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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嘴,在想如何应对她的一反常态,忙说:“少夫人您放心,少爷只是与她聊些生意的事,并无其他。”

“他现在在哪带我去!”白青烟站起身来便是要往门外走。

“少夫人,您身子尚未痊愈还是在家休养。”

“梁辰,我不是去捉奸的,你当真为你家少爷着想便是备最快的马车送我过去,怕是你再见到他时,他已命不久矣!”白青烟根本无暇理会梁辰的阻拦,径直向府门走。

从她搬到杏园已有三个月,除了最近一次陪许华去赴那妇人间不可推拒的宴会外,再也没有出过门。梁辰确实是机灵,想到白青烟绝不是为了其他女人动怒的大家闺秀,也更担心起在万荣楼的柳皓影。

“你何时见过那红衣女子?”

“从府中出来时恰巧在门口遇到。”

“让车夫再快些吧。”白青烟两手握在一起,手心的冷汗不停地汇聚着,将她整个手掌都溶湿,她心跳的极快,下一秒似乎就要跳出嗓子眼了。她巴不得自己可以马上飞到柳皓影身边,将手里紧攥着的药喂到他口中,快些,再快些!

马车外,一个穿着红色纱裙、脸上带着蒙面纱巾的异族少女翩然走过。

白青烟被引到柳皓影的书房前,不待门口侍卫喊上一句称呼,就已经推开了门。

柳皓影被这突来的门声惊得抬起头,看清来人后,脸上先是惊讶再到慌乱最后倒也变得坦然。

白青烟进了门就快步走到屋内的茶座旁,拿起倒扣着的空杯,将温热的茶水倒入其中,捧着走到他身前,一边将杯子递到他手中,一边打开始终握在手中的金色小药瓶倒出瓶中唯一一粒药丸递到他另一只手中。

“快吃了!”她神色紧张,用眼神催促着他。

柳皓影自然知道她手中的药为何物,那是她的师傅也就是当今的圣手神医朱羽潇煅炼出的沉香雪莲,世间也不过两三颗,其中一颗是送给白青烟这个他唯一的爱徒,传闻沉香雪莲可医治百病,白青烟始终贴身带着。心底大概猜到她为何如此焦急,但是眼见她将自己珍视的丹药赠予他时,他的心如注入暖流,甚是欢喜。

“烟儿,不必了。”他并不想糟蹋了她的药。

白青烟执意让他吃下,他见她丝毫不想听他说话的样子,只好顺势服下。

“沉香雪莲只能做到暂时抑制蛊虫生长,但并不能杀死你身上的蛊,对于南疆蛊数我只懂得些许皮毛,你尽快让你的手下或是告诉娘亲,找朱羽潇师傅医治。”她看他吃下了药才稍微放松了些。

“你中的应该是露蛊,昨天酒宴的时候将混在酒中蛊卵喝下去的,这种蛊无色无味会在第二天发挥类似催情药的作用,但是一旦你与南疆的圣女交合之后,圣女体内的蛊母就会唤醒你体内的蛊虫,一旦蛊虫成熟你的身体就成了只能听命于圣女的傀儡。”她看他不清不楚的样子,只得与他解释着。

柳皓影拉了拉她的手打断她的话,示意她向下看。

“我没有和那个女人交合。”他抬起头看着站在身前的白青烟,眼睛晶亮脸上带着些许自豪的微笑,像是等待主人摸摸他头顶、夸上一句“做的好”的宠物。

白青烟并没有看到这些,她的目光始终集中在他胯上,他的阴茎此刻完全勃起,掩藏在长袍之下。只是她的脸颊紧绷,与刚刚来时因为担心而僵硬的情况不同,她的目光中混杂着太多情绪,痛苦、愤怒、厌恶等等,始终将一切看在眼里的柳皓影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

白青烟挥了下衣袖从他手中挣脱,几步走到门边将门打开,对着一直候在门外的梁辰说:“尽快去花柳巷接一个少爷的相好过......”

她还没说完,就被柳皓影拉进怀中,衣袖一会打开的房门关上,他对外怒吼着:“今天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敲门!”

“你做什么?!”白青烟皱起眉头,双手用力推开他的胸膛。

“我做什么?不是要女人吗?你不是吗?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为夫君解一下春药之毒有何不可!!”他咬牙切齿地对她说着,强硬地拉着她的手腕往内室走去。

将她扔到床上,不由分说地将她身上单薄的裙衫撕碎,强势地压倒她的身上,将她身上的仅剩的肚兜和亵裤都扯开脱掉。

“柳皓影!我是你的夫人,不是妓女!你不能这么对我!!”白青烟因他一连串快速野蛮的动作惊慌地喊着。

他将她的淡蓝色锦缎肚兜塞进她的嘴巴,利落地脱下裤子,将已经勃起许久,亟待发泄的肉根狠狠地从背后插入她干涩的花穴内。

“唔!!!”白青烟扭动着身体挣扎着,嘴里不停地发出呜咽声,而这些并没有阻止柳皓影粗鲁地动作,腰间用力将自己的全部都插入她的阴道内才勉强停下。

两只大手伸到前面握住她的胸乳大力揉捏着,不时指尖去弹动她的乳头,肉根也一下一下地捣入,催促着想让她快些动情。

“夫人这身子真是好,都五年了竟然还像处女一样紧得要咬断为夫,今天就都射给你,让你好好享受享受。”他身体伏在她纤细的背上,贴在她的耳边说着,腰间的动作也越发用力,频率越快。

距离柳皓影上一次碰她还是半年之前的事,这半年里他始终不敢再动这些念头,生怕惹她生气,他告诉自己慢慢来,何况她三个月前刚小产,身体也还没恢复,自然不能行房。

她推开门时,他担心她看到自己白日竟然也会动情,怕是又要想偏了,可见她拿着沉香雪莲才知道她慌慌忙忙的是来救他的,她拿着她最看重的药来救他,他怎能不高兴,他才想到她是大夫,中毒之症她并非不懂又哪会想偏。

可是谁想到呢,原来他不是中了春药而是蛊,怪不得那个红衣女子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他急着把那女人请走,想用内功将这春药的药劲逼出体外。她来了,却是认定他已经和那个女人上了床......

“你把我当成什么!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见了女人就会上的淫贼?!随时发情的狗吗?”他的手慢慢紧在她纤长的脖颈,只要他再用力一点,她便必死无疑,她死了他会不会从她设下的陷阱中逃生,不再因她喜则喜,她恶则悲。他记得她看着她下身时的眼神,厌恶,她厌恶他......

“你听清楚!我是你的夫君,你的男人!不许把我推给别人!!!”他终究还是放开手,狠狠地咬着她后颈的软肉,直到尝到血腥味才罢休。

她感觉后颈有温热液体滑落,不知道是她的血,还是他的泪。

“你有感觉,你也想要我不是吗?嗯?”感受到她的甬道开始抽动紧,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次一次地撞着她的子宫口,要她把全部都绽放在他