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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国演义之曹操篇

【三国演义之曹操篇】全

话说曹操自从赤壁一败后,日夜思想复仇,无奈没有机会可乘,也只好搁起。此刻曹操已经自封魏公,并加九锡,入朝不趋,出入羽葆,简直和天子仿佛。他在邺郡对着漳水建立一所铜雀台。这台共有五层,每层高一丈八尺,每层分五进,每进二十五个房间,每间里藏着一个绝色女子。

这房间里的陈设俱是穷极珍贵。铜雀台的两边还有两座台,一名玉龙台,一名金凤台。上面淩空用沈檀香木造成两座桥,和铜雀台里的陈设一样金碧交辉,十分华丽,金凤台和玉龙台的陈设一样。

曹操造这座铜雀台,行色上却和秦始皇的阿房宫性质一样,外表不同的是:一个是专制;一个是公开。曹操何等的奸滑!他晓得一班文臣武将很不容易收买他们的真心。曹操起初造这座铜雀台是为自己而设,有许多文官武将背地里说他耗费民膏,纵自己的私欲。於是曹操忙叫人在铜雀台两边造了金凤、玉龙台,里面也是锦屏绣幕,每间房里有一个绝色的美人。

每逢朔日,曹操就将朝中所有文官,不论大小,一齐邀到玉龙台上去宴会一天,叫那些绝代美人一齐出来陪酒,谁看中谁,马上就去了愿。什么叫了愿?原来这个名词是曹操亲自出的。了愿者,随便那一个,只要有到铜雀台的资格,便有享受温柔乡的权利。按级别限制,自尚书以上,每月可以进玉龙台七次;尚书以下的,每月只能进玉龙台两次。

而金凤台却是一班武将寻乐的场所。曹操深怕他们贪恋女色,破坏身体,每月不分高下的将士,只能留宿两宵;但是日间的欢聚却比文官来的多。这中间的铜雀台只有姓曹的和姓夏侯的可以进来任意胡行,其他人都不能乱越雷池一步。

这里面的女子都是抢来的,或是买来的,不是chu女不要;买来的时候还要经过医生验证,chu女膜是完整的才能选进铜雀台。而金凤、玉龙台里面的美女没有这样认真,只要面孔生的漂亮就可以入选。

曹操有四个儿子:大儿子曹丕,二儿子曹彰,三儿子曹植,四儿子曹熊,整天没有事做,专门在铜雀台廝混。曹操别出心裁,在宫中劫出大批的宫女来,在铜雀台上大宴群臣,命武将比武,文官作文,比较成绩,赏以宫女。

有一天,争执便开始了。曹操令所有在场的将军参加比箭,这时所有的大将军分为两队:曹家和夏侯氏俱穿红袍;外姓诸将俱穿绿袍。等一声令下,绿袍队中早有一人飞马到校场中心,挽弓搭箭,“飕”的一声,不偏不斜,正中。

众人忙仔细一看,却是李典。这时鼓声大震,李典十分得意,按弓入队。红袍队里此刻穿云闪电似的穿出一将,马到校场中心,翻身一箭,也中。曹操在台上一望,却是曹休。他十分得意的对众人笑道:“这真是我的千里马!”众官交口称讚。

绿袍又跃出一将,大叫道:“你二人的射法,何足为奇?且看我来给你们分开!”他说着,“飕” 的一箭,亦中,三角式插在里。众人忙看射箭的是谁,却是文聘。曹操笑道:“仲业(文聘的字)的射法很妙。”

话还没说完,红袍队里,曹洪看得火起,拍马上前,弓弦响处,一支箭早到,鼓声大震。曹洪勒马校场中心,挽弓大叫道:“如此才可以夺得今天比赛的锦标!”夏侯渊一马沖到校场中心,大声喝道:“此等箭法何足为奇?看看我来独射!”他说完,扬弓搭箭,鼓声一息,那支箭“飕”的飞去,不偏不倚,正插在那四支箭的当中,众人一齐喝彩,鼓声又起。

夏侯渊立马校场中心,,十分得意。这时绿袍里的张辽看的眼热,飞马出来,对夏侯渊说道:“你这箭法也不算高。且看我的射法!”他放马在场内往来驰骋三次,霍的扭转身躯,一箭飞去,将夏侯渊那支箭蔟出。众人惊呆,齐喝采道:“好箭法!好箭法!”

曹操在台上望见,忙将张辽喊上台来,赐他宫女二名,金珠十粒,罗锦十匹。

张辽谢恩退下,刚刚下台,许褚厉声喊道:“张文远,你休想独得锦标,快将那两个美人儿分一个与我,大家玩玩,你说好不好呢?”

张辽冷笑一声说道:“今天夺锦标,原是凭本领夺来,你有本领何不早些出来比较?现在锦标已被我夺了,你有什么本领要分我的锦标呢?”

