了尼龙绳,搂住仍哭个不停的她,道∶

颖姊,这不是久留之地,我们先离开这里,有什麽事,离开这里再说。

用外套为妈妈披着,牵她的手一起走出去,我甚至连正视她的勇气都没

有。出门时,外头隐有人声,一开门,迎面而来的就是那名中年胖子,市长

儿子洪三元,他给我一棒敲在头上,跪地痛叫时,我牵着妈妈跑了出去,手

下关心老板伤势,追出来时已晚了一步,给我和妈妈搭车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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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精神快濒临崩溃,需要立即处理,不能让她胡思乱想,自然没有

赶回橄榄坝的馀裕。我在附近找了家小宾馆,付好钱後,与妈妈上了楼。

进了房间,妈妈迳自进了洗手间,我则预料今次事情难以善了,连忙由

手机打越洋电话,请比尔叔叔十万火急地替我办几件事。

等了等,没见妈妈出来,我知道不好,冲进浴室,果然她正拿着刮胡刀

片割着手腕,我连忙制止,双方一阵忙乱後,妈妈给我强自包扎了手腕,带

到外头坐好。

妈妈的气色看起来极坏,两眼空洞,神情漠然,我们相对沈默了好久,

最後,一丝冷硬不似人音的句子,才从她嘴边溢出。

我们分了吧

这是我最害怕听到的话,一听她这麽说,我立刻抢着讲,颖姊,不要

这样,有什麽事我们都可以好好说

说我还能说什麽,你全都听到了,我是个肮脏的下流女人,一个和

自己亲阿爹乱囵的女人,你会要这种女人吗妈妈一面说,一面惨笑,那

个模样,看得让人好生心怯。

颖姊,你别这样,我不会在意这种事的,我

你不在意你怎麽可能不在意你看这里妈妈指着自己的小腹,

尖笑道∶这里有道皱纹,是我替那个畜生生儿子的时候留下的,你听到了

吗我帮那个男人生过儿子啊这种脏女人你会要你还会要带她去美国,

你骗谁啊

妈妈流着眼泪,发出来的声音却是笑声,而笑声中又有无限悲苦,和濒

临崩溃的疯狂,而直到此刻,我才明白,妈妈她不是不想和我结婚的,只是

每次想起自身际遇,就惭於形秽,所以才一直回避着我的请求。

颖姊

小时候他骗我,我一点也不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他说阿爹疼女儿就是

这样,我就傻傻地给他搞疯笑里,妈妈的声音慢慢变成哭音,听来凄

厉无比。

十岁那年我终於知道这样是乱囵,是不应该的,那天晚上他摸到

我床上,我跪着求他别这样,别再碰自己的亲女儿,可是他根本不理他

他强jian我我一直哭一直叫救命,可是根本都没用连娘都装作没

听到

妈妈不住啜泣,眼泪滑下脸庞,窗外不知道什麽时候打起雷,下起大雨

,电光霹雳中,我凝视着妈妈的眼神,那不是一个自我保护的坚强女子,而

是在十几年前的夜里,一个哭叫无门的孤弱女子的眼神。

我好恨,如果自己早生十几年,就是拼着一死也要阻止那头禽兽。

出来做事以後,拼命想躲开他可是每次我好不容易有点快乐,稍

微有点忘记那段日子他就又出现在我面前,要我给他钱花然後又强

暴我我不想的呜我一点也不想这样不想的

我再也忍不住,上前将妈妈搂在怀里,紧紧地抱住她,妈妈立刻便放声

大哭,像个小女孩一样嚎啕出声,把这麽多年积淤在心底的凄楚全部发泄。

而我,不知在什麽时候,眼眶也已通红,母子两人抱头痛哭。

颖姊,我爱你的心没有改变,一如最初。我轻拍着妈妈的背,坚定

道∶如果你还怀疑我的话,我想说的还是那一句,倘使不能和你在一起,

那我不如现在就跳澜沧江死了算。

听到这一句,妈妈抱着我,放声哭叫道∶带我走,带我走,只要离开

这里,美国也好,哪里也好,结婚也行,我这辈子都交给你了。

期待已久的事终於实现,欣喜之馀,我却觉得无限悲伤,再难说什麽话

,一低头,我就吻住妈妈。

而得到的是热烈的回吻

电光乱窜,照得室内一片明亮,我与妈妈热吻在一起,浑然忘却身外一

切,只想在贴近彼此一点,藉由对方的体温,确认自己还存在的事实。

回复肉体的疲劳,可以靠休息;但要能洗涤精神上的伤口,就只能用肉

体上的亲昵了。

两具胴体交缠翻滚,不知道是怎麽上了床,褪尽了彼此的衣衫,在扭曲

不安的热情中,我突然发现,自己硬挺的荫茎顶端,已经抵着妈妈湿润而柔

软的肉缝开口。

一种亵渎神圣之地的战栗感,让我清醒过来,之後,当腿间感受到那股

灼热湿气,我感觉到,妈妈正倾斜臀部来抵着我。

僵持了一会儿,我继续封住妈妈的丰唇,慢慢地将舌头滑入她口中;而

妈妈的手移往我紧绷如在弦上的臀部,当她按住我的屁股,妈妈粉红色的指

甲嵌进肉里。

再也按耐不住心底的急切,我慢慢地将gui头进入妈妈那热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