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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她没想过那么早摊牌,只是有人似乎已经按捺了,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张牙舞爪地做出防备的样子。

“我们不会有孩子,但就算有,我也会好好保护他。”不过二十三岁的男人,也不知道是经历怎样的洗练才会像老成的四十多岁的男人,她还真想好好看看他当时的惨状。

“你还是先学会好好保护自己吧,真可惜没让你见到何家处置这种贱人的方式。我记得我们找了二十多个壮汉好好服侍了她,然后,听说子宫坏了,差点就死了。”何欢慢条斯理地说,看着齐悦表情越来越失控,她就越开心。

“我们怎么会那么容易让她死呢,我们请了最好的医师帮她治疗,只是摘掉了子宫。你知道女人生过孩子的子宫都是脏的,何况生的还是个杂种,她怎么配就这么死了?”

“你们还对她做了什么?”他浑身发抖,目露凶光。

“做了个活体实验,你知道总会有一些从事医学的天才,他们一直缺少这样的机会。她一点一点被切割,眼睁睁看着自己脚断了,手断了,肚子被剖开,胃被拿出来,然后就可惜了,她都没看到自己的心脏被破开分成两半,之后我们就把她剁碎喂狗。”

“啪”的一声,他终于控制不住打了她。

何欢被巨大的力量扇倒在沙发里,何欢扶着沙发把手站了起来,拢了拢头发,靠近齐悦说:“先保护好自己吧,嗯,你要是想要牧韩,姐姐可以给你啊。”

何欢余光瞥到站在二楼的牧韩,又靠近了怒火中烧的齐悦的耳边说:“啊,送给你,你还未必喜欢,你应该和你妈一样就喜欢穿破鞋,就喜欢睡别人的用过的,怎么这么贱啊。”

齐悦猛地用力将她推到在地上,何欢因穿着高跟鞋,脚下不稳向后退了几步还是坐到地毯上,手臂不慎被茶几划伤。

齐悦站在她身前,手里举着枪对准她的头,他只要勾一勾手指,他仇人的女儿就必死无疑。

“把枪放下!齐悦!”牧韩站在二楼,穿着睡衣,手里拿着枪对准齐悦。

齐悦目光悲戚地看着俊美的牧韩,又低头看了一眼坐在地上勾着唇角,嘲笑他的何欢。

何欢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对齐悦说:“放手吧,我要是死在这,他会死比你妈还惨。”

齐悦看着一脸得意的何欢,扣在扳机上的食指都在颤抖。虐杀他母亲,让他的少年经历着如同炼狱一样的生活,如今又趾高气扬的抢走他的爱人……他怎么能不恨!

“齐悦!放下枪!”站在二楼的牧韩见齐悦始终不放手,不在心中为何欢捏把汗。若是比快,他是无论如何的比不过身经百战的齐悦。

“还不放下?”何欢挑了挑眉,一脸不屑。

“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齐悦阴狠地瞪了她一眼,就要把枪回腰后。

何欢长腿一伸,高跟鞋恰好勾到齐悦放松的手腕,脚腕一拧就将他手中的枪踢到客厅角落。

齐悦没有想到何欢会攻击他,而且愤怒已经让他的手腕震动得握不住枪,何欢用技巧这么一踢,就把他从十五岁开始握紧的枪踢飞。

何欢撑着地,缓缓坐到沙发上,将长发拢到耳后,对已经跑到一楼的牧韩说:“你不是要证明你的清白吗?杀了他。”

“什么?”牧韩不敢置信地问,本来走向她的脚步也停了下来。

“你不是说你们俩已经结束了吗?你不是说就算我不义你也不会不仁吗?证明给我看,杀了他,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何欢靠在沙发上,慵懒地像只波斯猫,却说着关于一条命的事。

“主人,证明的方法多得是,何必用这种方法呢?杀人是要被警察叔叔关起来的~”牧韩没有办法,只能用撒娇的口气暂时缓和气氛,慢慢靠近何欢身边。

“只要你把他杀了,警察的事我帮你搞定就好了。”何欢也不阻止他渐渐靠近,只是他每走一步,她的眼神就冷了几分。

牧韩终于走到何欢身前,与何欢对视了几秒,嘴角莫名地勾出了一个微笑,下一秒牧韩手中枪就顶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

何欢不躲不避,抬头看着他,慢慢地闭上眼睛。如同认命似的,嘴角仍旧带着讽刺的笑,只是这次的笑,是她给自己的。

蠢!何欢,你怎么会这么蠢!重生了一次,为什么你还这么蠢!上辈子,他为了齐悦杀你,这辈,你就以为他会为了你杀齐悦?!

怎么就信了他呢?因为他一直“乖乖”的做好“奴隶”的本分?因为他说过爱她?还是她该死的自信呢?

“你赶紧滚!别让我再见到你!”这句话是他对齐悦说的,目光却始终看着她。

何欢听着齐悦的脚步声,从身后一步一步踏过,每走一步她就觉得自己越冷,明明室内温度很高,却烘不暖她的心。

她疯了的母亲突然清醒过来了,然而齐悦带来的噩梦却缠绕着她,折磨着她一个月自杀了四回!他以为他母亲委屈?可是她的母亲呢!哪怕千刀万剐了齐悦,她都不解恨!

直到听到关门声,她才睁开眼睛,对上牧韩的那对压抑着各种情绪的桃花眼。充满兴致,她倒是好奇他接下来又要做什么。

他像是忽然豁然开朗,缓缓跪在她身前,把枪交到她手里。

对她扬起微笑,说:“主人,杀了我吧!”

何欢毫不犹豫接过她枪,反手抵在他的肩膀。倾身靠近他的脸,近到彼此的呼吸交缠,近到好像连睫毛都交叠到一起。

她微启红唇,声音缠绵,说:“想和他做一对黄泉鸳鸯?嗯!”

“嘭!”枪声突然充满别墅。

“成全你?便宜你了!”

“啪!啪!啪!”偌大的别墅中只有鞭子落在躯体上响亮的声音。

何欢还穿着晚上宴会的短款晚礼服,脸上还带着浓妆。只是本来打理整齐的长发,现在却散乱披在纤瘦背后,她咬紧牙根,眉头深锁,面目扭曲,已经不再是那个永远冷面的何总裁。

手肘上的伤口还没来得及清理,此刻她挥舞着黑色皮鞭,如同地狱而来的女妖,毫不惜力一鞭一鞭地打在牧韩赤裸的身体上。

牧韩死死咬着嘴唇,任由鞭子不停歇地如同雨点猖狂散落在身上。

两人都默默不语,一个肆意妄为,一个闭口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