许褚也不答话,飞身下马,抢过来将香车里那个穿红裳的宫女抱出来,马上就走。张辽大怒,拔出宝剑,拦住去路,圆睁二目,厉声骂道:“锦标是魏王锡的,谁敢来抢?识相的快放下来;否则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许褚大怒,一手挟着那红裳宫女,一手掣出佩刀,厉声骂道:“张辽小贼!

你可识得我的厉害吗?“张辽到了此时,将那股无名火高举三千丈,按捺不下,挥剑纵马来斗许褚,许褚慌忙敌住。他们两个认真大杀起来,慌得曹操连喊:”住手!“但是他们仍剑来刀去,恶斗不止。

曹操只好亲自下台,大声说:“谁不住手,便先将谁斩了!”他们听了这话才一齐住手。曹操笑道:“你们的器量也太小了,为了一个宫女以命相搏,孤家有一个公平的办法。”他说完,命众将随他一齐登台,每人赐他们一个宫女,十匹蜀锦。众将一齐舞蹈谢恩,那群文官一个个又上颂词赞章,一直到日落才结束宴会。每个人领着各自的美人欢欢喜喜回去。

不久曹操知道伏皇后要对付他,就命人将伏皇后杀了。又过了一个月,一天曹操被兽欲冲动,驾着轻车去铜雀台。到了铜雀台边下了车,侍从扶他登楼,走到第五层第四个房间门口,那些侍从才各自退下去。他正要进去,猛听得里面有人嘻笑着。

曹操一楞,暗想道:“玉珮的房间里,那个敢逗留嘻笑呢?”突然他耳朵里听到一声娇滴滴的声音说道:“你也不用说了,我自从和你上过床后,我的灵魂就被你摄去了,那老傢夥根本不能和你比。”

曹操一听,火冒三丈,往里一瞧,只见自己的爱妾玉珮和三儿子曹植拥抱亲吻着对方,接着曹植双手在玉珮丰满诱人的肉体上,放肆的抚摸揉捏,体会着玉珮年轻娇美胴体的肉感。而玉珮媚眼如丝的在曹植的耳边呻吟着:“喔!……好痒啊!……好弟弟……弄得姐姐痒死了……喔!……”她的双手正紧紧的圈在曹植的脖子上,不断地亲吻着他。曹植也热烈吻着玉珮,他的舌头滑进了玉珮嘴里挑弄着,轻轻地爱抚着玉珮的胴体。在外面偷看的曹操,一边看着里面的yin戏,一边掏出暴胀的鸡芭在搓弄着。

这时曹植右手轻轻的滑向玉珮丰满性感的臀部摩擦着,然后滑向那长满黑色荫毛的阴沪,不停地抚摸着。

“三公子,快插进来嘛!……姐姐受不了了……”玉珮娇媚地喊着。

曹植在玉珮的催促下,将玉珮双腿大大的打开,她那覆盖着浓密荫毛的美丽阴沪,正毫不羞耻的对着曹植。曹植一看,马上把头埋进玉珮的两腿间,吸吮玉珮的荫部。

曹植的嘴唇在玉珮yin靡的肉|丨穴上吸舔着。并用双手拨开玉珮那粉红湿亮的荫唇,不断的轻咬着玉珮敏感的阴核,溢出的yin水大量的沾在曹植的脸上,然后跟着也顺着屁股滴流在床上。

“啊!……好痒……三公子……你舔得 姐姐好痒呀!……姐姐好想要你干我……用你的大鸡芭干我……”

接着曹植把玉珮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手拨开玉珮红嫩的荫唇,一手扶着坚硬已久的大鸡芭,充实有力地插入玉珮紧窄又多汁的|丨穴洞里,玉珮下体的yin唇紧紧包夹着曹植火热的大鸡芭。

曹植屁股一上一下用力的干着玉珮,猛烈捣撞着玉珮的花心。而玉珮则yin荡地配合着曹植的抽插,上下擡着屁股,口中yin叫道:“用力干……啊……快用你的大鸡芭插干姐姐……啊”

玉珮扭动着雪白的大屁股,对着曹植的大鸡芭凑上来,好让她的肉|丨穴跟曹植的大鸡芭更紧密地配合着。每当曹植的鸡芭插入时,玉珮两片小荫唇就内陷紧刮着gui头,使的gui头和子宫壁磨擦得很利害,让曹植感到又紧凑,又快感。

曹植被夹得一阵趐麻,屁股用力疯狂地猛插了几十下道:“我的玉珮姐……

啊…………你的浪|丨穴……夹得……我好爽啊……舒服极了……唷……喔……弟弟

爽死了……“

曹植边用力插干,边旋转着臀部,使得大gui头在|丨穴腔里面频频研磨着花心的嫩肉,玉珮被插得浑身趐麻地双手抱紧曹植的后背,白嫩嫩的粉臀不停的扭摆向上地配合着曹植的插干。

玉珮拱起身子,狂暴地扭动着屁股,用又湿又热的阴沪紧紧地吸住曹植的鸡芭,嘴里不住地浪叫着:“啊……好弟弟……快点……用力……再重一点……干

我……用力干我……用你的大鸡芭……干死姐姐……喔喔……啊……哦……喔…

…爽死我了……“

曹植奋力的抽插着玉珮的小yin|丨穴,看着娇艳欲滴的玉珮水汪汪的媚眼望着自己,一副yin荡骚浪的模样,再加上那yin荡无比的浪叫声,使他更用力地往前挺动整根大鸡芭,顺着yin水狠狠地插着玉珮那湿润的肉洞。

过了不久,曹植用尽全力狠干着,同时叫出:“玉珮……你的小|丨穴夹得我好舒服……我的……gui头又麻又痒……我要射了……”

玉珮一听曹植要射出来,赶紧将大肥臀疯狂地摇摆挺动,一股阴精也直泄而出,曹植的gui头被玉珮的yin水一烫,紧跟着鸡芭暴涨,腰脊一酸,一股滚热的jing液也猛射而出,曹植抽出鸡芭,将jing液喷在玉珮的肚皮上,俩人紧密拥抱亲吻着,就好像一对小夫妻一样。

曹植柔着玉珮的那对巨ru问道:“姐姐!弟弟干得你爽吗?”

“嗯!三公子,你先离开,让姐休息一会儿,免得让那老不死的撞见……”

曹操听到这里,一脚将门踢开,喘吁吁的向他们说道:“好你们的,竟干出这样的事来。”接着用手指着曹植骂道:“你这畜生!枉你满腹经纶,这种禽兽的事你也干的出来,我问你:玉珮是我的什么人?又是你的什么人?”

曹植听他这一番话,非但不惧,反而是嘻嘻的笑道:“玉珮是你老人家的玩具,是孩儿的知音,玩具当然不及知音来得合契。你老人家造这铜雀台,本来就是供给我们玩耍的,又有什么限制呢?凡是做长辈的,如果疼爱儿女的话,什么东西都可以锡给他们,何况是一个玩具呢?”

曹操听他振振有词的一番话,只气得他鬍子倒竖,险一些儿昏过去,忙道:“倒是你这畜生讲得有理!我要请教你,什么叫五伦?”

曹植随口答道:“这个自然知道,君臣、父子、兄弟、夫妇、朋友。”

曹操冷笑一声道:“你既然知道五伦,玉珮是我爱妾,便是你的母亲,你就能和她勾搭吗?”

曹植笑道:“你老人家这些话,越说越没有道理;玉珮是你老人家的爱妾,却不是我的母亲,我又何妨子顶父职,替你老人家做一回全权代表呢?还有,你老人家已有我的母亲伴着,现在又在纳妾寻乐,正所谓不在五伦之内;孩儿和玉珮是知己的好朋友,确在五伦之内,我又有什么不合情理之处呢?请你老人家讲讲!”

曹操气满胸膛,坐在椅子上,只是发喘,一句话也答不上来。曹植又笑道:“你老人家现在也不用气得发昏,我的行为还算不上什么荒谬呢,大哥、四弟的玩意儿,我说出来,顿时还要将你老人家气死呢。”

曹操忙道:“他们有什么不是的去处,你快说出来。”

曹植笑道:“他们能做,我不能说,只好请你老人家亲自去看看。你老人家既然不肯割爱,我们为人子的,当然不敢强求,我下次绝对不再到这里了”他说完就怒冲冲起身出去。

曹操瞪着眼,望着他走了。此刻玉珮垂首流泪,没有话讲。曹操圆睁两眼,向她盯了一会儿,歎了一口气道:“唉!这也是我平生作孽过多,才有今天的报应。”

玉珮哭着说道:“曹植无礼,三番两次的来纠缠我,我早就要告诉你了。”

曹操冷笑道:“罢了罢了,不要尽在我面前做狐媚子,你们说的话我全听到了。”

玉珮听了,便撒娇撒癡的一头撞在曹操的怀里,哭道:“他来强迫我,做那些禽兽的事情,我却替你挣面子,没有答应他,但是他硬把奴家给奸污了。曹大人既然嫌弃奴家,奴家这就去死。”她说完扯起裙角,遮着粉面,就要向墙上撞去,慌得曹操一把将他抱住,说道:“刚才的话,你竟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并不是说你,是我儿子不知好歹,你何必多心呢?寻死寻活的作什么呢?”

曹操本来是满腔醋火,恨不得将玉珮一剑挥为两段,见她娇啼不胜的那种可怜的样子,不由的将那股醋火消灭的无影无踪,搂着她哄了一阵子,才将玉珮的眼泪哄住。

曹操是个毒比豺狼的傢夥,今天为何会忍气吞声呢?原来曹操四个儿子当中最疼爱的是曹植,而且他很爱面子,怕吵出去给别人耻笑。加上玉珮又是他最心爱的小妾,只好将今天的事放在肚皮里面闷气。

现在将曹植刚才提到的没有点破的事补述一下:原来曹丕表面上极其忠厚,内心和曹操一样阴险狠毒,什么见不的人的事情,全都可以干出来。

曹操有个妹妹叫曹妍,比曹丕大一岁,生得花容月貌,落雁沈鱼,小时候就和曹丕在一起廝混。等到他们渐渐地成|人后,还是一起廝磨纠缠着。曹妍在十七岁的时候,情窦初开,被府上的家丁开苞后,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玩过,日思月思,盼望找个男人长期来安慰她的寂寞之心。无奈府中规则森严,除了家里的亲人,外面的三尺小童也不能乱进堂中一步,而上次的家丁被调到别处去了,所以没有机会和人勾搭。

有一天,曹妍在看史书。曹丕笑嘻嘻地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朵玫瑰花,向她说道:“姑姑,我给你插到鬓上去。”曹妍见曹丕那种天真活泼的样子,不禁起了一种罪孽的思想,情不自禁的玉手一伸,拉着曹丕的手笑道:“好孩子,你替我簪上。”

曹丕便往曹妍身边一坐,慢条斯理的替她把花簪上,笑道:“好啊!姑姑簪上花后更加美丽了。”

曹妍一听这话,不禁脸蛋一红,微微一笑,星眸向曹丕一瞟,说道:“小鬼头,你竟和我没大没小。”

曹丕听她这话,不禁一楞,忙道:“姑姑!我这是老实话,不想你竟认真。

既是这样,我们就此分手吧,你下次只当我死了,不要来惹我。“

曹妍忙用手堵着曹丕的嘴笑道:“你这孩子,真是直性儿,姑姑和你开玩笑的话,你竟马上暴起满头青筋来,赌咒发誓的,何苦呢?”

曹丕道:“你自己认真,还说我不好,这不是冤枉人吗?”

曹妍伸手过来,将曹丕往怀中一抱,低声说道:“好孩子,姑姑最喜爱的人就是你了。”

曹丕笑道:“姑姑,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

接着曹妍附在曹丕的耳朵说了一些话,顿时曹丕满面绯红,只见摇头道:“那可不行,被爹爹知道了,会被砍头的。”

曹妍急道:“傻瓜,这事是秘密,怎能给别人知道呢?”

曹丕道:“就算别人不知道,你是我的姑姑,怎么能干那种事呢?”

曹妍忙低声道:“呆子,不要扫你姑姑的性,你没看见你爷爷和你姑祖母常常在床上睡觉吗?”

曹丕听了很高兴,道:“那么,我们就到床上试一试。”他说完就把门关上。

接着两人都快速地将身上的衣服脱光,“小丕,姑姑的身体好看吗?”曹妍问道。

“好好看。”曹丕颤抖的回着,眼睛一直盯着姑姑的高耸的双|丨乳丨和荫部。看到曹丕的羞态,曹妍爱怜的将他搂在怀里说:“你喜欢看,姑姑以后都光着身子给你看,好吗?”

曹丕被姑姑的裸体一抱,一股女人特有的幽香令他更加的兴奋,跨下的鸡芭也不由得坚硬起来。

“看过女人的阴沪吗?”

“只有一次。”

“是吗,是谁的?”曹妍问。

“那是有一天,我偶然看到娘在洗澡。”

“是吗?姑姑的阴沪漂亮,还是你娘的漂亮呢?”曹妍挑逗的说。

“当时距离很远,娘的阴沪没有看清楚,而姑姑的当然是最漂亮的。”

“那姑姑现在教你认识女人的阴沪……你可要仔细看喔!”

只见曹妍将两条腿分开,立即清晰的见到隆起的阴沪,两旁长满茂盛的荫毛。

第一次看到姑姑修长的大腿和丰满的臀部,曹丕忍不住蹲了下来,靠近曹妍的臀部,仔细的欣赏眼前所看见的阴沪,整个呈现在他的面前,浓密的荫毛从小腹一直往下延伸,下面一条裂缝已经湿润,两片荫唇微微的张开。

“想摸姑姑的身体吗?”曹妍露出yin荡的眼神,望着自己的亲侄儿。

曹丕得到姑姑的同意后,双手环抱住姑姑丰满性感的臀部,然后将脸贴在上面,擡起头望着曹妍火热的眼神,两人四目交接,引发最原始的欲望。

曹妍的粉脸凑了过来,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曹妍的舌头伸了进来,毫不犹豫的吻曹丕,曹丕也回应曹妍的行为,抱紧姑姑和她接吻,舌头轻轻的吸吮着姑姑甜美的香唇,曹妍舌头深入嘴里时,他也用舌头迎接互相缠绕,就这样沈醉在热吻中。

接着曹妍激动的握住曹丕滚烫的rou棒,用力地上下套弄起来。

“啊!……姑姑……啊!”曹丕激动地呻吟。

曹丕伸出他的手,沿着姑姑的臀部然后向上移动,直到到达她的ru房,不断地揉捏她丰满的双|丨乳丨,双手因为用力过猛,指尖陷入肉里。

“啊……好舒服……姑姑的ru房好……好柔软。”

曹丕把姑姑的|丨乳丨头夹在自己的手指之间,不断地挤压,然后把她的|丨乳丨头含在嘴里,饥渴地吸取着,舌头用力研磨着|丨乳丨头。

“噢!乖侄儿!吸它,用力的吸吧,小丕!……”曹妍无力地呻吟着,她的|丨乳丨头肿胀着充实在曹丕的嘴内。

曹丕更卖力地吸吮着姑姑的ru房,用舌头上下拨弄着因兴奋而肿胀的|丨乳丨头,然后他的舌头由姑姑的胸部,开始往下舔,直到雪白的大腿内侧,然后用头挤进了姑姑的大腿,脸朝着姑姑的阴沪,他抱紧姑姑屁股,把脸贴在荫部上摩擦,不久荫部涌出大量的yin汁。

曹丕一边吸吮着,一边抚摸着姑姑的阴沪。曹丕分开姑姑的荫唇,用他的手指搓,并且用他的舌头抵在姑姑那折叠的小|丨穴上,曹妍的喉咙开始发出深沈的呻吟声,并深深的抱紧曹丕的头,臀部努力的往上顶。

在曹丕舌头的猛烈舔吸和中指在又湿又浪的|丨穴里搅动下,刺激得姑姑yin荡的不断扭动自己的下体,浪叫不停:“啊!……用力舔我……姑姑受不了……”

突然,曹妍的肉体不断地痉挛,她的大腿不断地发抖着,她的臀部不断地撞击着曹丕,yin液不断外流,流到整个大腿根部。

曹妍见时机差不多,将双腿大大的打开,用双手yin荡地拨开那覆盖着荫毛的美丽阴沪,毫不羞耻地对着曹丕说:“现在,该是让我的宝贝侄儿体会插乾亲姑姑yin|丨穴的时候了。来吧,孩子,干姑姑吧!”

曹丕爬到姑姑身上,曹妍两手握着曹丕坚硬的鸡芭,导引着gui头对正她的荫道口。由於荫道口早已湿成一片,曹丕的屁股顺势向下猛力一挺,坚硬无匹的硕大鸡芭就顺利地进入了亲姑姑的荫道!

“哦,姑姑,我终於插进你的骚|丨穴了。”

曹丕将身体往前顷斜把嘴压上姑姑的红唇,和姑姑边干边热情地拥吻,两人的舌头开始互相吸吮,曹丕双手则猛力的压挤揉搓姑姑那硕大的ru房。

“喔……我的天啊……小丕的鸡芭真好,插得姑姑好爽……嗯……再来……

喔……“

曹妍在曹丕的鸡芭插入荫道中时,紧缩|丨穴腔的肌肉,将双腿围绕住曹丕的腰际,使两人的下部能紧紧的靠在一起,然后用荫道的肌肉去夹紧自己亲侄儿的rou棒。

曹丕发了疯似的压在姑姑赤裸的肉体上,一边又吻又咬、一边又揉又掐肆意揉捏玩弄姑姑白嫩高耸的肥|丨乳丨,同时屁股疯狂挺动,狂风巨浪般的抽插着姑姑的荫道!

“哦……是的……哦……干得好……好舒服呀……快呀……再用力点……啊

……“曹妍的yin声浪语使得曹丕更加兽欲如狂,他将胸膛整个压在姑姑的ru房上,两人紧紧的搂抱,使姑姑的大奶都快被压扁了。他的手向下移去,紧紧的抓住姑姑丰肥雪白的大屁股,用力的向上托起,大鸡芭猛力的顶入姑姑荫道深处,直抵子宫颈!

曹丕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地插干姑姑,并且喘息如牛的叫着:“姑姑……

操得你爽不爽?啊……你的小|丨穴真紧啊……哦……“

在姑姑浪叫下,曹丕竭尽全力猛烈地冲击姑姑的身体,将rou棒插进姑姑身体的最深处。不久感到gui头开始发热,已经处於崩溃的边缘,想要爆发的欲望充斥全身。

“姑姑……我……快受不了了……好爽……啊……我要射了……”

忽然间一阵哆嗦,一股jing液源源不断地喷射进姑姑的子宫内。遭到热液的冲击,曹妍全身彷佛触电般颤抖着,同时也泄了。之后两人相拥一起,瘫软在床上

……

过了很久,房门开了,只见曹丕春风满面的向曹妍说道:“姑姑!这玩意的确有趣,我们没事的时候不防多试几次。”

曹妍一面理着云鬓,一面悄悄的笑道:“冤家,这种事岂能常干?万一走漏风声,你我都休想活命。”

曹丕道:“姑姑,你放心,今天的事,我不会告诉别人。”从此以后,他们俩人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

有一天,曹植背着手,从中堂里走向后边,转了几处游廊,进入一座花园。

这时正当五月,骄阳似火,百合亭几棵石榴,已到怒放的当儿,喷火蒸霞的十分灿烂。曹植走到一块青石的旁边,探身坐下,默默地寻他的诗料。

猛地听到假山背后有一阵呻吟声,他大吃一惊,忙站起来蹑足潜踪的溜过来一望。不禁倒退数步。原来是四弟曹熊按着一个女子,在草地上干着。那女子的面孔用一块手帕遮住,看不清楚是谁。

这时听到曹熊说道:“妹妹!你骚|丨穴内好多浪水,真像作水灾一样。”

接着听到那女子娇声嗲语的嗔道:“四哥!都是你害我流得那么多,快……

快把手指头拿出来……用你的大鸡芭干我!妹妹等不及了┅┅“

曹植再定睛一看,那妇女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亲妹妹曹绮。见到里面的情景,使曹植眼睛睁得大大的,心脏“噗通噗通”的差点跳了出来。

只见曹熊全身赤裸地站在曹绮后面搂着,把胸膛贴在曹绮滚烫赤裸的背上,坚硬的鸡芭顶着曹绮丰满的肥臀,左手按在曹绮坚挺的ru房上揉捏,右手绕过前面,搓揉着曹绮柔软、潮湿的荫唇。

妹妹曹绮也转身把曹熊的脸搂入胸膛,握住曹熊火热的大鸡芭套弄,而曹熊边用力吸舔曹绮的|丨乳丨头,边慢慢把右手手指从肉洞口插进抽出。

曹植在假山后面窥视着偷情的兄妹,右手抓出坚硬的鸡芭,用力揉搓着脉动的棒身及gui头,强烈的兴奋使马眼流出晶莹的yin水。

曹熊插在曹绮yin|丨穴内的手指用力地掏挖着,他的指甲还不时地在阴壁刮弄着,弄得曹绮刺激得身体剧烈的颤抖,yin水不断地往外流。

“喔……啊……四哥……好爽……爽死妹妹了……”曹绮颤抖地呻吟着,屁股兴奋地左右摆动。手一边用力揉搓着曹熊的鸡芭,一边用长满荫毛的肿胀荫部摩擦曹熊的鸡芭。

曹绮很快地转过身,挺起屁股yin荡地对着曹熊的鸡芭:“啊……哥……干我!

……快……“,迫不及待地抓住曹熊的鸡芭抵住|丨穴口。

见到妹妹yin荡的模样,曹熊连忙扶正鸡芭,瞄准妹妹的|丨穴口,一咬牙往前就插,鸡芭顺利地进入了妹妹的荫道。

“啊……啊……好哥哥……你的大鸡芭真大……哦……干得妹妹美死了……

喔……大力干……啊……“

曹熊一听到妹妹的yin声浪语,再也忍不住了,两手抓紧妹妹的肥臀,开始挺动屁股,并用鸡芭狂暴地抽插他的妹妹。

曹绮不住喘气,屁股开始兴奋地向后挺动,配合曹熊的动作:“喔……太舒服了……真是……太爽了……呀……喔……”。

「我最喜欢干你了,妹妹!你的小|丨穴比娘的还紧。」曹熊怒吼着,下体猛烈地撞击着妹妹的白嫩臀部。

“只要哥喜欢……可以在任何时候干妹妹……喔……爽死了……”曹绮放浪地大叫着。

凝视着正在激烈性茭的弟妹,加上知道四弟和自己的母亲发生过性茭,曹植右手紧握胀到极点的鸡芭继续猛烈套弄。

这时曹熊的屁股用尽全力粗暴地挺动着,粗大的鸡芭在妹妹火热的肉|丨穴里狠狠地抽插:“太好了,妹妹,我真的很爱你!喔……啊……我……插死你!……

喔……我好舒服……啊……“

曹熊兴奋地冲杀着,交合处满是yin味的浆液,满花园尽是呻吟声、喘息声和yin器官的撞击声。

鸡芭进出肉|丨穴的声音和耻骨碰撞屁股的声音,顿时成为一曲yin乱的交响乐。

曹绮不住地吸气呻吟着:“用力……哦……用力……哥……哦……你弄得妹

妹好舒服呀……快呀……再用力点……喔……啊……“

曹熊也已到达爆炸的边缘,於是加快速度猛力地插弄着妹妹的骚|丨穴,重重的插到底,睾丸次次碰撞在妹妹的屁股上。

“啊……啊……妹妹,我要来了……”曹熊快支援不住,在妹妹肥大的屁股一阵疯狂地挺撞,作最后的冲刺。

@曹绮媚眼微闭、红唇微张,全身火热趐软,由鼻子yin声浪哼地道:“来吧!

嗯……射给妹妹吧……全射进来吧……妹妹也快泄了……啊……“曹绮的骚|丨穴一紧,荫道抽搐一阵,暖流自子宫深处涌向曹熊的gui头,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曹熊再也支援不住了,腰骨一麻,gui头开始发热,“哦……好妹妹……我不行了……我也射了……啊……”怒吼一声,竭尽全力地用劲将鸡芭往妹妹的肉|丨穴深处一插,鸡芭全根没入妹妹的小|丨穴,让gui头顶住妹妹的花心,然后炽热浓密的jing液瞬间全部射进了妹妹的子宫里。

知道弟妹双方皆已达到高潮,曹植强忍着满身欲火,把坚硬的鸡芭塞入裤里,走到他们眼前,连连顿足道:“该死该死!谁教你们在这里干这种不知羞耻的事呢?”

曹熊一见曹植羞得满面通红,飞似的逃走。只留下妹妹曹绮一个人坐在地下,羞得将粉脸低到胸口,一声不吭。

曹植歎了一口气道:“家门不幸,出了你们这对不伦不类的畜生。”

曹绮坐在草地上,哽咽着答道:“你也不用怪我们,昨天我和四哥去找姑姑玩,看见她和大哥也在干这事,他们就教我们也做这种事。我倒不肯,四哥硬将我拖到这干了。”

曹植听了这话,比先前更加吃惊,仰面摇头,半响无语。曹绮站起来,也离开。曹植想:“这可该死,料不到大哥他们竟也干出这种禽兽行为来。他本来和我不和,我又何必去挖苦他呢!”曹植打定主意后,抱着不多事的宗旨,所以他们日夜寻欢,也没有人去干涉。

再说曹操被曹植这一气非同小可,顿时吐了几口鲜血,便一病奄奄的睡倒了。

加上头风病来临。病势日见沈重,百药罔效,不上三四个月就一命呜呼,临死前嘱咐大臣扶曹丕继承他的基业。

(完)

正文 勾花客 〖全集〗

初更时分,南瓦巷有黑影沿着路旁槐树,爬进张竹山的后院,一个男人蹑足走向东厢。屋内乌灯黑火,但很奇怪,有扇门是虚掩的!黑影推开门,闪身内进,那竟是女人的闺房!

「死鬼,你来了?害得人等了半个晚上了!」蚊帐内伸出一条似藕白的玉腿,那只小足仅有三寸。

「上半夜在吉祥赌坊输得利害嘛!」黑影在脱衣裤,很快,他就赤条条了。

他掀起蚊帐,钻进绣榻,但手上还拿着个小布袋。床上躺着个少妇,上身只有一件胸兜,下身只有条亵裤,肉光莹然。她仰身就送上小嘴,他搂着她亲了亲。

女的已急不及待,自己解了胸兜、露出白白的奶子来:「快,人家yin水来了!」

男的仍是慢条斯理:「我赌完吃了些酒,下边还没有硬起来哩!」

妇人双手一伸,触手所及,他的棒棒果然是软软地垂在胯下。

男的跪了起来:「你想快活,就用口给我呵一呵!」

妇人真的趴在他胯下,小嘴一张,就想吮,但鼻子碰到棒棒,闻到一阵酒味:「唉!你刚才又喝高梁酒了?」

男的闷哼了一声:「你怎么会知?」

妇人捉着他的棒棒摇了两摇:「你这处是和肚子相连的,你肚内吃过甚么,都可从gui头闻出气味来!」

他按着她的头:「不要多说,快来!」

女的执着那根粗粗的东西,张开朱唇,将荫茎纳进口内「呜…唔…」的吮了起来。她先用舌头挑撩gui头,跟着噙着来吮,弄得口水直淌,而男的就闭目享受着。

「噢…不好…」他突然按着她的头:「刚才吃酒太多,现在小便有点急,你房内有没有尿壶?」

女的仍然舐着他的gui头:「没有…你要放…就放在我小嘴好了!」

男的二话不说,就撒出尿来,那妇人吞了大半,部份就由嘴角流出。

他随手拾起床上她的胸兜,给她抹了抹嘴:「月娥果然爱我,所以今夜我带了yin器包来,一定要尽兴!」

她吞了尿后,仍是吮他的红棍子。吮了半顿饭的时间,那东西在她嘴中暴胀,将她两腮撑得满满的。

那妇人将他的棒棒吐了出来:「对了,你…你带来甚么yin器?」

他拿起扔在床上的小布袋:「这是个羊眼圈儿,你套在我gui头上,等一会你就欲仙欲死!」

女的接在手里,因 没有烛光油灯,看不清模样,只摸到是有毛的物体,不禁打了个冷震:「唉!你就会用这些东西折磨我。」

男的感觉到她将羊眼圈套在gui头上,那阳物此刻有六寸长、寸许粗,热腾腾,那女的往后一倒,双腿大张,露出牝口:「轻…轻点…」

他伸出中指去挖她:「怎么yin水不多?」

「刚才搞了那么久,yin水都流尽了!」女的口有点颤:「好人,你就搽点口水在那里吧!」

男的握着有「毛」的gui头,在她牝户上揩来擦去,片刻间,她的牝口又流出滑潺潺的液体来。

那女的双腿钳着他的腰、屁股左挨右擦:「好人,有水了!你就给我止止痕…」她腰肢已迎上来。

他的阳物往前一挺「吱」的一声,已插进半根,再一用力,整支阳物就直透到底。他轻旋起来,弄得那妇人不断抓他的背脊。

「yin妇,是不是很受用?」

那女的口不断的颤:「哎…又酥又麻…又痕…好难忍…你这羊眼圈…弄死我了…」

她边叫边摆动屁股,而他亦出出入入的抽插起来。女的捱了百来下,花心的yin汁直如水泻似的,弄得整支棒棒都是湿湿的。而羊眼圈的毛湿了了后变成「针」似的,一下一下都刺在嫩肉上,弄得她「死去活来」。她不敢大声叫床,只是将一角棉被咬在口里,不住地喘气。而男的不断抽插,gui头刮着荫道口时,都「吱、吱」有声。他又插了百来下,妇人情到极浓,她两手搂着他的头,将红唇咬着他的口,伸出舌头来,在他嘴上舐了几舐。

「来了…来…」她猛地身子像发冷的颤了几颤,肉洞中喷出一阵热汁,这是女人的阴精溢出。

他只觉一股热气从她的花心直喷,「烫」在他gui头上,直透丹田,只感到一阵阵的甜畅。

「唉,我也不成了!」他急急的再乱抽了十多下,gui头微颤,阳精连连射出。

那妇人「丢了阴精」,身子像散了一样,舌尖冰冷,话也说不出来。

男的射了精后,棒棒很快软化,他拔了出来,除下湿漉漉的羊眼圈:「快三更了,我要走啦,这yin器包放你那里,过几天晚上我再来!」

妇人娇躯无力:「小心点,虽然是三更半夜,小心碰到人!」

男的穿回衣服,轻轻推开门,从原路出去,想从槐树攀离院子。可能刚才乐极,他脚步有些浮浮,勉强翻出院子,冷不提防树下站了个人!

站在树下的汉子手一有明亮的短刀:「你都吃得禾米多!」

他手上的刀向着攀树而出的男子插了两刀,天虽黑,但有星光,那男子似乎认得这大汉:「你…是你…」

他捱了两刀,软绵绵就倒下。

汉子摸了摸他的鼻,呼吸已没有了,他将男子的尸身拖到草丛:「你的金矿原来在里边,今宵等我财色兼收也好!」

他将刀上的血在男子身上的衣服揩干,走回槐树下,又爬进张竹山的后院。他似乎对屋内分布了如指掌,片刻间,就摸到女的房间前。那房门是没有关牢的,他轻易就推门而入。

「是你?怎么又回来了!」床上的女人,似乎刚睡着,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

大汉含糊的应了一声,就揭开蚊帐钻了进去。

那妇人刚刚云雨完毕,还没有穿衣服,雪白肉体横陈,只盖着薄被。大汉虽看不清楚,但手摸着妇人又白又滑的身子,登时yin心大动!他单手一握,就握着她一只奶房。妇人的奶房不小,他一只手握不满,只好用手指拈着她一颗奶头。

「死鬼,不要那么大力!」妇人被他拈着奶头拈得痛了,她发火:「咦!你…你不是顺兴…你…」她想挣扎呼喊!

但大汉的反应不慢,他一手掩着她的小嘴,那把利刃就架着她的头:「你这yin妇,张顺兴已给我杀了,你如果不给我乐一乐,叫起来,将奸情抖了出来,你也不好过!」

妇人张目结舌,在利刃下,她不得不点头。大汉伸手一摸,就摸向她的阴沪。女的刚玩完,下体虽有揩抹,但仍是湿腻腻的,但荫毛胜在不多而柔软。

「你这臭货,牝户已有秽物,要我来『洗锅』,是弄臭我的宝贝!」

他将她一提:「来,趴在床上!」

那妇人不知他想做甚么:「好汉,饶命,你要玩,我可以去洗干净牝户再来!」

「不!放你离房岂不是放虎归山?」大汉狞笑,他一手就摸向她雪白浑圆的屁股。

妇人这时知他想要甚么了,她抖着:「这里不可以,会弄伤的!」

大汉没有答话,他将刀子衔在口中,双手解开裤子,就蹲到女人身后。他的阳物已昂起,在她牝户毛毛上揩过,热烘烘的。他的手向她牝户一挖,将她洞内湿湿滑滑的汁液揩在她的盛臀上。他揩七、八下,那妇人的屁股已湿了一大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